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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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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大哥,慎大哥。慎大哥!”“啊,哦,是媛媛。”“这个案子我已经破了。”

    慎缜一听脸上蓦地一动。

    鱼爱媛假装没看见,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理清的案情说了,之后便见到他面上的表情和缓多了。

    “慎大哥,你说竹林外三头帮的人会相信吗?”鱼爱媛故意问到。

    “我去跟他们说吧,他们应该会信的。”说着,他起身就要往竹林外走。

    “慎大哥不急。我且问一下,三头帮帮众奸恶之徒多吗?”“其实就是老大老二给带的,唉,人一多就难免良莠不齐,但太坏的人……应该没有。”“三头帮里那个进竹林的,说话带点儿西北口音。”“对,三头帮确实是以西北人居多。”“那就好办了,慎大哥你先别走,我再找个人,咱们一起去。”

    不一会儿,她把郎自伴给带来了。

    “鱼捕头真可以确定冷恩公那里的万全?”“郎兄请放宽心,不是有万厨侠吗?再说加上一个凤舞还抵不上你吗?”“但是……”“难道郎兄弟怀疑我跟冷大哥的交情不够深?”“不敢,咱们早去早回便是。”

    说着,三人走出了世外竹林。

    三头帮又见有人出来大声喝止。

    慎缜吆喝出他们领头的,跟他把“公妲己”的死因说了。

    “什么?我们二爷会死得那么糊里糊涂?你少拿这种屁话糊弄我们,我们要的是杀人的凶手。”

    他这么一说,其余帮众随声附和,又是一阵飞鸟乱半空。

    “行了。”慎缜大喝一声,竟然让他们的哄声戛然而止,“当初的三头帮让‘男玉环’和‘公妲己’领上了歪道儿,现在你们大家另找营生过自己的日子去吧。就当是给三头帮留条根好不好?难道非得闹得让朝廷斩尽诸绝了才罢休是不是?”

    “哟呵,你算哪头葱,拿自己当我们三爷了是不是?看拳!”

    说罢,那个领头的上前就是一个“通天炮”,别看招式平俗,足可看出这个人不是个常见的会家子。

    可不等这一招再往前进,一把单刀的尖已抵在他的眉心。

    “阁下是独刃门的少掌门郎爷?”那人不敢动身子。

    “我是郎自伴。”说着,他把刀收回,“奚家的生意正要扩张,本来想让奚料锁管这件事情,可他暴毙了。现在这事我说了算,正缺好多人手,你们不论谁来帮我,我决不会亏待他。怎么样?”

    领头的那个皱眉看了看郎自伴,“郎爷,这么一来,您就不怕三爷的帽子戴着实了吗?”

    “那怎么可能?”鱼爱媛道,“你见过戴帽子的孤豺吗?”

    三头帮的人得了郦林主发放的路费都退走了。

    二张兄妹和瘪嘴人随后马上走了。

    慎缜随之也马上走了。

    万装辞别了世外竹林里的熟人,亦立刻离开了。

    此时在苦香亭中,郦林主、“蕾仙子”、鱼爱媛、冷悟情、伯讲和凤舞,还有郎自伴,团团围坐,品茗叙话。

    其实,准确地说是郦林主、“蕾仙子”和冷悟情、鱼爱媛、伯讲在谈天,凤舞关心冷悟情,在一旁斟茶倒水还是伺候着,而郎自伴有自己相“伴”,自也不必别人招呼。

    “刚才张凝周托我给郦兄你打声招呼,他们有急事就先行告退了。”伯讲道。

    “哦,方才慎大哥也让我跟郦林主告辞一声。没办法,捕快不快,百姓遭灾,朝廷耍赖。”鱼爱媛道。

    “耍赖?”“蕾仙子”纳闷到。

    “是耍赖,朝廷耍赖不关饷呗。”鱼爱媛笑到。

    这一下,连凤舞、郎自伴都笑了。

    “媛媛还是那么爱讲笑话,是吧伯讲。”冷悟情道。

    伯讲“啊啊”地答应着,表情有点尴尬。

    “蕾仙子”此时问冷悟情:“听说冷镖头最近一直在察找叛天星,有这回事吗?”

    “对,一直在受人愚弄,至今还没有真正的下落。”“其实我们家族和叛天星还有些渊源呢。”“哦,‘仙子’可否告知一二。”“我的祖辈和山海精灵相识,嗯……”“‘仙子’有话直讲无妨。这里都是冷某的兄妹朋友,无须顾忌。”“那好,我的祖辈曾经说过叛天星中藏有一个秘密,具体是什么不得而知,但那个秘密是山海精灵的秘密,想必不会太简单。冷镖头若是寻着了,一定要小心。”“多谢‘仙子’提醒,冷某定当慎重,要是真发现了其中的秘密,一定回来和‘仙子’说个清楚。”

    “秘密”两个字又对鱼爱媛有所触动,她一直觉得慎缜说进世外竹林是为了公事有些个牵强。

    此刻,大家伙被郦林主和“蕾仙子”送出了世外竹林,一声哭喊的悲痛让几人心中一酸。

    竹林外一块空地上起了一个坟头,一块竹制墓碑,上写“公妲己叶子并之墓”。

    小钵一跪在坟前不住地大声哭喊,“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妲己’姐姐。”

    这使人猜测到他应该知道了叶子并是怎么死的。

    几人看罢,多少都有点为小钵一惋惜,只怕他从此会颓废下去。

    “敢问郦林主,小钵一是您什么人?”“他的父亲原来是世外竹林的管事。”“那还望郦林主看在他父亲的情面上对他……”“冷镖头放心。唉,这孩子本来挺聪明,他的父亲宠他惯他,我们也没有太严厉地管教过。也许这次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好事情,能增长一些他人生的历练。”“那就最好不过了。”

    “冷大哥。”一旁的凤舞叫到,语气中比较伤感,“马上就要分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到你。”

    “放心,山不转水转,只要有缘咱们自会相见。”

    “就是,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它日相见,后会有期。”一旁的鱼爱媛调侃到。

    凤舞听完一笑,算是暂时止住了伤悲,“冷大哥,你能再叫我一声……”

    “舞儿,我答应你,以后咱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凤舞把这一声“舞儿”存在了心坎里,以后会常把它“拿”出来听听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办案》(二十四)

    (全本小说网,。)

    慎缜一路去追二张兄妹和瘪嘴人,心里盘算着如何先让二张和瘪嘴人分开,然后再下手夺那封信,这眼看就要到地方了,一定得快……

    邴保是“工农商学兵”里的人,前番闹的不愉快,怎么着也不能反复。

    这一点慎缜自然知晓,可他实在放心不下,生怕米备吕留下了什么,遂就派两三心腹人暗中监视。

    那日,心腹火急火燎地跑来他家告诉邴保遭人偷袭了,而且似乎被夺走了一封信,现在有人正追踪那施暗算的人。

    当时的他听到这个消息二话没说,立刻与这个报信的心腹一同追去,可施暗算的人太狡猾,让心腹人跟丢了。

    亏着他是“捕意捉形”,让心腹人把身上的银钱都借给他,然后让他们都回去,自己独自追踪。

    一路追踪,正是往京城的方向,这使他越来越胆战心惊起来。

    本来心腹告诉他是个小个子,而他却锁定在一个瘪嘴人的身上。

    其实眼看在世外竹林外就能得以实施,可人家却有“春江水暖鸭先知”般的敏感,继而就是竹林里的事情,由于鱼爱媛的缘故有所顾忌,一听说邵卞乌身边的人也在世外竹林,冒险秘密去见“公妲己”,在“叙旧”时假装无意间露出了凌妄死于邵卞乌之手的消息,他知道此二人是什么交情,欲借此把二张赶出去。

    二张和瘪嘴人是一起走的,他至少有八成的把握信还在瘪嘴人的身上。

    想着想着,突有打斗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找了个地方一掩身,暗暗观察,一见竟是“五味侠”和瘪嘴人、二张打了起来。

    原来,厨侠师徒一路飞奔追来,都到了京都也没有打听到那个鼠头鼠眼的送信人,遂包哑尝和郭炒留下监视厂公府的动静,其余的人就往回路再去打听,遂就碰上了万装。

    万装将自己落单以后的事情说了,当说到世外竹林里有邵公公的人,还说邵公公的人和一个瘪嘴人一起走了,韶挹立刻想到伤邴保的人和送信的人可能不是一个人,他们立刻追了过去。

    相见之下,湛满一问,张屋竣没把三位厨侠放在眼里,和盘托出,湛、张二人都不是什么脾气太好的人,有现成的冲突,自然动起手来。

    遂,万装用“拿糖手”敌住了张凝周,韶挹用家传武功拦住了瘪嘴人。

    大小长短的无规双棒槌对一双高脚铁盏,自然是“乒乒乓乓”的。

    万装本来就爱装而且还确有“平分秋色”的本事,扭扭捏捏地使出招数,加上对手也是个女人,所以也有看头。

    可慎缜此时盯着的是瘪嘴人,只见他使了一个“趋之若鹜”,脚下一通迅快,步法如同群鸭乱行让人看不出章法,韶挹一个厉害的进手招式竟没起到什么进攻的作用。

    接着又是一招“赶鸭上架”,因为这一招的难度非凡,江湖卖解的不是被逼到一定地步根本没人练,故此得名。

    单这两招,已经让韶挹和慎缜对他刮目相看。

    突然间有人拍他的肩膀,让慎缜一惊,一回头竟然是鱼爱媛。

    “哦,是,是媛媛啊。”头上已经见了汗,他的表情也不太自然。

    “慎大哥,在这里干什么?我们身为六扇门别光顾着看热闹,怎么也得拦一拦管一管。要不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拾了。慎大哥说是不是?”“啊,啊。你说的对。”

    遂两个人一起走了过去,“喂,几位先别打了,听我说句话。”

    东厂的人给鱼爱媛面子,厨侠们给鱼捕头面子,遂就住了手分立两边。

    “我要是没说错的话是为了一封信,对吧?冷大哥本来也是要来拦信的,路上的魔卒不知对付了凡几,所以最后跟‘公妲己’动手的时候以致体力不济,我就劝他先养一养,我替他来拦信。”

    “怎么?你也要跟我们动手?”张屋竣不服。

    “我知道这是你们公子的遗书,我当然不会拦着。”“可是鱼捕头……”

    鱼爱媛一抬手拦住了万装的话,“我知道这封信关乎邴保的性命,如果‘五味大侠’们相信我,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我有一个人可治邴保的心病。”

    “连师父都经常跟咱们兄弟提起鱼捕头这个人怎么怎么信得过,那咱们还有什么说的。”韶挹冲两位师兄道。

    那二位厨侠迟疑了一会儿,也都点头答应了。

    遂几人就一同来到了厂公府外,包哑尝一见忙问缘由,又听鱼爱媛一说,也就没再说别的,和弟子们在府外等候消息。

    由于鱼爱媛是邵公公的熟人,遂连着慎缜一同被让到大厅吃茶。

    慎缜此时好像倒平静了,但桌上的点心瓜果甜食小吃看也不看一眼,安化上等黑茶泡的茶水也未沾一滴。

    鱼爱媛也没说别的,含了块糖坐在那里等着。

    没过多久,邵公公走了出来,身后二张兄妹毕恭毕敬地跟着。

    慎缜一眼就望见手里的那封信,现在反倒坦荡了许多,一见厂公来至,起身施礼。

    邵公公没说别的,将手里的信递给他,他立刻双手接过。

    不孝儿拜上父亲大人,父应知儿对李小侯之爱妾殷阿饰之爱慕。那日听闻阿饰已怀六甲,曾再三寻问过其是否真心爱李小侯,闻其愿与李小侯同生共死,儿心肝皆碎。浑浑噩噩,不知所措。一日流浪到南京,听闻当地捕头与其妻恩爱无比,自比之下不曾信言,巧是前次儿经手黄两的遗物之时认得其妻,故而试之。果,其夫知儿乃父亲膝下虽一忍再忍,可因儿纠缠不休其夫终放下顾及。儿早有轻生之念,故用要害挡之。其夫一时气愤之举,见此状后惊异呆立当地,任由儿离去。临末之时,做此书信,父对儿之恩,儿永世不忘,愿来世结草衔环报之。终,叩请父亲大人身体安康。儿备吕绝笔。

    书信上面还有点点的血迹,在慎缜眼中看来却还是刚从身体里流出来的,“噗嗵”一声跪倒在地,“只求公公放过拙妻。”

    “慎捕头,我儿心灰意冷,已同行尸走肉无异,是你帮他去除的苦痛。我儿有此书信也是表明心迹为你辩白,如若我加害于你们夫妻,那他在天之灵何安?”

    出了厂公府,“五味侠”立刻凑了过来,一眼看见的就是慎缜磕破了的额头。

    “让慎大哥跟你们回去吧,他可以治邴保的心病。”

    转天,邵公公和鱼爱媛去米备吕坟上祭奠,二张跟随。

    其实本不想让他们跟着,前番去济南就不知换了多少次快马,但他们不辞劳累执意要跟随督公。

    “爱媛有罪。”“哦,鱼捕头何罪之有?”“早先在南京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可却……”“既然知道,却还要把慎缜带进厂公府,鱼捕头一定是知道我和我干儿子不会把他怎么样?果然明察秋毫。”

    鱼爱媛没有再往下说什么,知道邵公公不愿再提此事。

    烧纸成灰,远远有两个人看着。

    “没想到邵卞乌这口气也能咽得下,真不知米备吕那封信里是怎么写的,累得你千里迢迢地把信送去。唉,白费劲了,咱们以后还是隐秘行事吧。”“也不能说全是白费劲,就算没能挑起六扇门和东厂之间的争端便宜我们以后行事,但也成全了二爷您和米公子之间的交情呀。”“嘿嘿,当初在妖山,老板自言自语那封信的事能让小四子听见那就是备吕在天有灵。”“是,的确是米公子在天有灵,估计到现在那邴保还不知道是怎么把有那封信的事给泄露出去的。敢问二爷,咱们下一步的计划是……”

    二爷冷冷一笑,笑而不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祭坟》(一)

    (全本小说网,。)

    阴山山脉之中有一座固若金汤的大城池,名唤:大远城。

    若遇阎罗王,再能莫逞强。

    原来的三位城主便是江湖武林之中赫赫有名的阎公道、罗雄和王主,一提起这句话,不胆寒的少之又少。

    三位城主坐镇大远城可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虽行事都很严紧,可无不是光明磊落的英雄。

    老太公与三位城主结交甚厚,称赞过三位城主是器宇轩昂的大丈夫,后来老太公故去,三位城主就放弃了大远城,自愿去给老太公守墓去。

    再后来,城中外来了四个人各带着一帮自己的人分占了大远城,为了地盘争斗不止,跟城中朴实粗犷的原居民更是冲突不少。

    今天,这四个人同时接到了一份请柬,请他们同到城中最奢侈的酒店,大远郭记大酒店中一聚。

    请柬是一个外号叫“鼻涕虫”的人给送的,此人在大远城中一向是吃四家饭,拿四家钱,办四家事。

    左首第一个人卷须发蓝眼珠,名字叫伊交强,正啃着一条羊腿。

    左首第二个人身材短小,名叫韩轲摒,此时又一口咬向手里的大耳猪头。

    右首第一个人白面皮,文质彬彬,是“口蜜腹剑”谈岬的弟弟,叫谈多,举着酒盅浅啜着,像是喝完一盅酒得半天似的。

    右首第二个人面上痘疤不少,人们都叫他钭疤,拆了条鸡腿,先闻了闻,然后也大口地咬去。

    另外有个人没有座位,确实像条鼻涕虫,一会儿揉到这边唠几句嗑,一会儿软到那边笑上两声。

    这时,大门被一个瘪嘴人推开,让进一个女子,女子慢慢向那几人走去,边走打招呼,“几位大哥久等了,小妹姗姗来迟,还望大哥们恕罪则个。”她语音轻柔,让人听在耳朵里比较受用。

    “嘿嘿,虽说是姗姗来迟真来了个美人儿,可让我们兄弟几个等你一个,总得给个说法吧。”谈多挑理到。

    “是呀,长得不丑的丫头,给个说法吧。”伊交强随声附和到。

    “我总得梳洗梳洗打扮打扮吧,见几位大哥怎么可以草草行事。”

    “那你不会早起会儿吗?”钭疤挺蛮横地问到。

    “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是越睡越漂亮,要是有个男人在被窝儿里,那就更美了。”韩轲摒说完,引得那几人淫邪地大笑起来。

    瘪嘴人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刚要发作,却被那女子拦住。

    把淫邪地笑声压下去的是“鼻涕虫”,虽然他笑得也挺起劲,“好了,好了,几位老大先别管被窝儿不被窝儿的事了。今天这位姑娘来,是来谈正事的。”

    “正事?什么正事?她是谁呀?干什么的?找我们能有什么正事?我看就是那被……”

    “这位是蘑姑娘。”瘪嘴人用公鸭嗓拦住了谈多的话。

    “蘑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蘑菇它娘吗?哈哈哈哈哈哈哈。”谈多又道。

    这个人的嘴可真烂。瘪嘴人暗忖到。

    “蘑菇它娘,那好,我今后就叫‘蘑菇娘’。”她道。

    “行了,也不管你是什么娘了,快说正事吧。说完了,咱们到我那里去私下好好谈谈。”韩轲摒道。

    “对,最好在床……”

    “我劝几位好好听听我们姑娘的话,对几位的好处可是大大地有。”瘪嘴人再次打断谈多的话。

    “我知道几位都想把这大远城据为己有。为了这件事大伤脑筋不说,还损兵折将大费钱粮,所以我有个主意,可让几位身不动膀不摇,大块儿吃肉大碗儿喝酒,天天有钱花……”

    “夜夜换娇娘?”谈多的确“谈”得太多。

    又是那种大笑。

    “几位有钱花,自个儿想怎么找乐子我不管,但先听我把话说完。”她的语声虽不大,但那种语气和语调把那种破笑给压住了。

    “你是说把我们都当小白脸儿似的养起来。”“不对,是跟他大爷似的养起来。”“那也不错,不过就怕他养不起。”“那咱们凑点儿钱,一块儿把她养起来怎么样?”“那我得是头一个。”“凭什么?凭你那卷毛啊?”“就是,再怎么说我也得是头一个呀。”“有你们什么事儿啊?我自己养不起是怎么着?”“欸,吃独食可没劲了。”

    这几个人俨然拿蘑菇娘当块肉了,分抢了起来。

    蘑菇娘把火气一压再压,“我要用大远城做买卖,我供你们几个吃喝,你们别给我乱说乱动就行。听到了没有!”最后五个字她是大声喊出来的。

    “我们几个爷们儿说话有你个娘们儿插嘴的份儿吗?”“你算老几?想把我们全都圈起来养着,你有那话儿……”

    “枪来!”瘪嘴人大声喝到。

    话音刚落,一条鸭嘴枪从门外飞进,正落在瘪嘴人的手里,一枪先奔伊交强挑去。

    伊交强一侧身,一摸隆隆鼓起的腰,拽出一条十三节链子鞭,可兵刃不打瘪嘴人,闪身形鞭头向蘑菇娘点去。

    瘪嘴人也不追截,隔着一张桌子,一枪点向谈多的嘴。

    谈多腰上系着一个包红布皮塞的铁壶,短粗壶颈,平底圆球型,口较大,像个痰盂,拴着麻绳,平时装酒,这会儿解下抡起来当兵刃使,“当”的一声抡开了枪尖。

    瘪嘴人自不饶,二次挺枪,可突觉脑后不善,一转身,一大把带棱角的铁砂粒迎面抛来,急忙一歪脖子。韩轲摒又跳上桌子,拿着一根比较短细的铁刺从后扎来。同时“痰盂”从一旁也抡来,飞砸他的耳朵。满把的铁砂粒钭疤又从前面扔来。瘪嘴人果断地一猫腰,枪在后背上舞如圆盘,枪风扫落了铁砂粒,枪尖击开了“痰盂”,枪杆逼开了韩轲摒。可三人不等瘪嘴人直立,又同时攻上。

    这一边,链节枪和十三节链子鞭已连过了四十几个回合。

    伊交强的确没想到以她这样的岁数练软兵器却如此有成,对刚才的轻鄙之心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此时一链子鞭在她刚收回链节枪时扫她拿兵器的胳膊,意在逼她用兵器格挡,那样就能绞住对方的节链,然后跟她拼拼气力,她不信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能有多大劲力。

    可蘑菇娘没有格挡,反而一链节枪向伊交强打去。伊交强一扭身子,可自己的兵刃并未收回,照旧随着她的纵跳而进。蘑菇娘纵入半空中,回身一枪点伊交强的脑门。伊交强一蹲身,一链节枪点空。蘑菇娘一落地,打闪般又是一枪,还是点他的脑门,可仍是点空了,她没有注意到他蹲身后就没站起。他蹲着身子一枪斜点她的脑门。她转身躲过,就势又是一枪,扫伊交强的大腿。伊交强跳起躲过,可落下后还是蹲着身子,用“矮子功”跟蘑菇娘打。

    那一边的钭疤不用兵器,拳脚功夫不错,但总无法靠近瘪嘴人。韩轲摒的铁刺本想飞出制敌,可后悔没多带出几根来。二人索性装装样子,让谈多和瘪嘴人多打一打,他们俩正好捡便宜。

    谈多这个骂呀,本来功夫不如人家,全指望三人一起动手废了瘪嘴人,这一下可倒好,成了他单挑瘪嘴人,不骂才怪。

    那两个也不在乎,边装蒜还边气谈多。

    谈多嘴再快话再多也是边跟人玩命边斗嘴,一个没留神,腮帮子上让人划了条口子,不仔细看跟有俩嘴似的,疼得他叫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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