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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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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窦旎纨,竟敢助纣为虐,帮诡道堡骗人家的林场。说,该当何罪?”“那小女子任凭常老板发落好了。”“发落谈不上,你到我的赌场来就行。其实十赌九骗,你那么会骗,我再教你几手,管教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十赌九骗?那我想你来之先是不是贝二爷跟你打了个赌?赌这次骗林场的事情定可成功?”
常大蛤蟆听罢若有所思,先苦了一下,又笑了一声,“难怪你能从诡道堡里全身而退。”
福寿人家里,金散来正咀嚼着一块金鱼型的小点心,咀嚼得很慢,似是一定要不辜负大师傅用心的好手艺。
常大蛤蟆坐在对面看着他,打了个好大口气的哈欠,看来是等得有些厌倦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嘿嘿,听你的口气好像是说我有所企图。”“难道不是吗?”“是你们二场主蔺浇找到了我,说跟我打个赌。要是我能拆穿那个假术士的勾当,就把他生日那天所收的全部礼钱都输给我,反之,我就倒赔一文银子就行。”“蔺浇这个二场主我果然没看错,他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领我的情。”“你只不过做了件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何必领你这份儿情。”“也罢,等我回去跟樱熟讲讲,会有人替你领我的情的。”
“情”这个字他说得语气异样,弄得金散来连萝卜鸟也不用吃了,吃醋也可解酒。
“我看你还是少在我面前洋洋自得。那个术士就是我们二场主做寿那日让我吃小点心的人,其实我早就认出来了,无非是想再见识见识那诡道堡还有什么新花样而已。”“金大场主刚才自诩蔺二场主用的得当,那应该是你的心腹才对。怎么连他也瞒着?”“我就要让他去找你,以便让你好好在我面前耍耍厚脸皮。常老板满意了?”“我满意?金大场主在允值面前的演技有没有令她满意呢?她可跟我说你可演得够像的,真情流露不说,还没有那种人家上了你的当自满的感觉,果然够谦虚。”“我就纳闷儿了,你怎么就那么自负呢?认定我一定是上了别人的当?”“关键是我身边有人了解你。”“你给我住口。”“说实话,我真正想赌的是你有多混蛋……”“闭嘴!”
金散来一拳照常大蛤蟆的蛤蟆大嘴打了过去,这一拳的劲道至少是三个大金钱的。
“欸,你这是护完庄稼打蛤蟆。”常大蛤蟆冷笑着道,别看“没”脖子,可脑袋倒灵活,一扭一避,蛙舌一吐,舌尖点他手背。
金散来一吃痛,急忙反手去抓蛤蟆的舌头,恨不得揪住了就给扔出去。常大蛤蟆立刻将蛙舌一翻转,又去打金散来的胳膊。金散来一撤臂,这回双手都抓了过去,可还是让人家及时把蛙舌给收回去了。
“怎么?醉得手都慢了?看来得让你多吃点儿醋了,管用。”常大蛤蟆笑嘲到。
“你……”
“大场主。”蔺浇不知何时来到了金散来的身后,“咱们林场里像是有点儿火情,您快回去吧。”
金散来知道,这是蔺浇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懂得吃的吃的是意,不懂得吃的吃的是味。”小星端着盘子走了过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惊怀》(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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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盘精致的黑米面窝头被端了上来。
单间内的邓孔目拿起一个窝头咬了一口,粗粮细做,的确精致。
“哟,巧呀,邓孔目也在蒋大老板的东泰大酒店里用早饭呀。”“鱼捕头早。小的以前还算有钱的时候就喜欢吃这里的饭菜,现在没落了,但有时也咬咬牙到这里来小小地享受一回。鱼捕头一起用一些?”“我用过了。既然来享受怎么也不点些好的?”“嗨,谁让小的原先是个败家子呢?现在有钱了也没多少不是。”“有钱了?工钱都被孔品甜给偷了还有钱?”“啊!小的是说一直攒了些银钱。”“哦?攒了些银钱也不敢花?”“可不,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当然不敢乱花。”“看来是真不敢乱花。”“是,是。”“因为是偷大家的,当然不敢乱花。”“欸!这个当口可不能开这种没凭没据的玩笑,大家误会起来小的可担不起。”“邓七爷也太自谦了吧。既偷得又为何担不得?”“那就请鱼捕头拿出证据来,要不等夏知府回来我可要好好找他评评理。”“我打听过,你一直是单身。”“那又怎样?单身就得偷东西吗?那案子倒好断了,是光棍都抓起来就行了。”“我原以为是邓孔目人品的缘故才致使的踽踽独行,可难道说在你没落之前连个想钓金龟婿的都没有吗?”“终身大事,理当谨慎从事。”“这话倒不假,但谨慎从事就该找个女贼吗?还那么一往情深把邓七爷你的心全给占据了?”“哪个女贼?”“那笾呀?”“嘿嘿,鱼捕头鼎鼎大名怎么还说这种蠢话?我想只要跟‘冷家四怕’和夏辽斐大人打过几回交道的都应该知道外面关于他们不清不楚的传言是真的。”“那邓孔目你恨他们吗?”“关我什么事?我犯得上恨他们吗?”“你先别急躁。”“谁急躁了?”“就冲你这句话你就急躁了。”“我……”“我要是没说错,你原先是想栽赃在那笾身上的,同时也是报复夏知府,可偏偏却让孔品甜担了这个罪名,看来世事往往都不尽如人意呀。”
鱼爱媛的这句话让邓七陷入了沉思……
想当年的一天,邓七因为酒灌多了,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放”一些,经过账房的时候听见有动静。
“咱们不是只动海天镖局的钱财吗?”“反正也是不义之财,拿点儿就拿点儿呗。咱们的日子可好久都没像样过了,大不了再拿去济贫一些就是了。”“那你也拿得太多了,快给人家……”
“咣当”,邓七一脚把门踹开了,大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找你七爷爷的便宜?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你们……”
当时他看到了一男一女,男的什么样子早就没什么印像了,就是那第一眼的那笾。
看她紧身的装束,凸显一个发育成熟女孩的魅力,身子一动就显得全身上下像丝一样柔滑细软,这要是大动起来,尤其是在床笫……
“小妹妹,缺钱花了怎么不跟哥哥我说呀?想要多少就拿多少吧,我只要你陪我就行。”
“呸。我说怎么样?不是个东西吧?不拿都对不起他。”那个男的冲那笾道。
但当时的邓七并不太在意,因为眼神和一番心思全在那笾身上,“哎哟”一声叫,自是没有注意到那个男的打过来的一拳,立见乌眼青,马上就不干了,疼不疼还是其次,主要是在那笾面前丢丑了,上前就是一拳,那时的他自认功夫还算练得勤。
那个男的一下躲开。
邓七转过去又要补上一拳,却被那笾给拦住了,“别打了。”
他听在耳里那叫一个好听受用,刚一见面就关心起自己来了,看来应该是对自己有意思,“咣”,两只眼睛成难兄难弟了,这下可更不干了,因为已经知道疼了,上去就划拉了一个勾拳。
那个男的又一下躲开。
“你怎么回事?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动手。”“哼,他不是说想要多少就拿多少吗?坑家败产的东西,不拿也得让他给糟践了。”
说着,那个男的大把往怀里塞银票。
邓七气往上撞,“呀呀”暴叫,俩胳膊一通大抡大甩,不管怎样也得在那笾面前挽回点面子。
那笾还要拦,可那个“冷家四怕”里的男人抢先一步迈了过去,“到底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
她知道已经劝不住了,索性在一旁静观其变。
邓七一见那笾看着自己呢,更得好好表现了,“嘿”了一声,一腿扁扁地踹了出去,他打算把对方踹个“狗吃屎”好好找找面子,没想到那个男的用脚面往旁边一勾,他就来了个侧倒,赶忙用下盘一个劲想法子扎“马步”,刚一站稳,见那个男的也没乘胜追击,站在那里一脸怪笑地看着他,更是气上加气,猛冲了上去,“你敢接我一个‘羊头’吗?”
“‘羊头’是俗称,真正的招式名字叫‘头槌’,你老师不会连这都没教给过你吧。”那个男的边用双掌抵住他的脑袋使其不能再靠近边说到,“喂,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就算是跟你师娘学的我都不信。”
邓七使足了劲,反正怎么说也得把对手顶得退后几步,结果人家一松手,他的脑袋就奔墙砖顶了过去。
那笾当时可能是怕出人命,脚下一个带有弹性的“绊子”,把邓七给绊躺下了,同时拉起那个男的就往外走。
邓七登时就觉得脚踝那里无比的舒服,看那笾要走忙往外追。
那笾以为是邓七不依不饶,道了声“行啦”,接着“唰”的一下子,她亮出一柄不长的剑甩手直直飞刺向他的脚前。
邓七像是接绣球一样接下了这柄铜剑,再一抬头,那笾不见了……
后来他好长一段时日里不洗脚踝,可不是因为接“绣球剑”时两条胳膊被划伤了不得劲。
“唰”,正是当初那笾甩给他的那一招“苍茫剑法”里的“一碧无际”,一柄铜剑直刺向对面的鱼爱媛。
剑法自还交待得过去,可功力和心法就差了许多,被鱼捕头一把捉住腕子一拧,让邓七背对着跪在楼板上,铜剑到在了鱼爱媛的手里。
“‘苍铓’是那笾刚在绿林出道时的傢伙。”“你把它还给我,我可以用一切去换。哎哟,轻点儿。偷可不是为了那些钱,我是想让那笾和夏知府分开。”“人家就是分开了也没你什么事儿。说,钥匙你是怎么得到的?”“哎哟!疼!我说就是了,那天下雨,钥匙掉在了湿泥里让我看见了,我等天晴泥干了,就把钥匙的泥模子取走了。”“那是谁给你配的钥匙?”“其实我们邓家就是以修锁配钥匙起的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惊怀》(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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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对呀,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这间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寨中最好的,而且由事故精心挑选过,此时的他正戴着长可及肘的厚厚皮手套为幸花水洗脚,体贴入微得就跟丈夫对自己身怀六甲的结发妻子似的。
“不好啦!不好啦!”一个毒匪冲进来嚷嚷到。
“怎么啦?”事故仍在给幸花水洗脚,此时正用软毛巾擦拭。
“他们杀进来啦!”“杀进来就杀进来呗,用得着那么大呼小叫的吗?吓着了幸姑娘你担待得起吗?以后要是再敢乱闯幸姑娘的房间,看我怎么惩处你。出去,我一会儿就到。”
那个毒匪慌里慌张地答应了一声,出去的时候好悬没把门框撞下来。
“我出去一下。你先休息吧。”事故对幸花水温柔地道,“也许会吵一些,不过你放心,一会儿就没事了。”说完,他端起脚盆拿起毛巾走了出去,还把门轻轻地给带上了。
幸花水独在房间中,耳边似是响起了与左折的说笑声……
“……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会讨人家喜欢的。”“可以讨得你的喜欢,我就是……”
“喂,那个男的。出来!”“可千万记住我说的话,那个大夫一定要护住了,千万记住。”“磨叽什么呢?快走。”
“砰”,牢门关上了,而后幸花水听到了他们无顾忌的对话。
“给她吃了吗?”“吃了。”“真吃了?你小子可别自作聪明,看那妮子漂亮耽误了事情,到时候谁可也放不过你。”
总攻开始了,临行动前,司寇总捕说的最后四个字是“********”。
既然他们绑架了经大夫不是为了赎金就是有事相求,遂轻易不会伤害,况且都自负“神奇”武功甚高,忖来也不会做出挟持胁迫的事情,总之听“搜细猎微”的准没错。
司寇总捕身先士卒,第一个冲进小山寨,其余的八人分从四面冲杀,郜三娘和文小伟从东面杀,向光铭和刘侣从南面杀,董能和微生雪从西面杀,步量力和左折从北面杀。
喊杀声中,惨碧色的毒血快流成小溪了。
微生雪在董能的“帮助”下“忆”起了“何其毒也”这门毒功的罩门在后心上,这让大家省力不少。
司寇总捕一上来就用飞抓抓死了几个毒匪,而后快速游走,看见的毒匪能杀必杀,不过还是以找经济为要。
郜三娘和文小伟一个内功较高一个硬功不弱,一路冲杀,所到之处总有几具毒尸倒地,不久,就来到大厅外。
“噌噌噌噌……”,从厅里一连跳出一大帮毒匪,一齐冲向他们。
文小伟当先用粗布厚厚缠绕的一掌直拍了过去,只要对方一躲,另一掌立刻直取要害,就在刚才,被拍死的毒匪已不知有多少了。可眼前的这个毒匪功夫不同一般,用手一截他的胳膊,继而也一毒掌冲他拍了过去。文小伟不是托大,一掌迎了过去,二掌砰然相撞,文小伟退后了三步,见那个毒匪则被震倒。
可是不等文小伟再在他的罩门上补上一掌,就又过来了三个毒匪把他团团围住。
那边的郜三娘已经用刀戳死一个武功高不到那里去的毒匪,正大战四个把自己包围住的毒匪,这些个毒匪的功夫要比先前碰上的高,所以不得不卖卖老力。
文、郜二人拼了不一阵,他们俩其余的六个帮手纷纷杀到,这一大帮毒匪自也不可能光顾着这老少两个,平摊下来,每个人要对付四个武功比较高的毒匪。
其中要属微生雪的功夫次一些,围住她的人都是带艺投“师”,对于他们的路数自不如别的毒匪知根知底,钢管总找不上罩门,眼看不支,一会儿一掌被击在腿上,一会儿一拳被打在肩头上。
董能本想替她接过一半,可围攻他的毒匪们不给机会,守多攻少,抽冷子出杀招,只待那方的同伙马上结果了那女人再过来一同杀了他。
刘侣想过去,但四个毒匪比他还“膏药”,身上已经挨了多下。
向光铭奋力拼杀,但打不准要害直在浪费力气。
步量力此时挨毒匪的打虽没有刘侣的多,可也不少了,同时卸掉他们的攻击力也太费劲了。
还得说郜三娘,老力气没白卖,也搭上身周的四个废物一些,这时一短刀深深捅进一个毒匪的罩门,另一把短刀一点冲上来一个毒匪的眼珠子,这个毒匪一退,那把捅进的短刀飞快地被撤出,而后青血淋淋地扎进了他的另一只眼。
“啊……”一声惨叫之后,毒匪又被郜三娘在后心上补了一短刀。
左右两个毒匪愤怒冲上,可太悲愤了,招数用老了,简直比郜三娘还要老,都不用取罩门,让她一短刀一个,从眼睛扎进脑浆子里。
自己这里的毒匪都死了,见女子微生雪堪堪废命,忙过去帮她。
文小伟一掌拍死了第四个毒匪,一眼看见了郜三娘说的事故,忙一纵上前,一掌运起十足的功力照他的后心拍了过去。事故冷冷一笑,把罩门的位置稍微一挪,用后心别的地方冲文小伟的手掌撞了过去。文小伟竟没有随罩门挪移而跟着挪移手掌的工夫,一掌碰上如中铁石,身子一下被撞飞,把大厅里一张结实的长桌撞烂不说,还在大厅最里面的墙上撞了个大坑。
事故慢慢走进了大厅,露出比野兽还残忍的目光,不等文小伟爬起,被他双手抓起来恶狠狠地摔了出去,硬木的门槛也被文小伟压个稀烂。
郜三娘又杀了一个毒匪,看见事故凶狠地走向带血的文小伟,此时一个毒匪又冲上,她一股暴劲迸发,先取双眼再捅罩门,直透出胸膛。
“女子,你自己招呼两个。”
郜三娘一个飞冲,迎面抱住了事故。
事故狂甩身子飞转,把郜三娘甩得身子打横,大厅里的家具飞的飞坏的坏。
最后郜三娘被甩撞在柱子上,饶是硬功好也吃受不起,一下掉在地上,地上的方砖碎了几块。
事故上去就是一脚,直踩她后背上自己后心罩门的位置,这下要是踩实了,有没有罩门都够戗。
文小伟一见立刻运劲从门口飞身而起,上去一把抱住事故抬起的那支脚,同时运全身的气力一掌拍上,可不等这股掌力挨上人家,就被人家一腿甩了出去。
郜三娘这会儿也不好受了,借着文小伟给自己争取的工夫把身子骨碌到一旁先缓口气。
微生雪现在才暗恨自己的学艺不精,让两个毒匪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一不留神就会有性命之忧,其实也是先前杀的毒匪多了一些没攒住劲。
果然,一疏神间,她被一个毒匪一脚踢翻在地,跟着一脚蹬了过去,挨实了不死也重伤。
“呜”的一声,一条大柱子冲着这个抬脚的毒匪迎面飞抛了过来,为此董能后背上重挨了一毒掌。
抬脚的毒匪往旁边一弯身子躲了过去,可刚一再找微生雪,就觉得后心罩门上一凉……
她拿出了危险当初让自己杀人的劲头。
另一个毒匪好像跟这个毒匪的关系不错,“呀”地叫了一声,抓住微生雪的后脖领子冲墙上使劲扔去。
微生雪的钢管不及拔出,眼睁睁看着要撞上墙了,要有兵器在手还可顶抵一下。
“嗖”,还是刘侣,宁可挨了四个毒匪每人一招,拼命用身子挡在了墙上,总算保住了微生雪免受撞墙之危,可二人双双躺落地上,估计此时已没有与人动手的能力了,而这时几个毒匪同时蹿了过去。
董、步、向也同时大叫了一声,豁出命去飞快突出了毒匪的包围,身上自是也挨了毒匪的拳脚。
三个人冲到微生雪和刘侣的面前扶起了二人,皆是背冲中央脸冲外站着。
“反虫锋陷阵!”把尖嘴钢管塞到微生雪手里,已捡回兵器的董能喝到。
这“反虫锋陷阵”是董能来之前想出来的,主旨由原来的耗人改为了攻人,来到后曾和其余四人匆匆演练过,威力因为五人的功力有差别所以总是达不到所预想的那样,现在是情急之下,不用此阵已别无它法了。
所谓是“一夫舍死万夫莫当”,刚一上来就结果了三个毒匪的性命。
其余的毒匪虽已加上小心,可急于取胜给其他毒匪报仇,所以越是贸贸然越是盲目他们也就越是倒霉得快。
这会儿的文小伟和郜三娘双双齐上,各找机会打事故的罩门,但事故的武功足以在他们二人悍不畏死的进攻中护住自己的要害所在。
文、郜二人已经伤势不轻了,可仍在奋力鏖战。
“好小子,你姥姥跟你拼了。”郜三娘猛然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事故的腰,本来是要抱住他的双臂结果没抱上。
文小伟如法炮制抱住了事故的双臂。
郜三娘这时看见“五欢喜”那里的毒匪没剩什么了,冲他们高喊:“过来!杀了他!杀了他!”
事故已然抽出了双臂,对这二人施以丧心病狂地暴打,可两个人就是不松手,死也不松手,同时大声呼叫着过来人杀了事故。
“五欢喜”里已有其四躺地上了,只剩下向光铭还在苦拼对付着剩下的两个毒匪。
这两个毒匪比较奸猾,假打假战,让别的毒匪们与“反冲锋陷阵”互相拼命,最后坐享其成,颇有和事佬之行素。
“过来呀!杀了他呀!”“杀了他呀!”“放手呀!快放手呀!”“再不放手你们会被打死的!”“放手!”“放手!”
事故此时更狠了,估计也怕“五欢喜”的人过来一个在自己罩门的位置上重重来一下子,双掌抵住二人的头顶心开始往他们身体里输毒。
向光铭这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招数,终是自己的枪先刺进了一个毒匪的罩门,可那毒匪反背一掌也狠狠地打上了。
本来向光铭此时再无力气了,可一见己方的两个人实在太惨了,事故太狠了,大骂了一声,双枪并举简直是用自己的性命催动的。
他身后的毒匪一拳捣了过去,但罩门之上立刻两凉,是蚊嘴针和附骨钉打上了,可功力已经不行了。
毒匪一回身,瞪眼迈步刚要过去,捅后心的双螳臂刀是步量力用最后一点气力捅进去的,而且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毒匪往前一倒,螳臂刀也就捅得更深。
事故看见双枪冲自己飞过来了,虽不是罩门位置但也不想硬接,毕竟功力已经消耗了不少,往旁一歪身子,突觉身后有人,似乎是幸花水,虽已感觉到她要对自己不利,但还是不想让她有什么闪失,急忙把身子又正了起来,可她正用左折送的匕首簪子猛力扎他的罩门,身子一正恰好扎进,功夫一破,双枪扎透了事故的胸膛。
看来在左折来之先微生雪就“忆”起了。
“啊!”幸花水立刻跑到前面推开了向光铭,一见事故已经跪了下去,腰上的两个人虽已昏厥,可还是死死地抱住他。
幸花水双手抓住事故的肩头,“你为什么要把经同舟抓来?你要是不抓他,他们就不会来杀你了。”
“只有经济才能有办法让我自己可以控制住身上毒的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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