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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丁-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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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遍。一万遍啊一万遍!!!他默念了一万遍正人君子咒。才好不容易按捺住心猿意马要骑上去的淫念。扶着南宫琴伊做到床沿。佳人粉致的细腿长过半身。小巧的足踝和膝弯都是美丽羊脂玉白。腿线笔直无。没有一丝棱弯矫。
天丁大人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弄痛了病中的玉人儿。却反摸的南宫琴伊摸的肉麻兮兮。颤声道:“你……你做什么……慢点……”
四哥不想慢。想快。快找腿根处的静脉把针插上去。可是南宫琴伊的秀润美腿白的太过耀眼。耀眼的把本应是淡蓝色泽微藏在肌肤下的细小血管(大腿静脉是比其它血管粗。可是真的比起来还没有南宫M的小指头大呢)完全掩住。乍看之下根本就不知道。针应该扎在哪儿。
“琴伊姐。我……我找不到血管。你能不……把腿抬起来些……”
南宫琴伊虽害羞。但是也知道是要给她治病。找不着的方下针。先前经受的一切可都付诸东流了。迷糊中只能点了点头。轻声的喘息:“我……我没力气……抬抬不了腿……”说到后来声细如蚊。听来直与呻吟无异。
(没力气?哎。帮帮倒底吧。。)
四哥深深的又吸了气。手掖着玄南宫琴伊两胁。像抱娃娃似的将她整个身体抱上床。她的身体盈润的紧。触肤滑腻已极。抱在手里完全没半点瘦肋硬肌的触感。指尖彷佛掐进一团绵细致的顶级酥之中。满掌都是肤滑|润。
——这时何等的丽质天生。秀霍乱重症者严重脱水肌肤干瘪的体征。在她这里竟然完全感不出!!!
“你……你抱我做什么……不是要……抬腿么……”南宫琴伊他抱有点痒。微微侧着身子。嫩红的脚掌心微微翘捏。玉指轻蜷。修长小腿助的举起。歪着粉颈娇娇的受。不住的呻吟轻喘。甚至一时间她竟有种倚在男人怀。花承朝露。|君采撷的错觉……
最后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只能靠着庞昱肩头死死喘息。
啊。又错了!?
四哥一个激灵。赶紧扶着她腴嫩的小腰。帮正坐姿。从他的角度看下去。伊人如云似瀑的香滑秀发垂肩而下。映的胸口肌肤分外白腻。荡漾着奶蜜般的润。含待放的少女体即使在病中也不减处子独有的娇嫩莹润。
庞昱早在第一次见南宫琴伊时就已经见过她裸露的身子。方才也刚触碰过她凝的香肌玉肤。却还都能咬牙强忍住冲动。唯独这时瞧见她这病中脉脉含羞的娇靥。楚楚动人的风情。心头立刻忍不住一阵狂跳。
昔日那个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九天仙子那个仿佛月宫嫦娥降临凡尘的如雪佳人。如今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你快呀。我……怕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嗯。”正直的天丁大人含混应道。“咕嘟”又咽下一口口水。右手小心翼翼的抚上她滑腻的大腿根部。骤的发现她两条腿都汗浆浆的。似是蒙上了一层薄水雾。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更是温润滑腻吹弹破。仿佛上好的羊脂酥酪……第一次被男人触及到身体私密的部位(不要想歪。对于姑娘家大腿也是私密!)。南宫琴伊听着自己的心跳如鼓鸣钟一般。羞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是最最真实的。滚烫灼热的手掌密密帖着她腻滑的肌肤。烧的她面红耳赤。心跳如鼓。一时间。娇乏羞赧害臊期盼胆怯种种缤纷杂乱的情绪接踵而至。撩乱了她静寂了十六年的少女芳心。
第三百五十二章 欲焰
丁大人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
而南宫琴伊这时。软软的倚在床头。半闭的星眸眼波朦。缩肩侧颈。兰指掐着掌心。一双小手无助的垂在两侧肩窝畔。像只初生小猫完全没有。抵犯的力量。
天丁大人笑更加坏了——不。不坏。是邪。
淫邪。
然后。再下一刻。邪的笑容乍的就僵住了。
“天丁大人。你要东西准备了。”天丁大人的手来不及往上进发就是直往腿心处啦)。湘兰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啊。湘兰。你来了呀。”四哥快的转头。作恶的大手……停着没动。
动什么动啊!血管都还没找呢!!!“酒。棉团。小都给大人拿了。”湘兰托着一个木盘递到四哥面前。
天丁人看了眼:“;。不错。干的好。尤其是回来的这…真快。呵呵呵。唉呀。好像还少了筷子。拿手抓着棉团容易感染。能不能麻烦你……”
“竹筷在这里。”仿佛料到天大人会有这样的要求”。湘兰变戏法似的从后边摸出来一大把。有瓷的有竹子的。有木头精雕的……这下子四哥找不支开她的理由了。只好老老实实的和湘兰一起。把大腿内侧的主静找出来。
两个人办事嘛。效率当然高了。尤其是湘兰小心翼翼的按着小姐的腿内侧的某处部位。一次次的问“天大人。是这里?”的到“不是”的回答就换一个的。到庞昱看清楚了莹白肌肤下的一抹淡蓝“嗯”的答了一声。湘兰停下手。前后总不过只用了半盏茶功夫而已。“好了。位置找到。我来扎针吧——呃。这里血管比较粗针扎进去可能会有喷血的现象。你准备号棉团随时帮忙把血揩掉。保证我的视线。”四哥吩咐完。亲手用筷子夹起一小团棉球。轻声道:“琴伊姐。我开始了。可能有些凉。你受些。”棉球上烈酒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南宫琴伊的雪肤上。
这个年代没有75浓度的酒精。只好改以烈酒来进行消毒。当蘸着烈酒的棉球触碰到南宫琴伊娇嫩敏感的大腿肌肤时她“嘤”的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娇喘。庞昱恐她哪里不适。急忙收手回来。不经意的筷子一抖。酒液滴落下来。顺着伊人娇润的美腿曲线滑下。幻出一片月晕般的柔白肤光衬嫩肤乎要滴出水来。浓郁的酒香混合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处子幽甜。再一次挑战着的定力。
四哥心痒难熬了。欲大动了。是每个男人看这样场景都会有的反应关键是心痒熬了情欲大动了。之后。能不能克制住。
四哥从来都是个定超强的男人。不然刚才就兽欲大发。扑上去XXOO了。但是这一次。看见南宫琴伊近乎全裸的下身。他脑中“嗡的一下几乎炸开。脑海里现的却非佳人冰清玉洁的倩影。而是……
而是和花想容几番在床第间翻云覆雨的旖艳场景!
是是花妖女搞的鬼!刚才……刚才那一个媚眼……媚眼……四哥猛醒过来花妖女刚才定是他身上施了什么魅惑迷魂之术要他在给南宫琴伊输时……输液时做出什么禽兽之举——琴伊病危。稍有差池必死无疑。到时候三大花魁少了一个。再设法除掉邹熙芸便只剩下她……
好毒的女人!!!
四哥没有时间往下了。因为现在的他转眼从刚才的正人君子变成了一个面红耳赤剧烈的喘着粗气……恶狼!
对。就是恶狼你有看错。现在天丁大人。喘息剧烈。双眼赤红。鼻头布满汗水。喉结不住滚动。须之间便已成一只发情的猛兽。而当时。他只不过是花妖女的媚眼一对。而且怕被邹熙芸误会立刻移开了。但仍然中了招!
湘兰察他的异状。轻轻问道:“天丁大人。你怎么了?”
四哥不答。他在强。忍!忍!!
好就在这时。南宫琴伊下身寒凉。强支撑着撑起汗湿的上半身。拉过薄毡想要掩裸露的美腿。身子往下一低。沁着汗珠的腴润胸口就那么……
完全暴露在四哥眼!!!
这种时候谁还忍住啊。四哥扑上去了。义无反顾的扑上去了。然后……然后……南宫琴伊“啊”的一惊呼。鲜血霎时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表误会。那可不是:女落红。是人血。大腿静脉飙出来的人血——中了花想容魅惑之术的四哥。拼着灵台最后的一丝清明。猛的抓过针头往看好的血管扎下去。粗静脉啊那可是。鲜血一下飙了出来。溅到他嘴里。没空管了抓过芦杆做的输液管接上针头。飞快的用丝线扎了几匝。再接好输液瓶。前后不过电光火一刹。最多五秒钟吧。完了扔下一句:“湘兰。照顾好你家小姐——”哗的站起来捂着嘴巴和鼻子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走的还不是门。是窗。
直接用头把窗子撞破。翻出去滴!
翻
四哥。腹中仿佛一团火在燃烧。一手捂着鼻子。捂着。跌跌撞撞的往大门冲。
圆圆和小宛。惴惴不安的在外边等忽然看见天丁大人冲出来。还是翻窗。齐齐吓了一跳。也亏的她们吓了一跳。不然要是过去问天丁大人怎么了。保不齐就被四哥抓住肩膀往的上一推。扯着裙子往下一拽……
哎呀妈呀。禽兽啊
四哥不想做禽兽。所以他想冲出去找水。最好能有个水桶。往里边一跳。把火压住了暂时压住了先。头再去找花妖女“算帐”。把火在她身上发出来。
不过世上还就真有这么奇怪的事。冷风一吹。本来在他心口灼灼烧腾的火焰乍的就熄灭了。四哥冲去五六步才。邪门的胸口竟然不热了。下边也不冲动了。只是靠着墙大口大口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
喘了两口忽然着不对劲了。这的方是女病所啊。为病房不够。许多病情较轻的病都被安排在外头搭起简易铺子上——病人不是主要的问题。主要的问是邹熙芸她们都在这里忙碌。突然见到四哥冲出来一齐转头看着他。看着他满大汗。靠着墙。喘着气。捂着鼻子和嘴。一手的血。
“天丁大人。你怎么了?”邹熙芸算冷静这一没喊漏。
“没没事……”四哥意识到失态。连忙用揩。结果竟然越多。的整个手背都湿漉漉的。还以为是汗呢仔细一看。全***是血!!!
怎么会这样!?不是就扎针头不小心溅了一点血嘛!?是啊。溅的是“一点”可之后四哥以他绝无仅有的强大毅力。抵着心里燃烧的欲望之火。把输液管扎好给了湘兰。确保了南宫琴伊的安然无恙……而他自己。憋出鼻血了!
目睽睽之下。四哥不可能解释的清楚。因为要说花想容一个媚眼。就让他像吃了春药一样在南宫琴'的病房里差些儿忍不住作出……那样的事情除了亲身体验谁也不会相信。而会觉的他。强词狡辩。无耻不要脸!
那么为受害者的天丁大人就只背黑锅了给南宫大家输液。输的自己出鼻血通常这是只有色鬼淫魔登徒子在美女的裸体之后会有的反应。
天丁大人在病房里输之机“做”了什么坏事。在场的姑娘们丫头们谁也能猜出几分来。
——理所当然的。四哥遭到众女整齐一致的鄙视。而罪魁祸首花想容不但没有一点道歉悔过的意思。反跟着揶揄戏谴。娇娇的他一眼:“哟。天丁大人。南宫大家的身子就那么好看么。看的你……咯咯咯咯咯咯——大人~~不用奴家给你块绢儿擦擦呀?这都说啊。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话用在大人身上还真的没错呢。咯咯咯咯咯咯——”丰满的胸脯不住轻晃。颤起一片诱人乳浪。
花贱人!死妖女!四哥真恨不把她吃了。但是现在周围那么多姑娘用鄙夷的眼光瞪着。连好些躺的老百姓都在看他天丁大人的笑话。他难道还能扑上去揪着花想不成?那色坯淫魔的罪名岂不是更加坐实没办法只用眼睛狠狠的瞪她。表明心中的无限愤慨。可转念又一想。不行啊。万一要是花妖女再放个之前那样的“媚眼”。那自己不是当场就要……失态!
失态可就麻烦了。要是失态的严重变成了“湿态”。那他以后。真的就想都抬起头做了。“哼。谁捣的鬼。谁自己心里有数。”天丁大人两眼一翻。望着天。哼道。
“鬼?天丁大人在南宫姐姐那不知道看见什~~么~~。憋出血。这也能捣鬼?”花想容掩嘴俏笑。一双澄亮媚眼。水汪汪的便如秋翱。眨呀眨呀透着……事件一无所知的的无辜。然后又用她娇媚的喉音咕道。“唉。对南宫大家动手不成。就把火往奴家处撒么?也罢。要是天丁大人实在忍不了。奴家就容许大人放肆一吧——熙芸妹妹。你说好不好?”
(这样的女人。不办不行!)
看着被问粉面通红。想说“”怕暴露了和亲密关系的邹熙芸。四哥火冒三丈。戏弄老子就算。戏弄老子女人?
——妈的。在楚不把你办了。庞四罔下边一条枪!
四哥咯的一咬牙。邪祟的念头在脑海里滋生。
第三百五十三章 偷香的悲剧
多时候,邪念是做坏事的第一步。
这个道理,在四哥身上同样适用,他打定主意要报仇、替娘子把这口恶气讨回来(咳,注意啊,精神高尚的天丁大人可不是为自己出气哦。)至于讨回来的地点,在床上还是在野外,或者小河边甚至马背上……
那就要到时候……再看了,四哥这个人喜欢随兴所至,野战——不对,到野外报仇也是有可能滴嘛。
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接下来的三天,发生了两件大事情,一件是意料之中的,因为输液的及时,南宫琴伊得救了,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那个端庄娴雅、婉丽若仙的冰雪佳人重新以一种美绝尘寰的款款仪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件当然是喜,欢欣鼓舞的喜事。
还有一件,是悲剧,而且是场姑娘们多数拍手欢庆的悲剧。
——天丁大人病了,也是霍乱,就在给南宫琴伊输液后的第二天夜里,深夜,像之前几次那样突然消失了影踪不见的天丁大人,被发现在花想容位于客栈的住处后头伏地大吐不止,旁边还有一支吹筒式的**香。
虽然天丁大人一口咬那玩意不是他的,肯定是哪个下三滥的采花贼想到的客栈(府衙直接包了城里最好的客栈给天丁大人一行住下)采花,然后见到他回来取东西,吓得溜之大吉不小心把这东西遗落下来,而他听见脚步声过来查看,看见迷香刚要捡起来,胸腹里突然一阵翻腾然后就吐了……但是,除了邹熙芸以外,众女都对他投来怀的鄙夷的甚至不相信的目光。
得到人民群众的理解,四哥病得更重了。很明显出现了剧烈呕吐的症状患上的也是霍乱,而且十有**是因为给南宫琴伊输液时,带有霍乱病菌的血溅到他嘴里造成的传染,一向对瘟疫严密防护的四哥光想着报仇的事了,回去既没有漱口也没有及时服一些防护的药物酿成这场“报仇”不成反发病的悲剧。
悲剧啊!体格强劲、身体健壮天丁大人。就此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病来如山倒管第一时间挂上了点滴。又由已经康复地王惟一亲自诊断、开药、施针。依然是吐得翻天覆地。头晕眼花。拉就更别提了。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啊至四哥都怀。是花妖女在熬给他喝地药里边下了巴豆存心整他!
花女丫地太毒了。害得他白白失去了“接受南宫琴伊盈盈下拜满怀感激地对他说“谢天丁大人救命之恩。”然后他理所当然地顺势过去搀着伊人软滑温腻地藕臂。把她散发着兰麝幽香、楚楚动人地身子扶起她感受他怀抱地温暖和臂弯地强健”这样地大好机会。只能虚弱地躺在床头接受南宫琴伊地一声致谢。
“啊。我地人生就像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人生又像茶杯。本身就是个杯具;人生更像茶叶。终究要被浸泡在杯具之中——”一望无际地长江上。一支立满精兵地船队破浪前行。行驶在最前边地四桅巨船。张起了十二张帆。鼓足了风驶来。船底激得浪花翻腾。船后一条白线。远远瞧去气势惊人。船上装饰华丽。两侧高舷墙上密密麻麻开了几十个设桨架地小门。船头竖了三根高高矗立地旗杆。中间一面黄绫缎地大旗。竹着金灿灿地团龙图案。
比龙旗稍低。还有一面赤红如血地三角旗。上书斗大一个“庞”字。
船头。一位长身玉立、气宇不凡地翩翩佳公子。望着前边波涛汹涌地滚滚江水。用他充满磁性和凝聚力地声音仰天长吟。颇有昔日曹操率八十三万大军南下吞吴。在赤壁横槊赋诗地豪迈气概。江风拂过。吹得他袍袖翻飞。风姿飘逸过人。
这个玉树临风、卓尔不群地年轻俊才。当然是四哥。被霍乱狠狠折磨了一通——不。准确说是亲自战胜了霍乱病魔以后。瘦了整整一大圈地他。婉拒了楚州军民留他多玩几天地好意。毅然踏上了南下地旅途。
“念什么歪诗呢,死淫棍。”娇的喝斥声中,一只白细小脚飞踹过来,踢得就是天丁大人的命根子,来的又快又狠,完全是要把他那活废了的架势。
天丁大人早有准备,身子一晃,轻松躲开,嬉皮笑脸的道:“哎呀,公主,你踢我做什么呢?这常言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点用脚踹’,公主难道对我,已经爱到极点了么?”
“哼,就踢你,踢死你活该,淫棍、色坯、登徒子、臭流氓!呸~~~”小公主冲他吐舌头,扮了个自认为“狰狞”鬼脸,不过在四哥看来,如果抛开和她现在的年纪、身份大不相称的凶暴,其实还是非常可爱滴。
“什么‘淫棍、色坯、登徒子、臭流氓’,你叫谁呢?我的公主殿下。”四哥猥琐地冲小公主挑挑眉,然后得意一甩头,“知道么?在楚州,老百姓们可都喊我……喊我什么来着?喊什么……湘兰,你知道么?”
湘兰是个不会说谎的好姑娘,但是却对那天亲眼目睹的四哥的某些行为很鄙夷,偏过头去不情愿地答了句:“万……万家生佛啦。”
四哥飞快接道:“听听,听听,万家生佛!这才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啊,知道么?我‘发明’的输液救了楚州全城百姓,连王老神医都说,今番若非天丁大人仁心忍术,楚州一地恐要横尸体遍野!”
“所以老百姓们才奉大人为‘万家生佛’,还有‘救苦救难天丁大人’的平安符在民间流传呢。
”韩琦自然是坚定地站在天丁大人一边,而且为能跟随在这样一个前后在楚州待了不到半个月,临走时全城百姓自发相送,奉上万民伞、德政牌无以计数的好官,而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哼,那一定……一定你误打误撞碰上的,哼!”小公主桀骜不驯的一甩头,大眼睛很鄙夷地用眼角扫过他,本来还想踹几脚拧两下的,可想到琴伊姐姐的姓命好像、似乎、的确……也是这个淫棍、色坯、登徒子、臭流氓给亲手救下的,气势上顿时减却三分,嘟囓着小嘴“哼”一声跑旁边去懒得理他了。
六朝古都近在眼前,明媚阳光下,江水悠悠而来,两岸绿草红花,一片生意盎然,众女纷纷走上船头,眺首远望,不时的发出的惊叹和欢呼,尤其是最爱玩闹的小香君望着两岸的宜人美景,拍着手,蹦跳着,叽叽喳喳像只欢快的小鸟。
而眼看要回故乡的邹熙芸,俏脸这时也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仿佛即将带着情郎回家拜谒母亲兼求婚的豆蔻少女,芳心惴惴还有一点小小的紧张,不时地还悄悄往庞昱看两眼,粉颊飞红,只是明媚眸中不知为何竟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唯独南宫琴伊静静望波澜壮阔的滚滚长江,即便大病初愈不几天,此刻的她仍是美得惊人,皓齿明眸、长发垂曳,纤细的身子剔透玲珑,雪样的白绸裙下露出一双晶莹圆敛的玉致美足,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超然于俗世所有贪嗔痴的七情六欲之外,更像是深山穷谷中淌留至纯至净的清洌泉水,愈看愈是动人。
韩理所当然地看得痴了,忽听旁边一把深沉悠扬的男声唱道。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歌声在长江之上回荡,很久有展露才华的天丁大人,有感而抒、应景而发,唱出了这首荡气回肠的《临江仙滚长江东逝水》,前半阙豪迈悲壮,唱尽了英世伟业的消逝,像滚滚长江一样,汹涌东逝,不可拒,后半阙抒发了握杯把酒谈笑间的宁静与淡泊,在天丁大人这样淡泊名利的英雄少年心中,那些名垂千古的丰功伟绩只不过是荼余饭后的谈资,何足道哉!
别韩琦现在身为武将,日后可也是一代文学大家,这时闻听天顶大人词作豪放不失含蓄,高亢中隐有深沉,让人感受到沧凉悲壮的同时,又烘托出宁谧高远的意境,实在是开一代词风之先河,无怪乎京城第一才子欧阳要修甘拜下风,连那号称天下第一才子的江南柳三变也要自愧不如!
韩琦感觉到了,他对大人的敬仰真的就如同眼前一望无际的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更不用说在那个年代从来都是追逐仰慕才子的姑娘们,看着天丁大人的目光,从最初的鄙视变成了敬仰、爱慕,甚至……热烈如火!
天丁大人一:唱罢,眼神不经意地扫过河岸,忽然看见两匹快马,沿着江岸往江宁城的方向飞速急驰,马也是千中选一的好马,只不过这时嘴角已带着白沫,显然是经过长途急驰,马上人骑术精绝,装束却十分古怪,穿着大红醒目的叶子轻甲,背后插着三角形的四面小靠(旗),头盔上更是插着一支高高飘扬的翎羽。
天丁大人不识军机,看了两眼不当一回事,一旁的杨排风却面色乍变。
“不好,出事了,这……这是传递边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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