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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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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哈哈哈……”
“你刚才点的是我练的功夫里与死穴相反的生穴,我是故意让你点中我这里的穴道的,我的功力也大长了。哈哈哈……”
“好呀!那咱们明明白白地比上一场吧!”“来呀!哪个还惧了你不成?”
接下来,两个戏子拉开了架势,在台上就转起了圈子,一圈接一圈,方向不改。
台上一亮一暗,他们俩还在转圈子,但一人手里拿着一张大饼和一根大葱正吃着。
又是一亮一暗,俩人边看书边转圈子。
接下来就是俩人又用马尾牙刷子边刷牙边转圈子,最后俩人竟然梦游着转圈子,直到后来似是睡醒了,又恢复了拉着架势转圈子。
台下的越看越有意思。
“行了!”那个押镖戏子不转了,“你都跟我转了好几个时辰了!你怎么不出手呀?”
“哼哼,我是怕真交起手来,你若是伤了我,吃不了兜着走。”“哟!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是谁?告诉你说,押镖只是我的掩护身份,其实我是县衙的卧底。”
说着,押镖戏子把衣服一甩,把里面的官服给露出来了,同时一块牌子已拿在手中,冲着劫镖戏子一摆。
“哼哼,县衙的卧底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实话吧,我明面儿上是个劫道儿的,其实我是府衙的卧底。”
说着,他也把衣服一扒,露出了里面的官衣,也有一块小牌子拿在了押镖戏子的眼前。
“那我再告诉你,其实我还不只是县衙的卧底,那也是我的掩护身份,我是刑部的卧底。”
说完,押镖戏子把衣服又一甩,露出了里面的官服,然后把牌子一翻,给劫镖戏子看反面。
打背供:同样的衣服干吗里外穿两件?
“那我也告诉你,府衙的卧底也不是我的真实身份,我真正的身份是锦衣卫的卧底。”
说完,劫镖戏子也把外面的官衣给脱了,也露出了里面同样的一身官衣,也把牌子一翻。
打背供:锦衣卫也是这样的衣服吗?
“看来不亮出我最真实的身份是不行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是东厂的卧底!”
又脱了一层官衣露出里面相同样式的官衣,牌子又反过来一遍。
打背供:刚才不是翻过一回了吗?
“看来不亮出我最最真实的身份也不行了!”“你到底是哪儿的卧底?”“我是大内的卧底!”
衣服一去,牌子一翻。
打背供:你刚才不也已反过来一次了吗?
“那……我还是……太上皇的卧底呢。”这回押镖戏子光膀子了。
打背供:忘了多穿一件了。
“那我还是……你看我像哪儿的卧底?”
俩人都光膀子了。
打背供:莫非你是澡堂子的卧底?(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十八)
(全本小说网,。)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女戏子上场了,边走边训斥:“你们俩干吗呢?啊?干吗呢?一宿不回家!你们俩跑这儿折腾来了!”她边说边脱下了一只鞋,照着两个戏子就打。
“妈,妈,别打别打,当着那么多人呢。”“就是,别打。妈,有啥事儿咱回家说不行吗?”
他们的妈不饶,还是边打边说,“啥别打!那地里的杂草都快比你俩高了!给我锄地去!”
“我们去!我们去!妈别打!”“妈别打了!我们去还不行吗?”
就这样,“押镖”戏子和“劫镖”戏子都被他们的妈拿鞋底子抽着下台了。
打背供:原来俩傻小子闹着玩呢!
台下的笑声又起。
“好一个一波三折的段子,情节在不断地翻转。”田佩雨道。
“他们俩转圈子那点儿太可笑了。难道是……比谁转得工夫儿长?”后施容道。
“要是我们海天镖局遇上这样儿的,早给轰一边儿上去了。”冷悟情道。
“怎么?冷大哥走镖时还真遇上过这样儿的?”“还别说,保不齐就有那吃多了的。”
“哈哈哈……”
这时,窦旎纨和小铃铛又上台了。
“好,感谢大家观看由珲瑗珠宝行独家出资的‘野猫商量事’。不去不知道,珲瑗有奇妙。”窦旎纨道。
“要不人家萧老板给窦姐你出钱呢,一有机会就不忘给人家的买卖打打招牌。”小铃铛道,“那我也顺便提醒大家一句,萧老板有很多家生意,几乎是遍布各地,见到一定要进去逛逛哟。
“好啦小铃铛,咱们的重头戏立刻要开始了。”“没错,压轴儿的段子要上来了。”“那咱们也别吊大家的胃口了。接下来就请大伙儿观看吧。”“好,请欣赏。”
台口牌子:月老无错之真心真意。
这一场,台上有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是一位老人正看着一本册子。
“欸?那不是咱们头儿吗?”台下的有认出来的,那老人正是冷悟情所扮。
这时,一个红衣少女也上台了,“月老爷爷,您还在看《姻缘簿》呢?”
“那不是鱼捕头吗?”
不错,扮红衣少女的人正是鱼爱媛。
“红娘,你看过这《姻缘簿》吗?”“当然看过了,不是在月老爷爷您允许以后看的吗?”“那你又看出什么了吗?”“嗯……除了名字就是生辰八字,也没有别的呀?”“这对于你来说是不是更像是一本《百家姓》?”“那月老爷爷您能看出什么呢?”“很多,人世的恩怨情仇悲欢离合此簿中皆可见到。”“哦?这上面不是只写着男男女女的姻缘定数吗?”“要是只写着这些的话,那我也不用挨世间男男女女的那些埋怨了。”“他们为什么要埋怨您呢?”
月老不答,眼中却像是看到了很多。
“月老爷爷,是不是一些怨妇痴男因为不能在一起?又或是在一起了却不快乐?”
月老还是不答,眼中看到的事情似又更多。
“红娘,你跟我去人世间走一遭如何?”“红娘紧随月老爷爷。”
遂,月老和红娘一起下台了……
当台上又亮了的时候,场上有一张床,床上一个女戏子半躺半坐,容颜很憔悴,看上去比较虚弱,几乎面无血色,应该病得不轻,头上还裹着白颜色的东西,既像药布,又像头巾。
床前有一个男戏子坐在一张椅子上,神情关切地看着女戏子。
“今天你好些了吗?”“还问这些有用吗?你知道我得的是血症。还有个好吗?”“会好的!一定会的!你要有信心。别再说这种丧气话好吗?”“谁又真想说丧气话?能治血症的都是名贵的药材,而且不知道还要吃上多少回,我爹又患上了消渴症,我们这个家现在全靠我娘给人家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支撑着……”“不是还有我吗?”“可你跟我们家又有什么关系呢?咱们有婚约吗?你是我们家的亲戚吗?咱们至多是个朋友,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你总来我们家,不怕坏自己的名声吗?”“耀心,让我帮你好吗?咱们之间的关系,等你的病好了再说,可以吗?”“月心,你可是在东洋念过书的,完全可以创出一番自己的事业,但现在把心思全花在我的病上,值得吗?”“耀心,我可以既干一番事业,又帮你把病治好呀?”
耀心苦苦一笑,“月心,咱们分开吧。我不想说什么伤你心的话,也许下一辈子有缘,咱们还能……”
“这一世我就已经跟你有缘了,为什么要等到下一生呢?耀心,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就好好安心养病吧,少操心一些别的事,都交给我好了。”
“交给你有什么用呀?”这话不是耀心说的。
这时,耀心和月心那半边地方的灯光暗了,另半边的灯光亮了起来。
台底下的人一见,说话的是一个怪模怪样的戏子,只听他又道:“这个女人的命我是要定了!任凭你这个小子再真心,还能从我恶疾的手里把她给抢回去?我看你们就认命吧!哈哈哈……”
说完,恶疾往前一来,似要更靠近耀心一些,但,之后的情形把台下几乎吓了一跳。
就在恶疾移动身子的同时,离原来站立位置很近的地方莫名出现了一个人,好似刚才恶疾一直用自己的身子完完全全把这个人给遮挡住了。
“呀!你是谁?”恶疾应该是感觉到了身后有人,立刻惊问到。
“大哥。”说着,台上的这个神秘人单腿跪地,并向恶疾抱拳行礼。
“你到底是谁呀?”“小弟可不敢比大哥之名,那才是如驴贯耳呀。”“如驴贯耳呀?那叫如雷贯耳。”“欸,驴叫唤起来声儿也不小。”“你就快说你是谁吧,我可没工夫儿听你瞎胡扯。”“哎呀,小弟之名真的不敢比大哥你的呀。大哥你要是泰山顶上一青松,我就是田埂上的干巴葱。大哥你要是翱翔天际的苍鹰,我就是茅房里打晃儿的苍蝇。大哥你要是陈酿老酒一大瓶,我就是兑水的白干一小盅。大哥你要是鲍参翅肚卷大饼。”(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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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恶疾看着那个神秘人,脸上的表情惹得台下笑声阵阵。
“我就是眼儿里塞咸菜的窝头还不够秤。”“你贫不贫呀?你有事没事?没事哪凉快儿哪待着去,别耽误了大爷我的好事。”“大哥的好事小弟哪敢耽搁呀?就是太仰慕大哥你了。”“你就说你到底是谁吧?别的我不想听。”“小弟之名怎敢比……”“再来这套小心我揍你呀!”“啊不敢了不敢了,大哥都烦了小弟就不敢了。其实我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三灾儿’,大哥您叫我‘三儿’就行了。”
一听对方也是病疾,恶疾的脸上和缓了一些。
“哦……你是小三灾儿呀?是没我的名头大,不过,可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呀。”“哪里哪里,跟大哥的名头比起来……”“行啦行啦,拍马屁上瘾没够是怎么着?”“嘿嘿,让大哥您见笑了。嗯……刚才听大哥说,今天有好事。一定是大哥您又要得手了吧?”“那是。看见这个女人没有?用不了多长的工夫。哼哼!”“小弟先恭喜大哥了。”“放心,也有三儿你的好处,你要是能让她多头疼脑热儿几次,那大哥我得手的就更快了。”“小弟唯大哥你马首是瞻。”“哈哈哈……”
在恶疾得意而癫狂的笑声中,这一边的灯光又暗了下来,另一边的灯光此刻亮了。
“月心,你离开我吧。算我求你好吗?天下间的好女孩儿不是有的是吗?”“但她们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那我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耀心,别那么说好吗?”“当你知道我这个累赘有多麻烦的时候,你会感谢我说这样的话的。”“耀心,你是不信任我吗?还是你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我当然信任你有这个能力,却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跟我在一起。”“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嘿嘿,反正不是为了这个。”
说着,耀心把头上裹着的白色东西给抖开了,露出了秃秃光光的头顶。
就连台下都有惊讶的。
但是,月心却是淡淡地一笑,“你是不是想让我以后叫你小光头?”
这回换耀心苦苦地一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就不怕我以后会变得更丑吗?你以后要是跟一个丑八怪过上一辈子,难道你会非常开心吗?”
“这也许就是缘分。”“但这份缘分你可以选择不要的。”“假使能选我也不想选不会选。”“为什么?”“因为你的纯真和善良,这些难道还不够吗?”“但纯真和善良能当饭吃当钱花吗?”“如果我说能,你信吗?”“月心,你的年龄要比我大得多,怎么还这么孩子气?”“耀心你错了,如果我幼稚的话就不会说刚才的话了。”“那你就是傻了。”“那我就当傻子好啦,小傻子和小秃子不是很般配吗?”
耀心一时无话,又苦苦地笑了。
这边又一暗,那边又一亮。
“哼哼,等我进了她的膏肓,我就不信你还能这么说。”说完,恶疾又要靠近,却听小三灾在后面说到。
“哟!大哥您要进她的膏肓了?那可是咱们病疾的极乐之地呀,那大哥您不就是膏肓里的大王了吗?”“大王!”
恶疾听到这里好似身子都轻了,就跟腾云驾雾一般,都飘飘然了。
“对,大哥您就是大王,什么鸡瘟呀,猪瘟呀,口蹄疫呀,这些跟大哥您比起来呀……”“去!那些跟我比得着吗?”“啊,小弟口误,口误。我就是想说,什么病疾都比不上大哥您。欸,敢问大哥青春几何呀?”“嗯?你问这个干吗?”“小弟的意思是,大哥您都是大王了,怎么也得有个娘娘呀?”
一听这话,恶疾的脸上立刻开了花了,“怎么?你有合适的给大哥我当娘娘吗?”
“当然有啦,她在咱们病林……”“等会儿,什么叫‘病林’呀?”“练武的管自己的圈子叫武林。咱们是病,当然叫‘病林’啦。”“哦……也是。她在病林里很出名吗?”“又何止是出名呀?简直是艳名远播呀!”“艳名……远播?”“是呀,她美艳动人,可不就是艳名远播吗?”“她真有那么美吗?”“那当然了,她可说是病林中的东施。”“东施?”“啊不是,北施。”“还南施呢。”“啊对,南施。”“什么呀?那叫西施。”“对对对,西施。可说是俏若狸香若狐,不管是谁见到她,都不敢正视,均偏目掩鼻,生怕承受不住她的魅力,不过大哥您非同凡俗,定能消受这份艳福。”
恶疾好似越听越不对劲,“她叫什么呀?”
“她可有一个非常动听的名字,叫‘狐香’。”“‘狐香’?不敢正视,还掩鼻?她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狐臭’呀?”“对,她小名儿就叫‘狐臭’。”“拉倒吧!她大名儿也叫狐臭!”“她不是美吗?”“可她那味儿我受不了呀!哼!”
恶疾一甩袖子不理小三灾了。
彼方戏罢这方又登场。
“好啦,月心,你明智一下好不好?”“但此刻我倒觉得平生都没有那么明智过。”“你究竟想做什么?”“我想给你自信,让你把病治好,勇敢地活下去。”
月心说得很是情真而意切诚恳而无虚,把耀心给感动了。
“月心,你不会后悔吗?”“我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你以后会知道的。”
耀心沉默了一会儿,“但你真真正正地知道吗?我的病已经……”
“我什么都知道了,经大夫没有对我保留什么。”“那你怎么还……”“因为我爱你!”
此言一出,台上和台下都沉静了好一会儿。
这回,一明一暗转换得很突然。
“你爱她?你以为爱就可以改变一切吗?我这就进到膏肓里去。”说着,恶疾使劲靠过去,但是不管怎样也进不得一步,“欸?怎么进得那么费劲呀?明明就该是轻而易举就能进去的呀?我说三儿,你快过来帮我进去呀!在一边儿上干戳着干什么呢?快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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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三灾”刚才那副谄言献媚的神情一扫而空,“别费那劲了,没用了,现在耀心的自信之心已经增强了很多,你已经进不去了。”
恶疾此刻又是一惊,“你……刚才是在拖延我对不对?”
“难道你不觉得,现在说这话已经太晚了吗?”“啊……我明白了。你个小三灾儿嫉妒我们这种高等的病疾,所以你就坏我的好事是不是?”“你说是就是好了。”“你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了!敢戏弄我!我现在就要你好看!”
说完,恶疾在台上亮了一个架势,口中喝道:“‘急火攻心’!”
恶疾在瞬时间从上到下都红了起来,奔着“小三灾”就攻了过去。
“‘真爱无敌’!”他也一亮双掌,迎接恶疾的进攻。
双方在距离一掌之地的时候都停下了,都是神情凝重,看模样应该都在付出很大的努力要击败对手,就是彼此都难进半步。
“我就不信比进膏肓还难!”说着,恶疾又提了提气,奋力进攻。
“就算是能进攻得了我,你也进不了膏肓了!”“小三灾”也全力反击,一时之间彼此僵持不下,后来咬了咬牙,看样子,双手拼了命向前一推,“都是你的了。”
恶疾的双掌迫不得已地后退了,可立刻又反推了回去,“我不要。”
“客气什么呀?”“不客气。”“你就留下吧。”“我留下干吗呀?”“闲了置忙了用呗。”
就在双方的手掌此进彼退此退彼进的时候嘴也不闲着,语言虽跟平时客套似的,每一个字却皆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台下的已经有坐不住的了,有的还在下面跟着一起较劲。
陡然间,后台发出“砰”的一声,台前两位戏子的演技可说是当真的高明,几乎让大家感觉到台子一震,应该是二者强较之下所致。
而后,双方又分开了,都是一副消耗了很大气力的神情。
“你个小三灾儿,没想到都已经变成大三灾儿了。那你也别想取代我的地位!你受死吧!看我的‘沉疴难起’!”说着,恶疾在台上一躺,带着一股劲力奔“小三灾”的双腿就滚压了过去。
“你别‘难起’了,干脆躺下就甭起了。‘海誓山盟’!”“小三灾”身子腾空,如同一山飞来,又犹如一个大浪袭来,照着恶疾就砸压了下去。
“‘敝鼓丧豚’!”恶疾在台上并没有站起来,却发出了恶狠狠的一拳,迎向“小三灾”压下来的身体。
“‘碧海青天’。”“小三灾”在台上用一个大气的招数敌住了恶疾的攻击,随后身子一拧又落在了台上。
跟着,恶疾也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小三灾”,面上的表情已经狰狞了,恶声恶语地喊道:“‘病魔缠身’!”说完,恶疾开始在“小三灾”身周游斗起来,自己的身子也在转,与其它游身一路的功夫还是有差别的。
“小三灾”没管那套,来了个“至终不渝”,用不转制对手的连转,在中心有攻有守的,脚下并不错步。
就这么一来,虽说是恶疾的攻击要比“小三灾”的凌厉,体力的消耗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后来大气长出地停了下来,可也不敢耽搁到把气给喘匀了,双方交锋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遂又攻了上去。
“‘二竖为虐’。”这一次,恶疾的两条胳膊就想两条纠缠不清的软索,奔着“小三灾”发起了快速地进攻。
“小三灾”一时间手忙脚乱了起来,用“之死靡它”先把脚跟站稳了,同时连胳膊带手几乎在身前舞成了一道屏障。
一时之间,拳臂相碰之声不绝,台下的叫好声立刻就起来了,紧接着就是成片成片地掌声。
“‘病入骨髓’。”恶疾凶狠狠地说着,下手比刚才要重得多,直恨不得一拳就能把对手的骨髓给打出来。
“‘情比金坚’。”“小三灾”的屏障也随着这“病入骨髓”而繁密并强硬了起来,让恶疾还是讨不到什么便宜。
“‘病骨支离’!”恶疾的样子更是穷凶极相了,好似要把“小三灾”给活活拆零散了。
“‘连枝共冢’。”“小三灾”的这招好似专门用来破解对方的“病骨支离”,让对手狠狠地攻击都成了白白的浪费。
恶疾这时跳出了圈外,眼神中的神情既惊奇又愤怒。
“小三灾”却是满面的喜容,“怎么了?难道你自己也病了?那你可得听我一句劝啊,那就是,千万别吃错了药,药对了你也别吃,本身就是病,回头再把自己给治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呀……你再试试我的‘疾不可为’!”“不可为就不可为呗。你还‘急’个什么劲儿呀?让我用‘桃花流水’给你去去火吧!”
二者又较技在一处,台前好不热闹,台后却也不怎么冷清,就在刚才……
“前台这一整个儿段子你都没上场,现在总该不难受了吧?好好看看戏本子,下一场就上台吧。”小虎子冲汝冬扬道。
“喂!前面的段子我可都没闲着!你那破泻药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让我上场呀?”原来有的时候汝冬扬是化了大妆以后才上的台,前者每场都有他的事,难怪台下认不出来。
“嘿嘿,如果我告诉你,这些段子今天未必都要演完,主要就为累累你,那你会不会……”“什么!”
汝冬扬现在的体力兴许恢复了一些,眼前的这个少年也太拿自己不当什么了。
其实后台之中也不乏像宫就、农耪、商贩那样的高手,曲乐班子里的黎歌自也不是泛泛之辈,一见汝冬扬这般模样就都想过来教训教训他,却让小虎子给拦住了。
“众位爷不必劳烦,我看他是刚才光吃饭没喝酒有点儿不尽兴,让小的伺候他喝点儿酒吧。”说着,小虎子把老师教的“酒保功”施展了开来。
汝冬扬使的是祖上传下来的“虫皇拳”,上来就是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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