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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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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郝佳活一直听夏大人的声音听惯了,所以握着自己的古铜哨棒纵身上去了。
虽然是由四个人变成了六个人,可申恨疑的负担反而减轻了,因为他们四个久在一起,虽不会什么阵法,可相互配合也是相得益彰,此时加入了两个人,反倒碍手碍脚了。
这不,刚才辛蘑的那一招明明是攻向申恨疑的要害,可却碰到九连环,把力道给震松了,断送了夺下其兵刃的绝好机会。
接着,“烫冰”申恨疑趁此时机一抡火神矛,逼退了其余人的攻击。
此时,听得“嗡儿”的一响,又是“当”的一声大响,原来是郝佳活和仲信搏同时抢上,哨棒与圆盾误撞到了一起。
这一声大响无异提醒了申恨疑逃跑的时机到了,一个扭身飞纵。
辛蘑一链节枪脱手飞出,击打申恨疑的足底,结果申恨疑平踩枪尖借力跃过了屋脊,逃得不见了踪影……(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办案》(九)
(全本小说网,。)
转日,还是那个当初劳暾去说书的茶馆,郝佳活与尤又物对坐品茗。
“姑,您……”“不是跟你说过了嘛,别这么叫我,我听着不太习惯。”“那好,你最近怎么样?嗯……有没有……”“没有,自己一个人挺好的,我这次来的目的是保护你,夏辽斐是个赃官,我劝你还是别助纣为虐了。”“你可能对夏大人有些误会,要说他不是个清官,我也说不出别的,可要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赃官,那绝对是个天大的笑话。”“哦?”“此人从没有做过枉法的事情,而且年富力强,上任以来政绩斐然……”“那叛天星落到了‘四怕’手里又是怎么回事?而且还和那个那笾不清不楚。”“这……可能有他的苦衷。”“什么苦衷,无非就是见色起意。”“唉,我会劝他的。也是,他怎么就会对一个女贼情有独钟呢?”
现在距离刚才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尤又物早就离开了,只剩郝佳活一个人喝着闷茶。
她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难道是因为她还想再继续她的杀手生涯?我怎么帮她尽早结束呢?心情伤哀中的郝佳活忖到。
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难道是因为他不想再继续他的走镖生涯?我怎么帮他尽早结束呢?身体伤痛中的孔品甜忖到。
孔品甜在伤势未愈时忖的“他”当然就是冷悟情了。
冷悟情此时在干什么呢?
一口合扇板门大刀,刀锋和刀背的距离快赶上半扇门板了。
一匹花斑大骡子,骡鞍子与地面的距离快赶上一匹骆驼了,且颈长。
一条彪形大汉,头顶与脚底板的距离快赶上一头大狗熊了。
这就是冷悟情现在要做的事情,看来“四大魔头”虽以死,或许是不知道“四大魔头”的死讯,他们手下的“魔卒”们并没有停止“四大魔头”命令的事情,而且他们还很用心,要不然怎么会知道冷悟情已经取代了孔品甜。
骑着花斑大骡子的彪形大汉,一摆合扇板门大刀奔冷悟情的头顶就劈。冷悟情一纵闪过,飞快来到那大汉的后面,纵起踹大汉的后脑,可刚一纵起,那花板大骡子一尥蹶子,后双蹄踹向冷悟情的身子。
好一匹骏骡,好在我没有看走眼。冷悟情边及时地躲开边暗忖到。
那大汉也没回身,从兜囊里掏出连环战针的发射机括,一回手冲着冷悟情连放几通战针。冷悟情飞手尽数将射来的战针接到手中,紧接着一甩手,一齐往骡身上招呼。而那大汉趁着冷悟情接暗器的时候,一圈骡子,转了过来,手中大刀一挡,挡住了所有又被反放回来的战针,然后收起连环战针的机括,一催花斑大骡子,抡合扇板门大刀奔着冷悟情又劈来。冷悟情不敢怠慢,飞身纵起躲过,一掌奔那大汉的头顶拍去。那大汉一横大刀,用刀杆去搪冷悟情的手掌,同时抬脚照冷悟情的身子踢去。冷悟情一把抓住刀杆,在半空中一转身躲过,随着身子一坠,欲借一坠之劲,夺下大汉的大刀。那大汉哪肯松手,双手使劲往回一带,同时催跨下的大骡子往自己这方使劲。冷悟情夺了几夺都没有夺下,但同样不肯松手,再次纵起,用双脚蹬那大汉的肚腹,一蹬便中。
现在,冷悟情的双脚蹬住了大汉的身子,让大汉不能借上骡子的力量,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突然冷悟情借上蹬夺的劲道,用头去撞那大汉的头。那大汉也用头去迎,两个脑袋相撞,各自都疼痛不已,当然,自也都不会呼出痛来。那大汉跨下一使劲,给骡子下了一个“命令”,那骡子竟回头咬向冷悟情的脚脖子。冷悟情急忙借力使劲抽回一脚,然后去蹬花斑大骡子的头。那大汉一见,立刻让自己的骡子往另一侧倒去,总算保住了骡子的命。
冷悟情见这样僵持不是办法,又见骡子已倒,相当于大汉折了双腿,立刻撒手继续游斗。
可没成想,这匹大骡子非比寻常,倒了之后还能驮着大汉自己站起来,大汉又有了“双腿”,其下盘的活动又恢复了。
冷悟情在游斗之时,不停地在寻找那大汉和大骡子的弱处,突然在那大汉左面劈出一掌。
那大汉挥手就是一刀,这一刀力道沉猛,大有想一招决胜负之意。可谁成想冷悟情用的是虚招,一个“神飞大纵”,猛然纵到那大汉和大骡子不易扭转过来的方位,一掌拍出。那大汉一招已用老,不及去挡,更不及去躲,被冷悟情一掌拍在要害上,马上毕命。
这个大汉有个外号叫做“誓死方休”,是绿林中出了名难惹的脚色。
那大骡子一见骑它的人死了,嘶鸣了一声,一头往一棵树上一撞,也登时毕命。
冷悟情把那大汉跟骡子埋在了一起,全是看在那花斑大骡子的面子上。
小杜在哭泣,伤心得连尤雷锐尤先生来到身边都不知道。
“小杜,你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尤雷锐关切地问到。
小杜一抬头,一看是以前教过自己的尤先生就哭得更伤心了,“尤老师,巴姐姐说讨厌死我了,她不要我了。”哭着说到这里,他扑在尤先生的怀里放声大哭,就好像扑到了母亲的怀里一样。
尤雷锐尤先生也像母亲一样,把小杜揽在怀里轻抚他的后背,软语安慰道:“小杜,乖,不哭不哭,说说是为了什么事。老师可不可以帮帮你?”他边说着边给小杜擦了擦眼泪。
小杜抽泣着道:“那天万叔叔说他有事,托金散来金叔叔照顾我。后来我听见金叔叔的客人说起‘江南娃娃’要替人家找个杀手去济南。我太想巴姐姐了,就给金叔叔留了个字条,回到万叔叔家拿了钱,一路打听着到了济南。可不知问了多少人,也没打听出巴姐姐的下落。可就在刚才,我真的看见了巴姐姐。可巴姐姐却说……却说……”
“她说什么了,是不是你巴姐姐说她也想你啊?”尤雷锐道。
“她说她讨厌死我了,以后不准我再找她。”小杜“哇”的一声又哭了。
尤先生又安慰道:“小杜,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并不是要总跟她在一起,反而因为喜欢还要去放弃。老师小的时候捡回了一只还不会飞的小麻雀,开始的时候我和它成了好朋友,每次和它在一起玩的时候我总是觉得无比的开心。可随着它嘴角边的黄颜色消失,就意味着它要独立了,麻雀独立后气性就变大了,不会甘心让人养在笼子里,它一次又一次地撞门窗,可我并不想它离开,就用木板把窗户钉上,进出门的时候加着小心,可无济于事,它还是去撞,而且不吃不喝,还啄伤了我的手指,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对它好并不是留着它,而是要放了它。自从它飞走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想它的时候,还给它写过信呢。”
尤雷锐说到这里突听得身后有人在笑,笑声明显是在冷讥热嘲。
“好个虚伪的先生。小男孩儿,他是在骗你呢。根本没有什么捡小麻雀的事,更没有什么信。”
尤雷锐一回头,正看见较醺的郝佳活,一双醉眼红红的,有点要吃人的意思。
“佳活,你喝酒了?还是快回家吧。”“多谢干爷爷你的关心,干孙子我酒量大得很,斤把酒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唉,夏大人现在正是需要人保护的时候,你怎么能喝酒呢?我扶你回家,给你熬点儿醒酒汤。”“用不着,不敢劳干爷爷您的大驾,您干孙子我还挺得住。”“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你说我虚伪?”“对,我说了,怎么着?许干爷爷您做,不许干孙子我说是吗?”“你醉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是早点儿回家吧。”
说完,尤雷锐尤先生领着小杜转身就要走,却被郝佳活给拦住了。
“站住,我的干爷爷,有些话您干孙子我憋了可好几年了,今天我得跟您说道说道。”他用寻衅的语气道。
尤雷锐眉头微微一皱,“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以后有话不必憋着。”
“那好,我不憋着,您干孙子我听我们家亲戚说您跟我爹原来是情敌,有这回事吗?”他寻衅的语气更重。
“那完全是你父亲的误会,我们之间已经澄清了。”尤雷锐的语气仍是平和。
“那我爹为什么要拜你为义父呢?”他问到这里,满面的怒容立刻显现出来。
“你父亲没有告诉你吗?那我也不想说。”“不想说,还是干爷爷您没脸说。”“那关乎你父亲生前的名誉,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名誉?哼,我父亲都拜自己的情敌为义父了,还有什么名誉可言?”
“郝捕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借酒滋事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斥问到。
“媛媛,你怎么来了?”
不错,郝佳活听到的正是鱼爱媛的声音。
“是尤先生通过我们教中的联络,说你这里有事,让我来帮你的忙。你平时不这样的,今天你‘禁碑’郝佳活是怎么了?”
“媛媛,你小心点儿,这位尤雷锐尤先生的城府太深了。他明明跟我说决不干涉自己女儿的婚事,可转过头就不是他了。巴踏细告诉我说他不喜欢捕头,要让自己的女儿嫁个举人。你看他多虚伪呀,就在刚才他用什么捡麻雀还给麻雀写信的事儿糊弄小男孩儿。”他的语气越来越不像话了。
鱼爱媛回头用问询的眼神看着尤先生,希望他没有那么做。
尤雷锐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到尤雷锐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着的旧得发黄的纸递到郝佳活的面前。
郝佳活莫名其妙,接过旧纸,把它打开,只见那上面写着:
“小麻雀,你好吗?你爱吃的小虫子有没有人给你去捉?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咱们在一起的日子。你在外面会不会有别的大鸟欺负你呢?你会不会受伤呢?如果受了伤你就回来吧,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等你伤好以后,你愿意多留几天就多留几天,不愿意留下我还是会放你走的。我知道了,一只鸟最大的快乐就是自由地在天上飞,而不是让人好吃好喝地养着,即使不是养在笼子里也一样,可我真的盼着能再见到你。”
这封信从头至尾都是小孩子的字迹,落款是“想你的尤雷锐”。
“你凭什么说我们尤先生虚伪?我跟你说一件事儿,那年……”
郝佳活的父亲郝用猜是独子,从小受郝佳活爷爷奶奶的百般宠爱,处处加以保护,这反而弄得郝用猜觉得外界有许多能让自己受伤害的事物,继而慢慢形成了胆小自卑的心理。
哪怕多年后练成一些武艺也只是表面上看似强一些,其实心底深处还有些心结阴影解不开拂不去,所以因为不自信而把自己想成十分弱小,因弱小而惧怕,因怕受伤害,而把别人都想成坏人。
有一次郝用猜生病,尤雷锐懂医理,上门去探看他的病,并告诉郝用猜,郝用猜的妻子如何在他昏迷不醒时如何细心地照料,这反而使郝用猜开始对尤雷锐产生误会,认为尤雷锐可能和自己妻子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第二次,尤雷锐得知了郝用猜起疑心的事情后,登门去告诉郝用猜他的妻子是这世上最爱他的人,还想逐一举例据理说明,却遭他出言不逊。
第三次,尤雷锐刚要出门去郝家说明误会澄清事实,郝用猜竟找上门来,在学堂里大吵大闹,非说尤先生与他的妻子有染,尤雷锐气得抡圆了给郝用猜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你……你敢打我?你不怕我日后报复吗?”“你想怎么报复尽管来好了。我今天打你不是为了别的,你竟然因为自己的猜忌,无视自己的内子为你付出了一切,不珍惜跟你拜过天地的结发妻子。我打的就是你这种不知珍惜眼前,只会猜忌的胆小鬼。你就是一个会武功的胆小鬼,你学的武功都会因为你而感到羞耻。”
尤雷锐义正言辞,正气凛然,让郝用猜顿时觉得尤先生的刚强超过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武林高手,尤先生的恩威超过了自己所有的长辈,登时灵台空明,感悟至深,如一个炸雷惊醒迷梦中人,他这才磕头拜尤先生为义父。
小杜拔着胸脯,似是突然长大了几岁,但还是以一个孩子的体会描述了当时的情景和个中的话语,更让人觉得那绝非是虚言,绝非是一个像小杜那么大的孩子能编造出来的虚言。
尤雷锐从旁想拦住小杜的话语,可小杜的倔脾气一上来,不是尤先生这种人能拦得住的。
“跪下去磕头的那个人是不是穿着红袍?”鱼爱媛问小杜到。
小杜点头称“是”,“那个人生得高高大大的,还是个黄脸膛。”
要知道,郝佳活的父亲在武林中的外号就叫做“金面红袍二武松”。
郝佳活无话可说了,将手中的旧信恭恭敬敬地递还给自己的干爷爷。
其实司寇总捕后来也没少开导过他,可他就是不能释怀,心中总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疙瘩,方才还受了巴踏细的蒙骗,差一点就办了错事,幸好及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由衷地认了自己的干爷爷。
“有一种人,不做亏心事也怕鬼叫门。”“媛媛,你是说我父亲他……”“这是一种比喻,是一种不自信的猜忌。好了,好在你没干什么傻事。你还是赶快回去保护夏大人吧,我去查查那个******的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办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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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佳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该着申恨疑倒霉,府衙还没进,就让赶回的郝捕头截住了,上去就是一哨棒,棒上的哨声在入夜中十分刺耳。
申恨疑用冰魔盾一挡,少不得一声大响。
就这一声大响使得几家府衙附近的民户重新亮起了灯,当然,一听有打斗声响,自是不敢出来看。
此时,郝佳活以腰为支点,将哨棒横甩向申恨疑,又打在用来抵挡的冰魔盾上,哨声和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一心想将申恨疑制住,所以拼了全力,这时一棒朝申恨疑捅去。申恨疑不敢用“魔牙”去毁对手的粗兵器,一避让,回手一矛直刺郝佳活的喉结。郝佳活右手持兵器,身往左后方斜,古铜哨棒往前一送,直撞火神矛的矛尖。火神矛不敢跟哨棒直对,一偏矛尖,横矛身贴着棒身往前滑,撞郝佳活的手指,这种招式本来应该是使短兵刃用的。郝佳活抓差办案多年经过见过,也没什么稀奇的,双手握棒,棒头往自己斜后方插,棒尾的铜哨子又是一声响,棒尾横翻了过去,翻打申恨疑的侧脸。申恨疑连忙用冰魔盾去挡,同时一沉火神矛,用兵刃去扫对手的下盘。郝佳活单手一改劲道,棒头在半空中一划,下磕火神矛。申恨疑往前一进,边撤兵刃边用盾角去顶郝佳活。郝佳活立刻把哨棒立在了盾角的中间,一挡之后将棒一转,马上别住了双盾角,同时一脚踢出,要逼申恨疑弃兵器。申恨疑急用矛杆去撩对手踢来的小腿。郝佳活一腿未收另一腿又进踹火神矛。申恨疑借郝佳活双腿腾空之际,将对手的身子横甩开几尺,就手撤下了自己的兵器,紧接着,不等郝佳活站稳一矛又攻至。郝佳活一横哨棒,用棒身接了这一矛,同时借力后退,双脚刚站稳地,立刻舞棒护身,料想对手必会趁此时机一矛一盾地攻上来。
能用杯口粗细的棒身接下这火闪般的一下子,难怪他到哪里哪里就成了禁地。
申恨疑并没有像郝佳活所预料的那样,而是转身又往府衙的方向奔去。
捕头郝佳活自不可能让他去,提古铜哨棒在后面紧追不放。
申恨疑回头看了一眼,飞身上房,脚下加紧,可方向却不是直奔府衙,看样子是要在府衙外大兜圈子。
郝佳活可不管申恨疑的方向,反正知道了他是要行刺夏大人的杀手,就不能放过,踏瓦踩脊,飞迫其后。
突然,申恨疑又大改方向,好像连圈子都不愿再兜了,似是想改夜在动手。
郝佳活同样不会放过他,紧逼其后,此时见他的身法似乎慢了些许,脚下更是加紧,眼看手中哨棒就可以够着他了,急忙一抡哨棒,本想打申恨疑的后脑海,可手下留了几分情,改打肩头,可就在哨棒抡出未到中途时,脚下一软,竟然从屋顶上漏了下去,一掉下去立刻飞起一蓬土,直呛鼻孔,不用等定睛观看,这里准是废弃民房。
因为“烫冰”申恨疑的多疑,所以有些事他都要提前自己做。
在第一次行刺那晚之前,他早就对府衙里的和周围的几乎能接触到的一切事物都检了又检看了又看,而且怕被别人认出来,给自己“改头换面”也下了一番苦苦的心思,当真是未雨绸缪得紧。
遂,一所屋顶失修的废民房被他发现了,特意还做了对他来说显而易见不知情的人不会在意的记号。
他过那屋顶较薄的地方时,用火神矛点了一下还算结实的屋脊,不敢借太大的力,但还是过去了,没露可疑的迹像。
可当时的郝佳活光顾盯着申恨疑的后脑勺,想那样的屋顶哪里能经得住他一条sd大汉。
等郝佳活二次上屋顶,只觉脚下还是不怎么结实,忙跃至旁边的屋顶,当再找申恨疑时,四下却不见了踪迹……
多疑有多疑的好处,申恨疑走最近的路到了府衙,然后直奔夏辽斐的寝屋。
可距寝屋还有几个屋顶的时候,一条链节枪就阻住了他的去路。
不过他倒是捡了个便宜,因为再进几步就又得是被“四怕”围攻的局面。
链节枪一上来就扫申恨疑的面门,申恨疑一歪脑袋,用火神矛直刺辛蘑。辛蘑一圈自己的兵器,节链立刻缠住了矛身,然后人往外侧纵,欲夺下他的兵刃。申恨疑反借她的一夺之力一进,盾角顺势顶去,同时一抽一晃,将节链甩下,然后用矛杆横抽她的腰。辛蘑不顾他的兵刃,甩链节枪笔直地攻了过去。
显然,两个人都想抢占先机。
不知是不是因为申恨疑的多疑,先机他不抢了,可能是恐其有诈。
辛蘑一占了先机自是不肯放过,一链节枪刺他的前心。申恨疑用冰魔盾的盾口一迎,枪尖正好扎进了盾口,虽说是软兵器不易折断,可若能用魔牙留住链节枪,继而就能夺下。辛蘑一见之下不怠慢,一甩腕子将手里的兵器整个扔进了盾口里,这下倒好,整个链节枪穿过盾口。幸亏他躲得快。紧跟着她一进步,欲抢回自己的兵器。申恨疑把火神矛一横,盾放在矛前,同时一脚把链节枪踢到了一旁,接着手持矛盾硬生生撞了过去。
只为把她逼开,他好做自己的买卖,至于买卖做完后找不找她算账,那就得看看他的多疑让不让了。
辛蘑飞掠而起,双脚踩上冰魔盾的盾顶,双拳捣申恨疑的头顶。申恨疑把盾使劲往上一扬,将她抛入半空中,然后一矛冲半空中的辛蘑刺了过去。她在半空中不容易躲闪,双手抓住了矛尖,借力一移。申恨疑使劲一甩火神矛,没把她甩动,猛将矛拉回,卸去了她欲借的力,然后一盾飞拍了过去。
就在辛蘑遇险间,一声铜哨响起,还有一条链节枪飞回她的手中。
她脚还未沾瓦随手冲申恨疑就是一枪,与赶来的郝佳活前后夹击。
申恨疑一闪把链节枪给躲开了,却让人家的兵器卷住了盾角,而此时郝佳活的哨棒进攻得比先前更加猛烈,现在被人牵制住了兵器,要不想被夺下,那身法就会大受羁绊,可在郝佳活如此的进攻下,要想不吃亏就得凭借着身法的灵便,长此下去,“四怕”不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办法了,他只好撒手放弃了冰魔盾,回身双手握矛对付郝佳活的古铜哨棒。
辛蘑将冰魔盾往地上一丢,舞链节枪飞身加入郝、申二人的战团。
申恨疑现在手里只有一条兵刃,专心用火神矛反倒也灵活了些,主要对付的是哨棒,还要加着小心在身后随着自己身法变化而游走的链节枪,前扎后挑,瞻前顾后,心说今夜的买卖又做不了了,现在得及早脱身。
此时,一哨棒打来,火神矛不接,链节枪从后又攻来。申恨疑索性往下一趴,哨棒继续往下走,可郝佳活却不能就这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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