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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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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字型身材的他总爱穿一身浅墨绿色,头上梳着两条大辫子让人看着非常的奇怪,尤其是跟不魁梧的身材结合在一起,而且辫子还是卜卜楞楞带刺的,好似兵刃一般,可很少有人见他使用过,一道浓浓的一字眉,斗鸡眼,通红的眼珠是天生的,微微犯黄的眼白就不得而知了,看着就跟仅仅长了一只眼睛似的,鼻子在脸上不怎么明显,几乎找不着,里外皆大的嘴都有点吓人,就因为这么一副痞子相,更多的人叫他“痞老板”。
这回不光是他,就连他的老婆也一同出来招呼着。
她名叫“柏伦”,一身海蓝色的衣裳,不光脸是四四方方的,就连脑袋都是四四方方的,小时候被人取笑脸型像屁帘的时候,有人会抚摸着她那不能成弧的脑袋轮廓并安抚告知一点都不方,身材瘦得不能再瘦了,就好似一根麻杆挑着一个方块,脚可是够大的,穿着红头大鞋。
许多年前的今天,这痞老板慧眼独具地看上了她。
就这样,冷悟情和鱼爱媛被怪异的两口子让进了一个客人都没有的茶馆里。
当鱼爱媛问起生意如何这么清淡时,痞老板说是为了迎接二位贵客而清的场,所以,当他们走进茶馆的时候,他们两口子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那位相邀之人随着上门闩的声音出现了,居然是温陈盏,肤色发红,都喝得酒串皮了,上身穿洗得发白的衣衫,下身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藕荷色的裤子,黄扣黑腰带。
旁边还站着一个黄发红唇的女孩,看着还挺可爱,就是脑袋简直大如鲸鱼,看着和身子不那么相称,穿着粉衣裙和白鞋。
温陈盏和痞老板原来是生意上的死对头,都是开餐馆的,后来痞老板斗不下去了,就改开茶馆了,温陈盏前不久找到了他,以痞老板梦寐以求的祖传肉饼配方许诺,让他铤而走险帮自己一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七十三)
(全本小说网,。)
其实那配方他早就没有了,而且还没记住,要不然就不用开起酒坊来了,事成之后,温陈盏自然就把郗而顿一脚踢开。
至于“蟹阿金”这个名字倒也不是编出来的,那是温陈盏的小名。
这时,柏伦和大头女孩把鱼爱媛给围住了。
大头女孩先向鱼爱媛冲了过去,直接用头去撞,直若鲸鱼破冰。
鱼爱媛曾经听闻过,当初创立巨鲸帮的那位高人琢磨出过一种叫做“破冰连环撞”的功夫,不过还未等巨鲸帮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之前就已失传了。
鱼爱媛边想着边用自己的“滑鱼功”与之对抗,在较艺的过程中,她发现这个大头女孩别看年纪尚浅,但掌握功力的火候还是老到的,被自己滑到一旁的时候尚能及时收住劲道,即便是大脑袋给她带来了不方便。
而那位柏伦更是稀奇,脚底下就像是安了轱辘,她好似最精于的是计算,每当她攻向鱼爱媛的时候,能把自己的力道算得精准而不会多使一成力气去浪费掉,被“滑鱼功”滑开的时候,可以再次计算能用多少力道而不让自己做无用的徒劳和继而怎么再用力道才最有效,在对敌的时候脑子都能转得那么快,在江湖上也是少见的。
有传说柏伦是北宋梁山好汉的传人,也有的说,她学的是南宋大理“神算子”瑛姑留下的本事,这几年没少帮丈夫郗而顿操持家务和营生,不过,她要比那蒋敬和刘瑛算得更奇特更邪门。
这面,温陈盏和痞老板成夹角之势拦住了欲帮鱼爱媛的冷悟情。
“站住!嘿嘿,冷总镖头,就算你能以一敌二打败我们两个,但我们要是一直拖着你,也未必不能把你给拖垮了,就算拖不垮,她们那边也早得手了。到时我们手里有了鱼爱媛还怕你不乖乖地唯命是从吗?”温陈盏一脸阴笑地道,“我们的要求很简单,以后海天镖局每年的赚头我们要占六成,当然了,要是不够的话,我们还会要得更多。我还要做你们教里‘上三天’的总‘星君’。我更要我的‘小鸽子’……”
“啪!”,冷悟情上前就给了温陈盏一个响遏行云的大嘴巴,直打得他连嘴带人都歪了出去。
一旁的痞老板立刻蹿了过去,他倒不是心疼温陈盏,好歹也得把配方弄到手再让冷悟情弄死他,脑袋上那两条大辫子这会儿可派上用场了,直接向冷悟情扫了过去。
温陈盏也顾不上找找自己的嘴还在不在脸上,抓起兵器的壶颈就照冷悟情抡了过去,不过或许是脑仁在脑袋里也歪了,居然没有把酒壶肚抡过去,壶口冲着对方就击了过去。
冷悟情手里的真极丝立刻抖了出去,把壶嘴给卷住了,而后直接照着痞老板的脑瓜顶就带了过去,好似无论酒壶有没有盖子都想把痞老板给塞进去。
痞老板别看是一双斗鸡眼,但还是比较好使的,一见酒壶冲自己顶过来了,立刻一歪脑袋几乎是贴着酒壶闪了出去,差点撞上温陈盏。
温陈盏用酒壶把痞老板给扒拉出去了,而后“找着了”酒壶肚对着冷悟情招数频发。
那痞老板好悬被扒拉一个跟头,但看在配方的面子上暂且记下,他要是得了那个配方,同样也不会给对方什么好果子吃,站稳了脚跟以后,两条大辫子也一起抡了过去。
说实话,他抡辫子的样子实在滑稽可笑,就凭这,简直可以在大街上换铜钱了。
真极丝再出,一下就点中了温陈盏拿兵器的手指,疼得他一“哎哟”,但为了保命,手里的武器不敢放弃,一个倒纵先退了回去。
而还不知已是孤身作战的痞老板早就傻巴呵呵地直冲了上去,但一下子就被真极丝把两条辫子给绞成了一个冲天杵小辫,而后直接抡了起来奔着温陈盏就甩了过去。
温陈盏可没有半分顾忌的意思,直接拿手里的酒壶就迎了上去。
“你想拍死我呀!”飞在半空中的痞老板双脚一抬就把大酒壶和温陈盏一起踹了出去。
“喂!你怎么帮他呀?”“废话,要不我就被你给弄死了。”
痞老板还真有点绝活,身子落地后又腾身跳起,在半空中身子打横侧转,头上的辫子即刻就从真极丝上给解了下来,不过之后一个劲地抚摸,应该是被揪得够戗。
“哎哟!”痞老板这时离那边过于靠近了一些,眼角余光看见一个“斗大”的脑袋撞了过来,吓了一大跳,足以在心里留下永久的恐惧阴影了。
大头女孩可没管自己给痞老板的心里造了多大的“孽”,这一撞又不成,立刻顺势扭转身子再向鱼爱媛撞了过去。
鱼爱媛可有点生气了,看准了柏伦从后面攻过来的位置,都没怎么用功力,就让她们俩对上了。
不过,柏伦的计算能力让鱼爱媛不得不佩服,这么危急的时刻,居然还是让她把力道算了个精准,脚下一错步就把大头女孩给让了过去。
鱼爱媛现在主要的对手不是这个莽莽撞撞的大头女孩,柏伦的攻击潜力较之更强,而且再用不了多久,也许大头女孩的体力就会不支,但不会浪费力气的柏伦则还是游刃有余。
柏伦这时的攻击要有所改变了,因为她已经计算出那边自己的丈夫和温陈盏用不了多久就顶不住了。
这时,鱼爱媛见她又要进招,脚下一换步子,就想再用“滑鱼功”把她弄到一边,但没注意的是,柏伦的脚后居然还拖着一条长索,一下就被甩过来的长索给绊住了,但身形立刻如游鱼一般腾起,使自己的力道平衡而不致摔倒,可是刚站稳身形,一道水柱就迎面喷了过来,是从那大头女孩的脸上喷过来的,急忙一侧身,但那“鲸鱼”女孩的大脑袋又撞了过来。
那是柏伦在后面推的她,因为已经计算出鱼爱媛这时的“滑鱼功”有可能是施展不出来的,强制站稳后应该需要一些工夫让自己缓口气,但她还是眼见着大头女孩被滑了出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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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知道,鱼爱媛的这门功夫已经习练多年,并也使用过多年,可以说就跟与生俱来似的,只要感觉到对手挨到自己身上,立刻就可以有意无意地施展开来。
又被蹭滑过去的大头女孩生气了,又有一道水柱从脸上喷了出来。
可令柏伦千算万算没算到的事情是,鱼爱媛居然也能令喷出来的水柱改变方向,一个想不到,那些水没个糟经,全奔她的脸上去了,鼻子眼里进的最多,差点没呛死她,感觉就像那些水一直喷进了自己的脑子一样,当即的第一念头就是自己的计算能力有可能因此而暂时混乱,立刻把脚后的长索甩了过去,可因为眼睛也被喷到了,那长索被鱼爱媛给揪住了而未能及时撤回。
鱼爱媛使劲一扽,好像把长索其中的一端扽掉了,柏伦当时就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了,也许是因为这一跤给摔重了。
大头女孩好奇怪地长鸣了一声,而后大脑袋还是冲鱼爱媛撞了过去。
鱼爱媛也不想跟她再这么无聊下去了,用“反手擒拿”的功夫一下子就给制住了,而后用长索捆了个结实。
这边那么一结束,温陈盏和痞老板可就慌了,想再加把劲对付冷悟情也没什么用了。
温陈盏比痞老板更明白现在是怎么个势头,不能等鱼爱媛过来,一撤自己的大酒壶,掏出铁酒杯照着冷悟情就飞了过去,而后转身便逃。
冷悟情决不会放过他,让过铁酒杯,在后面就追,眼看着大酒壶里的毒酒冲自己泼来了,随后抄起一张桌子一挡,而后把桌子照着他就扔了过去。
温陈盏光顾逃了,桌子飞过来没躲开,脑袋上立刻就挨了一下子,不过他好歹也是个练架子,脑袋虽然出血了,但桌子也破了一个窟窿,正好把他的头箍在中间,可他两肩膀顶着桌子还是在慌逃。
痞老板一见鱼爱媛已经过来了,上来直接抓自己,赶忙把头上的两条辫子往她的手里甩,可因为他甩辫子的时候脸是冲地的,没看见人家的手把他的辫子也给滑了出去,就连辫子上的刺也没伤到人家半点皮肉,反而是他的头皮一下子就给鱼爱媛抓住了,疼得他直叫“妈”。
而后,鱼爱媛把他扔到了柏伦的身边。
温陈盏现在都快急疯了,也不管身上有什么累赘,根本腾不出工夫来理会,一门心思奔大门,那么大头的女孩坐在地上愣是没看见,一下就被绊倒了,倒下的时候桌子先撞在地上,脖子自然就要遭罪了。
“父亲!”大头女孩虽然双手被绑,但还是担心父亲有个好歹,赶忙奔了过去,同时脸上又一道水柱喷了出来,不是为了伤人,但又不像因为伤心极度从眼睛里喷出来的。
难道是鼻孔里?
温陈盏在地上一个劲地“哎哟”,当鱼爱媛走近了以后,立刻把大头女孩朝她推了过去,自己从地上向着大门口就蹿了过去,结果让冷悟情一脚踢到墙根去了,桌子撞到墙上立刻碎裂成了好几块,被踢过去的同时,把大头女孩心寒的眼神也带过去了。
鱼爱媛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个大头女孩叫“珍珍”,是温陈盏的私生女,那位创立巨鲸帮的高手是她母亲的祖上,至于为什么会和温陈盏结合,估计他们的冰人应该就是“酩酊”了。
当年温陈盏一走了之,珍珍的母亲就一直待在和温陈盏初会的地方等待。
当初郝佳活在“三手姥姥”郜三娘的“四日苦刑针”下救的那个女孩就是珍珍,一直等到温陈盏来到这里要定下一个计谋,珍珍才见到了他,他那模样也是太好认了。
温陈盏开始不想要这个累赘,但发现了她的武功可以利用,就虚情假意与她相认。
鱼爱媛见珍珍可怜,如今就剩这么一个爹了,还是一个披人皮没人心的东西,遂决定,自己带着她去追赶回戏梦岛的教众,让她跟教众们一起上岛,一块帮忙看着海绵,至于柏伦,怜惜是一妇人,有心放她一马。
可她自己却要坚持丈夫去哪自己去哪。
这时,穿粉色衣服的她突觉肚腹之中有些异样,面上一红,双手一抚腹,又怕让人瞧出来,心头喜不自禁间却不免要埋怨伯讲到底是个懂医的,干吗那么快就要呀。
冷悟情刚走到温陈盏的面前,温陈盏立刻跪爬到他的面前。
“总镖头饶命呀!不看僧面看佛面,总镖头看在老镖头和先父有交情的面子上,就饶过陈盏这一次吧。”说完,他“咣咣咣”地磕起头来,双臂双手大起大落地随之拍在地上,显得那么有悔改之意,可突然间,双手臂还在大起大落的时候,冷不丁地蹿了起来,身子带着胳膊横甩向冷悟情。
这是他从“老虾米”甩胡须的功夫里偷学来的,他们曾一时被并称为“虾兵蟹将”。
还未等冷悟情收拾他,茶馆的屋顶一破,从上面下来一个矮子,手里的铁山令箭照着温陈盏的双臂就砍了下去。
“啊……”
“姓温的,你不该毒死我师弟回自心。”令狐幕操道。
随后,鱼爱媛把温陈盏、郗而顿和柏伦一起送交官府的时候,冷悟情和令狐大堡主聊上了。
“大堡主这是从哪里来呀?”“从我们堡里原来的二爷那里来。哦,他现在又叫‘悟会’了,我和他,还有他的师父癞头猿僧谈了一天一夜,他们对我说了很多。来此的路上我还去见了丰大剑客和须教主,老太公遗命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又要去哪里呢?”“回堡里。看吧,也许年底之前,我的净兵们也要解散掉了。”“真的吗?难道大堡主不心疼吗?”“要说不心疼,除非有老太公那样的胸怀气度,换个旁人,哼哼,痴人说梦吧。”
一座庵里。
“真是相请不如巧遇呀,难得我这庵里来了如许的贵客。”庵里的大尼姑笑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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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两张石桌,八个石凳,这边坐着大尼姑、癞头猿僧、悟会,坐在大尼姑旁边的是一个俗家女子,正是诡道堡的女荤兵,韩蓉。
那边坐着的是,猿僧的另两个弟子,空再和吉利,还有冷悟情,加上令狐幕操凑成了一桌。
大尼姑唯一的一个弟子,法号“无水”,奉上茶水。
茶水的颜色几乎是无色的,很清且香,令狐大堡主本来已经把带来的酒壶打开了,但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酒壶的盖子又旋紧,端起面前的白瓷茶碗品了一口。
两桌的贵客此刻都在品着茶水,却皆是无语而品,似乎茶水清香得已经到了没话可说的地步。
大尼姑又开言了,却绝不是因为此时的沉闷,“既然贵客们到来,就请众位檀越和大师们好好劝劝这位女施主吧。”
大尼姑口中的女施主正是韩蓉。
“贫尼已经劝了十日有余,可韩施主却还是要在这绝尘庵里剃度修行。”
“哦?那师太为什么不如了韩姑娘的出家之愿呢?”问话的是冷悟情。
“冷总镖头有所不知,鱼捕头把韩施主送到贫尼这里时,韩施主神志尚未清。”“那现在呢?”“现在看似已清,其实却是已入心魔道。”“何以见得韩姑娘就不是真心皈依我佛呢?”“只有俗事已了的人才能入我佛门,而并非躲避红尘俗事的人可为之的。为躲俗事,心便还在俗世,又何谈真心皈依呢?韩施主,你说呢?”
“我看师太还是没明白韩蓉这一颗真心呀,我觉得入得佛门以后便是尘缘已断,又何必说‘躲避’二字呢?”“那韩施主真的看破红尘了吗?”“红尘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我等的人和等我的人都已经不在乎我了,韩蓉现在唯一能容身的地方就只有这绝尘庵中了。如果师太不愿劳累的话,韩蓉自也不敢强迫,就只好自寻刀剪。只要心中有佛,何处又不是出家之地呢?”“可韩施主真的把佛放在心里了吗?贫尼想来,至多是放在脑中来镇一镇心中的魔道。”“那韩蓉就不能请佛驱魔吗?”“心中的魔须自行驱走,而后……”“而后再把佛请进自己的心里,那请佛又有何用?”“韩施主,如果自己能驱走自己的心魔,那便已经成佛了。”
令狐大堡主在一旁听着,手里的茶碗不知何时换成了酒壶,先是一口一口地喝,而后就是大口大口地灌,酒壶是越来越轻,可心头却是越来越重,胸中就像是有一整座城池压在了心头……
城池的最高处,主帅在俯视着自己脚下偌大的这座城池,拥有它很难,享有它也许更难,不过最重要的应该是绝对的持有,估计是难上加难。
这时,有一个梳着两条辫子,辫子上还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映入了主帅的眼帘。
那是个既可爱又活泼的小女孩,用她这种年岁的女孩独有的走路姿态进入了主帅的眼中,令这座冷冰冰的大城池霍然添了不少的生气。
这个小女孩既然在我的城池里行走,那她就应该是我的。就在主帅那么想着的同时,一声雷鸣般的炮声着实把他的思绪给“轰”了个大断。
“怎么回事?”主帅暴喝到。
立刻就有底下人向主帅禀报,“报主帅,现在有敌人正用大炮攻打咱们的城池,说要主帅交出一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
现在又有一个小兵来向主帅禀报,“报主帅,城墙已经被大炮轰开了一个口子,已经有敌人冲进城池,现在大家伙儿正在极力抵挡。”
而后立刻再有一个小兵跑来,“报主帅,那些冲进来的敌人都背着火药包,现在城池里有不少地方都被炸掉,他们还扬言不找到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就一直炸个不停。”
“传令下去,给我把城门守住,立刻找砖石和泥瓦匠人,先用强弓硬弩把从口子冲进来的敌人给我射回去,而后立刻把炸开的城墙补上,进来的敌人一个不要放过。那个小女孩儿谁也抢不走,她是本帅的!”
三个禀报的小兵一齐称“是”,而后一刻不敢耽误,当即把帅令传了下去。
从口子进来的人如同飞鸟一般,一会儿在房上,一会儿在树上,手里的火药包不停地扔,随之也就不停地炸,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直至炸平这里也要找到那个小女孩。
“弟兄们!他们在这里!主帅有令不得放过一个!冲啊……”
一群遵令的小兵,手里拿着弓箭,边冲边向敌人们射去,看见扔出手的火药包也不放过,一箭射过去让它在半空中爆炸,继而阻拦他们在城中的破坏。
“把他们先给炸了!”遂,火药包就奔着拿着弓箭的小兵们招呼了。
爆炸的声音,弓箭穿进身体的声音,惨叫的声音,还夹杂着双方有人得手后的欢呼声音……就这样,小兵们带来的弓箭用完了,飞敌们手里的火药包也剩的不是很多了。
“弟兄们!跟他们拼了!”小兵们边喊着边扔掉了累赘无用的弓,空着双手攥着拳头奔着飞敌们就冲了上去。
飞敌们个个冷笑,突然间就真如同长了翅膀一样纵入天空,把手里的火药包一通往下扔。
小兵们被炸得很惨,有的小兵虽已重伤在身,但还是强忍着从地上又捡起弓,从飞敌的身上拔出箭枝,躺在地上冲着天空中猛射。
飞敌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自然是要慌的,遂就……
这一片地上较之刚才可要安静得不是一轻半点,躺着的是小兵,趴着的是飞敌,已经炸开的火药包,还有损毁的弓和箭枝。
还有一个飞敌,下半身已经不能动了,他的身子底下还有一个能用的火药包,利用两条还能算是的胳膊,一条抱着火药包,另一条则在用尽余力,能使自己爬到一堵墙的前面,当他爬过小兵身子的时候,至多被拼尽最后一丝气力的手扯破衣裳而已,此刻的这里好像没谁能拦得住他了,身上的痛苦逐渐被心中的痛快所取代。(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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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就快接近那堵墙的时候,突然,这个飞敌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挂住了一样,一时身子不得前进,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小兵,枕着另一个飞敌的身子,因为伤势的缘故,都无法让自己的头直面被自己拽住的飞敌,只得死命地不撒手。
这个飞敌使劲把身子一甩,用还在淌着鲜血的腿照着小兵的胸膛就踹了过去。
但因为小兵的手就像僵硬得已经撒不开了,遂就带着被拽住的火药包一齐滚了出去。
飞敌伸胳膊去抢,却也只是让火药包往回带了一下。
现在,火药包落在了两人之间,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的地方。
此刻的飞敌和小兵正好双目而对,皆不约而同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站稳了以后又都稍稍缓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大声呼喊着,双双冲着火药包而奔。
小兵先抢到一步,刚拿起火药包,就见飞敌双手攥着从他自己身上拔下来的箭枝一下就招呼过来了,他急忙用火药包抵挡,只听“噗”的一声,箭镞穿过了火药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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