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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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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香香抖擞精神,翠袖轻抬,人如电掣,竟用“鱼鹰跃水”之式,往潭里直泻。
白墨临恐师妹逗发童心,临敌偾事,疾把丹田真气一沉,身子前伏,下落之势,又轻又快。
这天早晨二人出了旅店上马扑奔前程,老天却起了一场大雾,白茫茫的罩遍大地,对面看不出人影来。二人在雾中只得缓缓而行。。。。。
越过几条巨干,转到树身那一面。这一面景象不同,这类树林分成南北两面,相距虽只十丈远近,却是很整齐的排列成一条长长的树胡同。下面一条湍流,急驶如箭,淙淙有声,望西滚滚而逝,看不到头。
转瞬间,两人已过五十余招,白墨临的步法优闲,安祥如故,红袍少女却娇喘连连,面靥上微现汗光。
掌风将到,陡然身躯往后一退,他身后的座椅竟被推出四五尺,站在身后原有一名劲装汉子,一时不及躲避,竟被那椅子撞在他的脚胫,痛得他眼泪直流,“哎呀!”一声倒在楼上。
堂前有一根旗杆,离地约有四丈多高,旗杆顶上横悬一面红旗,随风飘展,此时天色已黑,天上明星点点,还瞧得见旗的影儿,便立起身来,紧一紧衣服。
于是便忙走到门边,轻轻挑开门帘,闪身进入房内,然后屏息静气,蹑脚走到床前,停了一停,见司徒香香一动不动,呼吸均匀,当她判准司徒香香确已熟睡之后,才小心翼翼地俯身下去,拾刀在手。
左边一榻半卧半坐的躺着一个面黄如蜡、骨瘦如柴的妇人,自腰以下盖着一床薄被,两只枯柴一般手臂搁在外面。
面孔虽然黄而且枯,两条斜飞入鬓的秀眉,一对熠熠发光的细长眼,配着一头漆黑长发,可以看出这妇人年龄不过三十几岁。
巨龙潭形势极险,环山合抱之中,绝壁千仞,水面离岸,约莫有二十丈左右,从潭底不时冒出阵阵白雾,而且还夹着呼风声,阴寒之气,刺肌砭骨。忽闻一阵涛声,隐若春雷,竟从潭内冒出一圈一圈的红烟,飘荡于弥弥白气之内。但以白雾极浓,星月之下,极难认出。
奔了一会儿,心中只当已经离了险境,回头一看,白墨临却如影附形般,紧跟在身后一丈处,神色悠闲之极。
一名披着银白色披风的少女,由身形上看,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但是,仪态万方,容光照人,美艳清纯,最奇的是;若无其事地捻着一枝盛开的红梅,还在嗅那梅花的清香,望着几对厮拚中的人,微展笑靥,任凭场里场外几十对眼睛。
宫门高耸,飞龙盘柱,气势磅礡,极为壮观。待得走近,但见一个身材高壮的中年人站在门口,青布长袍,剑眉方面,气度不凡。
他表情十分的肃穆,两双深深陷入的眸子,不时射出流动的精光,注视在铁条上,从他微皱着的眉毛,隐约可以找着一丝淡淡的抑悒!
面似朝霞,眸同星亮,内怀赤子之性,身具盖世之功,大侠门徒,奇人高足,空前绝技,烁古震今。但见他双钹微扬,身如闪电,往司徒香香身后轻轻便跃。
蓦闻娇笑一声,对方把娇躯一转,右手白绫素袖,轻轻一拂,一缕寒风扑面,将白墨临带来的烈炎浓烟,吹得烟消火熄。
此时,庙中地上点起了一根白色的蜡烛,蜡烛旁露出一对纤小绣花鞋子,却是一人端坐在庙中的一张椅上。
一时间,她在司徒香香那惊人的容态下,羞得几乎低下头来。她忙把眼光转向司徒香香旁边那个女人,见她既不瘦削,眼窝也不深陷,眉间更无朱砂红痣。。。。。。
把长剑解下,抱在怀里,娇躯倚着岩石,夜风吹起她的鬓发与衣襟,两颊仍留着未干的泪痕,一双美眸凝眺着缺残的新月,心中积仰着一份莫名的悲酸,眉宇之间叠重着千丝万缕的心事。
身形一矮,娇躯滴溜溜一转,身上披着的雪蚕丝绒氅就往外一扬,几人都觉得自己发出的劲风,倒撞回来。
看了一看,只觉心脉微张,气未全断。两人一时也失却主意,泪如涌泉,悲不可拟。
心里一急,一把挽着司徒香香的玉臂,脚下一紧,两条身影如离弦的箭般,追了上前,在那一行人后面十馀丈远的地方跟随着,不消多时,已经到达黄家湖。
下面点着明晃晃的两支巨烛,窗口焚着一盒篆字香,幽芬满室。
一个中年妇人坐在厅上,一身绣花缎袍,极为讲究,一张富泰圆脸未施胭脂,嘴角下垂,神情冷肃。那妇人见到他进来,只轻轻哼了一声,并不开口。
宝剑拦腰横扫,左手又立劈一掌。但背后的觉性,却需往前换位,身形骤刹,势不可能,前冲之间,几和谢志强撞个正着,谢志强刁钻古怪,左手往后一撩,又打出那“混元指功”,觉性僧衣,往上一扬,前压之力,似乎骤增,那身子几被震落桩下。
良久,上官红悲伤的垂下了螓首,滴下了两颗心碎的泪珠,缓缓的说着,那声音是在泣血,在哀啼,是那么的肝肠寸断。。。。。。。
左脚往外一滑,一个怪蟒翻身,青光闪闪的金背砍山刀,硬往上官擎天的轧把翘尖刀上劈下来。上官擎天一惊之下,急忙抽招换式,往回一撤刀,“抽梁换柱”、“反臂探扎”,身势回旋,刀尖反奔敌人的左肩便点。
敌人一刀劈空,翘尖刀又到,往左一斜身,把落下去的刀锋带起,“拱云托月”往上斜撩,刀刃找刀刃,硬封硬架。。。。
便听裂帛一声响,有两道青光飞出,直到天空,很清楚地见是两条柳叶飞刀,如龙蛇般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盘旋,众人都觉得冷气森森,不敢正视,听庭中簌簌有声,木叶尽落。
两人鹰起兔落地比试起来,不管少女身法如何轻快,出掌如何迅速,却丝毫伤不着白墨临。
白墨临武艺超凡,高出她太多太多,但是,他像似不愿伤害她,明明有几次轻轻推出一掌就町击到少女身上,然而,他却不为,硬撤而回。。。。。。
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子,红衫垂髫,眉目如画,一对点漆双瞳,骨碌碌的向我们直瞪,伸出小手向帘内一指。。。。
一式平地风云,身随剑转,那身子便似陀螺一般,施转而上。觉明僧凶威初发,却未想到对方竟用这种阴招,身在半空,撤招较难,仗着功力精纯,也用硬拼,以长剑一绞,锋口正落上官擎天剑身之上。说时迟,那时快!
有机会逃出去,当下合力在石壁边上用小刀和匕首敲打冰块,发出叮叮声响。那冰墙总有一丈来厚,天刚亮时冰极坚硬,好久才能撬下一块,接近日中,冰渐渐融化,便容易了许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50章: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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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擎天只能看到他两肩、肘、腰、腿稍微移动,手掌似乎根本没有拍出,哪知实在已连变了好几招,稍有少许差池,立刻便得血染当场,尸横此地。
却是峨嵋三口宝刃之一,吹刃断发,削铁如泥,不论什么怪兵器,只要碰上了哧溜剑,管叫它断成两截。
在如饮醉酒的绮梦中,也被这声厉喝惊醒,上官红轻将白墨临推开半寸,眼角随着两激泪珠。
步走到后花园散步,那园中有一处种着百数十株梅树,疏影横斜,暗香浮动,在这初春天气,梅花盛放,很是好看。
梅树的前面有一小阁,姚雪走至小阁中凭栏小立,觉得香泌肺腑,大可人意。忽听背后脚步声。。。。。。。。。
白墨临的剑法不错,可内力比上官擎天还差一截子。这下子,他的衣服更红了,吐血不止,俊美的脸子痛苦到变了形,五脏六腑都似乎给震碎了。
脱去外衣,运足了气,认准那株大樟树一头撞去,哗喇喇一声响,那大樟树立时被他撞成两截,上半截连枝带叶的倒在地上,把泥土陷成一个窟窿。
短短两个字,却将这个铁血汉子的一切感激全部包含在其中,胜似千言万语。两个男人,两颗心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
当下两脚怪异的一挪,整个身子像道幻影,堪堪的在上官擎天与谢志强的刀缝间溜出。
顿觉不妙,刚要转身,督脉的灵台、命门、中枢、哑门四穴全被点中,身体顿时如披冰霜,不能动弹。
这可吓坏了她,花容失色,脸色惨白,汗珠都下来了,三个少女哈哈一阵狂笑,随即把上官红拖到一个石壁前。
她好似置身于山雨欲来的幽谷,又好似独行在惊雷即降的山巅。她似乎看到了一条满身斑驳、吐着信舌的毒蟒正向熟睡的姚雪身旁袭来。。。。。
却已如影随形,迅若电火,眼看这一招无法躲闪,蓦地间只听一暴喝,恍如晴天霹雳,就在这暴喝声中,上官擎天身形顿缩,就地一滚。
随即轻轻一点舱顶于,身形飞纵起,竟自施展轻功绝技“金蜂戏蕊”,单足轻点那挂船灯的木桩,用掌风向那只灯一拂,竟自把灯焰扑灭,身形跟着又腾起,仍然落在了那舱顶子上。这种身形矫捷轻灵的情形,令人不由得不惊异。
却听见院中咕咚一响,众人呵了一声,忙看时,原来壮丁已将铁炉抬到大厅旁边,却因为那铁炉太重,放时稍不小心,竟然倒下来。那个在院中指使仆人的汉子一见,便大声喝骂,飞步过来,到了铁炉旁边,右手抓住炉沿,往起一提,那铁炉应手而起,立在阶旁,一阵摇动炉门当当连响。
东西方向是墙,南北两边是门,楼梯设在东墙边,粗大的红漆柱上贴着门神像,也有山水。上一层仿照楼台殿阁而造,琉璃瓦,檀木椽,十分壮观。桌凳十分地干净。这里的食客,大都是有钱人,衣冠楚楚,狂饮滥吃。
果然在相隔一箭地外,耸起的一道山岭上面,隐约的是一座很大的庙宇,借着星月之光已看出是一座很长的红墙。众人遂全往这道高岭走来,正往前走着,忽听得“哗啦哗啦”,沓沓的一片蹄声夹着串铃响成一片,从远远如飞驰来一头小驴。。。。。。。。。。。
他本已有七八分醉意,这一下喝得猛了,酒一落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熊熊烧上,头脑中变得混混沌沌,大笑三声,伏在桌上睡了过去。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诎,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知清静以为天下正……
见谢志强莫名其妙的把她骂得狗血淋头,无名之火陡地万丈,粉脸蒙上一层寒霜,银牙咬得格格作响,怒声叱道:“呸!姓谢的!你鸟嘴放干净点!”
虽见这红袍少女眼眶尚带微红,因不知她们为的是什么,反正女孩子最是爱流泪,喜也要哭,悲也要哭,欢乐也要哭,痛苦也要哭,外人管不了那么多闲帐。
我给你搭脉时,发觉到有一种很强的力道在与我的手反弹相抗,而且力道邪异,决非一般刚正之力,我想这只有两种原因,一是你正在研习某种邪门内功,另一种便是你在伤未好尽时又练了几个时辰的功,这样,伤口上的恶气便随真气流**道。
阁上点着四盏红纱灯,映得席上微红,象箸玉杯,都已安置好。
白墨临请姚雪坐了,那谢志强早和一个厨役端上酒菜来,一样样地放在桌上。
睁眼瞧着,他们从没有发观过早晨的太阳、霞光,是那样地慈祥,充满爱意和母性的温存。他们似乎能分清太阳的眼神和睫毛,听到它的呼吸仿佛均匀而有力的,它伸出无与伦比的裸臂,慈祥地说:“孩子,这就是生活,不要气馁,我多姿的朝霞,应是你新生的热血。”
却一仰脖就灌下一杯,比喝白水还要快。越喝,他的眉头皱得越紧,眼中也布满血丝,隐藏不住一片痛苦的神色,直似有许多化解不去的愁郁。
深山无岁月,日子却是漫长的。在这漫长的日复一日中,上官红已渐渐长大,体态也由纤细而变得丰满和苗条起来。
白墨临在梦里梦见司徒香香,这一觉也就睡得很是香甜。梦醒后,也嗅到一阵少女身上散发出的醉人幽香,睁眼一看,却不是小司徒香香,而是上官红。
酒,是烈如火、辣如刀的烧刀子,一口咽下去,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油煎一般。
当下不敢丝毫疏忽,胸前双拳一分,一招“将军卸甲”,先行消解对手攻势,继而双拳一合,一招“双风灌耳”,直取对手耳门穴。
不知姚雪心事,他却十分喜悦,到得后园,在池东一片广场上,谢志强先取了一柄宝剑,舞了一圈,姚雪在旁瞧着,暗暗好笑,这种剑术再浅也没有了。。。。。。。。
接下来是痛苦的呻吟,抽泣,象从幽远的深谷,发出的千年的叹息。那是什么呢?
是山的颤栗,是秋的荒凉。从此,心头再难见春色了。他发现上官红变成了一块碧玉,从那山坡上化成清澈的玉水流下来,仿佛呼唤着什么人的名字。
武馆开设已有十载之久,在浙东一带颇有些名声,馆内占地颇广,厅房尤大。上官擎天待白墨临客厅坐定,下人献上香茗,寒暄一过。
将近两百只的眼睛,还不敢相信那只像幽灵的身影,在一百万分之一的一刹那前,还停在他们身前,真的,他们感到自己须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来慢慢回想方才那出奇一幕,他们竭力的想知道中原的江湖一鼎,是不是一个真的人,还是一个虚无的影子。
顿时,他觉得有两股极大的力量从两臂奔向手掌,从掌心扑了出去。轰然一声大响,巨大的石板,被击出几丈开外。他随之纵身飞出,整个大石殿,塌了一多半,里面的一切全被土石埋上。。。。。。
突然绿光一闪,大汉的刀一个弧形回转,刀尖刺进他自己的胸膛,贯透而出,他大叫一声,眼瞪成球,歪在地上,至死也没有明白过来一个死人为什么能杀他。
一个金龙穿塔,往上翻穿上去,身形如同一只巨鸟,平地拔起。这种矮着身形,尤其是不容易施展的功夫。
这时那上官擎天和郭子仪却也身形前一塌,左掌往外一推,身随掌转,玉蟒翻身,竟自把门户封住。这时后面袭到的敌人身形往下一落,见两人已经避开,这来人身手也十分矫捷,身形一落。。。。。
一轮明月映上茜窗,园中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花木之声。白墨临一边喝酒,一边说些风情的话来逗引上官红,她却似作似懂非懂地不多理会。
多么奇怪,这么小的东西,竟有一种整劲,而不是点劲。若是点劲,定会把他的手臂击穿。这好比有人推了他一把似的,但手臂也震得发麻,心中狂跳不止。
这个人太可怕了,发出的暗劲这么厉害,其人功夫之深难以想象。平时里自以为多么不同寻常,这才知道和真正的高人相比,自己差远了。
已自囊中摸出一根长约五寸的骨针,吩咐将买来的食物摊乎放在毡上,骨针在食物上全滚了好几遍,骨针依然不变颜色。
静默之中,飘起浓浓的酒香,然而,酒香却盖不住一线极冷极重的杀气。
自出娘胎以来,未曾受过如此辱骂,不禁怒形于色,双足一点,早已跃向场中,左手一按剑鞘,右手哧溜剑在握。。。
惊中不乱,同时运劲沉腕,想要将剑抽出来,但上官擎天两只手的食、中指如同和剑连为一体般,竟不能将剑抽出分毫来,高过天大笑一声,再一拧,两人的剑尖也一齐断了。
在上面身形一探,跟着身形一晃。这匪徒身形往上一长,好似又有一丝微弱破空之声,不过这种暗器破空之声极小,和平常用的暗器不一样。
这种暗器飞风,也是武林中一种功夫,必须有名师授以诀要,更须有精纯的功夫,若是没三年两载的锻炼,绝难有所成就。只要这种功夫练到了家,能够避四面八方的暗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51章: 跟踪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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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夸赞他笑,被人责骂他也笑,生意不好他还是笑,妻离子散他仍然是笑,不论好坏甘苦,他都抛不开笑容。
世上,只怕仅有这么一个怪老头了吧。
白墨临向他礼貌地作了个揖,目送他好生下了楼去后,这才步步靠近那背影。
“阁下可是灵鹫部的少冠大人?”那背影转过身,拱手问道。
白墨临这才瞧见此人真面目,浓眉大眼高鼻子,两片薄唇似乎粘合在一起,颧骨高凸,噙齿戴发,神采英拔。
他比白墨临竟还高出半个头,目光炯炯,一看就知是训练有素的高级密探。
只是,他深邃的眼神里还多了些怪异的东西,白墨临自己也说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
“不错,在下灵鹫部白墨临,敢问尊驾如何称呼?”白墨临拱手问道。
“在下乃天龙司开天部枢密使曲则楷,幸会!”那男子拱手道。
“哦?原来是枢密使大人,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恕罪!”白墨临大吃一惊,忙叩礼道。
“免礼,白贤弟太客气了。”曲则楷笑道。
“白贤弟可是今日到达福州城的?”曲则楷问道。
“不错。说来惭愧,白某才来一日,便遭遇了些不愉快的事。”白墨临搔头皮苦笑道。
“哦?可有何困难?我曲某定全力协助贤弟。”曲则楷问道。
“其实也算不上困难,白某自己还能解决,就不劳烦大人了。对了,裘盟主教我来此地与你接头,不知大人你有何情报?”白墨临言归正传,拱手问道。
“嗯。。。情报我这确有一封,只是,其中实在算不上什么有价值的内容,恐无济于事啊。”曲则楷丧气道。
“大人莫要过于忧虑,其实,今日我倒有所收获。”白墨临慰道。
“哦?贤弟但说无妨。”曲则楷好奇地问道。
“下午我在吴记当铺门口前碰到一挎刀女子,无意间,我瞥见那把刀的刀尾上纹有奇异图案。”白墨临娓娓道。
“哦?图案?难不成真的是五大灵刀其中一把?”曲则楷吃惊道。
“也许是吧。。。可惜。。。我当时没有挽留她,那把刀恐怕再难见到了。”白墨临惋惜道。
“如此说来,可能。。。那女子是普度神尼的护刀弟子了。”曲则楷兀自猜测道。
“普度神尼?她是谁?江湖中还有这号人物?”白墨临疑惑道。
“她乃是无量山上无量宫的掌门人,平时行事诡秘古怪,极少涉足江湖,你没听过她的名号也很正常。”曲则楷解释道。
“既然她很少干涉江湖之事,那又为何卷入子叱咤刀的争夺中呢?奇怪。。。”白墨临紧锁眉头,茫然不解道。
“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反正,只要找到那把刀,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么?”曲则楷道。
“不错。当务之急确实是应该先找到那女子的下落,彻彻底底地盘问盘问。”白墨临喃喃自语道。
“我也正有此意,白贤弟,你我分头行动,不管谁先找到那女子,都要将她带到这里汇合。如何?”曲则楷建议道。
“好,有大人的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白墨临拱手笑道。
“好说好说。喔,你还没有跟我详细描述那女子的模样呢,这样也好让我容易查找她的踪迹。”曲则楷道。
“好。那女子年纪轻轻,长着一张标致的瓜子脸,肩上挎有一个刀袋,她身边还形影不离地跟着一个瘦削汉子,好像是她舅舅。”白墨临款款回道。
“好,我知道了,此事我会全力以赴的。白贤弟,不知你们今晚在何处下榻?”曲则楷问道。
“这个,大人倒不用担心,我手头还有些银子,吃喝住行暂时不成问题。”白墨临笑道。
“如此甚好。。。时辰不早了,就此告别吧。”曲则楷看了看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拱手道。
“好。大人,我等这就告辞了。后会有期。”白墨临拱手道。
“白贤弟请静候佳音,后会有期。”曲则楷亦拱手回道。
娄落跟着白墨临出了刘记绸缎庄,但她很快发现自己已经快跟不上白墨临的步伐了。
他走得极快,极快,就像是在地上飞一样。
娄落心下一阵疑惑,却又什么也没说,只默默地展开身法,使轻功追上去。
直到拐过一条黑暗的小巷,白墨临才停下急促的脚步,在原地等娄落。
娄落没多久便赶了过来,她刚想叫“少主”,却立即被白墨临捂住了嘴巴。
“嘘。。。别说话。。。有人在跟踪我们!”白墨临神色忧愁地提醒道。
见娄落拼命地点了点头,白墨临这才松开手,压低声音,关心问道:“娄落,你没事吧?”
娄落果然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然后悄悄地将流刃铁扇准备在掌心。
两人紧贴着墙壁,目不转睛地盯着灰暗的巷口,耐心等待跟踪他们的人现身。
果不其然,一个身形矫健、鬼鬼祟祟的家伙从巷口毫无防备地跳了出来,被白墨临与娄落逮了正着。
娄落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死死地摁在地上,他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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