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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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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死因。‘无命狼’身死之谜?”“‘无命狼’?好像惧内挺出名的?这似乎有人揭秘了吧?”“那位揭秘的还不够彻底,我们要还原真相。”
他们俩的话虽然像是没说完,却下台去了,就好似说书的留了个扣子一般。
台口戳着的牌子上写:无命之狼。
台上这回上来的戏子很特别,浑身上下就像裹在一件毛冲外的狼皮大氅里,边走边捂着嘴直“哎哟”。
“哎哟,哎哟,哎哟,你个顶着红屁帘儿的小丫头片子,要不是老子已经跟姓郝的鹰爪儿孙大战过一场了,哪儿有你占我便宜的时候。你等着,等老子伤好了,我活嚼了你。我把你嚼碎了咽下去再拉出来!哎哟!”
这时,台上又有一个面无血色的戏子出现了,又不像是有什么病还没好,乐乐呵呵地向裹大氅的戏子走了过来,不过笑得实在太难听了,虽然形态是正常的,可笑声里却有不少阴损的意味。
“这位兄台是怎么了?看着挺眼熟的呀?”白面戏子道。
大氅戏子的头上:不是来寻仇的吧?不行!不能让他看出我是谁来!
“啊,这位兄弟是不是以前见过我呀?”“或许是见过,可就是想不起……”
“你还记得几年前青青草原的扁嘴伦吗?”大氅戏子右胳膊的小臂横在胸前,左胳膊的肘立在右手指尖上,左手虚握,食指直竖指着自己的腮帮子,一副女相十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十一)
(全本小说网,。)
“什么什么?你就是那位青青草原的名角儿扁嘴伦?”“怎么?难道还怀疑什么吗?”“可你的嘴也不扁呀?”“我是怕扁扁嘴儿对不起戏迷,所以就给刨平了。”“哦……找木匠修的嘴。”“啊不是,我就给弄平了,找‘回春迷’经大夫给弄的。是不是现在看着不像原来的我了?”“像不像我倒不知道,反正我也没见过不是。”“那就好。”“你说什么?”“啊,我是说,你既然没见过我,今天见到我了。这对你不是件好事吗?”“欸,那倒是。我可是慕名已久呀,今天总算让我见到活的了。”“什么?”“啊,我今天见到本人了,就绝不能错过了。来一段吧!台下的想听吗?咱们让名角儿给咱们亮亮嗓子怎么样?”
台下响应和起哄之声不绝。
扁嘴伦一见盛情难却,干笑着回应大伙。
“那好,今天我就伺候大伙儿一个小段儿。”“一个小段儿哪够呀?”“素身儿唱,又没扮相儿,一个小段儿就行了。”“我们就想听一听名角儿吃功夫的唱腔。”“吃功夫的唱腔?”“比如说那嘎调,先来一段儿《断密涧》的王伯当怎么样?王伯当唱的,‘王伯当……错保了无义王……’,你来这个‘王’字。”“王……”“好,能再高点儿我们就更爱听了。你再来《锁五龙》里‘不由得豪杰笑开怀’的‘豪’字。”“豪……”“这遍好多了,要是能再再高一点儿就更更好了。再来一段儿《捉放曹》里‘恨董卓专权乱朝纲’的‘纲’字。”“纲……”“要是能再再再高点儿我们就更更更喜欢了。再来段儿好的,《四郎探母》里《坐宫》一折中最后杨延辉唱的‘叫小番’。一见公主盗令箭,不由得本宫喜心间,站立宫门。你来,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唱那三字。”“叫……小……番……”“欸,不错不错不错,要是能再再再再高一点儿,我们就更更更更高兴了,再找一个旦角唱的嘎调。”“你就爱听高声儿是吧?”
台底下那个笑呀,前者白面戏子低唱一遍时,逢高音唱腔的字都一带而过,有的就是随便一唱,全把高音儿留给扁嘴伦唱。
“差不多了吧?我这儿还受着伤呢?你受累给我找个郎中来行不行呀?”“哎呀,找个郎中来倒无所谓,医药钱我给都成,只要你是真的扁嘴伦。”“哦!我刚才唱了那么多都白忙活了?我的牙还留着血呢!”“牙流血嗓子又没流血。”“那我唱的时候也不好受呀。”“放心,只要你跟我再来上那么一出,我立刻给你找好大夫来。怎么样?”“说话算话?你一定能给我把好郎中找来?”“没问题,只要你能更确切的证明你是扁嘴伦。”“得,谁让我现在是危难的时候呢,先委屈了吧。咱们来一出什么呀?”“来一段《白羊楼》怎么样?”“白羊楼?好,专门卖羊肉的酒楼,有空儿逛逛去。”“哪儿呀?知道同福客栈吗?”“那我能不知道吗?不是小名儿叫暖羊羊的那女人开的吗?”“可最早先叫白羊楼,后来改的尚儒客栈,最后才定的现在的字号,听说要改同福武馆来着,不过没改成。”“这戏……生点儿吧。”
打背供:是够生的。
“不会吧。堂堂名角儿扁嘴伦生戏就不会唱了?”“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不会唱呀?我扁嘴伦有不会唱的戏吗?我会一万多出戏呢?”
打背供:有那么多出戏吗?
“我说也是嘛,那同福客栈的女掌柜老喜欢你的戏了。你还能不会唱?”“那一个师傅还一个传授呢,你先说说你的白羊楼,我听听和我学的一样不一样。”“这戏本身太长,咱们掐头去尾。”“不唱当间儿。”“我直接给你找郎中去?”“那太好了。”“去你的吧。倒省事了是吧?咱们得唱当间儿这一折。”
台底下的人是越听越有意思。
“说咱们唱的这一折大致是这个意思,在七侠镇上有个叫邢育森的捕头,因为爱吃芭蕉,小名儿就叫蕉太郎。”“蕉太郎?”“啊,爱吃芭蕉的太平年间的儿郎,蕉太郎。”“哦……这么个蕉太郎。”“说他的族人呀逼他娶一个粉裙妇人,好像叫香什么来着。得,给人家女的留点儿面子,就不提是谁了。可蕉太郎心里老大不情愿的。”“那就别娶了。”“那就别唱了。”“那你找大夫去吧。”“你怎么老惦记着大夫呢?”“废话,难受不在你身上。”“别打岔,我接着说。有个小名儿叫喜羊羊的秀才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先去跟那个粉裙妇人假装完婚,回头喜羊羊再另给他想辙。等送走了蕉太狼,同福客栈的女掌柜不乐意了。”“就是小名儿叫暖羊羊的那个?她怎么不乐意了。”“听说是当初他们俩好过,这个咱就不较真了,咱们就从喜洋洋送邢育森一直唱到暖羊羊来找喜羊羊要蕉太郎就完。”“行呀。”“那您挑角儿吧。”“别我挑呀,拣你会的先挑。”“别呀,拣您拿手的来呀。”“我是角儿,唱什么不拿手呀。回头我挑剩下的角儿你唱不了,让别人知道了,一定说我欺负戏迷,所以你先来。”“那……可就听我的了。您来个喜羊羊。”“行,再来个烤全羊。”“好嘛,牙还没好呢就惦记上吃了。”“那我光来喜羊羊呀?”“喜羊羊是正角儿呀,主要不还是听您的嘛。我前面来个蕉太郎,后面再赶个暖羊羊。行吗?”“你把‘吗’字去了吧。”“得,那就开始了。我先上场,馄……饨。”“是羊肉馅儿的吗?”“什么呀,您这么大的角儿连这都不懂呀?我上场前就得喊‘馄饨’俩字儿。”“我能真不懂吗?”“对,主要还是馋羊肉了。好,我上场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十二)
(全本小说网,。)
这时,就听后台的傢伙点响起来了,“呛呛嘞呮呛呮,呛呛嘞呮呛呮,呛咚呛嘞咯呮呛呮……”
只见白面戏子在台上又是扭腰又是舞胳膊,脚下交叉着步子,在几个位置上来回迈,而且还越跳越喜庆,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这谁打的傢伙呀?我在地头儿上让喜羊羊送呢是吧?给我换小锣儿。”
“台,台,台,嗒嗒台。”
“啊,先生。”白面戏子冲大氅戏子道。
“啊,先生。”大氅戏子也冲白面戏子道。
两个戏子说话全都挂着戏韵。
“好嘛,俩大夫。”“哟!大夫你找来了?”“我找什么呀找?我叫你先生你别叫我先生呀?你得叫我老邢呀。”“好好,老邢老邢。”“啊,先生。”“啊,老邢。”“此一番狼堡之行,唉,你把本捕害苦了……”“谁害你了?让你结婚娶媳妇儿这是多美的事儿呀,你小子怎么还恩将仇报呀?”“欸欸欸,你演的谁呀?”“我不是喜羊羊吗?”“喜羊羊能说这话吗?”“那我说什么呀?”“这块儿你什么都别说,听我唱就行了。”“那你倒唱呀?”
后台的场面又响起来了,“仓啷得嘞嘚仓啷得嘞嘚仓啷得嘞嘚仓……”
“心中恼恨喜羊羊。”
“仓。”
“你逼本捕当新郎。”
“仓。”
“狼堡狼窝独去闯……”
“仓啷得嘞嘚仓啷得嘞嘚仓啷得嘞嘚仓……”
这时白面戏子不唱了,拿眼看着大氅戏子。
“你唱呀?”“该你说话了。”“哦,共浴爱河常洗澡,喜结连理勤换衣。”“谁让你说这个了呀!”“那说什么呀?”“就几个字儿,秀才送捕头。”“啊,秀才送捕头。”“唉,分明是送本捕去喂饿狼……”“送捕头。”“免。”“送老邢。”“免。”“送蕉太郎。”“免!”“送……”“你想把我送哪儿去?”
此时又传来了台下的笑声。
“我想送你给我找大夫去。”“好嘛,还记着呢。”“废话,这我能忘嘛。”“行啦,要想大夫快点儿来,你就往下唱吧。”“我不能唱呀?”“怎么啦?”“我得跟你对对词儿呀。”“你一人儿唱跟我对什么词儿呀?”“这叫对得起戏迷。给你个便宜,你先说。”“这有什么便宜呀?头一句是‘老邢出门心不爽’。”“哦……对对对,是这词儿。第一句和第二句不一样吧?”“这不废话吗?第二句是‘秀才八卦袖内藏’。”“好记性好记性,那第三句是……”“第三句是……等会儿吧,你哪句不会呀?”“什么叫哪句不会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得对得起戏迷。你懂吗?快点儿说!”“将身且坐在大堂。”“你看,得亏对了不是。你这是第四一句。”“三一句。”“四一句。”“三一句。”“那第四句是什么?”“他一句不会!”
“哈哈哈……”
“第四一句是‘等候学长暖羊羊’。”“这‘学长’是……”“当初他们都是大肥羊书院念的书,这个喜羊羊管暖羊羊得叫学长。”“哦……明白了。听我的吧。”“赶快唱吧。”
只见大氅戏子身段一来做派一走就唱上了,“老邢出门心呀心不爽呀心呀心不爽呀,有秀才八卦就在那个袖内藏……”
后台的场面立刻随着,“曾曾啠鰡}增啠鰡}增增呀曾曾啠鰡}增啠鰡}增增呀……”
“将身儿坐在客栈大堂呀……”大氅戏子接着唱到。
“曾曾啠鰡}增啠鰡}增增呀……”
“后面跟着暖羊羊呀。”白面戏子也随之唱到,“暖羊羊把那大堂闯,叫声喜羊羊有话商量……”
“说……”“我说什么说呀!”
台底下的笑声空前的响亮。
“这是什么锣鼓傢伙点儿呀?像话吗?你能好儿好儿唱吗?”“我够卖力气的了,我这儿可还疼着呢。”“照你这么糊弄,这辈子你也好不了。听我给你唱,老邢出门心……不……爽。”“仓!”“你唱!”“老邢出门……”“还没打傢伙呢!”“仓啷忒嘞嘚仓啷忒嘞嘚……”“不用你打!”“那你告诉我干吗呀!”
“哈哈哈……”
“我跟别人唱的时候没那么费劲过!”“也没人跟你唱呀!行啦,傢伙打完你赶快唱吧。”
傢伙点儿打完,大氅戏子把那四句也唱完了,然后干看着白面戏子。
“看我干吗呀?赶快报名儿!”“名角儿扁嘴伦。”“你报这名儿有什么用呀?先说‘秀才喜羊羊’,再说‘等候暖羊羊’。”
大氅戏子把这句白口念完,白面戏子就道:“走哇!”
“嚯……声儿还够大的。”
接着,后台的场面就响了,“台,台,台咯呤台呤玎台,嗒呮台……”
白面戏子本来摆的是大花脸的架子,一听这傢伙点,立刻改青衣花旦的身段了,“暖羊羊……闯进了客栈大堂,叫一声喜羊羊我的情郎。”
白面戏子边唱着边用舞步来到了大氅戏子的身边,大氅戏子笑着就要拉他的手。
“去!我暖羊羊她妹妹是吗?”“暖羊羊不是女的吗?”“可暖羊羊长得壮呀!先给我打一个‘四击头’再改‘紧急风’。”“然后呢?”“然后就是‘哇呀呀’。”
“仓仓叭嘣噔仓。”
白面戏子一亮相,后台的场面立刻就是:“啌啌啌……嘣噔仓。”
“哇呀呀呀……”大氅戏子在哪儿“哇呀”上了。
“你‘哇呀’干吗呀!”“那谁‘哇呀’?”“我‘哇呀’!”“那你‘哇’呀?”“我哇……”“‘哇’呀?”“你都‘挖’干净了我还‘哇’什么呀?”
后台场面:仓啷忒嘞嘚仓啷忒嘞嘚仓。
“心中恼恨喜羊羊。”
“仓。”
“你逼小蕉当新郎。”
“仓。”
“怒气不息……”
“嗒仓。”
“大堂闯……”
“仓……”
“快快还某的蕉太郎。”
“仓嘁仓。”
“可恼哇!”
“嗒仓。”
“可恨!”接着,白面戏子咬牙发威,喉咙里发出一种愤怒的声音。
大氅戏子见白面戏子这般模样,看似心里在发毛,“你叼边儿上吃去呗,我不跟你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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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护食是怎么着?”“那你这样干吗呀?你吓唬谁呢?”“我吓唬你呢!你倒是说你的词儿呀?”“送捕头。”“我是暖羊羊。”“送羊羊。”“还接牛牛呢!”“接牛牛。”“行啦!还是我告诉你吧。啊,大学长,进得大堂怒气不息,为着谁来?”“哦……还是这老词儿。”“告诉你就老词儿了。那快说吧。”“啊,大学长,进得大堂怒气不息,为着谁来?”
“秀才呀!”说着,白面戏子一把抓住了大氅戏子的衣领往前拎了几步。
“欸,你慢着点儿,别给撕了,这大氅我还要呢。”“我就为着你来!”“你为着我来?”“喳喳喳。”“哦……你会看病呀?”“去你的吧。”“什么叫去你的吧?我陪你唱完了戏,你该给我找大夫来了吧?”“你要真是扁嘴伦,没准儿我早给你找大夫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呀?”“你还跟我这儿装蒜呢?真当我没看出你是谁呀?你是不是经常被老婆用锅底儿给拍出去?你儿子更厉害,冲着你大喊一声就能让你到九霄云外去。你不敢把他们怎么样,还经常说什么我一定会回来的。是不是你?”“你都知道呀?”“就连你小名儿叫尿太狼我都知道,更别说你的那个偷偷摸儿摸儿的老相好儿了。”“你到底是谁?啊……看你那么白,你是羊村来的对不对?”“我姓奚。”“对,羊村西头儿嘛。”“哦我姓‘奚’就是羊村西头儿的。我要姓‘后’呢?那准是羊村后面的呗。”“看,你自己都承认了吧。”“我承认什么了我!”“你就说你到底是谁吧。今天来你要干吗?耍着你狼大爷我玩儿呢是吧?”“不干吗,就是想扬个名儿立个万儿,刚才就是想再消耗一下你的体力。今天算你是倒霉催的,落在我手里了。你就乖乖地给我做一块成名的垫脚石吧!”“你放屁!”
接着,两个戏子就开始对视,身上的动作看样子也即将展开,一场大战在即。
后台这回响起了西方的乐曲,听上去很大气,能震撼人心,其中有肃杀和残酷的意味,而且害人的意思比要伤人的意思更浓烈一些。
慢慢地,大氅戏子的身形在往下塌,最后居然手脚如野兽一般都着地了,一口让人看见就想到血腥的利牙已经露出来了。
白面戏子的脸也好似越发地白了起来,最后居然变得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了,煞白的一张脸孔看着都吓人,简直就想是被冻死的鬼。
就在音乐越发激烈的时候,狼牙人和白面鬼交上手了。
狼牙人首先扑了上去,照着白面鬼的喉咙就咬。白面鬼没有和狼牙人拼力气,居然自己也露出了一口锋利不在其下的牙齿,同归于尽一般照狼牙人的脖子咬了过去,其形就像是即将冻死的人要喝口热血暖暖身子。
狼牙人立刻后撤身子,喉咙里的声音似在怒斥着,眼见白面鬼反而急追了过来,没有用自己的牙去迎白面鬼的牙,应该是受伤的缘故,用自己狼一般的手爪照白面鬼的脸就挥去,结果却反被白面鬼给咬上了,疼得“嗷嗷”叫唤,使劲甩着胳膊。
但是,白面鬼虽然被甩得脚都离地了,嘴却死死地咬着,但又不见有血留出来,应该都被吸到了肚子里去。
最后狼牙人实在没办法了,把胳膊使劲往怀里撤,用自己的身子把白面鬼给撞了出去。
白面鬼掉到地上后立刻又爬了起来,张开一口牙又咬了过去,对血的欲望甚至已经超过了饿狼,那好像是一种对食物的欲望。
狼牙人也不含糊,迎着也冲了上去。
就在两个戏子再次要交手的时候,后面的场面又变成了锣鼓傢伙点,而且之间的转换巧妙得很自然。
大氅戏子和白面戏子先同时往后台看了一眼,而后又把梨园行里刀枪架的功夫给亮出来了。
台底下又有叫好的又有鼓掌的。
两个戏子先互视着在台上转圈快速走台步,而后大氅戏子跟《武松打虎》里的虎形似的趴下,奔着白面戏子扑了过去。
他们彼此踩着急促的锣鼓点,在台上过来过去的,而后大氅戏子站起,彼此双臂互交打了三下,而后双双一旋身。
由于旋身的姿势漂亮帅气,又引得台下阵阵的叫好声和掌声。
而后,白面戏子急忙过去抓住了大氅戏子,但没有像武松似的抡拳便打,反而是又把嘴凑过去了,大氅戏子随着白面戏子吮吸的动作身子一起一伏的。
后台的场面随之一声一声的“仓”,当最后一声“仓”的时候,大氅戏子爬在地上就不动了。
白面戏子抹了抹嘴,脸上阴笑连连,刚要奔下场门,却陡见一人面前而立。
“欸?你是何人?”“打鼓佬啊。”“哦,刚才可是你在后面打的傢伙呀?”“反正那堆玩意儿自己不会弄出那些声儿来。”“那我们方才这厢……”“啊,我都看见了。”“看见也好,给我在江湖之上好好扬扬名。若是知晓的人少了的话……哼哼,地上这个也是你的下场!”“放心,会有不少的人知道今天这场绝世争斗的。”“算你识相。哈哈哈……杀了‘无命狼’也只是个开头,接下来我在武林中的名望要更上一层楼,我还要去打败更高的高手,最后连武林盟主我也要做上一做。哈哈哈……”
打鼓佬看着白面戏子下台了,之后转身冲台下道:“他想得倒挺美的,其实没过多久他就死在郎自伴的手里了。”
话音刚落,就从后台传来了一声白面戏子的惨叫。
“啊……”
又一个段子演完了,台下掌声。
“现在你知道‘无命狼’是怎么死的了吧?”窦旎纨向小铃铛问到。
“知道了,唱戏累死的。”小铃铛道。
“也不完全是呀。”“反正也差不多呗。”
说完,俩人都笑了,还有不少人也跟着笑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十四)
(全本小说网,。)
“那个穿大氅的戏子嘴里露出来的狼牙是怎么回事呀?”后施容问到。
“应该是他猫腰那会儿,胳膊一挡脸,从大氅的领子里咬出来的。”冷悟情道。
“那个白面戏子的脸怎么后来那么白了?”田佩雨问到。
“或许是用了什么药石。”鱼爱媛道。
“到底是大戏班子呀!”后施容道,“《白羊楼》那出戏是谁编的?好像是出自喜羊羊的《武林外传》。”
“我们就是借鉴了一下,不过这个形式是从贵族那两位没实话的那里学来的。”窦旎纨道。
“这相当于杂烩了。”小铃铛笑着道,“但愿大家伙儿没有觉出泔水味儿来。”
“好嘛,你那意思我们是把剩菜剩饭给杂烩到一块儿了。”窦旎纨道。
“毕竟是初次尝试嘛,怕大伙儿吃不惯。”“我看只要别呛着就行了。”
笑声。
“咱们接下来要演的是……”“是一位艺人走向成熟的掌故。”
台口的牌子上这次写的是“吹笛人”。
台上先上来了一个拿着笛子的戏子,走到台前道:“唉!他们怎么就听不懂我的笛声呢?难道真是曲高和寡吗?不行,我得找个懂音律的,让他好好地给我的技艺一个说法。欸,那边儿来了一个。”
在前者《少年英侠》里演“赛铁口”的汝冬扬这回又上来了,手里有个招牌当盲杖,一边左右点着一边往前走着。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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