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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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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锁一般是武人拿来练力气的,不过看圈子里的,更像是防犯人跑了拴锁链用的。
“大家都是练家子,都应该知道要是能天生膂力过人,那在武林中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用说了,所以今天就让大家比比气力,请各出自己一方的一个人不许带傢伙,四个人在圈子里拿起石锁,拿起就不能放下,放下就算输,还有被逼出圈子的也算输。大家请吧。”“嗲太监”说完了规矩,站到了少寨主的身后。
农耪首先迈步进了圈子,寻了个看着最大的提了起来。
紧接着是何涛,身为大将者弓、刀、石、马、步、剑都得精通,“石”指的就是练气力,他平时开硬弓一次也可拉十个满。
诡道堡一方是勾陡翻,天外崖一方是束乏味,二人同时进了圈子。
农耪首先抡开石锁逼近高胖的束乏味。束乏味也用石锁抡了过去。
“当”的一声大响,农耪后退了半步,束乏味则退了两步有余。
这边勾陡翻提着石锁奔何涛过去就是一脚。何郡马几时受过这般的侮辱,提着石锁扎好马步,一掌奔勾陡翻小腿的腿骨就是一击,直恨不得此人终生都不能再用腿了。勾陡翻蔑视地一笑,照样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如所料。何涛差点就倒地上了,不过好在手里石锁离地还有些距离,不算太丢面子。可勾陡翻一没工夫二没心思帮他估计脸面,那玩意挺沉的,早打发一个早撂下,遂上去在何涛下盘似稳非稳的时候勾出了一脚……
农耪紧逼欺上,抡起石锁照束乏味撞了过去。束乏味的身材让他吃了点亏,重心偏在一侧,要是长柄的重东西那还好掌控一点,见农耪的石锁过来了,大步挪开,可步履间显然有些晃荡,心想着要是能拿着两个石锁兴许能稳当一些个。这时农耪又用石锁砸了过去。束乏味看准时机,仗着自己身量高胳膊长,以上冲下,一下拿住对方的手一拧一夺就把石锁给抢过来了,正好俩手一样沉了。
勾陡翻提着石锁飞过一脚踹束乏味的小腹。
农耪从后照束乏味的膝后一推。
两下里的力道快速地一合,这时他双手拿着石锁怎么也是不如刚才一手拿着石锁灵活,登时就躺下了。
农耪去抢自己的石锁,任凭束乏味的石锁重重地砸在地上。
看来当初蒋大老板说的话,束乏味至少还没有完全融会贯通。
农耪刚抢过石锁没令其落地。勾陡翻借着一手石锁一坠之劲抬腿一扬又踢了过去。农耪举石锁一挡。勾陡翻一脚踹在石锁上借力飞身而起却因为累赘失了不少灵便,手里的石锁此刻向农耪悠了过去。农耪用石锁使劲搪了过去,一声闷响,把在半空中的勾陡翻愣是给带了出去。勾陡翻极力控制,可还是因受到牵累,结果石锁先落在了圈外,而后是屁股。
“好,农师傅果然神力过人,快给农师傅一面小金水旗。最后咱们看哪方的金水旗多就是哪方获胜。”少寨主此刻言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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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阵是竹桩,竹子的顶端已经被削尖了,必须脱鞋上去比试,其中还有机关,不幸踏到了的话,自己脚下中空的竹子里就有尖锐强劲的暗器打出,当然,还有可能是自己触动了机括别人脚下的竹子发作,而且还有大机关,一旦触着了,竹桩里不知那个方位的竹子就会根基一松倒下一片,竹桩里的地上还有梅花尖铁。
最后一个还能站在竹桩上的人就是胜者。
头一个就是爱脱鞋不穿袜子的巴踏细甩着兵器“哗棱哗棱”地上去了。薛习薛洋霏不甘人后,手挥折扇也上去了,一上去便见串铃鞭扫了过来。
贝酒珏和田佩雨随后也立刻上了竹桩,鞭来凿往地比在一处。
巴踏细第一招被折扇一打鞭头给扒拉开了,遂立刻抢前用鞭中间甩打薛习,叫他这回没法扒拉,扒拉必受被鞭卷之险。
薛习照旧用折起的折扇去拨,其中用了“驭”字这一艺,有如用巧妙的力道抖缰绳甩鞭子,可是“妖狐”就是“妖狐”,串铃鞭中腰一吃力仍是飞快卷了过来,他飞身一起,那鞭头自也就照着巴踏细扫打了过去。巴踏细一手抓住卷过来的鞭头,飞快左右手一换鞭头鞭柄,然后使劲往左右一甩的同时往上抖,想把薛习圈锁在串铃鞭里。薛习脚下使力再勉力腾空而起,紧接着就看他脚下的竹子里有暗器打出追入半空,赶忙把折扇打开一扇,一股劲风把暗器准头扫歪,接着身体落下的时候用兵器一扫,那暗器就直直奔巴踏细去了。巴踏细也不是废物,一晃串铃鞭,鞭身侧着一鼓撞开了暗器,立刻又把兵器横抽了出去。薛习用打开的折扇扇骨一护自己,而后用扇骨头前的刃尖找串铃之间的缝隙,就是弄不断串铃鞭也要把它给绞住,让巴踏细使不得用不得。巴踏细哪里肯吃这个亏,急忙一收长鞭,继而一甩从上打下,直恨不得把对手一鞭打到竹子里去。
贝酒珏利用自己兵器的优势,一条长鞭直逼得田佩雨靠不得身前,而且珠光刺眼,更是找不着该往哪里下傢伙。就在眼看要被逼下竹桩的时候,田佩雨来了招绝的,以最快的手法把自己兵器锤的一端系在了自己的辫梢上,登时加大了兵器的攻击面,低首避开刺目霞光珠的同时大甩着辫子,身形在竹桩上飞腾不止,兵器的招式和“霹雷辫”的功夫相结合着,一时间就把强弱之势给转变了。
贝酒珏舞动着兵器与之拆着招,脚下不停换踩着竹桩,陡然间足心下一动,便知不妙了,准是机括被触动了,登时身形冲天飞起,但是却只见田佩雨脚下的竹桩飞出了若干暗器。
田佩雨反应机敏,借锤链凿一甩之势快速飞了出去没被伤着,可却没见那凿的位置已在竹桩之外,那么一带,结果不小心落平地上了。
竹桩之上现在只是贝、巴二人了,一片珠光和一片铃声可说是相映成趣,只不过观看之人大多无心欣赏而已。
巴踏细的性格本来就比较轻浮,此时见对方是个正当年的英俊男子,而且还是一堡之二爷,虽说当初诡道堡的人竟然把她网起来当赌注,可是心里仍是渐渐地就浑然忘却了所处的场合,过招之时也不讲究以攻敌为上,而是尽显自己的身姿婀娜。
直把郡马何涛看得走心思,忖着该不该改带姓孔的那丫头来。
贝酒珏虽然脚底下没什么不适的,可也不想费工夫陪着她犯荡耍浪,本想用夺目的珠光刺醒她,可她却好像把那当成了戏台上的灯,不太在乎。
宝珠的光华有时也是为了可以掩盖鞭下之人的惨状,就当贝酒珏想用疼痛提醒她的时候,也不知是谁脚下的毛病,登时二人脚下的竹桩始料不及地倒了两大片。
“戏台”的倒塌怎么也不能不给上面的“戏子”提个大醒了,巴踏细还想用一双美脚把踩着的竹桩弄正,可竹桩不只是根基松了那么简单,实在是逢场作不下去戏了。
竹桩一倒倾斜了一定的距离以后飞快往反方向弹起,把两人同时甩了出去。
此般变化实在是太意外了!
巴踏细身在半空中,想用串铃鞭把已经又直起来的竹桩给卷住而后一带,继而再踩上去,可鞭头却被一招暗器功夫“闲棋冷子”给打偏了,直听得“哗棱棱”大作,直到两支美大脚站在地上还没停。
这个时候眼看着珠光宝鞭就要卷住竹桩了,可紧要关头却被一支包铜绣鞋给挂开了。
之后就看见巴踏细举着另一支鞋一脸怨恨地瞪着已站在地上的贝酒珏,鞋子欲掷未掷,最后一跺脚,甩着肩膀走开了。
得,这一阵竹桩上的比试结果哪方也没获胜,于是乎少寨主就省了一面小金水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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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下一阵的比试了。
少寨主让喽啰们扛来两根又长又粗的竹杆往水天一线的两边一搭,接下来的比试就在这浮搁在两边悬崖上的竹子上。
这下面可深得崖底的水流只见一线,这不是让我们玩命吗?
各方的人们几乎都那么想,可却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说了形同在示己方的弱。
郎自伴头一个上去了,敢落单的豺狼胆子就是大,其后是仇大宰食、贝二爷,最后是路宽。
路宽先找上了贝酒珏,脚下找好平衡,赶车鞭甩得“啪啪”响,主要攻的不是贝酒珏的人,而是他脚下位置的两侧,希望能让对手不稳当,最后逼其自己认败。贝酒珏轻功不弱,竹杆上身形腾挪,都不用刻意用珠光晃路宽的眼睛,就这么身子带着兵器的晃动,令路宽就稍稍吃不消了,只好先拢拢眼神回避一二。
一匹豺狼在困境中行走着,周围寒风嗖然。对面是一杆引魂幡,有对亲长过世的悲痛和怀念,不过好像不光是因为岁月的久远而淡了,可是幡的本身却没有淡,风吹着穗头“啷啷”响,是在提醒他也在困境中独立着,此刻的幡用前面的穗头呼喝了一声,想让豺狼离开此刻的困境。但是豺狼还是喜欢用痛苦来消减自己心里的困境,所以只是露着狼牙回喝了一声,并没有离开,反而急扑了过去,张口用咬的方式去告诉幡,快离开此时的困境吧。幡越见阴寒,也想告诉豺狼,是自己心里的亲长给自己留了困境,所以无论到哪里都是困境。豺狼的心懂了幡上没有写的字,上前就是一口。
难道是想把幡心中的困境给咬出来不成?
本来路宽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只是此时脚下实在悬的慌,气该往哪沉自己不知道,只要脚下还过的去就一个劲地甩鞭子,平时赶牲口的分寸失了好多,就好像随时要把贝酒珏一齐拉下去一样。
贝酒珏相对就气定神闲多了,不说是如履平川,那也跟在自家床帮上走差不多少。
此时贝酒珏的珠光宝鞭迎着路宽抽过来的赶车鞭飞抖了过去。路宽心中一喜,只要两条鞭绞在一起,别看对方轻功高明,可力气未必比自己强,一抽一甩间自己还是挺有把握能把对手给拉拽到悬崖实地上去。可人家贝二爷这一招是引招,看准对方的鞭招用老了一点,继而自己一矮身子,用鞭身带动鞭头往下走,一下把路宽探出竹杆圆径外的鞋面鞋底给卷住了,接着就是路宽被人家的兵器带着,从竹杆上一路滑到了悬崖边上的实地上去。
幡上的穗头此时领教了狼牙的厉害,慢慢感觉到豺狼好像可以把心中的困境化作力量来对付身周的困境,而自己似乎只会把心中的困境变成负担,让自己身处的困境变成“深渊”,自己已经从气势上输了一筹,可却要拼着剩下的胜算一搏。
“深渊”就“深渊”,为了能取胜,“火坑”都得跳,否则自己算干什么吃的。
想到这里,幡身一抖擞,穗头横着一扫,继而拧着进攻,就像拧麻绳一样,但每一根穗头的力道如风中的流沙般捉摸不定。豺狼是熟悉风的,被风沙吹痛的感觉就是豺狼最常见的历练之一,一张狼牙扑纵了过去。由于刚才穗头发的过猛了,困境中的幡似乎真要往深渊里跳了。豺狼对这种漫天流沙飞的感觉还没有历练够,自是欲保留住,遂上前一留。幡的穗头确实猛得不一般,豺狼想留住“流沙”的欲望也太强烈,结果幡保住了,可豺狼却……
郎自伴踉踉跄跄跌上悬崖边的时候,一不小心双足碰了搭在崖边的竹杆头,两根竹杆登时晃得厉害。
贝酒珏和仇坦立刻脚下不稳,双双落下竹杆。
不过好在两人用的都是软兵器,及时把竹杆给卷住了。
仇坦先一下子又蹿上竹杆,想等着贝酒珏给一个猝不及防,可哪知人家贝二爷人在竹杆下的时候一扽珠光宝鞭身子借力上升的同时把鞭柄冲他扔过去了,恰巧他此时站的位置靠崖边又比较近,巧妙的一招“时光催人”直把他逼得不上到崖边去几乎就无它法了。
可仇坦这个天外族的大宰食不是吃白饭的,被逼的同时见贝酒珏快要上竹杆的时候,拼命用幽冥引魂幡前面的链子把贝酒珏的衣袖给卷住了。
贝酒珏用全力让自己身子尽量往后坠,“刺啦”,衣袖被拽裂了,可即使如此,贝酒珏也只是站到了悬崖边上的竹杆头,但一个没踩稳当,竹杆“刺溜”一下子掉下去了。
珠光宝鞭还在上面卷着呢,那可是一位自己尊敬的前辈高人所赠,贝酒珏随之跳了下去。
勾陡翻在后面看见了急呼了一声“二爷”,随后以最快的身法冲到崖边。
贝酒珏可真担得起勾陡翻称呼他的这个“爷”字,身子在半空中掉落的同时一手抄住兵器抖离竹杆,而后一甩手卷住了崖边一块凸出的岩石一带,珠光动眼花,身子又站稳到悬崖上。
“好功夫,贝二堡主真是不简单,快给贝二爷一面小金水旗。”少寨主称赞到。
“凭什么给呀?”池痦子不乐意地道,“他明明也是从竹杆儿中间跑崖边儿上去了。”
“是吗?”少寨主道,“你哪只招子瞧见的?”
池痦子一撇嘴,脑袋连晃带扭,脚下去了又来,表示出更不乐意的意思。
“明明就不该给,那姓贝的刚才……”池痦子边说边指指点点地走到崖边,看意思想说明当时的情形,可突然被人一把摁倒,且身子探出崖边大半截。
“你看没看清楚?不清楚就从这儿下去再看看!”少寨主一边抓住池痦子后脖颈子摇晃着一边训斥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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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已西下。
“这是我们诡道堡的‘虎贲烈’,给您老压压惊,也算是为当初我们两家的不痛快……”“算了,都多少年了,再说当初我也没有损失什么,反而趁乱还捞了一笔。欸,好酒呀,比那烧刀子还过瘾。我说,白天我可没向着你们二爷,怎么晚上你们倒来……”“我们是对事不对人。我说池爷,要说您可是这湖光水寨的元老了,可那位少寨主我们以前是见没见到过听也没听说过,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让他坐上这头把金交椅了呢?”“嗨,谁让我当初看他是那坯子了呢,现在还指望着他能再给我们多招一些人马呢。”“可他现在是不是有点儿……啊?”
但听一口出长气声,似是憋了不少日子了,随后就是“咕咚咕咚”用酒灌自己的动静。
“唉,我都替您冤的慌。我再多句嘴,做完一笔买卖,分账时池爷您能拿几成儿?”“僧多粥少,我拿一成三。”“一成三?昨天跟那几位头领喝酒的时候,人家都说能分到一成四。”“什么?他们全比我多?”“这会儿子我可觉得您冤的不是一轻半点儿了。这分账的事儿咱先放在一边儿,就连鱼爱媛在寨子里什么地方这种事儿您都不知道,那少……”
“咣当”,椅子翻了。
“咣”,门差点被踢飞了。
池痦子别看酒劲上涌,可一路飞奔脚地下倒蛮利索的,跑到少寨主那屋一脚把门就给踹开了。
“灌了几泡猫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不是?”少寨主一提鼻子就闻到了酒臭味。
“少寨主,分账的时候我凭什么拿一成三?”“你不拿一成三,想拿二百五不成?”“你才二百五呢!凭什么他们就能拿一成四?”“他听谁这么说的?”“反正他们都那么说。”
少寨主看了一眼身边的“嗲太监”。
“嗲太监”冲着少寨主一躬身,而后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把其余几位头领如数给找来了。
“咱们的池爷刚才差点把我的屋门儿给卸了,就为了分账少拿了一分。当初就因为僧多粥少,我寻思着老人儿就少拿点儿吧,毕竟买卖干的年头儿长,手头儿积蓄多,等以后买卖做大了再补吧。当时我是那么跟你们说的吧?还特意嘱咐你们先别把这事儿给说出去,现在可倒好,埋怨全成我的了。我现在要说不让你们在湖光水寨里干了那是假话,可你们以后也别拿一成四了,拿六分吧,剩下的都给池家的人。池头领满意啦?”
这话一出,几位头领一齐拿眼睛瞪向池痦子。
“都看我干什么?”池痦子一指少寨主,“是他让我说的。”
这一幕一幕都被冷悟情看在眼中,此时忖道:叛天星到底在他们谁的手里?
转天。
众人被带到一个数丈深的大石坑边,坑底似是深潭,坑的四周直上直下的,而且被打磨得溜光溜滑的。
“底下水潭里有鳄鱼,老规矩,谁最后一个上来就算赢,在底下挨不住了就喊我们给你扔绳子。行了,话不多说了,下水吧。”还是“嗲太监”宣布的规则。
贝酒珏连上了两阵了,勾陡翻抢先跳了下去,先来了一通熟练的“狗刨”。
农耪自忖水性不如水健,但一时闭气还难不到他,跟路宽和薛习一商量,这阵就由他上了。
束乏味是长老,而且个大,在水底下也能折腾折腾,遂也就跟着下去了。
不是说有鳄鱼吗?怎么一条没看见?
真是不经忖呀,登时“哗啦”一大声,水花飞溅,从深潭底游上来一条鳄鱼。
好傢伙!说是鳄鱼,倒不如说是一大截子参天大树,那大嘴一张吃头大猪不带噎着的。
潭里的三位练家子都一惊非浅,原来就听说过有一丈多长的鳄鱼就算少见的了,今天可是知道什么是大的了。
大鳄鱼喜欢大个的,上去就奔束乏味咬了过去。
束乏味拼了,冲上去双手抓住它的上下腭,可大鳄的嘴劲十足,可说是咬什么碎什么,束乏味对于能拼多久无甚把握。
农耪也冲上去了,一拳照大鳄鱼的嘴里捣了过去,可拳头刚进鳄嘴却被一人从旁给大力推开了。
农耪往旁边跌撞出一大片水花,定睛一看原来推自己的是池痦子。
那鳄鱼是池痦子从小喂大的,可说感情“至深”,不跳下去推他才怪呢。
“我告诉你,比可是比,但别伤了我的小阿牙。”池痦子还给这条大鳄鱼取了名字,“要不然赢了也不给旗子。喂,放绳子。”
上面的绳子刚放下来,勾陡翻就拎着刀撞了过来。
他没管那套,上去抡兵器就砍,可对付鳄鱼实在没经验,刀还没砍到人就被大嘴给撞飞了。
幸亏贝酒珏及时拽着绳子飞下,用兵器一下卷住被撞晕的勾陡翻连人带刀给救上去了,让净兵们赶快用战场上急救的法子救治。
“欸!阿牙!”
池痦子正奔着绳子游过去,恰巧赶上大鳄鱼甩身子把他也给撞了,可也没伤着,眼看就要撞上石壁的时候,他一脚使出全身的劲力一蹬,身子借力一去,一把抓住绳子一把一把飞快往上捯,一边捯还一边忖:就算好些日子没喂你了,那也不至于就……
等上去了,一看少寨主就在坑边站着,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暴叫道:“你怎么不下去拉我一把呢?”
少寨主扭头拿眼睛一看他,什么话也没说……
束乏味二次扒住了大鳄鱼的上下腭,可巨大的开合力加之又滑,这次没扒住多大工夫。
农耪一下抓住了大鳄鱼尾,也因有水的缘故,不但没抓实且还给大力甩上了坑边,倒是省得水寨的喽啰放绳子了。
束乏味现在独自面对着大鳄鱼,要不是浑身是水,站在坑边上都能见其满头大汗。
就在小阿牙对眼前的大点心再次发动胃口时,就听“啊”的一声,巴踏细从上面下来了,一下就掉在大鳄鱼的脑袋上,遂狠命抱住了大鳄鱼的大嘴。
大鳄鱼当然不干了,在水面上先来了一通鳄转,那是它绞撕食物的技法,可没给弄下去,它就带着她一个劲地扑腾,看情形一会儿就该撞石壁了。
束乏味看着一个女人被大鳄鱼这么折磨登时大呼自己认败,让上面赶快扔绳子。
“欻”,“欻”,两条结实的粗绳放下。
巴踏细好不容易抽了个空子一抖串铃鞭卷住绳子使劲一带,还得感谢郎自伴抓住绳子冲她一扬,“噌”,一下蹿起几丈高,而后落到坑边,刚才她都感觉到大鳄鱼的嘴离自己的双足就差那么一点就咬上了,而且当时大鳄鱼在坑下潭里耍凶的响动听得十分真实。
束乏味此时上前一抱拳,“巴女侠当真高义,请受束某……”
“受你个头呀!”巴踏细一抹脸上的潭水,“我问你,刚才我就是在坑边看看,是谁一脚把我给踹下去的?谁!”她边说边用串铃鞭重重地往地上一拍,连带起的尘土和拍打的声音都是愤怒的。
这时何郡马拿着面小金水旗走了过来,“巴女侠好本事,这一阵为我们赢了一面金水旗,这是本官的一点儿小意思,聊表心意。”
巴踏细一股直冲顶梁的怒火一看到那银票上的数目登时灭了一半,长出了一口气,一把拿过揣在怀里,什么也不说走开了。
转身的时候,大家看到了她屁股上的靴底印,虽说是在水里折腾了半天可还是让偷着过来躲在暗处的“手子”认出那是官家专制的虎头战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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