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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狼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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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微自一惊,人已从掌风之下跃开,只见一个蒙面人已自收回手掌,秋水似的眼睛凝视着狼王,问道:“你是狼神君什么人?”这声音清脆悦耳,竟是一个女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四章 蒙面女子
(全本小说网,。)
羽山老道冷声一笑,道:“你是哪里来的臭女人,难道也是对这小子起了兴趣不成?”说着口一张,‘呼’的一声,手中蒲扇拂处,一团火焰当头射向蒙面女子。那女子只手一挥,只听‘嗤嗤’声响,一道薄如轻蝉似的白气遁向火焰那火焰经此冷气一激,威势已减,只冒出一道气雾,‘腾’的一声复又燃起,直向蒙面女子扑面而至,蒙面女子不料火竟未熄,‘呀’的惊叫一声,危急中身子向后一仰,火焰已从面上一扫而过,膝上一痛,已被羽山老道一脚踢中,蒙面女子人在空中。听得羽山老道一声狂笑,道:“什么烂碎冰掌,也配与道爷神火相抗”。
忽然之间,蒙面女子身子已被一人被托住,缓缓落地,场中一阵奇寒冷气。狼王与小玉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一个尖利的声音刺进耳朵,“羽山老道,你敢瞧不起我的寒冰手?”声音刚落,面前已出现了一个白发老妪,面色铁青,人甫一降落当场,双手一抬,一道浓雾已是直射羽山老道。羽山老道一觉寒气扑面,大口一张,一团火焰直向寒冰冲过,只听‘嗤嗤’声不绝于耳,火光尽熄,两人身前全是水珠。羽山老道大叫一声,“洞庭妖姬,你为什么横加插手?”这老妪正是洞庭妖姬,一身寒气采于洞庭湖底之灵气,功力一经发出,遇气结冰,正是祝融神火的克星。
洞庭妖姬目射寒光,厉声喝道:“你伤了我的徒弟,又出言不逊,我岂能饶你”。羽山老道已觉这洞庭妖姬身手非常,又心念狼王的石墓秘密,不愿多生事端,当下对着洞庭妖姬说道:“我不知她是你的徒弟”。这对羽山老道来说,已是万分容忍,哪知洞庭妖姬竟不理睬,转首看着蒙面女子,道:“梅娘,你要报杀夫之仇,现在就好好注意我的手法,看清楚”。这蒙面女子正是梅娘,她被洞庭妖姬命天不管几人抬往洞庭,方才饶了天不管几人,梅娘也只是调养不匀,经过洞庭妖姬一番调息,终于恢复了过来,然而脸容已毁,因此以黑巾蒙面。此时她听了洞庭妖姬说的话,也自凝神静气,注目场中,只见洞庭妖姬双手倏地推出,一道白雾如山已似,直往羽山老道盖了过去,白雾四周冷气四激,洞庭妖姬手中发力,口中说道:“吸丹田寒气,由诸阴脉导至曲池,然后自掌缘发出”。她口中说话,手上不停催动内力,白雾越加变得浓密,冷气更为激烈。
洞庭妖姬奇遇之下修成这种寒气,名为‘凝阴冰魄**’,这种寒气集与洞庭湖底。洞庭妖姬于湖底中将灵气集于一身,女子身体本属阴寒,修习这冰魄**自自是得其长处。靠这凝阴冰魄**,洞庭妖姬纵横江湖,令人闻之色变。羽山老道一声猛喝,狠摇羽扇,又是一道火光直射浓雾。只听得冰火相激发出的‘嗤嗤’之声,羽山老道发出的这道火焰已是尽熄。洞庭妖姬手更不怠慢,双手连环使出,白雾更猛,犹似一片白云飘过,身边的树木也是一片白茫,周围几人激灵灵的颤抖了一下,羽山老道羽扇连出,口中疾吐,就似一片火花般直爆出来,洞庭妖姬手只一抖,又是一阵寒气射至,羽山老道身上结起了一层寒霜,寒意更浓。羽山老道狠劲一抖身上寒霜,已一步跃退,,口中大声叫道:“老妖妇,你从哪里来这么厉害的妖法,道爷可是消受不了”。一边说话,身子已是疾往林外闪去。
洞庭妖姬哼了一声,一脸自得之色,方自停下手来,梅娘见羽山老道已败,向着洞庭妖姬道:“师父,你让我找的狼谷传人就是这人”,说着指向狼王。洞庭妖姬看了狼王几眼,目中神色大变,颤声道:“你。。。你真是狼神君传人?”狼王见她脸色陡变,心中也自不明白她为何这般神情,只茫然的点了下头,洞庭妖姬的神情突地变得激动,一下跃到狼王面前,双手将狼王背心一转,只见狼王背心上五条爪子伤痕,极是醒目。狼王这时也不知是为什么,一点也不躲避,任由洞庭妖姬翻看,只觉面前老妪双目中慈怜溢出。说也奇怪,狼王经受洞庭妖姬的寒气一碰,毒刺竟是没了似的,又似好了一样,他用狼眠**激醒潜在的力道,如今这寒气,便如催醒一般,一冷一热之中,毒刺便为之冻结,便不再难受。
洞庭妖姬也看到狼王似中毒,当下想到冰可解毒,当下俯下身子,手掌抵在狼王头顶,体内的寒气自脑上灌进,这道奇寒冰气方入身体,狼王竟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舒服感觉,如此过了一会儿,洞庭妖姬收了手掌,双目视着狼王,一手轻抚狼王。狼王微感一楞,似乎这老妪就是自己最亲的人,这时已没了以往视他人为魔鬼的怪疾,在这老妪的抚摸之中,全身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只觉老妪手掌颤抖,不再是适才对敌时那般神定气闲。
只听老妪颤声道:“你这狼爪痕印是自小就有的吗?”狼王虽不明白老妪之意,可他曾听师傅狼神君说过,他发现狼王之时,狼王还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背心上有一狼爪的抓痕,狼神君将他拾回狼谷,养大并传了他一身武功。此时狼王看着老妪异样的眼光,点头道:“是”。洞庭妖姬双手紧抓狼王,目中眼泪横流,颤声道:“儿子,我的好儿子”,声音已是泣不成声,模糊不清。狼王此时看着洞庭妖姬,心中不知怎地,心底深处就似有了共同的感受,只是他自小生长狼谷,与狼同居共食,已是养成了冷漠的天性,只知杀生以食,自强好胜,从不知眼泪是为何物。
眼中看着洞庭妖姬,神色间已是一阵冲动,只道了一个字“我”,已是有一种要把面前这老人抱住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儒慕之情,已在这一刻生出。忽然间身子一抖,已是挣开了洞庭妖姬。口里发出两个清晰的字音“小玉”,原来他目光从未离开过小玉,只是适才为洞庭妖姬的举止感动,因而竟然一时忘了小玉。此时突然省起,眼前却不见了小玉,神情已是几近疯狂,一声狼般悲嗥,就已挣脱了洞庭妖姬,已望林中狂奔进去。洞庭妖姬要待拉住,狼王身子已如飞逝去,只觉脑中一阵昏眩,口中喃喃念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为什么又不见了。难道这一生,就真的不能在一起吗?”梅娘道:“师父,既然知道他还活着,这就好办多了,迟早总会见面的”。洞庭妖姬神色悲拗,道:“他已中了毒物,这可怎么好”?
梅娘柔声道,“如是天可怜见。小师弟兴许碰着能解救他的高人,这样反是他的造话”洞庭妖姬听了这话,心方解了一些。这才转过头来,道:“梅娘,我还真没有收错你这个徒弟,要不是你,我连这一面也见不了他”梅娘道:“我听师父说他被狼神君收养,我听到那放火的道上大叫狼谷小子,这才自不量力,如非师父,我就。。。”。洞庭妖姬脸上微显赞许,道:“你也是为了这孩子才这样,我也寻了他多年了,这一次无缘,不知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言毕站起身子,看着梅娘道:“我要回去了,你准备怎么着?”梅娘道:“我反正也出来了,自要去寻仇人,也能给师父打探您孩儿的下落”。洞庭妖姬适才一悲一喜,只觉全身疲惫,道:“那好,不过你武功尚未习成,可要多加小心”,说着已转过身子。
梅娘道:“师父,不要担心,梅娘自会小心”。只见洞庭妖姬身形蹒跚,已不再似先时那般威势。梅娘自为洞庭妖姬所救,跟着到洞庭后,得蒙洞庭妖姬传其绝学。洞庭妖姬这期间告诉梅娘,她曾有一心爱男子,两人成婚之后,不久产下一子。其时狼神君寻仇上门,洞庭妖姬与丈夫对抗狼神君,混战之中,怀中婴儿被狼神君抓了一爪,就已没了声息,二人悲痛之余,把在襁褓中的婴儿放在暗处,就一起击杀狼神君,狼神君已不知去向。两人回转婴儿地方,就已不见了这婴儿。开始怀疑是为野兽拖走,后来却听到传言,狼神君有一传人。心中起疑,狼神君所拾就是自己的幼子,可几番到狼谷,这狼神君行踪飘忽,来去如风,从不见其人影,只能怏怏返回。上一次从狼谷回来时,却碰巧收了梅娘。是以梅娘一知狼王就是狼谷传人,当即不顾性命相救。
梅娘眼看洞庭妖姬远去,这才转过身子,径往道上行去。正在行走之中,一群江湖汉子从身边走过,正是往临淮会稽方向前行,中有一人说道:“兄弟,瓜田仪今日大举婚礼,场面肯定热闹,只是不知这新娘子是谁了”,另一人道:“瓜田仪广邀江湖好汉,自是新娘子才貌双全,不然如何这般大肆铺张”,又一人道:“是啊,听说他还请了绿林山的二位头领来主持婚礼”。先前那一人道:“王臣、王凤名满天下,能得二人到场,自是生辉不少”,后面这人又道:“可瓜田仪也是一方豪杰,名震临淮,自然已是非常人能及”。这几人一边说一边走,边上有一男一女听得清楚,那男的说道:“秀姑,姓瓜的要娶新娘子,莫不是和花胡为要我们保护的那个女孩子有关?”那中年女子微顿了一下,面色有些迟疑,道:“不如去看一下再说”,那男的点了点头,道:“行,这就去会稽”。(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五章 阿蜜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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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大哥,我们就这样去瓜田仪处,是不是有些冒昧”,那男子道:“咱们二人光明正大,只是受人之托,务要知道那小姑娘的下落才好,瓜田仪也是一方豪杰,难道他还会因此误会我们吗?”这二人正是释凡和孙秀姑。夫妻二人庄子被毁,想到花胡为临跳深渊之时,出口相求之事。金剑银枪信义卓著,自不能让花胡为有所遗憾,于是只身亲赴会稽,到瓜田仪住处寻找阿蜜,二人心下寻思,无论如何,瓜田仪也是盛名在外,如那小姑娘因瓜田仪出手相救,方从花胡为手下脱出,美人爱英雄也是常事,那女孩感激之余,喜欢上瓜田仪,自也是理所当然。金剑银枪一路思量,自往会稽一路行去。
梅娘听到小姑娘三字,想到和狼王在一起的小女孩,不由得心中一动,莫非这瓜田仪娶的小姑娘,就是狼王身边的女孩?瓜田仪广邀江湖好汉,吕母也是绿林中人,自必要临婚礼场中,一想到这里,全身来了精神,也不多想,随着金剑银枪身后,也是心中好奇驱使,自要弄个明白才好。
江湖好汉一帮一派的,闹闹热热,都是去向瓜田仪处贺喜,人多眼杂,谁也不会留意谁,更不会提防有人跟踪,金剑银枪、梅娘几人并不识路,得随后跟着,到了会稽。这瓜田仪大寨深居于会稽深山之上,山势险峻雄伟,易守难攻。山寨中正为瓜田仪操办婚礼,每一处山道上精兵密布,以防范官兵乘隙攻寨。杨善、常恶自在主道上迎接来贺礼的宾客,也是留意有无奸细混入。这二人熟知江湖各方套路,干这一行自是游刃有余。喧喧嚷嚷中,一行人随着进入寨中大厅坐下。大厅是瓜田仪山寨用来聚会之用,极是高大宽敞。主厅之上,瓜田仪满面春风,人逢喜事精神爽,油光光的脸上越见神采非凡,正自忙着招呼各山头领。只听到守门人大声唱道,“伏虎寨主余雄,快刀门陈大冲,摩天岭郭大川,百禽剑任自然”,大厅就走近四个形貌各异之人,跟着就唱到了金剑银枪。
瓜田仪面色微微一变,也迅即道了一声“承蒙二位屈尊光临,瓜某不胜荣幸”,语气极是客气,接着进来了梅娘,瓜田仪并不认识这个黑巾蒙面人,只是略为诧异一下,就说了一声“久仰”,跟着就又去招呼其他客人。这一拨人坐下不一会儿,只听到一声“恭迎绿林山二位头领”,只见人群闪处,已进来了两个人,满面精神,一副生意人的服饰,珠光宝气。原来这王匡、王风都是做生意出身,其时有穷人为吃食相争,以至斗殴杀人,这二人挺身而出,为众人排解纠纷,为免众人坏了相互的友谊,甚至还拿出自家银钱,慷慨施舍。因此人皆爱戴,适值各方豪杰涌起,这洞庭一方人士皆推二人为领袖,依据绿林山上,山高水险,独霸一方,官兵无可奈何。
此时二人在首位坐空,只听得一声:“马适求马大侠到”,随着声音进来两人。梅娘识得,当头一人,侠气逼人,身躯伟岸,正是马适求。边上一个女子,却是阿云。王匡王凤正想与马适求招呼,忽地进来一群人流,就已看不到马适求。马适求自从巨无霸手中救了小玉以后,便与阿云上路,听得瓜田仪广邀豪杰,想到了龙十三,说不定也会在这会中,于是便来到了琅琊,此时在座位上坐好,只见一个蒙面女子看了过来,自己并不认识,微自一怔。
这时各方人马均已到齐,众好汉分自坐上座位,已是酒过三巡。只听主持婚礼的礼师大声唱道:“客人已到,新娘新郎请出来见过嘉宾”,随着声音,十二个女童拥着一个大红礼服的新娘,款款走了出来,阿云身子微抖了一下,轻道:“阿蜜姐姐?”马适求大觉奇怪,道:“你说什么?”阿云双眼盯住新娘,似是不敢相信,阿蜜竟会与瓜田仪成亲。听了马适求问话,也没有回答,身子却直向新娘冲了过去,口中一面大声道:“阿蜜姐姐,你怎么会和姓瓜的一起,我不许”,你这样还未说完,瓜田仪脸色一黑,几个大汉心中明白,顿时奔近阿云身边,其中一个大汉怒道:“你这是哪了跑来的野女孩,疯疯癫癫乱说些什么,出去”,大手一抬,已朝阿云直抓过来。阿云肩膀只一缩,躲过了大汉的手掌。
新娘神情漠然,自阿云身边走过,听了阿云的话,一点也不理会。阿云眼见明明就是阿蜜,此刻却是不认识一样,心中满是不解。心想,难道我认错人了,又难道这世上竟有人和阿蜜姐姐长得这么相似的人,可实在是不可能,这新娘除了脸色漠然,眼睛、鼻子,小嘴,神态都是自己熟悉的阿蜜。人影奔走中,四个大汉一声暴喝,分从阿云四角围了过来,四双大手甫落,一齐向阿云直抓下去。阿云腰间往下一沉,欲要躲开四人手爪,哪知四人这一抓,用的全是擒拿手,这擒拿手来去无影,称为无形大擒拿。这四人都是一起习练的无形大擒拿,出手时自有一种潜在的默契,四人配合,就是一流好手,也是躲不过去。
嚓的一声,阿云已为四只大手抓个正着,全身如铁钉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正自心中惶急,忽然间人影一晃,厅中飞过一条大汉,双掌倏出,分向四个大汉着力一拂,劲气四出,四个大汉只觉手上一软,阿云已是脱手而出,跟着叫了一声“马大叔”。马适求不提防阿云奔向新娘,眼见她被四个人所制住,已自迅速奔近,手只一挥,霸王御气所至,四个大汉怎能抵挡,纷纷跌倒在地。四人狼狈地爬了起来,惊恐的眼睛分各望着马适求,想到自己四人这招从未失手,但马适求只一拂之间,却是令自己四人一起倒下,果然名不虚传。四人面色微变,这时一起蓄气作势,就要再齐扑向马适求,。厅中一声大笑,席座间有两个人同时站了出来,拦住四人面前,道:“四位休要动手,栽在马适求手上并不丢人”。
说话之人正是杨善,常恶跟着道:“马大侠,请恕他们无知”。瓜田仪拜堂良辰已到,二人自不愿在这时多生事端,这才同时出面调解。瓜田仪看在眼里,觉着二人说得甚为得体,大合己意。马适求一抱拳头,说道:“在下救人心切,刚才之事实在对不住,就此告退”。向着阿云道,“阿云。我们这就走”,他早已遍观大厅,并无龙十三等人,留在这里也是无益,不如就此离开。阿云虽然满是疑惑,还是随着马适求走出。
两人这一动身,拜堂时间已到,司礼官正自高声唱道:“一拜天地”,瓜田仪与新娘方躬身下去,大厅中一个声音道:“且慢”,话音甫毕,瓜田仪面前已是出现两人,正是金剑银枪,只见释凡收剑回身,抱拳道:“瓜大王,请恕在下冒犯”。瓜田仪眼见接二连三横生枝节,心中早已火冒三丈,然而此时自己身为新浪,自不能坏了形象,当下压着怒气,道:“金剑银枪,你二位有何话说”?
释凡一指新娘,道:“我若没有认错,这位应该是当日我所见的女子”,瓜田仪道:“是有如何?”释凡道:“我曾答应花胡为,要将她保护周全,自是不能失信”,瓜田仪哈哈一笑,道:“难道这女子喜欢本大王,我也不能娶她为妻了么?”释凡微微一怔,已是无话可说,孙秀姑见情势不对,当下已是站出,道:“瓜大王言之有理,若是这女子心甘情愿,自当定论,我二人当谢过冒昧之罪”。瓜田仪哼了一声,此时转头看着新娘,道:“你说,是不是喜欢本大王?”那新娘神色漠然,却是点了一下头,道:“是”。此时阿云已要出厅,听到这一声‘是’,忽地站住了脚,道:“奇怪”,马适求道:“奇怪什么?”阿云道:“这声音是阿蜜姐姐,我自小和她一起,绝对没错,为何却不认得我”,阿云一觉这事古怪,立时站住身子,要待看个明白,马适求也只好停住。
孙秀姑见新娘说话时神色有如木偶,心中一动,可又不能借此发难,当下轻拉了一下释凡,道:“大哥,我们走吧”,想到这事甚是古怪,必须要从长计议才行。大厅门口人影一闪,一个紫衫少年已闯进厅中,径直从金剑银枪身边走过。二人只一眼就已认了出来,这紫衣少年正是为自己所误会之人,马适求已认了出来,这人正是黄吉。见他直是走到拜堂之处,不知是要干什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六章 迷药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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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这时已是大为安静,司仪官转过身子,望着瓜田仪及新娘,口中复又高声唱道:“一拜天地”,二人正要跪将下去,忽听一个声音道:“蜜姐姐”。新娘身子微抖了一下,这声音听着似为熟悉,不觉向后面转过身子,黄吉已迎面奔向前来,道:“蜜姐姐,我到处找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那新娘只看了黄吉一眼,脑中一片空白,想不起这人究竟是谁,神情又复初时的一片漠然之样,转过了头。
黄吉上前几步,一拉新娘衣袖,道:“蜜姐姐。。。”。黄吉自和刁若凤分手,心中茫然无觉,到处乱走,这时方到会稽,听着当地人正在闲聊,讲说瓜田仪婚礼如何壮观。内中一人大是艳羡,手中比划,嘴里唾味四溅,将新娘说得活灵活现。黄吉一听这人描述的新娘,正好与阿蜜一样,便即奔到了山寨。
眼见婚礼已被这几人搅得乱七八糟,厅中早已是哄然大乱,瓜田仪心头火起,已是再不能忍得这口恶气,一步纵到黄吉面前,怒声喝道:“哪里来的无耻之徒”,手起一掌,倏地向黄吉当胸击出,黄吉着眼阿蜜就在身前,已是满心喜悦,只顾和阿蜜说话,哪会想到瓜田仪突然出手,‘砰’的一声,胸前中了一掌,应声直了跌出去,瓜田仪手捂心口,喘息着道:“快,把这小子拉出去砍了”。原来他乘黄吉不备,侥幸击中黄吉胸口,虽是把黄吉推得直飞出去,可胸口正是内息激荡之处,这一下受到黄吉应力反弹,瓜田仪臂膀似欲折断一般,胸口闷痛难当,不觉又惊又怒,此时强镇心神,喝令手下把黄吉砍了,以泄心头之恨。
呼呼两声,杨善、常恶应声而出,就手从家将身上各抽出一柄剑,双剑齐举,‘嗖’的两剑,自照黄吉刺了下去。黄吉重见阿蜜,只如是在睡梦之中,脑中迷迷糊糊,见到这两剑向着心口刺来,竟然不知闪避,忽然间身子一紧,已给一人着地拖出。只听瓜田仪厉声道:“马适求,你真要与我作对么?”马适求一开始就认出了黄吉,正要招呼,只见黄吉却是奔新娘而去,眼看他招来杀身之祸,当下一手提起黄吉,躲过了杨善、常恶直刺过来的双剑。
马适求放开黄吉,对着瓜田仪一抱拳头,道:“瓜大王,黄吉年少莽撞,还请恕罪则个”。瓜田仪冷冷一笑,道:“二位山主,你们认为该作何说法?”王匡和王风眼见厅中混乱,身座首席,又是瓜田仪请来的宾客,当下不得不站出来。二人都是马适求故交,王匡面向马适求,一脸和气,道:“马兄,今日是瓜大王成亲吉日,你们赶紧退出去吧”,王风道:“这少年也受了重伤,快些去施救吧”,这二人是客商出身,善于见风使舵,眼见瓜田仪起了杀机,如是大战一起,这山寨人多势众,马适求几人免不了吃亏。两人一向敬重马适求,也就于此中圆和,希望双方就此收场。瓜田仪听二人这般说话,实是向着马适求,心下暗骂两人老奸巨滑,脸色陡地一沉。
当此之时,一个脸蒙黑巾之人离开坐间,只一闪已走近新娘,手臂轻起,照新娘微微一拂,靠得近的人只觉一阵寒气飘过。瓜田仪已觉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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