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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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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允浩,朝鲜人,上穿斜襟宽袖左衽无纽扣的素色短上衣,前襟两侧各钉有一条飘带,系结在右襟上方,黑色带纽扣的坎肩,下穿裤腿宽大的裤子。

    这时,朴允浩“哈”了一声,一扭腰,一个大踢直奔连首雄的上半身。连首雄也不含糊,探出比常人粗出一倍的手指冲朴允浩踢过来的踝子骨戳了过去。

    因为家乡的马蜂到处可见,其成群结队的杀伤功力不可小觑,遂在其进攻中领悟到了一种功夫,独创出“蜂尾指”,本来指法大多是用来点穴的,可连首雄的“蜂尾指”直当钢锥枪头用。

    朴允浩的功夫就如他的脾气一样,几乎是不会防守,都是以攻对攻,以攻代守,一腿尚未收回,另一腿一蹬地,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个旋踢直奔连首雄的头部。连首雄跟他正好是针尖对麦芒,无论是什么蜂只要用尾上的针刺攻击对方就是生死较量,同样是没防,指头快速地一换方位,如同一群马蜂飞出那里早有蜂伙,奔朴允浩旋过来的小腿上插去。朴允浩不服连首雄的指头,硬用小腿去撞“蜂尾指”,不过似乎还是指头硬一些,疼得一声叫了出来,摔在平地。

    连首雄的“蜂尾指”虽然不屑于“取巧”专往人身上弱点招呼,可并不表示他不识穴道,此时一指点向朴允浩前胸的大穴,意在逼其自己认输。

    可就在指头临近时,朴允浩随着自己一声喝就地而起,一脚着实攻向连首雄的左大腿,原来先前的疼痛样子全是做戏。

    连首雄一个跟头后不起,面对朴允浩的下盘攻击只得叫输。

    “呦,今天的食盒可不小呀,你想撑他们?”“嗨,不是吃饱了撑的谁跑咱们这儿捣乱来?今天不是有热闹瞧嘛,就不给他们现做了,把昨天剩的给他们热热,一块儿给他们就省得再麻烦了。”

    随着话音,送饭的把食盒提了进来,“你们今天就这么多,不够明天再找齐。”他口里说着,边把食盒打开。

    原来这个食盒是个被伪装过的箱子,里面有两个吹鼓了的皮人,还穿上了和两个孩子一样的衣服。

    两个孩子不傻,皮人一拿出,他们立刻钻了进去,这屋子的门和紧右边有一段距离,光线又暗,还有守门的也没往里细瞧,俩孩子成功出来了……

    第三场比试较量早就开始了,上场的是“刀子”和“大豹子”。

    穿棕色夹袍的“大豹子”想使个“大别子”,就是用腿绊“刀子”的大腿,这要是绊实了,只要倒了就轻不了,可他为躲“刀子”的一掌没使成。

    机会稍纵即逝,要紧的是能把握得住。

    此时“大豹子”用上手将“刀子”上身吸住,然后用右腿摔敌裆里而掀其左腿,上身同时搡出,使好了“刀子”必然仰面倒地落败,这一式叫做“里刀钩”。

    可“刀子”就是“刀子”,会使刀子,更不怕刀子,“刀钩”就越发地不用说了。

    “刀子”双掌近乎神奇地一摁“大豹子”的胯骨,使其力道一弱,落败倒地的会是谁不问可知。

    又一场比试即将开始。

    是一位天竺的苦行者,甩下肩上披着的汗巾交于旁人走进场中。

    接着,是一位女真族打渔的,身着昂贵的暗黄色马哈鱼皮衣服,并没有脱下,因为损坏了可以自己再做,手里拿着张平时打渔时最好用的渔网。

    打渔的将沉重的渔网握在手中当软鞭使,足可见功夫不弱,首先发起进攻,一渔网如一条粗棍当头就是一下。

    苦行者主修瑜珈功,见渔网一来,先把头一歪,渔网往下走,然后把肩膀和上身再往旁边一歪,渔网不住,再把胯骨往一侧歪,渔网继续,苦行者最后把双腿移开,这一下才算走空。

    运用得流畅自然,看不出一轻半点的斧凿痕迹,可见并不是苦行者在卖弄。

    打渔的虽看出可心里不服,身体一转,带动渔网横着又抽了过去。苦行者身体大仰,头几乎触地。

    不知为什么,他不做先行进攻。

    打渔的心里开始起疑,接下来的攻势“铺天盖地”的,真不知当他把渔网整个打开会是什么情形。

    苦行者仍只是一味地躲,可越躲反倒越显示出功夫的超凡。

    打渔的一通挥舞下来,就在头上也见汗了喘气也见粗了的时候,苦行者顺着前面扫来的渔网整个人直直地倒了下去,等渔网过去了,苦行者居然认输了,而后又直直地站了起来。

    在场的众人几乎都对这个苦行者自然地起了一种钦佩。

    郭老板先让大家休息,然后给老伙计们上了些点心和饮品。

    等他们歇够了,又一轮角逐继续。

    神射手持弓携箭上场,朴允浩也从对面走了过来。

    不可等朴允浩走近,神射手一箭对准他的腿射了过去,紧接着连连数支都没有放过敌手的双腿。

    朴允浩左右腿连环飞出不知踢落了多少箭,骤然对手的箭改了靶子,开始往他全身招呼,可无论射到哪里他都是用腿踢扫,灵活得就跟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神射手弓箭不停,可心中在找对手的破绽瞄准,此刻这通猛射就为找到他腿功中有无规律破绽。

    好个朴允浩,虽然双腿连舞,可要是他的鞋能有鞋印的话,此刻地上所有的鞋印不会出刚开始站在那里的鞋印周围一寸,只要是高手这时都能看得出来。

    蓦地,朴允浩腾空一旋,所旋力道甚猛,全部射过去的箭都被弹开了,而且旋攻进神射手。

    神射手强弓快箭一时没了攻击作用,遂又往上空中射了一箭,可箭落下的位置虽然是对之又对,可朴允浩在一脚从弓背与弓弦之间旋脚重踢了神射手的同时,另一腿一上,用鞋尖踢开了对准自己头顶心的箭簇。

    神射手捂着身上被踢的地方看着朴允浩落在当地,默然,叹气,技不如人只好认败。

    接下来的一场是“刀子”对打渔的。

    打渔的先下手为强,一渔网照“刀子”搂头盖顶拍了下去。“刀子”上前用掌一搪,可搪的是渔网的“颈”部。

    按照武学常理来讲,搪软傢伙都得冲“头”部招呼,可这次那渔网竟然没有弯进而转折攻击,愣是生生地被搪了出去,此见出“刀子”功夫的不俗。

    打渔的并没有为眼前的怪异情形惊疑,甩手又是一“粗棍”,攻势迅猛,软的不行索性就当硬傢伙使。

    “刀子”左支右架,似乎忌讳敌手这种“粗棍”的长攻势,近不得身就无法发挥他掌上的优势。

    见此时,“刀子”硬冲,欲直欺近,可“粗棍”及时拦了过来,这回他搪的虽是“粗棍”的“腰”,可渔网弯了,围转过“刀子”的腰甩向它的主人。打渔的仍是没有惊慌起疑窦什么的来让自己的动作迟缓,抓住飞快过来的渔网一端,眼见“刀子”的一双手掌直逼眉睫,两条胳膊一大动,渔网竟被张开了,一下就把“刀子”网在了里面。“刀子”要真是刀子就好了,左右挣扎,用手去扯,最后连脚都用上了,可……徒劳往返。

    打渔的看着网里的“刀子”想起了当初自己独自捕到的那条大得吓人的怪鱼,要不是卖了那条怪鱼自己也发不了那笔财。

    “刀子”被放出来了,当然是在认输以后。

    总对决即将开始,也就是由这最后一场决定谁该拿头份。

    打渔的上场了,渔网换了只手拿,原来使傢伙的那只手连腕子一同不停的活动着。

    朴允浩也过来了,同样在活动着自己依仗打赢了两场的双腿。

    发酸的关节等都舒缓了,他们俩开始靠近。

    这回是朴允浩先出的腿,之前没给打渔的任何征兆,旨在让渔网离手。

    打渔的努力使自己的心神镇定,见一腿奔自己的腕子踢来,一抖渔网去缠对手的腿。

    朴允浩一腿不收一腿又踢至,目的还是没改。打渔的则一翻腕子使渔网展开了一些,向敌手的双腿裹去。朴允浩身在半空中要移开身子较难,结果自是受制于人。打渔的没让朴允浩身子下坠,使劲一带,一张大网陡地张开。

    打渔的这种营生毛病害了自己,他的对手不是没腿有尾的大鱼。

    朴允浩借一带之劲,拼尽能所用之全力,虽被渔网给罩住了全身,可隔着渔网给了打渔的一腿,刚一落地又一个旋踢,人和渔网一齐旋飞向空中,然后分飞双腿夹住渔网使劲往下甩,落下时踩在渔网上,眼睛盯着打渔的。

    打渔的被踢得一直倒退到被苦行者扶住了才止住。

    等他站稳了,朴允浩又将渔网的一角踢到他的手里,意思就是“不服再来”。

    打渔的看着朴允浩,最后一跺脚,把手里的渔网往地上一扔,脸冲斜下角不看他了。

    朴允浩获胜。

    郭老板为他起身拍手,刚想说点什么,可看朴允浩的眼神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身边的骑兵队长,不用言语,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骑兵队长见有人敢于挑战自己在郭记和郭老板心里的位置脸上还是那么平淡,站起向郭老板索了一碗龙虎大补酒端到朴允浩的面前。

    朴允浩也不客套,一把接过仰首一饮而尽,然后把碗往后一扔,随着“岁岁平安”的声音顿觉浑身的疲劳缓解,舒泰十分。

    骑兵队长看出来了,右手前伸,四指往回招了招,告诉朴允浩“咱们来吧”。

    朴允浩一腿疾踢,同时另一腿“盯”着对手的退路。骑兵队长没有退,一脚蹬出,与朴允浩靴底对鞋底。一声沉闷,两下里都没站住,而朴允浩首先稳住,马上又是一腿,趁对手脚下仍是虚浮之际。骑兵队长匕首刀子出鞘,逼开了朴允浩的那腿,同时双脚跟用力下压稳住自己,立刻又见朴允浩的旋飞腿,及时判断出匕首刀子该摆的方位,如同对手自己愣往上撞。朴允浩连胜的自负已让他把腿劲用老,忙用另一条腿将先前出的腿踢开,这才没受伤,可先机却已失。骑兵队长不给对手“喘息”的工夫,匕首刀子往对手身前一送,但被朴允浩的双脚夹住,用了几次力没挣出。朴允浩也是作茧自缚,自己的腿攻已无法施展。骑兵队长自不会只是傻傻地夺,飞起一脚直踢朴允浩的软肋,可却被郭老板喝在中途。

    “点到为止吧。”郭老板朝骑兵队长道,又冲众人道:“老几位都歇着去吧,挂彩的有红包儿,想着到账房拿。”说完,他和骑兵队长一起奔大堂了。

    刚一进大堂,郭老板猛然回身,二指奔骑兵队长的双眼就戳。骑兵队长虽较为意外,可躲开得还算及时。哪知郭老板不放过,二指几乎贴着骑兵队长的眼睫毛跟去。骑兵队长一歪头,同时一撩郭老板的膀臂。可力大不如速快,郭老板一反手又戳了过去。骑兵队长虽已拔出了匕首刀子但已不及逼开,眼见二指戳过来却“凝”于眼前的空气里。

    “平时很少见你用匕首刀子,可今天你已经用了两次。”郭老板边收指边道,“要不是朴允浩的自负,今天未必是他败。原因只有一个,咱们的骑兵队长分心了。带进来。”

    一个女孩子被带了进来,把她带进来的是一个比她还小的女孩子,是那个苦行者的弟子,姓那。

    “她应该是个望风人,什么都不说,那两个也没影子了,可是他们怎么知道今天有比试会把大多高手调走?”

    骑兵队长无言。

    郭老板接着道:“你说会是谁告诉他们的。”

    “是我。”骑兵队长承认到,“其实我提出比试定座次就是为配合他们带走那两个孩子。”

    “是她求你这么干的吧?她许给你什么好处?她答应事成之后把自己给你?”

    骑兵队长摇摇头。

    “不会是只因为她长得像个瓷娃娃吧?”

    骑兵队长施了一个本族中晚辈见长辈的礼,“求郭老板放了这个女孩子。”

    郭老板看了骑兵队长良久,长叹了口气,“本该磨一磨他们的性子,算了吧。笾丫头,给你小姐姐小哥哥们拿些吃的。”

    凤舞带着朝廷发给的充足季支眼看就要到天外崖前了,一路无事除了想着她冷大哥,莫名地回忆起当年在郭记里望风的事情,郭记那些老伙计的比斗帮她印证了不少武学中的道理,这为后来“涅槃”的翅膀上增添了不少根祥羽。(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祭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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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夜,大远郭记大酒店的大堂上光亮如豆,桌上一个红泥炭炉正烧着一壶水,连首雄坐在桌旁。

    本来值夜这种事轮不到他,就算要值,也得有姜茶和点心,可就是因为这次比试店里没给准备,他的心情自可想而知。

    “乓乓乓”,拍门板声突作,“快开门一下,快,等不及了。”

    “来啦。”连首雄不怎么情愿地站起来去开门。

    “有纸吗?我憋的难受。”

    一听这,连首雄更没好气了,随便给拿了几张纸一塞,“茅房在后面,快着点儿。”

    那人称谢,“噔噔噔”,三步化做两步,大步流星冲向后面。

    连首雄又坐回原位,还是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那人还真快。

    “谢谢啦,真是太麻烦了。”“怎么?你拉屎还嫌麻烦?”“啊,不是,我是说麻烦店里啦。”“行了行了,快走吧。”“嗯……”“又怎么了?”“我想借宿一晚。”“借宿?城里有投宿的地方,这里只管吃食。”“不是,这里的大堂那么大……”“哪么大?要睡大堂去投宿那地方的大堂睡去,这里不留客,走走走。”“欸,有你这么开店的吗?往外轰人算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干什么?你以为你个大腿长我就怕你?”

    说着,连首雄一推那人,可没推动,这下火气更大了,使出“蜂尾指”戳那人的大穴。那人一见连首雄动真章了,也是气恼,一把抓住戳来的手往外一扭。连首雄吃痛,一咬牙,另一只手戳那人胳膊上的要穴想把手收回来。可那人使劲一拧连首雄的胳膊把他摁在桌上举拳便打。

    那盏油灯此时被震得一跳一跳的,突然那人收住了拳头。

    “首雄大哥。”“你是……小宰父。”“哎呀,当年一别,怎么今天在这儿见着你了。”

    二人互相认出,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就都过去了,毕竟是在海外时的同窗,接着,连首雄在这里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亲近的人,自是把自己的牢骚发了个痛快。

    “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跟我走呀?”“嗯……也好,你等着。”

    说完,连首雄奔后面去了……

    天光大亮,宰父何罪坐在大堂上,也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蘑菇娘这时走了过来,一笑道:“宰父大族长挖城里墙角可不能白挖。”

    宰父何罪也一笑,可能是在笑她会说话,从怀里掏出银票递了过去。

    郭记里今天比试的时辰到了。

    这次和郭老板平起平坐的是个服饰华美艳丽的花摆夷女子,盛装用的是考究绸缎且刺绣精美,银饰琳琅满目,彩带束于腰间,绚丽多姿,一双手戴几对银镯,十个指头都戴满戒指,丰姿绰约。

    她名叫喊汗,据说是郭记里功夫最厉害的一个。

    英格兰人,叫花森,戴高高的黑色熊皮帽,鲜红色士兵上衣,紧领,铜扣,有绶带,黑色长裤,手使一把宽而厚实的弯曲短刀,略微弯曲的刀身,尖端三寸左右的地方开双锋,带血槽。

    他在本国原来是个医师,可更知道怎么让人难受。

    与他对阵的是嘻太郎,带着他那副笑脸,“呱嗒呱嗒”地上场了。

    “开始。”

    嘻太郎桀桀怪笑,“嗷……哈哈哈……”,双手高举武士刀劈了过去,嘴里还喊着东瀛话,看表情绝不是什么好话。

    花森也没有板着脸,用欧洲人独有的笑容笑声和用短弯刀一斜挑迎接嘻太郎的攻击。

    武器互相一碰,嘻太郎表情没改,心情立刻下了一个台阶,还纳闷:平时看他那把短弯刀没那么重呀?

    花森此时抢到了先手,一刀斩了过去。嘻太郎这回没有硬碰硬,用武士刀的刀背把短弯刀撩在圈外,当然,双手上的劲力得使足了,然后又砍出一刀,说实话,稍微感觉到武士刀有些“飘”。花森没搪没架,一短弯刀从外向里砍嘻太郎的胳膊肘。嘻太郎“呀”了一声连忙撤肘,急中劈出一刀。

    “好!”郭老板此时竟为嘻太郎的这一刀叫了声好,这让喊汗不继续看他们的比试,而把脸转向郭老板。

    “知道您是使刀的,可这一刀究竟好在哪里呢?我看他明明已是捉襟见肘了。”“嘻太郎的刀不如人家的沉已经吃了两次亏,可这一刀劈出去有以弱胜强的奥妙,到底是师出名流。”“可我看会胜的是花森,嘻太郎会因为力竭而败。”

    郭老板听完不答,似笑非笑着转首看场中。

    喊汗微一皱眉,看郭老板的表情似乎不太认同自己的说法,等再看场里的时候突吃一惊。

    原来,场里笑嘻嘻的嘻太郎的武士刀架在了一脸意想不到的花森的脖子上。

    不假,花森在力量上占便宜,在手段上也占着优势,可“笑里刀”的奇特就在于伪装,当彼较己强上两筹的时候,这种伪装往往就越管用。

    接下来一场比试要开始了。

    交领右衽宽袖服饰的波斯人,饮可稀,一条软皮鞭子的一端有一小段绕在右手掌上。

    另一个是精赤着体毛浓密的上身,戴钢壳牛皮护腕的大力士,守伏托啦斯基。

    守伏托啦斯基一上来就奔饮可稀冲了过去,只要一个“熊抱”,对方一般绝无获胜的可能。

    饮可稀身形不移不躲不歪不晃,待守伏托啦斯基一到近前立刻把软皮鞭子舞开,也不管哪招哪式,将一套“浪子鞭法”一通使开,如同一道屏障。

    守伏托啦斯基想拼着受几下软皮鞭子冲过去,可发现要冲的不光是一条在舞动的兵刃,而是……反正已经受了几鞭子了,身上受处生疼,可就是过不去,无论往哪边冲,屏障立刻挡在身前。

    郭老板看着在笑,可不知在笑什么。

    喊汗看着饮可稀的“浪子鞭法”,对其感觉是神采飞扬放荡不羁,可看了一会儿又感觉到有一种曲终人散后的悲哀之意。

    奇怪,非浪子不会知道后者的感受。

    守伏托啦斯基一个劲地冲是费劲,可软皮鞭子一个劲地舞动也是力气活,和大力士耗体力,只要不傻的人这种事都不会常干。

    饮可稀的鞭势开始在减弱。

    守伏托啦斯基开始留神对方是不是在耍诈,但那种奋力想冲开屏障的心力一时停不下来了,最后终于冲进去了,可没等抱,软皮鞭子几乎把他身上的鞭伤从头到脚又重伤了一遍,然后鞭头卷住了守伏托啦斯基的双腿,再然后中间的部分绕了他脖子三圈,接着在他身后一拉……饮可稀获胜的这招叫做“浪迹天地”。

    休息了半个时辰,决定的一赛马上开始。

    饮可稀和嘻太郎同时上场,饮可稀向嘻太郎一挑大指。

    嘻太郎高兴地点头,“呦嘻。”

    可饮可稀又把手倒了过来,让大指冲下。

    “吧嘎!”嘻太郎仍笑着双手握柄砍出了一武士刀。

    饮可稀软皮鞭子抖出,双方的武器相交,鞭头把武士刀的刀锋扫偏了。嘻太郎二次砍出。饮可稀依旧不改。

    就这样,嘻太郎的武士刀连珠价砍出,饮可稀的软皮鞭子连环价抽甩,都是以攻对攻。

    逐渐,场上如同一个钢铁疙瘩在撞一个皮疙瘩,但双方到现在谁也没退步。

    如此耗了不太短的工夫,“皮疙瘩”的眼花缭乱中出来一个头,开始往“钢铁疙瘩”中延伸,慢慢地接近嘻太郎的手腕,终于那鞭头一使劲缠绕住了那双腕子,然后一拉。

    嘻太郎又一句“吧嘎”,整个人一踉跄,就在要摔倒还未倒之际武士刀忽直直冲饮可稀扎了过去。

    但就在武士刀离饮可稀的肚子还有半尺的时候,软皮鞭子飞快地往武士刀上缠,从嘻太郎两个腕子一直到刀尖,缠得比女人裹脚都严实。

    饮可稀又用手使劲一扽一抛被缠裹的武士刀。

    嘻太郎跌倒在地,木屐都飞了,遂就不知有多少个“吧嘎”响起。

    饮可稀立刻上前一抖自己的兵刃,“秃噜”,软皮鞭子被撤下,可不会等敌手再站起来,他把嘻太郎捆了个“四马倒攒蹄”,最后连嘴也给绑上了,遂比“吧嘎”更“吧嘎”的话就含糊不清了。

    不是“笑里刀”的伪装不够好,而是浪子见过的世面太多了。

    喊汗不知何时离开的,一回来看见地上的嘻太郎,不禁用手背掩口而笑,直笑得银饰玎当,可陡然发觉饮可稀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出神。

    “干什么?你想挑战我的位置吗?好,有胆量,来吧。”

    说罢,她走上场站在他的对面。

    郭老板和其余众人一齐为喊汗鼓掌助威呐喊鼓劲,哪怕是嘻太郎。

    饮可稀想解释些什么,可局势已定,无奈,无言,开始观察喊汗的准备架势和欲战眼神,但喊汗站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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