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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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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娃儿一扬左掌,还以为是装腔作势,及至看到几十点寒星,才知是暗器来袭,急忙往侧里纵身。

    精神为之一振。那知对方那少女一跃而出,占了优势,施展一种从未见遇过的功夫,但见一睹光墙把自己四人围在核心,身外劲风呼呼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才知道少女的艺业绝难抗御,正筹谋脱身之术。

    但是,他快人家更快,左边那贼刚脱出暗器的笼罩,脚下还没有踏实,就见寒光耀眼,一剑飞来,还来不及招架,就被斩成两段。

    出了港岔子,水面也宽了,立刻把风篷扯起来。刮的是东南风,水面是西南的方向。

    虽是风不很顺,可是江南的船只水手,使篷宾有高妙技巧,北方的船家实在是望尘莫及,船行开了,轻快异常。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白墨临今天很高兴,因为他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爱?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爱并痛苦着?

    夕阳西下,暮色苍茫,繁花深处走出了一位女子。美得不可方物。眉梢眼角,更是风情万种。

    明天是一个伟大的日子,因为他们必须争斗。才能活到最后,因为他们,为梦想而执着着。谁能笑到最后,就看谁能真正的坚持到最后。你知道吗?每一条路都不可能平坦。一马平川,因为这是爱,给了你力量,赐予你坚强的后盾。当然。

    风也会叹息,因为他也在唏嘘不已。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他还会坚持到最后吗?

    双掌一扬,劲风已发。只见劲风到达老尼身前,老尼却飘荡荡地后退三四丈;忽然又更迅速地冲来,蝉儿忙又再打,老尼的身躯就橡荡秋千似的荡来荡去。

    白墨临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的只是一个伟大的,而快乐的目标。

    每个人都平凡过,每个人都不一样,每个人都可以拥有自己的梦想。为什么我们要比别人累?分享自己的,不快乐呢?一个臭皮匠,顶过三个诸葛亮。

    千里江湖,姹紫嫣红,多少梦回合?十里烟波梨花香,桃花深处梦里,由字为爱而生。

    每个人都带着一个面具的虚假而又真实的面具。却又总是其他的被别人揭穿,而自己却用隐藏的很深很深。

    那少女吃吃一笑,等到劲风已吹动她的秀发,才猛然一仰身躯,同时,莲瓣双飞踹向曹小青的小腹,双掌一沾地面,立即翻身跃起,这一招奇妙异常,旁观各人只觉眼光一花,曹小青的身形就斜斜地跌出丈余。。。。。。

    这真的非常非常的矛盾啊。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生活就是这样,白墨临当然知道。

    一曲相思,知不知,桃花深处。梦里多少胭脂醉。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还有太多心愿、太多梦没有实现,我一个人的冒险,眼角的泪,这不是错觉。

    这种剑术运用开,有骇电惊霆之势,起落进退,剑势展动开,这一片寒光,随着道人的巧捷身形,电闪星断,上下飞舞,寒光耀目,剑术变化神奇。临到剑招施展到紧妙处。。。。。。

    你离开的那一天,故事已结尾,来不及后悔,桌上还残留着过去记忆的碎片。

    洒满地的心碎,恍如昨日,昙花一现。我在你欣赏的位置,却只有那么一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这潇洒的人生态度。望穿秋水,化作望夫石。你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只是懒得去管那些碎语闲言。

    当中有一栋房子,围着高可及丈的红墙,那屋子大约有两层,巍然矗立,青耸出墙,屋子系青一色的黑瓦红砖。

    无论怎样窜高度矮,肩上纹风不动。白墨临高坐在轿子上,虽然快得腾云驾雾一般,却喜平稳异常。

    如果他们下了马,就等于一只脚步入冥界。

    忽然义愤填膺,冲将下去,抖丹田大喝。

    杀得遍身香汗,娇喘吁吁。正把上官擎天的刀一戟削去,不防谢志强踅将过来,把双剑剪住戟耳,用力一扯,司徒香香“啊呀”一声,这枝戟捏他不住趁势一拖,向前冲去,恰好与白墨临撞个满怀。

    上官擎天得了法宝,出城来摆迷魂阵。炼成的纸人、一足鸟不计其数。阵中愁云惨惨,毒雾漫漫,煞是怕人。

    毫不客气,先行发招,一式金针指路,走洪门,踏中宫欺身而进,右手骈着食中两指,向谢志强右乳下期门穴点来。

    谢志强见他剑走中宫,心存轻视,且开招点穴,毒辣异常,不觉心中大怒,一声清啸,宛如鹤唳云天,一式横扫千军,但见白光电闪,若怒龙翻江,怪蟒离洞,实行硬拼硬接,只一下,就把姚雪逼退了两三步。

    猛觉刀风刺脑,努力一侧头,左肩上一阵剧痛,已被一个大汉一刀砍着,登时鲜血进涌。但幸而又能够从头开始使出无敌神刀,堪堪抵住。

    心里一转,便改了方向,从斜刺里奔了靠近塔后的一段围墙,几个起落,越过了围墙,落在寺后围墙根的草地上。四面一瞧,境颇荒凉,尽是高高低低的土岗子,半箭路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相形之下,显得自己大有逊色,故立将刀招一变,但见一道白光,奔向四方,银芒耀目,矫矫不凡,使出来的招式竟是武林难得一见的天女散花刀法。

    远处的山谷起了回音,啸音未绝。西南角上远远的起了一种怪声,既非狼嚎,也非虎吼,宏壮中带点凄厉。余音袅袅,历久不绝。。。。。。

    出来一位老者,年龄约在五十岁以上,蓝布大褂,福字寿履,背上负着一把铁剑,还背着一个朱红葫芦,也不知葫芦内藏着些什么,白墨临看他一到,忙立起身来,状甚恭道,司徒香香等众人也跟着起立。

    行不到三里,回头望那清风镇上,烧得烈焰腾空,半天中映得绯红。

    但见刀光有如雪花飘坠,护身全身,眨眼打了五招,对方四件兵器室自挥霍飞舞,却毫无占胜的迹象。

    谢志强平生未曾拼斗过,又为对方威名所摄,因此那十二路刀法,敢情只使出六成功力。

    两臂一振,刷的又飞身上了近处屋顶,翻过几层屋脊,从寺的右面又翻到左面层层院落之处。

    个个长得圆睛阔唇,掀鼻拗腮,金毛遍体,映月生光,腰后却拖着二尺多长的一条黄尾巴。

    当时急把身子一偏,那刀从肩胛边上劈过,砍去一大片衣服,将缠胸索子斩断,衣服松散,拖挂下来,舒展十分不便。

    白墨临回马转来,两下夹攻。郭子仪勉强支持五六个回合,只得望西落荒而走。

    房里灯光末灭,凝神一听,察觉他两人仍是唧唧咕咕,在房里谈话,白墨临当下即走去敲门。

    台上站着很多的匪徒,一式的青色头巾,青衣身,衫还镶着白边,配带着箭革囊和腰刀之属,一派强盗气息,似乎和这种房子有点不大调和。

    头上长发披肩,齐眉束着一根金色带子,面上擦着很厚的宫粉,而且画眉点脂,身上披着一件八卦彩绣织金道袍,膝上却搂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40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全本小说网,。)

    有的在卖馄饨、煎饼、油条、豆腐脑、荷叶饭、凉拌粉丝,有的在卖鸡、鸭、肉、蔬菜、鱼、虾,还有的在卖糖葫芦、山楂皮、西瓜子、南瓜子、杏红、核桃。

    这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个菜市场。

    这位小姑娘脉象颇弱,半寒半燥,身体忽冷忽热,要是来迟半日,恐怕已救不了。

    一人便伸出手去,将白墨临一人抓起来,宛如老鹰捉小鸡般轻松,便向台上扔去。

    姚雪的秀脸上平添不少春意,更加妩媚动人,他们心里有数,除了笑脸相迎,也不必言宣了。

    正对着摆在床上的几件衣服发愁,不知穿哪一件好。上官红拿起一套淡红色衫裙看了看,见那衫裙系用贡绸裁制而成,裙底、裙边绣着喜鹊闹梅,全身金线锁边,乍看去,只觉淡雅悦目,细一看,又觉华丽耀眼。。。。。。

    这位大嫂穿的鞋,虽已显旧,但似乎是用苏州牵牛花堂买来的一等缎面,再经大名府正合居巧匠精工制作而成,少说也值五十多两纹银。

    一路上,二人都很少说话,只觉阵阵寒风迎面扑来,道路两旁草枯树黄,一片凄凉景色,更给他二人增添了不少离愁。

    左手给踢得脱臼,痛哼一声,两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但见他整张脸急剧的抽搐着,额角滴出痛苦已极的汗珠,曲扭的唇角流出鲜红的血和酒,喉头随着上官擎天灌进的酒,急速的咕动着。

    上官红怕他受寒,见房门只是虚掩,便悄然入房,替他覆好被盖,又俯身捡起棉衣,轻轻给他加覆被上。就在她拾起棉衣的那瞬,忽然看到有团东西从衣袋里滚出,又飘落地上。

    上官红覆好棉衣,又去将那落物拾起,一看却是一幅红绸手巾。她不觉皱了皱眉,以为是男女私相授受的东西,正想随手甩去。。。。。。

    正往前走着,这条长堤是曲折回环,稍远就被堤柳遮住,看不见远处。忽然听得迎头远远的一阵銮铃声响,工夫不大,远远飞驰来一匹黑驴,远处看着好似驴上没有人似的。驴背上这人过形瘦小,又伏着身形,戴着逍遥搭子大草帽,总共这人在驴背上没占二尺高的地方。

    忽然用力在地上一顿,人已向后退出了两步,只见寒光一闪,“铮”的一声,四烟飞刀已插在了地上,白墨临若不事先知道有机关,这一下恐怕难以逃开。

    有的体态丰腴,衣著鲜洁,显得雍容华贵;有的清秀婷婷,带飘袖拂,有如临风玉树;有的蛾眉淡扫,素雅宜人;有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粉香扑鼻。

    她们有的在端坐品茶,有的在娓娓叙话,有的在顾盼挑眼,有的在窃窃私语。上官红刚一走进大殿,所有在座女宾的眼光都不禁一齐向她投来。

    四十八支剑或东或西,或举高或横放、或似劈或似刺,或斜指或正对,剑锋所指,都是三十六煞刀阵中的弱点和要害,或是即将出现的弱点和要害。

    眸中奇异的光华忽然又炽烈一倍,灼灼注视着她,仿佛欲看穿她的心里的事。。。。。。

    食指一伸,一缕劲风射出,司徒香香的衣服已被刺穿一个小洞。

    当有当规,定的十八个月满期,敝号放出去的款子,便不能不作十八个月打算。至于十八个月内,主家早取早赎,与敝号无关,而且这种物件,易残易缺,存放更得当一份心。

    尊驾说的数目,未免太多一点,如果是千把两银子,敝号还承受得下来。

    想是自己也要寻找出路,竟挨个钻进钻出,有好几次钻进去很久才退了出来,到底有没有路,虽不知道,但由已退出之后,又飞往另一处钻,多半应是无路可通,上官红已连打几个呵欠,眼皮半闭。

    淡淡月光下,两人的面貌尚称英俊,年纪不大,最多超不过廿五,长长的剑眉,斜飞人鬓,可惜一双星眸却是紧紧地死闭着。

    往日她都是远望凝思,视无定物,而今天却把目光久久落在这柄刀上,她是在欣赏宝刀,还是在睹物怀人?

    她那已经干枯了的眼睛里也忽然涌出一串酸涩而滚烫的泪水。

    只见左右嗖嗖各蹿出二条黑影,身形也十分矫捷。二人分向民房隐僻之处一伏身,要查看来者是敌是友。只是这两条黑影,似乎全从店中扑出来,一个从左边墙角,往外纵身。

    几个少女婷婷上岸,岸上是高高的一带长堤,堤上正有一个小姑娘骑着一匹骏驴。蹄声得得,鸾铃锵锵,从南往北,飞快地跑了过来。

    看情形也是进城去的。

    此人双眼如电光火石,掩映在一片黑眉下,瘦小至极,十指象鸡爪,手持竹筒,身穿芭蕉叶衣服,赤着双脚,满头花发,脸白如雪,满口牙齿已经脱落,乌青的手上,一条条粗筋颤动不已。。。。。。

    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肤色纤白如脂,几如透明,双目黑白分明,有若秋水,双眉斜飞入鬓,不怒自威。

    西望群山绵绵叠叠,眼前驿道萧萧漫漫,两情虽感不胜依依,却是势已难留,互道一声“珍重”,终于还是分手了。

    一个袖着两手的大汉,满腮浓须,脸黑如漆,嘴角带着冷笑,轻轻一跃便拔地而起,将龙啸剑抓在手中,顺势在室中一连几个招式,紫色电光灼人,余人抱头四窜。无不惊骇。

    她想呼唤……

    她曾多次默默呼唤过的那一声来,可到了嘴边却变成几声含糊不清的话语,似呻吟,义似呜咽。

    左手握刀,右手轻弹刀锋,一阵铿镪之音未绝,刀身忽地化为一道白光,挥向白墨临顶上。

    他翻眼吐舌装死躺下,待缓过气后,纵身飞腿踢来。这一招十分狠毒,若无应变之法,必将被对方踢在墙上,头破血流。

    自己却在极力拖延时何,暗地里调匀内息,终于还是被白墨临发觉识破,当下拱手一掌,去接白墨临击来的一招,“波”的一声,两股掌力相接,上官擎天纹丝不动,白墨临却连退两步,他刚才人在空中,已是借力不小,仍然还被上官擎天震退两步,一招之下,高低已判。。。。。。

    在他爬出的洞侧,贴近地面的壁根,也忽然打开一道横缝,横缝里面有一对泛着蓝光的眼珠,正注视着石宝里面的变化。

    身边的青衣小姑娘生得一张瓜子脸,杏眼弯眉,嘴带微笑,甚是俏丽可喜,但比起那妇人却不免逊色。

    两眼血红,浓须倒竖,一脸杀气,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剑悬空中,直想把这个女子戳几个窟窿才解心头之恨。

    人们互相谈笑起来。这时暮色西沉,浓荫围绕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每个人脸上全呈着一团和气,一脸笑容。

    接着那壮健的村妇们,把晚饭做得热气腾腾的端了上来,摆在石案子上。

    有三、四人,有的五、六人,相聚着吃起晚饭来。看到这种情形,真如世外桃源,人间胜地。

    自己是宝刃,不由施展出云中剑杀招,劈、剌,挂,撩,点、云,抹,斩,截、穿、架、击,格、削、扫。龙啸宝剑如片片白云滚向白墨临,令白墨临感到周身寒冷,四面是剑,逼得他透不过气来,脸上肩头被划破几条血口,血流不止。

    目光投在她微洁的玉靥上,一股香气飘人鼻端,四十多年的寂寞、惘怅、痛苦,勾起了他往昔的回忆,在他武功荒废,身体臃肿的时候,便与世间的狂乐绝了缘。

    那老头身着灰衣,体态微胖,脸上双目微闭,一副似睡非醒的模样。那老妇则是身着白衣,清癯消瘦,但见她目光如电,英气逼人。

    黑衣少女一直快马加鞭,似是赶办着啥事,乌黑的秀发随风飘得老高。

    便觉得体内恬静之极,全身都已松驰得不能再松驰了,于是顺势睡下,静养丹田之气,待他一觉醒来,功力之增已是足以惊骇世人了。

    胸腹中气血翻涌,伤口流血渐少,这当然不是伤势渐愈,而是失血太多,已再无大量鲜血可以淌流出体外。

    亮光一闪,那白影手中便多了一支点着的蜡烛,只是那火光却是蓝色的,火苗细细长长,照着一张苍白的脸庞。

    出掌越来越狂暴,神态越来越疯癫,似乎要将对手和自己一同撕裂,扯碎成千万片。白墨临看出她出手愈渐粗率,动作愈渐呆滞迟缓,似已从巅峰开始走下坡,彷佛眼前出现了半丝曙光,咬牙撑持。

    武功平平,当时在姚雪的督促保护下,大起胆子率领手下四处冲杀,威风八面,自己也很觉得意,不断向上官擎天兄弟吹嘘,只说得口沫横飞。

    那中年女子神色灰败,满脸病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脚步蹒跚。那少女在旁双手搀扶,两眼满是关切的神色。

    他自幼生长花丛,莺莺燕燕自是看得多了。

    唇角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把酒瓶一倾,淋在他已是血肉模糊的后颈,语音冷得不带人味的溜出他的嘴唇。

    此书共七篇,为:“内功心法”、“拳谱”、“轻功”、“身法”、“指法”、“解毒识毒”、“自救疗伤”、“武德”,篇日清楚,令人一目了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41章: 就叫你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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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如其来,白墨临心中一凛,暗想:莫不是云掌门来了?这下我的假夫子身份岂不会被戳穿?那该如何是好?

    “咚咚咚。。。。。。”

    敲门声愈加强硬,许是敲门之人已有些不耐烦了。

    无奈之下,白墨临只好摇醒熟睡的云染雁,急迫地说道:“云小姐,有人来了。”

    “啊?”

    云染雁瞬间惊醒,猛地抬头惶然而起,却没注意到嘴角还残留着睡时流着的口水。

    “哈哈!”

    白墨临见了她这般,一时忍俊不禁,笑的伸不直腰来。

    “喂,你在笑什么?!”云染雁见他这般笑得不怀好意,甚是气恼。

    “别动,云小姐,在下冒犯了。”

    白墨临笑够了,忙撅起衣袖一角,凑近云染雁脸前,认真地擦干净她嘴角的口水。

    “好了,云小姐,没事了。”白墨临微笑道。

    云染雁一时楞在原地,双眼呆滞。白墨临凑过来的脸离开之后,她这才回过神。

    继而她一把拽住白墨临的衣领,带着威胁的口吻命令道:“我警告你啊,不准把我今天睡觉流口水的事宣扬出去。不然,哼,有你的好果子吃。”

    白墨临苦笑道:“云小姐,你尽管放心。墨临就算借来十个胆,也绝不敢说出去。”

    “这还差不多,算你识好歹。”云染雁松了手,满意地说道。

    白墨临心中暗想:天下间竟有这般女子,失了仪态却浑然不晓,且又好生粗鲁。细细品来,她这般生气,这般泼辣倒是好生可爱,有趣极了。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云染雁急忙吩咐白墨临道:“快,快将那三篇文章四首小雅拿来,许是我爹来检查我的作业了。”

    白墨临忙跑去拿起书案上那三副卷轴,稍加整理之后,交给了云染雁。

    云染雁扯着嗓子对门外喊道:“来了,来了,别敲了。”

    说完,便使眼色吩咐白墨临去开门。

    白墨临指了指自己,嘴里作出“我?”的口型。

    云染雁认真地点了点头,白墨临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跑去开门,心里甚是忐忑不安。

    门开了,屋外站了一群剑拔弩张的青城弟子,倒是着实吓了他一跳。

    敲门的是一黑衫少年,约莫十九年纪,脸色带着几分怒意。他正上下打量着白墨临,倒瞧得白墨临浑身不自在。

    云染雁抱着卷轴跑了过去,见到那少年惊道:“阿清?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爹呢。”

    原来,敲门之人是青城大师兄,名唤严世清。

    “小师妹,为何迟迟不来开门?你在里面忙什么呢?你手上的又是什么东西?”严世清奇怪地问道。

    “这,哦。这是我写的文章和小雅诗啊。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在写字习文。对了,你急着来我书房所为何事?为何又带这么多人来?”云染雁诧异地问道。

    “是为了这小子,我们是来兴师问罪的。”严世清指了指白墨临,愤懑地说道。

    “他?他是爹新请来的夫子。怎么,你们认识?”云染雁问道。

    “不,小师妹,你被他骗了。他压根就不是什么夫子,谁知道他混进来居心何在。”

    阿清一口断定白墨临冒充夫子,更是怀疑他潜入青城意图不轨。

    “你可别胡说,我白墨临本就是如假包换的夫子。来青城自是辅导云小姐识文断字,并无别意。”

    白墨临虽心里奇怪那阿清如何看穿自己假身份,但嘴上却仍不松口,怕被他套出话来,那样岂不是不打自招?

    “是啊,阿清,你会不会搞错了?你若没有确凿证据,可别随便冤枉人。你看这几篇文章,皆是他亲手所写,这般真材实料,岂会造假?”

    云染雁也为白墨临开脱。白墨临的文采,她是目有所睹,自然信得过他。

    “好啊,小师妹,你要看证据,我就给你看。来人,把他们带上来。”

    阿清见云染雁不信自己,便只好搬出人证来。

    所谓人证,就是今日偷情被白墨临撞见,之后又被他百般戏弄的好色老者和弟子阿秀。

    那光着身子的老者和阿秀解了穴道,见了白墨临皆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老者破口大骂道:“臭小子,你点了老夫的穴,还将老夫的衣服扒去。冒充老夫的身份,妄想混进青城,此仇不报非君子。”

    白墨临见了,知道事情败露了。此刻又见那老头这般厚颜无耻,还妄称君子,一时不快。

    他只讥笑道:“你个老不羞,还好意思自称君子,我还没将你干的丑事抖落,你倒恶人先告状。”

    “你。。。你。。。你!”

    那老头哑口无言,甚是心虚,再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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