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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门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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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工这一节课,上的很用心。
因为这是眼前这些小孩的忍者启蒙课。
对于他们来说,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井工教书育人,为的也是教出自己满意的学生,将自己的信念传达下去。
当然,后来又有了一个新的目的,那就是弥补自己的罪过。
因为他曾经伤害了他最敬爱的人。
刚刚听到的那句话让井工明白,或许有些事情,到了该坦白的时候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夜晚,井工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的家空空荡荡,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
他父母早逝,没有兄弟姐妹,更是没有娶妻生子。
可以说的上是茕茕孑立。
井工回到家中,没有开灯,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坐在客厅里。
他在想着什么,想得入了迷。
又或者,他在忏悔着什么。
一个小时过去了,他没有动。
两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动。
凌晨到了,客厅上的时钟发出了声响。
井工缓缓抬起了头,入目,一道银白色的身影悄然浮现。
井工嘴角微翘,淡淡笑颜。
“你来了,扉流。”
月光之下,扉流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忍者的服饰看上去十分干练。
扉流目光如刀,紧紧地盯着井工。
他等着一天已经很久了。
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如今自来也离去,扉流也算是等来了机会。
“井工老师,好久不见。”
扉流淡淡地说道,随即轻轻缓缓地走向了井工,在距离还有一米左右的时间,停下了脚步。
“扉流,听说你回来了,原本早就应该去看看你,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没想到这次会等待你主动来找我。”
井工释然一笑,就真的好像只是看到了一个后辈来探望自己。
“我是井工老师的学生,自然应该是我来看望老师才对。”
“呵呵,扉流啊。你是个聪明人,老师知道,有些事情,只要你想要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只是老师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也好,你主动来了,我也能早点解脱。”
“看来井工老师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
“扉流啊,从你进忍者学校的第一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师。别人或许不了解你,但是老师很清楚,你是一个很执着的人。虽然在学校里你看似云淡风轻,不争不抢,但是心中有着自己的骄傲,更有着对朔茂前辈的骄傲。朔茂前辈死后,你昏迷了两年,我就更加明白,朔茂前辈在你心中的地位。他无辜自杀,你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扉流闻言有些惊讶,没想到最了解自己的人,竟然是眼前这个自己从前不是很在意的老师。
如果真的这样,那井工拥有着一个老师十分出色的才能。
“井工老师,这么说的话,我父亲当初所救的那个同伴,果真是你!也是你在最后倒打一耙,将任务失败的罪过全部推给了我的父亲!更是帮助团藏制造谣言!”
井工低着头,似乎有些挣扎。
“井工老师!你回答我!”
扉流低吼,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
井工低头不语,眼中是挣扎与懊悔。
“扉流,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朔茂前辈。”
看着井工低头不语的模样,扉流深吸了一口气。
他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全部压下去。
“井工老师,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要听你亲口告诉我。请给我,一个真相。”
“扉流,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不!很重要!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井工老师,我的父亲,他曾是一个英雄!这不是他应该有的下场!”
井工愣在原地,久久无法言语。
是啊,朔茂曾是一个英雄,却落得那般惨淡收场。
那不是英雄应该有的结局。
“井工老师,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井工看向扉流,那少年的眼眶有些泛红,眼中似有泪水在打转,但是却没有掉下来。
背后背着的短刀,像极了当年的白牙。
“朔茂前辈……”
井工喃喃,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岁月。
……
“井工,你跟在我的身后,我带你突出重围。”
“不!朔茂前辈,你要赶紧赶去聚乐城完成任务,不然就来不及了。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朔茂轻笑。
“井工,我旗木朔茂从来没有扔下一个同伴,你也不会例外。让什么任务见鬼去吧!如果连同伴都保护不了,那这忍者做得也太没意思了一点。”
“朔茂前辈!”
“放心,井工,我们会活下去的!”
那一晚,他们两人面对的是上百名的敌人。
朔茂护着井工,杀出了重围。
那把白牙短刀上,满是鲜血。
朔茂浴血而战。
敌人胆寒,朔茂也杀红了眼。
当太阳再度升起的时候,两人的身旁,满是尸体。
朝阳照在朔茂的银白发上,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一刻,朔茂仿若神明。
第三十五章 当年事
“朔茂前辈为了保护我,耽误了时间,导致最后任务失败,让木叶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我很懊悔,但是却于事无补。回到木叶,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都对我和朔茂前辈投以鄙视的目光。”
井工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扉流木然地看着他。
“后来呢。”
“后来……”
井工的回忆被拉回那段时光。
同僚那鄙视的目光让井工心情低落不已,年轻的他还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迫于巨大的压力之下,井工选择了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都是因为我,才让朔茂前辈失败的,都是因为我的弱小……”
阴暗的房间里,井工坐在墙角,头埋在了膝盖上。
嗒嗒嗒。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井工无动于衷。
“井工,是我,在家吗?”
熟悉的声音让井工缓缓抬起了头。
“朔茂前辈……”
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井工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眼中更是透着疲惫。
“井工,开一下门。”
井工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
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个伟岸的身影。
朔茂眼角带笑,但看井工这幅样子的时候,笑容消散,转而的是一种担忧。
“井工,你这是怎么了?”
井工摇了摇头,转身坐在了地上。
“井工,你的状态很差,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朔茂前辈,不用了,我不配,因为我,任务失败了,我是个罪人。”
井工痛苦地说道。
“井工,你不能这么想,没有人可以百分百地完成任务,失败并不可怕。”
“不!朔茂前辈,这次不一样,这次村子损失太大了!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会骂我们!都会指责我们!”
井工抓着自己的头发,就好像是疯了一样。
朔茂的双手按在了井工的肩膀上,目光凝重而锐利。
四目相对,井工眼中的恐惧、害怕、内疚和懊悔都被朔茂看在眼中。
“井工,你冷静一点。”
“不!不!”
井工拼命地挣扎着,压抑让他的心态濒临崩溃。
井工一把推开了朔茂,如同疯了一般指着朔茂。
眼中的情绪转为了愤怒。
“对!都怪你!都是你当初救了我!如果不是这样,任务也就不会失败,你不是被称为木叶白牙吗?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你害了我!害我背负这一身的骂名!原本我可以成为英雄!”
井工怒喝,将所有的过失一股脑全部都推给了朔茂。
朔茂愣住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井工。
他没有想到,自己救下的同伴,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这些天,他承受的压力要远比井工要大,但是他都默默承受着。
甚至在听说井工将自己关在家里的时候,连忙赶了过来,希望可以安慰井工。
但是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
“井工,你……”
朔茂还想说什么,井工却猛地拿起了一旁的花瓶,砸向了朔茂。
砰!
花瓶应声而碎,在朔茂的面前散落一地。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罪人!”
井工双目通红,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
朔茂呆立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场面一时间僵持。
房间之中,只能听到井工粗重的呼吸声。
良久,朔茂苦笑一声,转身离去。
站在门口时,朔茂忽然停住了脚步。
“井工,将来的路还很长,你……好自为之。”
那句话,似乎别有深意,但是井工已经听不出来了。
朔茂离去,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井工一人。
井工蜷缩在一起,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状态。
此时,他已经忘记了如何去思考,甚至忘记了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失礼。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是被人发现昏迷的时候了。
阴暗的根部。
井工便被在那里被救醒。
“这……是哪里?”
井工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却只有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
“你醒了?”
那人回过头来,正是团藏!
“团藏大人!”
井工自然认识眼前之人,这个被称为木叶之暗的男人。
“呵呵,看来老夫还有点名声。”团藏轻笑道。
“不知道团藏大人找我来有何事?”
“井工啊,上次任务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因为你和朔茂的失败,导致木叶遭受了巨大损失,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明白吧?”
井工心中一惊,那愧疚之情再度涌了上来。
“我明白。团藏大人有什么惩罚请明言,井工绝不会有任何异议。”
“哦?看来你也是一个明白人。不过我倒是认为,这次任务失败的过错并不在于你,而是在于朔茂。如果不是他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又怎么会有如今的损失,你说是吗?”
团藏说着,那双阴冷的眼睛似乎有什么魔力,紧紧地盯着井工。
井工原本想要反对,但是却点了点头,似乎认同了团藏的说法。
“井工啊,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你在这份文件上签字,那么,你那小小的罪过,也就不存在了。”
团藏说着,将一张纸放在了井工的面前。
井工看着上面的内容,瞳孔一缩。
那上面竟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朔茂,更是扭曲了不少的事实,更有甚者,居然说朔茂贪生怕死。
“团藏大人,这……”
井工难以置信地看着团藏,不知道团藏这是什么意思。
“井工,签下这份文件,这次任务的失败跟你再无半点关系。你以后还是可以安稳地做你的老师,任何对你的流言蜚语我都会掐灭。想必你也明白,这些日子以来那种滋味有多难受吧?如果你不愿意签下,那么,这样的日子还有很长。你明白吗?”
团藏目光如刀,直直地插入井工的心脏。
井工捏紧了拳头,挣扎不已。
“井工,好好想想吧,为了一个朔茂,值得承受这样的苦难吗?签了吧,朔茂又不会如何,他如今反正也是骂名加身,又何惧多一些?”
井工一震,颤颤巍巍地拿起了笔。
团藏见状,满意一笑。
人啊,有多少会为了别人,而舍弃自己的利益?
最终还是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团藏很明白这一点。
第三十六章 前奏
“当年的事情就是这样,团藏大人告诉我说朔茂前辈不会有事的,但是没想到……没想到朔茂前辈竟然会自杀……”
井工半跪在地上,脸上尽是痛苦和懊悔。
扉流看着井工,当年的事情已经明朗。
根据大蛇丸的资料,井工的证词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团藏也对朔茂采取了别的措施。
井工的证词让朔茂陷入了完全被动的舆论风波。
而团藏,更是拿扉流和卡卡西的性命威胁了朔茂。
朔茂别无选择。
“井工老师,这些年来,不知道你是否也曾经感觉到愧疚。”
扉流冷冷地看着井工,愤怒在这一刻并没有任何作用。
而那也不是扉流的目的。
真相扉流早已知晓,他要的是井工这个人。
井工是当年唯一的人证。
只有他,才能够洗脱白牙的污名。
名誉这种东西或许是唯一对死去的人还算重要的事情。
而对于立志重振旗木一族家风的扉流来说,这件事情同样十分重要。
“扉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
扉流一把抓住了井工,低声道:“如果井工老师有意悔改的话,或许可以帮我一个忙。”
“帮忙?什么忙?”
井工愧疚的脸上堆满了疑惑,而扉流却只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月光下,那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实验中,灰暗的灯光下,大蛇丸饶有兴致地玩弄着烛火。
“朔茂啊,你的儿子还真是有趣。看来他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计划,而且,似乎还知道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或许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了。”
金色的瞳孔中满是玩味,谁也不知道此时这个阴冷的男人在想着什么。
千里之外。
绝出现在带土的面前。
“带土,最近晓的势力越来越强,弥彦的实力也增强了不少,只怕我们很难有机会再干掉他了。”
绝心中担忧,弥彦还在的话,长门根本不可能黑化。
不黑化的话,轮回眼就不能被他所利用。
仅仅依靠一个带土,还是太过于艰难。
面具之下,带土的神色并不分明。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些日子,看着弥彦和长门的相处,让带土想起了卡卡西。
那个自己曾经的队友。
他们的关系并没有这般融洽,但是那种感觉,却极为相近。
不知道为什么,带土忽然有些怀念了。
当然,这种怀念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绝,木叶那边如何了?”
“木叶?最近并没有什么大事。前几个月,你的老同学,失踪的旗木扉流回到了木叶。”
面具之下,带土的眼睛微眯。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活着。
当初得知扉流的死讯,带土也是伤心了好一会。
老友重生,带土却没有表现出多少喜悦。
“还有别的吗?”
“别的?波风水门当上了四代火影,还有就是他的妻子漩涡玖辛奈似乎已经快要临盆了。”
“玖辛奈师母要生了吗?”
带土缓缓起身,低声道:“这或许是一个好机会。此时的玖辛奈师母是最为虚弱的,九尾的封印也极弱。如果我们能够这时候破开封印,或许可以直接抓捕九尾,再不济,也能让木叶大乱。而且,玖辛奈师母对九尾的控制已经趋近于完美,若是再过几年,只怕很难捕捉。斑说过,完美的九尾人柱力之强,并不比他弱多少。”
“带土,你的意思是……”
“去木叶!大闹一场!”
或许是为了彻底斩断过去的关联,带土下了决定。
只有让自己的双手沾满同乡人的鲜血,自己才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这条路,有多难,此时的带土十分清楚。
但凡有一点犹豫,那么都将失败。
“水门老师,抱歉了,这次要给你弄一个大麻烦。”
低沉的话语在黑暗中飘散,空间波动带走了带土,只留下了绝。
“这个带土还真有几分当年斑的风范,难怪斑会看中他。”
黑绝内心低语,对带土十分满意。
但是长门的事情又让他头疼不已。
“看来只能再找机会了。长门的轮回眼对计划而言,不可或缺啊。实在不行,也只能换一个容器了。”
黑绝的想法在自己的脑海中飞舞,连白绝都不知道。
他和白绝,原本就不是共生体。
木叶。
十月九日。
火影办公室。
“扉流?你找我有事情?”
水门看着扉流来临,有些意外。
“水门大哥,有件事情,我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关于玖辛奈师母即将临盆的事情,我有一些情报想要告诉你。”
“嗯?”
水门那湛蓝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光亮,盯着扉流想要知道答案。
如今水门最为关心的,自然就是玖辛奈生孩子的事情。
作为火影,水门很清楚,人柱力生孩子的危险性。
他们的谈话,没有人知晓,但扉流走后,水门是一脸的凝重。
根。
“团藏大人!如今已经探明,九尾的人柱力明日会有四代大人带领暗部和三代火影妻子前往秘密山洞生产。”
“还真是谨慎啊。”
团藏眼中厉芒一闪,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水门年轻,实力强大,而且这将近一年的火影生涯也表现出了极为强大的政治能力。
如果让水门继续当火影,团藏将没有半点机会。
所以,水门必须死。
“或许有不少人,对九尾人柱力的生产时间十分感兴趣啊。”
团藏心中冷笑,借刀杀人的事情,他做的可是十分熟练。
“水门啊,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猿飞的那一套,是没有办法实现忍界的和平。”
团藏摆了摆手,身旁的手下点了点头,便消失无踪了。
谁也不知道那个人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再也没有回来。
而另一边,带土已经得到了玖辛奈明日生产的具体时间和地址。
“木叶啊,还真是人心复杂。这样的村子,确实该好好整治了。”
带土那如同嘲讽一般的语气,再也不见半分当年的影子。
此时的他,不是宇智波带土,只是一个背负宇智波斑之名的无名之人。
空间波动弥漫,渐渐只剩下那猩红的眼睛。
第三十七章 月下长谈
旗木家宅。
月色朦胧。
“扉流,在想什么?还不睡?”
院子里,扉流望月沉思,卡卡西正好路过,便开口问道。
扉流笑了笑,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说道:“哥,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你坐下,我们也很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看扉流那一脸感慨的模样,卡卡西也起了兴致,坐在了他的身旁。
“怎么了?想起父亲了吗?”
说到这里,卡卡西也有些惆怅。
他们都还是十四岁的少年,但是已经承受了太多原本不该他们这个年龄段承受的事情。
他们有着不同于十四岁少年的成熟,但代价也是惊人的。
如果可以选择,应该没有人喜欢获得这种方式的成熟。
“算是吧,哥,小时候的我,原本只想在你和父亲的光影下,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忍者,并没有多少上进的决心。”
扉流说完忍不住轻笑一声。
现在想想,这想法还真是幼稚啊。
“你以为我和父亲不知道啊。父亲曾跟我说过,你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取心,所以我需要承担起更多的责任。那时候开始,我的修行就一直在加倍做。因为我知道,忍者这个职业,实在是身不由己,如果你不愿意成长,那我这个当兄长的,就只能承担起这份责任了。”
卡卡西没有看着扉流,而是看向了远方。
那里似乎就是曾经朔茂跟他谈话的地方。
扉流微微动容。
想不到自己从前的小心思,完全没有瞒过父亲和卡卡西。
想想也是,父亲是何许人也,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又怎么会瞒得过父亲。
父亲知道,但是并没有强迫自己,这种包容或许也是父爱的一种。
“父亲总是这样,看清了事实,却又不会强求。至始至终,都爱着我们,所以最后才会落得身死的下场吧。”
卡卡西眉头一皱,看向了扉流。
那俊朗的侧脸今日显得有些阴郁。
“扉流,你什么意思?”
扉流没有转头,只是拔出了腰间短刀,随即激射而出。
短刀笔直地插入了院中的木桩,刀柄嗡嗡作响。
“哥,还记得父亲送给我们的短刀吗?”
卡卡西一时间有些不明白扉流的意思。
“当然记得,那是我们六岁的礼物。”
“是啊,六岁的礼物,却没有想到,也成为了父亲给我们的遗物。”
卡卡西神情黯淡,扉流的话将他的回忆又再度勾起。
连刚刚的疑惑都暂且忘却。
“哥,父亲那么坚强的人,你真的相信他会因为任务失败而自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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