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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君绝 作者:逝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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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君涵轻轻的伏在苍云绝身上,听着胸膛处传来阵阵有力的跳动声,才一晚而已,他竟然已经开始怀念这个跳动,怀念这种感觉,对不起绝,他不会再懦弱的退缩了,他不会再放手了,即使,即使他说不要……

与知府府的慌乱形成对比,金家的气氛却只能用凝重来形容,灯火通明却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正院最大的房间里不时传出一声声咆哮。

“金钱你真大胆!我不是叫你把他处理了,你竟敢瞒着我把他藏起来,现在你说要怎么办,等步青云知道这件事是我金家做的,你要怎么负责!你真该死!”金冲狠狠一掌拍在红木桌上,他万万没料到这么大的披露竟是身边最信任的人捅出来。

越想越气,金冲又飞起一脚狠狠踢在金钱身上,被绑的金钱无力躲过这一脚也不能躲,根深蒂固对金家的忠诚已经足够让他痛苦。

“老爷……属下万死。”一边干咳一边谢死,这是金钱第一次违背金冲的意思,他做这件事就早已有了觉悟,他私自藏起步秋儿就是死罪,但他实在是看步秋儿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只是个和自家小姐一样年少的孩子,他怎么能忍心下这杀手。

“你该死,你当然该死!可你死了就能把这件事盖过去?金钱啊金钱,你真是让老夫太失望了。”金冲依旧怒气难消,这件事真是可大可小,若不是金钱跟着他这么多年,他早已一掌杀了他,哪可能还留着他的命。可现在到底该怎么挽救,这人是肯定找不着了,那现在的问题是究竟安抚步青云还是干脆撕破了脸皮……

正当空气凝结到最重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声清脆的叩门声,清脆的声响在如此寂寥的雨夜尤为突兀。

“谁?!”金冲大为不悦,这是哪个没心眼的这个时候来敲门。

“吱呀……”精致的房门轻柔的被推开,一身白衣的人衬着黑色的夜幕异常清晰,却也清晰的可怕。

“哟,感情金老爷子在执行家规啊,那我可真来的不巧。”玉君涵一身的白衣犹如无常临世,幽深的眼光轻飘飘在金钱身上扫了一眼,又马上移到了站着的人身上。

“玉君涵!”金冲脱口而出,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这才过了一夜就从玉公子变成玉君涵了啊,金老爷子您可真变得可比我家姑娘们还快。”迈着优雅的步伐,玉君涵永远挂在脸上的笑容此刻在金冲眼里只剩下深深的讽刺。

“金老爷子不打算解释解释?这小秋儿可是告诉了我们很多好听的,金老爷子您真应该也听听。”跨进门槛的玉君涵负手而立,任由身后夹带着细雨的寒风洋洋洒洒的掀起自己单薄的衣衫,张牙舞爪的长发在他身后形成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

“你!”第一次如此被人嘲讽,金冲的脸瞬间变得扭曲无比,原本的和善慈祥荡然无存。

“其实金老爷子有什么可以早说嘛,亏得金老爷子如此看中君涵,这可真是让君涵情何以堪呐,不过既然金老爷子如此盛情难却,那君涵也就不遑多让了。”如同谈笑般的言语,可转眼玉君涵的语气就不一样了,“刚才我家绝也让金老爷子费心不少,那我现在就好好报答一下金老爷子。”缓缓的从背后抽出飘雪,玉君涵此刻的笑容只能用温柔来形容。

金冲看着玉君涵如此架势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反身从架子上抽出一把金刀,“如此老夫就讨教讨教明玉山庄的功夫。”看到金冲抽出自己的得意兵器,玉君涵正是……求之不得。

澎湃的杀气压得人喘不过气,金钱只看见道道金光银光交错,迅捷的连人影也看不清。突然“铿!”的一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骤然分开,等金钱看清时俩人已经各据一方。

“老夫有神功护体,你伤的了我吗?”毫不在意的看了眼胸口被划破的口子,金冲轻蔑的一笑,握着金刀的右手筋脉暴涨。

玉君涵一听也没说什么,只是狠狠抹了下嘴唇,飘雪一扬,玉君涵已然进攻。玉君涵的飘雪以轻盈见长,而金冲的金刀则是以沉稳为特色,但现在飘雪却舞的很慢,仿佛慢动作演练一般,但金钱却只见到金冲步步后退,金刀门掌门竟被如此缓慢的功夫打的节节败退。满室的银光宛如飘雪漫天,剑招虽慢,剑法之凌厉却逼得人毫无招架之地,金钱再定睛一看,银色的飘雪赫然刺透金冲胸口,鲜艳的红色衬着银色的飘雪竟是世间最妩媚的风景。

“神功护体?你真应该问问你身上这件东西是谁家造的,司徒家的金丝软甲能刀枪不入武林中谁人不知,金冲你扯得谎也太不像样了。”猛地抽回飘雪,鲜血溅出的一瞬间,玉君涵连眼也没眨。

“你!你……怎么知道,怎么可能……”痛苦的捂着胸口,金冲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这怎么可能,从来都没人知道金丝软甲在他身上,即使是身为自己最信任的金钱也不知道这件事,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怎么可能刺透金丝软甲。

玉君涵只是瞥了他一眼,“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那天鬼刹宫没能刺伤你我就知道了,不过这也真是出乎我意料,我一直以为我再也找不到这件金丝软甲了,却没想到我爹的金丝软甲竟在你身上,真好……”真的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出来!”没再理会不甘的金冲,玉君涵一声令下,身后同时跪下数十个黑衣人。

“主上。”整齐划一的声音。

“这里你们处理,记得把金丝软甲带回山庄。”丢下一句话,玉君涵已经离他们三丈远。如果金钱能再眼尖一点他会发现,发现这些黑衣人手臂处绣着的凤凰花。

黑色凤凰花浴血怒发,狰狞的花瓣撕咬着一切能吞噬的生命,惨烈的黑色中透出一丝丝鲜红,艳红的花蕊吐着信子,呼唤着世间所有的罪恶……






第五十七章 情迷(上)

苍云绝在做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梦见一个孩子抱着一个婴儿在地上长久的跪着,只求能有人来救救他怀里的婴儿。

他梦见一个少年抱着一个孩子,跪着指着天上的月亮发誓,他一定会保护好怀里的孩子。

他梦见一个青年抱着一个少年,少年每晚每晚痛苦的呻吟让青年心如刀割,从那时起他发誓他一定不会再让少年受苦,即使遭千人所指万人所骂。

浓浓的烟雾似乎永远不会消散,从有记忆的那天苍云绝就再也没见过光明,有的只是无尽无尽的压抑和束缚。当他以为他会永远活在这黑暗中时,轻灵的一声啼哭让他忘记了所有的苦难,却也从那天起让他真正的无我,今生只为他,只为他能活……

苍云绝慢慢睁开眼,由未清醒的神志尚还留在刚才的梦境中,心头竟是淡淡的苦涩。缓慢的眨了几次眼后苍云绝才开始习惯周围的环境,窗外滴滴答答的还在下雨,但似乎风已经停了。室内一片昏暗,只有桌上的蜡烛幽幽的发着光,苍云绝无趣的只看了一会就再次缓缓的闭上眼。

“你醒了。”苍云绝眼睛刚刚闭上,轻柔的声音却突然在耳边响起,原本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苍云绝现在才发现有人一直坐在自己身边。

“身上还难受吗?要不要喝水?”看见苍云绝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玉君涵也不介意,只是继续温柔的看着他。

苍云绝还有些茫茫的,似乎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等反应过来后马上脸色大变,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苍云绝一巴掌狠狠打在玉君涵完美的脸上。

清脆的响声,鲜红的指印马上泛起,但苍云绝还是没泄恨,马上举起手一巴掌又要落下,但却被玉君涵一把抓住,从来没被如此对待的玉君涵瞬间有点僵,脸色也沉了下来。

苍云绝被玉君涵抓着手腕也不反抗,任由他抓着,只看着他,冷冷的看着他。玉君涵被苍云绝冰冷的目光看的难受,又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心里一软,终于还是放了手。

玉君涵一放开,苍云绝马上一巴掌再下去,力道依然很猛。这混蛋,现在倒敢出现在他面前了,那天他死哪去了,竟敢让他等一夜,太混蛋了!

玉君涵这次没再阻止,而苍云绝在第二次发泄后也没再动手,俩人之间再度陷入沉默。

“消气了吗?手痛不痛?”玉君涵没顾自己的脸,反而轻柔的捧起苍云绝的手,一脸温柔的样子似乎都是苍云绝在无理取闹。

本来苍云绝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现在玉君涵再一提,所有的火气再次爆发,苍云绝高高举起的手马上又要落下,但却被玉君涵猛地抱了满怀,虚软的身子哪里挡得住玉君涵的力道,等苍云绝回过神,自己早已被他压在身下。

“呜,绝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只是害怕……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嘛,对不起……”扑在苍云绝身上,玉君涵叫得比谁都委屈,黑色的头颅一个劲往苍云绝怀里蹭。

“放开。”知道错个屁,他现在这个态度是知错的态度吗。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一辈子不放,再也不放……绝,你不要不要我……”苍云绝看不见玉君涵的脸,玉君涵其实真的是害怕。

“是绝不好。”玉君涵突然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身下的人,神情是苍云绝第一次看见的严肃,“是绝不好,是绝不理我……绝总是一个人想着谁,也从来不跟我说,我不高兴,我嫉妒……”玉君涵无赖的口气却是心里最真实的声音。

委屈的表情,委屈的声音,真是苍云绝第一次感觉到玉君涵真实的伤感,原来是自己伤了他吗,原来他也会受伤,他从认识玉君涵就只知道这人不简单,总是调笑着别人,总是喜欢欺负别人,似乎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的样子,所以苍云绝一直以为玉君涵对自己不过是寂寞之下的玩笑……而他也只能这么想,苍云绝太久的压抑让他忽略了心底的声音。

“玉君涵,抱我吧……”抱我,最后一次抱我,抱我最后一次……

如梦般美妙的声音让玉君涵愣了神,而这一愣神却让苍云绝瞬间红了脸,真是见鬼了他才会说出这种话,可是出口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苍云绝从来一言九鼎。

黑眸一低,苍云绝长臂一伸抓住玉君涵衣领就往自己身上拉,未等他作出反应,唇已经送上。

“你确定……”在情况真的变成不可收拾前,玉君涵猛地松开了苍云绝,他不愿再看见苍云绝抗拒他的眼神,所以他要确认,但一开口这压抑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心底的欲望。

好不容易被放开,苍云绝只是喘息,太多激烈的刺激让他无力回答,但在听见玉君涵询问的话时却依然坚定的点了点头。算了,就当是自己还他的,就当是最后的放纵,唯一一次的放纵……





第五十八章 情迷(下)

得到允诺的玉君涵自是忘却所有顾忌,一把扯下床幔,微弱的烛光透过半透明床幔,淡淡的,无限朦胧。

……………………………………………………………………………………………………………………………………………………………………………………………………………………………………………………………………

于是蓝蓝再继《恨龙吟》的第四十八章后再次被河蟹了,那啥咱就只能劳烦大家去老地方了。

:443803779。qzone。(蓝蓝的空间大概也就这个时候会派上用场,唉……)

话说本来今天蓝蓝是为了感谢大家的橄榄枝要双黄啊,结果却要劳烦大家了。难道是咱亲妈气质太突出了,所以才被河蟹的?嗯!很有可能!

不过今天蓝蓝还是非常感谢大家,蓝蓝看到了橄榄枝变多了,而且大家都是干好事不留名啊,非常非常谦虚,那啥蓝蓝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另外蓝蓝空间的密码是有两个的,大家任选一个就行,相信只要看过蓝蓝文的人都会觉得密码超简单的,所以前面一个是老问题,红果果名字是什么?第二个就是苍寒的真名叫什么?简单吧。于是大家有奖竞猜吧。

另外,那啥大家还有橄榄枝砸吗,贪得无厌就是咱了,好。开溜……




第五十九章 天明

清晨雨后的空气清新的令人晃神,早起的鸟儿早已排在树梢上叽叽喳喳的开始喧闹,房内同样已经醒了好一会的玉君涵依旧维持着醒来时的样子。轻软的棉被堪堪的只盖着他的下半身,赤裸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下。

玉君涵单手遮着眼,另一手则轻轻的在旁侧床铺上缓缓地划动,尚留一丝温热的床铺上空无一人,玉君涵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竟是自己被抛下,昨夜无尽的柔情蜜意都在这窒息的空气中慢慢消散。

“君涵。”门口站了许久的人踌躇了良久才积攒够了勇气,也未叩门只是轻喊了一声。

房内玉君涵置若罔闻,只是抬眼瞥了眼微亮的窗口,接着翻了个身继续趴着,似乎完全没听见有人喊门。

“君涵!我知道你醒着,开……门。”等了好一会都没了应声,风永容有些窝火,猛一推门却发现房门只是虚掩,稍稍一迟疑后还是义无反顾的跨了进去。

房内窗户紧闭,昏暗的光线有些令人压抑,地上凌乱的散落着几件衣物,风永容不用看也认得这些原本是由谁穿着。

白色的床幔欲说还休的遮掩着床内的风景,风永容只隐隐的看见床幔后隆起的一团,黑色的长发肆意的铺满整个床铺,空气中还弥漫着情事后特有的雄性气味,直到这个时候风永容才意识到自己撞破了什么,一时间连风永容也忍不住别开了眼。

早该料到的不是吗,从自己伤了他的那一天自己就再也没了任何资格不是吗,可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痛,风永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压下了心底的嫉妒。

“金冲死了。”风永容第一句话就火星直冒,身侧的拳头攥的死紧死紧。

背对着风永容的玉君涵自然看不见风永容此刻的脸色,修长的手指自顾自的拨弄着昨夜残留在床上的一根长发,如丝般顺滑的长发时而被修长的手指缠绕,时而被放开,玉君涵不由得想起长发主人那冰冷中却犹自凛冽的美。

“金冲死了!你听见没有!”看着毫无感情的背影,风永容只感觉被戏耍,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我知道。”玉君涵的声音听着有些闷,心里却暗自想着风永容的多此一举,难道他还会不知道金冲死了吗,如果他现在告诉他金冲没死,也许他还会有点反应。

“是你做的?”是疑问句却是直述的语气,想必风永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却依旧抱着最后一丝不甘心。

“是。”偏偏玉君涵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风永容真叫撞了枪口。玉君涵一个字就毁了风永容所有的臆想。

“果然是你……为什么,先是名扬楼,现在又是金刀门,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难道这么久还不够吗?”明明是心里早有的答案,但真的确定了,风永容却又受不住,身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风永容,你别太自视甚高,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划脚!”床上的人本来就窝了火,再被风永容这么指着骂,玉君涵再也躺不下,缠绕在指间的长发因为太过用力而绷断。

玉君涵翻身坐起,轻软的棉被顺着就往下滑,险险的起了一些遮挡作用。玉君涵也不在意,赤裸着身子就踏出了床幔,随手抓起地上一件衣服就往身上一披,雪白的内衣衬着玉君涵如玉的姿态,竟是绝美。

“你……我、我……”太过香艳的刺激,风永容一时都找不回自己要说什么。

随手拨了拨夹在衣领内的长发,玉君涵从地上捡了裤子就往上套,有力的长腿包裹在同色的长裤中蕴含着无比的力量,白色的内衣随意的披挂在身上,没有系衣带,强壮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胸口一点点的红印和细细的抓痕不难看出昨夜经历了怎样的激情,玉君涵完全没在意风永容的存在,长腿一勾,就往凳上一坐,随手从桌上倒了杯茶,入口的冰凉让玉君涵忍不住皱眉。

“看够了?太久没看见不认识了是吗?”明明是自己勾引人却偏偏说的好像完全是别人的责任,玉君涵这一手调侃人的功夫从来没忘记。

“君、君涵……”玉君涵突然变得温和的语气让风永容仿佛回到从前,一时间风永容几乎就想上前拥住他,拥住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

“玉君涵这个名字你想叫就今天叫个够吧,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云淡风轻后是狂风骤雨,玉君涵神色一凛,再也没了刚才的慵懒。

“为什么君涵?我们之间根本就不需要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之间真的无法挽回了吗?”一直一直风永容都没想过会和玉君涵走到这个地步,他知道自己当年的犹豫给他造成的伤害,但他对他的情谊从来不是假的,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玉君涵记得的始终只是自己那曾经犯的错。

“挽回?风永容,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们之间有任何需要挽回的吗?我和你之间说穿了不过是年少轻狂时的一介义气,从你七年前听从父命背叛我那一刻起,你就该明白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重重放下手里的茶杯,玉君涵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玉君涵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他。

“我从来没有真的背叛你,我并没有告诉父亲你的身份,也没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举动……是你,是你一直不相信我,你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任何一个人。我在你身边那么久,我却从来不知道你身上竟然藏着佩剑,连‘飘雪’这个名字也是要借由别人之口知晓,君涵,你要别人信任你,可你却从来不信任我们,是你把我们推开的。玉君涵,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是不是根本就是你在拒绝别人!”风永容一番话说的语重心长,玉君涵都不免有些愣了。

风永容看着玉君涵脸上的错愕不免感慨,果然他从来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从他第一天认识玉君涵,他就一直笑着,似乎和任何人都相熟的样子,但仔细计较起来却没有一个人真正了解他。当玉君涵说自己是他第一个朋友时,风永容是真心的欢喜,虽然也许自己不能成为他生命最重要的东西,但自己还是在他生命中留下了痕迹,但现在仅仅因为自己当时一时的错误决定,一时的犹豫不决,玉君涵就抹杀了他全部的情感,玉君涵,你太无情了。

“所以,所以你名扬楼一干人等的性命我都没有要,而你风永容现在也活得好好的。风永容,当年我说你是我第一个朋友不是空口白话,我确实是喜欢你,但现在不可能了,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了,你看不过我做的,我也不可能为了你放下过往,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这是玉君涵从七年前和风永容分开后第一次长谈,面对着风永容无尽的苦楚,玉君涵终于正眼看向他,曾经在心里驻留过的人竟然已经完全没了痕迹,是时间的消磨还是人的心变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你明明可以阻止的,一个名扬楼不够,一个金刀门还不够,你究竟要多少人为你陪葬。你放手吧,难道你真要和整个江湖为敌吗?”明明什么都来得及的,为什么他偏偏要把自己逼向绝路,风永容真的不懂,真的不懂啊。

“放手?你怎么不让他们放手!为了虚无缥缈的神功秘籍,为了连见也没见过的所谓宝藏,他们有想过放手吗?我明玉山庄没有求过他们放手吗?你知道一个五岁孩子等待父母回家却等来两具尸体时的感觉吗;你知道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为了保护她们的孩子是怎么从火海中逃出来的吗;你知道一个孩子一夜间面对家破人亡时的痛苦吗?风永容,你没资格跟我说放手,我也不会放手!”玉君涵真的生气了,第一次风永容看不见玉君涵脸上的微笑,只有无尽的痛苦,无尽的欲望,摧毁一切的欲望。

“我不管什么名门正派,什么鬼刹宫,他敢背叛我娘,敢让我一无所有,我就不会放过他,我要他死!”玉君涵第一次真正说出自己心底的仇恨,他不要宽恕,他要所有人都付出代价,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风永容被惊呆了,痛苦无比的看着玉君涵决绝的背影,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君涵,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背叛……





第六十章 君命

杭州知府府细致的花园内正有人煞风景的借酒浇愁,身上的衣服依旧只是松松的挂在身上,但好歹是多加了件外衣,也系上了腰带,总算懂得什么叫有碍观瞻。

一仰头,玉君涵再次浇下一杯酒。大清早被人搅了清梦,又被提起最不想提的往事,玉君涵现在非常不爽。本来还有人陪着他,但玉君涵怎么看那对腻腻歪歪的师徒不顺眼,没喝几杯就把人家赶走了,两代望月也正中下怀,挑了喜欢的地方就培养感情去了,也省的对着一个醉鬼。

晃了晃手里的酒壶,虚空的声音让玉君涵无奈的撇撇嘴,就说人不顺起来连喝凉水都塞牙缝,这么快就没酒了。

叹了口气,玉君涵还是妥协的站了起来,顺手折了一朵开的正艳的红花咬在嘴里,踏着满园的落花,慢慢向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叹气,玉君涵自己都忍不住摇头,自己现在怎么就像个被人抛弃的怨妇呢。

好巧不巧,玉君涵一拐弯进入后院正对着的就是步青云的书房,从房内被开启的房门缓缓打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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