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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狼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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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扔下包袱,全身为之一松。山势渐行渐陡,迎面一个高大人影一闪而过,看了一眼黄吉,似是眼熟,脚下却没停留。黄吉只顾走路,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是什么人。
这人正是年飞鹰,因燕子飞盗窃一事,此事关系两国交邦,吕天德又催得紧,此人素来都是独来独往,身边从不带随从。根据他以往的办案经验,燕子飞身携巨宝,必定不敢行走大路,是以独自一人前往这偏僻小路搜寻。他脚下行得甚快,犀利的双眼不住的四下张望。忽地双脚一停,看见了两具缠在一起的尸体,看得出是魔兽门弟子,微一迟疑,已从尸体旁掠过。平日就对这伙人极不顺眼,何况这又不是自己份内之事。
忽然间心中一惊,远远就看见了四具尸体,其中竟有两名捕快,身旁有一堆四散的珠宝。疾步走近,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这两名捕快正是王忠与林九,二人怎么死在此地。翻看王忠尸体,背心处有一刀伤,刀口齐整,只有捕快腰刀才能做到。回身一看林九尸体,手脸皆是乌黑,知这是剧毒所致,心下惊疑,莫非王忠是林九所杀,但按理绝不可能。
身子一纵,在燕子飞与云中兽尸体旁停下,一眼看见单钩,这自是燕子飞成名兵器。只见燕子飞尸体也是一团乌黑,燕子飞在潜逃中遭遇云中兽。魔兽门弟子刀上抹毒,自己早有所闻,这定是燕子飞在与这伙人混战中,中了一刀,仍然奋力逃脱,这云中兽知毒已生效,自是不会放过他。果然中途毒发,只是云中兽受伤处是一匕首,却又不解,想是燕子飞负隅顽抗,两人同归于尽,那满地珠宝自是在争斗中散落在地。
那一刻王忠,林九正刚好赶到,一见满地珍宝,都想据为己有,林九出手杀了王忠,这林九必是事先翻动燕子飞的尸体,沾了毒血,也就跟着丧了性命,忽地想到适才少年,以及手中木盒。宁可舍弃满地珠宝,却只顾着木盒,里面究竟是什么,说不定这就是干系重大的宝物,早为这少年所获。一想到这儿,精神为之一振,适才虽是匆匆之中,但也知那少年是一个普通人,此时定未走远。
心念刚动,双腿已是飞快向前迈出,正在奔行之中,忽然见着四个捕快从右面行了过来。那四人已看见了他,一起施礼道:“总捕头”。年飞鹰停住双足,说道:“前面有几具尸体,你们设法运回去,地上的珠宝也带回去”。那四名捕快齐声答应。年飞鹰忽然又道:“那三名胡人的尸体就不用理会了”。此时匆匆说完,脚下毫不停留,照着黄吉消失的方向追赶上去。这四名捕快自然是唯他是从。当下已是走近尸体,认得正是王忠林九,都是大吃一惊。
年飞鹰身子好快,不一会儿已看见了一个紫衫人影,心中大喜,此时全力施展轻功,瞬间已到了黄吉的面前,黄吉正在奔走之中,不提防年飞鹰已突然逼近,心中已知不妙,正思要如何说话。年飞鹰已望着黄吉手中木盒,心中已明白了**,这木盒定是燕子飞所盗之物。喝道:“好小子,拿了别人的东西就走,赶快放下”。双手疾伸,一手竟伸向黄吉,一手直抓木盒。
他已知道这少年不会武功,也就未下杀手,黄吉眼见年飞鹰双手甫落,身子一动,已从双手之中滑了出去,此时急急如漏网之鱼,直向前面溜出。年飞鹰心中已是十足把握,怎料黄吉突施这奇妙步法,这一出手竟是抓了个空。心中大惊,眼见黄吉身子如影子一般,也自有些诧异,一提丹田之气,发足向前疾追,可黄吉步法奇快,一时间又怎能追得上。眼看越追越远,暗自着急。
黄吉这一路疾奔,幻影迷踪虽然神妙,可他从未修习过内功,这一路跑了下来,甚耗体力,此时身子已是乏力。双眼四视,想看看周围是否有藏身之处。突然间撞在一人身上,只觉着处极软。一丝淡淡的蜜香钻进鼻孔,只听这人咤了一声道:“你这人怎么走路不长眼?”声音又娇又脆,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明眸皓齿,婷婷玉立。宛如小家碧玉,扎着一双微翘的小辫。此时面上通红,双眼怒视着黄吉,双手紧抓着黄吉的手臂,黄吉见是一个女孩,大是惶恐道:“我。。。”。
此时害怕年飞鹰追近,心慌之下,说话也不清楚了,边上一个声音道:“蜜姐姐,这人可是一个大男孩,莫非这是老天爷有意安排。”这也是一个女孩,臻首娥眉,双瞳似水,一般娇小可爱,也是一样的装扮,可这个女孩女孩多了两个酒窝。此时有意取笑这个蜜姐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两边的酒窝随着一笑一动,煞是可爱,蜜姐姐怒视着这个女孩,拼命的说出了一个字:“你。。。”。
边上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阿云,不要与姐姐争吵,阿蜜,这少年也是无意,快些放了手吧,”叫阿蜜的女孩似乎很不情愿,狠狠一甩手,放开了黄吉的手。此时黄吉如获大赦,也不言语,调头就跑。忽然间人影一闪,胸前忽然一空,木盒凭空已给来人扯去。黄吉一惊之下,只见年飞鹰正要转身,急道:“把木盒还给我”。年飞鹰回转身子,冷声道:“若不是知你不会武功,早已死在我的掌下,这东西我要去还给失主”。
黄吉知他误会,忙道:“不是,这里面是蒙刚骨灰”。年飞鹰哼了一声,转身就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二章 路遇吕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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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二少此时已经走远,可黄吉说出的这一声‘蒙刚骨灰’,那老妇已是听清,肩头微抖了一下,身子着地一卷,早到年飞鹰身旁,一挥手杖,带着凌厉劲风,直向年飞鹰疾点过去,年飞鹰正在奔走之际,忽觉有人向自己出手,这一杖劲力弥漫,杖端直是照着自己命门点来,当下大吃一惊。总算他应变神速,身子虽在奔跑,耳中闻风辩位,足下不停。随着杖端一套之势借力飘出。这一闪躲既美且妙,就连自己也是为之一喜,忽觉手上一空,木盒已脱手飞出。原来这老妇志不在伤人,而是他手上的木盒,老妇双足一点,在半空中就已接着木盒。
三省名捕竟会栽在这老妇手里,年飞鹰又惊又怒,双手一错,就要夺盒杀人。此时方得看清老妇的面目,头圆项短,眉毛既粗又重,眼神清澈明亮,鼻直如削,满头白发苍然,一手拿着木盒,一手执着手杖,神色中自有摄人之威。年飞鹰江湖阅历极广,脑中一动,此时已是脱口而出:“九天玉女神杖”,那老妇向他点了点头道:“你眼光不错。”这声音很轻,极是从容,似乎这九天玉女神杖很是平常,年飞鹰回思适才老妇杖法,正想该如何出手,此时老妇已不再说话,只见一个紫衣人远远向自己走来,手杖一点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黄吉被年飞鹰夺走木盒,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正在无法之时,这老妇忽然从天而降,只一出手,便夺下年飞鹰手中木盒,又惊又喜,正欲开口谢这老妇,忽听得老妇厉声相问,看了一下年飞鹰,竟是不知如何回答。
老妇道:“你说的‘蒙刚骨灰’是怎么回事”。说到‘蒙刚骨灰’这四个字之时,声音颤抖,竟是低了下去。此时阿云阿蜜早已转回,一左一右站在老妇的身后,听到老妇口中说话,神色为之一变。黄吉刚才情急说出,但现在想到蒙刚与龙十三同被官府追杀,黄吉深怕年飞鹰为难自己,因此不便回答,此时听到老妇发问,也就不再隐瞒,道:“这蒙刚中了吕天德一掌,仍是负着好友逃出,因伤势过重而死,这骨灰也是龙十三装进这木盒之内。”黄吉刚一说完,只见老妇脸色一变,整个人似是突然呆住。木盒陡然从手中落了下来。
年飞鹰早已听到盒内是蒙刚骨灰,可耳听是虚,眼见为实,若不看个明白,焉知黄吉不是为了宝物谎言相欺,这种假话自己早已司空见惯,眼见机会难得,身子已凌空飞起,照木盒疾抓过来。“好大胆”,随着两声咤喝,两炳短剑已应声而出,同是一样招法,白光耀眼之中,直向年飞鹰手臂切来。年飞鹰未料到这招,只一怔之中,抓木盒的手就势一转,径直来夺这两柄短剑,忽然间人影一分,两个女孩早已闪开。
黄吉站在老妇身边,看着木盒落下,脚下一动,已自然而然的接住了木盒,这一下被老妇看在眼里,点了点头。
阿云,阿蜜纵身躲开年飞鹰,双足一点,身子已如弹簧般跃了回来挥处,直刺年飞鹰两肋,年飞鹰此时已站定身子,见这两柄短剑又快又准,心下暗赞,如此年纪,竟能拿捏如此之准,实是难得,此时若是飞足踢出,这两个女娃儿必受重伤,心念微动之中,双手蓦地弹出,这一手名为‘鹰爪铁指’,‘嗡’的一声,两柄短剑已被铁指弹飞老高。
阿云阿蜜短剑脱手,两人互一对视,身子忽地弹出,竟是空手直出,两个女孩自空而落,双掌此起彼落,令人目不接暇,这一式叫做‘天女散花’,年飞鹰‘哼’了一声,心知若不能给点厉害,这种大户人家的女孩平时恃宠而骄,自不会善罢甘休。双肩一耸,两只手疾闪飞出,这一招名为‘左右逢源’,同时分击敌人要害,他这一招曾经连创两个巨贼,此时一闪击出,劲风大作,阿云,阿蜜怎见过这种掌法,霎时间花容失色。
‘嗤’的一声,一条手杖着地卷来,这一杖料敌先机,早已瞧准年飞鹰破绽,年飞鹰双掌全力而出,下盘空门大漏,此时只觉脚下劲风陡起,当下双足点地,身子直直向后飞出,躲开了这一杖。
阿云,阿蜜掌下逃生,此时看着来人,齐道:“奶奶”,老妇道:“退下”。两个女孩一声不吭,退了下去,跟着拾起了地上短剑。
黄吉接住木盒,眼看这老妇两番出手都是出其不意,自己根本瞧不清她是如何出手,既然有如此高手拦住年飞鹰,自己正可趁机走脱,以免年飞鹰再来为难,此时望着老妇面色极是恭敬道:“承蒙老人家相助,待我把这木盒交给一个人之后,再来谢这援手之恩。”
老妇忽道:“你要把这木盒交给谁?”黄吉说道:“吕母”。
两个女孩齐道:“你面前不就是吕母吗?”黄吉看着面前的老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真是吕母?”老妇点了点头,神色间极是悲痛。年飞鹰脚一沾地,此时功运全身,瞧着吕母就要出手。‘九天玉女神杖’固然厉害,毕竟极耗内力。这老妇已上了年纪,自己毕竟年轻力壮,时间一长,这老妇必定力乏,自己只要不与她斗力,自可稳超胜算。但此时听得两个女孩说话,才知面前这人就是吕母,心中大是惊讶。
十六年前武林中出现一对男女,男的叫做金童,女的名唤玉女。其时玉女只一根手杖,黑白两道闻风丧胆,据说这手杖使到最后一式‘天翻地覆’,就是天地也会为之变色。适才从吕母第一次使杖,年飞鹰就已知是‘九天玉女神杖’,但传说中这玉女极是年轻,还以为这老妇多半是偷学模仿而成,是以并未放在心上,此时得知这老妇就是吕母,突然间明白过来。这玉女所练的功夫心法极是诡异,名唤‘玉女参禅’,玉女自练成这‘玉女参禅’后,临到八十岁时,亦是如少女般的容颜,一日偶至琅琊,其时吕母已是寡妇,正是青春年少,家道巨富。当时‘海龙帮’少帮主沙海天垂涎于吕母的家产和美貌,于是就召集手下帮众,上门威逼吕母就范。正在性命悠关之时,玉女突然出现,一根手杖似蛟龙飞凤,海龙帮众头破血流,沙海天见势不妙,苦苦求饶,方才得免性命。玉女心敬吕母为夫守节,遂传了她这套‘九天玉女神杖’,从此吕母威震琅琊,她天性好爽,喜交江湖豪客,只要是武林中人,有求必应,故此深得人心。
此时年飞鹰知道这老妇人就是吕母,想到她威望卓著,怎敢就此动手。吕母咋闻儿子噩耗,几欲晕去,只是她一生经历坎坷,定力自是大异于常人,当此之时,先得把眼前之事处理妥善。此时强忍心中剧痛,手杖地上一点,沉身道:“我儿既已不在人世,留我这老婆子在世上又有何益,出手吧”,双眼精光四射,全身似有无穷精力发出,说到这‘出手吧’三字,已是声色俱厉。
年飞鹰此时已再不怀疑,木盒之内确是蒙刚骨灰,只是宝物无从着落,未免遗憾。蒙刚为官正直,素有所闻,碍于太守权威,虽有不平之意,却也不便随意露出。此刻见吕母失去儿子,悲痛之情令人感伤,自己怎能雪上加霜,何况二人动手,胜负还未知。此时前思后想,先去处理好刚才所见一切,这吕母之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主意打定,对着吕母朗声道:“吕老夫人,年某身在公门,一切也只是依照上面的差使办事,如今你痛失爱子,也只有先将其入土为安,恕年某打扰,告辞了。”言罢双手一拱,随后望了黄吉一眼,虽知燕子飞盗取之物可能与黄吉大有干系,可这时又怎能再说什么,心中如此思想,身子早已转过,疾行而去。
黄吉双手捧着木盒,走近吕母身边,他本来认定这一路直至琅琊,需要费上几月功夫,怎料在此碰上吕母,正是做梦也想不到,可此时非但没半点惊喜,反觉心情沉重,轻声道:“老夫人,这木盒你收好吧。”眼见吕母神思恍惚,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吕母用颤巍巍的手接过木盒,道:“他是怎么死的?”嗓音已是沙哑。
黄吉就把蒙刚获悉吕天德与任贵阴谋,受吕天德追捕,遇到龙十三,又如何为友死去的经过说了一遍。
吕母双眼凝视边关方向,黄吉只听得‘格格格’一阵响,原来吕母强忍心中怒火,这骨节在怒火中不禁发出响声,只听吕母一字一句道:“蒙刚吾儿,娘誓必亲提害你的狗官的人头,祭你亡魂”。这话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连牙齿声响也听得清楚。
此时阿云、阿蜜已走近吕母身旁,一左一右,扶住吕母齐道:“奶奶,你要保重身体”,吕母方向手中木盒,道:“阿云,你把这盒子收好”。阿云接过盒子。
黄吉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道:“老夫人,真想不到能在此地遇上你,我也完成了龙大哥托付的事,后会有期。”此时看着边上两个女孩,只觉两人都是一般娇好,可惜只是短暂一瞥,,正要举步离开,吕母忽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黄吉道:“晚辈黄吉”。吕母道:“黄吉,你年纪轻轻,却是信守承诺,辛亏在这儿遇到你,不然我就要走冤枉路了”。黄吉张着眼睛,不明所以。
阿蜜道:“我家奶奶很久没有看到少主人了,想念得紧,正要去见上一面”,黄吉这才明白,自己却是凑巧,这阿蜜倒是很会说话,这声音又甜又脆,不觉看了一眼。只听阿云道:“你看,我说的不是么。你每次都要争着说话,好像害怕别人说在前头似的”。听这口气,这阿蜜以前就是这样,很爱为别人说话,此时见黄吉向自己注视,红着脸低下了头。
吕母看在眼里,适才已见到黄吉的步法奇妙,可却一点武功也不会,这倒是一件怪事,当下也不便多问。这少年孤身一人,这一回去只怕又有危险,若是真有什么不测,自己也难辞其咎。心意已定,望着阿蜜道:“阿蜜,你把这位公子护送回去吧,阿云陪着我回去安置妥当这些剩下的事”。此时心情沉重,说话声音也是苍凉伤感,阿蜜应了一声:“是,奶奶”,一双小手边整理衣角,头微低了下去,这事突如其来,一个少女护送一个少年,自然有些扭捏。
黄吉却是意想不到,此时又惊又喜,自是求之不得,何况这阿蜜长得这般可人,声音中却掩饰不住那股高兴,只说了一个“这”,就打住了。吕母怎不明白他的心意,也不说话,道:“好孩子,你若是喜欢,就和阿云,阿蜜一样,叫我奶奶就行了。”黄吉眼见吕母适才挥杖击敌,凛冽中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此时却又是这般慈爱,瞧着自己的神色也满是关切之色,心中一阵莫名其妙的燥热,脱口道:“奶奶”。此刻既有一个漂亮女孩护送,又有一个极为慈祥的奶奶关切,这声‘奶奶’喊得格外香甜。
吕母转过身子,顷刻间神色又复沉重,口中缓缓道:“阿云,我们回去吧。”阿云随在吕母身后,走了两步,忽地转过身子,脸色古怪道:“蜜姐姐,早去早回,可不要耽搁哦”,这一声说完。手捧着盛了蒙刚骨灰的盒子,跟着吕母走上了大道。
黄吉此时心中懵懵然然,正不知该如何起口,阿蜜已走了过来,轻声道:“黄公子,走吧。”黄吉似未料及,这阿蜜竟会先开了口,好似从梦中醒来,就路上一闪身子,手往道上一伸道:“是,你先请吧。”阿蜜‘噗’的一笑,露出两口雪也似的牙齿,道:“你好糊涂,我还不知道你要往哪条路走,带错了怎么办。”黄吉一拍脑袋,“你们女孩子真的好了不起,我怎地没有想到”。身子往前走了两步,忽地转过身子道:“这样吧,这路刚好够两个人走,我们不如一起的好,不然我看不见你,心里便会不那么踏实,”这话说得很认真,阿蜜料不到黄吉这般鬼灵,头微低了下去,轻声道:“瞧不出你,满口油腔滑调。”说了这话,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道“走吧,时候不早了”。这声音已低了下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三章 吸血魔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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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人若即若离,行在这山野小道中,心中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却很是舒服,若不是阿蜜就在身边,黄吉只怕便要抓耳挠腮,高声大叫了,就这样行了好大段路都是默不作声,黄吉耐不住了,先打破了沉寂,道:“就这样你呀你的很不好叫,我该如何叫你才是呢。”阿蜜道:“奶奶府上的人都叫我姐姐,你就叫我姐姐吧”黄吉道:“这样不行,我要再多叫一个字,”阿蜜很是奇怪,道:“什么字”,黄吉故意想了一会儿道:“我要再加上一个蜜字,这样我才觉得配得上你,是不是,蜜姐姐。”
阿蜜第一次与男子同行,心中是也有异样之感,此时听黄吉叫自己‘蜜姐姐’,心中也觉得甜丝丝的,正是少女心性,又是年轻男子对自己如此恭维,自是有些欢喜,可神色间却是一丝不露,低声应了一声道:“是,黄公子”。
这样你说一句,我应一声,只觉风光绮丽,头脑也更加灵醒了。此时忽觉怀中有物,微觉奇怪,一摸之下,抽了出来,就是燕子飞给他的画轴,心中好奇,这些人争来争去,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这画轴封皮也是焦黄,此时揭开封口,从中抽出一卷东西,此时阿蜜微觉奇怪,但自幼便在吕府之中,这吕母家道豪富,自有不少名人字画。只见黄吉翻弄中似未经意,花卷陡地展开,现出一个宫装女子,右上角有三个小字‘婵女图’,黄吉也是‘啊’的一声,这画上的女子眉目含羞,素雅端庄,一举一动都是恰到好处,正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则瘦,绰约如仙子,唯有四字可以形容,风华绝代。这画工精微细致,图中女子呼之欲出,面对着画中女子,阿蜜也觉自惭不如,心中竟有一丝醋意升起道:“这是你的情人吗?”声音竟是冷冰冰的。
黄吉心中一惊,手一张道:“不,这是燕大侠临死前交给我的。”只听阿蜜惊叫一声,此时一看手上,早已不见了画卷,原来适才一慌之下,这画卷失手掉出,正巧这时来了一阵大风,只见画卷飘飘荡荡,宫装女子也是若隐若现,在空中飞了起来,黄吉纵身一捞,那画卷早已飞的老高,这一跃捞了个空。画卷已向西南方向飞了过去。他虽不知这画卷究竟有什么惊奇之处,可因为这幅画,燕子飞也是丢了性命,自不能这么轻易抛却,此时呆站原地,浑没了主张,只听阿蜜叫道:“快追。”这才明白过来,两人向着空中‘婵女图’追了过去。
这山道一高一矮,画卷所过之处,有时是水,有时是山,两人爬山涉水,看着‘婵女图紧追不放’忽然间风声尽息,二人远远看见‘婵女图’从空中直落下来,这一下喜出望外,都是齐声欢呼,看着摔落的方向直奔了过去,那卷画正好落在道上,黄吉看得真切,此时已是靠近,婵女图平铺道上,一伸手,便去拾地上画卷,忽然间已是无影无踪,面前多了一人,手中正拿着婵女图,口中道:“奇了,天上怎么会掉下这张画来。”忽地脸色一变,道:“婵女图”。
话音刚落,地上跃出一个人影,这人陡然间见着婵女图,正自惊疑不定,此时要再收手也来不及了,这人一得手,就已向后疾退下去,身法既快且妙,自己从未听过这种身法,只见这紫衫少年身形不动,手中一卷,婵女图已装回轴中,恍然明白过来,这就是武学之人梦寐以求的婵女图,身子离地飞起,望着黄吉手中的画轴猛扑过来。陡然间青光一动,一柄短剑直刺过来,一惊之下,止住双臂,‘嚓’的一声,手腕上的衣衫已被削落一片,剑锋贴身而过,只觉一阵冰凉,此时身形一跃,已退后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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