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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殿下,仙妃来袭-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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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低头瞅了我一眼,幽幽的开口,“北冥寒尘,有些事,是要用心去看的!”
    默了半响,爹爹又在身后开口,“弦歌公主的元神,是在我这里。”
    师父转身瞅着他道:“我记得弦歌上离恨天之时,你送了一块石头给她,现在想来,那必定是女娲石无疑了,上古女娲娘娘补天之时,遗落三块女娲石在这六界之中,我补归墟用去了一块,这天下还剩有两块女娲石。常人只道女娲石七彩华光,绚烂无比,却不知女娲石精魂,是一块不起眼的青绿石头,朕料想,你当时算到弦歌有此一劫,特地送了块女娲石精魂给她,来保她性命。”
    爹爹略略叹息,“我当时也只是料到弦歌公主有此一劫,却并未有完全的把握,是弦歌公主自己心存善念,女娲石才愿意相助。你五万年前救我一命,如今我救弦歌公主一命,也算两清了。不过这女娲石精魂,我可不会白白给你!”
    师父甩袖,长身而立,“你要什么但说无妨,朕都给得起!”
    风轻云淡的语气,却是横扫千军万马之气势。
    爹爹闻言,一双凤目一时笑的潋滟无比,“其实,这也不难,我家闺女一门心思的想拜你为师,我这做爹爹的只想让她如愿罢了。” 说到最后,爹爹的语气中竟夹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好!三日之后,朕在九重天正式收徒,宴请四海八荒。”





     番外……情至深处(子尧篇)
     更新时间:2013…8…18 17:06:09 本章字数:4798

    他第一回听到念弦这个名,是在弦歌走后的一百年。
    那时四海八荒都在传,说是北冥天掌教北冥寒尘膝下有一女,年芳百岁,唤作念弦。
    念弦,念弦,不就是思念弦歌之意,他想,北冥寒尘真是大胆,居然敢给自家的闺女取这么个名,要不是他早已经心如灰死,如同行尸走肉,定会去北冥天剥了那北冥寒尘的皮。
    虽说如此,可念弦这个名,却犹如蔓草一样在他心里扎了根。
    那时正直那孩子的百岁之喜,北冥寒尘在北冥天大摆宴席宴请四方宾客,昆仑山、西华山的请了,岱舆、员峤、方壶、瀛洲、蓬莱五大岛也请了,东南西北四海水君也请了……总之北冥寒尘请了很多仙友,可却偏偏没有一封请帖送上九重天来,连他七弟的鉴泉宫也没有。
    他想,就算是有请帖,他也不会去,弦歌走了,把他的心也带走了,在这四海八荒之中,早已无他可恋之处。
    他想,他此生大抵就这样了。
    孤冷凄戚如是!
    那年得知父帝杀弦歌,他几欲堕仙入魔,彼时他七弟在他身后,大吼着极力劝他,“四哥,勿入执念,勿生魔心。”
    他那是有些想笑他七弟天真,那执念在他是帝俊之时,便早已深埋心中,如今五百万余年,已经再也消除不掉了。
    最后,还是他父帝拿出那枚弦歌的混元记忆珠给他,他听了弦歌留下的那番话,才稳住了心神,堪堪将自己从魔道中拉了回来。
    弦歌说,她此生唯愿这六界升平,苍生安宁,要他替她好好守着。
    他明知那是弦歌哄骗他的话,她不愿他苦,不愿让他入魔,更不愿他自残了此残生,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可他却不忍拂了她的愿。
    于是,他便成了那九重天上的天帝。
    他的帝位,是他父帝禅让了,他当时想,就算他父帝不让,他抢也要抢到手。
    他父帝为一己之私,杀害上神,又逼得他入魔,此两桩罪名,已不配让他再做那三界至高无上的帝尊。
    眨眼又过两百年。
    北冥寒尘带着念弦上九重天,两人一入南天门,他就得到消息了,北冥天掌教亲自前来九重天,这事在四海八荒,也算是个大事,他又岂能不知。
    去瑶池遇上念弦,是凑巧。
    其实,在麒安慌张的瞧见他,说他来了之前,他就已经在那里站了许久了。
    其实,那天他是比他们早来的瑶池。
    那日下朝,也不知怎么的,他就下意识的走到了瑶池,在那里一站就是半日,正想走,不想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嬉笑的闹声。
    其中有两个声音,他是辨认的出来的,是他七弟的一对孪生子麒安跟麒宁,还有个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几分孩子特有的清脆跟稚气,他竟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弦歌小时候的模样。
    于是,当麒宁说踩菡萏时,他便也纵容了。
    他不是没听说过,九重天上的仙官咬舌根说他,这三百年来,变得冷酷无情,真真就像是那九重天上高高在上的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却不想,今日只为不愿看到那孩子失落的眼神,他竟生出了一丝情绪,他纵容了。
    可他想不明白,为何那早已尘封的心,会突兀的生出那样的情绪来。
    他想,他约莫是病了,又想到他堂堂一天帝,居然躲在背后偷看,成何体统,于是他现了身,麒安见到他,一时有些惊慌失措,言语慌张了些,却不想惹得那身穿浅蓝色衣裙的小人儿,猛然间一脚踩空,掉进了瑶池。
    然后是三个孩子站成一排,向他请罪。
    以前弦歌也没少赞这瑶池的菡萏开的漂亮,见那孩子踩坏了一株菡萏,他心里是有气的。一生气,便口不择言,二话不说就下了廷杖二十的罪罚。
    可话才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奈何他是天帝,一言九鼎,岂能出尔反尔。
    之后麒安说他少了一颗心,他也不是没有听到,以他的神力,即使在小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可不是么,他就是少了一颗心,自弦歌走后,他的心就死了,跟少掉没两样。
    然后看着那孩子被打,他竟然开始心神不宁起来,三百年了,还是头一回有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弦歌出事那天的心境。
    于是,他想也没想,就下意识的现身屏退了一众执行的天兵,免了那孩子的二十廷杖。
    看到那孩子趴在长凳上不肯起来,又听得她软软糯糯的开口说,要等北冥寒尘来接她回去,他竟不知觉的被她逗笑了。
    于是,他吓唬她说,“你要是再不走,朕就叫那些天兵再回来。”
    那孩子果真吓得赶忙爬起来,她边走边小声埋怨他的话,他也听到了,可出奇的是,他并未生气,只是觉得好笑。
    他用仙术烘干了她的湿衣服,又给她疗了被打的伤,她冲着他笑,欢喜的与他告别之时,他竟然有种错觉,在她身上看到了弦歌的影子。
    然后是次日,他从凌霄宝殿上完朝回来,进长昭殿时,那孩子正在帮他'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案几上的文书。
    见他进殿,那孩子转过身来,对着他软糯清脆的唤他师父时,他心中竟莫名一阵悸动。
    可他到底还是冷了脸,说不收徒,要赶她出去。
    可那孩子却是个执着的性子,他听得她说,“师父今日不想收我为徒,说不定明日就想了,念弦一定会等到师父想收我为徒那日的!”
    他终是软了语气,与她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然后他唤青竹小仙进来研磨,不想先跑进门的人是她,明明那天她研的磨糟糕极了,可他却感觉用的极为顺手,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奇怪。
    那时,念弦问他,为何不束发。
    他为何不束发?
    因为绾发结情思白首,如今弦歌不在了,他绾发又有何意义!
    半夜的时候,他听得她在殿外与那青竹小仙说肚子饿了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有些心疼。
    他虽不吃仙食,可膳房的蔬果却每日都是新鲜的,只为供他偶尔去那里做一桌子菜想念弦歌。
    可是那晚,他竟然生出了异样的心情,他想去做一桌子菜,却不是为了弦歌,而是为了那殿外的小徒弟。
    他去膳房的时候,他那小徒弟已经坐在地上睡着了,他想,这孩子真能睡,连坐着都能睡着,当真有些像弦歌那般懒散的性子。
    等他做完一桌子菜,正想唤她醒来时,不想他那小徒儿自个儿就醒了。
    当她看着一桌子菜,眸中欢喜的流光溢彩时,他其实心里也是高兴的。
    可他冷清惯了,终是甩袖而去。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一天之内,他的心情竟是围着他那小徒儿在转。
    他有些恼怒自己。
    于是,当次日他那小徒儿拎着一大只食盒进门,撒娇劝他吃东西时,他毅然决然的将她赶了出去。
    他的心给了弦歌,就不能再给其他人了。
    可当他听青竹小仙说,念弦抱着食盒坐在殿外的玉阶上哭泣的时候,他还是心疼了,可一想到弦歌,他就觉得自己愧疚不堪,终是用了神力克制住自己不去听那哭声,不去想刚才念弦那委屈的样子。
    而后等他出门,念弦已经被素檀带走了,食盒孤零零的一个留在那里,他打开最上层的食盒盖子,只见里面摆着三味糕点,他拿了一块桂花棒子粉糕吃,嚼在嘴里,真甜!
    那天是弦歌三百年的忌日,他有个习惯,每年的这个时候,总会去降云殿待上一夜,不想这晚,出了点小意外,因为他在那降云殿中意外见到了他的小徒儿。
    彼时他远远望见,皎洁的月色下,有一袭白色身影在荡秋千,他恍然间以为那是弦歌回来了,可走进了一看,却不想竟是他那顽劣的徒儿。
    失望之余,他心中更多的是怒气,于是他二话不说,当即就下了命令,罚他那小徒儿五十鞭笞,连同那守宫的天兵,也被无端罚了一年俸禄。
    让素檀去看念弦,其实是他吩咐的,他还给了素檀上好的金疮药,叫她带过去,却也叮嘱她,不准她透露一分一毫。
    之后素檀过来回话,告诉他说今日是他那小徒儿的生辰,他听后竟然不顾半夜露浓,径直去蟠桃园摘了几颗又大又圆的仙桃回来,让素檀带回去给念弦。第弦给一就。
    当三日之后,他看到他那小徒儿前来侍奉时,他心里其实有些高兴的。
    可渐渐的,他发现她的小徒儿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不再顽劣,而是乖巧的出奇,他心中竟突兀的有些不是滋味。
    然后是半月后,他那小徒弟居然私闯弦歌的降云殿不说,还毫无顾忌的躺在弦歌的床上呼呼大睡。
    那是弦歌的宫殿,弦歌的床,自弦歌走后,这里的一桌一椅,皆是他亲自在打扫,连往日侍奉弦歌的素檀青桑都没再进这里一步过,这里有他跟弦歌所有的回忆,他怎能容忍不相干的人突兀的出现在这里,还躺在弦歌的床上睡觉。
    终是,他勃然大怒了,可当他看着小徒儿面色惨白的躺在床,做噩梦时,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怒气。
    可那样的怒气,忍得住一时,却忍不住一世,终是看到那小徒儿醒来,他再也忍不住,大怒的呵斥她跪下,又冷声命令将她逐出重华宫!
    那是他赶走那小徒儿的次日,他坐在金銮上开朝会,却总凝不了神,他心里满满都是前晚他那小徒儿哭泣的声音。
    当时还在开朝会,他突兀的听见他那小徒儿一声惨叫,竟是连朝会都顾不上,丢下满朝仙臣,腾云就出了凌霄宝殿。16656220
    他赶到时,正见那饕餮张开血盆大口,要吃他那徒儿,他顿时一颗心直直就吊了起来。
    打向饕餮的那一掌,他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的神力,只知道他只一击,就震得上古凶兽饕餮五脏俱碎,口吐鲜血。
    他的徒儿终于救下了,可却被饕餮的爪子抓伤了脚踝,他很心疼。
    饕餮是上古恶兽,远非一般兽可比,所以那被饕餮抓伤的地方,只能用天山雪莲,昆仑泉水,蓬莱云芝草,熬成汤内服,捣成药泥外敷才行,即使他神力无边,也只能给她减轻一些疼痛,其他的也着实无能为力。
    他本是怒着要将那御兽道人贬下凡间,永世不得再入仙班,可当听得他那小徒儿说情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圆了她的愿,改了罪罚。
    当他那小徒儿眼泪巴巴的问他,会不会变成瘸子时,他觉得他这徒儿,可爱极了。
    饕餮虽凶残,可他有天山雪莲,昆仑泉水,蓬莱云芝草在手,这毒这伤,也就不是什么大事了,所以他安慰她说,睡一觉就好了。
    他小徒儿乖巧的很,赶忙躺在床上闭了眼睡觉。
    可奇怪的是,他那小徒儿竟在迷迷糊糊之间,反复不停的念着他的名字。
    他贵为三界之主,他的名讳岂是那般轻易可以被人念在嘴上的,而且他有九分的把握,北冥寒尘没有将他名讳告诉念弦,可念弦却真真切切的在念他的名字。
    念弦睡在床上很不安稳,他本以为是做梦,不想用神力探了探,发现那根本就不是做梦,可他也从未听说过,被饕餮咬伤之人,会出现幻境,担心得他赶忙召了仙医过来。
    仙医见到这般情况,也是大惊,任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一时心慌的厉害,却陡然听得那仙医问他,“难道陛下没有发现,这只是个没有元神的分身吗?”
    他用神力探了探,果然是个没有元神的分身。
    以他的神力,分别个真身跟分身,简直轻而易举,可他之前却任是没有看出来。
    他想,是他的心乱了。
    之后念弦醒来,他问她梦中的事情,不想念弦梦中之事,竟是如昔他跟弦歌的往事。
    那日他带着念弦回北冥天,他七弟半路拦截过来问他,是不是当真确定念弦就是弦歌。
    他七弟说的没错,以北冥寒尘的神力,修改念弦的记忆,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更相信自己的心,那颗早已封尘的心,在见到念弦那刻毫无预料的又重新活了过来。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后在北冥天,在北冥寒尘的声声质问之下,才有了他那般的回复。
    他说,“北冥寒尘,有些事,是要用心去看的!”
    那是他心里最原始的眷恋。
    所以,他认定是弦歌无疑。
    真好,他的弦歌回来了。
    他此生圆满了。


     番外……缘来几何(尢凉篇)
     更新时间:2013…8…18 17:06:09 本章字数:4027

    若你问尢凉,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弦歌的,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只记得那夜,天际的月亮正圆,他站在一片姹紫嫣红的紫荆花下,透过那敞开的雕花窗柩,望见里面琼姿花貌的女子,正在素手做羹汤,那场景着实美妙温馨,一直暖到他心底。
    他那时想,要是他就是里面那女子愿意洗尽铅华,素手做羹汤之人,那该有多好。
    他当时也绝想不到,仅此一个念头,从此那女子便成了他以后一生的痴缠。
    进去告诉弦歌,那菜是三百年前的,他是出于调戏,那菜怎么可能真是三百年前的,至多也就五六十年罢了!
    其实他也并没有三百年不曾吃过饭,想他昔年曾是他父帝膝下最受宠的儿子,虽现如今独居冷宫,却也远没有落魄到三百年无食的地步。
    其实他手下是有人的,其实那些人每天都会送膳过来,其实那日他的手下也送膳过来了,只因那日弦歌在,他半路发了信号,让他那送膳的手下回去了。
    调戏完,吃弦歌做的菜,那是因为那菜看着卖相着实不错,果然吃到嘴里,确实有几分美味,他想,要是新鲜的菜,那做出来的味道,一定更好了,于是次日他就让他手下弄了些新鲜的蔬果来。
    弦歌是突然出现在魔宫的,来历不详,身世不详,这是他手下第二日,给他上报上来的结果。
    来历不详,身世不详……看着这几个字,他微微皱眉,但愿那女子不会坏了他的大事,不然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斩草除根。
    既然弦歌不是魔宫中人,而其他地方守卫严密,她自然也就只有他的冷宫可待。
    让她洗衣服,是因为他看着她太空闲了,着实想打发她点事情做,免得她到处乱走,坏了他的事。
    不想那女子竟然不会洗衣服,不但一开始忘了拿皂角,而且最后还把他的衣服洗破了。
    当时看着弦歌欲哭无泪的对他说,“九殿下,我不是故意的,定是你这衣服放太久发霉了。”
    其实他觉得好笑的很,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女人!
    补弦歌洗破的衣服,那是因为他知道那日青龙使跟玄武使会过来,他只是装装样子,想让所有人都看见,他九殿下在冷宫安分的很!
    弦歌见魔兵将他屋里的东西摔得哗啦啦响,出言质问,他有些意外,他那时想,这倒是个有些血性又极其仗义的女子。
    那偷盗宝库的主谋,其实是他六哥溟墨,可他那大哥,光知道嚣张狂妄,却一点也没头脑,他恨其不争,只得将自己卷进其中,让事情复杂起来,如此,他那懒得出手的三哥静渊,也不会放任不管了。
    弦歌陪他演戏,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真真想不到,那样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也竟可以满口谎言,那般的……无耻。
    弦歌对着他大哥死缠烂打的样子,还真有点像痞子。
    不过却也惹得他对她刮目相看,他想,如此愿意陪他一起疯,陪他一起笑,又有点小聪明,小性子的女子,才适合过日子。他着实讨厌那种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女子。
    他早知她是女子,从第一眼看到弦歌,他便知她是女的无疑,虽然她那时女扮男装着。
    知她撞破了他的计谋,他当时脑中确实闪过一瞬要对她斩草除根的念头,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罢了。
    他看着她对着他求饶,又好言相劝他不要杀她,又感叹她对他有用处多时,他彼时觉得,这女子果真与一般的女子不同,连讨饶都这般的奇特。
    他出手封印她的灵力,确实是出于对她的保护,至于那吻,他当时看着她那朱颜红唇,着实着迷了。
    蛟龙斩,蛟龙斩,何为蛟龙斩,以蛟龙之精血注入其中,方成蛟龙斩,他那几个兄长皆怨他父帝将蛟龙斩传给了他,可他们却不知,此物唯有蛟龙可用,他们不是蛟龙,纵然得到了手,也是枉然。
    那蛟龙斩,就好像是他分身那样的存在,他给弦歌蛟龙斩,确实是为她好,那样的话,只要她有一星半点的危险,他就能马上知道了。
    当见到他六哥溟墨劫持弦歌时,他心头不知怎么的,怒火一下子无边蔓延,然后见到弦歌的脸被溟墨划伤,他心中怒到了极致,却也心疼到了极致。
    自他娘跟妹妹走后,他第一回这般对一个人上了心。你什望问红。
    弦歌受伤,其实是受了他的连累,而且,也因他封印了她的灵力,害的她落到如此田地,他又怎能眼睁睁的再看着她丧命在他们几个兄弟的恩怨情仇之中。
    于是,他放弃了自己逃跑的机会,毅然决然的拼了命也要救下弦歌。
    而后入混沌钟,是意外。
    他受伤是真,却也远没有到不能动弹的地步,任弦歌踹打,那是他觉得她心中有气,只要她不过分,他也随她去了。
    入混沌钟七苦棋局三局,他方知自己早已情根深种。
    所以之后才会心甘情愿将他娘亲的首饰送给弦歌,才会为她一夜合欢开,花容天下。
    被圣莲识破仙身,要杀弦歌,他舍命相救,一是他不想让弦歌有事,二其实他也有私心,他想若是这样灰飞烟灭了,他是不是就不用活在对他父帝的记恨当中,其实他心里,很苦!
    他说她像他娘,那是因为,他知她心有所属,而那个人,不是他。
    他不愿打破现下这种微妙的关系,让他跟弦歌两厢尴尬。
    而后弦歌的身份被发现,他与她一同打入地牢,他趁着他父帝召他入上阳宫,私自盗取了轮回镜,而后得知弦歌被带到了他父帝宫中,他心一急,便什么都来不及顾上,直接闯了宫,见到弦歌被他父帝所伤,他心中那所有的怨恨顿时席卷而来,他想,终于熬到这日了,旧恨新仇,终于可以一了百了了。
    当听到弦歌说,她愿代替他杀他父亲,替他报仇时,他心中是有感动的,那女子为了不让他背负弑父罪名,宁愿自己大开杀戒,血染素手,那样的女子,他怎能不感动。
    他要弦歌走,可弦歌却宁愿毁了轮回镜也要留下陪他生死与共时,他那时想,若有幸活命,他定要十里红妆娶她为妻。
    在人间落霞山的那段日子,其实是他一生中最幸福快活的日子,因为那里有弦歌,他们就像是一对隐遁山林的小夫妻。
    可是,她到底还是没有爱上他,他在强取与放手之间左右为难,终是那日在长安城,听得她开口对那卖花簪的妇人说,她是他娘时,他终于看的明白,他与她真真没那个缘分,于是他选择了放手。
    他回了魔界,做了那至高无上的魔帝,他知道她不愿意他再回这个地方,可她却也希望他能有个着落。
    他重回了魔界,她才能走的安心。
    登基那晚,其实他并未喝醉,可她要他醉,他不得不醉。
    喝到半夜,弦歌送他回寝殿,却不想刚将他放到床上,她自己也醉倒了。
    那一晚,他整整守了她一夜,直到第二日东边天际泛白,霞光起,他才用修补好的轮回镜,将弦歌送了回去。
    此后那漫长无尽的岁月中,他思念成疾,终是他十弟少螓看不下去了,瞒着他在他身上偷偷下了忘情蛊。
    忘情蛊,忘一生所爱之人。
    他把弦歌忘了,而且还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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