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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圣尊-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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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长老的话激起了很多人的共鸣，他们对唐采立即生出了鄙夷，对玉蟾宗长老的公正却愈发敬佩。
钱磊看到唐采吃瘪，心中痛快，冲着丰城和陈枫使个眼色，也跃上了画舫。
接下来，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越众而出。不过，多数诗篇都是平平，能够得到韦长老认可上船的，也只是三人而已。
“风兄可有了？若是没有的话，不如让小弟越俎代庖？”丰城轻声问。
“这倒不必。若是我作不出诗文，自然就不去参加交易会。反正我也没有特殊的需要，在此欣赏美景，等丰兄和钱兄满载而归也是乐事。能够来到这九岱峰顶见证这一盛会，已经算是不虚此行，丰兄就不用理会我，早早登船就是。”
第524章 一鸣惊人
陈枫注意到，一些急于参加交易会，但是腹内苦无灵感的人鼻尖都冒出了汗珠。还有一部分对交易会志在必得的秘者，开始四处找人代作。不过，能够得到韦长老认可的还是聊聊。
那柱香已经燃烧了一半，能登上画舫的人也不过八人而已。
韦长老并不着急，带着慈善的笑容鼓励着大家。
每一首诗被吟诵出，他都能迅速作出评价，而且十分中肯，这更增加了大家对玉蟾宗的好感。虽然玉蟾宗也有像唐采这样不讨人喜欢的弟子，但是韦长老对他的训诲反而赢得了大家对玉蟾宗的赞赏。
“小女子以《道》为题，试做一首，请韦长老指点。”有一清脆的声音传来，众人的目光顿时都被吸引住了。
是陈枫今天见过的萧雨。不过，何凯和陈昊并不在她身边，
韦长老听了萧雨的话，露出欣喜的样子：“这是今晚第一首以《道》为题的诗句，老夫洗耳恭听。”
这确实是比较难得的。毕竟在场的人虽多，但是修为不是秘徒便是秘士，平日里按部就班地修炼，对于道的理解确实不多。
“息徒兰圃，秣马雄山。流磻平皋，垂纶长川。目送归鸿，手挥五弦。俯仰自得，游心太玄。嘉彼钓叟，得鱼忘筌。斯人逝矣，谁与尽言。”
萧雨的声音如同泉水流过芳涧，十分悦耳。纵然很多男子都不知道她诗作之意，但也沉浸其中。更有个别倾慕萧雨之辈，做出十分激动的样子，不断拍手说：“好诗，好诗！此诗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韦长老听完，仰首品味，并没有立即评价，萧雨也就泰然等待，自信满满的样子。
“好一句‘目送归鸿，手挥五弦’，小姑娘你已经初窥道之堂奥。不知你是哪家的弟子？”韦长老慨叹了一声，这才问道。
这时，韦长老身边侍立的青年轻声说：“启禀长老，这是我九岱峰的弟子，名叫萧雨。”
“哈哈。九岱峰钟灵毓秀之地，果然能出此奇才。若非你早有宗门，老夫恐怕要把你招入门下。请萧姑娘上船。”韦长老竟然站起身来迎接萧雨，这让未登船的人都羡慕无比。
接下来，大概是受到萧雨的刺激，陆陆续续出了几首不错的诗，又有几人上了画舫。看到陈枫如此坚决，丰城也不好催他，也作了一首诗。虽然赶不上送与钱磊的那首，但也是情韵兼胜，境界壮美，得到了韦长老的称赞，上了画舫。
此时，那柱香已经烧到了末尾，没有多少时间了。剩余的人，多数是苦无对策，只能原地打转。韦长老也不着急，反而与周围的登船者攀谈起来。玉蟾宗文风昌盛，对于文字的探讨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
陈枫知道自己的水平，倒也淡然。唯一遗憾的是，自己身上放着一代文宗退之先生的镇尺，却入不得诗会，想想有些可惜。想到这里，陈枫将镇尺取了出来，放在手中慢慢把玩。清凉的感觉在他的掌心，沧桑的感觉却出现在他的心头。退之先生早已不在，如今谁还有他挽狂澜于既倒的豪气？
看到众人寂然无声，韦长老说道：“众位万万不要拘束。今日会诗，文采只是其次，真意才是首选。须知不假雕琢，卷舒自如，诗文皆可传世。老夫今日也是深受大家启发，如今也有所得，索性与大家分享。”
说完，韦长老也吟诵出自己的诗句：““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富贵不淫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
韦长老声罢，自然是好评如潮。众人仿佛看到了一个竹屋轩窗之内，一位身着道袍的白须老人刚刚睡起，盘膝坐在床上观看窗外晴日。
这首诗也诱发了大家对自己修炼经历的反思。不过受到影响最大的却是陈枫。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丝浩然之气竟然动了起来，而且与手中的镇尺发生了呼应。一时间，陈枫对韦长老那首诗的理解更深刻了，随后又回想起了萧雨所作的那首诗。一时间，陈枫的脑海中，不时有度过的诗文经典闪过，又回忆起过去的岁月。如同江河入海，风雷激荡；山花夜开，寂静生发。这种感觉，真的妙不可言。
“还有两个名额。还有谁愿意一试？”
这时，一个老态龙钟的秘士走出人群，说道：“晚辈有一诗，献于长老：长河耿耿小星疏，殷勤迎客在碧湖。黄金甲锁雷霆印，红锦韬缠日月符。蟾宫晓行骑只鹤，人间夜宿解双凫。匆匆归到神仙府，为问蟠桃熟也无？”
原本还有人讽刺他一个老头子也来凑年轻人的热闹。可是听了他的诗，却觉得他还真是摸透了韦长老的心思。
这首诗成功地将今日的盛会赞扬了一番，还写尽了玉蟾宗的四大秘宝：黄金甲、雷霆印、红锦韬和日月符。赞美之词听起来总是很舒服，哪怕是韦长老听到也有些飘飘然。毫无疑问，年老秘士顺利过关。
就在丰城为陈枫略略叹息的时候，陈枫却是睁开眼睛，踏出人群：“晚辈献丑：闲夜肃清，朗月照轩。微风动袿，组帐高褰。旨酒盈樽，莫与***鸣琴在御，谁与鼓弹。仰慕同趣，其馨若兰。佳人不存，能不永叹。”
陈枫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作出这首诗的。他只觉得这些文字直接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自然而然被自己吟诵出来。
妙的是，这首诗与萧雨那首体例相同。那首诗论道，这首诗写情，相辅相成，一时辉映。一时间，就连韦长老也沉浸其中。
丰城和钱磊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陈枫，心想：这小子直到最后才出手，一定是故意的！
萧雨则用好奇的眼神盯着陈枫。想不到徐松带来的同门竟然能生出与自己类似的情感，并且敷衍成句。
韦长老连赞数声，陈枫一鸣惊人，顺利登船。
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陈枫暗道，可是，谁信呢？
第525章 双璧
上了画舫之后，萧雨对着陈枫笑笑打了个招呼。看到这位长相出众，腮凝新桃，肤腻鹅脂，宛若天女仙妃一般的少女主动给陈枫打招呼，很多人的眼中都冒火了。
丰城拍了拍陈枫的肩膀，意犹未尽地笑着说：“风兄，我是服了你了！”
听到丰城称呼陈枫为“风兄”，萧雨一愣，不过她并没有言语。
韦长老对身边的青年说：“上次来九岱峰就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女弟子的笛声有如天籁。不过那次因为时间匆匆，无缘倾听，不知道那位女弟子可在现场。若是的话，让她一并上船。”
青年指着萧雨笑道：“那名女弟子正是萧师妹。”
“诗曲双绝，老夫今日有福了。”韦长老捋着胡子笑着说。
接下来，在岸上众人羡慕嫉妒的目送下，画舫起航，向湖心而去。陈枫等人则被引入画舫里面。画舫里面的装饰更见奢华，不过壁上挂满的名人字画则让奢华中多了一些平和。
依然还是那个青年在招呼大家纷纷落座。
“交易会是你们的，我就不参与了。不过，先让我听听曲子吧。”韦长老主动说，脸上表现出极为渴望的样子。
“那是自然。”说完，青年对萧雨说，“有劳萧师妹了。”
“师兄客气，长老，那小女子便献丑了。”说完，萧雨取出了一把墨绿色笛子。
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整个画舫唯一的中心便是萧雨了。
萧雨背过身，对着湖水和月光，才将樱唇对着笛子。随即，悠扬的笛声开始在屋子里回荡。笛声很动听，也很欢快，而且有种很吸引人注意力的魔力，让所有人的心很快便沉静下来。
听着听着，陈枫便完全陷入到了笛声之中，竟然痴了。再看吹笛子的萧雨的背影，活脱脱的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陈枫开始觉得萧雨是一个谜。现在的她，出水芙蓉一般高洁，让人不敢生出亵渎之感。
没过多久，笛声由欢快转为凄凉。此时正是炎炎夏日，可是听着笛声，仿佛能够感受到寒冷的朔风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人的心冻结一般。陈枫看不到萧雨的面容，却能猜想出她脸上一定有了哀伤的神色。一时间，诸般心事涌上陈枫的心头。
不知是被萧雨的笛声感染，还是感伤于自己经历的那些故事，又或者是与笛声心有戚戚，听曲自伤，陈枫不自觉地竟然和着曲调唱出自小会的唯一一首曲子：
“帘卷曲阑独倚，山展暮天无际。泪眼不曾晴，家在吴头楚尾。
数点雪花乱委，扑鹿沙鸥惊起。诗句欲成时，没入苍烟丛里。”
众人发现陈枫忽然开口，多数人都有些不悦。不过，大家很快发现陈枫所唱的曲子竟然能够与萧雨的笛声完全相合。想要开口斥责陈枫的人又都自觉闭上了嘴巴。唯独例外的是唐采，他本就看陈枫不爽，如今看到陈枫又要出风头，便要挖苦陈枫，却被韦长老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陈枫不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他只记得这是自小祖父便教会他的。至于曲子中到底讲的是什么，祖父从来没有给他解释过。每当他问起，祖父总是说“等你长大就明白了”。多少年了，陈枫早已经不唱这首曲子。如今却突然被萧雨所触动，唱起了深深印在他脑海深处的句子。
海边的渔民在枯燥的海上，有自己的渔歌，陈枫也自小生活在那种氛围中，对唱歌十分熟悉。海上风浪大，渔民的嗓门可以得到最好的锻炼。因此，在动情之下，陈枫虽然很久不唱，但是一开口后，还是完全和上了笛声。
陈枫是不懂音律的，但是萧雨在乐曲上的造诣却很深。听到有人应和自己，萧雨马上根据声音知道是谁。即使陈枫在唱曲的过程中唯有瑕疵，萧雨也能控制笛声与他配合。一时间，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更兼二人的姿容都是绝佳，在众人眼中实乃一时双璧。哪怕是唐采这样傲慢的人，心中也生出了自惭形秽的嫉妒。
凄美的笛声伴着陈枫粗犷的歌声传出画舫，在湖面回荡。画舫上的所有人仿佛离开了这个燠热的季节，来到了一片有雪的山野，看着山野上蜿蜒而去的脚印，不知道是故人的归去和离开。随着大雪簌簌落下，风卷着雪花盖住了脚印，仿佛每个人的记忆都被人带走了一般，一时间神情沉静，说不出话来。
曾经在我生命中走过的那些人，你们都还好吗？陈枫的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许许多多个面孔，那些伤感的往事让他心中十分凄楚。
许久，歌声绝，笛声歇，众人也久久无言。陈枫也是过了良久，才从凄楚的心境中回转过来。萧雨的笛声魅力竟然这样大，这是陈枫意象不到的事情。
许久之后，直到钱磊开了个头，众人才轰然叫好。只是钱磊和丰城心中都在嘀咕：风尘这小子，还有什么本事？
唯独唐采早已被萧雨迷得神魂颠倒。本想大出风头的他屡受打击，现在觉得终于迎来了机会。既要奉承萧雨，又要打击陈枫，他便冷哼道：“好美的曲子，好美的词，可惜都糟蹋了。”说完，他冷笑一下，想要展现自己的风趣，却发现四周的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唐采。”韦长老悠悠地说。
“在。长老有何吩咐？”唐采连忙应声。
“从这个画舫中跳下去。”韦长老不动声色地说。
“长老，我……”唐采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要我说第二遍？”
“是！”唐采没想到韦长老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难看，更想不出韦长老为什么会和自己过不去。韦长老他是不敢招惹的，所以，他自然选择了陈枫作为对手。
小小六星秘徒，惹了小爷就是找死！作为九星秘徒的唐采恶狠狠地瞪了陈枫一眼，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他跳窗的姿势一如他登船时那般潇洒。
“有辱斯文，玉蟾宗让众位见笑了。”韦长老本还想夸赞萧雨和陈枫两句，却被唐采影响了心境，闲聊了两句便进内舱歇息去了。
萧雨的那位师兄送韦长老进去之后，开口说：“既然这样，我们的小型交易会便开始吧。顺序就按照大家的座次来。”
第526章 小型交易会
交易大会之前的小型交易会就这样开始了。他们知道，在秘师、秘宗中间，这类小型交易会是经常举办的。可现场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参加这类活动。他们的身家并不多，大多数都是抱着好奇才来到这里的。
坐在青年所指第一个位置的正是那个年龄最大的秘士。
他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不由搓了搓手，这才抖抖索索开始去解自己衣带。
在场的人都是一怔：他这是做什么？不会公然在这里宽衣解带吧？甚至有几名少女都羞得扭开了脸。
脱去了最外面的袍子，众人才看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在他的胸口，用麻绳绑着一个小小的包袱。看起来，要交易的东西就在包袱里。难道这种东西很特殊，很贵重，才让他珍惜如此？
老者看见大家的表情，尴尬地笑笑：“我没有储物袋，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当场就有几个秘者翻白眼了。
老者将小包袱解开，郑重地放在桌子上，终于将包袱打开了。大家不由睁大了眼睛，想看看包袱里到底是什么。包得这么紧密，一定是什么贵重的秘器吧？
紧接着，又有几个秘者翻了翻白眼。
包袱之中，还是一个包袱。
老者的脸色却变得郑重起来，再度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
“下面不会还有一个包袱吧？”有人小声嘀咕。
这人却是猜错了。包袱里面不再有包袱，换成了一个小盒子。
若是说老者没有储物袋，包袱和麻绳也让人觉得他寒酸，那他的这个小盒子却称得上富丽堂皇。碧玉如水，雕琢精细，在夜色的灯火下闪着幽幽的绿光，却又不失温润之感。
在秘界，金银对秘者而言是没有价值的废物，玉石顶多是点缀，还不如秘石贵重。不过，那也只是普通的玉石。若是极为稀罕的美玉，一样受到秘者的喜爱，而且往往可以在炼器、布阵中发挥出作用。而且，上佳的美玉还能宁神，在修炼的时候佩戴，对秘者的心神有很大的好处。
一个没有储物袋的秘者，却有这样好的一个玉盒，太不合理了。哪怕是把这个玉盒换了，也能弄到一个储物袋外加很多秘石。
莫非玉盒中的东西太特殊？
这一次，众人终于猜对了。
老者打开了玉盒，一股充沛的热力顿时涌出。哪怕是画舫的窗子是开着的，大家依然能够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燥热了许多。
在玉盒中，静静躺着一块黄红相间的石片。红的像火，黄的像霞。一块小小的石片仿佛蕴含着一大团汹涌奔流的岩浆。
青年对老者说：“你介绍一下自己的东西。若是大家有异议，我们再请韦长老鉴别。”
老者点点头说：“这是一片火云石，乃是山巅的云母石吸收了雷火，同时在霞光之下孕育而出的奇石。将火云石碾碎融入火系秘器，有很大几率提升秘器的品阶。比如下品秘器，融入了火云石粉，有几率跃升到中品秘器，中品秘器则可能跃升到上品秘器，上品秘器当然无法跃升为秘宝，但是也会拉近与秘宝的差距。而且，融入了火云石粉的秘器，无须嵌入秘石或者是秘者注入秘力便可使用。火云石粉在秘器之中还能自动吸收一些火系秘力。”
老者大概早有准备，将火云石的好处描述得淋漓尽致，惹得四周的秘者都听得入神。甚至陈枫都有种马上将其买下的念头。
有秘者忍不住问道：“你打算换什么？”
“换同一类型的水云石。我修炼的是水系秘术，火云石我确实用不上。”老者合上了玉盒，画舫内很快又恢复了清凉。
看到四周没有声息，老者又加了一句：“若是哪位愿意与我相换的话，我愿意拿出这个玉盒相赠。这玉盒虽然不是秘器，但是玉质良好。火云石也只有这种水玉雕成的盒子才能存放。”
四周还是没有动静。
“大概大家都没有水云石。毕竟水云石也是十分罕见的东西，甚至在火云石之上。你看看能不能换别的东西。”有人说。
“我这里有一件下品水系防御秘器，威力接近中品，你可愿意要？我还可以再添一笔秘石给你。”一名中年男子说着，掏出了一颗水绿的珠子，“清波珠，可以释放出一道水幕抵挡秘器和秘术的攻击。对于修炼水系秘术的秘者，还有温养的作用。”
老者看了看那颗清波珠，微微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暂时不需要这样的秘器。”
“那你想换什么？”
“秘石吧！”
“多少？”
“两千秘石！”
“两千秘石能够买一件中品秘器了。你也真敢狮子大张口！”中年男子收起了清波珠，讥笑说。
“两千秘石，不能少。我送玉盒。”老者咬牙坚持。
火云石虽好，但也只是能增强秘器而已，很多人拿不出两千秘石，能拿出的，也舍不得这般挥霍。
最终，没有人搭理老者。很多人猜想，老者换取水云石一定是有大用，否则不可能这般坚持。
陈枫对火云石倒是有些心动。不过自己之前的表现已经太扎眼了，若是此时再直接拿出两千秘石，只怕自己就会被有心人盯上了。所以，陈枫也选择了放弃。
最终，老者叹息着收起了火云石。
“你不是没有储物袋吗？我卖你一个吧？”一个长得凶巴巴的汉子说。相比老者，他更是一个异类，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作出吟风弄月的诗句上了画舫的。
“什么价？”
“一般都是四百秘石。我正巧多一个。不过这个储物袋有些破损，能装的东西不是很多，但也足够你用的，一百秘石你拿去。”
“五十块秘石，我就要着。”
“你可真抠啊！”
“五十。”
“好吧，好吧！”那汉子丢给老者一个储物袋。
老者又慢吞吞地在身上的另一处角落掏出了五十块脏兮兮的秘石给了汉子。
那汉子看了看秘石：“你擦擦。”
老者又慢吞吞地用衣袖擦干净秘石，才算完成交易。
众人心中都是慨叹：画舫中这两个异类果然与众不同。
好歹，小型交易会的第一个交易还是达成了，虽然真的很小型。
第527章 丹炉与碧磷石
钱磊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杆绿色的小旗子，说：“这是一杆青木旗，木属性。”
他言简意赅，没有多作介绍。不过青木旗是秘界中大家耳熟能详的秘器之一。虽然青蛟旗的炼制不需要特殊的材料，但是耗费的时间却长，所以一旦炼成，也算是下品秘器中的精品。
“我要换二两金刚砂。”
钱磊所换之物倒是与青蛟旗的价值相当，准确说是稍稍低一些。金刚砂是修炼了炼体秘术的秘者常用的一种珍稀材料，坚硬无比。在近战武器中掺入金刚砂，武器便会尖利很多。
“若是没有，我什么都不换了。”
“我这里有金刚砂，不过却不足二两。所差大概两三钱，我补给你五十块秘石，你看如何？”一个留着小胡须的青年站起来说。
钱磊很爽快：“好！成交！”
这二人很快完成了交易，和上一笔交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第三个秘者是丰城。
“这里是一把幻音剑。”丰城取出了一把白蒙蒙的长剑，“大家对于幻音剑应该熟悉，它十分锋利，而且在攻敌时会自动发出炫音扰乱对方心神。若是注入秘力催动，能够发动音波攻击，勉强能够算得上是中品秘器。我换一棵三百年的药草，无论那种都行。”
陈枫原本以为丰城来这个小型交易会有所寻之物，现在看来却是完全陪着钱磊来这里换取金刚砂的。
三百年的药草虽然稀罕，但是因为没有限定种类，还是比较容易找寻的。
不一会，他就和一位少女完成了交易。
接下来的秘者直接占了起来，自信地说道：“我这件宝贝绝对让大家大开眼界。”
接着，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个两尺高的小型青纹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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