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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话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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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说花洋和司马柔。
在大家纷纷猜测那个幸运男主是谁的时候,花洋却还在昏昏欲睡之中度过自己的每一天,醉了便找个地方睡觉,醒了便和花风风到马场里晃悠一番,然后回到药园,继续睡觉。
在距离婚期还有十六天的时候,司马柔来药园找花洋。
“花洋,你还喝酒吗?”
其实花洋的手里还拿着酒,她只是找不到开始的由头,随意的问着而已。
“是啊,除了喝酒,我发现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就那么讨厌我?”
“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干嘛要讨厌你。”
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坐在椅子上喝着自己的酒。
司马柔出奇的没有发火,而是静静的站在他的旁边,过了很久。
“其实这个婚事并不是我要求的。”
“是吗?”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所以我就算是再贱,我又怎么可能把我的终身大事来开玩笑呢。”
说着说着,这个言行和平常十分不相符合的少女竟是有些难过了起来。
花洋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那张从别人身上夺来的容貌,尽管很像,但却没有那种感觉。
“那你放我走,可以吗?”
此话一出,司马柔忽然脸色大变,怒火眼中烧,一伸手,一把将花洋给抓了起来。
司马柔厉声道:“你想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前后的变化,俨如两个人。
花洋笑道:“呵呵,演戏要演全套,如此没有定力,怎么行呢。”
两个人的脸相距不过一根手指的距离,花洋却是有些嘲讽的看着司马柔。
司马柔似乎是在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怒火,慢慢的放下了花洋。
“花洋,你知道我们的婚期是什么时候吗?”
虽然司马轻狂和他说过要和司马柔成婚,但是,具体婚期是什么时候,他并不知道。
“知不知道有意义吗?”
如果是换做以前,他绝不会说出那么诛心的话来,可是,此时非彼时,今时不同往日,很多以前不会说的话,他已经没有什么顾虑了。
原本以为司马柔听到这句话后会大怒,毕竟一个婚期对于新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但花洋却说得轻描淡写,一点也不在乎。哪里料到,司马柔竟会平静非常,反而笑了笑。
“花洋,你知不知道我爹要送给你的大礼是什么?”
她见花洋不关心婚期,便换了一种方法。
“不知道,难道会是这个红蝶谷?”
“哈哈,你错了,我爹不日将进攻红云谷,要拿整座红云谷来当做我的嫁妆。”
花洋面色瞬间苍白,他知道红云谷是苏语沫的家,她因为他而丢失了性命,怎可再度因为他而家破人亡。
看到花洋的脸色,司马柔笑得更加的欢畅了。
“花洋,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关心任何事情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嘛。”
花洋说道:“司马,你让你爹放弃进攻红云谷的打算可以吗?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听你的。”
听得他这么说,司马柔忽然睁大眼睛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夏风很凉,药田里的药草长得很好,周围很安静。
司马柔忽然哈哈大笑,指着花洋说道:“哈哈,你居然会因为一个死人而求我。真是可笑,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废人,除了喝酒,你什么也做不了,就算是我逼你和我成婚,那又如何?我不但要占据掉红云谷,就连安州城花家我也要想办法占据掉,和你有关的所有,我都要拿在手里。”
说到最后,她近乎变得歇斯底里了起来。
花洋听闻她还要对付花家,那可是他心底不可触碰的底线。
他大怒道:“司马柔,你若胆敢打我花家的主意,我选择死亡。”
谁知,司马柔非但不害怕,反而笑得更加厉害。
“你选择死亡?哈哈,你若是敢死,我就杀死和你有关的所有人,哪怕是见过你的人。”
花洋一听,跌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竟然可以可怕到如此的程度,疯狂到如此的地步。
司马柔却依旧不依不饶,继续道:“害怕了,大名鼎鼎的花家二公子,竟然也会害怕。”
花洋不语,他只愣愣的看着司马柔。
他觉得,她可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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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五十三话 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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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中秋日。
整座红蝶谷上下,都被喜庆的红色所装饰着,目之所及,皆是大红双‘喜’字,欢快的奏乐之声也随之响彻不止。
九州一山,天下英雄都好奇能够被司马大小姐相中的少年郎,所以纷纷慕名而来,红蝶谷上下人山人海,其盛况丝毫不亚于当日重生大典之时。
司马轻狂本人亲自站在红蝶谷入口处,索桥前恭候各方英雄的光临,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
“恭喜,恭喜。”
“哈哈,司马兄,恭喜啊,想必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抱孙子了。”
“哈哈,王兄,这个不忙,请。”
“好好,司马兄你忙,我自便。”
说着,那位王兄便自顾的走了进去。司马轻狂目送他离开,然后又转过头来,迎接各方来客。
过了半响,他便也不在此地等候了,而是进去招待那些已经来临的江湖好汉,他和他们有说有笑,就等着吉时一到,拜天地,定终身。
相比于司马轻狂的忙碌,花洋此时正受人摆布着洗澡,换新衣呢。
他无精打采的坐在浴桶内,任由红蝶门女弟子给他洗澡,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她们摆布。等到洗澡完毕之后,她们就将他从浴桶内提了起来,安放到梳妆桌前,认真的打扮着他。
梳头发,系发带,剔胡渣,换新衣。
花洋就此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拥有者一张绝世容颜的他另得替他收拾的那些姑娘们看得呆了。
似乎是观察到了旁人的情况,面无表情的他突然扬起了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少门主,请跟我们走吧。”
少门主?
花洋稍微一愣,想不到自己的身份地位已经不同往日了,竟然已经是红蝶门的少门主了,当真是可笑。
他对于少门主这个身份,竟然觉得可笑?
想必在他看来,这个所谓的少门主,只不过是一个称谓而已,并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甚至可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
花洋跟在那些女弟子的身后,走出了药园,花风风早已站在药园门外等候,它的脖子上也绑上了一大团红花,看起来极为的喜庆。
花洋看着花风风,笑道:“你也要跟着我嫁过去不成?”
花风风长嘶一声,凝目看着花洋,似乎在说你上来,我带你离开一样。花洋却笑了笑,拍着马背,说道:“她既然这么想娶我,那我就嫁过去好了。”
此话说得极为的别扭,另得站在他旁边的几个女弟子纷纷掩嘴笑了,那笑声,如水叮铃般悦耳。
花洋却不以为意,跳上花风风背上,问道:“嗯,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
“少门主,吉时未到,所以请少门主先到小姐的房间里等着。”
“嗯,好,你们要一起走吗?”
那些女弟子纷纷屈膝下腰,然后说着请跟我们来,便走在了前面。
红蝶谷虽然坐落在奇特的峡谷之中,但其内却也拥有着四通八达的道路,在花洋前往司马柔所在院落的途中,竟是没有碰到一位江湖好汉,反倒是曲径通幽,好不安静。
过了半响,便到了司马柔的院落内。
院落高墙上,依旧有红布装饰,踏入其内,院落里面打扫得极为的整洁干净,花洋背负着手,一改昔日颓靡状态,慢慢的走了进去。
司马柔头盖红布,坐在梳妆桌前,听到了开门声,便转过身,看着花洋走了进来。
“你来了,你真好看。”
她说话极为的温柔,和十六天前在药园里面的那个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她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如此开口说话,更是令人感到心醉。
花洋却没有任何的感觉,走了过去,拉起桌边凳子便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
“几日不见,想不到你也变了不少。”
司马柔并不介意他搭不搭话,依旧很温柔的说着。
“嗯,连你都变成这副令人恶心的样子,我变化一下有什么稀奇的。”
“也对,花郎,从今而后,我就是你的妻子了,你能不能对我笑一笑?”
她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轻声轻语,极度温柔的说着。
花洋笑了,但他的笑容是那样的假,那样的讽刺。
“我就知道你会笑的。”
她竟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仿佛看不到花洋的那一丝嘲讽。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花洋的身前,自己也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她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花洋,她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妻子的角色,认真而细心的为花洋服务。
花洋看着她递来的茶水,神情顿了顿,然后接了过去。
“司马姑娘,你这是何必呢?我的心里并没有你,你这样做只能让自己伤心一辈子而已。”
“没事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花洋听着她略有伤感的声音,心中甚是过意不去,便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司马柔静静的看着那张世间最美好的容颜,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想要摸一下那张世间绝无仅有的脸。
花洋躲开了她,然后说到:“如果我和你成婚,你能不能让你的父亲放弃攻打红云谷?”
司马柔恢复了痴迷的状态,说道:“这的看你的表现。”
话音一落,忽然有人来报,吉时已到。
司马柔看了看花洋,说道:“嗯,这个问题等我们完成婚礼以后再说吧。”
花洋心道,也只能这样了。
院外,早有一辆大红花轿等候。
别人成婚,皆是女方坐在花轿内,到了花洋这里,成了两个人同时坐在花轿内,由十六个人扛起花轿,走往大水潭边的大殿上。
坐在花轿内,两人并无交谈,他们之间的话头要么争吵,要么沉默,别无其他。
过了半响,便听到了各种奏乐之声响起。
花洋知道,已经到了。
果不其然,一打开大红门帘,便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他们的脸都望向这边,目中露出好奇与期待。
“新郎新娘入殿。”
主持婚礼的一个人大喊着,声音极度穿透力。
花洋和司马柔下了花轿,站在花轿前。
顿时,众人间便起了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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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五十四话 纯纯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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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嘴巴,头微微下垂,眼睛看向地面,头发梳洗得干净而平滑,高挺的鼻梁是那样的纤细美丽,脸色略显苍白。
在他们的眼里,此刻的花洋是那样的美丽,在场的很多江湖女侠客在看到他的刹那间,顿时觉得自己的脸实在是太过的平庸了。
若是放在别处,司马柔此刻的脸也是好看的,但当她站在花洋的身边,她就成为了平庸。
倾城绝艳,用来形容一个男子的确有些不相符合,但他却天生拥有着一张美艳到足以令花羞的程度,除了这个词,在无其他的形容词可以形容。
江湖女侠客纷纷叹息赞美,眼睛里放射出羡慕的光芒,而那些男人,则是纷纷发出惊疑声,众人间便发出了议论声。
有的说,那不就是当日司马柔小姐想要与之易容的花洋吗?
有的说,对啊,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那正是花家的二公子。
有的说,没想到,司马柔小姐竟然会和花洋成婚。
有的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什么叫竟然,那是天经地义。
有的说,什么叫天经地义?
。。。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司马轻狂张开双臂,喊道,诸位,还请让开一条道路,让小女和我的未来女婿尽快完婚。
负责主持婚礼的人听到司马轻狂所言,连忙走了过去。
“小姐,少门主,请跟我来。”
花洋和司马柔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众人,走到了大殿内。
众人跟随在后,看着一对新人踏入其内,司马柔挽着花洋的左臂,走得很轻柔。
司马轻狂已经坐在了祖宗牌位之前,他端坐其上,双手放在腿上,坐的笔直,恍然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
“新郎新娘拜天地。”
花洋和司马柔跟随着他的喊声,一一照做。
花洋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平静的面容,而内心里却在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够说服司马轻狂放弃攻打红云谷的打算。
整个过程进行的极为的顺利,并没有出现任何的纰漏。
拜天地,拜高堂,入洞房。
三个简单的流程过后,便开始进行狂欢。
作为红蝶门的千金,司马轻狂的宝贝女儿,婚礼大宴如何能够简单。
大鱼大肉,好酒音乐,应有尽有,只要你想到的,都会满足你。
因为花洋心系红云谷的安危,但凡司马轻狂有所要求,他都一一满足。
酒桌间敬酒等他更是用心的去做,喝酒本就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对于酒,他从来都是怀着一颗很热情的心。
他有时候借酒浇愁,有时候借酒壮胆,有时候借酒思念,他赋予酒的意义很多,所以,酒是他生命力不可或缺的部分。
宴会方罢,天上明月已升。
司马轻狂摆下擂台,希望来自九州一山的英雄好汉能够上去擂台,比武切磋。
大家早已酒过三巡,豪气早已升起,一听司马轻狂的意见,纷纷拍掌称快,赞叹司马轻狂所言甚是。
于是,明月下,舞枪弄棒,举杯邀月等变成了一个盛况,当真是好不快活。
“司马门主,难道你本人就不亲自上阵吗?”
“哈哈,既然陆兄有如此的邀请,我俩何不切磋一番呢?”
司马轻狂提着一杆长枪,那称之为陆兄的人提着一杆判官笔,两人站在台上相互看着对方。凝神蓄力,过了片刻,司马轻狂忽然双脚一踏地面,长枪纵然跃起,向着陆兄冲了过去,那仿佛可以劈开柔和月光的枪,那仿佛可以判定别人生死的笔。
两者轰然相击。
长枪脱手而出,判官笔脱手而击。
司马轻狂飞身而起,陆兄掠地而过。
两人你来我往,精彩绝伦。
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都没有动用到内力,只是以单纯的招式做较量,单从片刻间的过招来看,谁也看不出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花洋提着一壶酒,坐在距离擂台不远处的长廊边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这边的盛况,谁也想不到,本该洞房的他竟然独自一人坐在长廊内观看这边的比武切磋。
他看着长枪脱手而出,判官笔脱手而击,手中跟着比划。
他的剑法经过三五年的修炼,早已炉火纯青,就算是遇到‘稀缺境’的内力高手,他也有这个自信和对方较量,且不会落入下乘。
因为体**力的缺失,使得他的剑法更加的精妙绝伦。
这几天来,他又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弥补内力缺失的问题,那就是快,当剑法达到无以伦比的快,快若闪电般的时候,就足以弥补没有内力的缺陷。
此刻,他看着擂台上的对战,忽然明悟,世间没有什么武功可以快过闪电,但却可以用丢来迷惑敌人的双眼。
那就是飞剑。
他想着想着,觉得飞剑应该可行,所以,他忽然站了起来,拿起了从来都不离身的那柄剑,抽了出来。
他放下酒壶,开始舞剑。
剑随心走,花家家传剑法‘百花争艳’招数纷繁,以往的时候,他学会了两招,但他忽然觉得,剑法的招式不应该拘泥于前人的规定,不应该墨守成规,而是打破招式,让剑招随着心意而走。
此刻的他,正依循着他所想到的实行着,他从来不刻意去记住剑招,就连他曾经学会过的剑招他都已忘记,他是刻意去遗忘。
何为飞剑?
就是让剑脱离于手,却不脱于心的范畴,心虽然看似可以包容很多,但也有一定的局限性,方圆百里之内,心虽然可以触及到了,但却已经掌控不到,所以,要缩小范围。
花洋舞剑,很是专注,他从来没有这么专注过。
他之所以这么专注,还是得益于他所思考的问题,他想着如果司马轻狂不放弃攻打红云谷的打算,那么他就用武力来解决。
虽然他不知道司马轻狂的内力修为达到了什么程度,但一定不是‘充盈境’。那么,凭借他纯粹的剑技,他可以放手一搏。
这就是他所思所想,所以坐在长廊边,看着擂台比武切磋,希望能够找到方法可以提升自己。这几年他看似沉迷于酒,但他的心却从来都是清醒着的。
他练剑,并且醉心于剑。
练了很久,他终于尝试着慢慢放开自己的手,让剑脱离于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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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五十五话 寂寞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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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一脱手,便往地面落去,看得花洋神情一惊,赶忙伸手接过。
他抓起剑剑柄,坐在了长廊边上,他看着剑,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
“到底是哪里不对?是不是还缺少了什么。”
忽然,听到了对面的一声历喝,花洋抬头一看,只见得司马轻狂的手中长枪向前一阵,顿时分出了无数道的枪影,花哨中带有几分凌厉。
花洋暗道,那是一种阳刚之道,过刚易折,所以唯有紧紧抓住枪尾,方能使得手中长枪的威力显现出来。
在看那陆兄手中的判官笔,此时已然在飞,像是石块一样。
他的道,就像是飞刀的道,只有去,而没有回。
花洋看得极为的入神仔细,明明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一条光明大道在向自己打开,此时的他,看到了光明来临之前的黎明,破晓已经不远。
这是他从失去内力之后第一次出现的信心,他要开辟出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道路,单以纯粹剑技走天下。
他不知道,他的这种想法曾经也有人想到过,但他觉得此路不通,所以没有继续思索。
此时,花洋全部身心都灌入了思索创造剑技的过程中,他知道唯有飞剑才能弥补身上的不足,所以,他必须要找到能够控制飞剑的方法。
忽然,大水潭上起了一阵风,那阵风携带着一股轻柔的水汽,铺面而来。
晚风拂面,水汽清凉,有着一种说说不出的柔和之感,令人感觉舒服极了。
花洋闭上了眼睛,抬起了酒壶,喝了一口。
他感受着酒水在舌尖的辛辣甘甜,忽然睁开了双眼。
“水,可以托起世间所有比它轻或是等于它的东西,那是一种柔力在。”
他的眼睛大亮,他忽然从长廊中跳起,进入了水中,用着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水的柔和,在浅出,他感受不到,所以他慢慢移动自己的身体。
“看来唯有潜入水中不可了。”
那是一种对于创造出属于自己的道的执念,他所求的是纯粹剑道,所以疯狂,他要让自己有一个资格,足以和司马轻狂谈判的资格,所以执着,所以疯狂。
他潜入水中,漆黑的水底在他的眼睛内浮现。
花洋在水中摊开自己的手掌,然后张开,他将张开的五指在水中划过。
尽管是在水中,但他依旧足以感觉到水于五指间流动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比美妙的感觉,他的嘴角微微扬起。
“也许,在水里修习飞剑,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心中念头一起,便立马冲出水面。
当他一抬头的刹那,却看到了岸边有很多的火把,火把下是数不清的人影。
“想不到,于水面下看世界,竟然会有不一样的美感。”
他感叹着,人也慢慢的浮了上去。
当他破水而出的刹那,便忽然有人从他的上头掠过,那人身手一抓,便抓住了他的衣领,花洋只感觉到了一阵风吹过脸面,人已经到了长廊里。
司马轻狂阴沉着脸,背负着手,静静的看着坐在长廊边,衣服湿漉漉的花洋,看了很久很久。场间很安静,因为他没有说话,唯有擂台上还有江湖好汉在进行切磋。
“你在干什么?”
司马轻狂终于开口说话了。
“洗澡啊。”
花洋也说话了,但他开口的时候就像是一副喝得烂醉的模样,眼神是非常迷离的,醉眼惺忪的看着司马轻狂。
司马轻狂何等人物,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小伎俩,但他并没有计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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