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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剑魂-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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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太多多余的事,七花。而且这次好像是你多余的思考起到负面效果了——话说,我又看漏了你的奥义了。你叫我怎么写报告书呀。真让人头痛。”
“真庭蝙蝠,宇练银阁,然后是敦贺迷彩,我觉得啊……从现实来说,你从头到尾一直观赏我和敌人的战斗是不可能的吧?”
“唔,唔唔……。”
无法反驳的咎儿。
只要看一下至今的发展,七花所说的是正确的。为了写好报告书,以及为了把七花作为一把刀好好地管理——看来咎儿要想出某种对策才行。
“不过——就这样,要和这个阶梯说再见了。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可惜。”
不知有没有发觉咎儿的烦恼,七花像确认着脚底似的,在一个台阶上原地踏步了几下。已经走下来不少了,这里大概是中间——大约五百级的地方吧。
“嗯……?不是神社而是惋惜阶梯嘛?你这人真怪。”
“不是,一想到不能抱着你爬上这个阶梯,就觉得有些寂寞。不管这场征刀之旅往后会有怎样的发展,再也不会有像那样抱住你的机会了吧——。”
“切,切利哦!”
为了向对女生说出无神经的发言的七花施加天罚,咎儿亮出了粉拳——但是,这时候的她,一不小心,忘记了这里是严酷的陡峭阶梯的中间。
何况现在正向下走呢。
不出所料,她踩空了。
“啊。”
“哎哟哟——。”
七花向咎儿伸出手——总算抓住了身在空中的咎儿的手腕,但是七花为此把自己的身体从阶梯使劲探了出来——就算咎儿的娇小身躯对七花来说没有多少重量,如果以这个姿势被拽动的话,从物理上是不可能站稳的——。
“哦,哦,哦,——哦,哎。”
“什——嗨呀。”
半夜。
七花在村长好意借给他们的(那位村长是个不知道怀疑他人的,很可能只凭借其善良就赢得了村长宝座的现已少有的人物)席子上闭着眼睛,这时候传来了哗啦一声仓房的门被拉开的声音。
“七仔,起床啦。”
“我没睡呢。”
被搭话,七花睁开了眼睛。事实上,七花真的只是闭上眼睛但没有睡着——作为一把刀的自己,神经没有大条到在主人的咎儿回来之前就睡着。这没啥,躺一躺就能恢复体力了。
他在等待咎儿。
“这样啊。那就行——。”
咎儿反手拉上门,直接走到七花的身旁,紧挨着他躺了下来。七花预测到咎儿的这一行动,在咎儿的脑袋碰到地板之前,往中间插入了自己的胳膊。虽然七花的身体作为胳膊枕头有些锻炼过头了,但咎儿没有说什么怨言。
“啊~~……累死了。”
“我看也是。真是的,说一声的话我还能帮忙的。”
“哼。这是我的分内事。不能让七仔帮忙。”
逞强的话语中也缺乏霸气。
看来她是相当累了。
……顺便一说所谓“七仔”(译者:原文的日文发音用拼音为xiqilin,和日语里的炭炉发音相同)就是,前不久决定下来的,鑢七花的爱称。详细经过在这里就省略了,只要你认为这是跟第二卷开头处差不多的对话的结果就行。对于这单方面被决定下来的爱称,七花当然有各种各样的看法(“我怎么变成把木炭当燃料使的土制炉子啦!”),就目前而言,他还没有反抗而接受了。不过,他的想法就是毕竟是咎儿嘛,很快就会用腻的。
总之,先不说在不会有人到访的无人岛上的挖地式小屋中长大的七花(在七花的眼里,这个仓房比养育他的小屋更高级),出生是强大的大名的女儿,现在则是幕府的直辖干部级、预奉所总监督的咎儿竟会允许这种伪露营,可以说是个意外——事实上,七花不符合自己的风格地顾虑了一下咎儿——不过咎儿看起来却嘛事没有。
嘛,如果稍微想象一下从大名的女儿到幕府的直辖干部的中间过程——她走过来的是怎样的道路的话,也许这样并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管怎么说,她是个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女人。
“明天早上,和村长打好招呼后我们就出发。”
“嗯?”
“明天的早上。”
“哼~……。”
听到休息一会儿后咎儿说出的话,七花做出吃了一惊的反应。
“没想到还蛮快的嘛。不是说先在这里住一阵子,等待报告的嘛?关于那个——锖白兵的情报。”
“貌似——用不着查探。”
“啥?”
“那家伙好像是昨日注意到了尾随者,然后竟然光明正大地交出了战书——看到这样的发展,不禁让人怀疑锖可能是故意被尾随的。嘿咻。”
咎儿缓慢地坐起身子,从怀中取出一封书状。轻巧地把它交给了七花后,咎儿走到仓房的一角,开始解开和服的衣带。因为在外头跑了很久累得半死,为了休息才暂时躺下了而已,她并没有直接就那样睡着的打算。想想也是,咎儿的打扮不适合睡觉——她的穿着是理应行走都不适合的超常规的多衣。在室内,加上就寝的话,怎么说也会脱衣服的。
“哼~。战书嘛。战书啊。听你上次讲的,最近这种东西不是已经很少见了吗?”
“锖是个作风古老的男人。先读读看吧。”
“就算你这么说,我看不懂平假名呀。”
“哦,是这样来着。”
咎儿一件又一件脱下穿了好几层的衣服。
虽然是在夜晚,靠月光和星光仓房里相当明亮,按顺序脱下如十二单衣般的多衣的咎儿的举止,丝毫不见羞涩或者难为情的样子。奇策士与虚刀流第七代当家的共同之旅已经到了第四个月,虽然一开始还好好地划开公私之分来着的,但现在两人已经过于打成一片而在这一点上变得随便且马马虎虎了。
“七仔~。”
“什么事。”
“头发要乱了。帮我举着。”
“好的好的。”
七花听凭她的话从席子上站起来,走近正在脱衣服的咎儿简单地整理了她的白发,然后举起来。
……。
这个场景感觉太没出息了。
不管怎么说。
这种情况而言,先不管有过怎样的中间过程,作为出身高贵、而现在就任幕府中身份较高的职位的咎儿的从者的举止,七花的行为应该不算错误,但他没有抵触而且也没有被挑起情欲地理所当然地做着这些,看上去真的很不自然。
只有无人岛上长大是不会成为没有**的理由的。
但是,之所以如此——咎儿想到。
之所以如此。
第一个的真庭蝙蝠和第二个的宇练银阁能理解——但是之所以如此,七花才能将第三个敌人敦贺迷彩,像对待蝙蝠和银阁一样杀死了。
不管是怎样的人——对待同性和对待异性的方式的不同的。这一点在剑士斩人之时也一样。没有能像砍男人一样砍死女人的剑士——至少到上个月,咎儿是这样想的。
对杀死异性感到抵触的人。
对杀死异性感到兴奋的人。
极端地说,任何人都能被分成这两类。
但七花却不是。
他哪一边都不是。
和之前的两人同样地——杀死了迷彩。
要说极端的话,这才是极端呢。
将其理由说成是七花的没有**——至少是缺乏**,应该并没有过多地远离真相。既然变体刀,剩下的九把的所有者不一定全是男人,这个情报咎儿来说应该算是个喜讯——
可是这样的话,就会冒出新的疑问。
不区分男女。不拘泥于男女。
那么这个男人——这把刀。
到底爱上了我的哪里呀?
“那,这个战书上写了什么?”
“悠长地用客气的语气写出了自己的主张,不过要把文意概括成连你都能懂的话就是——‘以四季崎记纪之刀作为赌注决斗吧’。”
“好直接啊。”
“嗯。”
“这么一说,还真是无法置信。越听越奇怪。那种作风古老而且直率的男人,竟然会为了得到一把刀而背叛了咎儿——还有应当效忠的幕府。”
日本最强的剑士,锖白兵。
咎儿实行的征刀之旅中,在七花之前雇佣的剑士——现在他已堕落得不能再堕落了,所以该称其为堕剑士吧。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仍然是剑圣。
“锖作为剑士越优秀,四季崎记纪之刀的毒就会越有效地发挥效用。有效地,而深刻地——深深地,深深地。就是这么回事。”
“哈嗯。”
“嘛,自从得到四季崎记纪之刀之前,锖就是个剑士,因为作为剑士过于优秀,他几乎丧失了人性——这个现状可以说是当然的,或者是无法避免的。”
正要离开出云的关卡的时候,幕府的使者来到了两人的面前——他是因真庭忍军的背叛而完全失去了幕府信任的,所属于公仪隐秘的男子。
据这名男子所说,他们掌握了锖白兵的行踪——公仪隐秘貌似和咎儿所属的军所分别行动,正急于找出叛徒锖白兵。为了恢复受到牵连而丧失殆尽的信用,他们应该也在拼命。
但是,就算掌握了其行踪,既然锖白兵持有完成形变体刀之一,薄刀“针”,他们便不能不顾就寻刀问题上被委以全任的咎儿而出手。而且当时的咎儿已经得到了绝刀和斩刀,正为了得到千刀而行动——铲除锖的责任,应当被交给咎儿。
因此咎儿的七花的旅途由京都至因幡,继而出云,然后再往西边——到了锖白兵潜伏的周防。
他们一路——向西向西再向西。
“从这里写的内容看,锖好像知道我们已经得到了刀。”
“至少关于绝刀和斩刀是这样吧。而且——从那以后已经过了一个月。被他知道千刀的事也没什么奇怪的。”
“情报这东西从哪里都会泄漏的哈。”
“因为管不住嘴巴的人到处都是。而且像锖一样那样了不起的剑士,身边会有不少心醉于其身手,为他做事之人。所谓人脉是很麻烦的东西。凸显而出的强韧本身就能俘获他人的心……锖的剑圣称号可不是白叫的。说实话,我原本打算过些时日再让你和锖战斗的……但既然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我会尽我所能提供智慧——你就一意尽你的全力吧。”
“那个薄刀‘针’是,以‘轻便’和‘薄度’作为主题的刀对吧……倘若使用不当……用无法贯通剑筋的挥动方式的话立刻就会出现裂纹进而断掉,就构造而言决不可用于招架敌人刀剑的刀……。”
“那把刀薄到足以让你透过刀身看到对面。虽然就算我说得再详细,如果不实际见识那刀身,你是无法想象得出的——如你所说,它非常脆弱……不过也因此,它是一把美丽的刀。”
“美丽——吗。如果刀是观赏品的话,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可是,这可麻烦了。与其说‘薄度’,这把刀的重点是不是‘弱’呀。竟然要注意不折断的同时征缴它——。”
“我说这些话也许有点问题……我劝你,这次就不要只拘泥于刀本身为好。锖白兵这名剑士的实力如此之高……所使用的刀是薄刀这件事,对他来说既不是负荷也不是枷锁。日本最强之名不是虚张声势也不是异想天开。此人会像往常一样,仅仅是像往常一样挥动他的刀。说到底这家伙不会使出偏离剑筋的攻击,恐怕也不会用刀接下攻击的。”
“所谓最强——有那么厉害吗。”
“虽然他的外表是犹如女子般的长发美少年。外界传言他连天上的太阳都能一刀两断。……他是个生错时代的男人。如果参加了先前的大乱的话——不。就算降生于战国之世,他也仍是个能站到的纯粹的剑士吧。”
锖白兵诞生的是先前之大乱过后——是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将这样的年轻人,说白了,幕府——视为威胁。虽然在几乎等于被抢走了职责的公仪隐秘的眼里并不是这样,但这次征缴可以说是以体面的理由把麻烦的任务强加给了咎儿。
当然了,对咎儿来说,能够亲自消灭叛徒是如其所愿的——消灭锖的职责,就是应该被交给咎儿。问题只是时机罢了。
到了最后——就是个时间问题。
她原本想让七花继续积累一些实战的经验在和他战斗的。
实战——可以说是厮杀的战斗,七花仅仅经历过征刀过程中的三次。虽然已经不是怀疑七花的实力的阶段,但没想到第四次的实战竟然会是锖白兵……说实话,就算是咎儿也没法拟出策略的。
但是,决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不能在这里放跑了锖……锖的手里可是有一把完成形变体刀。而且是薄刀“针”。虽然不是怀疑锖的身手,可是那么脆弱的刀——随时都有发生小小的事故,不小心折断的可能性。要是锖稍微滑了一跤,一切都完了。至今还没有被折断就已经是奇迹了。原本那把刀是在十二把刀中,绝对是在一开始就应该被征缴的对象。
“交出这种战书,说明锖也在独自进行征刀呢。看来他被刀之毒侵害得很严重了。不过,据隐秘他们的调查,锖还没有成功征缴到除薄刀以外的刀。如果他这时听到我们的传闻的话,其内心一定不平静吧。一想到他会将这类感情施加到剑威之上,实在不知该如何应付……若想钻空子,只能利用剑圣·剑豪之名带给他的从容和大意了——。”
“咎儿。”
脱掉一件又一件,咎儿的身上终于只剩下襦袢了(译者:襦袢是穿在和服下的贴身衣物,再脱就没了)——七花强硬地遮住了咎儿的话,把她的头发搭在手臂上,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并握住了锁骨的部位。
“虽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不准在我的面前如此夸耀其他的刀——我不知道锖有多么最强,但虚刀流好歹也号称是最强的剑术。就算是我也有作为你的刀的骄傲。过分刺激这份气度让我很困扰。”
“啊,啊啊。”
这是露骨的嫉妒。
七花的这种幼稚难以控制。反过来说,对咎儿来讲这让她容易驾驭七花——不过她心想因为一点小事就感情用事的七花的习惯,应该早晚纠正好才行。
可是这件事——也没能赶上。
总之就是准备不足。
难得征刀之旅还算顺利的说——
“……等一下,锁骨,锁骨不行。锁骨经不起。”
“?”
“我,我叫你快把手从锁骨那儿拿开。要没力气了。人家要没力气了。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
“……?我握得没那么用力呀。应该说是温柔地抚摸的感觉。”
“那样更不对啦……呀,样样样。”
“阳阳?那是啥,是栖息在大陆的稀有黑白动物的名字吗?你没问题吧,有点吓人唉。”
“别,别管有的没的老老实实拿住头发嘛。真,真的不行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人家都道歉啦。”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七花还是听了咎儿的话。
他没坏心眼所以更恶劣。
“咎儿你真让人搞不懂啊。”
“我不想被你这样说……哎,如果你的这一面对锖白兵也起到积极作用就好了。据说连男人都会拜倒在锖那婀娜的美貌之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三人行
(全本小说网,。)
一个人是披散头发的小个子男人。
一个人是垂下长发的大个子男人。
一个人是剪成短发的中等个子的男人。
眼神和表情,整体给人的印象也是,每个人都不同——所以他们的共同点只有,男性这个性别,以及忍者装束这个服装罢了。
那不是普通的忍者装束。袖子被剪下,取而代之,将锁链缠满全身——作为忍者装束这明显异样,而且身为忍者,他们连蒙面都没有戴上。
但是——就算这样他们是忍者这件事是一目了然的。
三人没有停在原地,正向着前方移动。他们移动的样子——看上去就是异常的。
在三人中身段最小的,披散头发的男子。
将其他两个人各放在左右两边的肩膀上行走——即使放在肩膀上的是小孩子也很难做到,更何况他是把体格比自己打的人若无其事地扛着。
向前向前。
一步一步移动着。
可是如果仅此而已的话,还能以披散头发的男子力气大当做理由来说明——但是他们的移动中却包含有拒绝这种亲切的说明的破天荒要素。
这里不是陆地。
他们移动的地方——在海上。
向前向前。
向前向前——以一副平静的表情。
仿佛完全无视波浪和水花似的。
未使用任何道具——披散头发的男子就把两个人放在肩膀上,步行于水面上。
首先在水面上踏出右脚,在右脚下沉之前踏出左脚,在左脚下沉之前又踏出右脚——虽然有重复这个的话一个人就能在水面上行走这一骗小孩子著名诡辩,但那是连这种诡辩都无法解释的——明显异常的状况。明显异常的,三人组。
这样的他们不是忍者还能使什么呢。
“…………。”
“…………。”
“…………。”
剪掉袖子的忍者装束。
缠满全身的防御用锁链。
不戴蒙面。
用不着再次介绍——他们就是真庭忍军的十二头领。
奇策士咎儿曾经评价专门暗杀的忍者集团,真庭忍军的时候说过“真庭的忍者讨厌集团行动——不对,他们个个都是没有必要集团行动的家伙们。”这种话。这不是她作为尾张幕府,军所的总监督与他们完成不少工作后得出的个人感想——而是极为客观的感想。
对他们来讲没有以集团行动的意义。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但虽说如此,既然真庭忍军是一个组织,那就并不是不存在派别和职务分工——说来,若非如此,为什么还需要十二名头领呢。这说明为了统帅所属于真庭之乡的一百几十名,是需要这么多的指挥官的。
所以十二这个单位是最能细分真庭忍军的方式——而十二名头领则每三人联手。故此真庭忍军可以被分为四个——四组派别。即
真庭鸟组。
真庭兽组。
真庭鱼组。
真庭虫组。
具体地说,作为企划第一个敌人登场的真庭蝙蝠所属于兽组,被宇练银阁斩杀的真庭白鹭所属于鸟组,被敦贺迷彩斩杀的真庭喰鲛所属于鱼组。
不过,他们可是“没有必要集团行动的家伙们”,要问区别得有呢么严密吗?的话事实并不如此,这只不过就像标准一样,比如真庭蝙蝠,虽然说属于兽组但他又和鸟组关系亲密——但是,真庭虫组三头领坚固的团结,在真庭之乡中特别有名。如果知道这一点的话,咎儿也许就不会说出刚才引述的那种话了。
总之。
真庭蝶蝶。
真庭螳螂。
真庭蜜蜂。
这就是这三名头领的名字。
真庭忍军——真庭虫组。
“……不过,想多少遍都无法理解。”
如此道出话题的,是短发的中等个子的男子——真庭螳螂。
“和叫做四季崎记纪的刀匠打造的所谓变体刀扯上关系后仅仅过了几个月……仅仅几个月就有三名真庭的头领失去了生命——我实在无法相信。”
“可是,这情报是准确的。”
坐在相反肩膀上的,垂下长发的大个头男子——真庭蜜蜂如此接过了螳螂的话语。在三人中,只有这名男子佩有刀。而且不是忍者刀——是精悍的大太刀。
“蝙蝠兄,白鹭兄,喰鲛兄,他们三人在这三个月里接连失去了生命——进一步说明的话,他们在争夺刀的战斗中被打败并遭到了杀害,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如果可以否定的话我也想否定……而且我们又不知道其他六人现在都怎样了。当然,事情是不能胡乱猜测的——。”
“蝙蝠阁下的话,还可以理解。”
把两个人放在肩膀上,步行于浪涛上的披散头发的小个头男子——真庭蝶蝶说道。
“虽然蝙蝠阁下确实是个出类拔萃的优秀忍者,但毕竟这人能使用忍法的局面是受限的——在一定的情况下,他连一半的实力都无法发挥。”
“而且,毕竟那位仁兄喜欢款待。”
蜜蜂自嘲般地说道。
“为了让对手感到舒服而故意被打败,他是经常这样做的人。不管是敌人还是什么,他最喜欢先是让对手开心了。或许因为这种淘气的性格被对手钻了空子。”
“——比起蝙蝠死了……被杀死这件事,对真庭忍军来说绝刀被夺走带来的打击更大。”
有些无视螳螂说的这句话,蜜蜂一声“不过啊”继续说。
“鸟组的白鹭兄,以及鱼组的喰鲛兄相继遭到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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