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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达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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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
薛裕面色一青,谁都知道对方拳术的深不可测,没人敢置疑他的决定,但是李达瞬间就迎来几道恶狠狠的目光。
别拖后腿!
小子要懂点规矩!
丢人脸回头揍你!
“你可别给我们师傅丢人,加油!”李达顺着他们目光一转,望向刘平安,认真道。
“……”刘平安心中无数草泥马呼啸而过,你丫天天被揍揍出幻觉出来了。
清晨雾水重,除了买早点的开火起灶外,静悄悄的一片。
蜡黄脸一身单衫走在水雾中,声影被拉的老长,这位大师傅不知道名号,只知道郭通叫过他一声瘦虎。
也就是第一次见面交流了几句,这十几天内,他说话寥寥。
杜家武馆门面不大,也不敞亮,但是内里自有一番空间。
杜五一身黑衫子,腰间缠着一条红布,背后三个二十岁左右的门徒,等他们进来,便有人关上门。
关门见客,输赢皆不论。
瘦虎似乎认识对方,也不客套,直接坐在另一张大椅子上。
“讲手还是抢门?”杜五凑过来问。
“江南武风我看不惯,直接动真格的。”瘦虎淡淡道。
“总不能真打的断胳膊断腿吧,”杜五苦笑一声,“文斗不武斗?”
这一次瘦虎没有反对。
杜五招了招手,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来,“这是我顶门弟子,梁宽,三岁就从外面捡来的,给你涨涨眼。”
顶门弟子,是门派所收弟子中,得艺最深,最能继承其传授的弟子。
瘦虎瞧了一眼,眼睛大而亮,皮肉白细,并不像寻常大汉那般肌肉鼓囊囊的,细密而柔顺,看着像是好学生。
“还成吧。”
杜五面色一滞,看向场中,场面上已经打了起来,年轻人悍勇,血未冷,开门见杀。
“我杜门拳是川蜀四大家、四小家中的一气打,你教他们长拳未精,碰上短打易吃亏的。”
“知耻才能后勇。”
果然,大开大合的拳技,一不留神,被撞进门户,瓦面掌贴面打骨缝,一声脆响,刘平安鼻血横流,凶悍气势一下子跌了五成,死打了两下,都被人用胳膊顶住,然后猴爪扣腰骨,屈膝撞膝侧,‘噼啪’数下,腿一软,被掀翻在地。
脸上火辣辣的疼,头晕眼花,半个衫子都染红了,膝盖像是软骨头,酸麻痛痒,提不起劲,才上场不过二十息,被人架了下来。
接下来的情况大同小异,连上三个,连跪三个,只有小黑薛裕靠着拳术精深,跟人耗了半盏茶,勉强拼个不胜不败。
杜五眼露得色,杜家武馆子的招牌,真不是那么好砸的。
“你怎么看?”瘦虎忽然转过头,对梁宽道。
少年人先是一愣,思索片刻,道:“不出意外,长拳本就要以力大压人,各位师兄却才是十六七岁长身子的年龄,我家三位师兄最低也过了二十,压不住场面,这是其一。”
“各位师兄年轻气盛,胜负心很重,初次上阵,行拳五怕至少占了三四,一旦落于下风,拳架子散乱,败局已定。”
瘦虎点头,行拳五怕,一怕低头弯腰,二怕咬牙切齿,三怕乱冲、乱打、乱踢,四怕仰头显喉、五怕开势凶猛、尔后气衰。
哪怕是叮嘱过,但新手打拳,却不自觉会变成这样,虽然很浅嫩,但是能想出这么东西,值得高看一筹,这份见识,已经有点普通拳师的眼光了。
“拳行世家养徒如养儿,往往在襁褓中就运劲其手足,摩搓其肌肤,一岁至五六岁,严督学习种种拳技功夫,一一矫正,你这真是把他当衣钵传人养啊。”
杜五刀疤眼微微一眯,握着瓷碗,说不出的得意。
瘦虎淡淡道:“本来就打算让他们输的,不输的一塌糊涂,就沉不下心来练功,不过好歹也要赢一场,挣点脸面。”
随即招了招手,把最不可能赢的那一位去叫过来。
“等一下,你去下场赢一场,然后我们就走。”
李达:“db。”
人生三大错觉,他喜欢我,塔下反杀,我能赢球,不对,我能赢拳。
小黄人,是谁给你的错觉我能打赢的。
还赢一场就走,你这话说的就像是中个彩票吃火锅一样,谁给你的自信。
我吗?
瘦虎不管对方脸色,继续道:“你有三必胜,第一,让你自学练了十多天拳,学的不是别的,正是太祖长拳初学者破绽,所以他们有的破绽,你没有。”
“其二,江南武风虚浮,好虚谈,喜花技杂艺、套子武艺,心不狠手不硬,空谈经验,之前怎么赢的,接下来必然怎么打,你只要心狠手毒必赢。”
“其三,”瘦虎附耳:“记住,你本身架子的化脚踝,是胜负关键,你打赢他,我便传你我的独门真技业。”
李达倒吸了口气,这家伙在勾引我?
我是那种为了好处就不择手段的人吗?
我是!
“放心,一定赢给你看!”
杜五面黑如炭,一招手,最后一个未上场的徒弟上擂。
“师弟,小心了,”对面蒋元成喝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李达满脸淡定,不是他大号上线,而是天天被揍习惯了,不就是个输嘛。
我一天不输个三五七遍,我还不习惯嘞。
这种状态叫做死猪不怕开水烫,顺带勾了勾手,你来呀!!
对手一个雀地龙,前脚像是山坡子一样一起一伏,只晃一下,便冲面拗步缠颈,打上下两门,守面门,下马步就被勾砍,守下门,便产缠颈刁喉。
别以为文打就不是狠打。
‘好熟悉,这招我用过啊。’
李达心中一动,两腿一并,叠肘砸来,摆明你捏我喉咙,我撞你喉咙。
蒋元成自然不会跟李达这个二把刀玩命,身子一晃,好似狸猫乱圈,手一翻,便扣住右手腕。
‘又来?’
李达下意识的大垮一步,同时下手按掌,这在太祖长拳中叫马步按掌,就像是马蹄子往下一蕨。
普通人用这招是没卵用的,甚至又丑又奇怪,不符合人体力学,但李达化脚踝,这一脚下去,劲力剽悍!
虽然对手比李达大上三四岁,虽然拳架子摆足,但这猛的一下子,居然被硬扯了过来。
李达抡起王八拳就是一巴掌,‘啪’的一下,把对方打的眼冒金星。
“噗——”梁宽赶紧捂嘴,毕竟是自家师兄被打。
李达得手不饶人,‘啪’,反手又是一巴掌。
蒋元成怒了。
打人不打脸。
十七八岁的大半小子,练拳没几个月,毛里毛糙,硬生生给自己两巴掌。
说实话,
哪怕是闭馆打,
哪怕是赢了,
这也丢死人了!
蒋元成一怒,使出全力,李达处境更艰难了。
他还不理解拳术中‘劲’的运用。
但他能感觉到,无论自己怎么打,都像是戴着镣铐起舞。
被对方戳掌勾腕,按肩挪臂,不出三招,双手就被对方握腕内旋,下跨膝撞。
这几乎是翻版之前刘平安的那一招。
第三十五章 乱打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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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改版的拳术,它也是拳术,你得先琢磨怎么打一个,再考虑怎么打十个,打一百个。全本小说网https://。
但有些人,明明一个都打不过,就吹嘘着怎么打十个、百个,各种传说,各种吹逼。
李达现在想着的,不是太祖长拳怎么怎么厉害,他就想抗住这一招。
太祖长拳虽然不站马桩,但天然就是马桩,两脚尖内收、两膝向前微做跪式,前脚掌着地,后脚跟提起,在长拳中,这招叫日字地盆,地盆就是马桩的意思。
这招没别的用处,就是能稳身子。
但李达现在的感觉,自己就是一匹战场上飞奔的骏马,不仅背上架了马鞍,坐了骑手,压的喘不过气来,草丛里也突然滚出两敌兵,斩马刀往脚脖子上砍去。
当初刘平安是怎么跪的,他就要怎么跪。
胸腔中突然间生出三分恶气和一分怒火。
老黄皮子被摄走了,但它留下的禽兽野性还保存在体内。
成败关头,
凶性爆发!
脚跟一落,弹腰转戳,膝盖骨和对方膝盖骨拉了个亲密接触。
砰——
对方的穿桩腿没打到膝盖内侧,反而硬怼硬砸在一起,一股酸麻臭痛当即从腿上直窜脑际。
蒋元成拳架子一散,露出一丝破绽。
李达拳架子未成,浑身都是破绽,但他单脚一戳,即像是战马直身而立,更像是黄皮子直立行走。
“咦?”杜五眉头一皱,“象形换兽?”
李达不知道这一招叫什么,只知道自己无意间好勇斗狠这么一撞,正好撞进了大门。
大门即两臂与胸腹之间。
然后,一头砸了过去!
南拳八打中,头、肩、肘、手、臀、胯、膝、脚,头是第一打!
蒋元成只感到一团黑影遮住脸面,下意识的捏了个铁蚕豆拳,但张眼之处,就像是野兽扑来,心思一怯,下意识的往后一退。
砰!!!
地板上只站着一个人,那就是满脸鲜血的李达。
血是别人的!
汗是自己的!
李达第一次感到除了舒服这种生活方式外,还有另一种激情四溢、热血上涌。
这叫痛快。
打拳就很痛快!
“还有谁……”李达拍着胸膛,瞠目大吼,自家五个,还有对面三个同时噤声,他目光一扫,看到煞气腾腾盯着自己的杜五,语气一改。
“……谁、还有谁上场,我要下场了。”
瘦虎转过头,语气揶揄:“杜门的一气打?还抵不过初学者的乱打一气。”
“过来!”杜五暴喝一声。
哪怕被撞的满脸是血、眼角裂开、昏昏沉沉,蒋元成依旧浑身一颤,连爬带晃的站到师傅面前,低眉顺眼,心底冰凉,手脚都在打摆子。
这是心底里积威已久,潜意识里的畏惧。
“最后一拳,捏了个铁蚕豆,为什么不敢拍上去,”杜五的语气很平静,但越平静,越怒气。
“八打八不打,我这一拳下去,能抽瞎师弟的眼珠,既然是普通交艺,我只能留手,不能伤了二门的和气——”
文打和武打的区别是,文打有禁忌,这禁忌就是八打八不打,也就是较艺中八个可打与禁打的要害部位。
‘八打’是一打眉头双睛,二打唇上人中,三打穿腮耳门,四打背后骨缝,五打肋内脏腑,六打撩阴高骨,七打鹤膝虎颈,八打破骨千斤。
‘八不打’是一不打太阳为首,二不打对正锁骨,三不打中心两壁,四不打两肋太极,无不打海底撩阴,六不打两肾对心,七不打尾闾缝府,八不打两耳扇风。
八打是能伤人难废人,而八不打只能废人。
按道理来说,蒋元成说的没错,他这一拳下去,只要拍到太阳穴,用劲一狠,眼珠子都能拍出来,收手落败是一种气度。
但杜五和瘦虎都是身经百战的人物,哪还看不出来,他不是临时收手,他是根本不敢打,是被李达身上凶悍狠辣、奋不顾身的气势给吓住了。
“送你一句话,巧拿不如痴打,蓄而不发枉学拳,你这样教他们三年,不如我教三个月。”
挑战者一行人走了,杜五脸上阴沉如墨,一脚把蒋元成踢翻在地,大喝道:“跪下,拿藤鞭子!”
杜五身上的凶戾气爆出,没人再敢捋其虎须。
……
虽然说是这么多,但五个人轮番上场,打还不足半炷香,反倒是从庵堂走到杜家武馆,来回近一炷香时间。
来时摩拳擦掌,气势如火如荼,归时垂头丧气,一言不发。
“打完了?”
“这么快!”
“谁嬴谁输?”
剩下的五个全部凑过来,七嘴八舌。
“怎么,不说了,是不想说还是没脸说,”瘦虎嘲讽道。
“八个字,惊慌忘艺,一败涂地!”
“今天不练拳了,都回去好好想想,我要听你们的反思。”
“反思啊,怎么反思呢,好难啊,”李达皱着眉头认真想。
反思自己天赋太高,上擂便胜,反思对手太弱,还是反思自己长的太帅了?
真的好难啊!
“……”
瘦虎无语的看了李达一眼,掉头离开,其他人更是用杀死人的眼光盯着他。
“嘿嘿,各位加油,我去反思去了。”
知道惹了恼怒,李达讪讪一笑,自觉溜进自家屋子里。
往床上一坐,一股子剧痛就从右腿传来。
“嘶——”
打时还不觉得,路上光顾着兴奋了,这一坐下,便感到浑身是细密汗珠,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悄悄卷起裤脚,看到膝盖右侧肿大的青包,一碰之下,顿时倒吸了口冷气。
他以前打篮球时,被人撞的崴了脚踝,疼了三四天,养了大半月才好,这得养多少天才能练拳啊!
大门被用力拍开,朱矮子和黄大威一脸兴奋的跑了进来。
“真的假的,五个人去打,就你这个倒数第一的赢了?”
“李哥,你平时不是在隐藏实力吧,等到关键时刻,就像你跟我说的,扮猪吃老虎?”这是朱矮子的疑问。
李达叹了口气,“低调,低调,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呢,那个谁,给我拿点包子来,我边吃边跟你们说。”
两人排排坐在小木凳上,就看着李达添油加醋的吹嘘。
不过李达的心思,早已飘到了另一个地方。
是啊,自己咋赢的,总感觉有点不真实啊。
除了最后关头那一招外,自己大多数时候,都不占上风啊。
难道,小黄人早在十几天前,就算到了结局?
李达一悚,细细想想,还真不是没有道理。
他故意让自己挨揍,琢磨太祖长拳的弱点,就是为了这一战中,对方惯用的拳技对自己不管用。
杜门拳善巧拿不善硬打,也就是说,对手虽然比自己大上四五岁,拳龄更长,气力更大,但是优势却没有完全发挥,加上连败四人的心理惯性,明明一记直拳能解决的事,非要跟自己比巧劲。
加上江南武风虚浮,不敢狠打,这一步步的算计,指不定连对手都是故意挑好的。
这小黄人,表面一副高手样,内里还真阴险啊,老奸巨猾!
“对了,教头让我把这五虎补骨膏拿给你,叫你伤好了再去找他,”朱矮子拍了拍脑袋,递来一盒药膏。
李达打开,一股黄亮色的膏状物,散着一股浓烈的药香,像是麝香,又夹杂着一股血腥味。
‘这是种药?!’
啊呸,什么老奸巨猾,明明是老谋深算!
李达顿时对小黄人教头的高瞻远瞩,感到由衷的敬佩。
高手!
大师!
一代宗师!
第三十六章 目标他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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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有五虎补骨膏,但是这骨头的伤势,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好全的。全本小说网https://。
但好消息是,李达能下地了,只要不剧烈运动,在这膏药的作用下,几乎跟没事人般。
码头上依旧那么多人,渗水的木板,高大的漕船,还有各种衣衫褴褛的漕丁。
他没见着郭通的身影,便就没了工作欲望,简单看了看账本,见诸事如常,出了舱门,顺着河堤走到码头五里外的一处破旧舢板上,掀开一角,一张纸条子卷在一起,打开一看,眉头一挑。
老神棍又要搞事了!
……
瘦西湖的一座画舫上,门口两座齐人高的瓷瓶,穿长衫的书生,抚琴的姐儿,谈诗论画,赏景玩乐,好不潇洒。
老神棍混杂其中,左右手各拉着一个肩圆细腰的小娘子,拉拉小手,喝喝小酒,老脸咧开了花。
“赵公子,这事交给老道,老道保准给您办妥了。”
“那就拜托浮尘道长了,这事事关我同窗的家事,他又向来古板死硬,不信鬼神,我们想帮忙也不知从何处下手,还请道长对他老母的事多上些心,我敬道长一杯。”赵元朗笑道,眼神闪过一丝忧色。
“好说好说,来,满上!”
杯酬交错,老神棍到底还顾忌着自己‘得道高人’的架子,没有在船上过夜,晕晕乎乎的下了船,刚一落脚,就看见李达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手上还提着根钓竿。
“叫我过来钓鱼,说是西湖上有大鱼,这大鱼在哪儿呢?”
“嗨嗨,大兄弟你还不明白,这大鱼就是活儿啊,猜猜这次多少,”老神棍比划了三根手指,老眼发亮:“足足三十两!”
李达不为所动:“上次杜家宅子的二十两呢,那苏州富商没把你活活打死?”
“那哪能呢,这次保准,这次保准。”
“这次的苦主就在船上?什么情况,你先说说。”
“金主在船上,苦主不在。”
虽然李达现在包吃包住,又能免费学拳,赚外快的欲望不积极,但权且听一听。
这次给钱的雇主叫赵元朗,家世深厚,有良田千亩,家中世代有人当官,虽然比不上之前杜家的江南一流豪门,也算是扬州城内颇有名气的官宦人家,加上赵元朗性格大气,朋友很多,在读书人圈子里很有名气。
不过这次出钱的是他,出事的却不是他,而是他的一个好友,白青虹。
白青虹也是本地读书人,虽然家世贫穷,但却是学霸级的人物,不足二十,就已是举人之身,而且以孝道闻名,家母有疾,便放弃为官科举,专心在家侍母。
“这不挺好的么,孔子不是说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天下太平,那不正好齐家么。”李达吐槽道。
“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而是出在他老母身上。”
“他老母怎么了?”
“他老母死了!”
“啥?”
他老母的确是死了,这一点是赵元朗亲眼所见,还是他出钱买棺下葬,亲眼看到她老人家入棺,但关键是,没过几天,他老母又活了!
按照白青虹的说法,是他老母还留一口气在,被他孝心所感,被阎王爷从阴曹地府中放过来。
但白青虹信了,他的一干好友却不信,甚至有些恐惧。
李达张了张嘴,憋了半晌才道:“金主的意思,我们再把人老母干死?”
“咳咳,大兄弟别说的那么粗俗,正因为他老母从棺材里爬出来,所以他老母就不是他老母,既然他老母不是他老母,他老母很可能是鬼怪所化,所以我们干的不是他老母,而是变成他老母的鬼怪,虽然有点复杂,但你明白我意思?”
“明白,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就算他老母不是他老母,但他老母很可能是他老母的鬼魂所化,所以他老母还是他老母,我们干的依旧是他老母,但不能因为人家老母是鬼祟,我们就非得干他老母,这不人道,你懂我意思?”
老神棍想了半晌,这才纠结道:“但既然定金都收了,我们顺道去看一看?”
李达同意了。
假如他老母还是他母,那万事大吉,假如他老母不是他老母,他老母是他老母的鬼魂所化,那也ok,但假如他老母既不是他老母,又不是他老母的鬼魂,那李达就真的要考虑是否干他老母了。
这次要么是鬼,要么是人,不存在第三种可能,也不可能碰上杜宅的那种诡异情况,所以老达很放心。
扬州城不仅是一个城,扬州知府也不仅管一个城,还领高邮州、泰州和江都、甘泉、天长、仪征、兴化、宝应、东台县,俗称“扬八属”。
白青虹并不住在扬州,而是在高邮的一个小地方,光路程就近百里,好在金主安排很仔细,派了两个仆人,两匹骏马,快马加鞭,在太阳没下山前,赶到了人家。
“这地方景色不错,”李达下了马,感慨道,青砖铺路,小桥流水,房屋错落有致,两侧种着柳树,鸭子在河水上‘嘎嘎嘎’的直叫,充斥着田园之乐。
“那是自然,当初白举人的恩师,元芳先生在这里住过数天,曾感慨此处景色不亚于青柳山水。”领路的仆人骄傲道。
“元芳先生是谁,青柳又在哪里?”
元芳,印象中是个武艺高超的捕头?
“你连江南三士都不认识?”这下轮到老神棍惊讶了。
“你有意见?”李达不爽道,自打他放弃为我大明大保健事业添砖加瓦后,对于读书人的事,那是基本不关心了。
“青柳书院是江南第一书院,元芳先生是书院的山长,”站在门口,老神棍简单的解释了下,便敲起了门。
“稍等。”
门闩被打开,大门开启,一个瘦削的读书人站在门口,见到老神棍一副道士打扮,微微皱眉,但仍客气道:“几位找谁?”
“白公子,我们是赵元朗主人的家仆,是特意奉命来看公子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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