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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豪侠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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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繁复,只需自己走过一次,便尽在心中,赵青更是有些急不可耐,每日上路都是打马当前而行!
“青妹,你再急,也要坐骑歇歇才成啊!”眼见得这一日离得谷城山已然不远,张良心里却有些忐忑起来,他虽是有些猜疑尉僚未死,可这一路上细细思量,毕竟当日有监国公子亲自临丧,等于是始皇帝亲临,若是要在这生死大事上作假,尉僚不免有欺君之罪,再说扶苏亲临,他与尉僚那师徒情分,不亚于尉僚与赵青,岂能不亲眼所见?因此心里难免有几分踌躇,便上前拦住赵青马头道:“咱们暂且找个集镇歇歇脚,让马匹也吃些草料,明日一早赶了去也不迟!”赵青这几日心思低落,哪里听得进去,只是要催动马匹前行,奈何那马缰被张良紧紧扯住,马匹似乎被牢牢拴在木桩上一样,哪里还能向前半步,越霓也赶忙上来道:“青姐姐,良哥说的不错,若是把马匹跑坏了,咱们岂不是又要步行许多路途!”
赵青抬着红肿未退的眼睛看了两人一眼,赌气样将马缰一摔,有些气苦道:“师父他老人家,眼看我长大,教会我一身本事,谁知临到他老人家辞世之际,我竟连他一面都未曾见到……”
“世事无常么……”张良缓缓牵着赵青坐骑,向着越霓使了个眼色,缓缓催动马匹,这才道:“谁能料到国尉大人一身功夫,竟然能突发重病而亡,再说你身为他老人家弟子,几位老神仙的话也听到了,若是一味悲痛,岂不是有些拂逆他老人家言传身教的一番苦心么?”
越霓趁着赵青不言不语的间歇,伸手向着前面一指道:“良哥,就前面哪个市镇,歇脚可好?”张良抬眼望望,见那市镇并不甚大,也就是个寻常村子,只因就在路旁,有些心思活络的村民在路边盖了几间村茅酒家,想来也是简陋之至,可再往前去,只怕再无歇脚之处,便点点头道:“便是哪里罢!”话音刚落,身后却是一阵马蹄响,似乎来势甚急,回头一望,就见一个壮汉,坦胸露怀,一脸的络腮胡子从脸上一路长到胸前,黑魆魆的连面目都看不甚清,现如今天气已冷,此人还这般穿着,看来也是有些本事之人,路过张良三人之际,却是扬手勒住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张良同两个姑娘,脸上一笑道:“公子好福气,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你胡说些甚么?”赵青此刻哪里还有心理会这等戏谑之言,只是呆呆想着自己心事,越霓却是生怕赵青误会,脸上一变,登时便要发作!张良摇了摇手道:“兄台,陌路相逢,你便这般口出不逊,就不怕说错话么?”
“说错?哪里错了?”那汉子再看了看张良,眼中光彩一闪,两腿一夹,座下马匹一声长嘶,一阵风奔着前面市镇去了,遥遥扔下一句话来:“若是在下错了,今夜便是在下做东,请你们吃些好物事!”
“这中原人怎地都这么鲁莽!”越霓颇有些不悦道:“咱们跟他又不相识,没地里便来搭腔!”张良却是眼光一直盯着那人背影,冷冷哼了一声道:“好快的消息,人家只怕不是来跟咱们搭腔,乃是来认人的!”
“认人?认甚么人?”越霓脸上一惊,张良如此说,看来这汉子有些来历不善,张良只是一笑道:“管他认甚!既然他说今夜有好物事,咱们只管去就是了,难道今日我还怕了他不成么?”
“莫说是你,今日便是我都不怕啦!”越霓不禁一笑,她这些日子来,将朱家所传的那些功夫也大都通晓其中精义,一身武功已然不弱,虽不敢说就此成了顶尖高手,身上本事已然不弱,寻常江湖中人,早已不是她对手。见张良牵了赵青马匹往哪市镇而去,便也紧紧跟上,只是这心中对那汉子颇有几分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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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吴越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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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夜咱们只能歇在这家了!”张良同两个姑娘到哪集镇上,一连寻了两三家,那掌柜的都是连连摇头,莫说是个住处,便是要打尖吃饭都推脱不已,越霓自是有些奇怪,张良却是看着那掌柜眼中颇有几分畏惧之意,瞧着镇子尽头一家村茅酒家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客随主便的好!”越霓听着张良似乎已知是甚么事情,暗地里不免有些忧心,按说自己这一行人刚从雪域归来不久,怎地便有人跟了上来?难道说这些人耳目竟然同大风府一般厉害?
“哦?这位兄弟脚程有些慢么,怎地现下才到!”张良一进那酒家门里,便见空荡荡的酒家之中,只有柜台后一个老掌柜,看样子也有些年纪,佝偻着腰,见了来客也不招呼,只是两眼有些茫然看着来人,除掌柜之外,便是里面一副座头上坐着方才路上遇见的哪个汉子!见他三人进门,倒是来招呼了一声!
“店家,快摆酒肉来!”那汉子等张良几人坐定,便向着那掌柜的吆喝了一声,惊的那掌柜身上一颤,甚是有些惊慌道:“客……客官,我这小店里,只有些村茅白酒,粗疏饭食,没有肉吃……客官若是要吃肉,只能去镇上那几家买了来才成!”张良便淡淡吩咐一声道:“老人家,我们不要肉吃,你便弄些酒饭来便成!”
“没肉吃,哪里来的气力!”那汉子却是焦躁起来,站起身在这店里前前后后一番踅摸,转过来恨恨道:“你这老儿,开的这是甚么破店面,当真连肉都没有,教我如何招待贵客!”那掌柜正端着一托盘酒饭,要给张良这一桌送上来,被那汉子劈面一掌,尽数打落在地:“这也是人吃的么?”
越霓脸色一变,便要起身呵斥,张良只是轻轻摇头,向着那汉子道:“兄台不是说过,要以好物事来招待在下,既然这店家没有,看来只能看看兄台的手段了!”
“那倒是,你且等着!”那汉子哈哈一笑,转身出了店门而去,张良却是瞧了一眼那掌柜道:“老人家,看来咱们不用你招待了,你只管去忙,咱们自会管待自己!”那掌柜的如同头上的泰山一把被人搬走一样,连忙道:“那最好,那最好,几位请自便!自便!”说毕便缩在柜台之后,似乎十分畏惧一般!
越霓当真是有些诧异,看起来张良已知那汉子来历,为何却不将他戳破?一会儿当真动起手来,遭殃的却不是这店家么?可见张良只是泰然自若,只是瞑目静气,一声不出,也只好将心里万千疑惑尽都压住,一个小小的酒家之内,顿时悄无声息,只有死寂寂的一片沉静,过了片刻,张良双目一睁,鼻孔中不易觉察的哼了一声!
“这才是好物事嘛!”约莫半个时辰,那汉子这才转了回来,进门便将一个物事往地上一抛,听的那声音沉重,越霓细看,竟是一条黄犬,口吐白沫,眼见得是已然死了,也不知这汉子从甚么地方弄来,那汉子却是自顾自走去后厨,将哪里锅灶尽数搬在门外,升起一堆火来,也不来与张良等人说话,将那黄犬拖了出去洗剥干净,也不用刀,斩成几大块,放在锅中,这才加了佐料,弄旺了柴火,这才进门来,将两坛酒放了一坛在张良面前,自己开了一坛,咕咕一阵豪饮,张良也不客气,将那坛口泥封拍开,寻了三个碗来,同自己与两个姑娘各自斟了一碗,也不与那汉子说话,等到一坛酒将及饮尽,门外阵阵香气传了进来,那汉子顿时眉梢一喜,连着那一口锅端了进来,放在张良这一桌上道:“兄弟尝尝这滋味如何?”
张良嗅了一口那锅中味道,颇有几分赞许道:“不错,能将这狗肉做得如此味道,想来也只有大梁城屠户朱亥有此手段了!”越霓听的心里一动,朱亥这个名字她自然知道,乃是当年信陵君门下第一猛士,曾替信陵君椎杀魏国统兵大将晋鄙,这才让信陵君能够执掌兵符,发兵救赵,朱亥也由此身列当世刺客之辈,当初七刺客要取张良性命,赵青也曾与她在路上说过,也知道这些刺客大都隐姓藏名,却用这些知名刺客名姓当做自己名字,现下朱亥现身,自然是七刺客又盯上张良,心里大惊之下,险些就此站了起来!
那汉子听张良说出朱亥名字来,脸上稍稍一怔,旋即呵呵笑道:“天下事,岂能瞒过张公子,不过我方才说过,须得吃饱了才有气力,不必谦让,不必谦让!”说话间也不管那锅中热气腾腾,伸手捞起一条狗腿来,放在口中大吃大嚼,张良看了一眼仍是呆呆出神的赵青,暗自叹息一声,却是用筷子捞起两块肉来,放在两个姑娘面前道:“吃罢,看来今夜除了这狗肉,咱们再无其他东西可吃了!”可两个姑娘此时又哪里吃的下去!
朱亥顷刻见便将一只狗腿啃去大半!忽的向着张良道:“张公子,在下有一句话相问,不知当问不当问?”张良手中拿着半块肉,顿了一顿道:“尊驾都如此说了,还有甚么当问不当问,尽管问便是,在下知无不言!”
“好汉子!”朱亥油腻腻的大拇指一挑道:“按说你我当时仇敌才是,毕竟鱼肠专诸,义士豫让,还有聂政姐弟二人,都是因你而死,可在下只是有些不明白,你跟咱们家主人,到底有何仇怨?还是说你过往曾得罪过甚么人么?”
“我若是知道,也不用在这里跟尊驾对面而坐了!”张良苦笑一声道:“我自谓平生,除了博浪沙行刺始皇帝之外,再无跟人结下冤仇,岂料自博浪沙之后,张良便似成了众矢之的,似乎人人得而诛之,若是始皇帝驾前大风府要我性命,我也就此认了,可为何你们这些江湖豪客,却纷至沓来,实在是令张良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兄台有此一问,难道说你们也不知道是为何而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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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吴越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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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亥听得楞了片刻,晃了晃喝的有些醉醺醺的脑袋道:“正如张公子所言,咱们只是奉命行事,至于主人为何要你性命,咱们的确不知,今日且痛饮尽欢,少刻性命相博,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越霓在一旁听的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这些江湖汉子,竟然只是凭着主人一声令下,连缘由问都不问,便要来取张良性命,看来这位主人的确有些了得!赵青却是眼中突地一闪,猛的回过头来,怔怔瞧着朱亥,张良见她肩头微微一颤,赶忙轻轻伸手一按,桌底下早是发出一声剑刃出鞘之声来,赵青更是挣了两挣,只是这肩头被张良按住,动弹不得,不免又急又怒道:“他们是来杀你的,难道还放了他们走不成么?”
张良伸手在赵青肩上轻轻一推,看着泰然自若吃肉喝酒的朱亥道:“青妹何必动气,一来这位大哥并未动手,乃是招待咱们一番好意,二来我如今岂是那么容易便死于人手么?你而今伤怀国尉大人之殁,心神不定,这等事情,就交给我好么?”越霓本也全身戒备,见张良制住赵青,朱亥又是毫不在意,心里虽还有些迟疑,可那戒备之意却渐渐放松下来!赵青也知道张良所言不差,七刺客之中,多有高手在内,自己此刻与人动手,未必能操胜算,再说只凭区区一个朱亥,的确奈何张良不得,便忿忿将手中还未出鞘的长剑一推,径直扭过脸去!
张良见赵青再无动手意思,却是向着躲在柜台后那掌柜的叫了一声道:“老人家,不如过来共饮一杯如何?”那掌柜本已有些抖抖索索,站在柜台后偷眼瞧着众人,被张良这一叫,身上竟是突然颤了一下,连忙摆手道:“不……不用,客官自己吃便是,自己吃便是!”顺手抓过一片抹布来,装模作样在柜台上抹来抹去!
“侯先生,你又何必如此?”张良见那掌柜一副畏畏缩缩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道:“世间谁人不知,信陵君当年若无夷门侯赢之谋,岂有屠户朱亥之力?你二人今日都是为张良所来,如何能不来共饮一杯?”赵青原本已是转过头去,此刻也一脸惊愕转了过来,同越霓两人对视一眼,都是颇有几分疑惑看着那掌柜,她两人自进着店里以来,倒是始终未曾疑心这个看着弱不禁风的老者,想不到此人竟也是来行刺张良的高手之一!
“哈哈哈,张公子好厉害的眼力!”那掌柜的原本一脸畏惧惊恐之色,忽的渐渐在脸上凝住不动,双目轻轻一抬,从眼皮底下扫视了张良一眼,一直佝偻的身子慢慢直了起来,将手上抹布一扔,一声长笑从柜台后走了出来,只听他那笑声,中气十足,比朱亥那声音还要洪亮几分,决然不信此人像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者,双目中精光闪闪,过来站在微微有些叹气的朱亥身边道:“只是老夫不明白,今日我似乎并未露出甚么破绽,张公子又是如何知道老夫便是侯赢,不是别的甚么人?”
“这有何难!”张良端起一碗酒递了过去道:“七刺客追杀在下已非一日,我也曾亲眼见聂政、豫让、专诸三位身死魂灭,不过聂政乃是姐弟二人齐来,着实出乎张良意料之外,今日原本并未疑心侯先生,可惜你一身内息太过精纯,呼吸之间与寻常之人惊恐慌乱之际截然不同,再说当年侯赢朱亥,乃是大梁好友,我便贸然一猜,不想果然便是侯先生!”
“看来张公子一身本事也是不弱了!”一直只顾吃肉的朱亥,脸上愈听愈惊讶,等到张良说完,已然将手中半截骨头轻轻放在桌上,定定看了张良片刻,这才同也是满脸惊愕的侯赢对视一眼道:“咱们只说今日之事,虽有几分烦难,也只是费些功夫罢了,不想张公子竟有如此本事……!”他二人都是江湖高手,甚是明白要从呼吸之中听出旁人内息来,若非数十年功力,绝难达到如此境界,况且侯赢为了掩饰行踪,本就让自己气息有些不继,不想还是被张良给听了出来!
“就凭你们还想跟良哥动手?”赵青现下已然回过神来,见这两人都是有些面如死灰,不免嗤了一声,知道张良这一句话,已是让他二人明白自己身上本事,恐怕远在在张良之下,今日难以得手自不用说,是不是能全身而退都在两可之间!
“我劝两位还是回去,跟你家主人回禀一声!”越霓看着眼前这两人,心知张良向来不愿与人争斗,即便是今日明知这两人远不如自己,却故作如吃,就此想让这两人知难而退,心中掂掇一番道:“好让你家主人明白,今日的良哥,已非当年,还是不要这般无端前来,免得妄自送了性命!”
“怎么说?”侯赢怔了半晌,这才向着朱亥苦笑一声道:“难道咱们真当如此回去复命么?”朱亥也是垂着头道:“如此回去,你当主人会就此信了你我么……”说话间忽的一抬头,看了张良一眼,身形向后一撤,他原本乃是坐着,这一下连起身都未起身,座下一张凳子咯喇一声碎成几片,身形却仍是如坐着一般,双手成拳,轻轻一振,登时双臂关节一阵爆响,全身筋肉龙虬而起,沉喝一声:“既然来了,总得领教领教才是,朱亥不才,就请张公子指教指教在下这一路铁椎拳法!”
“看来这路拳法,该当是从当年哪位朱亥锤杀魏国统军大将晋鄙而来了!”张良缓缓起身,看了朱亥一眼,叹了一口气道:“若论威猛,你这双拳远在当日锤杀晋鄙那一只铁椎之上,只可惜张良并非晋鄙,今日只怕是要让两位走空了!”说话间向着侯赢看了一眼道:“侯先生一身内力,似乎造诣不浅,两位既然不信,不如就两人一同来罢,在下自信还应付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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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吴越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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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咱们两人便合力试试!”侯赢脸上一动,似乎对张良这般自信颇有几分恼怒,就算张良自忖功夫了得,也不该如此轻视二人,双掌一击,只是他身形未动,朱亥早是呼的一拳挥了过来,两个姑娘都是在一旁观阵,见了这一拳不免有些脸上变色,难怪此人拳法中有铁椎二字,且不说这拳上势头,只这拳上破风之声便颇为了得!
“真当我是晋鄙么!”张良脸上轻轻一笑,只是挥掌一拂,侯赢却趁着张良站定不退之际,突地闪身之上,双掌一晃,已是闪在朱亥拳头之前,直扑张良面门,朱亥拳势一顿,身形陡转,另一只拳头猛然挥出,已是到了张良身后!
“这一手前后照应的确有些厉害!”张良被这两人前后相攻,嘴角只是吊起一丝笑意来,只听砰的一声拳掌相交,朱亥侯赢两人都是被一股力道震的往后退了数步,定睛看时,张良不知何时早已闪在一边,方才那一声,竟然是他二人互相对了一招!
“果然有两下子!”朱亥稳了稳内息,同侯赢都是面带惧意瞧了一眼,猛的一咬牙,双拳呼呼舞动,口中大喝道:“试试看这一招如何!”他此时乃是全力而发,拳招极为威猛,带起阵阵劲风,将几人面前那桌子连带上面锅碗都被他内力激的四散而非飞,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弄的汤汁四溅,让两个姑娘也有些狼狈不堪,侯赢也是不敢落后,双掌从斜刺里穿插出来,突地变掌为指,嗤的一声啸鸣,却是在双拳间隙直取张良胸腹,这两人看来平日里早已将这一招练的极为熟稔,两个身影忽前忽后,竟是互不阻碍,看来也是要将张良一招毙命!
“就这些本事么?”两人耳边听着张良冷笑一声,心里都是一惊,猛然见发现身前已是不见张良身影,情知自己两人这一招已是被人躲开,大惊之下,四目相交,一瞬间心意相通,两个身影突地一分,竟是朝着两个姑娘扑了过去,他两人其实早在第一招过手,心中已知自己不是张良对手,只是心中不肯就此认输罢了,等到两人全力施为,仍是连张良一片衣襟都沾不到,只得想法要制住两个姑娘,或可以此要挟!
“青妹不要动手!”两人未至两个姑娘身前,张良早已叫出声来,毕竟她现下心中气恼,出手定是杀招,跟着一道灰影一晃,朱亥侯赢两人只觉眼前一黑,似乎被甚么遮住目光一般,急忙撤步,登时都惊在当地一动不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张良竟是以双掌遮住两人眼睛,再看张良身后,赵青长剑早已出鞘,若是方才双目难以视物之际,没有张良那一声断喝,就凭赵青剑法,他两人之中早有一人血溅当场!
张良站定身形,示意赵青收了剑去,这才回头向着侯赢朱亥两人叹了一声道:“两位还要试试么?”两人此刻当真是心中一片绝望,已知是张良手下留情,须知张良方才若是要取他两人性命,已是易如反掌,只需双掌发力,他两人头骨便已碎裂,就算不痛下杀手,那一瞬间,取他两人双目也是容易至极!
“哈哈哈,候兄,看来咱们今日是难以向主人复命了!”朱亥突地一阵狂笑,侯赢也是应声而笑,两人声音震的整个屋子都簌簌颤抖,屋顶上尘土一阵阵落下,让两个姑娘又是一脸厌恶,张良忽的沉声道:“两位想就此死在张良面前么?我还是奉劝两位一句,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往后若是要取张良性命,请他自己来罢!”侯赢朱亥两人还未明白过来何事,身上穴道已然被张良制住,心中不禁都是大为沮丧,他两人今日不敌,早已不存生念,原本想就此自断经脉,大笑而亡,那想竟是被张良一眼看穿!
“两位英雄,听良哥一句话罢!”越霓见赵青一脸怒气,便向前一步,挥手拂了拂面前灰尘道:“你们今日不是良哥对手,又何苦在此送了性命?至于你家主人到底要跟良哥为难,还请两位英雄带一句话回去,请他自来罢,或者这其中有甚误会也不一定!”
朱亥侯赢两人对视一眼,都是默默转身,临到出门之际,侯赢突地转过身来道:“张公子,你今日不杀之恩,咱们两人今世无以为报,若有来世,自然效犬马之劳,告辞了!”张良听他说的这句话有些怪异,可看两人都是缓缓而去,也是有些不解其意,赵青却是有些忿忿不平道:“既然他两人前来送死,又何必让他们活着回去,管他那主人是谁,七刺客也不过这么几人罢了,我就不信他这些刺客尽数死了,他那主人都不现身?”
“青妹,这些人跟咱们无仇无怨,又何必取人性命!”张良看着侯赢朱亥两人身影在夜色中消失不见,这才望了一眼颇为狼藉的酒家,摇了摇头道:“我只想这两人今次回去,他那主人能就此现身便好,那时节我倒要问问他为何跟我如此作对!只是今夜这里歇不得了,咱们还是回去镇上,找个酒家胡乱歇一宿,明日赶早,还要去祭拜国尉大人!”
当下三人离了那破破烂烂的酒家,又回去那镇上,无奈那些酒家只是不肯让三人歇宿,好似仍是畏惧甚么人一般,张良也有些无可奈何,倒是越霓见识的快,拉着两人离了镇上,就村中找了一户人家,好说歹说,又添了些盘缠进去,这才允肯三人就此暂歇一晚,只是无床无被,三人也只好枯坐一夜!
“良哥,前面树林里似乎又甚么物事?”第二日三人重行上路,刚过了昨日那酒家茅屋,行了不过三里多远,越霓便勒住马头,遥遥指着前面树林之中,又仔细端详了两眼,脸上神色突地一变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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