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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 作者:捡到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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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花也不自禁爆发,阳精急泄,一边抽搐一边轻轻叩打余温的腹肌。
花开真的死过去一般,奄奄一息,张着嘴咽气,体内被射得通透,精体仿佛射进喉管,吞口水的感觉好像吞精。上下唇瓣连着一根银丝,亮银银的。
余温还不放过他,再次堵住他的嘴,温柔的抚慰,遍及每一寸肌肤。
“老公……”花开回魂返魄,彻底舒坦,弱声弱气说,“我要美梦成真。”
余温“嗯”了一声,“好……”目光凝聚,落在他的睫毛上。
花开缓缓睁眼,触着一双深空般的眸子,黑沉沉的,暗无天日。
“老公,我爱你。”他抬起臂,想抚摸那张触手可及的脸庞。
手臂软绵绵垂下,眼里的灵动之色一点一点消失。
“安安稳稳睡一觉,乖……”余温心如刀绞,望着他的呆滞容颜,好像花落前的刹那定格。
花落有时终有尽,又是玉楼花似雪。
别了,我的宝贝。
别了,我的桃花运。
留下一封书信,余温飘然而去。
墨琰倏地惊醒,拿起枕边手机,发现进来一条彩信。
是一幅画,花开烂漫,神人凝眸,构图奇特,栩栩如生。画名“我花开来百花杀”,留白处题着详细的生辰八字。
墨琰失笑。
这个八字并不复杂,戊辰,庚申,乙巳,丁亥,日支巳火为感情,会同本命乙木同时合住月柱庚申,天合地合,生死相随;庚申强旺,又得戊辰土天生地生,强上加强,非至强之人,与命主无缘。除余温谁可为庚申?
再看命图,神人蓐收是刑神,掌管秋季,时值深秋,恰逢讨伐楚辉的刑杀之事,除余温谁可为蓐收?
鱼头啊鱼头,花花不该遇见你,你也不该遇见花花,你俩是天作之合,上天注定的姻缘,想不认命怎么可能?天最大,天意难违!
墨琰感慨,别说禅定两个月,一辈子恐怕也没效果,逃不掉的终归逃不掉,苦苦挣扎何益之有?白白浪费生命!
墨琰的算命水平未臻绝顶,八字和命图联在一起参详,基本洞悉个中奥妙。
她将命图转存,躺□子,继续睡觉。
忽有所感,闪电般坐起,再次翻看命图,细细推算,不由得大吃一惊。
一个巨大的魔影笼上心头,她知道余温逃避什么了,神算不神算根本不是重点。
这将是一段苦情,凄苦无比。
苦的不是花开,是余温。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休息,周一复更。
、同盟
“投资太分散,虽然在保险、通信、石化三大板块持有重仓,可是你知道,攻击大盘蓝筹股是什么后果。”
通过一款特殊的即时聊天工具,联络人阿丙发来如上言论。
联络人小乙:“不错,想办法让硕鼠把资金集中在一只股上,咱们才好重创他。”
阿丙:“不需要全部集中,三分之一,七、八亿左右,算上连带的崩溃效应,能打掉他的一半资本。”
小乙:“BOSS,你的意见?”
徐展喝着每公斤售价1100美元的黑色象牙咖啡,输入:“攻击天元股份。”
黑色象牙咖啡又叫象粪咖啡,用泰国象消化并排泄出来的咖啡豆磨制而成,口感润滑,几乎没有普通咖啡的苦味,乃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咖啡,墨琰送给徐展一公斤,他越喝越爱不释口。
阿丙:“不大不小的一个盘子,他不会投那么多钱进来。”
小乙:“BOSS的意思是,各个击破?”
徐展:“不,他会跟我们在这只股上纠缠。”
小乙:“OK,怎么干?”
徐展看了看花开,东倒西歪躺床上玩手机,挂着愁容,嘴巴嘟来嘟去,不知嘀咕什么,不禁微笑,输入:“跌停板洗盘。”
阿丙:“收到!”
小乙:“我们分头囤股,等待你的攻击指令。”
花开皱眉,抬手便想把手机往地上摔。徐展赶紧上前,作势欲接。
余温失踪半个月,他跟去掉半条命似的,整日魂不守舍,脾气暴躁,看谁都不顺眼,尤其厌烦米灵聒噪,楚辉的邀约按理说可以赴约了,他一概拒绝,态度还很恶劣。这两天跑到徐展家住,蔫了吧唧无所事事,体重下降,下巴都快尖成锥子形状。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看到你我就管不住自己,对不起……调整好状态我再回来。”
尼玛,老子又被甩了!
花开那个气,那个伤心,把余温的信撕得粉碎,再一把火付之一炬。
想结婚可以形式婚姻,想要孩子可以试管代孕,有什么问题不好解决!
他想不通,如果余温只是好男色,或者只是玩玩,老子认栽!可是分明爱着自己,千真万确爱着自己,干嘛退缩!
他一千一万个想不通!
“你不能把鱼头当人看。”徐展说,“他应该有不得已的苦衷。”
花开白他一眼,翻了个身,闷声道:“我睡一会儿……”
徐展笑问:“陷那么深?”
“比哪次都深……”花开咕哝着,突然坐起,看着徐展,“他是个大懒鬼,远远没你勤快,除了打扫房间,捯饬一下露台小花园,什么家务都不干。”
徐展饶有兴趣地听着。
“做饭只会下面条煮饺子;洗衣服只会把衣服丢洗衣机,居然不知道羊毛衫不能用洗衣粉洗;常年白衬衫,你以为他扮小清新装小纯洁么,是懒,懒得动,懒得买,懒得换!”
徐展点头,“生活自理能力糟糕,跟我没法比!”
“但就是因为有这些坏毛病,我才越来越爱……”花开一脸哭相,“爱死了……”
徐展“嗯”道:“他太强,太完美,没有这些坏毛病,你找不到存在价值。”
“和他在一起,我才有家的感觉。”花开说,“不是呆在爸爸妈妈身边那种……不一样的家。”
徐展说:“所以,你绝不会和我复合。”
“错!”花开扑到他身上,“我不要不珍惜我的混蛋,爽完就拔鸟走人,妈的……”
徐展“啊”的一声,“你们?”
花开挠头,“这个……这个……”音量放低,“你还要不?”
徐展拍拍他的背,“我对不起你的次数,数都数不清。过去只是一场经历,不是负担,让我们重新开始。”
花开若有所思,问道:“你放下他了?”
徐展微笑不答,黑白分明的眸子闪闪发光。
余温在他心中渐成虚影,迷恋情怀,就像一次失足,或许毕生难忘,终究不是生活的主旋律。真正适合余温的人应是花开,两人怎么看怎么配,从外表、性格到生活习惯,无一不搭,无一不互补。徐展甚至觉得,余温这辈子不会再遇到比花开更完美的另一半。
可惜他不要他……
奇之极,怪之极,这不科学!
徐展探下头,亲吻花开的脸颊。
花开像是一震,嚅嚅说道:“我……我……有个要求……”
“说吧。”徐展贴着他柔软的脸肤,把吻缓缓移向唇。
“表亲嘴。”花开说完赶紧把嘴抿得紧紧的。
徐展嘿嘿一笑,撩起他的衣服。
“表碰肚子以下部位。”花开快速说。
徐展大笑:“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复合?”
花开汗道:“给点时间缓冲下嘛。”
徐展把他搂进怀,柔声道:“我过去了,你却仍在当下,往前冲,搞死丫的。”
“搞不死咋办?”花开说,“一点希望看不到……”
“我是你的备胎。”徐展又把他搂紧一些。
复合的阴霾云淡风轻,花开的心情一下好起来,好像破了余温的一记高招,晚上回家找米灵赔礼道歉,不该因为她的唠叨和她吵架,她也是站自己一边的。
米灵沉着小脸说:“护好节操,表再被人始乱终弃!”
花开故作轻松:“其实我也不吃亏,极爽……”
“爽你妹!”米灵戳他额头,“一边希望你和徐展复合,一边把你俩各自轮一遍,神马玩意儿,老鱼头真不是东西!老娘非找他算这笔账不可,从今天起你不许睡他那屋了,原以为两个节操帝,不用担心男男大防。喵的,男人就是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吧啦吧啦,一通又臭又长的牢骚。
花开耐着性子听完,说道:“我现在还是余夫人……”
“WHAT!”米灵瞪眼道,“还不死心,下半身的邪火把脑子烧通了么!鱼头不是鲤鱼头不是鲫鱼头,吃人不吐骨头,大白鲨……”
“既然放不下,何必去放。他第一次给我算命时说的……”花开打断她的话,“我走火入魔了。”
“他要结婚!”米灵叫道,“他孝顺得很,余伯母的话不敢不听。”
“我变性……”花开涩声,摸了摸脖子,“总……总可以吧……”
米灵端详他半晌,突破重重一拍肩膀,“恭喜你,通过考验了!”
“考……验?”花开不解。
“姐姐试探你来着。”米灵笑嘻嘻道,眼睛眯成一条缝,“终于又对爱情抱有希望了,好好好,好样的!花花,姐姐给你一个承诺,鱼头不要你,今后也别想要别人,找一个破坏一个,管他男人女人!”
花开叹道:“听天由命吧,我已经做好最坏打算。”
“去找琰姐。”米灵说,“叫她给你出出主意,她对鱼头最了解,也会算命,满腹心机,手段高强。她肯帮忙,你就成功一大半了。”
花开踌躇道:“她和鱼头有过那层关系,不方便吧。”
米灵说:“过去的事,如果放不下,她就不是中国第一女强,也绝逼干不出这么大的事业。琰姐是不世出的奇女子,不能以看普通女人的眼光看她。”
“好,我试试。”花开长出一口气,从来没搞过恋爱外交,纵横捭阖,争取同盟,真是浩大工程,“等过一段时间,我去看望她。现在先专心对付楚辉,我把他晾得够久。”
“主动联系,他一定高兴坏了。”米灵把手机递给他,“吃相真难看,你是有夫之妇,还每天一约,完全没有绅士风度。”
楚辉果然十分开心,立刻定下周六见面。花开电告徐展,问他有什么要交待。
徐展说:“设法让他投资天元股份,目前他只是小额持有天元股票,我需要他用重金砸盘。”
花开想了一下,问道:“我能沾光不?”
徐展哈哈大笑,“稳赚不赔,明天你和小米把全部积蓄投进去,甭管价位,统统吃进。”
花开喜滋滋问:“能赚多少?”
徐展说:“至少一倍,如果你肯陪我们玩到最后,十倍利。”
花开晕了,卡上一共有一百万现金,十倍利的话,找工作干嘛!
米灵激动得又蹦又跳,“老娘要发财了,老娘要发财了!爹哇娘哇,你们可以提早退休啦,不过先得把咱家所有钱借我!”
“严守机密,不准对其他人提及,包括亲朋好友。”徐展反复告诫,“这是不义之财,小心出乱子。”
“一定一定!”花开说,“就咱们几个赚,我靠,我要当千万富翁闹!”
米灵大叫:“撒花吖!撒花吖!”
“是你们和管子三个人赚,我和鱼头不参与。”徐展说,“以公谋私是大忌。”
管逸斜睨他一眼,心说小子还挺讲道义,很好,正合胃口,就喜欢这样的!
“我也不赚这钱。”他靠着沙发,懒洋洋说,“我和你共同进退。”
余温原谅他了,叫他散去缩阳神功,但徐展仍然对他坑害花开一事耿耿于怀。为了泡帅哥,管逸决定干脆一缩到底,缩到徐展满意为止,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反正自己越来越适应,生活上并不怎么受影响。
徐展清楚他的鬼心思,共处以来一直采取不咸不淡的态度,不给他创造任何机会。此刻见他不贪图财利,倒也有几分钦佩。
“我不领你的情。”徐展瞄一眼电脑屏,联络人老甲的名字始终是灰的。
徐展和老甲只通过一次电话,他让他们先忙,手头上另有大事待办,等到时机成熟再加入。
墨琰给的三个联络人,只有代号和联系方式,姓名身份来历,连墨琰自己都不知道,甚至三人之间也两两不相识。据说他们偶遇于互联网,彼此惺惺相惜,成立了一个叫“幕客”的金融骇客小组,各有各的通天之能。墨琰曾秘密委托他们办差,双方合作愉快,此次为对付楚辉,三人一起出阵,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有三大幕客协助,加上机密账户上的五亿现金,徐展信心大增。
“你领不领情,我们也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管逸不断以手抚摸胯下,缩阳神功最大的坏处是没法打飞机,丁丁勃起不充分,可把他憋坏了,“我的间谍身份一旦暴露,不管成功失败,楚家都饶不了我,吉光倒下,不代表楚家倒下……”
“到时候你会拉我一起下水。”徐展说,“了解了解。”
“了解就好。”管逸坏笑,“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同命鸳鸯是我心中最伟大最浪漫的爱情。”
、赴约
米灵反复念叨余温无节操,既然要滚蛋,何必上人家,只搞一次不如一次不搞,全身而退,保全清名,方不负一代天骄的风范。花开浑不当回事,把过错往自个儿身上延揽,没完没了的勾引,火辣而下贱,他憋不住纯属正常,毕竟喜欢自己嘛,何况并不觉得有多吃亏,又不是他一个人爽,哪怕早知道会被甩,也愿意大干一场。
米灵顿足:“你太痴情了!”
花开说:“痴情不好吗?瞧瞧你笔下的小攻小受,撒欢儿朝着痴情大道飞奔。”
米灵说:“那是小说!我会给他们安排好的结局,现实中痴情是傻缺。”
花开说:“傻人有傻福,我相信我会幸福滴!”
一边说一边拎起古奇小包,在玄关处换上女靴,准备赴楚辉之约。
各般装扮天衣无缝,假发、义乳、高领内衣护喉,穿一条修身牛仔裤,曲线毕露,外罩休闲小风衣。
“言谈举止千万小心,可别露出马脚。”米灵不无担心地说。
“不怕,大不了掰弯他。”花开自信满满。
酒会初见,楚辉对他的喜欢程度超乎预期,此后鸿雁不断,每日短信电话,那股子殷勤劲儿,一点不随时间的推移稍减分毫,他有的是把握。
别墅外的马路边,一辆迈巴赫停靠多时,楚辉把自己收拾得格外英俊,站在车门边翘首以盼。熬了二十多个日夜,终于盼来第二次见面,他又兴奋又激动,像个早恋男孩儿,一夜没睡安稳。
花开莲步姗姗——这个味道练到他吐艳,远远冲楚辉摇手致意,脸上绽开明媚笑容。楚辉顿时心头发热,有一种这辈子不把他泡到手就白活一场的冲动。
“明目张胆到家门口接我,不怕我老公吃醋嘛。”花开暗暗打量他,啧啧,好一个衣冠禽兽。
“余先生去欧洲公干,一个月以后才回来。”楚辉俏皮地眨眼,拉开车门,请他上车。
“好呀!”花开瞪眼,“谁告诉您的?”
“我可以为朋友保留一点隐私吗?”楚辉坐进主驾,看一眼身边的绝代佳人,“虽然我的车技已到职业车手级别,但还是请您系上安全带。”
“一定是管子……”花开小声嘀咕,拉着安全带的环扣,忽然松开,“不系啦,倘若有个三长两短……”
“我陪您一起三长两短。”楚辉的眼窝有点陷,笑起来的样子透着深情意味。
花开轻叹,他真的很爱洁,很爱很爱……
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有条件的,受害人起码要理解强奸犯,乃至生起同情、感恩等扭曲心理,洁为什么这样?余温百思不得其解。单单从报仇角度,这个问题其实不重要,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楚辉的罪恶无以开脱,决计不能原谅。但余温很重视,纵然瞒着徐展,也希望还原事实真相,他嘱咐花开设法破解谜团。
花开原本只是应承着,没太往心里去,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楚辉的表现令他好奇心起,两人的地下情缘何而起,一度发展到什么程度,他开始想知道了。
中午吃日本菜,花开先向楚辉道歉,有几次接他电话的态度很不好,措辞生硬,语气冲人,请他不要介意。
楚辉笑道:“如果挂机后,您仍然感到不开心,我就介意。”
花开一愣。
“愿您能从我这里找到快乐。”楚辉继续说,“花期恒久,永不凋谢。”
花开有点傻,尼玛,太言情了吧,这家伙不是花花公子就是情种。近来为余温出走一事变得多愁善感,此刻见他十分衷心外加十二分诚恳,忽然有点小感动,眼睛略略肿胀。
从管逸嘴里得知,花开和余温的婚姻并不幸福,楚辉立刻欲动不止,今天的约会竭力表现,饭后带他出席拍卖会,介绍名媛给他认识。花开颇感无奈,社交活动最令他生厌,从头至尾假笑,装模作样,闷得大姨父都要来了。只是楚辉盛情一片,热诚为他打开上流社会之门,实在不好驳他面子,于是勉力周旋,坚持到结束,气喘微微,似乎连心律也不齐了。
“晚上徐先生有约,真不好意思。”离开拍卖现场,花开表达闪人意图,故意拿话刺激楚辉。
楚辉果然变色,管逸总在他耳边泛酸,说徐展对余夫人殷勤备至,每星期约见一次,让他极度不爽。
“是我不够体贴,没照顾好您。”楚辉愁眉不展,“期待下次为您服务……明天行吗?”
花开说:“明天可能还要和徐先生一起……”
楚辉脸色再变,姓徐的不就比我帅一些些么,其它方面哪点比我强,竟然这么讨她欢心!
“徐先生是财经博士,炒股专家,我向他讨教股票知识,获益匪浅哩。”花开说,“楚公子,咱们下周再见好不好?”
“不好!”楚辉顾不得讲风度,耷拉着脸,“我也可以教你,保证比他教得好。”
“您也懂股票?”花开诧问。
楚辉哭笑不得,我的女神,您不知道?真的一点不知道?“外滩小股神”的名号,巴菲特都听说过,您愣是没听说?!
“您炒股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楚辉好想狠狠吹嘘自己,装绅士绝逼是苦逼。
“您没问啊。”花开一脸无辜。
好吧,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楚辉说:“前面不远处有家咖啡馆,咱们进去坐一坐,您有不懂的尽管问。”
“我看不懂K线图……”花开汗颜道,“私房钱快赔光了。”
楚辉忍不住问:“赔了多少?”
“100万剩下50万不到。”花开说,“高位套牢,全套在一只股上。我表妹,就是小米,数落我看不懂技术图表,只会听人瞎掰,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她个话痨,唠叨起来真心受不了,本来就心情不佳,越听越烦,于是跟她不停吵,隔三岔五吵一架。电话里冲您那几次,都是这个缘故……”
他默等楚辉问自己在哪只股上赔钱,楚辉淡淡一笑,装没听见。
“股票有涨有跌,不要太放心上,终有解套的一天。”不痛不痒安慰几句,话锋一转,“我能教您看K线图吗?”
花开对K线图的兴趣还不如一根冰棍,大小阳线、大小阴线、上下影线神马的,听得他昏昏欲睡。
楚辉那个急哟,汗快流出来了,这么简单都学不会,该不是在我这儿一窍不通,跑到徐展那儿一点即通?
“楚公子,我累了……”花开可怜巴巴地说,“想玩一会儿。”
“好,想玩什么?”楚辉心说只要不去见徐展,爱干啥干啥,今晚我一定要送你回家,看着你进家门。
花开吐了吐舌头,“打电动,嘻嘻。”
楚辉终于见识到花开的另一面,电玩城里上蹿下跳,开心得像个孩子。玩街霸,用春丽横扫所有挑战者,不输一局;玩死亡之屋,一路过关斩将,枪法如神;玩跳舞机,舞步节奏丝丝入扣,身形潇洒,姿势美妙,吸引众多围观者,叫好声不绝于耳。
楚辉很惊奇,她和洁太不一样了,端庄时披纷绚烂,仿佛贵族;玩闹时神采飞扬,仿佛假小子,华丽与清雅并举,纯真与活泼共生,浓淡相宜,分外撩人情思。
楚辉发现自己爱上了,真的爱上了,不仅仅是洁附在他身上的影子,还有专属于他自己的独特魅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着迷。
“小时候,爸爸妈妈把我当男孩子养。”花开略显羞涩地说,“有没有让您大跌眼镜呀。”
楚辉警告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你们刚刚认识,才见第二面,她是有夫之妇,千万不能操之过急,会吓到她的。
“我想追求您……”
卧槽,还是冲动了!
花开沉下脸,退后两步,问道:“我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我说的是,想请求您……”楚辉赶忙纠正,“赐给我成为一名股票老师的荣幸。”
花开笑了,“我很笨的哦。”
“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楚辉说。
花开不答,低着头走路,忽然驻足,问道:“管逸对您说起过什么?”
楚辉手足无措,很想弹自己脑门。
“酒会第二天,我们第三次讨论离婚话题……”花开幽幽说,余温出走的阴影浮上心头,代入感强烈,眼圈霎时红了,“一年半不到的时间,就有三次……”
“他……”楚辉小心翼翼问,“对您不好吗?”
花开点点头,满腹委屈,“他不爱我……爱的不是我,此次去欧洲,多半是见老情人……”
楚辉暗喜,“他是天底下最傻的人,没有之一!”
“可是我爱他。”花开苦笑,“楚公子,我的婚恋观比较保守,嫁给谁就是谁的人,一辈子不变。所以,离婚的事儿从来不在考虑范围。”
“原来是您不愿意离婚。”楚辉心里翻江倒海,“恕我直言,这样下去,您的幸福……”
“他会回心转意的。”花开说,“守得云开见月明,爱情也好,婚姻也好,总要经历波折,怎么可以一遇困难就退缩?”
楚辉觉得自己又陷入一层,她不但完全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而且比想象中的好十倍,尤其酷似当年的洁,宛然天可怜见,那个令自己魂牵梦萦,至今忘不了的女人,更加完美更加鲜活地重生于世。
这一刻,楚辉暗下决心,不把花开娶进家门,誓不罢休,与天斗与地斗,也要一斗到底!
虽然只有两次会面,管逸的推波助澜,徐展的私下觊觎,不知不觉把他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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