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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beauty & money) 作者:木三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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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check in了,改天请你喝茶吧。”
“嗯,晚安。”云恣挂断了通话。
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声,路伊斯才断了线,慢悠悠地搭lift上楼。蜜月套房里,孟小白已经在恭候了。按照了路伊斯的吩咐,床上摆了花瓣,浴室里也有精油蜡烛点着,十足的蜜月架势。路伊斯笑着说:“小白,你喜欢吗?”
孟小白心想:喜欢你妈X。
路伊斯说:“熄灯。”
孟小白乖乖地熄灯了,但香薰蜡烛还燃着,散发着熹微的亮光。昏暗不清的房里,孟小白的轮廓不清,再多喝两杯红酒,孟小白的面目已十分模糊了。路伊斯将他拥住,说:“You are mine eventually。”
孟小白想答“what the fuck”,出口却是答:“I certainly am。”
路伊斯心满意足志得意满,一把将孟小白按倒在床上,孟小白张开身体逢迎。他们过了很浪漫的一个晚上,全身都是花瓣,指尖发梢都是香气。
宴会结束的时候有些晚了,乔桑梓拿不准云恣睡了没有,因此没有打电话,只是发了一条短信“回公司做事,勿等”。云恣当然没睡,看到了那条短信,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果然我的技术太烂把人赶跑了吗?不过他又摇摇头,想:现在简珠生死关头,他忙也是正常的。
一早起来,云恣摸了摸身边,还是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过了一会儿,却听到厨房有做早饭的动静。云恣忙起床,走到厨房外,看到他最爱的型男挽起恤衫衣袖在煎蛋。云恣站在门外,想进去又有些怯,想讲话又不知讲什么,就呆呆地看着乔桑梓忙碌的背影了。
乔桑梓把蛋煎好后关火,转身才发现云恣站着。乔桑梓问:“这么早起来?”
云恣有点害羞地点点头,又说:“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乔桑梓叹了口气说:“忘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回来啦?”
“因为你睡了。”
乔桑梓昨晚回来后见云恣已经睡了,怕惊扰他的睡眠,所以洗个澡回练拳房的单人床上睡觉了。云恣站在厨房外,想了想,才说:“我想上班了。”
“不行。”乔桑梓干脆地拒绝,看到云恣难过的脸色,才语气和缓地补充,“今天不行。你多休息几天吧。”
云恣说:“不用了啊,我休息好多天了。我一定要上班啊,你就让我去上班吧……”
乔桑梓沉默地多煎了一只蛋,然后走到云恣身边,说:“我做了早餐,快刷牙吧。”
云恣高兴地刷牙洗脸,换上了西装,快快乐乐地到桌子旁就餐。乔桑梓说:“你没上班这几天,落下的进度要补上。”
“当然!”云恣忙不迭点头,“我会努力工作!”
乔桑梓切了一块煎蛋,才说:“也不用太搏命。”
云恣跟乔桑梓一起去上班,简珠里面人人都严阵以待,最近的风波牵涉到每一位员工,大家害怕会被裁员,当然更害怕简珠会支持不住。乔桑梓与云恣双双进入了办公楼,搭乘CEO专用梯上楼。电梯里只有云恣与乔桑梓,显得空荡荡,乔桑梓站得离云恣有半米远,目视前方,挺直腰板,一贯的姿态并无异样。而云恣却是心神不定。昨天上过床之后,乔桑梓的态度又回归从前不冷不热的样子,也没有再与他多作亲近了,难道真的是因为感觉太不好了吗?
云恣胡思乱想了一通,电梯就到达顶层了。乔桑梓说的倒是不错,云恣确实有很多进度落下了,毕竟这几天正是关键的时候。故而云恣也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空去纠结“他爱不爱我嘤嘤嘤”了。米高与Alice也常常转进来,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一大堆数字从嘴巴里冒出来,说得极快,还不计电话一直叮铃铃叮铃铃地狂响,乔桑梓的脑子就像是机械一样,迅速反应,大概三五秒就能作出一个决策。
云恣不禁懊恼自己“怀春少女”般的心思:现在忙成这样,还谈什么男男之情!
43。
乔桑梓的目光瞄了瞄简珠的股价,又打了几个电话。无论事情多忙乱,他讲话的速度都是不缓不急的,声音也并不会因紧张而变调,一贯沉稳可靠。但是大家印象中的乔桑梓仿佛一贯都是那样子的,仿佛机器一样是不会变的。只有云恣知道乔桑梓在床上的孟浪和轻佻。
想到这些,云恣又有些面红,也有些抑郁。他一早习惯了乔桑梓的冷静自持,但是经历过缱绻的耳鬓厮磨后,这种冷静的温差令他有种被遗弃的错觉。云恣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伤春悲秋的一天!
他忙敛定心神、端正态度、认真工作。就在这时,米高推门而入,挠着头说:“亲爱的Ares,现在小报登我们准备裁员,公司人心惶惶啊。甚至有些人打算跳槽了呢。你到底打不打算裁员啊?好歹吱声啊!”
Alice跟在他后面进来,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说话呢?”
米高说:“现在非常时期啊,我们摆明项目太多资金周转不灵了,裁员也不怪我们啊!怎么?你觉得自己是无谓人,会被裁掉?”
“裁你都未裁我。”Alice看向乔桑梓,说,“Ares,你看怎么办?”
乔桑梓翻了翻手上的文件,说:“最近员工们太缺乏危机意识了。让他们慌一下也好,待会儿叫每个职员做一份自我评价报告交给各自的顶头上司,一层层交上来。让他们自省也不错。”
Alice说:“然后呢……?”
“然后每个部门开检讨大会。”乔桑梓答。
米高说:“哇,你真的要吓死那些卒仔么!”
“部门主管也要交报告、检讨。”乔桑梓说,“这是激励的一种!”
“然后呢……”
“然后一周之后让人事贴报告说公司没有大规模的人员变动计划,叫他们高兴一下吧。”乔桑梓钢笔指了指Alice,说,“你去办。”
米高却说:“不裁员真的能撑下来吗?目前的所有项目都不停掉一两个吗?”
乔桑梓合上手上的文件,不置可否,只说:“待会儿我要早放工,有事CALL我。”
米高和Alice都知道乔桑梓脾气,所以扭头就走了,不过离开的时候不忘给数日不见的云恣一个笑容,云恣也以微笑回应。云恣看了看行程表,对乔桑梓说:“等会儿你去哪里?”
乔桑梓说:“你也可以早放工。”
“可我作为你的秘书,不该跟着你工作吗?”云恣挺委屈的。
乔桑梓解释说:“我待会儿不是去工作。”
这话听在云恣耳里就像是:“我的私事,你少掺合。”如果搁在之前云恣肯定是没任何心理障碍的,可现在呢,云恣都把他当“男朋友”了,自然就有些不是滋味,怎么安慰自己都豁达不起来。可他认真想想,他虽然掏心挖肺地表白了一番还把自己感动得稀里糊涂的,可人家连“喜欢”都没说一声呢。讲得难听点,人家不过就和你打了一炮而已。
云恣越想越消沉,那个十分豁达开朗的自己不知哪儿去了。
所以说,从来没得到过,或者根本就没希望反而让人安乐。就像穷人不会因为没有一千万存款而睡不着,倒是富贵后破产的穷人会看见名车就心酸。云恣知道自己回不到那个最初的知足常乐里去了——起码在Ares的问题上不可能。
乔桑梓秘密约见了股票经纪,就股市的问题商讨了一些细节,合作愉快后就直接转上七星酒店1105号房,等赵周彦屁颠屁颠地跑来。赵周彦兴冲冲地打开门,却看到乔桑梓坐在沙发上,心里立时叫道:“中计了!”
乔桑梓看了看赵周彦手里的纸袋,说:“买酒了?”
赵周彦冷哼一声,说:“是为了Michael准备的。”
乔桑梓说:“他在加班,我乐意喝。”
44。
“我不乐意!”赵周彦把门关上,在乔桑梓对面坐下,嬉皮笑脸地说,“好了,既然都开‘房了,我们要不要来一炮?我都很好奇你高‘潮时会是什么样呢!”
乔桑梓习惯了赵周彦开玩笑没个谱,便冷淡地说:“你上去有什么收获?”
赵周彦叹气说:“我真的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要求的客户。你又不让云恣作证,又不肯装疯卖傻,还要我给你打无罪,这是什么毛病呀?”
“原来看得起你也是一种毛病吗?”乔桑梓反唇相讥。
赵周彦也不知该不该高兴,只说:“你放心好了!一切包在我身上!”
乔桑梓又说:“你之前是不是去医院看过云恣?你都和他说什么了?”
赵周彦哈哈笑了两声,说:“我叫他买瓶好酒灌醉你,把你奸‘了就天下太平!怎么,他真的奸‘了你?”
乔桑梓的脸稍稍抽动了些,居然拿不准赵周彦这夸张的说辞真伪如何,沉默了两秒才说:“荒唐。这根本毫无道理。”
“为什么毫无道理?我见你老是神经兮兮的,都是给憋的,解放一下就好了!”赵周彦大条道理地说,“云恣这么漂亮,你也不吃亏啊。”
像乔桑梓这种人,犹如过分沉默和斟酌字句,故而难以窥得他的真意。然而,像赵周彦这样嬉皮笑脸句句夸张的人,也很难判断他话里水分多少。不可不说他们是两个极端,却也是两个懂得交涉敛藏的人。
赵周彦当然是看出了乔桑梓对云恣十分爱护,也见云恣对乔桑梓有情,所以就舌粲莲花地让云恣去追求乔桑梓。因为要等乔桑梓主动的话,可能要等到前列腺发霉。不过赵周彦也只是离开了一两天,实在不能确定这一两天内云恣就拿下了乔桑梓,所以才故意试探。
乔桑梓冷冷地说:“以后少见云恣。”说完,乔桑梓便站起来,往门那边走,正要开门的时候,却被赵周彦叫住:“Ares,我还有个问题!”
乔桑梓头也不回:“说。”
“那条短信真的不是Michael发的吗?”
“不是。”说完乔桑梓就走了。
赵周彦叹息一声,忍痛把短信删了。
乔桑梓回家的时候,云恣不在。他开始紧张起来,连忙打云恣的手机,幸好那边嘟了几声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Ares?有事?”
乔桑梓也不知该怎么答,半晌才说:“嗯。”
“怎么了吗?”云恣紧张起来,“有事?要不要我马上回公司?”
乔桑梓说:“不用着急。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云恣含糊地说,“我在外面吃饭呀。”
“和谁吃?”乔桑梓的声音变得很有压迫感。
云恣忙说:“没有啦!和朋友吃饭!”
“哪个朋友?路伊斯?”
“不是啊。”云恣叹了口气,说,“是乔治。”
乔桑梓轻轻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呃……”云恣小心翼翼地说,“乔治想和你说两句,可以吗?”
“嗯。”
乔治的声音虽然苍老,却又很有活力,总是很愉快:“Q!”
乔桑梓淡淡地“嗯”了一声。
“Q,很久不见了,真想和你见面。”
“可惜我最近很忙。”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乔治重复了一下,仿佛在思考什么,又继续说,“其实呢,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乔桑梓淡淡地说:“我确实有点忙。”
“哎呀,这个其实不费你多少工夫。”乔治预料到乔桑梓的冷淡态度,但仍然笑着劝说,“其实呢,这件事是和ONE Z有关的。”
“和云恣有关?”乔桑梓的声音紧张了一些,“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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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恋爱神经不发达啊,原谅他吧。其实他对大云的态度确实是有变化了的,不知大家是否有留意到………………躺倒
45。
乔治说:“他拒绝接受心理咨询呀……当然,他的情绪恢复得不错,但也未至于完全不用过问的程度。我觉得嘛,就上一个疗程,当减压也不错嘛。都市人谁没精神状态的亚健康呀?”
乔桑梓“嗯”了一声,但这声“嗯”却和之前的听着不大一样。
“你知道,凡是心理有点问题的人都会比较忌讳‘医’字的,我期望你可以劝劝他。说这只是普通的咨询而已,请你帮个忙吧。”乔治的语气相当诚恳。
乔桑梓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电话挂断后,乔治慢悠悠地走回餐桌边,将手机递回给云恣。云恣忙问:“你跟他说什么了?”
“介意吗?”乔治笑着说,“你知道他有点情绪控制问题,对待伴侣会有些control freak的倾向,所以会查岗,你可不介意吧?”
“查岗?”云恣愣了愣。
乔治认真地说:“他刚刚不是问你‘在哪里’‘做什么’‘和谁做’这三条查岗标配问题吗?而且这三个问题不肯简单合成一句问,要分三回问的,100%符合了查岗的特征啦!”
云恣大感受益匪浅,忙不迭说:“原来他刚刚查岗啊!”他想起来,路伊斯也说过像乔桑梓那样的人会比较control freak。虽然路伊斯不是乔治那样的心理学专家,但他却是情场大玩家,自然也很会看人。看来诚不我欺。
只是明明被这么警告了,云恣心中也并无不快,甚至有些意外的惊喜——原来Ares这么care我呀!那股兴奋劲过了,云恣又有点心疼,他想必然是过去的经历让乔桑梓缺乏安全感。
他打的士回家后,却见乔桑梓满脸地波澜不惊,正襟危坐地在看报告。云恣便在旁边帮忙整理排序、贴标签、划重点,心想:“Ares急CALL我,看来不是control freak,只是因为工作真的很忙吧。”
乔桑梓一边翻着报告,一边故作不经意地说:“对了,乔治约你出去为了什么?”
“啊……他,他就问问我的近况。”
“是吗?他有建议你去做咨询嘛?”
乔桑梓这话问得直接,云恣愣了愣,说:“没必要吧。”
“做咨询只是很普通的事,都市人都很有压力。”乔桑梓翻出这套老生常谈的说辞,他知道自己对云恣的影响力,“就当是找个人聊聊天,轻松一下也不错。”
云恣疑惑地看了看乔桑梓,说:“那你干嘛不去咨询?”
“我……”乔桑梓一下被噎住了。
云恣说:“你要是也去了,我才去。”
乔桑梓这才有点感觉:这是不是个圈套?
结果呢,乔桑梓与云恣双双到了乔治介绍的咨询师那儿分别做咨询。那位咨询师是乔治的高徒,是个温婉漂亮的女子,给人以很温柔可信的印象。咨询室布置得很温馨,颜色浅淡粉‘嫩,沙发柔软干净,空气中没有多余的气味,没有空气清新剂、没有花、没有香薰,以免有客人是对这些香气不适或过敏。乔桑梓认为云恣根本不排斥去咨询,真正排斥的那个是自己。
乔桑梓简直是被赶鸭子上架,硬邦邦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腰杆挺直。女咨询师微笑着说:“你好,Ares是吗?不讨厌香薰味吧?”
“还好。”
女咨询师便点燃了香薰蜡烛,然后坐在他对面,问:“有什么喜欢的音乐吗?”然后她掏出一大堆CD,乔桑梓挑了一张,女咨询师便将那CD播放。女咨询师说:“听讲你是陪人来的,并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想解决?”
乔桑梓立马回答:“没错。你不用管我。”
女咨询师说:“喔,那你真的不差钱啊。”
46。
乔桑梓没有回答。
女咨询师又说:“那好,我真的不理你了喔。”
乔桑梓点头,说:“嗯。”
女咨询师没有问乔桑梓任何深入的问题,只是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乔桑梓也没有觉得有任何不适。那儿环境不错,女咨询师也烦人,在紧张的生活中放松这么一个小时听听音乐喝喝茶也是不错的。
简珠股价大跌,乔桑梓不是不想提振,他只让股价别跌得太凶就算了。他清楚认识到,如果他的官司没有打赢,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最根本的办法就是先赢官司。
赵周彦带着文件按门铃,开门的是云恣。赵周彦笑眯眯地说:“Dwight,Ares在家吗?”
“不在。”云恣开门让他进来,又说,“不过他说过你会来,所以叫我先招呼你。他很快就到。”
赵周彦叹了口气,说:“他最近很忙吧?”
“周身不得闲。”云恣请赵周彦坐下,说,“要喝什么吗?”
赵周彦说:“随便可以了。”
乔桑梓果然很快就回来了,用钥匙开了门,就看到云恣正在沏茶。茶几比较低矮,而云恣又长得高,所以云恣不得不蹲在茶几旁,身上的针织衫更显松垮,显得有种特殊的风味。赵周彦坐在沙发上,目光掠过云恣略带粉红的脸颊,不小心地看进那大开的V领里。
听到开门声,云恣忙抬头说:“Ares,回来啦?”
赵周彦这才忙抬起头,看见乔桑梓的脸已经很可怕了,他只想说自己也挺无辜的,这不是不小心看见的嘛!而且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虽然大家都是同性恋。
云恣也察觉到乔桑梓脸色不善。乔桑梓三步迈两步地走过来,拎起云恣把他塞进厨房,只交待:“先做饭吧。”
“要做赵律师那份吗?”
“不用。”乔桑梓简单地答。
赵周彦干咳了两声,看着慢慢走来的乔桑梓,忙说:“天啊,我真的很爱米高的。最爱他了。旁的人啊,再漂亮可爱,我都……” 我都只是看看而已嘛。
这不是跟美女走过,牵着女友的男人也会多看两眼一样的道理嘛。
乔桑梓坐下来,翘起腿说:“说正事。”
赵周彦松一口气,说:“明天出庭啰。要加油,不要迟到。”
“还有呢?”
“没什么了!Dwight可以不出庭。”赵周彦又说,“但是呢,我们走的策略就是不一样的了!W先生已经变成植物人了,从某个方面讲,说你是‘杀人未遂’也不冤呢。所以我们还是要从第二个方面来说这个问题。云恣他没有受到身体上的巨大创伤,那么精神上呢?这个难说了吧!难道精神创伤就不是创伤了吗?对不对?最近他不是在接受心理治疗吗?我打算让那位咨询师作证,你认为怎么样?”
乔桑梓有点迟疑。
赵周彦劝他说:“你别畏首畏尾了!你放弃云恣这个大好证人白白不用,又不肯拿自己做文章,还不肯装可怜博陪审团同情!现在这办法不是正折衷吗?像你这么难搞的client我真是第一次见。”
“嗯。”
“反正已经按照你的意思,这个是闭门庭审。咨询师说的话也不会被传媒知道啊。这个策略已经是对云恣影响最小的了。”
“嗯。”
赵周彦摸摸鼻子,说:“那么,你同意在法庭说你们两个是同居情人关系吧?”
“嗯。”
赵周彦便跟他大致地说明了一些流程。
“Good!大致上就是这么多了。”赵周彦收拾了一下文件,说,“这些文件你不看了吧?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了。明天穿得英俊点喔。”
乔桑梓一张冷脸赶走了赵周彦。云恣从厨房走出来,说:“喔,他真的这么快就走了啊?”乔桑梓冷着一张脸,默默地回房间看文件。
云恣有点失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哪里惹恼了乔桑梓了。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即时道歉很重要,于是轻轻开了门,看到乔桑梓正在敲击键盘,一脸严肃。云恣却不知道乔桑梓正在网购男装,准备衣柜的V领大清洗行动。云恣很少自己买衣服,通常都是厂商赞助,衣柜里大多都穿了2、3年了。
乔桑梓见云恣进来了,便将窗口最小化,淡淡地问:“怎么了?”
“我来跟你道歉的。”云恣说,“我是不是惹你生气啦?”
“没有!”乔桑梓看了一眼云恣,云恣这件衣服V领原开都不大,因为要遮掩锁骨胸口都有未完全消褪的吻痕,可是剪裁却还是很贴身,突显了云恣狭窄的腰身。
云恣说:“你明明不高兴了,告诉我吧,是什么惹恼了你?”
“没有!”乔桑梓微愠道。
云恣发现自己就像遇到“明明生气了却死不肯承认但又不能不理会的野蛮女友”。
47。
乔桑梓看了一眼手机短信,再跟云恣说:“我明天出庭,就不上班了。”
云恣问:“我能陪你吗?”
乔桑梓答:“不必。”
云恣一脸失落地说:“为什么?”
“因为没必要。”乔桑梓将手机搁下,说,“你不用上班吗?”
“我……”云恣一时被噎住了。
“好好工作,我结束就回来了。”乔桑梓简单地回答。
开庭的那天,乔桑梓穿得人模人样,西装打呔,算得上是官仔骨骨。只是陪审团们有些受报道影响的,都指着他想:人面兽心!死有钱败类!
那女检察官相当满意自己媒体攻势的效果,铺天盖地的宣传这个男人的劣迹,果然是有效用的。她微微一笑,充满自信地开始了讲话,言辞虽然十分优美激昂,但在赵周彦听来,不过就反复那几点:一是W没有伤害云恣,故而不算是“绑架”,故而乔桑梓根本没权利伤害W,二是乔桑梓根本就是犯了杀人未遂之罪。
赵周彦笑着站起来,说:“好了,终于轮到我发言了。十分有趣的是,在这件案件发生之前,多少人听说过‘青年企业家乔桑梓’这个名头呢?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报纸铺天盖地的都是他十几二十年前作为未成年人所犯过的错误。其实这些根本就是属于个人隐‘私,不过我们的女检察官实在是手眼通天、令人敬佩……”
“反对!与案件无关!”女检察官高声说。
“反对有效。”法官敲锤子。
赵周彦笑着说:“这当然和案件无关,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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