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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计 作者:隐空人 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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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他,就是旁人,也别想动殷若飞半根手指。
似乎是被推拒有些不满,殷若飞整个人扑了过来。容靖泽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顿时被他扯的七零八落,压到了身下。
“凉快。”殷若飞哼唧了一声,把自己衣服也甩到一边,紧紧地扒在了容靖泽身上。
容靖泽简直惊呆了。想要抽手出来,又被抱的更紧,皱着眉头实在想不出办法。本来想喊容十,可是想想还是算了,这……这太丢人了。
一边哄着,一边慢慢挣脱,总算是把殷若飞从自己身上摘下去。那个浑身滚烫的小子一转身,抱着被子又呼呼大睡起来。
容靖泽重新拉好衣服,看看那嫣红着小脸在被子上蹭的小子,终于还是心里一动,将人拉到了怀里。
“老老实实的,本王就让你抱着。”容靖泽低声警告。也不知道殷若飞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总之这次是乖了不少,老老实实地趴在容靖泽怀里,热乎乎地小脸贴着容靖泽的胸口。
看殷若飞似乎真的是很燥热,容靖泽犹豫了一下,伸手扯下了殷若飞的衣衫,只剩下一条亵裤。那白嫩犹如一条小鱼的身子立马贴到了他身上,暖呼呼地让容靖泽觉得十分舒服。
容靖泽眯着眼睛享受着,有点盼望让殷若飞每天都喝醉,热乎乎地趴他怀里的感觉了。
或许,要是找个小飞这样的当王妃,或者小飞就是他的王妃……
容靖泽脑子里乱哄哄地睡着了。
一样好眠的殷若飞,一早起来,就觉得有点冷,闭着眼睛扒拉被子。可是那硬中带软的是什么?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是容靖泽肩颈优美的弧线。
殷若飞楞了一刻,嗷的一声叫了起来。“王爷,你怎么睡我床上!”
、95·头汤面
头汤面
“别闹。睡觉!”容靖泽慵懒地开口。他正睡的舒服;每天早上他几乎都是被自身的寒意冻醒的;难得今天怀里一直抱着个暖和的小火炉;他还真不想起。
殷若飞早就习惯听话了;被容靖泽一按脖子;又乖乖地趴了回去。容靖泽眼眸低敛;看着趴怀里那彭散着头发的小脑袋;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将人拉到怀里抱紧,感受着那温暖。
短暂的半刻,殷若飞再次蹿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不对;为什么王爷会在这里……”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几乎不着半缕;嗷得一声叫了起来。
容靖泽有些烦躁地用手捂着眼。这下没法睡了!
“别叫了,一会儿容十他们来了。”容靖泽无奈地开口。他武艺高强,容十他们虽然说是侍卫保护他的安全,基本也是警戒外面,顶多白天留两个在房梁上,晚上是万万不会的。
他毕竟是主子,也是王爷,这私密之时,不会有人这么不懂事的。
容靖泽洁身自好,倒是从来没招人侍寝过。一来他心里有事,实在是没那个心情,二来他身体也不好,寒毒未除,泄阳气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从他心里讲,他并不想要,无论是正经的王妃,还是寻常的侍妾,想想那些人睡在他的床上,都让觉得不舒服。
可是殷若飞在他怀里睡,他却完全不排斥,恨不得他天天给他当小火炉。容靖泽并没有起身,而是闭着眼琢磨着,到底怎么才能让他的小飞天天睡他怀里。
殷若飞到底不是小孩,惊叫一声,被容靖泽一提醒,也琢磨了过来。看看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他的房间,才算想起昨天的事。好嘛,是他喝多了犯困,睡王爷床上了。
扒拉着衣服赶紧穿上,脑子里似乎想起来昨天他死命扒着王爷的样子,脸不禁一红。看着容靖泽躺在床上闭着眼,眉头还有些微皱,心里开始犯嘀咕。是不是王爷生气自己睡了他?
想到这里,殷若飞不禁脸色发白,上次说按摩,他要给王爷踩背,还把王爷气成那样呢,昨天他扒着王爷陪睡,王爷还不抽死他?
殷若飞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穿上鞋就往外跑。
容靖泽在他关上门户睁开眼微微叹息。唉,这是吓到了吧?
殷若飞是被容靖泽身上的寒意冻醒的,此时天色还早,除了几声鸟叫,四周一片寂静。
“小飞!”殷若飞正琢磨着怎么让王爷消气,背后被人拍了一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宫九哥,你吓死我了。”殷若飞脸色发白。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宫九一愣,他本来看到殷若飞就觉得奇怪,他虽然起的早,但是很少这么早。“你……怎么从王爷房里出来啊?”
昨天晚上是宫九值夜,等晚上熄灯后,他就上了王爷卧室对面的树上了。这一夜没见到小飞进去啊?
“我,我……”殷若飞结结巴巴的,他紧张的一时想不到好借口,可是他又不敢说,昨天硬是扒着王爷陪睡……
“你紧张什么啊……你昨晚在王爷屋里过的夜?”宫九眼睛瞪的不比殷若飞刚醒时候小,那眼神里满是好奇。
“宫九!”容靖泽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主子。”宫九转身走了过去。殷若飞则一溜烟跑回了自己院子。
“咦?”宫九看看跑动灵活一点都没有障碍的殷若飞,心里更是怀疑了。看小飞这样,一点事儿都没有,可是这一夜……
宫九看了看容靖泽,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被那啥的是主子?
“楞什么呢?”容靖泽看着殷若飞头也不回地跑掉,心情顿时不好,连带着和宫九说话语气也冷厉了起来。
宫九一哆嗦,果,果然是了么……这么大的火气……
殷若飞回到自己小院,吩咐照料他生活的小太监烧水沐浴,收拾利索后,又到厨房亲自做了几道菜,吩咐小厨房一会儿给王爷送去,揣上个荷包匆匆出了王府。
他是不敢去看王爷了,至少今天先躲着点吧。好在大哥锦元成亲,他告了三日的假,国子监那里不用他去。
骑着他那匹小马,从王府出发,在街上闲逛。他倒是想去冯季疏那里,可是此时天色还太早,他若是去了,搅了人家的清梦,恐怕那冯大人真的会发飙。
逛着逛着,前面有个面摊。老两口刚刚支好了摊面,一大锅水还没开。
“老丈,来碗面。”殷若飞下马,将马随手拴在门口的树干上,走进铺子挑了一张桌子。
“客官稍等,这水还没开。”老头告了声歉,又多塞了把柴火。
殷若飞点点头,他来得太早,街上还没几个人,等等也无所谓。
不多时水开了,一把刚刚切好的细面丢了进去,水中几个翻滚,细面已经输了。老婆子煮面面,老头子配料,很快一碗面就端到了殷若飞面前。
“老丈这面闻着可真香。”殷若飞提鼻子一问,由衷地赞叹熬。
面白汤清,上面撒在芫荽,闻着清香,细品却浓郁的汤头让人回味无穷。
这一口吃下去,就停不了了,面条筋道,汤汁香稠,伴着芫荽特有的气味,西里呼噜就是半碗下了肚。
“老丈,来碗头汤面。”熟悉的声音在殷若飞耳边响起,殷若飞支棱着耳朵听见,顿时喜上眉梢。
“来了来了。客官先坐。”老头子丢了一把面下去,老婆则是到后面忙活去了。
“冯大哥,来这里坐。”殷若飞一张笑脸看着冯季疏,声音中带着惊喜,感情真挚无比。
冯季疏是这面摊的常客,知道这摊子什么时候支起来,所以想吃头汤面了,就会提早过来。他还真是很少被人赶到前头。
这头汤面因为是第一批下的面,锅里的水清澈,这面条也是清爽筋道,等到面汤浑浊了,这面的味道也就差了,远不及这头汤面的滋味。
冯季疏就爱这个味道,虽然府里也有厨子,但是他那个厨子,专门做川味菜,辣到痛快。这清汤面条汤饼的,反倒是不怎么拿手,所以想吃了,他就奔这里来。
这两天被殷若飞气的,心里起火。昨天殷若飞走了之后,他也没了吃饭的心思,那好好的菜,反倒是浪费了。饿着肚子,还得给那臭小子干活,这心里实在是憋火。
这一早起来,就是想着吃上一碗面,这清清淡淡的汤面正好去去火气。没想到又在这面摊上遇到了这个小煞星,还抢了他头一碗面。
冯季疏一口气憋着胸口,转身就走。
殷若飞连忙起身,拦在了冯季疏面前,“冯大哥别走啊。”
殷若飞这嬉皮笑脸的一拦,一口一个大哥,伸手不打笑脸人,冯季疏还真没辙。
他自信是个滑不留手的泥鳅,但是对面这个却是个修炼有成的小狐狸,实在不是对手。若说不顾面子甩手而去,他还真做不到,实在不是他的一贯作风。其实就他现在而言,已经被殷若飞逼得破功,露出了真性情了。换做以前,他何曾如此过。
“两位客官认识啊?那坐一桌吧。”
两人正拉扯着,面已经熟了,宽汤大火面又细,这熟得自然也快。看到老头子端面过来,殷若飞眉开眼笑,“冯大哥快请坐。”
冯季疏暗中咽了口口水,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吃了面再说,大不了他不说不看,不理对面这小子就是了。
面条香喷喷的,和每次的味道一样诱人,冯季疏嘴里吃的喷香,心里却不是滋味。和这小子一起吃饭,怎么这么别扭,混蛋,能不能吃你自己的,别盯着我啊!
殷若飞不知道冯季疏的心里活动,吃完自己的面后,又喝了大半的汤,开始在冯季疏耳边絮絮叨叨。
冯季疏这人在别人看来,是个油盐不进,又滑不留手的人,多少人为了对付他,为难的头都大了。
可是在殷若飞看来,冯季疏并不难对付。什么人都有弱点,冯季疏也一样,他的弱点尤其的明显。
若是强硬地逼他,他可能会有千八百种方式对付你,可是若是换上一种方式,软磨硬泡,再用些阳谋,让他明知道是计,却不得不做出选择,他反而没了脾气。
这几年相处下来,怎么逼着冯季疏听他的话,按照他的计划走,早就成了习惯。
冯季疏本来就已经是泽王的人了,又有殷若飞这小狐狸掣肘,已经成了泽王重用之人,虽然没有升官,依然守着京兆尹这个官位,但是手中的权利却是越来越大了。
殷若飞虽然有事,但是却不肯说,只是一直唠叨着其他的东西,冯季疏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到底什么事,快说!”
殷若飞似笑非笑,“冯大哥吃完了?”说完瞄了一眼那几乎见底的碗,里面别说面条,就连汤也没多少了。
冯季疏脸一红,他确实是受不了殷若飞,但是他更舍不得他的面。
“老丈,汇帐。”殷若飞哈哈一笑,从荷包里拿出块碎银子,放在了桌上,“冯大哥,边走边说?”
“客官,用不了这许多银钱的。”老丈看着已经起身走了的殷若飞和冯季疏,连忙在身后喊着。
殷若飞不在意地挥挥手,这面的滋味实在不错,这点钱,实在不算什么。
冯季疏鼻子喘着气,回首道,“老丈你收着吧,这位小爷不差这点钱。”
、96·逃跑
逃跑
“冯大哥慷他人之慨啊!”殷若飞嘿嘿一笑。
冯季疏早就被他刺激的面不改色了;“反正你有银钱。”
“小弟确实有点银钱;但是花钱的地方更多。不说这些了;今天刚好有事要请教冯大哥;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在这里遇上了;真是……”殷若飞饱含感情地就要抒发一番;冯季疏连忙拦住。
“有事你直说。”冯季疏想起往日的失利,深知听他说的越多,就越容易被绕到里面;最后失陷的东西更多,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他。“你家那事;我已经连夜派人搜查了;保证在京城挖地三尺,保密的事更是没问题。”
殷若飞低着头吃吃笑了两声,心里明白,这冯季疏已经是把他当自己人了,否则不会让他这么挤兑的。只是让人发笑的是,对方似乎自己还没闹明白,没错都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嘴上说的狠,其实却是尽心尽力地帮他干事。
“是这么回事。”殷若飞一手牵着马,另一手拉拉冯季疏的衣服,示意他靠近,在其耳边悄悄说出了当年杨家的事。
三嫂杨氏昨天只是捎带着提了一下家里当年出的事,她一个妇道人家,被人坑到如此实在是可怜。殷锦鸿虽然能管,但是那是以前,以他侯府少爷的身份,只要过问一声,必然有的是人去帮他办,至于怎么个手段,就不好说了。
可是如今殷锦鸿不会这么做,这么做了,也只是徒增别人奚落。这就需要他这个弟弟出面了。
殷锦鸿要是回侯府,这杨氏的身份就太低了,有些银钱铺子傍身多少好点,若是殷锦鸿不回侯府,这铺子的重要性就更大,乃是安身立命的所在。
若是仗势欺人的事,就算是殷若飞开口,冯季疏也不会理会他。可若是这种欺凌主家孤女的事,冯季疏这骨子里的好打抱不平还真是忍不了。
听完殷若飞说,冯季疏的眉毛就立起来了,“还有这等事?”
“我能骗冯大哥?”殷若飞挑眉一笑,“放心,三日内,我就把全部的东西放到你案子上,这事你可要秉公处理啊!”
“只要那杨家女来告,我保证还她一个公道。”冯季疏倒是不知道那杨氏已经嫁给了殷锦鸿,否则他的脾气,还真不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好好,多谢冯大哥。”殷若飞眉开眼笑,两人说说笑笑些其他的,倒是亲近了不少。
“咦,你们两个……”对面有人和他们俩打招呼。
“太……太……”殷若飞舌头打了个结。
倒是冯季疏比他大方,朝着对方无声的一揖,并没有说话。
“你们二位这是?”容钟明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问道。
“我们二人在面摊上遇到的。”冯季疏简单扼要地说道,“若是没事,我先告退了,今天还有案子要审。”
“嗯。”容钟明点点头,他的注意力本来就不在冯季疏身上,那小子滑不出溜的倒是有眼力见。
“你这是去哪儿啊?”殷若飞脸上有点无奈。若是说这天下还有谁让他头疼,莫非是眼前这位了。自大两年前容靖泽带着他去见了这位太子殿下,这位就对自己好奇到了极点,背着泽王围追堵截,非要和他做好朋友。
“走,酒楼坐坐。”容钟明指指前面不远地方,正是天香楼,殷若飞只好点头。
这天香楼名义上是西陵皓掌管,可是里面的人早就换成了泽王的人,用来探听消息,须知这人来人往的地方,最是消息灵通之处。
看到殷若飞来,小二连忙将人让到了三楼雅间,这里隔音好,要说个什么,也安全。
随口点了几道天香楼的招牌菜肴,容钟明笑呵呵的坐下。
“你怎么又随便出宫啊。”殷若飞有点无奈。
“先别说我,小婶子你居然背着皇叔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我刚刚可是都看到了。”容钟明笑的格外猥琐。
“你好歹也是个太子,老是胡说八道,掌嘴。”殷若飞斥道。别看太子比泽王还大点,如今也是娶了妻的人了,和殷若飞相处时却从来都没个正行。
尤其是他人又没架子,整天小婶子小婶子的叫,殷若飞对他还真是恭敬不起来。
“啧啧,我胡说。”容钟明一撇嘴,“你看我小皇叔对谁这么紧张过?就算是我皇祖母生了病,也不会让他如此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说殷若飞年纪小不明白还能理解,单丝容钟明岂会看不出来。他小皇叔看着小飞那眼神,都恨不得把对方压倒吃干抹净了,偏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真是急死他了。
上次小飞出去疯玩,回来染了风寒,看把小皇叔紧张的,恨不得自己替他受罪了,端汤递水的,以小皇叔的身份,恐怕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若说这俩人没问题,打死他都是不信的。
“唉。”殷若飞叹口气,并没有把容钟明的话放在心上,这种话他听的多了,耳朵都皮了。别说容钟明,就是容靖泽,时不时背地称呼锦元大舅子,称呼他回侯府叫做回娘家,他都已经耳朵起茧,完全能当没听到了。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这京城里还有人能让你如此为难?你说,我抽他去……”容钟明挽起袖子,一副义气的样子。
殷若飞看着他这幅表情,再想想当着众人见到他时,那副尊贵不苟言笑的太子尊荣,实在猜不出哪副才是真性情。或许这是憋的太久,生了变?当太子真不容易,还是当个实权王爷快活自在。看看他们家王爷,想笑就笑,要走就走,随便甩人脸子,皇上还铁铁护着,这日子才叫潇洒。
“想小皇叔了?”容钟明奸笑,“看你这一脸思春的样儿。”
“唉,别提了。”殷若飞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这次我算是把王爷得罪苦了。”
“咦。”容钟明眼睛瞬间放光,“快说说,怎么回事?”
“唉,我昨天喝多了……”殷若飞有气无力地叙述着,他昨天是真的太困了,一点也没意识到他做出了这种事。容靖泽一定是被他吓到了,才没收拾他。他现在可是不敢回去了,若是回去了,一定会被暴打一顿!
“哇哈哈哈哈……”容钟明拍案叫绝。小皇叔啊小皇叔,想不到你还有这一天,这下你的英明形象可是大损了。
“还笑,我都快大祸临头了。”殷若飞怒道,“还拿你当兄弟呢,没想到你幸灾乐祸!”
“别急别急。”容钟明强忍着笑,“你想我怎么帮你?”
“唔……我能去你那里住住么?”太子虽然住在东宫,但是他宫外也是有宅子的,殷若飞也去看过,但是有泽王在,从来没可能让他在外面住过。
“我倒是不怕。”容钟明斜睨了殷若飞一眼,“但是容我提醒你一下,若是被抓住,比回去乖乖受罚死的还惨。”
这话可是戳中了殷若飞的心,整个人顿时暴躁了起来。
“别急别急……”容钟明看看殷若飞这焦躁的样子,心里已经乐翻了,偏偏脸上却是一本正经。“不过说起来,你这次真是的闯大祸了,我小皇叔那人最重脸面,你昨天晚上睡了他,他一定会秋后算账的。”
“是啊。”殷若飞苦着脸回答。
“让你住到我的别院肯定不行,皇叔知道后,别说你,连我都得连累了。而且,那地方太好查了,你知道皇叔手下那帮人都不是一般人吧?”
殷若飞点点头。功夫不是人,脾气也都不是人。各种手段层出不穷,都不知道容靖泽从什么地方鼓捣出这些人来的。
“这就是了,你跑掉了,被抓回来,一定好不了。不如,你听听我的主意!”
“你快说。”
我的主意就是,你跟着我回宫,在我身边当个小太监……”
“呸,我还没成亲呢!”殷若飞啐了过去。
容钟明一脸郁闷,你这小样,还想成亲?老老实实跟了我皇叔吧!
“你听我说,不是要阉了你,而是让你假扮小太监,在我身边带着。你看,皇叔他肯定是想不到的。”
殷若飞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点点头,“确实是想不到。”泽王总不能进宫到太子的东宫去翻个底朝天。“可是以后呢,我总不能在东宫待一辈子。”在东宫待一辈子只有一个下场了,去势当个真太监!
容钟明将殷若飞乔装打扮之后,悄悄带回了自己的东宫,让人找了身全新的衣服给他穿。
而容靖泽此时还不知道,只以为殷若飞害羞,回自己院子去睡觉了。等他泡了个热水澡,缓和了身上的寒气,吃着小厨房送上来的一道道喜爱的美食,才想起询问殷若飞为什么没来吃饭。
“回主子,小爵爷他一早就跑出去了。”容十是侍卫总管,对这府里的一切都了若指掌,以便王爷随时询问。
“跑出去了?什么时候。”容靖泽一愣。
容十说了个时辰,容靖泽发现那是从他那里跑了没多久。
“算了,本王忙的很。”容靖泽觉得殷若飞是害羞了,也不好多说什么,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只是等他晚上回府,依然没看到殷若飞的影子,询问了众人,都说没看到,也没见他回来。容靖泽皱眉,难道又跑回娘家了?还打算让他以后日日都睡在他哪里呢!
一连三天,容靖泽觉得殷若飞再怎么害羞,也该回来了,谁知道到到侯府接人才发现这小子根本就没回来。
容靖泽顿时暴怒。居然敢离家出走!给本王查,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97·惩罚
惩罚
殷若飞失踪七天后;容靖泽已经从暴怒变成了焦急;这小子不知道深浅;出去也不带着人。他虽然低调;背地里帮皇上铲除奸佞;但是事情做多了;难保没人发现没人嫉恨他。
他身为王爷;身边又有这么多的护卫,想要动他,势必登天还难;可是对于小飞,那就简单多了。
他虽然武功小成;但是到底年纪还小;才不过十三岁,若是对方人多势众,他还真是躲不掉。
容靖泽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甚至都做好了反王拿殷若飞做质子的心里准备了。
二十八卫最近日子难过的很,他们一个个的都被泽王训斥的快要惭愧吐血了。殷若飞出门这件事,他们巡视时候确实看到了,尤其是宫九,他还和小飞聊了几句。可是他们万没想到,这人出了王府大门,竟然就失踪了。
虽然事情查到了京兆尹冯季疏,查到了太子爷,但是后面竟然什么都查不到了,难道是小飞和太子分开后,就被反王的人抓了?
容靖泽坐不住了,七天不见殷若飞,他整个人都觉得不对劲了。吩咐手下幕僚拿过地图,开始部署。
这些年来,他在当初疑似反王起兵的地方都做了部署,当然这是在皇上的全力支持之下。
对于反王,皇上虽然没有重生,却对当年那场事忌讳莫深。听到容靖泽说反王有可能诈死埋名,心里极为不踏实。从这一点上说,兄弟俩的目标极为一致,一定要消灭对方这个隐患。
几位幕僚虽然觉得此刻时间太早,反王还没露出端倪,若是大规模搜捕难免打草惊蛇,但是他们只是臣,真正掌握生杀大权的是王爷,他们也只能摸着鼻子开始做详细的计划。
容靖泽焦躁难过,殷若飞的日子也不好过。当天他和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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