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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 作者:捡到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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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肢体触碰,大多停留在体表,勾拉、按摩、抚摸、亲吻,都是皮肤上的。进入皮肤下的通道,对男人而言只有菊花。
一般观念认为受是性关系中的弱者,被压被操很不堪,是受欺负的角色。实则那是父权制度下的意识形态作祟,被动总是输于主动。当你放下人的社会属性,抛开一切精神层面的桎梏,你会发现做受的肉体享受更丰富更通透,被动的体验别具一番美妙滋味。
每个人都有不劳而获的企图,挨操岂非某种程度的注解?
花开兴奋得全身战栗,丁丁小口渗出腺液,杵到床面,在床单上留下湿迹。
鱼头,快点,宝贝等不及了,求爽求伺候!
余温倏地拧眉,那个可怕的宿命,电光火石划破脑海。
今天的天堂,便是明天的地狱!
任何事都可以无私,唯有这件事不行,绝对不行!
他的手停止动作,深吸一口气,调匀心跳频率。
原谅我的自私……
余温不再犹豫。
“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白屁股上。
花开叫:“痛——”
“啪——啪——”又两声,白屁股变红屁股。
花开被揍趴下了,扭头看余温,嘴角耷拉,满脸委屈之色。
余温本想夺门而出,一见他楚楚可怜的模样,控制不住地提起他的腰,翻转身子拉下床,一把揽入怀抱。
他用下巴抵着他的头心,不让他看到自己的难受表情。
“骚货……”他说,“以后不准这么骚了,我不喜欢。”
“就对你一个人骚也不喜欢?”花开摩擦他的胸膛,“痛……哦不,余痛,疼……揉揉……”
余温叹气,捧起他的臀瓣。
“鱼头,我爱你。”花开说,“求负责。”
余温一笑,“负责?”
“嗯哪,丁丁被你摸了,屁股被你摸了,菊花也被你摸了。”花开抬起头,眸中盛满爱意,“我已经是你的人啦。”
余温摇摇头,艰难地道:“对不起,我是直人,很直……”
花开的心陡然一沉。
“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余温继续说,“对你是兄弟之爱,手足之情……”
如果花开精通微表情心理学,一眼便能识破他撒谎,太明显了,不停眨眼睛,连续抿嘴,还是弥天大谎。
可惜他没那本事。
“当弟弟不好吗?”余温问。
“糟糕透顶!”花开挣脱他的怀抱,“没有共同生活,不能耳鬓厮磨,弟弟和爱人的区别大着呐,天壤之别!”
余温苦笑,“我妈发下最后通牒,一年之内必须解决婚姻大事……”
花开的心沉入谷底。
“我答应她了。”余温打开行李箱,翻出一条小内裤,“来,穿上。我帮你?”
花开推开他的手,低声道:“还想占人便宜。”
“只是把你当成未成年的弟弟……”余温胸中一酸,又把他揽入怀抱。
上苍何其残忍,让你爱上,却逼你不能爱。
余温决定大事一了,暂别故土,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修身养性几个月,熄灭爱火,永远埋葬这段情。
花开垂头丧气,跑去找米灵诉苦。
米灵跺足,“老娘和管逸势不两立!”
花开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没什么好说的,谁叫我捉弄他来着。”
米灵说:“不是因为那个,我了解他,偷听到你和鱼头的事,醋得没影没边,于是借机整蛊。我猜,他多半以为你会知难而退,哪晓得竟然成功了,现在肯定怕得要死。”
花开说:“更倒霉!鱼头根本不爱我,他白吃醋不说,还害我大吃苦头,尼玛!”
“掰弯鱼头!”米灵说,“姐姐帮你。”
“表。”花开说,“我忌讳掰直人,况且余伯伯、余伯母都逼婚了。”
米灵说:“鱼头真有那么直,你要掰我还不答应呢。你仔细想想,他对你所做的一切,是把你当弟弟吗?才认识几天,手足情深到这个地步,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花开越想越有理,迟疑道:“教授生前说,男人都有不程度的弯倾向,即使不小心弯掉,好多也只是假弯,适当引导,不难回归主流。鱼头如果是这种情况呢?”
“你真爱他?”米灵问。
“见不到他的时候,我愿为他做伪娘。”花开说,“见到他的时候,他要我做太监,我都干。”
“他喜欢你吗?”米灵又问。
花开想也不想,“还用问,写在脸上的,尽管是喜欢,未必是爱。”
“如果他对别人也这样把喜欢写在脸上呢?”米灵追问,“如果他对别人也这样牵肠挂肚呢?”
“我原谅管逸了……”花开无名火起,“我会学他,甚至更过分!”
“掰还是不掰!”米灵插腰,指着他的鼻子。
“死磕到底!”花开断喝,第二个管逸自此诞生。
米灵笑得贼坏贼坏,“圣母是一种病,还好你没得。”
想要降服余温,仅有决心是不够的,手段、方法、技巧样样不可或缺。但此人能掐会算,精于察颜观色,实用心理学技能出神入化,采取怎样的战略战术才能搞得定?
花开全然无底,左思右想,怔忡不安。晚饭后,意想不到天赐良机,一个巨大的便宜从天而降,坐等他攫取。
余温叫他穿女装,反串女人。
“一个死了四年的人,突然活生生朝你走来,你是什么心理?”
书房中,余温开始向花开、米灵密授机宜。
“震惊。”
“惊呆了。”
两人各自回答。
“如果这个人曾经被你逼得跳楼自杀呢?”
“害怕!”
“吓掉半条命!”
两人明白了,余温要花开假扮死去的洁,震慑楚辉。
“我们没有证据指证他,不管是轮奸还是偷放视频,迄今找不到任何与他有关联的线索。”余温说,“特别是偷放视频,那么多人在现场,却无一人发现。你们知道他是怎么干的?”
两人一齐摇头。
“趁人不备,换掉原来的光盘,前半段是风景片,后半段是不雅视频。手法其实很一般,高明的是运气,踩到狗屎运了,神不知鬼不觉。”
余温将洁的照片递给他们。
“乖乖隆滴咚,跟花花扮伪娘的样子大差不差,好像双胞胎!”米灵惊呼,“敢情‘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指的是这事!为毛不早说?”
“做大事者,最忌在准备不充分的时候随便张扬。”余温望着花开,心疼之色一晃即逝,“天晓得你们会胡作非为。”
“就当热身,热热身。”米灵嘿嘿笑道,“不用练《葵花宝典》吧?”
花开惊悚,蛋疼,“表,死都表练。”看一眼余温,挠挠头,“额,如果你想让我练……”
“怎么可能!此事不许再提,也不许再犯!”
余温忽然很想抱他,把他的小丁丁护在掌心,遮风挡雨,禁止任何物事加一指于上。
卧槽,开会开会,想啥呢!
“楚辉是施暴的三个恶徒之一。”余温沉声道,“我算出他的名字后,梁栋立即展开调查,渐渐猜到另两个人是谁,他们是楚辉最铁的狐朋狗友。我想你们一定很奇怪,楚辉身上找不到证据,同伙嘴里还撬不出口供?共案的最大坏处是,一环松动,环环断裂。”
两人小鸡啄米般点头。
“那两个人死了,婚礼惨剧一年后,被人匿名揭发藏毒供毒,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余温板着脸说,“楚辉当时在国外,但我和梁栋都相信,检举揭发的人就是他。”
花开和米灵面面相觑,好一招借刀杀人的毒计,借法律之刀,杀得正大光明。
“一般情况下,警方审案会连带审出其它犯罪记录,那次轮奸却不在列,知道为什么吗?”余温语速放缓,自问自答,“因为他们得罪不起楚辉,将门之后,权势熏天,爸爸是大豪商,大伯是京里高官,叔叔是军区首长。供出轮奸案,婚礼惨剧势必案发,把楚辉拉下水,不管怎么判刑,自己的一家老小跟着玩完。两人的家族都是仰楚家之鼻息,投鼠忌器,反正难逃一死,何苦累及家人。”
米灵说:“楚家一定派人警告过他们。”
余温说:“不错,楚辉经常和他们鬼混,毒品案发,楚家肯定担心受到牵连,警告是必须的。现在,两人的父母妻儿都过得不错,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说明楚家很承他们的情。”
米灵感叹:“干的好不如嫁的好,嫁的好不如出身好,绝逼真理啊。”
花开不以为然,心道:“干的好不如出身好,出身好不如嫁的好,嫁给鱼头什么都好。”
着魔似的,冷静,冷静啊喂!
“线索全无,证据全无。我们唯一的取胜之道,就是设法从他本人身上打开缺口,收集证据。”余温望向花开,“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由小开完成。”
花开缩头,“我?”
“你不想为徐展报仇吗?不想伸张正义,铲除这条人间毒龙吗?”余温问。
“想……”花开心下雪亮,好你个烂鱼头,一石二鸟,报完仇徐展还不感激死我,铁了心把我往他身上推么!
余温说:“梁栋帮我搞来洁的八字,我发现楚辉深深爱着洁。”
米灵说:“强奸犯爱上受害人,不算稀奇的事,可是洁为什么发婚宴请柬给他?难道……难道……”
余温说:“我知道你想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洁既然与徐展结婚,婚礼上又那么幸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概率极低,想必有其它隐情。这个先不去猜测,看小开能挖到什么秘密。”
花开问:“什么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米灵说:“受害人爱上强奸犯。”
花开说:“……”
余温说:“一周以后,阿琰在自己的私人会所举行慈善酒会,我和小开以兄妹身份出席……”
米灵抢道:“楚辉也将出席,一见花花,神魂颠倒有木有!啊哈,借尸还魂之计。”
余温微笑,小丫头纯真善良,聪明灵巧,总给人一种家有吾妹的幸福感。取出“十八罗汉”沉香木手链,为花开戴上。
“洁的遗物,楚辉看到它,更以为你是洁的化身,届时非爱上你不可。”
花开心念一动,“你确定?”
余温说:“我有他的八字。”
米灵打了一记响指,“八字在手,天下我有。搞定!”
“不扮兄妹……”花开提出自己的见解,“有竞争对手,才好最大限度激发楚辉的争夺心,他的占有欲一定很强,否则不会害死洁。扮夫妻比较合适。”
“双手双脚赞成!”米灵心领神会,花小娃打的什么主意,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呐。
“徐展就是他的竞争对手,酒会那天也会到场……”
花开瞬间石化。
老对手狭路相逢,楚辉的战斗力非爆表不可。
余温见他一脸的失望加失落,心门痒乎乎,也不知搭错哪根神经,脱口道:“你有个丈夫确实效果最好,强手越多,越能令他方寸大乱。”
花开大喜若狂,一蹦老高,天赐良机,天赐良机有木有!在楚辉身上找证据,不是一次酒会就能办成功,不定拖延多少时日,看谁一石二鸟,嘿嘿嘿嘿……
余温真想一巴掌呼自个儿脸上,冲动是魔鬼,魔鬼!
、女王
暮霭沉沉,一幢幢高楼星罗棋布,矗立在陆家嘴的天空下,灯火如萤,影廓重重,仿佛笼罩着一层铅灰色雾气,带着苍凉的骄傲和凝重的冷漠,把物质世界的极致推陈到墨琰面前。
物之极,心之空。空空如寂灭,无思无想,无喜无悲,只有一种惆怅,莫名的惆怅,时浓时淡,浓时化不开,淡时渺云端。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快乐?”墨琰概叹,“我已经空了呢。”
她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办公室的巨大落地窗前,咖啡的温度已凉。
“因为您还不想放下。”徐展走上前,为她换了一杯咖啡,“也不能放下。”
黑色象牙咖啡的浓香弥荡在空气中。
“知道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墨琰轻笑,“别考公务员,跟我吧。”
“余哥也这么说。”徐展也轻笑,“我可不敢。”
“我有那么可怕?”墨琰侧目,乌蓝的直发垂在脸畔,看起来既高贵又淡雅。
“伴君如伴虎。”徐展吐舌头,露出调皮之色。
墨琰微微嘟起嘴,“如果我从董事长的位子退下……”语气稍停,捋了捋秀发,“开一家咖啡馆,做一个小女人呢?”
徐展展颜道:“那您还需要我吗?”
“需要。”墨琰把咖啡杯搁在办公桌上,舒起胳臂,环住他的脖子,“抱我。”
徐展略感惊慌,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一手托背,一手兜腿,把她抱离地面。
墨琰深表满意,靠着他的肩膀,慢悠悠道:“女人永远需要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
徐展不知所措,立定当场,楞楞地目视前方。
她什么意思?看上我了?
“脚不着地的感觉真好。”墨琰细语如丝,媚眼也如丝,“我现在体会到空的快乐了。”
徐展张口欲言,忽然觉得不说话最好,说错话有时候比做错事后果更严重。
“心跳平稳,没有任何变化。”沉寂十分钟后,墨琰的目光转向他的下巴,胡渣隐约,几不可见,“体魄好强,跟我吧。”
徐展尴尬,姑奶奶,您别开这种玩笑,真心吃不消。
“对不起,是我跟你,不是你跟我。”墨琰说,“好么?”
徐展想了想,笑道:“好的呀,如果您真肯放下,我给您当跑堂伙计。”
“说定了哦。”墨琰很开心,示意他坐下,然后挺起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问你爸要个价,我打算收购他的公司。”
徐展一惊,“琰姐……”
“婚礼之殇,既是惨剧,也是丑闻。你爸至今抬不起头做人,公司人心渐散,经营管理混乱,已到资不抵债的绝境。”墨琰踢掉高跟鞋,把整个人埋进他的怀抱,“咱们帮他解决这个烂摊子,给二老幸福安详的晚年……”
徐展又感动又激动,他的不幸不是他一个人的,不但全家深受影响,洁的一家同样如此。
婚姻在中国,从来不单单是夫妻二人的事。
“完后咱们就去开咖啡馆,你当老板,我当老板娘。”墨琰的眼睛有点湿,“生一堆孩子,撵在后头叫爸爸妈妈……”
徐展深吸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半天说不出。
“七年前,鱼头放暑假归国,我躺在他怀里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墨琰呢喃着,“你知道他怎么着?当晚夺走我的初夜。”
徐展愕然。
沉默许久,墨琰轻轻叹了一口气,“第二天他说:‘走,咱们开咖啡馆去。’我赖在床上不肯动,他就问:‘清醒了?’我点头,他又问:‘还想要不?’我说:‘留下子孙万代才放你走。’”
徐展不禁莞尔,“余哥总是不走寻常路。”
墨琰抹了抹眼角,“他个王八蛋,总惦记着把我办了,不愿娶我,也不愿让我清清白白嫁人。”
徐展啧啧称奇:“好大的胆子,敢欺负你。”
墨琰笑了,笑得甚是开怀,“好吧,其实那天晚上是我强奸他的,我撒谎了。”跟着脸一板,“他居然很享受!”
徐展哈哈大笑。
墨琰自从入主摩天控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威风不可一世,想不到私底下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不跟你开玩笑,在商言商,你家的公司就这么倒下去有点可惜。”墨琰说,“回头你跟你爸商量下,并入摩天,保留一点股份,由你继承,以后来摩天上班吧。”
徐展无言以对,以墨琰的权势地位,岂会关心一家年销售不足一亿的中小企业?“倒下去有点可惜”更是安抚之词,摩天的财力何等雄厚,人才之盛,只要想干,什么破烂公司经营不好?
墨琰根本就是白送一份大礼给徐家。
“琰姐,我不能白要您的馈赠。”徐展说,“无功不受禄。”
墨琰从他身上跳下,燃起一根烟,说道:“游泳馆的暴徒是我派去的,就当将功补过吧。”
徐展“哦”了一声。
“你不怪我?”墨琰问。
徐展笑道:“不怪,还要谢谢您。”
“那我更要补偿你。”墨琰说,“墨琰可以被人骂,可以被人恨,可以被人敬,可以被人爱,就是不可以被人以德报怨。”
徐展明白了,这是骄傲,骨子里的骄傲,商界女王的名头果然不是白叫的。
“你的所学所长很适合在摩天发展,尤其符合摩天的人才储备要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难有光明远大的前程。”墨琰吐出青烟,似笑非笑,“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为男人两大理想。事业上我可以给你机会,感情上则要靠你自己了,酒会那天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找回小开的心,听鱼头的不会有错。”
墨琰嘴上这么讲,心下却充满疑惑。情由心生,爱由心起,心若不在,情亦不复,爱亦不往,本是世间最难强制的东西,余温怎么会逼徐展继续爱花开?
女王陛下酷爱术数,曾在爱臣的悉心指导下,刻苦研习,今已臻一流高手境界,平时深藏不露,一向不为外界所知。此次有感于余温大异寻常,好奇心起,问徐展要来生辰进行推算,发现他和花开旧缘已尽,并无再续可能,余温为何坚持撮合两人,玩的哪一出神把戏?
徐展身受重重苦难,历尽劫波,理当在感情上收获甘甜,虽说爱情和婚姻不是一码事,可是复合对他真是最好的选择吗?
这话墨琰自然不会说出口,余温有时候高深之极,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心思很难猜。她只确定一点,情非情,事非事,这不是一桩关于爱情的故事,玄机暗藏,不可告人,透着一股诡异味道。
徐展同样对余温的行为不解,有因才有果,他对花开的情,因在洁身上,禅境解脱,过去已成梦幻泡影,因之不存果将安附?虽然也为自己这么快忘情于花开感到自责,但并无悔意,人生漫漫,彼此都还年轻,各自重新开始,有什么不好?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余温一顿数落,说没有花开就没有今天的他,他承认,也更感激花开了,愿待他好,关怀爱护之心一如既往,然则爱情终究勉强不来。
“我答应你努力尝试,不过别指望我把你的影子从心里摘掉。”他如是说。
余温恨不能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摇出一地儿零件,“暗恋吧,记住,暗恋,别让我看见!”真是哭笑不得。
徐展很倔,余温的逼迫已经使他很不耐了,此刻见墨琰也来做说客,不禁越发烦躁,正想抛出心曲,泄一泄胸中苦闷,忽听电话铃作响,墨琰的手机发出蓝莹莹的光。
“忘记鱼头吧,虽说我蛮希望看到你俩搅基……”墨琰示意他把手机递给自己,“但是他如果一口拒绝,那是真不爱你,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徐展心底冷气嗖嗖。
墨琰看了看来电,微觉奇怪,老管找我何事,日本的拓展计划出岔子了?
“琰……琰姐,我是管逸,怕你不接陌生号码,找我爸借的手机……”
墨琰淡淡一笑,说道:“臭小子,闯篓子了?你老子压不住,跑来给我添堵。”
“咳咳,除您之外,没人能帮我。”管逸说,“我……我得罪鱼头了,小命……啊不是,小丁丁不保。”
墨琰诧问:“他要阉你?”
管逸说:“多半是……姐啊,救命!我知道错了,我改,痛改前非,再世为人,求您一定要保住我的小丁丁……”
墨琰忍俊不禁,“慢慢说,慢慢说,如果有趣,不妨帮你说几句情。”
管逸连忙将戏弄花开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道出,特别是把余温对花开的感情竭尽所能夸张。
“您晓得我的过去,那个醋啊,酸得能把月亮腐蚀了,于是利令智昏,恶向胆边生,就想教训一下他,提升提升PH值,真没指望他会成功……”
墨琰乐坏了,心说鱼头一不留神棒打鸳鸯,打得自己掉进漩涡,一鸳一鸯争着吃他,还有比这更好玩的事么!
“姐啊,当年我陪我爸参加公司年会,闷闷不乐的,您疼我怜我,指点我去找鱼头,结果……结果……”
“呸,你是怪我害你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不敢不敢,只是想让您再疼我一次……”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世界那么大,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不想躲啊,姐,您知道我孤身在南京,就是为……为挨鱼头近点……”
“没辙,鱼头是出了名的护短,你害他心上人,给你留条命已是大发慈悲。”
徐展浓眉一剃,余哥有心上人了?
墨琰蓦地后悔,光顾着乐,活生生忘记这边还有一位苦情汉。
鱼头啊鱼头,你可真是个风流种子,怎么尽招惹男人,俊男美男妖男一网打尽,不弯没天理!
“姐啊,再疼我一次吧,求您了。”
“疼你不划算。”
“那就疼丁丁……”
“你敢调戏我!”
“死一万遍也不敢呐,姐,我是半女人,嘤嘤嘤……”
墨琰差点吐艳,早就听说小混蛋最擅长撒娇耍赖,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微一凝神,心生计较,说道:“你在上海吧,马上到摩天总部大楼来,乖乖听话,我就帮你解此丁丁大劫。”
一语甫毕,不禁又乐,家事国事天下事,老娘操不尽的心,竟然有闲心管花花公子的丁丁之难,臭鱼头,都是你害的!
女王出手,即便是茶壶里的风暴,也将精彩纷呈,等着看好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空虚寂寞,留个YY号:29010350。今晚谁来陪我掉节操?
、暗流
十月三号上午,墨琰携管逸秘密来到徐展住所,共商对付楚辉的大计。
纸里的火包不住,花开爱上余温一事,墨琰认为迟早暴露,索性不再隐瞒,叫管逸原原本本告诉他。徐展甚是无语,昨晚上QQ求询,花开供认不讳,说余温只把自己当弟弟,两人清白得很。他为此一夜没睡好,百味杂陈,情思如蔓,纷纷扰扰剪不断理还乱。墨琰斥道:“大仇当先,不想着报仇,成天琢磨陈谷子烂芝麻,是爷们儿还是娘们儿!”他倏地警醒,立即放下,全身心投入准备工作。
国庆长假,余温负责教导花开,重点放在如何应对楚辉,怎么做女人反为次要,现代女性不需要女里女气;梁栋秘密调查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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