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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学大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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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民淡淡道:

    “不是,是来找他的!”

    说话间,牧民内劲一运,双臂面门顿时转为火红,奇诡无匹,劲力震开遮住面罩的长发。

    众人只见到了一张满是伤疤的脸—还有一双寒锐无比的眼,宛若地狱恶魔,令人望而生畏。

    而且他全身散发出一道奇特热劲,身上的水份迅速被烘干,地面之水也化作蒸气,腾腾而起。

    更可畏可怖的是,牧民方圆数十步内,青草亦被热劲所的,尽皆枯萎。

    丹巴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惊道:

    “好骇人的功力”

    就在这时,木桶也被热劲带动,“砰”然一声爆响;木桶竟被震的粉碎,微风一吹,刹那间,烟消云散!

    丹巴豁然惊觉,手擎血战宝刀,厉喝道:

    “大家小心!”

    话音未落,蓦然天色一变,狂风大作,湖浪涛涛。

    牧民森冷盯着丹巴,声色俱厉地道:

    “血战刀给我,饶你们一命!”

    说话间,他潜运内劲,并不伸手拔腰间佩刀,而刀扣地出“挣”的一声龙吟,应声脱开。

    “原来他是为了我手中的血战宝刀而来,难道此人跟霸刀山庄有故?”丹巴暗想着,不过双目汹汹,正欲瞪回去,再搬出卓玛神寺时,耳边又听到怪人神经般感悟的话:

    “以前,我也像你一般仁慈……但江湖事必须用‘江湖道’道来解决,许多时身不由己……”

    江湖道。

    丹巴不解,狼骑也不解,纷纷困惑思索。

    就在几人诧异思索时,牧民暴喝一声,手按腰间刀柄,“挣”的一声,钢刀出鞘,立即散发出刺骨寒气,充斥了整个湖畔。

    拔刀间,临近其身边的一名狼骑为锋锐寒气所伤,应声倒地,刀招未出己含惊人气势,骇人莫名。

    丹巴骇然暗道:

    “好霸道的刀!此刀用作杀人,必定令人死伤惨重!”

    借忡间,牧民的手手紧紧握刀,浑身充血透江,极为凝重,就像这一刀一劈出,将要扼杀所生命而凝重莫名。

    “锵”

    丹巴擎刀高举,拦下一招,咆哮道:

    “杀了他…!”

    此刻,牧民眼中闪现出一种不应属于人的眼神!一种只有野兽才有的眼神!

    不错!

    如果不是野兽,便绝对没有可能劈出如此霸道,凶残的一刀!

    只见牧民腾空而起,手中钢刀对着丹巴直劈而下。

    丹巴赫然看见牧民一分为二,惊愕当场,心中急忖:“好凌厉,好快的身法!”

    丹巴此感觉眨眼即近,瞬息而消。

    因为在旁狼骑所见,真正一分为二的并非牧民,而是他自己!

    此招霸道无匹,骇然将四周寒气凝聚成一巨大雪刀,狠狠劈下,刀势足有毁天灭地的威力。

    “扑哧”无祷刀劲将那丹巴自上而下从中剖开,斩成血淋淋两段!

    森寒刀气余势未止,直窜湖上,汹涌迭起的流头顿遭凝结成冰,刀招过后,湖畔上的气温骤寒,狼骑们仿佛感到血液倾刻凝固,四肢僵硬,难以动弹,满脸肌肉也呈绷紧,就连眼睛亦不能眨动,好骇人的一刀!

    狼骑兵们又惊又骇,凄吼道:

    “大家快跑啊…”

    不过“噗噗…”数声雷响后,余下狼骑只觉漫天寒光,不待回神,甚至巨狼都不及召唤,纷纷应声倒地,死得稀里糊涂。

    牧民瞬间杀了数人,血流不息,浅滩之上,一切出奇的死寂。

    寒风习习,送走了极浓极臭的血腥味。

    牧民脸上的通红之色逐渐消褪,赤红如火的眼睛亦慢慢平和下来。

    “铮”

    寒刀入鞘,他走到血水中的血战刀旁,躬身拾起,一句话也未说,返回了牦牛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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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缘分

    日落黄昏,湖畔放牛的牧民唤来几条猎狗适才赶牛回家,似乎对杀死的狼骑兵还有丹巴丝毫没放在心上。

    只见他骑着马,赶着牛,绕过一座青山后,草原豁然一变,竟然出现条峡谷。

    谷底溪流成网,绿树成荫,良田依溪流分布,与树林交错镶嵌,村舍散落林间,一派生机蓬勃的田园风光。

    这里正是吞达村,外人极难想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隐藏着这样一条山谷;更想不到此处还有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

    旁晚时分,一个穿着铠甲,全身是血的男人颤颤巍巍闯进了村里。

    有大胆善良的村民猜测此人定是受了严重的伤,但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令大家都很害怕,不敢上前询问,只得站在远处好奇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條地,噗通”声响起,那身着甲冑的青年失足跌落井中。

    “不好啦,有人掉进井里了…”村民们高呼起来。

    不及大伙奔向井口,就见一道人影电闪而至,正是归来的牧民,他气贯双臂,迅捷向井边拍击“轰隆“一道水柱立时冲天拔起,井中青年竟然被水势所带,轰飞至半空,不过滚滚水柱顶端安然将其承托……

    水柱冲势未尽,接连把昏迷不醒的青年轻弹而起,牧民将气劲缓缓收回,浑身重伤昏迷青年身十一软,人随水势,颓然跌下

    此时,牧民身形一幌,电旋腾空掠起将其揽进怀中,落地之后,牧民丝毫不歇息,更不与村民做任何交流,,再一纵身,以飞快速度火速离去,翻进自己家院墙内。

    “又是这个怪人,他的身手真厉害啊…”一人羡慕道。

    “什么怪人!人家叫扎西,他就是不爱说话,实际上帮村里做了很多事”一名村民不满道。

    “对啊,上次暴雨,我家的院墙倒了,就是扎西默默帮助我修好的”

    村民们聊起扎西仿佛有着许多话,滔滔不绝,但也有人好奇那个铠甲青年,但天色渐暗,大家闲聊几句后也纷纷回家吃饭,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平淡生活中的小插曲而已…

    也不知昏迷了多少时候,李谡缓缓的张开眼。

    “我这是在哪里,难道被土蕃人救了?”李谡心下狐疑,遂站起来游目四顾。

    发现自己正处身一石屋内,满室弥漫着一片药香。

    他尝试运劲,却始终无法提起。

    “嘿,想不到这次在大金镇恶战中竟然能死里逃生,天不亡老子”李谡对获救,有些倍感意外。

    但更令他意外的是,这石屋四周的布置。

    除了四个斗大的,在烈火中冒着腾腾热气的古鼎外,还有一些水晶器皿。

    凑近一看,竟是以药水浸存各种兽类,不觉心头一寒…

    朝外望去,只见正站着一名光着膀子的魁梧中年,提起一桶冷水举头倒下“噗通”,整个人淋了个通透。

    李谡有些好奇,不过身体虚弱,手臂无意中一拂,“啪”一个药罐倾倒堕地,摔得粉碎。

    那怪人立时惊觉,霍然转身。

    李谡顿只见一道寒锐无比的眼与一张奇丑无比的脸同时逼了过来,不觉惊叫一声“啊…“

    他的话刚落,耳边就听到一个浑厚有力声音传到:

    “嗯,你醒过来了!”

    不及他出声,中年端着一盆冷水走到他的面前,热切道:

    “你的伤势未愈,要好好休息。来!用温水抹个脸,精神会好点的!”

    李谡低头望着冰凉刺骨的水,疑惑无比,坦然道:

    “这是冷水!”

    中年瞥了他一眼,硬朗道:

    “温水!”

    说话间,中年内劲一运,双臂顿时转为火红。

    霎时李谡只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不由惊叹道:

    “好强的火元内力!”

    就在这时,屋内鼎内之药也被中年散发的热劲带动,煎势更急;药鼎受热劲影响,亦加速沸腾起来……

    李谡震惊无比盯着中年,问: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而且这是在哪里?”

    中年仰天叹了口气,道:

    “因为我第一眼看见你,便强烈感到我俩有缘!”

    李谡不明白,吃惊道:

    “有缘?”

    中年慢慢地,平静的道: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在等……今天,我终于等到了!”

    李谡叫道:

    “你……究竟为了什么,”

    中年道:

    “若想知道,就随我来。”

    说完,缓缓的走了出去,李谡跟着他,脚下亦走得很慢。

    李谡望着他的背影,很想问到底去哪里,不过却没有问,心中匍定:

    “此人内力高深莫测,要杀我易如反掌,虽古怪无比,但似乎对我并无恶意,况且此人面目虽丑,不过对我却救命之恩,倒要看看他卖什么关子”

    二人走进了另外一间石室内,里面几位简单,只有一张石桌,上面摆放着两把钢刀;一把血红刀柄,锋利无比;一柄却插在刀鞘里面。

    李谡盯着血红色的刀,若有所思,疑惑道:

    “我好像见过这把刀”

    蓦然回想起了,狼骑兵里有人使用过这柄刀,他又道“我记起来了,这把刀是土蕃狼骑兵的!”

    “这柄刀不属于他!”中年摇了摇头,道:

    “你是不是见过桌子所刻的?”

    李谡一眼望去,目瞪口呆,惊道:

    “这是什么?我曾一次避雨误入一个山洞,见过这头畜生,难道你?”

    中年没有丝毫惊讶,淡淡道:

    “这是火麒麟”

    然后微仰着脸,缓缓的说出了那段往事。

    “廿三年前,我只是嘉州一名平凡青年,本以铸铁为生。”

    李谡看着中年暗暗心惊:

    “他居然是嘉州人士,肯定去过岷江畔边那个山洞,这是要关照老子了!”

    不过并未出言打断中年的话,只听到他继续说着:

    “上有双亲,下有一妹,生活也算安定,但一夜,村里忽刮起了一阵不寻常的风沙,其时,炉中火焰竟猛然转烈上升,火舌更离奇地被卷往窗外。

    我立时奔出看个究竟,屋外的情景,顿令我心神震骇。

    那是一片连绵不断的火海!

    村民竟无暇救火,所有男丁手持武器,纷纷向一头猛兽围攻。

    那头猛兽在火海中张牙舞爪,正是一头全身冒着烈火的,火麒麟!

    火麒麟挟着无数火舌,男丁们甫一触及,顿时一触即亡。

    我见状冲回屋内,拿取一把铁剑,便加入战围。

    由于我本以铸剑为生,对火焰的耐力较强,故能更为侵近火麒麟,但它刀枪不入,缠斗之际,手中剑顿被震断。

    这头异兽如此可怕,凡人如何可以抵挡?

    就在情势危急关头,我要丧命之时,一名刀客从天而降,朝着它的身体砍去,我只听到火麒麟“叭”然一声厉叫。

    顷刻,鲜血自其体内飞溅而出,我张嘴惊呼,无意间吞下了一口。

    麒麟血如沸油一般,我只觉全身要被炸熟一般,痛极而倒,在地上来回翻滚。

    最后,我终于晕了过去,醒来后,我就发现了那名刀客,他并未离去,反而要收我为徒。

    李谡见一段故事说完,好奇问道“

    “那头麒麟我见过,但那刀客是谁?”

    中年黯然伤神道:

    “他就是外出寻找寒铁铸刀的,霸刀山庄,庄主柳霸天!”

    于是,我欣喜若狂,连忙拜师,跟他一起走了。

    五年后,我艺成回家,甫进家门,却见父母倒在血泊之中,妹妹己无影无踪。

    邻居告诉我,原来是当地知县早已垂涎我妹子美色,遂乘我离家,上门强抢,我父母顽抗不从,竟被狗官擎刀斩死,而我妹妹也不甘受辱,跳进岷江自尽。

    惊闻这等惨变,我怒不可遏,连夜执刀杀进官府,一路上凡是阻拦我的统统,挡我则死!

    我杀得性起,不停的杀,不停的杀…

    当我杀掉狗官时,已经将县衙杀光,足足百余条人命。

    李谡大声插嘴道:

    “冤有头债有主,你杀戮过重了”

    中年道:

    “的确如此,当我疯狂如猛兽一样,离开时,恰好路过那狗官只有六岁的女儿尸体,我如遭雷电,恍然大悟!方知,铸成大错!”

    “每个人都有权生存下去,我根本无权扼杀他们的生命,可是我为一己私仇,滥杀无辜,成了血案”

    李谡以为中年故事说完了,却又见他走到石桌旁,拿起血战刀道:

    “当年我师傅柳霸天惊闻这等恶行,立派诸多师兄弟亲自捉拿我,而这把刀,就是我一名师弟的”

    李谡咂嘴道:

    “你脸上的刀伤也是那些人砍的?”

    中年眼中溢满无尽的悔意跟痛惜,叹道:

    “不错,我当年苦练武功,从一个平凡人,变成了不平凡,师兄弟亲至捉拿,我四处躲避,虽数次陷入困境,但每次体内都有一股莫名力量爆发,助我一臂之力,我猜想那股力量就是麒麟血不!”

    豁然中年戟指李谡,道:

    “我躲在此地足足二十余年,研究麒麟血,还有其它动物的血是否能帮助我们武人,直到我救下你,心中莫名感受到你跟我流着同样的血,那种亲近感”

    李谡闻言,心中发毛,暗忖:

    “你特么的要认干儿子,还是要说是我亲爹,这沾老子便宜”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正常,深吸了一口气,好奇问: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或者是有何打算?我都还不知道你名字呢,再有我的伤势有多重,需要多久能恢复?”

    一连问了数个问题,中年仰首伸眉,脸上丝毫没了悔意,反而炯炯盯着李思,认真道:

    “我叫谢长生,虽隐居于此,不想再踏进江湖,但亦不甘苦练修来的内力就白白浪费,我想收你作徒弟,再有此处都是土蕃人,不能便宜外人”

    李谡一头黑线,心中了然“原来,这老乡有着根深蒂固的观念,恐怕还说得是真的,我要是收徒弟,大概也不会将高深武艺传给个外族人,哎,活了30多岁,总算是给老子遇到一次了”

    李谡有些感动,但也有几分担心,便问了出来:

    “你就是用桌子上的那把刀?”

    谢长生点点头,接道:

    “你担心霸刀山庄的人见此刀,会来找你麻烦,放心吧,血案都已过去那么多年,他们也不会来寻后人麻烦的”

    李谡盯着刀,却是坚决摇了摇头,直言道:

    “不行,我对刀剑没有兴趣,从未练过刀,只修炼内功,还有高深招式”

    谢长生闻言,脸上一喜,惊讶道:

    “竟然你喜欢气功,殊不知,我也是一名气功大行家”

    稍作一顿,他放下血战刀,转而拿起来被刀鞘所覆的宝刀,深沉道:

    “这柄刀,名叫寒星,刀如其名,取材一块奇寒无比的玄铁,铸成后,更是寒气逼人,功力不及着,毋需握住,只要靠近三寸内,就会被其寒气所伤,使用者更需要刚猛霸匹的内力方能制服这头猛虎,你的内力我虽不知深浅,但你必定曾经吞服过麒麟血,我的这股直觉绝对不会错!”

    “这就是我们俩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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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北傲决

    李谡正思索为何老谢还未说要给他神功时,條地,听见一道温柔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阿爹,娘说可以吃饭了?”

    李谡转身一看,出声的是一名土蕃扮相的美貌少女,眼珠子一转,有些古怪的瞥向奇丑无比的谢长生,似乎在问:

    “你这么丑的模样,砸有个貌美肤白,身材高挑的靓丽女儿…”

    “咳,咳”谢长生故意咳嗽两声,柔情看向女儿,介绍道:

    “当年我一路向西逃,抢了一个部落最漂亮的女人当老婆”

    说到这里,谢长生眼中露出自傲神情,继续道:

    “想当年,我也是面容刚毅,容貌俱佳,比你应该要帅一点”

    说着话,他将伸手揽在女儿的肩头,得意道:

    “你看我女儿是不是长得极为貌美,丝毫不比唐人妇女们差”

    李谡细细打量着少女,发现对俏丽动人的女孩,皮肤细腻光滑,秋瞳正大胆的肆意扫量着他,朝其点点头,颌首赞道:

    “不错,你女儿长得真很漂亮”

    少女听完,并未害羞,反而极为骄傲的挺起胸膛,微笑道:

    “那当然,我谢邓珠是村里长得最漂亮的!”

    由于少女突然闯进,谢长生再未提武功之事,闲聊几句后,便是去吃饭。

    夜深人静,石室内。

    李谡抱膝坐在床上,伸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支竹筒,里面满满盛着细盐,他将盐巴直接倒在了床褥上,只见细盐中滚落出几枚腌制的血菩提!

    没有任何犹豫,他抓起一颗就往嘴里塞,血菩提入口即化,一股磅礴的真气瞬间散发出来,李谡不由面色一喜,强行运功,但蓦然脸色一变!

    “啊…”狰狞嘶吼起来,其声之惨烈,让人生畏!

    “砰”然声起,一道人影电闪而至,双掌运到李谡的后背,正是谢长生,他不敢大意,连忙提气,真气骤吐,帮李谡稳住了乱窜的内力。

    片刻,李谡满脸后怕坐在石凳子上,心中悔道:

    “差点老子性命不保了!”

    谢长生沉默许久,见李谡脸色恢复,方道:

    “你不要命了,经脉受伤如此严重,击伤你的人内力之深,恐怕比与我也在伯仲之间,你是不是很心急恢复功力,有急事要办?”

    李谡点点头,并未隐瞒,坦言道:

    “不错,我却是很急,我本是云骑校尉…”

    李谡将大金镇惨案道给谢长生听,满脸期待着望着他,希望此人能再助他一臂之力。

    “哎”谢长生起身仰首长叹,踱步到了门口,回头双目炽盛盯着李谡。

    瞧见李谡竟然双目亦是锐利,精神饱满,心中匍定:

    “此人眼神凌厉,心智之坚定,而且还误吞过麒麟血,潜藏的力量不可估量,也罢,我难得遇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传人,他再合适不过!”

    谢长生打定主意,认真道:

    “你愿不愿意败我为师,我有办法不仅能治好内伤,而且还能快速提高内力”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李谡直言:

    “你要我为你做什么,杀柳霸天出心中郁气?”

    谢长生望着他道:

    “多年以来,我尽力行善,帮助他人,但始终磨灭不了心中的伤重罪恶感,这份深入骨髓的遗憾,令我每日寝食难安,闷闷不乐,这就是杀人应付的代价!”

    一口气说完,李谡有些无语,并未作答。

    谢长生接道:

    “如今,我的女儿谢邓珠已经长大成人,我决定回中原见师父柳霸天,向他磕头认错,再去官府自首,了结当年血案!我不想穷其一生的功力陪我,想传授与你,更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李谡并未有太多激动,反而十分欣赏此人,豪气冲天,爽朗道:

    “哈哈哈,好!大丈夫敢作敢当,无愧于心,我李谡今生没佩服过几人,你值得让我尊敬,我答应你!”

    谢长生点点头道:

    “谢谢,我想把女儿嫁给你,并不想她一身呆在域外,虽能带她回到故土,但恐及我去自首后,生性单纯的她,会被人花言巧语哄骗,所以你是最好的选择!”

    李谡闻言,心中雀喜:

    “没想到双喜临门,不过老子可是有妻儿的人了”

    虽觉谢邓珠那少女容貌不赖,但强忍色心,便想开口拒绝。

    不待他开口,谢长生断然道:

    “你不要忙着拒绝,我要传给你的是一门刚猛霸烈之极的功法,恐怕你练功时燥火难忍,所以需要女人的阴柔来助你泄去那强猛的副作用,不然到时候,恐怕你要爆体而亡”

    李谡闻言,眉头一皱,问:

    “那你只帮我治好经脉行不,我可以帮你照顾女儿,还有你妻子”

    谢长生单手按在了李谡的肩膀,似威胁道:

    “小伙子,我这般丰厚真诚的帮助你,是不是有还嫌不够?真当我谢某招不到女婿徒弟?”

    李谡豁然心惊此人武功极高,内力深厚,倘若得罪与他,定吃不了兜着走,连忙坦诚相待:

    “不是,你女儿如花似玉的年纪,而我不瞒你,家里早已娶亲,更有两个子女,这不委屈你女儿吗?”

    谢长生拍了拍他肩膀,笑道:

    “哈哈哈,大男儿,自当三妻四妾,何况你只有一个女人,娶我女儿做个平妻就是,还有我实话告诉你”

    说到这,谢长生突然不说了,卖起关子,叫李谡有些无语,追问道:

    “还请前辈但讲无妨,我不单单是有妻女,更得罪过青城派玉玄,还有明教陆危楼,恐怕…”

    话未说完,谢长生截道:

    “哼,区区王玄玉而已,当年手下败将,我当多大的事,不过你所说的陆危楼我就不知晓了”

    李谡暗暗心惊,心中思动:

    “玉玄老儿当年竟然败在此人手下,难道…”

    谢长生估摸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又拍在李谡肩头,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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