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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长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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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密旨吧。
淑惠郡主的赐婚已经叫忠顺王如此愤怒了,要是甄家再出什么事,只怕他就要做出些更猖狂的事情来了。
等一行人南下以后,六部又陆续补了几个笔帖式跟员外郎。出乎林语轩料想的是贾家这次居然没有什么动静,贾政竟然也不逼着贾宝玉考笔帖式。后来林语轩瞧瞧让人打听了,竟是贾宝玉流连闺房之乐,睡晚了误了时辰,所以没赶上考试。这事儿一出,京城里又闹了一通笑话,贾政是气急了,又给贾宝玉一顿狠揍。
“所谓‘朽木不可雕’,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换做我有这么一个儿子,早就打死算了,也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徒清汮很不屑贾宝玉这样的行为,“还说什么‘衔玉而生’是个有福气的,真是叫人笑话。”
“王爷何必为着个不认识的人生气。”林语轩看着大咧咧坐在他对面的恭亲王爷,又看了看四周状作十分忙碌的礼部众位同僚,头开始痛起来了,“说起来,王爷怎么来了,不是说太上皇召王爷去说话吗?”您老怎么还在这里晃悠呢?
“甄贵太妃病情突然加重,父皇丢下我跑去看甄贵太妃了。”徒清汮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出来的时候专门问了太医,只说是不好了,能不能熬过新年都是个问题。”
“病得如此厉害?”林语轩有些惊奇,“不是说回京以后身子好了不少吗?”
“病情反反复复的,一会儿说好了一会儿又说不行了,我也不知道真实情况是怎样。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父皇如今对甄贵太妃是越上心了,只怕甄贵太妃有什么要求,父皇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呢。”徒清汮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副“大家心知肚明”的表情。
“王爷的意思是……”林语轩见无人留意到他们这边,便低声道:“甄贵太妃是故意让自己病情加重?”
“为着自己的儿子,叫自己受些苦算什么。”徒清汮想起当初安贵太嫔为着他也忍受了不少冷言冷语,感叹一句道,“可惜自己这个儿子不中用,性子骄横得很。要是做出些什么叫父皇都无法容忍的事情,那即便父皇再念旧情也没办法了。”
“忠顺亲王只是好高骛远了些,到底也是被人惯出来的性子,改不了了。”林语轩摇摇头道,“甄贵太妃病重,那忠顺王妃不是要进宫侍疾了么?淑慧郡主也要一并去么?”
“甄贵太妃早就跟父皇求了,让淑惠跟在她身边一段时间。父皇已经答允了。”
自己的孙女还有大半年就要嫁人了,不让宫里的嬷嬷教她规矩反而拘束在自己身边,甄贵太妃是觉得宫里的人不可信想要自己教养呢,还是害怕有人教坏淑惠郡主所以要好生保护她呢?
“左右淑惠的事情是皇后嫂嫂跟母后在管着,也不干我们的事儿。甄贵太妃喜欢这个孙女,留着她在身边也是人之常情。”徒清汮放下茶盅,“修和,今晚我要去你府上用饭,你叫淑仪备好我爱吃的东西吧。”
“……王爷怎么突然有兴致来我家呢?”
“只是突然想起了宁纯罢了,我也许久没见过她了。”徒清汮起身抚了抚衣角,“我可是向皇兄请过旨的,皇兄也同意了,他还说等哪一天无事微服出巡,也要去你府上游玩一下呢。”
林语轩抽了抽嘴角,假笑道:“那微臣就恭候王爷大驾光临了。”
甄贵太妃的身子到底没能熬多久,新年刚过了十五,便病逝康德宫。太上皇心恸之极,也跟着病倒了。徒清泽已经下旨,先将甄贵太妃的棺椁停放于城郊行宫梓宫,等着皇墓建成后便迁进去。太上皇也发话,在他龙驭宾天以后便要将甄贵太妃的棺椁迁入与他一起随葬,这也是大青开朝以来第一位能与皇帝随葬的妃子。
依照太上皇的意思,徒清泽挑了“温敦”二字为封号,追封甄贵太妃为温敦皇贵妃,又下旨全国守丧一年,期间禁止一切娱乐酒宴,淑惠郡主的婚事也顺着延后一年。
太上皇对这一切安排表示十分满意,又日日召忠顺王进宫聊天说话,一时间倒是让忠顺王忘记了丧母之痛,一心想着如何侍奉好太上皇。
“先喝碗火腿鲜笋汤吧,瞧你忙得连饭都顾不上用了。”淑仪挺着微凸的肚子走进来,后面跟着托着托盆的红袖。她让红袖把热羹放在书桌上,打发红袖出去后便道,“我看你这个人都瘦了不少了,墨承说你最近饭用得少,可是太忙了?”
“没事,只是甄贵太妃的事儿罢了。倒是你,胎像才刚刚稳固,何必自己亲自过来?”林语轩扶着淑仪坐下。十一月的时候淑仪就被诊出有孕。因为胎像未满三月,所以连宫里的家宴都没去。本想着这个月进宫去给皇太后和皇后请安的,只是眼下又发生甄贵太妃病逝一事,只怕宫里也忙得很,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宁纯那孩子今儿吵着要去姑姑府上玩儿,我也叫人送她去了。我一个人在屋里也闷得慌,倒不如来书房找几本书看看。”淑仪笑着道,“你看着累得很,赶紧去睡睡吧。好好的休沐日也别老想着公务不放了。”
“能不想着么?太上皇逼着皇上让忠顺王爷全权负责甄贵太妃墓陵修葺之事,稍有不顺心的就被他痛斥,如果不是皇上压着不许用逾矩的东西,只怕忠顺王是要搬空国库了。”林语轩想着就觉得生气,你一个被追封的皇贵太妃还想用皇后专用的十八串东珠做陪葬,也不想想这会不会打了皇帝的脸。皇帝可不允许有人僭越到这个地步呀!偏生这个忠顺王还借着太上皇的名义对六部官员大加呵斥,真叫人窝火!
“十四叔这回也忒……”淑仪说不出下面的话,只是心里也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过了,“皇爷爷如今念着甄贵太妃的好,自然也多多宠爱十四叔。等过些日子吧,皇爷爷就会明白的了。”
“老人家总是念旧,甄贵太妃这样一走,留下来的忠顺王便是太上皇怀念甄贵太妃最好的凭借,只怕这段时间太上皇都会护着忠顺王呢。”甄贵太妃伴随太上皇这么多年,又给太上皇生了个儿子,他就不信太上皇心中没有甄贵太妃的存在。活着的人永远争不过死去的人,更何况甄贵太妃如此熟知自己的状况,怎么会没跟太上皇说些离别的话呢?只要她哀求太上皇保护自己唯一的儿子,那么太上皇就不会不答应。
“倒也是。”淑仪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不过皇爷爷素来以大青江山为重,想来过段日子就会好的。”
“但愿吧。”林语轩温柔地摸了摸淑仪的肚子,“宁纯那丫头最爱吃热锅了,今晚叫人准备吧,我也许就没吃过了。”
“好啊。”说罢,淑仪想了想,叫人去自己房里拿来一个包袱递给林语轩。
林语轩有些疑惑,打开一看,竟是一件马甲,周边镶了灰色的皮毛——是那年他给淑仪打猎猎来的皮子。林语轩有些吃惊,他抬头看着淑仪,见她在烛光下盈盈一笑的样子,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温和一笑道:“谢谢。”
“你喜欢就好。”淑仪有些脸红,但还是把另一只手搭在了林语轩的手上。
、第六十一章
等温敦皇贵妃的随葬礼节都办完了;已经是四月初了。余下的事情就交由工部处理着,林语轩也总算从忠顺王的折腾中喘息过来;饶是如此;林语轩都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去了一层皮。好在忠顺王虽然有意针对他;但都被他拿着各种规章各种制定给反驳了回去,不然真要逾了规矩;只怕皇帝知道后也要找他们礼部的人麻烦了。
太上皇似乎已经从悲伤之中走了出来;如今也只是偶尔把大皇子梓愉接到自己身边教养;又或者跟皇太后一起逗弄小孙子小孙女,颇像寻常百姓家的老人一样。不过听淑仪请安后回来说,太上皇的脾气还是不定;有些时候说着说着话就突然间生大气;所以皇太后如今都不怎么叫小辈去给太上皇请安了。
“端午节的家宴咱们是不必进宫了,皇爷爷说为了让大家守孝,这次家宴取消了。”淑仪换了一身常服,紧绷的发髻被打散,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那支碧色透玉扁钗别着,“今年的天儿特别热,倒是与往年不一般了。”
孕妇本就不耐热,这个春天也奇怪,不见有雨水。林语轩叫红袖帮着淑仪打扇,自己也换了一身青色透气的袍子,道:“确实。不仅京城如此,江南一带也不见有多少雨水,再这样下去只怕到了秋收的时候就得闹粮荒了。”
“照这样下去,父皇今天便要到天坛祈雨了。”淑仪叫人做了两碗梅子汤,“好在宁纯那孩子不怕热,不要肯定是要吵闹了。”
“我叫人给她做了一个九环扣,她如今正玩得高兴呢。”林语轩温和一笑,“我叫人去巧致斋给你做了一柄红木银丝百蝠紫玉如意,听店里的师傅说意头最好了。不过要小心着,别被宁纯瞧见了,不然又要喊着这是她的了。”
想到自己女儿经常把她的首饰藏起来的模样,淑仪也忍不住发笑。宁纯这个孩子,说是小财迷吧,对金银这一类东西都不怎么喜欢。却又偏偏喜欢闪亮亮的珠钗簪子,每每见到后总要抓在手里玩耍,好几次差点刮到自己的脸蛋,吓得她差点失仪叫了出声。教训过几次后才终于让宁纯明白那不是能拿来玩的,所以最近又转移了目标盯上了床上的玉如意。
“那孩子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林语轩也跟着笑了出来,“宁纯的生辰也快到了,你下帖子叫妹夫与黛玉过府一起用顿膳吧,咱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堏儿了。”堏儿是李慎与林黛玉儿子的小名。
“好。”淑仪点点头。
五月二十九便是宁纯的生辰,淑仪有孕不能随便进出厨房,与于嬷嬷一起定下菜单后便叫于嬷嬷亲自去做了一道野菌野鸽汤,这道汤鲜味,不管是出嫁了的林黛玉还是小孩子宁纯都很喜欢。
巳时二刻,林黛玉抱着堏儿在奴仆的带领下来到前厅。因为林语轩跟李慎今天都没有休沐,所以现在只有她们两人留在府里。宁纯对这个姑姑很是亲近,对那个在襁褓里小小只的堂弟更是好奇,总是忍不住走过去看看,有时候还伸手摸摸堏儿的脸蛋。
“弟弟好可爱哦,母亲也要给宁纯生个这么可爱的弟弟才行。”嚼着嘴里的桂花糖,宁纯看了看堏儿又看了看淑仪的肚子,“等着小弟弟出生了,我就把屋里的九环扣送给他。”
“宁纯难道就不送东西给堏儿?”林黛玉逗着她,“刚才不是还说很喜欢堏儿弟弟吗?”
宁纯嘟了嘟嘴,左右为难了一下,突然笑着道:“姑姑别怕,等爹爹回来以后我就爹爹再打一副九环扣给堏儿,到时候他们都有得玩儿!”
林黛玉被她这孩子气的话逗笑了,她有些羡慕地看着淑仪的肚子,道:“嫂子这是有七个月了吧。”
“是啊。”淑仪慈爱地摸了摸自己突起的肚子。还有三个月她跟林语轩第二个孩子就要出生了,虽然她夫君表现得不明显,但有好几回淑仪都看到他正拿着书在对着族谱瞧,看着就像是在挑寓意好的字做孩子的名字。
“真好,宁纯很快就有伴儿了。”林黛玉也想再要一个孩子,只是李慎说了,她身子还有点虚,目前还不宜要孩子。而且堏儿也还不足两岁,等他再大些,懂事了再要也不晚。
“说起来最近的事情是一桩接着一桩”淑仪露出个“你明白的”的表情,“我倒许久没有叫李嬷嬷回来了。如今只有你与我,老实点告诉我,李家的老太太还有烦着你吗?府里那两个丫头没有在兴风作浪吧?”
“她们哪里敢?”林黛玉叫乳母把堏儿抱下去休息,自己端着一杯茶尝了一口,“明佩自那日私自跑到哥哥面前以后就被夫君冷落着,连带着明玉也没得好脸色看。至于老太太,嫂子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如今得了儿子,她得了重孙,心中自然高兴。她如今恨不得天天把堏儿抱去她那里,只是我一直不肯罢了。”
淑仪见林黛玉如今说话都硬气了不少,便满意地笑着道:“这才是咱们林家的姑娘呢。”
“我如今算是明白了,老太太当初不喜欢我不就是嫌弃我出身不够拔尖又觉得我不宜生养么,如今我有了堏儿,她也挑剔不得了。再者如今哥哥得了皇上的信任,李家难免也要看重我一些。”林黛玉与有荣焉,母家有个如此能干的哥哥确实是她的骄傲。
“你的出身还不够拔尖,这个老太太还真是眼界高呢。”淑仪从前在王府就是独得宠爱的郡主,进宫以后也是长女,能让她下嫁的人家能差到哪里去。林家怎么说祖上也是有过爵位的,自己老爷如今也是三等轻车都尉在身呢。
林黛玉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虽然她对老太太是有些不满,但作为晚辈还是不要多说的好。淑仪也明白,便笑着转移话题:“难得你回来一趟,我叫人做了许多你爱吃的菜,等一下要多进一些才是。”
“多谢嫂子。”
宁纯的生辰过了以后,徒清泽特意去天坛祈福求雨。只是上天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心声,到了六月中旬,只下过两三场稀稀拉拉的小雨,东北的粮田已经开始龟裂,江南也开始缺水。
徒清泽回京后专门叫来钦天监的正使夜观天象,只说天气异常必有妖孽,只怕是今年皇陵动土动了不改动的风水穴位,害得星宿转移以致雨水不沛。徒清泽只能下令皇陵停工,果不其然,十天后全国便迎来今年以来最大的一次降雨,看得林语轩是大呼神奇。
皇陵停工,第一个不爽的人就是忠顺王。原本他还进宫向太上皇胡搅蛮缠一番好叫太上皇下旨重新动工,只是太上皇毕竟要以社稷为重,没有允了他,却又趁着徒清泽带着诸位弟弟来请安时完全不给面子地耍了一通脾气,按徒清汮的话来讲,当时他皇兄的脸色“黑得跟墨汁一样”。
“所以两位王爷就逃到这里来?”林语轩看着礼部已经十分淡定平静的众位同僚,勉强维持着笑意问道,“王爷们就不怕太上皇发作?”
这回徒清汮不仅一个人来了,还把成郡王图清汵也一并带来。图清汵有些内向,不如徒清泽那般爽朗,见林语轩这样问,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我可是专门给你介绍我的弟弟哦。”说罢就拍了拍图清汵的肩膀。
林语轩看着被拍得脸部都有些扭曲的成郡王,默默在心里掬一把泪。他叫礼部的小太监给两位王爷端上茶来,才道:“最近醉仙楼里又出了一种新酒叫‘桃花腌’,王爷可有兴趣跟微臣去尝尝?”
“那敢情好!”听说有美酒,徒清汮巴不得林语轩现在就走。只是林语轩手头还有些事情要做,两人便约了酉时在醉仙楼等。徒清汮这才满意地拖着图清汵离开。
林语轩无奈地翻着邸报,真担心这位成郡王会被恭亲王给带歪了。
“说起来,十六弟,听说今天你去给父皇请安时听了好大一通教训,是怎么回事啊?”徒清汮幸福地眯了眯眼,这酒听着好听,但实际上酒味甚烈,再配上炖得香味四溢的红烧肉,很是享受。
“只是听到父皇发落宫里的画师罢了。”图清汵不算十分能饮酒,所以林语轩叫人给他送上了一壶“暖玉甜”,是用葡萄、橙子跟梅花酿的花果酒,味道清甜。他只喝了两杯就不喝了,夹了一著鲜蘑菜心搁在碗里,“听说是因为宫里的画师没能画出甄妃母身为皇贵妃的神韵,所以被父皇发作了一顿。”
“宫里只有她还是贵妃时的图像,也不能怪画师。”徒清汮道,“可惜父皇如今尚念着温敦皇贵妃,也没办法。”
“其实也不算难画,只是宫里的画师总是着重于画面的色彩与人物严谨的表情,倒也画不出甄妃母在父皇心中的模样。”图清汵温和一笑道。
“说起来十六弟你也是精通书画的,果然看问题一针见血。”徒清汮抿了一口酒,“只可惜咱们这些儿子啊,如今在父皇面前便是连十四弟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咯。前天训斥了皇兄,昨儿又跟母后吵了一架,我瞧着呀咱们最近还是先别进宫找气受比较好。”
温敦皇贵妃的病故多多少少跟徒清泽有关,但是也未尝不是她故意折腾自己身子的缘故。太上皇骤然失去一个相伴自己数十年的女人,脾气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他今日频频发作皇帝与皇太后,这样很容易会叫忠顺王产生不该产生的想法。林语轩微眯着眼,道:“成郡王既然看出画师的问题,不若自己去画馆跟画师们讨论一下,也算是尽了一点孝心,太上皇看到了心里也舒坦。”更也可转移一下太上皇的怒火呢。
“说来也是,”徒清汮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最近跟父皇请平安脉的太医也说了,父皇年事已高不宜动气,十六弟既然看到问题了,跟画师们讲讲也好。”
“好,那弟弟明儿就进宫去画馆瞧瞧吧。”
林语轩与徒清汮对视一眼,皆举杯一笑。是时候做些什么事情转移太上皇对忠顺王的注意了,成郡王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很得太上皇喜欢,如今让他出面便是一个最好的契机。能为太上皇奉上最满意画像的皇子,在太上皇心中便是最孝顺的了。
、第六十二章
最近朝堂上在疯狂地讨论着真真国与茜香国爆发战争的事情。这真真国前几年才饱受洪灾跟饥荒,好在得了徒清泽的帮助渡过难关;如今倒不知为何竟与茜香国起了冲突;不到两个月就兵戎相见。
“这八月十五的好日子;竟来了这样一桩事。”尉迟宏翻了翻奏章地说;“不过真真国主倒真是有毅力,便是国帑不足也敢派兵。只是这两国交战,若是互相一方派使节前来求见请求派兵支援的话,皇上有何打算?”
这是今年林语轩第一次参加没有皇帝在场秘密会议,却不想一上来便是讨论两个附属国之间的战事。当初徒清泽也曾暗示过自己在背地里支援真真国与茜香国对抗,但实际上一打起仗来;却也是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那你看看;这场战是谁挑起头的?”诺安慢条斯理地翻着书,问道。
“呃……”尉迟宏翻了翻奏章;“‘茜香国恩颜长公主为争夺周边岛国所有权;派兵……’,竟然是茜香国先挑起的事端,不过看着就像是恩颜长公主的性子。”
“既然是茜香国挑起的事端,那即便两国都派来使,你也该知道要帮谁了。”诺安觑了尉迟宏一眼,“此事皇上自有定夺,你慌什么?”
林语轩看着尉迟宏吃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尉迟大人还真是心急,难不成是想着要参合一番,心痒得很?”
“皇上不曾下旨,我有什么办法呢?不过说起来,我倒是许久未曾跟别人好好武斗一番了,倒是有些心动了。”尉迟宏憨笑一声,“修和你可有意思跟我切磋切磋?”
林语轩连忙摇摇手,笑话,跟他切磋的话还不被削了一层皮:“这件事皇上自有定夺,咱们还是好好想想明儿早朝皇上的问话吧。这件事这么大,只怕皇上是不得不派兵镇压了,也不知此次会派谁领兵?”
“肯定不会是十四弟就是了。”一直在一边不说话的徒清汮突然冒了一句。
林语轩低头微微一笑。如今太上皇虽然还时不时召忠顺王进宫说话,只是更多的时候却整天跟成郡王聊聊字画,偶尔对着画师送上来的画像发呆。皇太后如今也是不怎么管了,成天与皇后或者和贵妃聊天,或者把几个小孙子叫到跟前逗趣。
“也罢,反正皇兄自有定夺。”徒清汮笑着道。
茜香国与真真国爆发战争一事确实引起了大臣们的热烈讨论,只是大部分朝臣的意见都觉得此次战事两个属国的战争,由茜香国所挑起,与大青并无直接利害关系;而且今年国家遭受粮荒,实在不宜出兵解决。徒清泽表面上是同意了大臣们的意见,只是私底下还是给真真国不少的帮助。
林语轩知道这事明面上算是了结了,只是暗地里还有什么动作,便要好生观察才知晓了。不过他如今也无暇顾及这些,因为他与淑仪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
“这个孩子出生的日子都是好记,八月二十九,跟宁纯的出生的日子倒是一样,只是月份不同而已。”进宫禀告的于嬷嬷将淑仪在八月二十九诞下一个男婴的消息告诉皇后,皇后便是笑得合不拢嘴的,只拉着和贵妃道,完全没有顾及这是众妃请安的时辰。
“这是好事儿,姐姐带着弟弟来呢。”和贵妃的身子逐渐好转了,脸上也越发红润起来,犹有几分当年“京城第一美人”的风范,她柔柔一笑,“等着公主出了月子,孩子满了百日,到时候抱进宫来给娘娘瞧瞧,那才是最美满呢。”
“那便是最好了。”皇后连忙打发于嬷嬷去给皇太后报上好消息,才转过来笑对众位妃嫔,“眼瞧着大公主幸福美满了,淑晴跟淑宸也觅得如意郎君。只是皇上膝下的皇子公主还不多,你们也要好生为皇上绵延子嗣才是。”
“谨遵娘娘教诲。”众妃起身应道。其中已有生育的和贵妃、宁妃、昭嫔与薛宝钗是一脸的淡定,倒是贾元春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那般。
皇后眼观六路,怎么会看不到贾元春的动静。她只是微微一笑,爆出一个大消息:“眼前的姐妹有不少是进宫好些年的了,有些更是有生养的功劳。昨儿皇上跟本宫说过了,要在来年二月初二龙抬头的好日子给诸位姐妹好好进一进位分。”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惊呆了。薛宝钗听出了皇后话里的意思,这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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