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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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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这位大哥不要耍笑了,某家确实并非普通门户,家里也算是殷实。要是大哥你能给我指上一条明路,某家定会重礼相谢。”

    一听有“重礼相谢”,武丑立刻就满脸堆笑,“哟,原来是富户家的少爷呀?怎么不早说呀?我这个人就爱巴结有钱的人了。这大冬天的,快暖暖手吧,嘿嘿嘿……”

    武丑边笑着边往前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手炉来交给年统。

    年统当然要敷衍一下,道了声谢接过手炉,可立刻就“呀”了一声。

    “手炉怎会扎手?”“不光是扎手?你已然中了我们蚀骨门的毒了。”“呀!”“嘿嘿,你也甭害怕,看见你身后那条路了吗?回去以后立刻把钱给本大爷送过来,连指路的钱带解药的钱,钱数儿让大爷我满意了,自然保你性命。快走吧。”

    说着,傢伙点又起,武丑先下场了,年统无奈之下只得也下场去了。

    接着,年统再上场的时候,鼓佬打的点先是一种带着痛苦之味的缓慢,而后胡琴一响,他就唱上了。

    “蚀骨……毒……果不同……”

    “好……”从台下喊上来的。

    “浑身……气血……翻腾奔涌……”

    之后的傢伙点就变快了。

    “不敢,说真言给师弟听。天大的难……处,我一人担承。趁着黎明前活擒那贼丁,逼出解药是正经。无有解药难使武功,恐会坏大事……累门众……”

    台口的武丑这时也踩着锣鼓点上场了,可没有看见年统,而后俩眼在台下一个劲地踅摸。

    年统这时慢慢走到武丑的身后,趁其不备,一下就给拿住了。

    “哎哟哟……你轻点儿轻点儿嘿。”“我来问你,你要给我的解药在哪里?”“解药?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根本就没有解药,你要是想要解药,就得到雪人谷里找他们要去。”“啊……”

    年统听罢一惊,也就放开了那武丑,而后一副思索的样子,双手心上下来回地搓。

    武丑这时偷偷地转到了年统的背后,而后抡拳便打。

    但被上场的蔺浇踢了一腿,一下就趴在台上了,而后立刻连滚带爬地下场了。

    “师弟,不是让你在那里等我回来么?”“师兄不必再瞒我了,自从你回去,脸上的气色就不好,我想你定是有了难处而不对师弟讲,也只好悄悄跟你前来看个究竟。”“也罢,师兄事先不该夸口。唉,还是中了那贼丁的奸计。”“师兄就不要再自责了,天光已然放亮,咱们现在就到谷里去见那雪人老大,连同给你要解药。”“师弟,劝雪人老大罢手为主,为师兄的解药么……”“师兄,雪人老大咱们要劝,你的解药,师弟我也一定给你要来。”“师弟!为师兄拖累你了呀……”“师兄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来,咱们快去……吧。”

    年统点了点头,而后二人又在锣鼓傢伙点中“奔”向雪人谷。

    没走多远,就有人未上场之先喊了一声,“来者何人?”

    接着,“眉星”登场了。

    年统立刻抱拳一礼,“我等乃孝义门下,想面见雪人谷之主,把事情禀明雪人老大,不要帮助蚀骨门为虎作伥。”

    “哟,口气不小呀?就你们也想见雪人老大,而且两手空空连个见面礼都没带着。”“啊,因为事情紧急,所以没有带礼物,待事情一了,必定带厚礼再前来拜谢。”“那你们现在又想凭的什么进我们雪人谷?我看你们要是没那本事就趁早回去吧,别到时后悔来不及。”

    这时蔺浇说话了,“我们凭的就是一腔的热血和一身的功夫。”

    年统还没来得及阻拦一下师弟的年青气盛,那“眉星”就道:“好呀,想你这种黄口愣头青我见的多了,还不是最后倒霉。我在这雪人谷的第一道关,就为了保护下一道关,你们就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

    接着,“眉星”双手一抖,手里多了一样梨园行里的道具,一条锦绳两头连着两个锦瓢,型似美人的两道娥翠金黛,打的锣鼓点是配合舞蹈动作的圆场,只见“眉星”优美地舞动起手里的两个锦瓢,动作煞是好看。

    蔺浇没工夫看“眉星”的舞蹈,直接就想闯过去,但是人家双手抓住锦绳的中间,双瓢大舞了起来,把台上的雪一瓢一瓢地兜了过去,直若飞弹一般向蔺浇打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七十)

    (全本小说网,。)

    台下叫好的又有了。

    蔺浇一上来就被打得“焦头烂额”,几次想冲过去都被逼了回来。

    年统立刻冲到师弟的前面,把衣服从后背兜起,护住师弟,自己背对着“眉星”就过去了。

    雪弹“啪啪”地打在年统的后背上,但却不能阻止他们师兄弟的前进,等靠近了,两人突然就硬冲了过去,每人各抓住一个锦瓢,脚底下在雪上一出溜就滑过了这一关。

    “承让承让。”“你们就算过了我这关也未必过得了下一关。想见雪人谷之主,哼哼,等着吃苦头去吧。”

    “眉星”用优美的身姿踩着锣鼓点下场了。

    他们二人继续闯关,台上面的撒雪机括撒出了更大的雪势。

    “你们过了前面的一关么?”声音来自台上,却不见说话的戏子出来。

    “说话的不知是哪位兄台,我们要见雪人老大,让他不要上危险的当。”年统念完了白也在台上找寻,可就是不见说话之人的踪影。

    “呔,哪里来的匹夫?有本事你出来讲话。”蔺浇的话音刚落,后背就挨了一下带长索的棒槌。

    当然,也是唱戏用的那种。

    “哎呀!”“师弟!”“哼,偷袭于我,好个奸险的小人。”

    “哈哈哈……非是我偷袭于你,是你自己看不清我的身影。劝你们两个还是速速回去的好,以免进得雪人谷却出不得雪人谷。”

    年统看着周围的飞落大雪,锣鼓那一响,又唱上了。

    “大雪飞下如重幕,对手身影看不出。”而后他对着师弟唱道:“谨慎提防要心有数,快想办法……不能输……”

    年统唱完之后陡然灵机一动,在师弟耳边低语了几句。

    蔺浇边听边笑着点头,而后俩人背对背在台中心转了起来。

    锣鼓点始终未停。

    蓦地,那条飞棒槌又出来了,年统一见正飞奔自己的胸前,立刻上前用双手抓住。

    这个时候,蔺浇一转身形到了师兄的面前,冲进大雪里,而后就听“呀”的一声。

    “目星”就被逼出来了,原来他穿了一件雪色的衣服,在大雪重幕中确实看不甚清楚。

    “这位大哥,承让了。”年统向“目星”道。

    “哼,去闯你们的下一关吧。”“目星”也下场去了。

    他们接着往前走。

    “再走下去,你们可就要真出不了这雪人谷了。”台上还是闻其声而未见其人。

    “不知说话的是何方高人?”年统求问到。

    “这里是雪人谷里最容易迷路的地方,要是走错方向,你们就只有打转转了。”

    “烦请高人指一条明路,我们师兄弟感激不尽。”年统又道。

    “闻着梅花的香气走吧。”

    “多谢指点呀……”之后,年统仔细闻着身前左右的梅花香味,但好似怎么也闻不到,弦师那里一响,他又唱上了。

    “刚出险关又难关,前进方……向,寻不见。唯有,梅花香味淡,举步维艰……靠鼻端……”

    “师兄,我闻到这里有一些梅花的香气。”蔺浇道。

    年统立刻来到蔺浇所指的方向,待了一会儿,“我,怎么没有闻到呀?”

    “师兄,我的鼻子比你的要灵一些,就看咱们敢不敢拼一回了。”

    年统看着蔺浇倒退了几步,“师弟,要是只关乎咱们兄弟二人,师兄拼也就拼了。可事关重大,就怕……”

    “师兄,那就让师弟自己去吧。如果师弟不能回来,还请师兄速速赶回去帮助师父和师兄弟们。”说着,蔺浇就要转身走,但立刻就让年统在后面给叫住了。

    “师弟且慢。”“师兄还有什么话要嘱咐的么?”“你我兄弟同去吧。”“师兄,总要有人回去报个信吧。”“师弟,报信何用啊?到时候咱们不能回去,师父他……就该知道你我凶多吉少了。”“师兄!”“不必再说了,咱们同去吧。完不成大事,为师兄又有何颜面回去见师父呀。”“好,你我兄弟共同进退。走哇……”

    响起的锣鼓点有艰难的意味,衬托着他们在漫天飞雪中艰苦地前进,不多久,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棵梅花树。

    “师兄。”“师弟。”

    “我们终于找对路了。”二人一同说到。

    “恭喜你们又过了一关,赶快再往前去吧。”还是先前那不见人只闻声。

    “多谢指点。师弟,咱们快走……吧。”“走,师兄。”

    又在台上没走多久,上面的撒雪机括已然停了,他们走着走着,蓦然见到一张雪白的方桌,接着,“口星”登场了。

    “你……可是这道关的……”“不错,你说对了。你是不是中毒了?”“正是,未进谷口之先,中了一个蚀骨门贼丁的毒手。”“我有解药,你们过来。”

    “太好了,师兄,你有救了。”蔺浇高兴地道。

    “你们快过来,我这桌上有两块糕点,有一块是真正的雪玉糕,能解你中的毒。”

    说到这里,蔺浇的面上更是喜悦,双手握住年统的双手,可立刻又听“口星”说话了。

    “但另一块却是毒糕,不但不能解你的毒,而且还要毒上加毒。快选吧,你的时辰不多了。”

    “锵。”

    这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蔺浇和年统一同惊在当场,而后他们看着桌上那两块一样雪白四方的糕点,看了又看,但就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即便是有,他们又怎能分辨得出哪是解药哪是毒药呢?

    “师弟,你我二人不通此道,倒教我们如何是好呀?”“师兄,让为师弟为你试药吧。”“师弟!这万万使不得……”“师兄呀……”

    胡琴一响,蔺浇唱上了,“与那,蚀骨决战时日就要到,师父寝食难安心如焦。兄弟同回,万般好。若非要牺牲一人……小弟甘愿……服其劳……”

    “师弟,为师兄怎么可能看着你犯险?还是让师兄我自己试吧,如若……师弟,这大任么,就落在你的身上了。”“师兄,你看那人是不是雪人老大?”“在哪里?”

    年统立刻顺着蔺浇手指的方向看去,却是什么也没看见,再把头转回来的时候,只见师弟一手拿着咬过一口的糕点,一手扶着桌子,浑身痛苦难当的样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七十一)

    (全本小说网,。)

    “师弟呀……”“师兄,快快吃下这解药吧。”

    年统接过师弟哆哆嗦嗦递过来的另一块解药糕点,托在手里好似重如千钧。

    傢伙点又响了,是又痛苦又凄惨。

    “师弟,待大事一了,我就去陪你!”说着,“锵锵锵”中,年统手里的糕点,三口就吃了下去,却是费了不少气力咽下去的。

    “谁说你师弟要死了?”“口星”道。

    年统一回头,看着“口星“,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虽非是解药,但也不是要人命的剧毒,过一会儿,你师弟他就平安无事了。”

    年统立刻高兴了,“多谢多谢。师弟你没事了!”

    蔺浇又一次双手握住了师兄的双手,他们再向“口星”看去时,却找不到了。

    “快去闯你们最后的那一关吧。”“口星”也下场了。

    锣鼓点中,他们终于来到了最后这一道关。

    这时,“耳星”上场了,“你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还是来到这最后一关。”

    “借问这位兄台,过了这关是否就可以见到雪人老大了。”“正是。”“那就快请言讲,这一关到底如何才算过?”

    “耳星”把手里的两双鞋和两条绳子扔给了他们,“换上这铁底鞋,把自己双脚捆上,前面的道路雪中我埋下了好多铜锣,你们要是想蹦着过去,就必须绕过铜锣,一旦有什么巨大的声响,就会有雪崩。”

    “锵!”这兄弟俩比刚才还要惊讶。

    “离太阳落山已经没有多少时辰了,你们不要耽误时分,我在前面等你们。”说完,“耳星”也下场了。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呀……”蔺浇都快急坏了。

    “师弟,咱们不能再等了。就是爬,咱们也要爬过去。”说着,年统立刻坐在地上,换上了铁底鞋,把自己的双脚绑了个结实。

    “对。”蔺浇也立刻同样做了。

    而后,二人匍匐在地,从雪地里爬了过去。

    傢伙点中是痛苦的意味,但只见他们兄弟在雪地中费尽了千辛万苦,最后终于爬到了“耳星”的面前。

    “我们做到了,快些请雪人老大出来相见吧。”蔺浇边爬起身来,边冲“耳星”说到。

    “哈哈哈……你们早就已经见到了。”随着“耳星”的这句话,其余的四位“星君”也一同出来了。

    “几位,看他们兄弟不畏艰险又讲手足情谊,绝非心有歹意之辈,咱们定是上了那危险的当了。你们兄弟放心,我们再也不会给蚀骨门任何东西了。”

    “多谢呀……”他们师兄弟二人齐声道,而后台上就暗了下去。

    台上再亮起来的时候,屈霆站在台上,年统和蔺浇这时一起在急促的锣鼓点中跑上台来。

    “师父,咱们大获全胜了!蚀骨门已经被咱们孝义门一举全歼了!”

    “好哇……哈哈哈……”当屈霆的笑声停止时,对左右的徒弟道:“今天真是大喜的日子,趁着这喜气,为师我么……也该隐退去了。”

    “师父,何来此言?”蔺浇皱眉问到,而后又道:“咱们孝义门现在是名声大震,正是如日中天之时。师父您,怎说这么英雄气短的话语呀?”

    “是呀,师父,咱们孝义门还要您老人家坐镇主持大局呀。”年统道。

    之后,左右的年、蔺二人同时道:“师父呀,您,要三思呀……”

    “徒弟们不必再劝说……”

    接着,胡琴响了,屈霆唱起了一段流水板。

    “退隐,念头心中早有过。江湖之上,磨难多。师父年……迈,唉,已受不得。他日若能再见着,把盏言欢……解酒渴……”

    “师……父……”年统和蔺浇在屈霆左右,前腿弓后腿绷,同时抱腕拱手,头往回看,都是舍不得的样子。

    “哈哈哈……”这出大戏,就在屈霆这颇有苦涩意味的笑声中和同样苦涩意味的锣鼓傢伙点中结束了。

    伯讲看着年、蔺两个徒弟很是欣慰,年统会算账,蔺浇会看林,都是伯讲教出来的,他们的唱功也是伯讲指点过的。

    台下的宾客报以热烈的掌声,而后便是大宴宾客。

    席间,诸葛聪即将醉玉颓山的时候,离席去后厨,想去找“五味侠”要一些醒酒之物,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好似有伯讲的徒弟施祠嗣的语声,正管一人叫“义父”。

    “我一直希望你在江湖之上武林之中能成就一番大事,可你怎么……”“义父,孩儿现在有了一门安身立命的手艺,足可养活一大家子人了,这还不算大事呀?”“哎呀,你现在怎么……”“义父饿了吧?来,火爆腰花不是您特别喜欢吃的炒菜吗?您先用,我给客人们再炒一盘去。凝周,给义父盛碗香梗米饭来。”

    张凝周笑着端来了一碗米饭放在了阿嗒面前的桌上,周到地把一双筷子也给捎过来了,而且还给搬了把有垫子的椅子。

    邵公公本人没有前来,张凝周是替督公送礼来的,现在居然在后厨给施祠嗣打下手。

    阿嗒心中既失望又无奈,只得先坐下,夹了一筷子腰花放在嘴里一嚼,心中方才的感觉立刻就淡了,又往嘴里扒了一口米饭,接着一口菜一口饭的,越吃心里越是滋味。

    闲暇的时候,施祠嗣又给义父拿过来一壶好酒,张凝周也过来陪着,他们父子喝一杯她便给倒一杯,这使得阿嗒以前心中对“大事”的感觉正如施祠嗣期待的那样改变着,那就是阿嗒开始羡慕起和自己同时离开妖山的伊宾白有一个家……

    诸葛聪已经喝了一碗醒酒汤出了厨房,但并没有立刻回到席宴之上,而是想找个地方先清静一下,却是无意中听到了……

    “刚才……费标跟我说,当初看见你和那常大蛤蟆在……应该是他从当时所在的位置看过去而发生的误会。”“你应该定亲了吧?”“啊,还没有。”“抓点儿紧吧,成了亲以后,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忘掉了。”“嘿嘿,有些事情,我可以傻掉,却不可能忘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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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回岛上去了?”“是呀,因为我始终感觉那里才是我的家。”“你拿着佛郎机奔跑的样子真让我难忘。”“对呀,咱们毕竟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过,那段日子谁也不会就那么轻易忘掉。”“嗯……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实姓吗?”“啊,我姓‘终’,名‘结者’。”

    “原来她才是呀,看来我当初还是错了。可错了又怎么样?安菁还不是让那个屈霆软磨硬泡得连乳名叫“咩咩”都让人家知道了。踏细去医官了?鱼爱媛却跟我说,她分明就是要借故摆脱我这个老大。嘿嘿,现在我还算什么老大呀,不就是一个光杆儿吗?要不,我去跟……韶挹……一起做酒楼的营生去?”

    诸葛聪已经觉得再待在这里听下去,实在是不合适了,可就在临离开的时候还是听到了沙乐塔央求宰父大族长上崖的事和呼延指挥使向蒋大老板提出别再让房姑娘做侍婢的恳请。

    强妙娃得知了自己女儿的心事以后,几天几夜不睡觉,亲手为女儿做了一件嫁衣,布也是自己亲手织的,就连每一根蚕丝都是她亲手挑出来的。

    她那熬得红红的眼睛没有白费,换来了尤小玲为亲情留下的热泪……

    接下来的日子里,有不少人都接到了婚礼的请柬,姜总教傅和“口星”云轻愁的,冷悟情和凤舞的,还有伯讲和鱼爱媛的。

    后来,伯讲和冷悟情一起写了一部书,主要写的是冷悟情和鱼爱媛这几年的经历,大家争着抢着看,全喜智把它排成了台子剧,劳先生也到各处去说,遂伯、冷二人就又挣了两份钱。

    再后来,伯讲母亲的营生取得了丰厚的利润,鼓励伯讲他们再写第二部。

    这两家人的幸福已不是痴人在说着梦!

    一天早上,媛媛一觉醒来,先检查了一下眼睛的清洁和头发的柔顺,而后看了看自己丈夫英俊的面庞和美健的身材,低头吻了下去……

    伯讲为救自己的心上人因祸得福,化去了一些对自己身体不好且没用的功力,又重新获得了一张俊美的面容。

    鱼爱媛起床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上了那条丈夫给的项链,洗漱后,和丈夫一起去问候公公和婆婆。

    中午时分,伯讲做了两盘豆腐,一盘刻成了自己的模样,一盘则是媛媛的摸样,他们彼此换着吃。

    “我吃你的眉毛。”“那我就吃你的眼睛。”“你不许吃我的眼睛,要不我就吃你的嘴。”“我巴不得,我已经把你的嘴给吃了。”“你讨厌。”

    “哟!你们吃饭也这么调皮呀?”

    看见冷悟情进来了,他们也没有太过尴尬,毕竟是自己人。

    原来,从山东也送来了一份婚礼的请柬,是郝佳活和孔品甜的,撮合他们的居然是“烫冰”申恨疑。

    如今的他已经成为了官派的冰人,东厂督公给办的,说申恨疑能为人家多想。

    就在他们带着孔雀和廉好赶往山东参加婚礼的路上,冷悟情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当初找哈驰麻烦的那个官员被隆御史给参了,现在已经锒铛入狱了,哈驰的案子也已经销了,但他还是愿意留在天外崖上。

    刚到了山东济南,海绵居然找到了他们所住的客栈,而且也送来了请柬,不过不是婚礼的。

    海绵在和其他教众回岛的路上,以前的一个老板找到了他,他管那个老板叫“蟹老板”,说是久慕冷总镖头和鱼捕头的大名,一直不能得窥真颜,最近听说他们来到这里,想见上一见,还要请吃个便饭,而且更是仰慕月尊教已久,主要还是谈谈入教的事情,落款是蟹阿金。

    他们俩碍于海绵的面子,就想去见上一见,若是真心想入教,给引见一下也无妨。

    海绵因为急于和其他教众赶路,所以也就没跟着一起去,遂,他们就来到了当初劳先生说“四盗劫金锤”的那家茶馆。

    茶馆掌柜的立刻出来热情地打着招呼,他姓“郗”,名“而顿”,因为口音好多人也叫他谢而顿,就因为谢连声跟他五百年前是一“家”,所以才那么容易留在这里跑堂。

    日字型身材的他总爱穿一身浅墨绿色,头上梳着两条大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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