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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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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跟那个鱼爱媛在一起,她哪里比我好!”“你说什么呢?我拿媛媛当妹妹,你也是一样啊!”“媛媛?看你叫得多亲热,你什么时候这么叫过我?这是一样吗?”“你究竟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哼哼,姓勾的说的太对了,要想得到一个人,就得先征服他。我要跟你堂堂正正地比一场!”“什么?”“我知道你的功夫比我要厉害的多,所以你不能用你的轻功,更不能用你的那根儿什么破丝儿,咱们就纯以一个暗器手的身份好好比试比试,要不然我就……”“好啦!我跟你比,我要是赢了你就不许再犯混。”
孔品甜听见“犯混”二字,眼中的怒火就更红了,二话没说,双筒袖箭胡乱放了一通。
冷悟情守信,躲闪开之后,便不见了孔品甜。
他观察了一下,有一处地方,离刚才她不见的位置较近且还隐蔽,遂就立刻上前,但没走几步就中了孔品甜的“埋伏”。
她并没有躲到那里去,而是狡猾地选择了一处较之十分不利的隐蔽地,那里只有一条窄窄的阴影可以遮身,还必须使劲贴在墙上,而且冷悟情往这边走几步就能看到她了。
要是鱼爱媛当然就不在话下了,可最近的她因为“官运亨通”而发福些,遂也就困难了一些个。
但是,当冷悟情把眼神集中在那处有利地方的时候,这边自然就疏于防范了,不过好在躲开些许的袖箭对于他来说还不是什么太难做到的事情。
孔品甜又不见了。
冷悟情听见一座石屋的门“吱呀”一响,心中一动,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块,使劲一攥便成了十数许小石子,虽不用轻功,但步下也是小心着,陡然跃进石屋,没有对着门后放石子,而是奔相反的方向,但眼光往上一搭就暗叫上当了,急忙往下一躺的同时顺势脱下外衣向后面撩去。
孔品甜不光厉害了,变的还比以前奸诈了,居然耍起了“灯下黑”的把戏,此刻在石屋门后面一通放暗器。
冷悟情在躺下撩衣的同时,一手扒住了石头门槛借力,身子飞了出去,一到在屋外立刻就翻滚进了一处遮蔽的好处所,这回冷悟情要由明转暗。
当然了,孔品甜也可以躲着不出来,那就要看谁的耐性好了……
这边原来场地的打斗已经发生了变化,现在是郎自伴、萧然境、鱼爱媛三个人一起战住了他。
因为勾陡翻已经完全练成了“伤天害理十四刀”。
这套刀法是他生父练过的,勾陡翻打心眼里狠这个亲爹,遂就没有全心全意地去练就,可这套刀法一切的一切却尽在他的脑中,他是练刀的,对于这种顶尖的刀法是不可能没有觊觎的。
刚跟着大堡主来到妖山的时候,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须小翠,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但后来才知道,丰大剑客一直为了须小翠在妖山里找寻可以治愈她耳疾的药石,须小翠这次跟教里的人不远万里来到此地就是为了劝丰大剑客回去,后来他还见到了须小翠和丰大剑客交谈时的神情,令他好不嫉妒好不羡慕。
要不是我身在诡道堡中不得太自由,我也能为你到处找好药,即便如此我也是在尽力为你找寻呀。难道是因为人家的武功比我高得多吗?勾陡翻的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每天夜晚之中,本来就有些水土不服,而且更因为走这个心思而辗转反侧,半睡半醒间,便如当年“老顽童”周伯通梦练《九阴真经》一般练全了那骇人听闻的“伤天害理十四刀”里每一招的心诀。
练成这套刀法以后,勾陡翻可以说让其中的魔意来了个“提大壶灌大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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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陡然见到了姐弟俩正劫持着孔品甜而奔,因为当初吃过孔品甜的亏,随即上前拦问。
开始姐弟两人自不服他,而后一动手才知道是同道中人里的佼佼者,立刻服软。
还行,即使他们再魔障也会知道好“魔”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而且还说愿意以叛天星相赠。
叛天星可是勾陡翻梦寐以求的东西,有那东西就能跟天外族换好药材了,当即立刻寻问原由,而后也立刻同意让他们俩帮自己得到那黑金钢石。
孔品甜被挟制后本来就一肚子怒怨之气,后来经不起被勾陡翻拿话一激,立刻就让其知道了她暗自埋怨冷悟情对她不够“热情”的心思。
勾陡翻开始先是用话语对她一通羞辱,而后又不停地也给她来个提“魔”壶“灌”顶,遂她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此时,勾陡翻六招刀法已过,郎自伴、萧然境、鱼爱媛居然都近不得他的身,幸好刚才鱼爱媛看出了勾陡翻的不对劲,这才和师弟一同上去帮忙。
这边的武师一上来就抓劳先生的面门。
而劳暾去又因为这次出来急于赶路,托大了一些就没带自己的精钢天书,本身的拳脚功夫又不是特别的精通,只得先行一退。
幸好那白髯老先生过来帮忙拦了一招,出手切自己儿子的腕子,想先化去这一抓之力,再扣住脉门好先制住他。
可无论是武师还是渔女,也没少被勾陡翻好一通“灌”,无疑“魔”性又是不知增加了多少,这一抓的力道也只是被改变了一点方向,更别说顾及什么父子之情了,那鳏老都差点被带躺下。
劳先生忙过去扶住,一见那武师又是一手抓来,随即一腿先踢了出去,可又见武师的手转而奔劳先生的脚踝抓来。
白髯老先生真急了,双手上去就直接扣武师的双腕脉,可差点就被其子反抓住,幸亏劳先生快手把那鳏老拉了过来。
武师不舍,立刻紧步追击。
劳先生也急了,又抬腿踹了过去,一见武师一手奔自己的足底抓来,另一条腿立刻使劲上纵,在半空中往下落的时候,忽然想起了父亲还传授过自己一套“健身”的“飞天功”。
劳旁述曾经到过一个梦一样的地方,那里的壁画上有许许多多的飞天仙佛……
劳先生落下的时候,脚往上竖,胸往下挺,双掌利用下坠的力道按武师的头顶。这么一来,因为武师从没见过这样的招式,由于迟钝了一下,眼看劳先生的手掌快到头顶了才反应过来,双手去抓劳先生的胸口。劳先生行险了一招,按头顶改为按掌心,快速借力上升,而后在武师的头顶上方散下了“无数”朵“五指花”。
那武师叫了一声,也不知道应该用双手先抓哪一朵,只得使劲狂甩身子躲了开去,这时觉得有人揪自己。
那鳏老刚想着能劝几句试试,但不等开口就见了双抓。
幸亏劳先生打横飞身过来,一条胳膊的小臂横在前面,就像是仙佛在吹笛,向武师撞了过来。武师甩开自己的父亲,双手去抓劳先生的小臂。
劳先生立刻倒翻了出去,落在武师的后面被对着他。
武师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偷袭机会,立刻去抓,结果只见劳先生一条胳膊从上面往后背伸,另一条胳膊则从底下往后背伸,十指连动就像弹琵琶一样,武师的双抓十指居然也被弹了开去。
好一招“反弹琵琶”!
白髯老先生见这一方的劳先生能抵挡得住,遂就看向自己女儿那一方。
反正江大侠再扔什么暗器渔女都不会用手去接了。
江大侠也开始用本门的“万径人踪四十九灭”对付她,双掌如雪片一般飞舞,看在鳏老怜惜女儿的情分上,暂时只是用招数逼迫,使得对手能知难而退。
但江大侠的这份心思算是白费了,渔女的心已经被“魔”性占据了,别说知难而退,恐怕连知死都未必而退了。
渔女感觉着现在好似置身于寒江之雪中逆水顶风而行,迎面如刀片的雪花往脸上飞,好像都要有毁容的可能,可心中具有“魔”火的她早就不在乎这些了,一双手爪奔着雪花抓去,在漫天大雪中要抓出一条路来,陡然觉得旁边有人在拽自己。
那是鳏老在拦她,想把她拽出圈外,却被渔女一甩胳膊给摔倒在地,之后也不顾生父怎样,继续向雪刀片抓去,哪怕手上划口子。
江大侠暂时收了招式过去扶起鳏老,一脸怒容地看着又转扑过来的渔女,把双掌舞动起来,雪片几乎真变成了带有怒意的雪刃。
“江大侠!”鳏老央求了一声,立刻飞身到女儿和江大侠的面前,双手走残环的样子想同时卸去双方的力道,但毕竟是年老体虚,即使是功夫已可登堂入室。
只见渔女的“大爪功”仍是毫不留情地往前进招,幸亏江大侠及时收了招式,而且一把抓住鳏老的胳膊给拉了过来,同时飞出好几片“雪花”接住了渔女的爪功。
现在的渔女在跟人动手中,心中的魔障在不断地施放,要是这么下去,早晚会被激发到极点,眼前的敌人除非能实打实地超过他,要不然在她魔障的眼中全是她“五齿鱼叉”下的猎物。
江大侠已经完全知道这一点了,也就先不要顾及什么了,先制住她再说,飞身用起“千山鸟飞三十六绝”的身法使得“万径人踪四十九灭”的飞雪更大,从头顶奔着渔女就压了下去,大有要用“雪”把她活埋了的意味,但只见鳏老总是在一旁牵制力道的施展,这可让江大侠好不为难。
勾陡翻在那边别看是力敌三位一等一的高手,可是直到现在也未露出丝毫的败相,足见这套刀法之厉害,同样也证明了他已练了个通透。
一招“暴戾恣睢”又施展了开来,鬼头刀俨然变成了魔头刀,在战术面里可说是能任意施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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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狼牙上去要咬魔头刀的时候,仿佛觉出一股极强的魔鬼刀意一下涌到自己的齿间,狼牙差点崩掉了,急忙使劲收住牙缝,同时闭合狼口,直待魔头刀稍有松懈才把狼牙撤下。
“惆怅魔”此刻改自称为“惆怅小巫”,从未因为感到压力而伤心的伤心剑,其上的“魔法”在手中施展开来,每每总是受到魔头刀的限制,不是递不进去就是被打压,现在也只能勉强顶在这里,同时奋劲思索制敌的“魔法”,伤心剑正在试图劈出一条可以直入的途径,却又是总被逼回,“惆怅”都快成“愁肠”了。
鱼爱媛的双鱼骨剑也在奋力拼斗,但鱼骨挂不开,鱼头也刺不开,现在就是想拿双剑当铁鞭抽打勾陡翻都要先设法再靠近才行。
勾陡翻更是得意,充满魔性的笑声几乎笑得“惆怅小巫”已经拿正眼看他了,从而一副惆怅的样子看情形就要荡然无存了。
又是一招“擢发难数”,不管是魔头刀还是魔刀意,都是千丝万缕几乎找不着头绪。
狼牙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还有无从下嘴的时候,狼口张的挺大,但是嘴唇上总有被伤及的危患,从不知退的狼牙还是狠命拼在这里,至少能看到这种刀法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惆怅小巫”的伤心剑好似已经泪如雨下了,可魔头刀说什么也是不懂得怜悯的,好似对着他的攻击比别人都稍强了一些,大有先拿“小巫”开魔头刀的意思,甭管是有头绪的还是没头绪的,伤心剑此时是一通招呼,却仍是拿不下,或许是“魔”了解魔的缘故。
鱼爱媛手中鱼骨剑的鱼刺上,好像粘上了好多看不见的发丝,扯不掉也甩不脱,只得奋力拿鱼骨当梳子一般去梳理,可是粘糊糊的“魔意发丝”又怎会那么容易梳理,除非有那天下间最纯净的清泉把魔头刀和勾陡翻心里的魔意都完完全全地洗掉。
“坏贯满盈”,勾陡翻就这么一下子,可让对方的三位高手几乎感觉到被猛“贯”了一口魔水一般,登时三人几乎一同退了一步。
狼牙已经感觉到牙根有些疼痛了,好在因为躲得快没有被“贯”到狼口里去,可确实也着实地败了一下,退后一步是为喘口气,而后立刻再次上前。
伤心剑的心好似都被魔药水给“贯”满了,可内心并没有充实的感觉,只有恶心膨胀,“惆怅小巫”只得猛甩伤心剑,要把魔药水给甩脱个干净,恐被其诱导自己切实真入魔道。
鱼爱媛的鱼骨剑在“魔药水”中拼命地游了出来,浑身上下连人带剑一个劲“狂甩”,每一滴“魔药水”都不能有残留。
勾陡翻的刀意和魔意都在与招俱增,好似越战越魔,此刻从魔心底里“蹦”出一招“罪大恶极”,好似手里的魔头刀都在变大。
就这么一来,狼牙的齿根间已然被魔头刀的魔意伤到,不过好在有坚强的狼躯顶着。
伤心剑这回好悬被“魔意”给荡了出去,“惆怅小巫”使劲收回才不至使其被夺入魔道。
鱼爱媛用双鱼骨剑奋力挡住了这一刀对自己的攻击,在这一招的面前,自己能挡住就已费了不知多少的力气,更别说是拆解了……
最终,还是孔品甜没有冷悟情的耐性好,跑到两排石屋间的“大街”上一通嘶喊,而且边嘶喊边又换上了两筒装满的,冲着四处乱放了几支强劲的袖箭。
“出来!有种儿的你就出来!”她喊了好一会儿一见没人搭理她,遂又把袖箭对准了自己的喉头,“你再不出来试试!”
冷悟情没办法了,只得迅速从掩身的地方掠了出来。
孔品甜一见立刻一支袖箭打出,奔着冷悟情的胸口就去了。
冷悟情好似来不及躲闪这支奇速的兵钉,一捂胸口倒地。
孔品甜一见立刻大呼了一声,但刚要发足奔过去,却只觉后背上的“魂门”穴被点,好像是从斜后方打过来的暗器。
原来,冷悟情把手掩在袖子中,用手捂胸口其实是用指缝夹住了兵钉,在身子后倒的同时,另一只拢在袖子里的手隐秘地发出一颗小石子打孔品甜斜后方的石屋墙壁,石子激射而回的时候正中孔品甜的穴道。
冷悟情此刻走到孔品甜的面前,道:“你输就输在从不知道自己直觉的重要,每每发暗器只用眼睛看。我跟你说过的计算之力可以提高直觉的事情好像你就从来没信过。难道你不知道有时眼睛也会犯错的吗?”
“少说那没用的废话!姑奶奶今天栽在你手里了,要怎么着你随便吧。”“你先跟我走行不行?我现在想回去看看。”“走就走!怕你呀!”
说完,孔品甜当先走了,虽是穴道被制,但冷悟情下手是很有分寸的,遂她也只是暂时用不了武艺而已。
现在,劳先生用“飞天功”在武师的头顶实施“空战”,这让不习惯仰头抬脸比斗的武师越来越别扭。
五指张开,掌心向下,胳膊似展非展,右腿向下蹬,左脚心向右,劳先生就用这种姿势置于武师的上方落下。武师抬双手就去抓劳先生的鞋底脚心。但是劳先生蹬下的那只脚是虚招,使劲一收右腿,在落下的同时用左脚尖点武师的后腰,同时双臂借势上扬奔对手的脖颈去了。武师不敢弯腰去躲避,恐后腰让人家点个着实,立刻向前一扑,同时还耍了个身法,在扑倒的同时身子向后拧,快要倒地的时候用手一撑,身子又立刻弹起,同时双手抓劳先生的双目。
“好毒辣的手段!”劳先生的身子边向后斜斜地飞纵出边指责到,同时双臂横于前用来防护。
武师不饶,身子跟着前蹿,双手又奔劳先生的两颊。劳先生身子向斜后方飞纵而起,一手做持花梗状,一手做托莲状,一腿虚蜷,一腿虚伸,待武师的双手抓到,虚蜷的一腿蹬出去直取武师的中门,虚伸的一腿抽回来,直待蹬出的一腿若无果,不但剩下的一腿发出去,“持花”的那只手戳他的头顶,“托莲”的那只手拍他的面门。武师双手去抓蹬出去的那条腿,把劳先生的一腿逼回,但剩下的三个后招几乎让他无法躲避和抵挡,只得双手向前胡乱抓了几下,手指头碰到了劳先生后来发出的一腿也是生疼生疼的,不自觉地就向后退蹿了几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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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先生那条腿上的裤子已被抓破,同时也生了几条红痕,虽未见血,可也带伤。
武师就像缓过气来的妖魔野兽向劳先生又冲了过去,但立刻被从后面扑过来的鳏老给抱住了。
“快!点他的穴道!”
武师的喉咙里现在发出的声音绝对不是人的动静了,那是野兽在发怒挣扎时才会有的声音,一胳膊肘向鳏老的肋条捣了过去。
好在白髯老先生会卸劲的功夫,可仍有三成的尽力不得不实受,况且一捣接一捣的,要是这么下去,偌大的年纪哪里经受得住。
“畜牲!”劳先生叫喊着冲了上去,而后身子腾空打横,双腿向后挑,整个身子成弧状,而后按照弧形的心径,双手奔着武师胸前的“神封”穴和“屋翳”穴就去了。
武师的愤怒又再次激发了兽性和魔性,大吼了一声,身子使劲前探,张开大嘴向点过来的手指咬去。
刚才武师那么一挣,鳏老就已经快抱不住他了,加上肋处的伤,就更使不得劲了,最后只得任其子挣脱,自己不得不坐在地上强忍着疼痛,即便如此还不望再看看自己女儿那边。
江大侠的飞雪攻势已久,可即使如此,还是没有把渔女心里火一样的魔兽性给冷却,反而适得其反。
这一团烈烈的心火,在如同冰天雪地的攻击中越来越旺,大有要把每片雪花都要烧化,其后在用自己的魔兽之火把纯洁的冰天雪地取而代之。
江大侠的攻招中把胳膊甩开,已经把“独钓寒江六十四雪”的招式都用上了,看能不能用“钩”上的雪去熄灭魔兽之火,要是能彻底地给钓出来就再好不过了。
渔女抗拒着雪花,对“钓雪钩”更是严加防守,说什么也不使其靠近自己魔兽之火的弱处,但漫天的“大雪”就好像有抓不完的“雪花”,这让她心情好不烦躁,防守得便不若先前那般,而且到后来更是急于战胜“白雪”,每每都是进手招式,恨不能抓出血花来解解自己的“燥”。
江大侠可不认为她快而有力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可虽说破绽不少却不能进击直击,毕竟对手是未出闺阁的大姑娘,出手不能不顾忌一些,哪怕对手跟疯子已然无异,自己这钓雪门掌门又怎能不自持身份。
如江大侠这样的一派门长本来就忌讳跟女人动手,赢了也不光彩,输了更丢人。
今天这是没办法了,眼前的凶徒要是不制住了,那肯定是要酿成大祸的,自己要把女对手让给旁人,那样心里更是过意不去,现在还有一位白髯老先生在给自己女儿观战,眼神里满是关心和乞求的神色,自己也就更不能拼力死击,可眼前的这个疯魔女人想要让她知难而退又几乎不可能,现在最好能用强大的攻势制服对手,达到不接触就能制敌的目的。
渔女此刻好似在满天的飞雪中迷失了方向,眼神飘忽不定,应该在寻找着什么。
江大侠心中一喜,看来对手有点蒙了,自己再加把劲就能使其自行落败,即便她会做困兽犹斗的事情,但到那时破绽一定会出现得很多,总有攻击不用太顾及的部位。
可渔女此举却是大大出了江大侠的意料之外,她并非迷茫了什么,而是在迅速地观察江大侠的弱点罩门在何处,一旦找到就拼死力一击,现在的她正往江大侠的肩头看去。
频仍地发动这种快式的攻击,双臂自然要多受累一些个,肩头关节处要是此时受损,定会吃亏不小。
渔女当真“疯”了,也不管“雪花”有多厉害,拼了死命往上冲,衣服和肌肤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也似,一道道血痕应该是又一次激发了她的魔兽之性,不顾一切地直取肩头,让江大侠连守都快守不住了,更别说是挡了。
可就在她快要得手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一只脚突然被什么给牵绊住了,火速低头一看是鳏老半爬半扑过来抓住了她的脚踝,同时老泪纵横地向她摇头,口里说的什么她早就听不进去了,遂一“爪”照鳏老就抓了下去。
江大侠急切之下,立刻飞攻了过去,想逼其撤“爪”。
可渔女已经不顾及这些了,一“爪”还是抓了下去,万般无奈之下,江大侠照着渔女“爪”心里拍了过去。
鲜红的血在顺着江大侠的指缝流下,接着还听到渔女一声魔兽的嚎叫,只见她愣是把自己的生父给踢了出去。
勾陡翻的“伤天害理十四刀”是越使越忘形,越使越猖狂,手里的魔头刀抡开了又是一招“禽兽何如”。
狼虽属禽兽,却从不做禽兽的事情,但即便是把能想像到的禽兽之事加在一起,也不如此招下作狠毒,简直是魔鬼中的禽兽,禽兽中的魔鬼,狼牙咬上去都觉得恶心失身份。
就连禽兽都不屑于相提并论了,“惆怅小巫”当然更知道对手是什么了,就那么一招简直就是蔑视了当场与之过招的三人,但要是连禽兽做的事情都不能来相比了,再蔑视也不可轻视,伤心剑几乎已经伤心不起了。
鱼爱媛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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