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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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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太滑稽了。自己的来已经够荒唐了,可是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为人疗病,是更荒唐更好笑。
当他斜睨跪在地上的谢志强一眼后,他的心神突然一颤,只见谢志强神情仓皇,全身微微地颤抖,像是遭到雷殛一样的绝望与恐怖。
白墨临斜指神剑,全身劲气通通集于剑尖之上,只见剑尖颤动,空际响起缕缕细细的剑风,青莹的剑芒,流潋激射,耀眼的剑身倏地掠空而起。
只有一个人,三十六七的年岁,高高的个子,披散着头发,一身黄色洗得都快破了的衣裳,半挽起的袖子,露出的胳膊上,戴着一只血斑玉的镯子,留着指甲的手,在在都显示出一个读书人的模样。
因为她看见房内的一切摆设,较诸上官红的那间房子更要细致,墙上垂着一条红丝绒的马鞭子,衣柜里叠挂的全是女人的衣裳,甚至于壁角还陈设着梳妆台,有圆圆的梳妆镜……
谢志强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人性的温暖之色,他冰冷地望着脚前的上官擎天,竟连一点仅有的表示都没有。
这间房子里的一切布置,使她又联想到了“洞房花烛夜”的遐思,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今夜此刻,自己正和白墨临在洞房里。
白墨临清吟一声,肩膀抖动,身若游龙翔空而起,“飓”的轻响,剑势陡变,寒冷的剑芒颤起一缕细碎的轻音,似是龙吟凤鸣清彻至极。
自大厅左侧,缓缓走出六个大汉,排头的那个黑衣汉子,双手捧着一座神龛,他将神龛恭放在石桌上。霎时,五彩的布幡与七彩的帘幕在大厅中飘扬,一对粗约人臂的大红烛高高燃烧,紫铜炉里香烟缭绕。在石桌后一列五个神位,上面写着秘门五祖的名字。
这种快捷剑法,立时使全场的高手震慑住了,大家几乎都忘了自身所在,通通睁大了双目望着谢志强,连惊呼都忘了发出来。
剑斧相磨,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白墨临的身子,在空中微微一顿,借着长剑一触之劲,又飘身腾空,白墨临张开巨目,须发俱立,大喝一声,剑圈周围涌起一层寒芒,剑尖上聚起一团菌状的白气,流滟飞射。
大厅里,燃起了三、五十根松油火炬,把整个大厅映照得通亮,除了松油火炬噼啪作响,大厅里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白墨临环抱神剑,平胸而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他的心底正在激烈的震荡着,他茫然叹了口气,身躯凝立在那里,脑海里却极快的寻思着……寻思自己在江湖上的作为,回想着自己感情上的遭遇……
这时,朝阳新起,红色的光条穿过薄薄的山雾,遍洒在竹舍四周,荷叶上露滴如晶,竹梢上翠羽剔翎……
他全身衣袍簌簌抖动,隆隆鼓起,目光如火,颔下长髯根根飘动,瞪视那十二友各个人一眼。
他永远有那么多的怀思,有那么多的幻想,大概这就是他所以经常陷于痛苦、忧烦、悲伤……中的原因了。
白墨临全身泛起剧烈地颤抖,面容有如死灰,瞪着地上那碎裂的酒杯,酒汗喷溅在地上,醇厚的酒香,和着夜风飘散出去。
谢志强的黑髯,轻轻拂动,身穿长袍马挂,脚穿草鞋,平伸右手,五指轻轻地敲在桌面上,发出一连串得得的声响。
房子里放置着一盆清水,几块皂角,一股脑儿地洗了个干净,看着身上的嫁裳也是不伦不类,所幸衣柜里有衣裳,就随便挑换了一套,大小都还合适,式样也很美,好像原本就是自己的一样。
这是最雅致的一个座头,铺着素白的桌布正中,设置着一盆蝴蝶兰,席面四周,用空花雕刻的四季屏风拢着,横梁上还吊着个“八哥”笼子,那八哥儿跃上跳下,叫唤得正来劲儿。
“这个方子上的药,只能使你病情不再恶化,却不能够医好你的病,要治你这种病,还须我自己去采几样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5章: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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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自作聪明,那些妙龄少女是希望成为服饰示范的姑娘,有机会打扮得花枝招展,接受围观者欢呼、鼓掌。若然被某商贾、大官,看上她的美貌,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一点,只有白墨临的心里清楚,他一口气连发二三十剑,几乎全在人家计算中,心头不禁勃然大怒,口中厉喝一声,剑法突变,只见他运剑如风,光华连闪,一柄剑,就似乎化成了十几柄一样,十几道剑光,展开了盘空匝地的攻击。
白墨临骤睹一道人影,飞扑而来,身手奇高,一时不知来了何方高人,连人影还没看清,急急后退了一步。
此时,四大弟子看师傅已经出手,哪里还敢怠慢,各人口中暴喝一声,长剑挥动,各自出手朝对面的敌人发动抢攻。
尤其在灯光之下,谢志强五指纤秀,掌心肤色红润如脂,若不是和他结为兄弟,真要误认是姑娘家的玉掌呢。
整座饭厅之中,只有谢志强和司徒香香在说话,其余的人,只是自顾自的吃喝,好像两人说的话,和他们无关,没有一个人窃听的。
红日刚从山头爬起,万道金霞,照耀着满山红叶,除了几声小声的呜叫,四周是一片宁静。
白墨临迷醉于阵阵幽香,叮叮当当的悠扬悦耳金饰撞击声,已把他的心儿也碰碎了,司徒香香盈盈娇态,弱不胜衣,已今白墨临忘情失性。
右手一探,接住了金牌。接是接住了,但金牌后劲竟然源源不绝的涌到,黑袍老者没想到卓少华的内力竟有如此深厚,但觉冲来的内劲十分沉重,一时骤不及防,被逼得后退了一步。
他神情显得有些激动,连一双星目之中,也起了一阵雾水。
白墨临忽然若有所失,点点头,回到房中,不觉取出雕着兰花的玉佩来,轻轻摩挲了一番,才收入怀中,起身走出,赏了店伙一锭碎银,才注渡口而去。
白墨临和他几日相处,觉得这位上官兄倜傥风流,是个俊逸洒脱的人,却没想到在临别前夕,他竟是如此兄弟情深,多愁善感,一时也觉依依难舍,急忙举杯和他同时干了,慨然道:“大哥相爱之深,溢于言表,我们兄弟自然要一醉尽兴,用酒来浇别情离绪了。”
杀手藏在哪里?长长的“冥道”,两旁尽是一件又一件的纸扎祭物,纸扎大轿、纸扎银锭、大屋、大床、大柜、婢仆……全是用来烧给死人的祭物,布满“冥道”,气氛霎是可怖。
因为你笛影只有七道,对方剑光有十数道之多,纵然让你接住了七道,岂非还有七八道剑光,没有接住?这一来,你身上岂非就得被刺上七八剑了?
兖州城是片绝地,四周俱是插天高峰,只有一条出口,因为谷中到处都有树林,而这些树林,经过一番人工整理,每一条林间小径,都是互相连贯,岔道甚多,还按奇门八封布置,没有人领路,走上半天也走不出去,而且不走近出口,你怎么也找不到出口的。
接着另外一名伙计,在房中摆好两副杯筷,不多一会,就陆续送上菜来。
好努力的十指,极力按住已松脱开来的脸庞碎块,成功了,成功了,脸庞仍是完完整整的,没有碎散。
但是,司徒香香今晚连喝了两杯,酒意方浓,闻到这一缕幽香,心头忽然引起一丝绮念,止不住有些心旌动摇,激动的握住了白墨临的手,说道:“大哥,你真好。”
哪知,他话声甫落,五十名魔教门徒,突然间从团团围住的铁桶阵势,变成了一条穿花长龙,在动手的人群中,穿插游走起来。
随着话声,掌心一摊,伸手递了过来,白墨临只见他掌心托着一块羊脂白玉椭圆形的玉佩,上面还雕刻着一株九蕙兰花,几瓣兰草,正好是玉中翠绿部份,刻得十分精细。
白墨临一招得手,不让敌人有喘息机会,再以垂下长纱,盘缠谢志强的双手双脚,顿时身体凌空,大字形的缚在半空。
白墨临从小追随师傅,耳濡目染,对文学根底,原也颇有涉猎,也不时讲些从师傅那里听来的江湖轶事,也听得白墨临津津有味。
白墨临深吸一口气,暗中一提真气,仍然无法提聚,心中不由一叹,背依枫树冷然不语。
白墨临抬头看去,只见前面一方十余丈的巨大岩石上,凛若天人,站着一个浓眉黑脸,身穿黑袍的高大老人。
但她的两片樱唇,已被他火烫的嘴唇给堵住了。
衣袂飘飞,一个人的衣衫迎风似旗帜飘扬,配上谦谦君子脸,委实太容易令人相信他,难怪他要杀的人都死得容易。
谢志强没想到,他变招会有如此神速,急忙撤剑后退半步,他武功精纯,尤其在剑法上,造诣极深,虽然出手半招,就被白墨临逼得后退半步,但他在一退之际,剑尖推动,势如浪涌,人也随着又逼上了半步,一刹那之间,连用黏、绞、击、刺几种手法,着着进逼,但见他剑尖所指,到处都是错落剑花,乱洒如雨。
两人,走上一条弯曲而不平的谷道,但见两边峭壁夹峙,壁上杂树丛生,就算大白天,也是幽暗如晦,此时天色已黑,你就是仰起头来,也看不见一点星光。
她没有挣扎,柔顺的承受了他的吮吸,于是两个身躯又紧紧的合在一起。
司徒香香,粉脸胀红,两道清澈的眼神盯在白墨临脸上,全身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终于一下扑入了他的怀里,口中娇喊:“白墨临……你……”
这是因为他剑招甫出,就受到白墨临的破解,不得不迅速变招,但变招后的剑招,依然受制,只得再换,故而乍看起来,变化繁多,剑势快捷。
只见五丈之外,歪歪斜斜的走来一个鹑衣百结手持紫竹杖的乞丐,银发蓬松犹如鸡巢,白眉长达数寸,几乎遮住眼球,双目细眯满脸油腻,但却自然的流露出一种震人的威义雄气。
再回头看去,身后十三名黑衣人,更是一个个都有绝高的身手,只要看他们跟着自己步履轻捷,一身武功绝不在师傅和五十兄之下。
白墨临取出一个紫砂壶,从身上取出少许的香茶叶置壶中,再冲水饮茶,浅笑道:“门主,我师父已收下别家酬金,接下斩掉你一双手的交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6章:无心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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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上前扶起地上的男子,皇甫泽则双手扶起那名女孩。
皇甫泽痴痴地端详着那女孩,竟觉得她和陆离模样甚是相似,只呆呆地看着,似已神出。
那女孩,卷髻云鬓下,是一张鹅蛋形的脸颊,细眉如柳,盈盈卧着,弯而纤长的睫毛下,是一个挺直而小巧的鼻子,配上樱桃般的小嘴,眼眶里两眶水汪汪的泪花,益发衬得她楚楚动人。
唯一的瑕疵,便是她的皮肤,不及大家闺秀的吹弹得破,可能是因经年累月劳作的缘故,故而显得有些黯淡、粗糙。
那女孩被他这般瞧着,不好意思起来,霞飞双颊,只羞涩道:“你怎么这样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皇甫泽回过神,见自己失了态,忙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没事吧?”
女孩朗声回道:“我没事,谢谢你!”
那中年男子向皇甫懿德拱手,感激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秦某甚是感激。还未请教大侠高姓大名,日后定登门拜谢。”
皇甫懿德拱手道:“秦大哥,你多礼了,在下拙名皇甫懿德,来自姑苏,乃东丘光明教新任教主。”
那秦姓男子大惊,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是光明教教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教主恕罪!”
那男子从未见过这等大人物,心里甚是紧张惶恐。
皇甫懿德忙道:“秦大哥,你言重了!对了,不知你是不是住在这留柳村呢?怎地突然会遭遇那大蛇的袭击?”
那男子一五一十地回道:“小的叫作秦老四,是留柳村的一名樵夫,今早和我女儿阿寞本想着去山上砍些柴火,不料下山之时竟碰上了食人大蛇,现在想想仍有些后怕。幸得教主你出手相救,我们父女才得以安然无恙。”
皇甫懿德拱手道:“秦大哥,你还是叫我懿德罢,就不用教主教主这般叫法,显得生分。哦,对了,你可知留柳村有位翁神医么?我与犬子正是来此请他回去救我娘子的。”
秦老四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们村确是有一名翁神医,不过他独自一人生活在一间茅屋里,足不出户,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只听说他最近在炼制神丹,闭门却轨,且他治病有个规矩,就是不给江湖人医治,恐怕他不会轻易出山治你娘子,怕是会让你失望啊!”
皇甫懿德微笑道:“这个,我早就知晓了,所以我打算亲自来拜访他。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的。”
秦老四见他意志坚定,甚是执着,也知道他是个重情之人,便提议道:“皇甫教主,哦不,懿德兄弟,不如你们先随我回我家,待傍晚时分,我再领你们去寻翁神医罢。”
皇甫懿德不解道:“为何要晚上去寻他,这样不是更加叨扰他老人家吗?”
秦老四笑道:“懿德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那翁神医素来有个怪癖,他大白天在家中呼呼大睡,晚上才开炉炼制丹药。所以,我只好带你们夜访了。”
皇甫懿德一拍前额,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不愧是神医,总有些怪毛病。那这样,就只好厚颜打扰秦大哥一家了。”
秦老四笑道:“不打扰,寒舍敝陋,还望懿德兄弟莫要嫌弃才好。”
皇甫懿德摆手道:“秦大哥你能这般盛情款待,我们已甚是感激,又怎有嫌弃之说呢?”
于是,皇甫懿德和皇甫泽跟随着秦老四父女往留柳村去了。
皇甫泽望着阿寞的背影,心里竟泛起阵阵涟漪,她和陆离长得真的好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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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懿德和皇甫泽在秦老四父女的带领下,来到了他们的家中。
只见眼前是间残破茅屋,屋角有裂缝,没有糊纸的窗户已破烂,在风中吱呀呀地叫个不停。
小小的院子外面,几乎两层楼高的各类柴火、草垛,堆得像座小山。
秦老四朗声唤了一句:“娘子,快出来迎接贵客。”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布裙荆钗的朴素女子快步走了出来,满面欣喜道:“相公,你回来了,这位是?”
秦老四介绍道:“懿德兄弟,这位是拙荆小彩,娘子,这位兄弟是姑苏来的皇甫懿德。”
皇甫懿德忙恭敬问候道:“在下皇甫懿德,见过嫂子,这个是犬子泽儿。泽儿,还不快拜见伯母。”
皇甫泽礼貌地躬身道:“泽儿见过秦伯母。”
小彩握了握皇甫泽的手,嫣然笑道:“好好,这孩子真懂礼貌,家教真好!快快请进。”
说罢,小彩便忙热情地招呼皇甫懿德父子进屋去。
秦老四自嘲道:“懿德兄弟,秦某家徒四壁,环堵萧然,没什么好招待,还望你见谅啊。”
皇甫懿德摆手道:“秦大哥,你太客气了。我们父子如此麻烦你们,你还这么说,倒让我们实在过意不去啊。”
阿寞拉着那小彩的手,绘声绘色地讲述道:“阿娘,我们今天遇见好大一条蛇,又凶又猛的,我和阿爹差点被它给吃了。幸好有皇甫叔叔出手相救,我们才死里逃生。”
小彩惊惶之余,对皇甫懿德甚是感激,忙道:“皇甫大侠,你真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你的恩情,小彩铭感五内,没齿难忘,希望恩人能在寒舍多住些时日。”
秦老四忙道:“懿德兄弟有急事在身,岂能多留?你快去准备饭菜,好好招待懿德兄弟罢。”
不一会儿,菜上了桌,只见呈上来的,都是些清淡的野菜,有蕨菜、马齿苋、荠菜等。
不过令皇甫懿德意外的是,除此之外,竟额外地还有一盘香喷喷的烤番薯。
秦老四拱手笑道:“粗茶淡饭,招待不周,还望懿德兄弟见谅,见谅。”
“秦大哥言重了,我平常就喜欢吃些清淡的饭菜,这些菜正合我胃口。”
皇甫懿德知道就算是桌上这些菜,恐怕也抵得上秦老四一家三餐的伙食。
两人相识不久,秦大哥一家却如此款待,皇甫懿德倒实在过意不去。
秦老四高兴地对小彩吩咐道:“娘子,快把我珍藏多年的高粱拿来,我要和懿德兄弟痛饮几杯。”
皇甫懿德忙摆手道:“不了,秦大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素不饮酒,仅一些茶水便可。”
皇甫懿德百般推辞,怎奈秦老四却十分热情。
秦老四盛情邀请道:“懿德兄弟,给我点薄面,就喝一杯好罢。”
秦老四家贫,但素喜饮酒,以前过节请人沽的一小坛高粱,一直藏在地窖多年,舍不得拿出来喝。。。(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7章:第二局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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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贵客临门,上官擎天当然要拿出来好生款待。
“既然如此,那就酌量吧。”
司徒香香推辞不过,毕竟盛情难却,遂只好颔首答应。
酒过三巡,她已有些微醉了。
“罢了,上官大哥,我酒量差,实在喝不下去,让你见笑了。”
这时,赵丽夹起一块大番薯给上官擎天,甜笑道:“皇甫叔叔,我娘烤的番薯可好吃了,你快尝尝罢。”
司徒香香接过番薯,看着阿寞笑道:“你是叫阿寞吧,你芳龄几何啊?”
阿寞朗声回道:“皇甫叔叔,再过两天我就满九岁啦。”
司徒香香偏头向白墨临笑道:“哦,这么说来,倒是比我家临儿还虚长一岁,泽儿,以后你可得叫她姐姐哦。”
说完,阿寞又夹起一个番薯,递给坐在一旁久久没有说话的白墨临。
她笑问道:“临弟弟,我可以这样叫你罢?来尝尝我娘烤的番薯罢。”
白墨临神色竟有些紧张,只吞吐道:“谢。。。谢谢阿寞姐姐!”
他看着阿寞的笑容,尝着嘴里的番薯,心里竟有些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曾经只对陆离有过。
吃完饭后,阿寞就向上官夫妇说道:“阿爹,阿娘,我吃饱了,我先去劈点柴火,皇甫叔叔,泽弟弟,你们好生歇息罢。”
说完,阿寞轻车熟路地抄起一把斧头,就跑去院子外面劈柴了。
皇甫懿德瞧在眼里,心里甚是难过。
白墨临这时,已经满肚子不愿意,但后来听到爷爷说不必丢,又是满怀高兴,他这些举动和表情,都落在几个大人的眼里,上官擎天看他虽然是小小的年纪,唇红齿白,满脸稚气,但已是星目含威,赤气隐透华盖,意料他将来必然是恶人的克星,不过他还没有学到好的武功,深恐赞美他反会养成他骄傲的习性,而妨害了他将来习武的前途和报仇的愿望,所以他一味用压的手段,以图去掉白墨临的骄气罢了,这时他看见白墨临满脸高兴的样子,倒也觉得这孩子的可爱,
他暗忖道:哎!真没想到这般年纪的女孩就要天天去上山砍柴、劈柴、洗衣服、炒菜,样样苦力活都做,吃苦耐劳,却从不怨天尤人,甚是懂事啊。我若有这么一个乖女儿,毕生无憾!
秦家穷困潦倒,一家只以秦老四砍柴换钱为生,皇甫懿德甚是同情他们,也被阿寞的坚强所深深地感动。
皇甫泽默默地出了院子,见阿寞正熟练地挥舞着沉重的斧头,吃力地劈着干柴。
她满脸都是豆般大的汗水,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本就不算白的皮肤在炎炎烈日的暴晒下,愈加显得黑沉。
皇甫泽想了想,一个念头思索了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慢慢走了过去。
他轻轻拍了拍阿寞柔弱的肩膀,朗声笑道:“阿寞姐姐,我来帮你罢。”
阿寞回过头,眉欢眼笑,欣喜道:“好啊!泽弟弟,谢谢你,不过,这斧头吃重,你小心点哦。”
说完,就将手里的斧头轻轻递给了皇甫泽。
“哎呦!”
皇甫泽平时养尊处优,五体不勤,从没干过甚么重活,斧头还没拿稳,就自己先摔了一跤,跌的有点疼,一时没忍住呻吟起来。
阿寞见状,想去扶他,嘴里还忙慰问道:“泽弟弟,你没事罢?”
皇甫泽摆摆手,快速地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尴尬地笑道:“阿寞姐姐,我没事,我可以的,我帮你把这些柴劈完,你先去歇着吧。”
“哦!你要小心喔!”
阿寞只好站在一边,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心里甚是担心。
皇甫泽则稳稳地在木墩上竖起一根圆木,高高抡起斧头,暗暗咬了咬牙,卖力地往圆木劈去。
可没想到,他这一下竟劈偏了,那根木柴调皮地滚落在一边,斧头死死砍在木墩上,耗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再拔不出来。
他用力过度,竟不小心划破了手掌,顿时沁出了殷红的鲜血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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