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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君的猎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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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迷惑的痴望他毫无表情的俊颜,心里激荡不已。
两人在雨中对望好一会儿,一直到下课钟响起,才唤回彼此的神智。
“总裁……”她气若游丝的唤道。
“闭嘴!”他讨厌她这么叫他。“不要叫我总裁。”
她以为他坚持要她走,难过的眼眶泛红。
“跟我走。”变御丞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疾步走到他专属的办公室。
重重的拉上门,将一身湿淋淋的人儿甩上沙发床上。
接着,动手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扯下领带,解开衬衫钮扣。
第3章(2)
他的举动,让骆凡仙紧张的咽了好几口唾沫,双眼燥热,却无法移开好奇的目光。
看着他逐渐逼近,她的心就跳的越狂,呼吸也越急促。
这是她认识他以来,这么近距离、仔细的正面打量他。
水珠从他的发梢滑落,沿着他英挺的鼻尖、微凹的下颔滴落,或继续蜿蜒至颈项,流入衬衫内,散发成熟男人的性感魅力。
和头发同色的棕眸,流露出一股邪魅的气息,恍如撒旦般勾惑人心,教人不由自主的沦陷其中。
她这才惊觉他的左耳,戴着一只银环,随着光线折射出耀眼光芒。
她知道他有一张俊朗的外表,可是没想到竟帅得这么令人屏息。
她迷眩于他惑人的外貌之际,樊御丞突来的一句话却破坏了她的沉迷。
“好好服侍我,就让你留下来。”
“嗯?”她一脸茫然,迷蒙的眼神煞是诱人。
她单纯的模样,更让他欲望高涨。
“该死的,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他没好气的低吼。
骆凡仙咬着唇,无辜的睇着他。
“把碍眼的外套脱掉。”一点都没有美感可言的穷酸外套,让他看了就火大。
虽然不明白她的外套哪里碍眼,她仍旧不敢违抗他的话,迅速脱掉。
里头宽大的套头毛衣,将他的欲火浇熄泰半。
他又命令她脱下毛衣,但眼前的景象险些让他抓狂。
“你到底穿了几件?”
他的“性致”全失,没有一个男人对像裹粽子般的女人,还会有胃口的。
至少他就没有。
“七件。”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据实以告。
她怕冷,一方面则是天生患有气喘的毛病,所以她向来相当注重保暖。
穿得那么厚重,实非她所愿。
一听到这个数字,樊御丞蹙起眉,顿时哑然失笑,发现原先的不悦一扫而空。
“那里有浴室。”
他没忽略她湿濡的发和吸了水的牛仔裤,势必让她十分不舒服。
他态度上的剧变,总教她无法适应,丝毫不明了他的心思。
“总裁,我……”她还是想再做最后确认,是否能够保住饭碗。
“没听懂我说的吗?”樊御丞实在很想把她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头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樊先生……”她改口,可是仍遭到驳回。
“丞。”他纠正。
“嘎?”她目瞪口呆。
“叫我丞,听到没?”
她再这么迟钝,他总有一天会错手把她掐死。
骆凡仙嗯嗯啊啊的,就是没办法照他的要求。“我不能。”
“想留下来就乖乖听我的话。”他使出必胜武器,果然战无不胜。
她双颊酡红,别扭的轻声喊道:“丞。”
“我听不见。”樊御丞着手整装,好整以暇的捉弄她。
“丞。”她加大音量,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急速。
听着她甜甜的嗓音唤着自己的名,一阵快感从脚底窜上脑门。
“再大声点。”
比电台主持人过之而无不及的绝佳音质,是上天赋与她的优点,如今却成了吸引全球百大金童之一的“虐君”的最佳利器。
只是拥有它的主人,却浑然不觉。
因此,也不晓得他要她不断唤他名字的原因何在。
“丞。”她一鼓作气的唤着。
樊御丞满意的扬起嘴角。“以后就这样叫我。”
全然的命令,王者风范尽现。
她像个小媳妇似的,呐呐的点头。“那我可以留下来教书吗?”
她殷殷企盼着。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让不让我满意了。”
他并未正面答复,成功的商人本性展露无遗。
她开口还想说些什么,但被他打断。“去洗澡,否则感冒了可别怪我。”
“你呢?”她体贴的询问,却成了暧昧的邀约。
“原来你这么热情。”樊御丞明知她没心机,还是忍不住逗弄她。
骆凡仙察觉自己的失言,羞红了脸,连忙冲往浴室,关上门,试图掩饰窘态。
他挑起嘴角,对她,他势在必得。
骆凡仙洗了个热腾腾的操后,全身舒畅,体温也逐渐回温。
她利用烘干机把衣服烘干后,再一一穿回去,小脑袋瓜不经意又想起令她意乱情迷的吻。
她甩甩头,强迫自己忘掉,但影像却更加清晰,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播放。
他是呼风唤雨的集团总裁啊!也是成千上万个女人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怎么可能会看上平凡无奇的自己?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他是否也对她有些好感……
她的思绪紊乱,只是再怎样都摆脱不了那三番两次吻她的男人。
“你晕倒了吗?”
樊御丞的醇厚嗓音透过门板,传进她耳里。
她掬了把水拍拍烧烫的脸,才开门出去。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他已经整理好服装仪容,恢复平常的俊挺。
“要去哪?”她愣愣的问。
“去你家。”他又落下爆炸性言词。
不给她反问的机会,他又拉着她像风般卷离了校园。
第4章(1)
老旧的公寓、潮湿黑暗的楼梯发出一股霉味,二十坪不到的空间里,现画成客厅、卧房、厨房和浴室。
简陋的家具漆已剥落,早该扔进废物回收场。
幸好屋子的主人整理的井然有序,倒也不会糟的让人落荒而逃。
可是,这对主修建筑、又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樊御丞而言,根本不适居住。
“你住这种地方?”
他紧皱着眉,不太适应,并没有藐视的意味,但却足以让骆凡仙面红耳赤,心中的自卑一涌而上。
“我说过这里不适合总……你来。”
这里已经是她上台北来,所找到最便宜的房租,况且房东太太人很好、很照顾她,她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
一如她从没想过在平静无波的生活里,会认识这样的大人物一样。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呃……请坐。”
她不好意思的请他入座,然后走向厨房想泡杯咖啡招待他。
樊御丞倒是挺怡然的坐上破旧藤椅,硬邦邦的触感还是让他微微皱了下眉。
没一会儿,骆凡仙端了一只马克杯回到客厅。
“对不起,没什么东西请你。”
她歉然的说,头垂得低低的。
看着杯里滚烫的深褐色液体,散发一股廉价的咖啡香,压根引不起他品尝的欲望。
本来预计让她充当女伴,出席妹妹樊御妃下午所举行的时尚珠宝记者会,但看样子,他也别奢望她会有什么像样的服装了。
顿时,一个想法在他脑中成形。
“把重要的东西整理整理。”
她看他看得出神,没有反应。
“没有重要的东西?”见她没有动静,他不禁揶揄。
“什么?”
她如梦初醒,愣愣地问道。
真是少根筋的笨女人!他在心中暗忖。
连她这么笨都能考进育豪高中当老师,是不是表示素质降低了?
或者,有其他隐情?譬如说:色诱之类的……
思及此,樊御丞倏地涌起一阵不快的情绪。
“你这么漫不经心,怎么胜任育豪高中的老师?”
他似在训诫不懂事的学生,语气有着浓厚的质疑。
她低垂螓首,像个犯错的孩子。“对不起。”
“你除了道歉,还会说些什么?”
也才相隔一夜,怎么她原本喜欢说教的习惯就戒了?
他十分疑惑。
他如风般飘忽、快速的思绪运转,总令向来不疾不徐、脚踏实地的骆凡仙难以招架。
如果不准她道歉,那她实在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单纯没有心机的她,不懂得说花言巧语讨好他,只能默然。
“算了。”
樊御丞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拿呆板的她没辄。
再这样和她对峙下去,先疯掉的绝对是他。
标准双子座的性格,让他最受不了沉闷和一成不变的人事物。
不过,在他尚未对她烦腻之前,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因此,改造她成了当务之急。
“过来。”他努努下巴,示意她坐到他身边。
她如他所愿的,慢吞吞绕过他,只是还没坐定,他伸手一捞,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啊――”
她惊呼一声,为了稳住重心,反射性的环住他的颈项。
两人的暧昧姿势,被开门入内的苏毅恺撞个正着。
他刚从新加坡出差回来,一下飞机就到学校想跟她谈点事,她的同事却说她已经离职,生活单纯的她除了待在家里,无处可去。
“你们在做什么?!”他愤怒的大吼。
“毅恺?”骆凡仙慌张的想起身,却动弹不得。
“你是谁?”樊御丞冷冷瞟了闯入者一眼,丝毫没有受到对方如雷般吼声的影响,态度从容不迫。
苏毅恺被他的气势骇住,定睛一瞧这才认出他来。“你……你是……”
他不敢相信,纵横商场行踪飘忽的“虐君”,竟然出现在这又窄又小的屋子,而且还和他的女朋友搭上线?!
他在飞机上看过虐君的报导,因此对虐君的印象相当深刻。
“仙仙,这是怎么回事?”
苏毅恺难以接受、消化这荒唐的状况。
面对这种情况,骆凡仙也方寸大乱,她瘪着嘴盯着男友,发出求救讯号。
“他是谁?”樊御丞约略已经猜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仍放意假装亲密的附在她耳边问道。
他低沉浑厚的嗓音仿佛带着电,惹得她微微战栗。
他收拢在她腰上的手,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骆凡仙深吸一口气,全身神经紧绷。“他是我男朋友。”
“哼!”樊御丞冷啐,一把无名火在胸口燃烧。
“放、放开她。”苏毅恺提高音量喊道,无奈结巴的声音,还是透露出他的恐惧。
在男人自尊心的作祟下,他鼓起万分勇气向前抢回属于他的女人。
他的举动惹毛了樊御丞,狭长的鹰眼迸射出一道锐利的眼光,杀人于无形。
苏毅恺“救”回自己的英勇行为,让骆凡仙感动不已,可是却又有些无以名状的怅然。 “你若想继续待在育豪,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过来我这里。”
樊御丞的声调没有什么高低起伏,却格外教人毛骨悚然。
听出他话中的威胁,骆凡仙左右为难,眉心紧拧,似要沁出苦汁。
公然抢夺,无须大动干戈,对方便俯首称臣,这就是“虐君”厉害的地方,这样的作风在商场上亦然。
“总裁……”她无所适从的定在原地。
看着她一副将要啼哭的可怜模样,樊御丞竟一时心软,不再刁难她。
临走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个“鹣鲽情深”的男女一眼,挑衅的说:“凡是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而且会用最残酷、冷绝的方式得到!
否则,岂不辜负他的“虐君”封号。
樊御丞走后,骆凡仙浑身处酸的靠在苏毅恺胸膛。
苏毅恺非但没有安慰她,反而还不悦的指责。“你怎么惹上虐君的?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我?!”他还顾忌着虐君阴沉的眼神,久久无法无平复。
苏毅恺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打滚久了,自然听闻许多关于商场五公子的种种事迹――
只有一句话足以形容他们的狂妄与自负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你怎么这么说?”骆凡仙猛地抬头,清澈的眸底满是失望。
苏毅恺轻轻的推开她,大剌剌的坐上藤椅,跷起二郎腿。
“他似乎对你很有兴趣。”
最近他因投资失利而挪用公款的事,似乎已引起注意,他必须尽快把钱补齐,免得到时没了工作,还要吃上官司。
八百万不是笔小数目,但对在全球百大集团企业中,名列前矛的“御霸集团”来讲,八百万台币根本不算什么。
何况,媒体前阵子才报导“虐君”花费上千万台币,添购一辆限量发行、最新款的宾士跑车,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能和鼎鼎大名的贵公子看上同一个女人,也算英雄所见略同。
那他就来个将计就计……
苏毅恺鬼迷心窍,决定找个时间好好计划、计划。
反正,以她单纯的心思,不会发现他的计谋。
骆凡仙的心微痛,即使她的个性再好,也无法忍受他事不关己的态度。
“毅恺,你别胡思乱想,他只是在惩罚我。”
她不希望他误会,所以连忙解释。
但苏毅恺显然觉得她在睁眼说瞎话。
“你没听见他的话吗?他已经挑明了要得到你。”
他一番露骨的话,竟让她心跳霍地加速。
“不是的……”
她答得软弱,不知是在反驳他,抑或是警告自己。
“不管怎样,你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否则要是他抓起狂来,我们两个都要遭殃的。”
苏毅恺晓以大义,告诫她绝对要服从“虐君”。
骆凡仙越听,眉头蹙得越紧。
男友分明应该为她打抱不平、并且保护她才对,怎么却恰好反其道而行?
他不断的在她面前替虐君说话,甚至还希望她能好好配合……
她真的感到迷惘。
第4章(2)
“毅恺,我是你女朋友啊!”
苏毅恺扫过她纯美的脸蛋,撇撇唇。“就是因为你是我女朋友,所以我才苦口婆心的告诉你惹毛虐君的下场,不然,我何必管你死活?”
哼!女友?!
交往的三个月以来,两人顶多只接过几次吻――
而且还是蜻蜓点水的那种,当他想要跟她更进一步时,她就害怕的像只受惊的小绵羊,让人倒尽胃口。
若不是因为还没跟她上过床、贪恋她的美貌,像她这么无趣的女人,老早就把她甩了。
既然她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只好外出“打野食”。
骆凡仙无言以对,暗自摒除他灌输她的观念。
“你刚出差回来一定很累,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苏毅恺顺水推舟,毫不眷恋的离开。
晚些他跟董事长千金有约,得先回家梳洗一番。
他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将董事长千金追到手,她是雄鹰企业董事长惟一的掌上明珠,只要娶到她,可以少奋斗十年哪!
当鲜少人会造访的蜗居归于平静,骆凡仙乏力的瘫在椅子上。
打从她“拜访”虐君后,向来怡然自得的生活,再也不得安宁――
翌日也许是因为昨天淋雨的关系,骆凡仙半夜开始发高烧,寒冷的夜里忽冷忽热、醒醒睡睡,加上先天性气喘发作,让她整晚都没睡好。
其间好几次她费尽力气拿起话筒,拨电话给男友苏毅恺,家里电话没人接,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最后,她终于放弃,任由自己昏沉过去。
隐隐约约中,她感受到一股温暖,将抖得厉害的身体往暖源靠去。
她呼吸困难,呼吸中夹杂着浓浓的喘息,体温也高的吓人。
“该死的。”
朦胧中,她似乎听见总裁熟悉的低咒声。
怎么可能会是他她愈来愈渺茫的意识,否决掉自己的臆测。
事实上,她并没判断错误。
樊御丞特地绕到此处,打算实践他的挑衅,按了老半天门铃始终无人回应。
察觉到自己荒谬的行径,正准备走人,房东太太刚好前来收房租。
他谎称自己是她的男友,帮她付了房租后,房东太太很亲切的开门让他进来,毫无警戒心。
人,果然容易见钱眼开。
这里莫非全住了一群没大脑的蠢蛋?
他在房里找到她,看见她紧皱着眉,偶尔发出细微的申吟。
“喂!你醒醒。”
他轻拍她滚烫的脸颊,试图唤醒她却徒劳无功。
她用力的呼吸着,胸口宛若被大石块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觉得自己就快要死去……
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樊御丞的心蓦地揪了一下。
他掏出手机,吩咐他的专属医生即刻赶过来。
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女人,而且还是他事业王国中的一颗小小螺丝钉。
盯着她遭病毒折磨而惨白的面容,一向冷情的樊御丞,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同情心。
怎么每次相隔一晚,她就出状况!
他不禁怀疑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他并不排斥她成为他的女人――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再者,她有男友、又不若其他女人对他痴痴纠缠,完全符合狩猎游戏的条件。
综合以上种种因素,他就不能够弃她于不顾。
他为自己找了许多关心她、心疼她的借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骆凡仙的情况仍未好转,樊御丞则破天荒的打了数通电话催促医生。
而正处上班时间颠峰的台北交通,让医生也莫可奈何。
他用毛巾裹住冰块充当冰枕,企图让她退烧。
活了二十几年,他第一次亲自做这种事,服务的对象竟还是个女人。
好不容易,医生赶到了,立刻着手诊断。
“她受了风寒、气喘病又发作,我已经帮她打了针,不过最好还是送到医院治疗比较妥当。”
樊御丞接受了医生的建议。
撑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天花板。
四周鸦雀无声,静谧得仿佛置身天堂。
她死了吗?她闭上眼,然后再缓缓睁开,眼前突然多出一张俊颜,将她拉回现实。
“肯醒了?”
樊御丞面无表情,但嘴巴还是那么坏。
“我、你……”她心头乱糟糟的,导致有些词不达意,且如天籁般的嗓音此刻粗哑难听极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他的话意是关心,但口吻像在质问犯人。
她摇摇头。“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她没有半点印象。
“你说呢?”他把问题又丢给她。
“谢谢你……”她眼眶泛红,生病中的人,情感总是特别脆弱。
“很失望看到我?”
这句话若出自其他人口中,或许稀松平常,但出自于在情场上从未失利的虐君嘴里,就显得矫情。
他的自信,有一小部分源自于他人的赞美与崇爱的目光。
她翻过身让泪水潸然落下,不想被他发现。
真是讽刺。
她的男友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不见踪影。
而她避之惟恐不及的男人,却守在她身边。
瞥见她微颤的肩,晓得她必定在哭泣,他没有坏心眼的戳破她。
她拭干泪痕,用她干涸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没事了,谢谢总裁来看我。”
“你这是在下逐客令?”不等她开口,他接续道:“你休想摆脱我。从现在开始,我正式追求你――骆、凡、仙。”
这么说,是想让她以为他是真的喜欢她,并非纯粹将她当成猎物。
他的宣告,让她愕然。
第5章(1)
能重新回到学校教书,骆凡仙的唇边始终噙着笑,使她看起来宛若一朵盛开的花,教人心情忍不住也跟着愉悦起来。
因而男友苏毅恺提出共餐的邀请,她也毫不考虑的答应了。
等中午下课钟一敲,整理好服装仪容后,她步行至约定地点――学校临近的五星级饭店。
苏毅恺原先站在门口讲电话,一见着她便虚应了几句赶紧结束交谈。
“仙仙,你来啦!”他摆出自以为很帅的笑容迎向她。
骆凡仙也回以甜美的笑。“等很久了吗?”
苏毅恺不懂体贴的回道:“来了一阵子了。”
事实上,他也才到不过五分钟,但为了想表示自己的诚意及在乎,所以撒谎。
“对不起。”没有心机的她,当然信以为真。
苏毅恺看了看表,撇撇嘴。“算了,进去吧!我订了位了。”
在服务生的服务下,他们迅速点完餐,苏毅恺也开始发挥演技。
“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凡仙关切道。
他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又叹了口气。
“毅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男友愁眉不展的模样,她的好心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苏毅恺摇摇头,唉声连连,企图引导她迈向陷阱。
男友有难,骆凡仙当然无法坐视不管。“我是你女朋友,应该有难同当的。”
她的态度非常诚恳,没有一丁点敷衍。
她传统保守的观念,将有助于他计划的进行。
“有你这句话,我苏毅恺死而无憾了。”他说得慷慨激昂,心里却暗自笑她愚蠢无知。“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她忧心忡忡的望着他。
苏毅恺把事先就拟好的说词,配合他哀痛的样子,“演”给她看。
“其实,我在外面和朋友组了一间公司,还差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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