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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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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魔”占个“电”字,自是不慢。
湛满不容自己多想,一个铁盏捅他的鼻下,另一个往脑门招呼,只觉“电魔”虽是后出手,可还是比之快了一点,湛满被他的两只手扫中了双肋。
也不知“电魔”这“电手”的功夫如何练的,只要挨到人身上的哪里,哪里就让人有一种就像是有两条锯齿在两边来回锯的感觉,这多半跟他戴的那副射子手套有关系。
湛满一咬牙,双盏再抡,尽量快,尽全力猛击,那就不会让“电魔”借物传功把那种感觉传过来,只要够猛就可以将那种感觉给破掉,但长此下去太耗体力,而“电魔”却能凭借着自身的武功和射子手套节省体力。
此时“电魔”电闪般掠起,要从湛满的头上攻下。湛满自将兵器在上方旋舞。
双铁盏见缓,“电魔”就想趁此仗着自己一双快手去夺双盏。
却哪知是计,湛满一见“电魔”的双手到了,一招“醉搅蛮缠”使出,不爱醉的人反而才能学到醉搅蛮缠的真意。
“啊!”“电魔”一声痛叫,虽有一双快手,但终究招式用老,看他的样子,射子手套里一双肉掌生疼。
湛满哪肯就此放过那么好的时机,一个进步,双铁盏直打“电魔”的要害。
可他没想想,你会用计,别人就不会使诈吗?结果被“电手”在臂膀上狠狠地来了一下,一时间兵器都差点拿不住,真不知那射子手套是什么做的。
两人就算是暂时扯平,在那盏怪灯前只对视了片刻,然后再次拼上……
这一关里布满了奇光异彩的石头,大的,小的,形态各异,魔怪的感觉十足。
“光魔”戴着一副眼镜腿前端比较厚的墨镜,十个手指头戴齐了戒指,“行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给本大魔头留下一个玩玩儿,剩下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也不拦着了。”
“咿呼哉,好你个胆大狂徒,真是气煞我也。吾来会你,定与你打个誓死方休。”
“怎么是个倒牙的?”“光魔”微一皱眉道,“也罢,就当消食了。”他说着,十指箕张冲郭炒狠扑了过去。
“看锅也。”他一锅向“光魔”罩去,同时锅铲“炒”他的小腹。
“光魔”微微一笑,十指一晃,就不知放出了多少道光线,让郭炒眼睛一花,然后身形一拧一变,十指接连抓他的“太溪”穴和“神阙”穴。
幸亏郭炒早知他的戒指如此,并不惊慌,用铁锅挡住了这两下,“咿呼哉,好个光也。”他转身一锅铲打“光魔”的脖颈。
“光魔”故技重施,又连晃他的十个戒指。
原来,“光魔”的戒指上全都镶嵌着扫光珠,只要借上一点亮就能让人眼花。
在锅底中间有四个不起眼的钝尖,相当于锅的四条腿,郭料儒虚合二目,一锅底拍“光魔”的脑袋。
“光魔”始终让十根手指保持晃动的动作,躲过大锅,抢进取郭炒的左胳膊。
“扫光指功”可不是光可以晃人眼睛的虚招子。
郭炒仍虚合着双眼,内力运于双臂,用锅铲往自己左臂上压去,豁出去胳膊上挨一下子,打算将“光魔”的双手压住,然后用大锅来一招又硬又狠的,欲尽快将“光魔”毙命。
可“光魔”没应这一招,反手快探十指抓住了锅铲柄,又用锅铲斩郭炒另一条胳膊。
“咿呼哉!”这三个字他这回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跟“光魔”较了一会儿劲,大锅一提,砸了过去。
“光魔”反应不慢,十指戳锅底借力后纵,眼看锅铲又至,用五指指背一拨,另一只手五指又向郭炒的脖子抓去。郭炒用锅一挡,铲子又翻,真想铲下“光魔”的十指当笋尖油爆了。“光魔”五指抓锅铲头,另五指奔腕子。
郭炒的眼睛虽已经虚合到只留一缝,但那讨厌的光芒可说是无缝不到,眼睛实在不好受,“光魔”的这一招被浑浑噩噩地勉强挡了过去,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他已处于不利,郭炒索性闭起了眼睛,用大锅和锅铲一个劲地暴“炒”,简直比酱爆肉条还“暴”。
可现在“光魔”又占着便宜了,围着乱转,尽可能让他听不出来自己的确切位置,嘴里还经常喊着要打的地方,其实是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有好几回郭炒差点就着了道……
舞曲在放浪,“声魔”抱着铁木制成像个大把葫芦的六弦琴越弹越美。
万装的定力似比他的师父弱些,竟然狂舞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放肆。
包哑尝努力让自己不受那邪恶妖异舞曲的搅扰,快速移动脚步向“声魔”靠近。
“声魔”此时似在陶醉着,闭着眼睛自己也扭动着身形,好像一点都没注意到包哑尝的到来。
一擀面杖突直砸“声魔”的顶梁门。“声魔”仍旧弹着琴,一舞一扭,不但躲开了那一擀面杖,而且用琴尾猛撞包哑尝。包哑尝一退,接着擀面杖直捅他的前心,结果这招又被“简单”的“舞蹈”接过。
不错,包哑尝须努力来抑制住自己的心神,可“声魔”也得边弹琴边接对方的招式,两下里都不占多大便宜。
万装的舞蹈越放肆就越像个女人。
包哑尝是既不想也不可去多看他,只要干掉“声魔”,一切皆好,一擀面杖又抡,欲打掉“声魔”的六弦琴。
可“声魔”的“舞蹈”跟他所弹的曲子一样诡异,一个低头的动作,似是在用脑袋猛劲打着节拍,脑门几乎是压着擀面杖坠下来的,然后又是一个后退的动作,把手中的琴给让开了。
包哑尝的擀面杖自然是反往上撩。“声魔”又是一个猛抬头,随着把琴往前一送,琴声不住,撞包哑尝的肋下。包哑尝又用手中擀面杖下打他的锁骨。“声魔”蹲身拧身又长身,随着一转身用六弦琴顶包哑尝的腰眼。包哑尝抽擀面杖一挡,然后双手持擀面杖,往琴上正在弹的双手擀去。
“声魔”虽熟知对手,但正“陶醉”其中,人家突出奇招,他微一后仰,然后来了一个斜后高纵,这样一来也就失去了他“舞蹈”的自然和流畅,同时双脚上也挨了一下擀面杖,虽说躲得快打得不那么重,可也不算轻。
这一疼让“声魔”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了万装的舞动,登时就一哆嗦,因为他做梦也没梦到过一个男人也可以把舞蹈跳得既狂癫又销魂,这一哆嗦不要紧,倒霉的是手指头,随着“嗷”的一声惨叫,琴声住了。
万装自也停了下来,刚才的舞蹈自是他迷失了心智,可那种放肆的舞蹈自也有他自己加入的部分。
魔声能让人迷失心智,可“甜”得疯狂的舞蹈就不可以了吗?
包哑尝知道自己徒弟现在的痛苦,也许万装还受了内伤,可时不我待。
“甜徒儿,歇一歇就赶快去追信吧。”他边与“声魔”大打出手边说到。
万装喘了几口气,答了声“是”,关心地看了看师父的出手,一见没什么异样,遂立刻奔了出去。
“哼,咸老儿,你别以为你徒弟已逃出魔掌,外面的魔卒们也够他受的。”“你受死吧!”
“当”的一声大响,擀面杖砸在了六弦琴上,木屑和火花乱飞,足见这一力之大。
“声魔”心疼坏了,平时就算是三个魔头兄弟弄坏心爱的六弦琴一点都跟他们没完没了的,此时更是“呀呀”地魔吼颤人心弦,真急了,怀抱着自己的琴垂着头,整个人冲着包哑尝就飞撞了过去。
包哑尝也被他这种气势弄得稍稍一讶……不过好在他不算瘦,硬接了一下也没什么大碍,之后擀面杖飞抡,不照他的琴招呼,要知道,“魔”急了也“咬”人。
可“声魔”也差不多快到那种地步了,边抱着琴边吼叫着,一通猛撞,此刻已把擀面杖给撞掉了,弄的包哑尝只得拳脚见真章。
十几个照面过去了,“声魔”越打越觉嗓子眼发咸,吼叫声自也因此而停滞,自忖也许是力气用过了劲,可料想姓包的也好不到哪去,只要加把劲再撞一撞,定能把对方制于死地,但咸逐渐地变成了齁……
最后“声魔”一口血喷出,昏迷倒地。
包哑尝的“齁咸功”果然已练到淡中有味的地步,功如其人,接着上前又补了一擀面杖。
出来后找到了两具魔卒的尸体,包哑尝情急之下没有发现兵钉造成的伤口,以为万装已经追了下去,将战针的发射机括毁掉,然后调头往回奔,去帮自己的徒弟们。
郭料儒依旧闭着眼“咿呼哉”连着一个“咿呼哉”,其实不是为了别的,他身上的伤在加重和增多。
“呜”,大锅砸了过去,锅铲没有跟上,因为已经被“光魔”夺掉,可郭炒空着的那只手也并没闲着。
“光魔”此时笑道:“我可要打你的脑袋了,是真是假你自己猜,啊哈哈……”
郭炒也没办法,把大锅罩在自己的脑袋上,空着的那只手随着耳朵听到的动静防护着。
“咿呼哉”,郭炒又上当了。
“光魔”围着一转,五指戳在他的肩头,虽不是穴道,但也疼痛不已,“光魔”在享受着戏弄的快乐,所以不会让郭炒那么容易死去,虽然因为戏弄自己也挨了几下,反正不是兵器兵刃打的,也没太在意,可就是觉得肢体酸胀且凉,心忖是打斗已久的缘故,但“戏谑”之心尤盛,还不想那么快结束,遂就忍着想多玩一会儿,欲将这残忍的快乐做让自己舒服的解药。
就在郭炒接连又喊了三个“咿呼哉”的时候,“光魔”已觉出解药什么作用都不起,相反的,浑身难受的感觉越来越盛,比他的“戏谑”之心还盛,现在已经快到了连功夫都无法施展的境地,眉头一皱,耳朵一动,眼镜腿的前端悄无声息地飞射出两道细小的蓝光,成夹角双打郭炒的后心窝。
“啪”,当“光魔”发觉身后有动静,回头也看见来人的时候也晚了,脑浆子都让擀面杖给打出来了。
包哑尝一招两式,两道蓝光几乎同时被扫落,接着就势一个后招,毁掉了“光魔”的墨镜和戒指上的扫光珠。
“酸徒儿,伤得重吗?快让为师看看。记住,你的‘寒酸功’虽是已练到了一定的火候,但切不可自满。”
“电魔”的“电手”和射子手套果然不凡,已经让湛满觉得兵器都碍手了,遂弃之不用,尽量避免与“电魔”双手的接触,一个劲地往他全身别的地方招呼,可还是手巧不如傢什妙,对方双手一挡一搪湛满就得撤招,不过只要湛满一招得手就让“电魔”有一种麻苦中的痛,让他麻苦的痛苦。
“‘麻苦功’!你什么时候练成的?”“咿呼哉,就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你接招吧。”
这里的光线只有一盏怪灯,而二人却越打越离那怪灯越远。
“苦徒儿,快把腰间的绳子弄掉。”也只有站在包哑尝现在的位置才能看到湛满被“电魔”偷偷挂上的绳子。
说是绳子,其实是钢丝,刚才“淡中有味”包哑尝来的时候外面就在下雷阵雨,一见和“电魔”正斗的徒儿腰间有东西就知道必定连着外面有的避雷针之类的东西,所以就立刻出言提醒。
旁边的锅炒二话没说,一个飞纵想用锅铲斩断钢丝绳,此时天上一个霹雷,他已来不及了。
湛满自己来摘钩子也晚了,随着这一声霹雷他被电出老远。
可奇迹发生了,他又站起来了,而且从样子看不像被雷重重地劈过。
原来,湛满以前曾遭雷击,大难不死后天赋异禀,别瞧射子手套对他起作用,但这点高电却也让一身是水的他栽了个大跟头,虽是够及时,却还是晚摘了一点点,受了内伤,也就仗着内、外二功根底扎实还能支持着。
不等“电魔”得意之后奇怪过味来,就被一锅铲了断了性命。
包哑尝拿起那盏怪灯看了看,然后往“电魔”手上的射子手套上一摔,“噗”,大火燃起,这里顿时更光明起来。
“磁魔”此时早已抄起一个圆形的木兵刃跟空手的韶挹斗得正紧。
虽然磁砖对小勺子的吸力弱,但大勺子上的小勺子一多就加大了磁砖对兵器的吸力,从而让“磁魔”达到消耗对手体力的目的,并且提前就准备好了合手的木兵刃放在暗处。
还是韶挹他果断及时,一松手,任由自己兵器被磁砖吸掉。
“磁魔”的木兵刃大抡,韶挹就以一双肉掌相接,一旦得手让对手火辣辣地疼,眼神比对手疼得还火辣。
“好,韶师弟的‘辛辣功’。让这个魔头好好辣一辣,活活把他辣死解解气。”
“咿呼哉,那三个大魔头已经让师父和我们给灭了也,此‘磁魔’绝不可留也。”
“说的对,就是不能留,俺的个神呀,要是留下就祸害了。”
“你们就别吵你们师弟了。辣徒儿,小心应对才是,别的别多想。”
他们师徒这哪里是在吵韶挹,这分明是在“炒”“磁魔”。
“磁魔”一听三个兄弟都让人给灭了,有心不信,可要是没被灭掉,这四个人怎么又会……
人就怕心乱,“磁魔”心一乱招式便散,当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身上已经有十三处地方火辣辣地疼,遂立刻改路数,边动手边寻退路,可心乱又加上分心,那自然就更……
包哑尝故意吩咐徒弟们别把后路堵死,就得让他分心,别逼着他孤注一掷做困兽犹斗。
“磁魔”木兵刃的攻势在一层一层地被攻破,又加上“五味侠”师徒用眼神和表情的“夹击”,让“磁魔”的心智一块一块地崩溃,他实在是太怕死了,他太不想死了。
可往往就是事与愿违,越想死的人越死不了,越不想死的人他反倒……
最后,也不知“磁魔”是疼得还是怕得大叫了一声,不顾韶挹狠辣的攻势,反身扑向退路,看来他是怕的,脑子已经不清楚了,刚扑出两步,就让韶挹的“辛辣功”一下就给毙命了。
“等有工夫儿得回来把这里炸掉,省得这些‘磁砖’再害人,现在咱们马上去追万装。”包哑尝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办案》(三)
(全本小说网,。)
从这个人的装束来看是个地主家的阔少爷,他也确实是,从小习武,喜欢扮大侠替人打抱不平,可恶少的习气……
这不,先几****替人家从几个草寇手里追夺回了被抢的嫁妆,的确费了不少的气力,可看人家新娘子长得好看,倒把新娘抢回了家,说算是回报,新娘子是贞洁烈女,以一死保了贞操。
随便找了个酒铺子,现在他正喝着闷酒,而且越喝越来气。
“在哪呢?在哪呢?敢在咱们兄弟太岁头上动土,他敢情活腻味了是吗?”“大哥,二哥,这小子在这儿呢。”
那几个抢嫁妆的草寇纠结了更多的人,一人一把快刀,找到这里跟他算账。
“原来是你小子,看你老子在这块地儿待的时候不短,我们兄弟不招惹你,你倒招起我们来了。你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来呀,有仇的靠前,没仇的靠后,别溅了一身血。”
领头的第一个冲了上去,酒铺子里甭管是酒客还是掌柜的、店伙,能跑的都往外跑,有几个吓蒙了,不往外跑反往桌子底下钻,往酒缸里藏,实在没地方躲的,蹲在旮旯,头抵着墙,抱着后脑勺哆嗦。
他倒是面无惧色,还带着一种不屑的神情,一个比快刀还快的快拳捣在领头的脸上,让领头的来了个“倒栽葱”。
“大伙儿一起上啊,剁了这小子,要不以后买卖就甭做了。”
这些草寇是真听话,蜂拥而上,一个个大刀乱剁也不怕伤着自己人。
他“砰”的一把抓住一个草寇的腕子,用这个草寇的刀去挡别人的刀,同时踹出一脚,让另一个草寇的刀捅进了同伙的肚子里,登时血光满溅。
那个草寇一愣神的工夫,又被踢过来的同伙的快刀扎进了腰。
此时一拳捣在快刀的刀面上,撞倒了两个草寇,他同时一个“撩裆”,让那使那把快刀的人丧了命,正一肚子火气不知往哪撒呢,此时的他是越战越勇,一会儿一腿扫倒仨,一会儿双拳打死俩。
这样下来,这会儿也没剩下几个了,可却都是敢拼命的,几把快刀一个劲地招呼,也不管防守,只顾砍人。
“噼哩啪啦”一通下来,几个草寇死的死伤的伤,不过他也挂了彩了。
没死的实在是怕死了,转身就跑,把本就东倒西歪的桌椅板凳撞得更散乱。
这时,一个头戴花布的村妇扑身过来抱住了他的双腿,看她的身材还不错,浑身都在颤抖,看似是寻求保护。
他一边抄起自己身前没倒的桌子上的一碗酒,仰首一饮而尽,同时手轻拍村妇的头表示安抚,接着,他将酒碗掰成几块抛出,每一块都命中了一个草寇的后脑海,来的这些草寇无一人生还。
“哈哈哈哈哈,新娘子,我给你报仇雪恨了,哈哈哈。”为自己“侠义”的行径甚是自豪,可他突就停止了,随着一声惨叫,不光是他的笑停止了,他的生命也即将停止,他的小肚子上被人插了一把小刀子。
“你是那群草寇的人。”他疼得扭曲的面孔冲着那头戴花布的“村妇”道。
“村妇”摘了花布,冲他“嘿嘿”笑道:“我姓华,叫华容道。有人雇我来杀了你。”
华容道,江湖传诵是个有智慧的杀手,直到现在还没人能弄清楚,那次怎么用死者的长头发丝将死者巧妙地杀死的。
等华容道确定自己杀的人已经死了要离开的时候,发现了没倒的那张桌子上的另一个空酒碗下压着张请柬……
一座衙门内,一个官员坐在书房的大椅上,穿着件比较随意的衣衫,看脸上的表情似是在等着一桩好事。
没多久,这个官员最喜欢的一个丫头给他送茶来了,说了声“老爷喝茶”,撂下茶碗就要转身走却被官员拦住。
“小红,别着急走啊。”说着,官员抓住了小红的双手,“陪陪老爷我。”
“老爷放尊重点儿。”小红面上一怒,挣脱了双手,“夫人可还没休息呢。”
“你怕那个黄脸婆娘做甚。”官员的面上狠狠地一笑,“今天你就是陪着老爷我睡觉她也管不着了。”
小红脸上现在是大红,又怒又羞,“老爷,你要是再说这样的下作话,小心我告诉夫人去。”
老爷脸上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小红,现在咱们真的不用再怕那个恶婆娘了,今夜自有人收拾她,来,过来。”他边说身子边往前来,平时惧内得要命的样子一扫而光,就连小红都猜不透。
晚饭是不是多了盘豹子胆?
小红一见他是来真的,面上朱颜开始变色,虽还是红,但与前者羞怒的红迥然有异,这种红会常在内功高手的面上看到,尤其是在欲动手运内力的时候。
“咣当”,门突然被人踹开,让这位正想好事的老爷一惊,转目一看,是一个身形长得像口棺材但比棺材顺眼点的大个子,一怒道:“什么东西?不知道这里是老爷的书房吗?竟敢乱闯,还不滚了出去。”
那人看着震怒的老爷,一笑道:“真是个不知死的鬼。你以为她就是个普通小丫头吗?她是‘报应到’在你这里的卧底,来随时取你性命的。”他看了看她,“恐怕再晚来一会儿,你早滚到阎王爷那里去了。”
“报应到”是当地一个秘密帮派,专劫不义之财济贫,尤其是贪官的钱,很是让这位老爷头疼,可他此时还有些不信,一扭满是疑窦的脸孔,看着面前的这个小美人。
“你是不是叫白公管?江湖杀手中两口‘活棺材’里的一口?”小红面无惧色。
“行,算你有见识,还认识白大爷。”白公管的眼光在小红身上一转,“唉,杀了的确可惜,可也没办法,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既然有人花钱买你的命,本大爷收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
“放屁,让你领教一下本姑娘的‘红娘牵线手’。”小红说着,一手不往前伸,回手一点那赃官的穴道,接着右手一晃,红红的手指快得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红线,直取白公管的面门。
白公管心头暗暗一惊,来之前确实没有想到小红会这一手功夫,无胆托大,从背后抽出双刃剑格去。
二人之间的空气中就又多了道红弧,那是小红闪过右手,左手直进抢攻白公管剑后的腕子,欲夺去。白公管拧身错步,剑随人走,“唰”,其势凶猛,拦腰斩去。小红双指去钳剑刃,同时另一手戳白公管的二目。白公管被逼硬撤招式,一个大转身,甩剑削小红的脖颈。小红身子一仰,二指又奔剑刃夹去,侧身,另一手抢剑后的脉门。
空气中的红弧越发让人眼花缭乱,“红娘牵线手”果然名不虚传。
别看就过去了这几下子,已经让白公管认为找那个老地主要报酬要少了,硬着头皮,一招剑式催起,将手中剑转成“喇叭花”,一抽一进,施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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