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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狼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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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吉脚一沾地,身子立即蹲了下来,右手拽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抽了出来,却是小玉给他的那把匕首。站立身子,只见云中兽中钩之处鲜血直流。这少年并无武力,糊里糊涂之中,手肘正好拐着钩伤之处,这一来伤口撑大,又痛又怒。恶狠狠盯着黄吉,双手猛向黄吉飞张过来,似欲掐死这个少年,突然间,小腹一痛,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浑刺腹内,直没入至柄。望着黄吉,倒地动弹不得,似要猛击打过去,一口气接不上来,倒在地上,眼睛仍紧紧盯着黄吉,似是死不瞑目。
黄吉眼见云中兽就要扑来,情急之中,手中匕首猛地刺向云中兽。这匕首削金断玉,这一下正中小腹,看着云中兽倒在地上,犹自睁着大眼,不知如何是好。
忽听见燕子飞呻吟了一声,只见他艰难的站了起来。燕子飞此时知觉全身虚脱,身子如在半空之中,无着力之处。自知身中剧毒,已是必死无疑,看着黄吉道:“小兄弟,过来,我有话要说”。这声音已是微弱至极。
黄吉看了燕子飞两眼,似是有些畏惧,可见燕子飞严重并无恶意,终于大着胆子走近,道:“燕大侠,你不要紧吧?”燕子飞微摇了摇头,他适才也看到了黄吉出手。虽然自己中毒倒地,但眼睛还看得见。这少年对敌之时毛手毛脚,也瞧出他并无武功,但却不畏,强自出手,拯救一个素不相识之人,却是有侠义心肠,在这乱世年代,也是少见。此时看着黄吉道:“你叫什么名字?”黄吉道:“我叫黄吉”。
燕子飞又摇了摇头,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示意黄吉靠近,此时也是虚弱不堪,意识一点一点离体而去。说话也是几不可闻,但仍是一字一句说出,黄吉有时面露惊恐,有时有是敬佩。
原来燕子飞有一个好友,叫做马适求,是一个燕赵般的侠士。偶然得知有外邦时臣来中原进贡,这外邦使臣叫须卜子。此人借名朝贡新朝,实是为了一副‘婵女图’,听说这图中藏有一个机密,是关于一个神功的。相传一百多年前,武林中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人物,名叫恒度,此人窥破武学奥秘,自创一套内功心法,当时武林中人称呼他为‘太公’,这心法名为‘太公遗箓’。若是练成此功法,功力自不必多说,还能延年益寿。百年来辗转相传,有知情者得到消息,欲得到‘太公遗箓’,先要得到‘婵女图’,这须卜子来到中原,就是为了这‘婵女图’。
燕子飞从马适求口中得知这须卜子得到了‘婵女图’,也不让马适求知道,独自一人盗得‘婵女图’,须卜子一知‘婵女图’被盗,立即派遣手下追查。得知为燕子飞所盗,于是写信与太守吕天德,要他帮忙捉拿此贼。燕子飞东躲西藏,遭遇几次魔兽门人,都是靠着机警逃脱。最后一场剧斗,中了云中兽一刀。
魔兽门人行事狠辣,这云中亦是魔兽门弟子,弯刀上涂有断肠毒,只要一见血,剧毒便会发作。
燕子飞此时从怀中摸出一副卷轴,交在黄吉手中道:“这‘婵女图’我也不知秘密在哪,你天性侠义厚道,我把它交于你,一切就看你的造化吧”。这时声音也是若有若无,忽然间,燕子飞身子一阵颤抖,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黄吉拿着‘婵女图’,此时见燕子飞倒在地上,心中忽地一阵伤心,他与燕子飞详见不过一会儿工夫,可得知他为了不让婵女图落入番邦之手,竟不顾生死,将其盗出。看着手上画轴,不直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可燕子飞临死交于自己,虽然自己对武功并无兴趣,可燕子飞为此丧命,自也不能令他死后遗憾。
将画轴放在怀中,看着燕子飞尸首,又看着散乱在地上的珠宝,心中思考,这燕子飞一心盗这‘婵女图’,可天性难改,一见着这些珠宝,自是取入怀中。看着这些光泽耀眼的黄白之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股脑包了拿走。叹了口气,弯下身子,将散落在地上的珠宝,重又包好,心道‘燕大侠,这珠宝就随你一起去吧,也算是了了你的心愿’。(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章 自相残杀
(全本小说网,。)
打定主意,要挖上一个坑,把燕子飞葬了。看见云中兽也是死得凄惨,不忍其曝尸荒野,此时大着胆子,走近云中兽,俯身将匕首拔出,擦干净后,复又放回靴中。看着云中兽落在地上的弯刀,拾了起来,站到燕子飞尸体旁,就欲动手掘坑。
忽然间一个声音道:“师兄你看,前面有人”。黄吉闻声一看,对面来了两个人,衣服和云中兽完全一样,都有怪兽绣于其上,一看就知又是魔兽门人,此时紧握弯刀,竟忘了离去。
这两人眨眼已到黄吉身前,见黄吉手中弯刀,其中一个道:“乌师兄,你看那人手上那柄刀。”被叫做乌师兄的人一黄吉手上兵刃,却是云中兽的武器,颤声道:“你杀了云中兽?”
似是完全不相信,云中兽是魔兽门下得力弟子,自己也不是其对手,怎会死在这个年轻人手上,难道这少年身怀奇学,脑中如此猜想,连声音也变了。
黄吉听他说这手上弯刀,见这两人又是云中兽一伙,心中一吓,弯刀掉在地上,挥手道:“不,我不知道。”要待分辨,可这云中兽却是死在自己手上,一时竟不知如何说才好。乌师兄一见黄吉这般举动,已知这少年是个平常人,当下放下了悬着的心。心想‘既然不会武功,这就好办了,一刀杀了,免得啰嗦’。眼睛看着黄吉身边包袱,心中一动,‘莫非那宝物就在此中?’转头看着另一人道“骆师弟,你去看看,那东西还在么。”骆师弟应了一声,大踏步走向包袱。
黄吉一见乌师兄神色,已知他看见这包袱,想到燕子飞为了这包袱与宝物丢了性命,岂能白白给了这两个魔兽门人。此时包袱就在脚下,一把抓起包袱,冷不防‘当’的一声,原来刚来粗心大意,包袱没有系好,一颗珍珠从中落下,闪闪发光。
骆师弟望着包袱刚要迈进,哪知黄吉比他还快,眼见从包袱中掉出这么大的珍珠,一时间竟似呆了。看着黄吉手中包袱,一时间心跳加剧,连气也喘得急了,乌师兄一握手上弯刀,见这小子完全不会武功,干脆一刀杀了,取了这包袱再说,身子照黄吉疾冲过去,口中叫道:“骆图,你还等什么,杀了这小子,不就什么都归我们了么?”
骆图一想不错,身子一闪,早把黄吉退路拦住,手中弯刀指向黄吉。魔兽门弟子都使弯刀,刀长两尺半。平时放在衣袍之中,并不引人注意,一到关键时刻,立即拔出。刀宽不过二指,尖端向下弯曲,如一弯钩月,刀泛清冷光芒。黄吉不觉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眼见二人弯刀一挥,忽地计上心来,一摆手道:“不忙”。
这二人弯刀已将挥出,一听见这紫衣少年不忙二字,不明所以,收住了弯刀,道:“你怕了吗?”黄吉道:“不错,二位这般英雄了得,在下实是害怕的很,这包东西我本就没打算要,还不如给了二位,省得老是担心”。二人听他居然愿意放弃这包东西,倒免了自己一番手脚,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大是意外,此时一起伸出左手,齐声道:“那就交给我。”两人都是一般想法,只要黄吉将这包袱一递过来,趁他不备,一刀将他杀了,免得泄露了这包珍宝的消息。
二人紧握刀柄,望着黄吉,防他变卦逃走,黄吉手提包袱,看着前后两只手,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道:“二位好汉,这包袱只有一个,我该交给哪一位的好呢?”乌师兄道:“他是师弟,我是师兄,自然交给我。”骆图道:“师兄,你早已家财万贯,做师弟的还只是就这一柄弯刀,把这包袱让给我吧。”
黄吉道:“这样吧,二位不如先商量好,我先给二位保管好这包珍宝,这刀子我实在是怕得很。”二人眼见这么大的一个包袱,一想到其中全是珍宝,哪里肯让给别人。
乌龙道:“现在我最大,要听我的。”若是平时,这骆图自然要听乌龙的,可这时面对这包珍宝,怎能甘心,道:“平时什么好处都给你占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你”。语气甚是生硬。
乌龙大怒,喝道:“你敢不听我的?”向骆图劈面就是一拳,这一拳冷不防打出,骆图怎料乌龙突然出手,给这一拳打中下巴。‘哇’的一声,吐出两颗牙齿,此时又痛又怒,还顾得什么师兄,怒吼一声,弯刀一闪,向着乌龙就是一刀。
‘当’的一声,乌龙反应神速,手中弯刀一挥,已架着骆图劈过来的这一刀,两人此时已横下一条心,都是要置对方于死地,眨眼间已劈出七八刀,两人同属魔兽门,刀法也是一路,都是又快又恨。师兄弟刀法相差无几,一时间不分胜负。乌龙忽地架住骆图弯刀,向后跃退,道:“不好,我们上了那小子的当了。”他脑筋要比骆图灵光一些,打斗中已是防着黄吉逃脱。
瞥眼一见,黄吉站立处已没了人,猛地醒悟过来。骆图这才知道上了黄吉的当,抬头看见黄吉正在前面不远,大喜道:“那小子还在前面,快追。”身子已向黄吉疾追过去,乌龙一紧弯刀,随后奋力追去。
黄吉见乌龙与骆图拔刀互斗,正好中计,看着二人殊死相争,乘机溜走。心想‘这包袱是燕子飞用命换来的,自不能轻易给了这二人,此时须得避开这二人,再将包袱与燕子飞葬在一起,也好让他安息’,心中得意,口中道:“妙计,果是妙计。师傅,你的骗人的法门果然高明”。忽地眼前一花,面前多了一人,正是骆图。
此时骆图已跟上黄吉,当下截住黄吉。黄吉暗责自己太过粗心,还以为二人要拼个你死我活。没想到这么快就识破了自己的计,退后一步,脸上露出惊奇之色,道:“你们分出胜负没有?”骆图骂道:“臭小子,居然欺骗大爷”,刚说到这里,手中弯刀一抡,向着黄吉劈面就是一刀。黄吉眼见弯刀劈到,急步向后一闪。着一刀砍了个空,可脚下踩着一块石头,绊了一下,摔倒在地。突然之间想到‘幻影迷踪’,心中大悔。干嘛不用这精妙步法逃走,这身子一落地,包袱跟着掉落在了地上。
骆图一见包袱掉落,心中狂喜,连刀也扔了,一下扑向包袱,双手抓住包袱。黄吉眼见包袱落入骆图手中,自己怎能从此人手中夺取包袱。忽然间想到公孙无计,师傅一心盼着自己学好双刀,可是自己不喜练武,如今看着别人强夺自己手中包袱,抑是无可奈何。早知如此,我就该学好双刀谱,也不至于如此不济于事。
忽听得骆图大叫一声,黄吉回头一看,只见骆图捂住胸口,手中包袱掉在地上,鲜血从手指缝中缓缓流出,眼睛看着乌龙,此时什么都明白了。骆图一手指着乌龙,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好狠。”身子猛地倒在地上。
黄吉眼见乌龙为了一包珍宝,居然下手杀了同门师弟,大出意外,眼看这乌龙提起包袱,心想,虽然没了这包袱,却捡了一条命,这也划算。忽然间,乌龙弯刀陡举,忽地一刀,向黄吉砍了过来。黄吉这才明白,乌龙这是要杀人灭口。多一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险。此时福至心灵,脚下微动,幻影迷踪果然奇妙,身形晃动之中,避过了乌龙这一刀。
乌龙这一刀突然砍出,准已将黄吉一刀两段,岂料一刀劈下,面前却没了人影,一愕之下,转过身子,只见黄吉已站在身后,脸上竟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喜悦之色,原来他此时一瞬之间,使出幻影迷踪,避过这要命一刀,心中欢喜,暗道‘龙大哥,这果是逃命法门’。忽然间刀风声陡起,此时已是胸有成竹,一步跨过,又躲开了乌龙一刀。‘嗖嗖嗖’,乌龙左一刀,右一刀,一口气劈出了五六刀。
黄吉在刀光中一进一退,只觉眼前刀光耀眼,忽然间闻到一股奇臭的味道,中人欲呕,似是肉馊了一样。原来魔兽门人常年在外,有时饥了,便食用随身携带干肉,这种肉一经风干,便会长时间不烂,可这种肉是生的,吃了后残留的味道奇臭无比。
此时二人隔得太近,黄吉从未闻过这种味道,怎能受得。只觉又腥又臭,脑中一阵晕眩,脚下不由得慢了一下。耳中只听得刀风之声,下意识往右一闪,刀倒是躲过了,突然重重挨了一脚,一跤跌了下去。
乌龙一刀劈空,眼看黄吉步法奇妙,正是砍他不中,正自着急,此时见他略慢了一下,身子已暴露在自己眼前,当此之时,脑中反应甚速,飞起一脚,就将黄吉踢倒在地。此时刚好顺过弯刀,瞧得亲切,望着黄吉一刀砍下,黄吉眼见刀起,情知已不能避过。一闭眼睛,忽听得‘咚’的一声,这刀竟然没有落在身上,微觉奇怪,此时一睁眼睛,只见乌龙背心插着一把刀,口中发出‘呜呜’之声,想要说话,费了半天的力,也说不出一个字,头一歪,就没了声息。
只听到一个声音道:“我得不到,你也别想。”那人摇摇晃晃,挣扎了几下,也随着乌龙扑了下去。黄吉站起身子,心中兀自糊涂。此时才看清扑在乌龙身上的人,原来就是骆图。恍然间明白过来,这骆图中了乌龙一刀,却并没有死透,这一会儿闹腾的功夫,复又苏醒过来。心中恨乌龙不义,于是拾起自己弯刀,此时乌龙只顾着杀黄吉,哪会想到骆图死而复生,这一刀直透胸口,连一声也没叫得出,就此倒下。骆图已耗尽最后一点力气,这二人来时一对,去时一双,师兄弟终于一起同归黄泉。
此时已明白了其中道理,叹了一口气,重又拿起地上包袱,将先前散落的珍珠放置其中,看着,看着手中包袱,正思如何处理,忽然听见一阵人声。听声音似从山后面传来的,一日之间经历了这两次是生死,心中已是大感惶恐。一卷手中包袱,心知这一包珍宝,若是留在此处,必定落在来人手里,先暂离此地,待这风波过后,再作考虑。
心中一边想,一边就往小路上急步行去,经理了这一系列的凶险,他已变得会应付一些是突如其来的事了,此时走得虽急。却是极为自然,让人看不出是心虚害怕。
这样走了一程,一紧手中包袱,只觉极是沉重,心想,无端多了这一包东西,走路反倒不那么轻松了,一想到这里。忽地想起了什么,站立身子,猛地一拍脑袋,大叫道:“我好大意,竟把装了蒙前辈的骨灰给忘了,刹那间心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忽然呆住了,想着里面是一个甘愿舍弃性命,换取好友活下来的好汉子。神态逐渐清醒,捏紧拳头,无论如何也要去拿回这木盒。这一路轻手轻脚,从原路返了回去,已越过了乌龙与骆图的尸体,将要近适才打斗之处,只听见两个人的声音。
一个声音道:“这人是谁?”另一个道:“这人声旁摆了一只钩子,只有飞贼燕子飞才有这种兵器”。先前那个声音道:“你好糊涂,燕子飞满脸大胡子,这人却是干干净净”。后面那人道:“难道这胡子不可以刮去吗?”那人似乎语塞,一时间竟没有说话。黄吉在藏身处探出头来,此时两人面目已看得真切,正是王忠、林九两个捕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一章 人性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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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忠一转身,看见了云中兽的尸体,‘咦’了一声,道:“我认得这人,是魔兽门弟子。”其时魔兽门人猖獗,在边关一带活动频繁,胡人势大,地方官也是无可奈何,严命部下不可妄自与其冲突。是以捕快往往见了这魔兽门人,也是绕道而去。
林九也是看见,道:“莫非这飞贼被这胡人追上,两人拼得两败俱伤”。这人脑筋倒是灵光,只是没有想到还有黄吉帮手。
王忠看着两具尸体,忽然道:“这尸体是燕子飞,那宝物岂不是在他身上?”这一句话点醒林九,林九道:“果然大有道理,王大哥真是精明。”王忠也自得意,道:“先翻一下这两人身上不就知道了”。林九俯下身子,一摸燕子飞身上,什么都没有,又翻了一下,触着一些血污,极是腥恶。皱了皱眉头道:“什么都没有”。王忠也伸手在云中兽的身上,鼓捣了一阵,仍是一无所获。两人大感失望,游目四顾,都是一个心思,这燕子飞身上的宝物,一定有第三人拿去了,这第三人会是谁呢?
黄吉见着两人神情,已知这二人猜到必有人出现,怕他看见自己,连忙低了头下去。只听见王忠忽地惊叫了一声,原来此时他已绕到石后,正好看见黄吉放在地上的木盒,此时双手拿着木盒,口中道:“这木盒里是什么东西?”林九闻声赶到,见到王忠满脸迷惑神色,说道:“打开不就知道了么。”
黄吉一听林九要王忠打开,怎能让蒙刚骨灰暴露荒野。心念一动,身子如飞直出,王忠眼前人影一晃,木盒已脱手而出,此时哪会想到这附近藏有人,而这‘幻影迷踪’又实在奇妙,一惊之下,要想紧住木盒,已是迟了,来人一夺下木盒,转身就跑。‘突’的一声,从这人身上掉下一个包袱,接着‘哗啦’一声,掉得满地都是珍珠玛瑙。
两人眼睛都绿了,这一生哪见过这么多珍奇宝物,黄吉只顾木盒,急切中忘了手中还有一个包袱,夺了木盒就跑,只听身后‘哗啦’一响,回头一看。只见王忠、林九正盯着地上的珠宝,要去收拾。摄于两个捕快,怎敢上前找死。当此情景之下,还是保住蒙刚骨灰要紧。
忽地听得一声,“放下木盒”。身边已多了两人,正是王忠、林九,二人久经办案之道,深明其中关键,此时一个上首,一个下首,早把黄吉困在当中,腰刀挥闪之处,去路全被封死。这二人见黄吉舍弃珍宝,只要木盒,自是想到这木盒之物更是重要,一想到这层道理,二人一同使出捕快手段,果然将黄吉围在死角。
王忠道:“放下盒子”。
黄吉怎肯放下,他对这蒙刚已生敬仰之心,此时宁死也不放下这手中木盒,可眼前这二人所站位置,真可谓是天衣无缝,这下要如何才能够脱出这包围之势。正在思想,只见林九眼望自己背后,叫了一声“总捕头,你来得正好”,这一声出其不意,王忠听得总捕头到来,做属下的岂能不加理睬,转身正要说话,哪里有年飞鹰的影子。微一错愕,忽然间心口一凉,一把腰刀从背心直灌进来。
转头看着来人,似是不敢相信,道:“为什么?”眼见这刀已是深入心脏,恍恍惚惚之中,说出这三个字已是断断续续,黄吉听到林九这一声“总捕头”,也是下意识往后一看,冷不防,林九已从自己身前疾冲而过,正自惊疑,只见林九手中腰刀往前一送,已照王忠透心而入,心下骇然。‘这两人同是公门中人,这林九为何要杀死王忠’这道理怎么也想不明白。
耳中听到林九一声冷笑:“若不是总捕头,我早死在你的手里,这儿又没有别人,若不杀你,怎泄我心头之恨。”一拔手中腰刀,一股鲜血狂涌而出,王忠身上带着一股血箭,‘轰’的倒了下去。林九手提腰刀,转过身子。黄吉正要开溜,只见他的腰刀上还有鲜血涔涔滴下,目露凶光。一时间竟是动不得半分,只觉得腿要软了下去。
心中道‘黄吉啊黄吉,你好没用处,往日的机灵到哪里去了’。这人越是心慌,就越是不能镇静,林九大喝一声,:“我本不想取你性命,可你把这一切都看见了,受死吧”。
此时打定主意,‘这地上这么多珍珠,还有这小子手上木盒,看样子更是珍贵无比,还要做这个受气的差使不成。杀了眼前这小子,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从此远走高飞,这些珠宝可是十世八世都享用不尽’。腰刀横掠,照着黄吉的脖子直砍过来。
这黄吉此时双腿发软,眼睁睁的看着腰刀砍过来,大惊失色,忽然间,林九突然停住,身子站立不住,左摇右晃,只觉手上奇痛,低头一看,臂膀肿得黑中发亮,陡然间明白过来,手指着燕子飞尸体,口中道了一声:“刀伤有毒。”腰刀从手中直滑地上,‘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黄吉本已是必死无疑,岂知奇变陡生,看着倒下的林九,身子如燕子飞一般乌黑,心中一阵酸楚。望着燕子飞尸体。心中暗道:‘燕大侠,你死后也救了我一命’。眼见着六人前后死亡,都是为了一个包袱,看着满地散开的珍珠玛瑙。只觉人性贪婪,终为自己欲念所累。脑中现出八个字‘黄白之物,害人匪浅’。
望着地上的四具尸首,摇了摇头,这么多的尸体,若是要全部埋好,得要费上多少工夫,紧了一下手中木盒,还是先把它交给吕母,完了心事。将木盒系在胸前,走近燕子飞,此时半身已是血肉模糊,想到林九死状,暗吸了一口气。不敢去触血流处,就扯住燕子飞双手,先将这尸体藏好。可这时双手发软,燕子飞身体极是沉重,怎能拖得动分毫。双手擦掉血污,看了一会儿,暗道‘燕大侠,我很快就会回来,到时一定设法把你安葬好’。
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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