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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陷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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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要的是什么,现在的答案再明显不过了!他不动声色,内心自有盘算。
他的头脑就像精准的计算机,精明地盘算著一切。
他爱赚钱,但更清楚钱该怎么花。
自己靠双手打天下,每一块钱都是靠头脑、靠能力赚来的,而他认为,每个人都该如此。日子怎么过该由自己决定,要穿金戴银或简约度日都可以,只要凭自己的本事都行。
这些靠近他的女人,就用这些“恶招”探试一下,她们是要他的“金”、他的“名”,还是要他这个“人”,稍一试探便马上分晓。
想要平白得到富贵人生的人,不会是他贝铭的朋友。而那些碰了一鼻子灰的女人,也只能尴尬且灰头土脸地吃完一顿饭。
第五章
“又要改我的新闻稿?”又听见巩芊铃在棚内大喊。“他到底懂不懂得什么是尊重?”
不用说,又是巩主播和贝大少的战争。
这几天大家已经习惯这样的烟硝弥漫,贝铭时常给巩芊铃“建议”,不过在她眼里则是一次次无礼的干预。
贝铭从容地面对巩芊铃的不满,缓声说道:“我没恶意,只是旁观者清,这条新闻如果修改一下播报方式,应该可以更完美。”
“你的意思是我原本的东西很差劲?”身为当家主播,巩芊铃从没遇过这种状况。
“我没这个意思。”贝铭笑了笑,对著怒目相视的巩芊铃说道:“你别忘了,你的‘拥抱最钱线’是因为接受了别人的建议,所以现在收视长红啊!”
他说得慢条斯理,她却听得火冒三丈。
“你太嚣张了!”巩芊铃咽不下这口气。“你的意思是我的收视得靠你帮忙提升?”
这回贝铭收起了笑容,表情严肃,认真地再跟她重复了一次。“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
巩芊铃看见贝铭脸上出现以前没有的神情。他专注地看著自己,双目直视,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脸庞上。
这双眼仿佛在告诉她,最好把他的话听仔细、听进心里。
论强势她没输过人,在这块专业领域中从来也只有她命令别人,没听过谁敢这样给她“指教”,巩芋铃一股怒气往上冲,开口想要骂人,但话语到了喉咙,却硬生生地卡住。
“你!”她想骂却骂不出口。
一时间,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无法反驳。更精准的说,是无法表达自己内心的复杂情绪。
贝铭的话清楚回绕在她耳际,他刚刚清楚告诉了自己,他不是来“找碴”的。也提醒了她,她的财经节目就是因为采纳了他的建议,所以收视率更上层楼。
说“采纳”有些牵强,因为当时的贝铭是用强硬的方式让她不得不接受他这个座上佳宾,但事后证明他是对的。
巩芊铃脸色难看,这代表什么?代表他是对的,而自己错了吗?
她错了,也就是表示她输了吗?
不是黑就是白的鲜明个性,让巩芊铃眉心纠结了起来,心中感受难以言喻。
纵然她极度不愿意承认,但贝铭的能力确实征服了她。
贝铭的气势臣服了从不低头的她,即使她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虽然两人每次都是在争吵中进行辩论,但她不得不承认,贝铭的确有过人的本领。
她反抗、逃避,却没有办法抵挡一步步走进她心里的贝铭。
巩芊铃无法言语的神情、复杂万千的眼神,贝铭尽收眼底,他缓下了脸,声音变得低柔。
“一笑泯恩仇吧!巩主播。”他用磁性浑厚的声音,给了她一抹谜般的微笑。
巩芊铃看著他微扬的嘴角,抗拒著这条勾起的弧度。
她好害怕自己的情感思绪,就这样被他牵著走。
贝铭微微低身,对她说道:“时间到了,你先准备上台吧!收工后我请你吃宵夜,算是向你赔罪,行了吧?”
赔罪……巩芊铃说不出话了。
他有多高傲,她怎会不知道。以他的身分地位,压根不必说出这样的话,甚至以他已经被证明的能力,也不用对她这个下属用这样的言词,巩芊铃的心防一吋吋卸下,她快要无处退守了。
贝铭说罢挺起了身,再度用一种让巩芊铃无法逃避的眼神看著她,她不再多说一句话,马上往主播台走去。
明亮的灯光向她投射而来,摄影镜头对准了自己。这里是她熟悉的地方,是她发光发热的地方,每次坐在主播台前,她就有无比的自信和优越感,但为何今天竟有一丝力不从心?
这样的自己让她发慌,巩芊铃用尽力气力图镇定,然而她的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汗,只能凭借著累积的经验让新闻播报流畅,却无法压抑窜流在血液中那股令她坐立不安的情绪。
她对那个凌驾在她之上的混蛋男人动了情?这教她情何以堪,她怎么可以向他低头?这么多年来她谁都没输过,现在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举白旗……
镜头前的她尽力表现得与平日无异,内心却波涛汹涌。
而贝铭远远的在副控室端详著她,不发一语。
巩芊铃好胜,但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俩天天在办公室发动战争,为了节目吵、为了新闻吵,就连公司财务报表也能吵,财经前景分析也要吵,其实明眼人都知道,他俩旗鼓相当、实力相差无几,他赢巩芊铃的,就是比她理智、比她冷静。
她欣赏她的专业和努力,他知道巩芊铃离开学校后依然不断进修、吸收新知,也很努力地凭自己的能力赚钱,和那些想要不劳而获的无知女人比起来,她有骨气多了。
这点很重要,他贝家大少不想依靠傲人家世,也是凭这点骨气。
与巩芊铃相处一段时日后,贝铭对她更加了解,大家都说她“视钱如命”,这点和自己岂不是相同?但贝铭发现自己越来越想知道,在她重视金钱的背后,巩芊铃的真实个性到底如何。
傍晚,两人在公司巷口的一家永和豆浆店出现。
当贝铭跟她说要请她到这种地方吃宵夜的时候,巩芊铃并没什么讶异的表情,反而说了句。“都好,反正那家豆浆店我常去。”
“你常去?”倒是贝铭反问著。
“不行吗?犯法啦?”她没好气地说著。“主播不能喝豆浆吗?”她停了停,才又说道:“再说这边的豆浆比别家大碗,比较划算。”
贝铭笑了笑。“不愧是财经专家,很会算。”
听见别人这样说自己,巩芊铃也不以为意。“不然要天天去饭店、餐厅吃大餐吗?真不知道是去吃装潢还是去吃气氛的。”
她走进小小的店内开始点餐,入座后不久,桌上便摆上蛋饼、豆浆和煎饺这些很平常的食物,不过贝铭看巩芊铃吃得很习惯。
他看著,淡淡地说道:“你还是一样,是一个很实际的女孩。我记得你以前就是这样,从来不浪费。”
巩芊铃一边吃,一边听见从他口中说出的“女孩”两字。
她已经好多年没听过这样的形容词。
自己已过了女孩的年纪,已经必须一肩扛起所有的责任和困难,很早以前,她就必须学著长大,学著这世界没有谁可以依赖。
贝铭的话语让她好像突然落入了以往的时空,他说得感性,她却听得感叹。
“是吗?”巩芊铃无心应著,过往历历浮现眼前。
“以前你在学生餐厅用餐的时候,从来不会将食物剩下。还有你会向学长姐买二手书上课,能省则省。”贝铭又说。
“是吗?”巩芊铃重复了一次,不过这次她抬起眼,认真看著贝铭。
收工后的夜晚,她可以稍稍放松白日的紧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贝铭除了是自己的“宿敌”之外,好像也能是一个相识甚久的老友。
多日来压抑在心中的复杂思绪顿时涌现,他是敌是友,巩芊铃厘不清,她想倔强地不去理会,心中却又有另一股力量拉著她面对。
但是她不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要是他对自己无意,那她岂不是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她清了清喉咙。“说到以前,我还真的不怎么喜欢你。”无论内心如何交战,她可不想连面子都输掉。
“因为我常抢了你的锋头吗?”贝铭一针见血,不过随即又补了一句。“以前不喜欢,那么现在呢?”
说罢,他身子微微向前倾,双眼凝视著巩芊铃。
这句话像一阵旋风,由四面八方吹向她。
他凝视著她,而巩芊铃则盯著满桌的食物,既接不上话,也咽不下东西。
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想听到什么答案?
他双眼的目光直落在她心底,好似一盏探照灯,想要照出她心中的答案,要在一片漆黑中寻找出躲躲藏藏的她。巩芊铃闪避不及,心慌意乱,但说什么也不愿就这样举手投降。
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现在吗?更讨厌。”她向这毕生最大的敌人示威,她不要就这样沦陷在他的魅力之中。
话说在嘴上,但脸上不自然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贝铭一双明眸将巩芊铃所有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他舀起一匙豆浆,神情自然地说道:“真的这么讨厌我?”
“对,不要怀疑。”她鼓起的腮帮子好像水里游来游去的金鱼,不过贝铭知道那叫虚张声势。
他不动声色,也不穷追猛打。“很遗憾我带给你这么多困扰。”他停了停,然后说道:“那么往后我就不再对你的工作内容作太多的干涉。”说完,他便不再看她,低头吃起东西。
“嗯?”巩芊铃愣了一下,她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这算是你的‘赔罪’吗?”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什么叫做了追么说也可以“?巩芊铃心中燃起一把无名火。
高手过招,贝铭使出欲擒故纵的招数。
方才他的双眼已经看出,巩芊铃的内心游移不定,只是表面故作镇定。
既然这样,他也“不勉强”,他已经释出善意,剩下的就看她怎么决定。
巩芊铃像个差点说出实话的小孩,然而她却继续撒谎道:“不干涉最好,我就等你这句话。”
“这可是你说的。”贝铭仰起头,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你还是一样那么倔强。”
“你也一样,还是那么自以为是。”她不甘示弱。
冷不防贝铭再问道。“所以在你心里,我就只是这种人?你对我没别的感觉了吗?”
“你……”巩芊铃心中大乱,但死也不肯向他低头。“对,你就是这种自大又自以为是的人。”
“好吧!”贝铭好似叹了口气。“那以后真的不打扰你了。”
“你!”她被逼得欲言又止,这男人真的让她快抓狂了。
罪魁祸首却若无其事地道:“怎么了?”
“没……事。吃完了就快回家,我还想早点休息。”她依然故作强势,内心的真实感受怎么也说不出口。
贝铭淡淡地笑著,看著在这样的小店喝著豆浆的女主播,这一整晚,她甚至没有多问一句,怎么不开车接送她、怎么不请她吃顿像样的。
她的确是一个俭朴的女孩,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在复杂的媒体业中,她还是没有染上虚荣的恶习。
“好吧!不妨碍你休息,吃完我们就走。”
吃完这顿宵夜后,贝铭撑起伞,搭公车送她回家。
巩芊铃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公车上若有所思。
突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沉默。
巩芊铃接起电话,不久后,竟换上了一脸担忧甚至惊恐的表情。她刻意压低声音,还空出一只手捂在嘴边,不让旁人听见她说什么。
贝铭不晓得是什么事情让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过此时突然一个煞车,让单手扶著把手的巩芊铃重心不稳,摇晃了一下,差点就要跌倒。
贝铭不假思索,伸出大手一把环住她的腰。
“小心!”他搂著她。
“谢……谢。”巩芊铃突然红了脸,出声道谢。
她能感受到这臂膀的温度,不过现在车上的人全都看著她,看著这电视上的名主播正搭著公车回家,巩芊铃急忙推开他的手。
只是电话还未说完,手机里传来了阵阵怒骂。
贝铭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巩芊铃马上回神,跟对方说道:“我一定会处理的。”然后便匆忙挂断。
“怎么了吗?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要不要帮忙?”贝铭看见她面有难色,关心地问道。
事出突然,贝铭的关心出自真诚,不过巩芊铃连声拒绝。“不用、不用,这是私事,我自己处理就好。”
车子到站,她连忙快步走下车,好像一句也不想让贝铭多问。贝铭看著她离去的背影,在黑夜中显得消瘦孤单。
他握了握手掌,巩芊铃腰间的温度,好似还残留著。
而她刚刚那倔强的表情,也停留在他的脑海中。
这个不会说谎的小孩,该不该揭穿她?还是慢慢等,等她愿意自首的那一天?
公车缓缓驶离,贝铭的目光还没离开走进巷中的巩芊铃,他承认,在她身上,他看见自己欣赏的女人,巩芊铃正一步步,缓缓地走进他心里。
第六章
贝铭果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隔日起他就完全不插手巩芊铃的任何节目。
不过,巩芊铃可高兴不起来。
一通通打进电视台的关切电话,让她相当不自在。
“为什么贝铭先生不再上节目了?”这是客气一点的说法,好声好气的询问为何在巩芊铃的节目上,都没再看见贝铭出现。
但有更多不理性的“粉丝”,打来电视台质问。“是不是被制作人还是主持人‘排挤’掉了?你们给个答案啊!不然就叫电视台替他开一个新节目啊!”
工作人员接电话简直接到手软。“你们节目到底在做什么?贝铭分析得那么精采,为什么说换就换?搞什么东西?”更有人这样劈头大骂。
贝铭的威力还真是无远弗届,巩芊铃听到这些风声,顿时怒火攻心,这“拥抱最钱线”的节目,好歹也是自己多年打拚得来的心血,怎么现在贝铭这混帐东西竟比自己还要红?
难道我的节目就一定要靠他?她沉闷地问著自己,既挫败又火大。
贝铭几天没上节目,电视台就被观众关切了几天,巩芊铃越来越坐立不安,每天一到开播前的时刻,就是她最难熬的时候。
“巩主播,今天贝先生会上节目吗?好多观众在问……”连工作人员都小心翼翼地问著她。
“不知道!”她还能怎么回答?
往棚内走,又有不识相的人走过来问她。“主播,请问……您是不是和贝先生不合?制作人说……”
“说、说、说!要说什么随便你们去说!”她快要气炸了,贝铭要不要来关她什么事?怎么搞得好像是她把贝铭给“排挤”掉的?
好个贝铭,使出这招,好让大家怀念、好让大家以为是她搞的鬼是吗?
为什么不去问问他自己要不要来?他才是心机最重的人,你们不知道吗?一些话巩芊铃只能吼在心里,节目时间已经快到了,制作人往她这边走来。
他劈头就对巩芊铃说道:“关于贝铭……”
又是贝铭?她真的抓狂了!为什么所有贝铭的事都关她的事?
“陈制作!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贝大少爷要不要上节目不关我的事!不是我要他别来的、更不是我暗自安排了什么让他上不了节目,这等大少爷我伺候不了,他爱来就来,不爱来我也没办法!行了吧?”
巩芊铃带著她累积多日的怒气,用整个摄影棚都听得见的声音大声喊著。
制作人和巩芊铃合作许久,知道她的脾气,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免得被台风尾扫到,他努力安抚巩芊铃的情绪。“你先别生气,等等节目就要开始了。我是要告诉你,贝铭在棚外等你……”
“等我做、什、么!”他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招?巩芊铃整个人就像快要爆炸的炸弹。
一再被打断话的制作人抓住最后一分钟说道:“大小姐,贝铭先生说他要等你的‘同意’,他才能上节目。你快点决定,节目要开始了。”
“什么?!”巩芊铃头上冒出一团火。“又不是我不让他上节目的……”
制作人顾不得其他,Live时间已经要到了。“贝铭说你不喜欢别人干涉你的节目,所以他要等你同意。”
“他实在太阴险了,我又没有阻止过……”
“所以你同意了?OK!好,节目马上开始。”制作人见时间已经来不及,哪管巩芊铃还要说什么,马上拉著大家各就各位。
巩芊铃被催促著坐上主持人的位置,然后恶狠狠地盯著走进棚内的那个混帐。
贝铭可好了,春风满面地坐上来宾席,还坐在最靠近她的位置,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巩芊铃直到导播倒数时间,还气得回不了神。
“巩主播,笑容、笑容!”现场摄影师不断提醒她,导播也在副控室夸张的比著手势。
巩芊铃在“三、二、一”数完后回了神,挤出了极度勉强的微笑。“欢迎收看今天的‘拥抱最钱线’,我是巩芊铃,为您介绍今天的特别来宾……”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著开场白,全身无力。
贝铭要这样恶搞是吧?好啊!都让他说就好了!
她内心著实生气极了,但现场节目她不能开骂,轮到贝铭向观众问好的时候,她索性低头看自己的稿子。“我们请好久不见的贝铭先生多和大家讲几句话。”反正观众爱他,就让他讲个够吧!她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然后埋头看著稿子,理都不想理他。
没想到贝铭却当著所有观众的面前说道:“这几天我很感冒,巩主播她……”
什么?此言一出,大家全都愣住。
贝铭对巩主播很感冒?所以传言是真的啰?巩主播排挤贝大公子是真的啰?她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贝铭再怎么说也是电视台的老板,况且他在节目中的表现反应这么好,巩主播凭什么因为自己的私人恩怨换掉他……
刹那间巩芊铃好像觉得这些莫名的闲言闲语像飞射的乱箭,一枝枝在她头上咻咻地飞过,她抬起头,眼睛瞪得如铜铃大,怒目看著贝铭。
他要在这现场节目和她杠上吗?居然当众说对自己很“感冒”,是连节目都不想做下去了是不是?
巩芊铃等著开战,贝铭如果当真要在节目上恶整她,她也只有接下战帖,要死大家一起死。
“咳!”贝铭先是一声咳,然后清了清喉咙说道:“对不起,我是说,我这几天‘重感冒’很不舒服,巩主播很关心我,要我先休息几天。”
重感冒?!巩芊铃眼睛又瞠得更大,他还真会“转”,故意的是不是?她火冒三丈地瞥著身旁的贝铭,这可是现场直播节目,他最好别乱来!
巩芊铃正这么想,怎料贝铭当真是来乱的。
“我感冒的这几天,巩主播亲自煮了鸡汤到家里看我,她可以说是上班专业、下班贤慧的好女人,在推荐今天几档基金之前,我先在这边跟大家推荐一下巩主播这位大美女。”
贝铭半开玩笑地说著,大家呵呵笑开,只有当事人巩芊铃笑不出来,脸色瞬间垮下。
很好笑吗?她需要这样被“推销”吗?自己是嫁不出去吗?
她咬牙切齿,在镜头下低声跟身旁的贝铭说道:“你不要太过分。”
贝铭也低下头小声回道:“我讲得很认真。”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她火冒三丈却得用尽力气压低音量。
“我是真的在称赞你。”
“这是哪门子的称赞?!”
“咳!”吵到一半,贝铭突然咳了一声,巩芊铃才发现镜头转了一圈,快要带到她了。
气得半死的她脑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此时贝铭在桌下悄悄伸出手,敲了敲她身旁的看板。
巩芊铃马上会意,拿起了这块板子。“现在就让我们看一看本季的基金绩效分析表……”她回过了神,开始讲解看板上的数字。
不过不知怎么著,她的精神有些无法集中,眼皮一直跳。
有贝铭在,她就是浑身不自在。
巩芊铃的脸色不太自然,贝铭看在眼里。
他很技巧性地在巩芊铃快要停顿时,顺势接下了话,没让她当众开天窗。
在巩芊铃会意过来时,贝铭已经从容应答,他风度翩翩,台风沉稳,且见解精辟、气度不凡。她双眼微微迷蒙,眼皮暗暗垂下,不得不在心里重重叹一口气。如果她是观众,也会想看他上节目。
失落的心情写在她脸上,她这个耕耘多时的主持人,似乎都没有这后来冒出的特别来宾红,贝铭说完时,大家的掌声立即响起。
“你可得意了。”她讪讪地说道,将话隐藏在这些掌声中。“怎么不继续拿我开玩笑?”
巩芊铃意兴阑珊,语气不佳,怎料贝铭低声回了一句。“我没在开玩笑。”
“好幽默啊!贝大少爷。”她说得小声,语气充满酸楚。
镜头前一片和睦,铋头下两人战火连天。
贝铭侧著头对她说道:“要不要我当众再幽默一次?”
“你够了,我是请你来当来宾,不是来消遣我。”
“我今天的推荐都很认真。”贝铭表情诚恳。
“你!”她气结。
“差别在于基金用钱就买得到,但巩主播可不行。”
“你到底闹够了没?”
“是你气够了没有,镜头到你了,快跟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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