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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剑魂-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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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实际上,我一直认为最后一项是最难完成的——宇练银阁、郭贺迷彩、錆白兵……还有真庭忍军。跟如此多强人交战,你却真能做到从不受伤。即便是苦战也能保住自己的金身不破。说实话,我对你这点极度佩服。”
“说啥呐!”
被突然这么一夸奖,七花露出了害羞的表情。在无人岛上度过了二十年——踏入尘世已有五月。总之他的感情已经成长到了被咎儿夸奖后会脸红的水平了。
“又不是在怀旧。”
“像吗?”
“该不会咎儿你,明明才收集了四把刀,就觉得已经取得巨大成就了吧——我们的旅行不还远远没有结束吗?”
“我才没这么想呢,不是那么回事。只是啊,呐,”
咎儿“刷”地朝眼前的托盘探出了手——
然后把酒壶和杯子递到了七花面前。
“给我喝!”
“……哎呀,我不会喝酒。”
“只喝一点点死不了人的。难道你要拒绝我敬给你的酒吗?”
“…………”
“喝——不——喝——?”
虽然前文说是微醉,但其实她已经醉到发酒疯了。
她开始跟小孩子似的“啪啦啪啦”地挥手敲打起水面来。
七花拗她不过,往酒杯里倒了一丁点酒,(装模作样地)送到了嘴里。
“然后呢?”
“嗯?”
“只是——啥啊?”
“啊……只是啊,你看,前几天从錆白兵那里拿到了薄刀‘针’不是吗?从那时候起,我们的征刀之旅就不用那么着急了。”
“不用着急?……我还是不明白。”
为了不被再次劝酒,七花迅速地把托盘推回了咎儿面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我刚开始征刀,还没雇佣你之前,曾经犯了两个大错……正是为了弥补过错我才这么心急火燎地赶进度。所以上个月你击败了錆白兵,过错业已弥补,我们也就可以不用那么紧张了。”
“啊……”
奇策士咎儿连续两次被人背叛。
一次是真庭忍军,一次是錆白兵。
咎儿的奇策非但没有奏效反而起到了反作用——这对她是严重打击吧。一开始,她请真庭忍军替她征刀,真庭忍军在拿到绝刀“铇”的同时为了钱背叛了咎儿。其后又雇佣了日本最强的剑士錆白兵——因为中了四季崎记纪的刀之毒抛弃了名誉挈带薄刀“针”弃咎儿而去。
连续两次被人背叛,因为失态而陷入困境的咎儿无可奈何选择了请出被流放无人岛的流派虚刀流。本来打算请当年被誉为大乱英雄的虚刀流六代目当主鑢六枝的,哪知他已经驾鹤仙去,于是他的不肖子,七代目当主鑢七花成为了她征刀之旅的同伴。
“先是在不承岛上从真庭蝙蝠那里拿到了绝刀‘铇’,然后又在严流岛上从錆白兵那里拿到了薄刀‘针’。虽说只不过是取回失物,并不会让对我的评价有多大的提升,但状况确实在一点点好转。所以我们不用再焦急了——可以抛去杂念,踏踏实实地专注于征刀了。”
“踏踏实实啊。”
“踏踏实实地、色色地……”
“……”
征刀根本不需要什么色色的事情吧,七花差点就要开始吐槽了,可他转念想到无论如何正经地跟咎儿说都会被她装傻混过去,所以决定还是放着不管算了。
不能被这种小伎俩牵着鼻子走。
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咎儿耿耿于怀的事情全都圆满解决了,七花也不由得为之高兴。本来对鑢七花而言征集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就没有意义——对于不使用刀的虚刀流来说,虽说并不是对四季崎记纪那些在刀重于剑士的理念下打造的刀剑(以及刀毒)完全没有兴趣,但也只是停留在兴趣而已,更多感受到的是麻烦。虽说七花他是努力实干派的,但却并不是一个勤奋的人。
七花终究只是为了咎儿这个女性而战——她要是觉得高兴的话,七花也会跟着快乐起来。
也不知咎儿是否明白七花的心思,
“其实说起来,”
她说道。
“我当初还真怀疑过你——不过现在可没再怀疑过。只是,蝙蝠和錆都因为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背叛了我。你会不会也一样,刚把刀拿到手就弃我而去呢?”
“啥啊,原来是这个啊。真过分啊——啊,莫非是因为这个,所以咎儿你才会一拿到刀就立马送到尾张去吗?”
“我无法否定啊。”
可是,咎儿接着说道。
“现在我可以断言这种担心纯属多余。从此的旅行将不会再怀揣着这种疑虑了……因为至今为止被背叛的仇,已经全讨回来了啊。虽说要全盘信任你的话,因为你人情味的缺失,尚不能完全做到……但我可以确信你不会主动背叛我。所以你——也要明白这个状况。”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说啥呐?”
听了咎儿的话,七花不禁失笑了起来。
“我可是,一直都爱着咎儿的哟!”
“……才没这种设定呢。”
“本来,咎儿你不就是为了避免像庭庭或者錆那样遭到背叛,才选择了虚刀流作为自己的刀的吗?选择了既不会为了钱也不会为了刀而有所动摇的、无刀的剑士——虚刀流。”
“没错——确实如此呢。”
因为是刀。
所以绝对不会背叛。
“而且在这之前……”
“爱么?”
“没错。我是为爱而动的人啊。”
果然是因为感情还没完善吧,七花毫无羞耻地说着这种话。
“因为我迷上了咎儿啊——所以才不会背叛呢。一起的旅行的这五个月里,每天都更加着迷呢!”
“……嘴上说得好听,明明都一起洗澡了,却还是什么都不做啊。”
“嗯?你在说什么啊,不是咎儿你叫我来的吗?”
“话虽如此……”
仿佛是为了遮羞似的,咎儿直接拿起瓶子朝嘴里猛灌了起来。直到酒被喝干为止,咎儿才将酒瓶放回托盘,将之推到一边。
“那么——我们也差不多该谈谈工作的事情了。本想着泡完澡后再说来着,没想到这里还挺舒服的。反正也没其他客人,就接着说吧。”
“啊啊。反正也没有偷听的人……说起来最近没怎么看见啊。庭庭他们。”
“他们又不是整天追在我们屁股后面——而且,能不碰见还是别碰见的好。跟他们为敌也挺麻烦的。”
“虽然感觉已经铁定为敌了……然后呢?跟我好好说说这回的目标贼刀‘铠’吧。前不久那些话你是当真的吗?那个铠武者是变体刀的持有者,那副铠甲就是贼刀‘铠’——”
“当真。”
“……名字可真直白。”
完全没想到,七花老实地陈述感想道。
“而且提到铠海贼团……这个名字也很直白啊。该说他们是不拐弯抹角呢还是说坦诚直率呢?可是我总觉得有点违和啊。那个铠武者……”
“校仓必。”
“没错,校仓。那家伙……那个……怎么说呢,不是个大红人吗?”
想想看之前在大盆里的那场战斗就知道了,七花说道。
“不只是校仓……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够明白这个海贼团在镇子里评价不错了。这样的话就不好意思说是为了打倒他们而来的了。”
“为了明哲保身,即便不是这样也不能明说出来吧。虽说镇长之类的也还是有的,但实际上这个镇子是被海贼团管理的。”
“可这么说又不像是支配着这个港口小城的样子……果然我还是明白不了走红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倒也听说在出云的三途神社交手过的那个郭贺迷彩是山贼出身——”
“海贼和山贼是不同的。虽说双方都是凶残的不法之徒——但海贼的猎场在海上,而不是陆地。”
“嗯?”
“海贼是一定得有一个回归的场所的。所以绝不会在被当做据点的港口作恶。倒不如说他们会为了港口而竭尽全力——对于铠海贼团来说,这个浊音港就是据点。虽说所作所为跟山贼没什么区别——但一旦被港口拒绝了的话就万事皆休了。”
“原来如此。”
“九州、四国一带海贼众多,附近地方情况也都差不很多。在旧将军时代铠海贼团原本是以濑户内海为据点的——旧将军没落之后,不知怎地据点搬到了萨摩。”
“从那时起铠海贼团就拥有贼刀了吧。原来如此,海贼团那个直白的名字有着这种正当悠久的由来啊。这么说来,我听说过——为了征收贼刀‘铠’,旧将军颁布过海贼取缔令?”
“记忆力不错嘛——不过那个海贼取缔令最后无疾而终了。不能小瞧海贼的力量哟。再怎么说在船上他们是无敌的。”
“那么只能在陆上和他们交战了啊。可是,咎儿,不是我鸡蛋里挑骨头——那家伙在陆上不也很能打吗?偏偏又拥有着贼刀‘铠’——”
“那也是地区贡献的一部分哟。是温泉乡为了吸引游客而举办的活动。而且说起那些赌博之类的……评价也想当高,幕府也默许了。再说本来这些活动就多得根本没办法一个个管理取缔得过来……大盆每两个星期举办一次。参加选手会给予强弱排位,而赌博的赔率也与此相关。而这些名角的自然就是校仓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二十九章 冲突渐烈
(全本小说网,。)
“你挺专心于情报收集的嘛!”
“你瞧不起我吗?无论怎么说,能够看到校仓的战斗只能成为幸运。是不是我平日行善众多终于有善报了?”
“这、这我不清楚……”
七花苦笑道。
他似乎也动脑筋想了想。
“那个,之后该怎么做呢?我不管你这回怎么去交涉,想拿刀的话,果然还是得我和校仓在那大盆里打一架吧?”
“也不是……那个大盆也不是说参加就能参加的,想进去也得要手续。而且积极吸取下在三途神社时的教训,应该避免在敌人的地盘上作战。而且也得考虑到贼刀‘铠’的特性。”
“那特性,是啥?”
那不过就是个铠甲吧——七花说道。
“或许是我多嘴,咎儿,那东西哪儿是日本刀了?虽说刀还没征收完,但四季崎记纪是个变态我也早就明白了,可再怎么说天底下也没有把铠甲当作刀的道理吧?”
“这话可不对,那个多少也算是刀。老远看上去可能弄不清楚,那铠甲的部件连接处都是锋利的刀刃。你觉得那个使刚剑的人为什么只是撞了一下就变成块破抹布了?那并不是打击造成的伤害,而是刀伤。”
“确实那个人满身是血啊……嗯。用撞击来砍杀对手啊。可是,即便你这么说——”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确实那不是普通的刀——作为铠甲的特性更强烈。虽说那是用打造日本刀的玉钢制作的铠甲,但理所当然地防御力要强于攻击力。”
又回到之前的话题了不是吗,咎儿说道。
“征刀至今你未曾受伤……就连征刀之前初次实战挨了真庭蝙蝠的手里剑炮也没事,你这防御力确实值得大书特书,而校仓的贼刀‘铠’则和你一样拥有着金刚不破的防御力。比起变成块破抹布的人来,我更担心你变得像那粉碎的刚剑一样。要是拿着半吊子的实力去挑战那贼刀,恐怕真不是一两处小伤就能收场的。”
“那坚硬让我想起了绝刀‘铇’啊。”
“唔。恐怕那就是四季崎记纪做贼刀的灵感源泉吧。本来‘铠’在构造上就拥有着绝刀不能及的坚硬度啊——”
绝刀“铇”的特性——坚硬。
斩刀“钝”的特性——锋利。
千刀“妫钡奶匦浴俊
薄刀“针”的特性——脆弱。
“贼刀‘铠’的特性——乃是世所罕见的防御力。并不只是坚硬而已,更能提供滴水不漏的保护。那份金身难以攻破——而且,舞台再被限制在那个大盆内侧的话就更加不好办了。”
“船上无敌,大盆里又攻不破,怎么给人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啊。还能跑到天上打不成吗?”
而且,七花说道。
“说什么不是一两处小伤就能收场——你说过吧。我不能弄坏了刀,那也就是说本来我就不能打破贼刀不是吗?”
“我也没让你去做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明白。那铠甲裹得严严实实的,也没有能让人突入的缝隙啊……”
“如果是以锋利著称的斩刀‘钝’的话说不定能打破那防守,但那样就伤到了铠甲了吧。”
“唔。可我们也并不是束手无策。你那奥义……我想不起来是第几招了,不过确实有吧。铠甲贯通技。”
虽说对于咎儿忘记了具体数字的行为七花略有微词,但还是一句“这么说来”没有继续追究——铠甲贯通技。
这更接近拳法的技艺。不破坏外表只破坏内侧,即便是隔着铠甲盾牌也能造成有效的打击——熟练的话就跟“隔山打牛”或者“发劲”之类的技术一样。与其说是无力的虚刀流才拥有的技术,倒不如说在纯正的剑术里,为了实现不斩面前之物而攻击到背后的敌人这种杂耍般的绝技,这种技艺也是必须的——
“虚刀流第四奥义——‘柳绿花红’。”
七花说道。
“从第四式‘朝颜’衍生出的奥义。虚刀流七式里唯一一个握拳的招式……原来如此,这样就可以不伤到铠甲,直接击倒里面的校仓了。”
既没有违反了不伤到刀的条件,又能和贼刀一战了——七花自顾自地认可地点了点头。
而咎儿则,
“哎,就算不用铠甲贯通技,校仓——或曰贼刀‘铠’,也跟至今为止的对手有所不同,想要赢的话方法多得是。虽说那铠甲是金刚不破,打倒校仓的办法,只要动动脑子立马就能想出两三个来。”
如此说道。
“哎。比如说?”
“打到海里去。”
咎儿平淡地说道。
“虽说是严密无间的铠甲,里面也是存在着校仓这个人的,他也不得不呼吸。那铠甲自然也不可能完全密封——一定有着细小的缝隙。那么只要让它浸水的话,很快里面就会灌满水,人在里面就会因为窒息而淹死。而且以那铠甲的重量也不可能沉到水中还能浮起来。在铠甲的脚部缠上坚固链子的话,校仓必淹死后就能很快拉上来回收了,只要后期处理仔细认真,也不会生锈。”
“啊……你这思考模式真像是恶魔啊……”
咎儿的提案把七花吓到了。
即便是呆在温泉里依然背上一阵冰凉。
咎儿则完全不在意,“或者说”地继续说道。
“也可以用加热来攻击。加热行得通的话冷冻也行,不过从手法难易度来考虑的话加热比较容易吧。用伤不到铠甲程度的热照射——无论什么金属都容易导热。内部充满热气的话,里面的校仓自然会热死。”
“……”
“嗯?怎么了?七花。你脸色不好哟。”
“没、没有——”
咎儿一脸疑惑地看着因为见识到咎儿的暗黑面而面色铁青的七花。不过一想到这也算是夺回了失去的绝刀和薄刀的咎儿终于开始发挥其军事家的本领了吧,七花也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也是呢……虽说铠甲确实有着绝对的防御力,但穿着的人却是个普通人,所以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我的铠甲贯通技也并不是瞄准铠甲而是狙击里面人的技术。既然可以使用卑鄙手段的话,那么让校仓脱了铠甲再狙击也行吧。”
“那与其说是卑鄙不如说是理所当然的战略吧,可是结合现实情况考虑一下的话这根本实现不了吧。那个人——铠海贼团船长校仓必,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脱下那副铠甲。”
“……诶?”
就好像宇练银阁绝对不会踏出下酷城某间屋一步一样哎——七花说道。
宇练银阁的绝对领域。
那个也是——金刚不破的防御。
“就算是海贼团的同伴,也没见过校仓必的正脸——的样子。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是个谜团重重的人。或许干海贼之前犯过什么事?”
“唉,既然干了海贼,就不能随便暴露自己真面目吧。不过那铠甲装的样子确实很有特点,让人觉得超帅的哎。”
“说起来,宇练银阁也一样斩刀‘钝’不离左右——与其说是保护自己,倒不如说是在保护刀吧,这样想的话也能说通。这种程度的作战计划那边也应该会有所准备吧——嗯。”
咎儿似乎话中有话,七花虽然注意到了却没有深究,而是一句“那么”将话题继续进行了下去。
“也就是说对方说不定早就准备了对付水攻或者火攻的策略了?”
“那是当然。我只不过是给你举几个简单易懂的例子而已。就比如说把他丢到海里去,就凭那大小和重量,哪是那么容易能弄动的。而火攻在那大盆里也没法用——就是这样子。所以啊,制定作战计划,要有更加复杂的手法、更加复杂的机关才行——可是啊,七花,如今这场合,麻烦的其实是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
“校仓必是大红人的事。”
咎儿讥笑道。
“别误会——虽说他是大红人,但他根本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山贼海贼说白了就是一群荒野刁民的集团——即便对这个港口城镇有所贡献,也不过是因为符合自己的利益而已。他们在海上可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其暴行让人不忍目睹——刀狩令虽说是恶法,但海贼取缔令却并不是恶法。也就是说,”
咎儿顿了顿,说道。
“校仓必是杀了也无妨的对手——”
“……”
真庭蝙蝠。宇练银阁。郭贺迷彩。錆白兵。
对于一直以来将交战对手一个不留地全部斩杀的鑢七花来说,这句话的意义他无法理解。
七花并非是不知手下留情的剑士。
事实上,到本土上后,咎儿曾为了测试他的本领而带七花去京都的道场到处砸场子,而他也并没有让那些陪练的对手负上无法痊愈的重伤——
可在生死相搏时,他却并不会为夺走对手的性命而有所踌躇。
没错,就连在来九州的路上——
“……到这的路上——沿途不是屡次被人挑战么?”
“嗯?啊。打倒了錆白兵变成了日本最强之后,一直被人要求非正规比试的那些事啊。刚开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好像跟大概十个人交过手?”
“十三个人。”
咎儿说道。
“而他们全都被你斩杀了。”
“……?啊,然后呢?”
“没什么……”
啊,然后呢?
十三人——将与自己无关的十三个人全部斩杀后,感情却只有一句“啊,然后呢?”。七花是在无人岛上长大的,这设定已经尽人皆知了,而这就是鑢七花的人格。
这就是——不能完全给予信任的地方。
可是,这个缺点对当前的形势没有影响。不,自然会有所影响——但也不是能立马解决的问题。
而且如今这个问题不是重点。
“我主要想说的是,仅仅是杀了錆一个人就引起了这么些麻烦事。錆并不是什么大红人,但他是日本最强的旗帜,仅仅是如此就有着巨大的影响力……那么,七花,你想想看。假如我们能制定出策略,而你也能够打倒校仓,可万一我们把校仓给杀了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
“贼刀‘铠’到手。”
“给我动动脑筋!”
咎儿用手捧起热水泼在了七花身上。
而七花默默地被浇了个透,终于开始思考起来。
“呃……啊,因为校仓是大红人,那么说不定最糟的情况会跟整个镇的人为敌?”
“没错。而且别忘了还有海贼团。”
虽说回答有点迟缓,但咎儿还是给打了一个及格分。
“虽说比不上三途神社那会儿一千对二的最糟情况——在这镇里,靠海贼团过日子的人少说也有几百号。而且最不利的是这里是港口城镇。不用特别准备都会变成背水一战。”
“就不能拿了刀立马走人吗……顺便问问光算海贼团有多少人?”
“主要成员有二十人吧。这点人数难不倒你。”
“这海贼团人真少啊。”
“该说是少数精锐吧。即便如此——我觉得还是不足以对你构成威胁。二十个人也不可能都擅长战斗。可是……如果只是和这个海贼团作对的话还好说。可就如我刚刚所说的……我不想整个镇子都变成敌人……”
“也就是说,不能跟之前一样堂堂正正的剑士对决了吧。”
七花说道。
“那就靠你擅长的交涉了。”
“嗯,就是这么回事。”
战场上的主角是身为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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