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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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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自伴出了合众馄饨馆,又一次看见了那个惆怅的公子,自又是无声而真诚地互礼……(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起因》(五)
(全本小说网,。)
萧公子此时上到了民天大饭庄的二楼天字号雅座,见到了常老板。
“常老板是在吊我的胃口吗?”萧然境问到,“昨天午时前派侍女找到了我,却要今天下午与我见面。”
“岂敢,岂敢,小可也只是想验证一下,萧公子到底对窦旎纨姑娘动了几分的情意。此刻观萧公子怪罪的样子,那‘笑野猫’真是大大的有福气啊。”常廿思咧着大嘴笑到。
“是不是她偷了骗了你什么东西?你开个价吧,大不了我十倍赔给你。”萧然境稍微动了动眼珠说到。
“那倒不然。敢问萧公子可知道那诡道堡吗?”“令狐堡主的地盘?”
“不错。令狐堡主有一个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无法用相貌去颠倒众生,遂在一万净兵中就有了一千名由俊男美女组成的‘荤兵’。他曾经说过,既然我成为不了这种人,就让这种人为我所用。统率者就是诡道堡二堡主,人称‘光怪陆离’的贝酒珏。听说他以前是官宦人家的子弟,犬马声色无不染指。”“你跟我说这些个干什么?”“不干什么。最重要的是,‘猫’,现今就在贝二爷的手中……”
兰州城外有个孤零零的小村子,就好像凭空多出来的一样,‘情侠’大人平生最爱的人就是这个村里的。
郎自伴来到村外,想起了跟童婵夫人的女儿须小翠初次见面的情景……
“‘大灰狼’哥哥来了,‘大灰狼’哥哥来了。”只要郎自伴一来到兰州城里的希望书院,孩子们就会这个样子的“奔走相告”,兴奋不已,可见孩子们有多么的喜欢“大灰狼”。
郎自伴经常来这里无偿教孩子们唱歌,是因为此地之主,要不是尤雷锐尤先生,他很有可能一生都是个目不识丁的武夫,而且这座书院虽是尤先生靠自己十几年勤奋的努力才挣下的,但完全是为了育人,根本盈不到什么利,这实在令人生敬。
此刻正值午饭后孩子们休息的时候,可孩子们的精气神都特别旺,遂,郎自伴搬了个板凳,坐在阴凉的角落里开始教草原上的童谣,不过不是在教所有孩子,因为他觉得那样太乱,所以先教一部分孩子,然后再教一部分。
这时,一个湖色衣裳斜挎布袋的少女走了进来。
尤先生热情迎接,“不是说好我去取吗?怎么你又给送来了。”
少女含笑把布袋里的书尽数拿出,转身放在桌上,与尤先生愉快地交谈起来。
可这时,一个小淘气经过少女身后的桌子,从中拿出一本,坐到墙角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来。
少女是背对着,遂没注意到,当她回转身时发现少了一本,立刻东张西望地找寻起来。
郎自伴是何等的功夫,自然发觉到了,因此停下了教歌,“姑娘,书在你左面那里。”他说着手指向西南墙角。
但那少女没有回头看他,目光却南辕北辙地往东南墙角找去。
郎自伴还以为书院里孩子们太吵,少女没听见,遂想提声再重复一遍。
却让尤先生给拦下,一转身道:“小桃,不问自取视为什么啊?”
“呦,我忘记了。”那个叫“小桃”的小淘气立刻跑过去把书还给了少女,“须姐姐,我不是小偷,就是一时忘记跟你打招呼了。”少女没有怪她,怜爱地拍了拍她胖嘟嘟的小脸蛋。
“尤先生,那姑娘是……”教完孩子们歌的郎自伴询问到。
“原来给我们书院抄书的须先生让人给气病了,现在抄书的是须先生有天生耳疾的女儿须小翠。”“须先生那么大度的人。怎么会让人给气病了?”
遂,尤先生就给他讲了须小翠的事。
须小翠自幼由聋而哑,是由父亲教会说话与读唇术。有个与须小翠同村的小伙子叫栾钟器,他喜欢她,可他的家人嫌须小翠是个聋子极力反对。但须小翠十分善良,没有对栾钟器的家里人有一丁点的怨怪,反而劝他不要与家人闹翻,他们毕竟是为了他好。后来气人的是,栾钟器在与须姑娘暗地里长时日的接触中,感觉到与聋人相处的确不方便,最终不理须小翠了。他们家也确实穷,不可能有钱为她治耳疾。他的母亲也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劝她不要再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
须小翠当时也同样泣道:“没关系。呜呜……您要是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们就不再见面了。呜呜……可我一直想有个妈妈,我能叫您一声妈妈吗?”
须小翠的父亲闻知后马上就被气得大病一场,直到现在还是躺在床上,头脑不甚清醒。
但须小翠从始至终都没有怪过谁,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可这件事之后,一件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叫栾钟器的人在不再理须姑娘的第四天,被须姑娘的母亲童婵夫人给吓疯了。
“吓疯了?”郎自伴有些质疑。
尤先生继续不停。
并不是“情侠”大人所钟情的童婵夫人长得如何可怕,而是童婵夫人早已仙逝了……
百余年前,武林人为了一颗金钢石中的至宝争得不可开交。一个姓童的老人机缘巧合得到了此物怕再引起祸事就秘密收藏了起来,而且留下遗训,但凡他的后人必须想方设法将此不祥之物毁去。那姓童的老人就是童婵夫人的祖父。那不祥之物就是叛天星。
到了童婵夫人这一代,在她到处打听销毁黑金钢石的方法时走漏了消息,被一户姓啜的财主家得知了。啜财主得到下人禀告后加以解析,便知那曾轰动天下的黑金钢石就在童家人手中,先以利诱,带着礼物恭恭敬敬来到童婵夫人的夫家。童婵夫人自是装听不懂。他又改为威逼。童婵夫人更是不怕,义正词严将他轰走,把礼物也一件不落地给扔了出家门。这可惹恼了啜财主,心生一条毒计,买动官府,诬陷童婵夫人私匿赃物,将夫人关入了监牢大狱。童婵夫人的丈夫心疼自己的妻子,只得取出叛天星交于啜财主,来交换夫人不受苦痛。得到叛天星的啜财主当然是欣喜若狂,正好“钱锈”黄两派人遍游天下寻宝买下了此物。
可事情还没有完。
啜财主发了一笔大财,与家人出远门游景,路过太行山,被一伙寨的强人抢劫,他的保镖那天都那么不中用,他的女儿也被大寨主抢上山去,虽然没杀他,但也被血腥杀戮的场面惊吓,不几日就一命归天了。
“翔天大鹏”柳祥是“情侠”大人的好友,知道此事去与黄两论理,要他把叛天星退给姓啜的。可买叛天星的时候价钱是前无所有的便宜,黄两可不是那种肉进了嘴还能吐出来的人。二人口角几句后大打出手,最后柳大侠一个疏神,起脚误撞大石落败而走。可黄两也不轻松,内腑受重创,不到半年的光景就形消匿迹了。
自古至今,像这样的至宝惹来的怀璧其罪已不知凡几。
如今要是那位智者还在世的话,将会如何去评说和应对呢?
虽然童婵夫人被释放了,但为祖父的遗训没能遵守而愧疚,终有一日一病不起。
“夫郎,我不怪你,你交出叛天星是为了我,我当然明白。你要答应我,以后想起我的时候一定要快乐。你自己一定要幸福。我知道,你会尽心竭力地照顾好小翠的,就不多叮嘱了。那叛天星本身并不是不祥之物,真正不祥的是人们贪婪的心。夫郎,你说我去跟爷爷说,他会赞同我吗?”这是童婵夫人最后说的几句话。
就在童婵夫人下葬后的三个月里,这几句话每逢深夜都会在兰州城百姓的耳边回荡,不过他们不是用想的回忆的,而是有童婵夫人的声音在家门口说的。曾经有打更的亲眼看见过,那就是童婵夫人。
还曾有人找过童婵夫人的夫君,让他劝劝自己的老婆别再“上来”闹。
可他在病中仍能肯定地回答道:“那不是我的亡妻。”
后来,还有一个打经的曾经听到过须小翠与她“先母”的对话。
“谢谢你。”“没什么,我只是让大家不要忘记一些不该忘记的事情。”“我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吗?”“说,只要我能做到。”“我请你扮成我的母亲再去一趟栾家,去安慰一下栾钟器。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已经把他吓坏了。”
转天,栾钟器的病见轻。自从他受到惊吓后,他的母亲心疼儿子也是病痛缠身,他父亲已丧。其间,都是须小翠不停地去照顾他们娘俩。
之后,兰州的老百姓们终于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有的江湖人猜测,那扮成童婵夫人的人是‘心魔’。”尤先生对郎自伴说到。
“就是那个迄今为止没人真正知道到底是男女老少的易容王中王、万语千相人?”“不错,还听说那人与城中小趣居有往来。”
这时,尤先生叹了口气,“可怜小翠这孩子,村子里没有几户人家有闺女,有的也都早早地嫁到外村去了,她连个年龄相仿的玩伴都没有。”
就这样,当须小翠再次来到希望书院的时候,郎自伴出现在她的面前,“嗨,你好,我叫奚艳雪。”从声音到举止,哪怕是小小的细节都那么的像,这本来是他想小羊时用来自慰的法子。
现在,郎自伴敲开了檐下风铃清音的屋门。
“奚姐姐。”虽然他一身男装,虽然开门人也知道他是个男的,可她还是十分欢喜地这样叫,“快进来。”
“小翠,须伯父的病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快进来。”开门人说话有些个偏音走字,但十分纯真。
“奚艳雪”落落大方地走进了屋中,秀丽端庄,顾盼间清新流露一点不做作。
小翠抓住“她”的手开心地雀跃起来,手松开又抓住,女孩间真实的亲昵在二人间流动着。
“咦,里屋还有谁在?”“是我的一个姐姐,她的父亲与我的父亲是同窗。今天我真高兴,两位最疼我的姐姐都来看我了。”“难怪你能来开门,刚才我还暗怪自己敲什么门呢。”
那证明你没有拿我当一个聋子。须小翠暗忖到。
“看来你要少吃一碗馄饨了。”说着,“她”把提锅递给了须小翠。
“怎么又带那么多东西?虽说奚姐姐你家有几亩田,可也不是富裕人家。你再这样,下回不让你来了。”“没花多少钱,再说我带的东西都有用啊。这馄饨,人总要吃饭吧?晚饭可以少做一点。这花盆,你把它种上花,晚上抄书的时候闻着花香有精神。这衣服,你看,你的衣服都旧了,颜色都淡了,给书院送书时多少会有些失礼。还有这玉佩,是最为重要的,古韵轩的老掌柜说能驱邪避灾。你可不能有什么灾祸了,要不谁来照顾你的父亲?都有用吧?”“唉,我每回都说不过你。那这木偶呢?不会是让我抄书抄累了玩玩它解闷儿吧?”“那样也行。不过,还是另有用处的。”
果真另有用处。郎自伴在屋里门框上装上一个支架,把木偶吊在上面,又用一根长而结实的麻线一头系在木偶的手里,一头穿过门框连到外面,他在外面一拽绳子,那木偶的胳膊就跟着动,“这样有人来不用敲门,一拽绳子你就能知道了。”
须小翠边笑边赞,道:“真妙,但要是半夜我睡着了怎么办?”
“早替你想好了,你睡觉的时候就把木偶绳子连到枕头上不就行了吗?”“奚姐姐,你真是个天才。”
看着木偶,她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然后,“奚艳雪”和她一起到邻家讨了株兰花种在了花盆里。
再然后,郎自伴就发现了压在花盆下的一张字条,但他悄悄收起,并未让须小翠发觉。
是他与须小翠一起张罗的晚饭,吃完了,他编了一个不易让人起疑的理由出去了。
鱼爱媛从里屋拿着一个空碗撩帘走了出来,她刚刚一口一口把馄饨喂完须老伯,此时走到须小翠的面前问道:“小翠,他为什么女了女气地跟你说话?”
“因为他认为他心爱的女孩儿奚艳雪要是还活着的话,肯定会和我成为好姐妹的。开始我还觉得很滑稽,可如今,我还真的有点儿拿他当姐姐了。”言罢,她自己一笑,“媛媛姐,你赶快吃饭吧。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见长。要不要我给你热热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起因》(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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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大片一大片坟头的乱葬岗子,绿林中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八个名盗在这里点起了鬼火似的灯光。
一个面如喷血的赤红脸,手擎无龙无月的关王刀竟然闭目沉醉其间,使劲嗅着,“这股死人的味道真让我心潮澎湃啊!”
旁边一个拿鱼鳞刀的小瘦子搭话道:“老大就爱瞎陶醉。这儿的死人都埋在土里。哪有什么死人味?”
“笨蛋。”一个看上去轻功不弱,单手握厚背尖翅雁翎刀的长腿汉子笑骂到,“老大说的是死人味儿,不是腐尸味儿。”
“‘八刀兄弟’?”郎自伴孤豺似的目光从八个人脸上掠过。
“呦,看来我们兄弟真是声名远布啊,就连西北边陲独刃门郎少掌门都知道咱们‘八刀’的名头。”一个双手各持一把菜刀样式的短把截头刀,短小身材且敦实的后生洋洋自得地道。
“这个自然,甭管什么‘弓锚刀枪’,还是什么‘冷家四怕’、‘五欢喜’,全不在话下。就是他‘烫冰’来了,也得让咱们几分。”一个黑头的年青人比划着一把前面一列三个刀尖的三杈鬼头刀,更是夸夸其谈。
“你们用字条邀我来,就是听你们胡吹的吗?”郎自伴显现出听腻了的样子。
“那就言归正传。”一个拄三尖两刃刀的英俊小生道,“是你把卜鹄的脑袋给切下来的吧?”
还没等郎自伴作答。
“我们本来是要让姓卜的入伙的,可他让你给宰了,看你刀法好,我们就不计较了,但你得代替卜鹄加入我们‘八刀’。从此我们‘九刀’一同打拼绿林道,创一番事业岂不快哉?”一个不停晃荡右手里滚珠刀刀背沟槽里嵌的滚珠,“哗啷哗啷”示威的白面小伙子道。
郎自伴冷哼了一声,“加入你们?做强盗?当你们变得弱小时,别人抢你们的东西。你们怎么想?”
“那我们就认命。”一个抱刀头像象鼻一样向上打卷的长杆象鼻大刀,肥壮的大个子粗声粗气地道,“江山是成王败寇,绿林是弱肉强食,这就是规矩,任谁都得去遵守。”
“‘弱肉强食’。这是哪家定的规矩?”郎自伴斥问他们到。
“我们。”八人几乎异口同声到,简直拿自己当绿林黑道的总瓢把子了。
郎自伴听罢无言以对,彼此不是一路人,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此时,一直没转过脸的赤脸人冲郎自伴开腔道:“郎少门长是不是以为我们只是人多示众没有真才实学,不屑加入我们啊?没关系,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听说郎老弟已把独刃门的‘虎狼刀’练到高屋建瓴的地步。我们兄弟不才,愿台前领教一二。咱们切磋切磋比比如何啊?”
“用得着那么斯文吗?”这是此地九人外的人声,“对,是比比。不过是我跟郎少掌门比一比谁先杀死你们更多。”
“海天镖局的容气容功成!”“八刀”的人突然认出蓝衣来人。
“你他妈训练的柳刀队竟挡我们的财路,今天你送上门来了。老六,咱们上。”说话的是黑头年青人,跟他一起上的是长腿汉子,三杈鬼头刀和厚背尖翅雁翎刀逼住了容气。
容气心不惧,一抽刀,兵器就逼开了“恶鬼当道”和“平步青云”两招,“不过瘾,真不过瘾。你们两个就是白给的料,再上来两个。”
他们还真听话,小瘦子老七的鱼鳞刀和白面小伙子老二的滚珠刀立刻参战其中。
“‘磨刀不误砍柴功’,我跟郎兄弟走几招。”英俊小生老三一摆三尖两刃刀纵了过来。
“你这也算刀吗?”郎自伴边说边抽出单刀迎敌,身一动长发飘,只添潇洒不增累赘,一点一挂就让英俊小生后退了两步。
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起初赤脸人以为郎自伴能胜“王刀斩”是因为卜鹄这几年成天价花天酒地不爱惜身子,让郎自伴钻了个空子。这次他来就是想独自打败郎自伴取巧扬名天下。当然,邀郎自伴入伙亦是真,但要不打败郎自伴他老大的位子自是朝夕难保。
可现在一见,他完全否定了先前的想法,包括让郎自伴入伙,为今之际,就必须用群殴的法子把郎自伴杀死灭口,以免独刃门以后啰嗦。
想到这里,他向大个子老四一使眼色,关王刀就向郎自伴当头劈来,象鼻大刀也向郎自伴的小腿勾去。
现在唯一没有动的就是小个子后生老五,只见他分一对短把截头刀,摊开背膀摆开了架势,但没有上前的意思,一双贼眼盯着战团中被围攻的郎自伴和容气,随时跳过去全力偷袭一攻。
郎自伴此时看上去很吃亏,兵器短而轻,对战三件长重的兵器应处于劣势,但实情不然,郎自伴一把单刀如虎之猛,似狼之狠,三把大刀只要一碰上定是一阵火花急冒。
其中,举轻若重的郎自伴在对敌策略上也有侧重。象鼻大刀蛮力虽有余但沉稳不足,对之只须让前劲打后劲即可,若单对这个大个子,活捉夺命都是反掌观纹的事情。至于三尖两刃刀,灵活有之用劲会之,倒算是个脚色,但却不是个使这种刀的行家,郎自伴甚至可以断定他以前也是练长杆大刀的,可这三尖两刃刀绝对是一年之内现改的兵器,不知道什么原因,何苦令他舍熟而用生,所以在招式上的青涩是肯定会有的。最厉害的是这个用关王刀的赤脸人,手中兵器重达七十斤有余,一套武圣关帝留下的“春秋刀法”霸道非凡,而且几乎将象鼻大刀和三尖两刃刀的不足一一补去,令三个人三口刀配合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这显然是他们平时就一起练过,绝不是今天临时现凑的,虽算不上什么阵法,但威力是不敢让与之对敌的人忽视。郎自伴主意打定,赤脸人就像阵门一样,阵门是一个战阵的重点,只要攻下他,三人的性命自是任他取定,“孤豺”的狠劲现在已在他心中生起。
虽说“猛獒”容气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谈笑过招,但轻敌之心没有。
他已将眼前四把刀各自的特点看出,滚珠刀高傲,三杈鬼头刀恶狠,鱼鳞刀圆滑,厚背尖翅雁翎刀轻快,要说难对付的就是那个“目中无柳叶刀”的白面小伙子,虽说是骄兵必败,但此人的确有可以自高自大的本钱,可骄兵终归是骄兵,古训遗留至今总有它的道理。容气一念至此,那滚珠刀的主人可就要倒霉了,更还要连累他的兄弟们。
接下来,容气虽刀招频换,口中仍不闲,开始用进到了海天镖局后才大开窍的脑筋实施杀敌之计。
“欸,你这是什么玩意儿?一招‘毒蝎献针’竟然高了两寸,本来扎屁股却改捅后腰了,你还是回去跟你师娘好好儿学学吧,丢人现眼都丢到被窝儿里去了。”
几句话把“三杈鬼头刀”气得两眼通红,手下更是毫不留情。
“我说,你这刀用了多少年了?鱼鳞刀,鱼鳞刀,你那鱼鳞还剩几片你数过没有?别是你赌钱输光了,拿鱼鳞刀抵账,怕人笑话就弄了把破刀蒙事。输光了也别动吃饭的傢伙啊!你没孩子?没孩子也该有媳妇儿吧?”他言下之意让“鱼鳞刀”卖妻典子,看来“鱼鳞刀”是有妻儿的,否则不会欲盖弥彰的假装不生气让容气看出来了。
“唉,我说你也太气人了。你光快有什么用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使的全是不费力气的花架子。我知道,你不就是想留点儿力气去逛窑子吗?那你跟你几个兄弟明说啊!在这儿装样子你给谁看啊?”看来容气不是在打无准备之仗,多少已经了解到了“八刀兄弟”的一些事。
经容气那么一说,三对眼睛立刻齐唰唰看了“厚背尖翅雁翎刀”一眼,他立刻不敢再怠慢分毫,招招紧逼,不过倒更显得刚才没卖力气,更让他兄弟们怀疑。
由此可见,其他人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解析敌手此举的意图。
“滚珠刀”倒是多少动了一下疑心,但他要专心对敌,也无暇提醒那三人。
这时,容气的刀招竟然稍微散乱了一些,他边打边歪头看了看滚珠刀刀背里的滚珠,“刀又不是拨浪鼓儿,‘哗啷哗啷’的也不嫌烦。”虽是冲“滚珠刀”说的却没有正脸看他。
“滚珠刀”心中一动,将自己兵器中的滚珠更是舞的响彻连珠,可他忘了一件事,这滚珠声他自己练功时是听习惯了,可他就没想到其余人的感受了,这里毕竟还有他的七个兄弟呢。
就这样不消盏茶的工夫,容气这一方就变成了三杈鬼头刀、厚背尖翅雁翎刀和鱼鳞刀“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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