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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beauty & money) 作者:木三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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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非常不好意思地,他们两个没有回房,完事后直接躺倒在客厅的地毯上。乔桑梓仰躺在毯子上,一手搭在自己因喘气而起伏的胸膛上,一手伸开,成了云恣的枕头。云恣侧躺着,一手覆在乔桑梓搁胸膛的手上。乔桑梓仿佛想到了什么,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说:“庆祝生日的意义是什么?”
云恣愣了愣,说:“你不喜欢庆祝生日吗?”
乔桑梓说:“我只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庆祝的。”
云恣沉默了一阵,一手支起来,一手轻轻抚摸乔桑梓的脸,微笑着说:“对我来说,是很值得庆祝的事,没有这一天,我怎么遇见得了你?”
乔桑梓的心弦被狠狠拨动了一下,发出既尖锐又明亮的声音,在脑海中回环。他的眼神也渐渐明亮起来,温柔地看向云恣,扶着他的脸,彼此的眼神相对,嘴唇渐渐贴近。乔桑梓将云恣压倒在地毯上,轻轻说:“今天是我生日。”
云恣心弦一颤,说:“啊,生日快乐。”
乔桑梓答:“你也快乐。”
云恣伸脚勾住了乔桑梓的腰,搂着他的肩膀。二人便又缠绵起来。
第二天天明的时候,乔桑梓因为酒醉的疲惫而比往常更晚醒来。云恣比他早起,整理外套的时候,嗅到了Engagement那萦绕不散的香气。自从知道这一款古龙水是倾斯理也用的之后,云恣便将那瓶古龙水束之高阁了,这香气绝非从云恣身上传来的。云恣深呼吸了一口气,翻西装的口袋,发现有一张结账的小票,明白地告诉他昨晚乔桑梓在丽日大酒店吃的是双人情侣套餐。难道和客户吃饭会点双人情侣套餐吗?
云恣将小票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把西装挂起来,准备送洗。他站在窗边,看着蓝色的天和白色的云。
92。
倾斯理最近理所当然地和乔桑梓出双入对,因为目前乔氏的工作重点在曼颊的新品牌研发与推广上。云恣知道乔桑梓工作起来是十分认真的,大概不会对倾斯理产生什么的想法。但云恣想到,他和乔桑梓一起的时候,不也是乔桑梓忙着在巴黎搞开发的时候吗?他能感觉,乔桑梓一开始对他的冷漠,到渐渐认可他、接纳他,这个缓慢又可喜的过程。
云恣知道为什么乔桑梓会正式聘用他,这是云恣用努力换来的。但至于乔桑梓和他当同居恋人的原因,对云恣来说,始终是一个谜。
他不确定这段感情里,是否存在着巨大的温差。当他享受着热恋的快感时,乔桑梓的心里的温度是否和他一样?
但是有一点他是确定的——“我是Ares的同居男友。”云恣以笃定的语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时,心里确实是有底的。
倾斯理微微有些吃惊地看着云恣,尔后又给他那种不产生鱼尾纹的假笑:“怎么,你专门在大酒店开个包厢雅座来请我吃饭,就是为了说这句我一早知道的话吗?”
云恣从口袋里拿出丽日大酒店的小票,摊在餐桌上,说:“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倾斯理愣了愣,说:“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云恣说:“是你故意放进他口袋的吧。”
倾斯理定定地看着云恣,没有说话。
云恣说:“Ares虽然不是大玩家,但也不是低能。他如果想偷吃,还会把小票揣兜里等我抓包?”
倾斯理笑说:“讲得不错,看了你还是有点脑子的。”
“谢谢。”云恣对任何人都很讲礼貌。
倾斯理淡然一笑,说:“我可不是赞你!难道你没想到,这小票是乔桑梓故意放口袋里让你发现,好让你知难而退吗?”
云恣没有一丝的犹豫,直接说:“那你现在打个电话给Ares,叫他一声honey给我听听看?”
倾斯理笑了笑,果然拿出了手机,递到了云恣跟前,说:“你敢按他的号码,我就敢打。”
手机静静地躺在云恣眼前,仿佛催促着云恣快点按电话号码。乔桑梓的号码,云恣早已烂熟于心。他也认为,自己对乔桑梓是很了解的。乔桑梓是个干脆直接的人,如果真的爱上别人,也未见得要搞一脚踏两船这一套。而且,云恣始终不肯相信,昨晚乔桑梓在与自己热情之前,竟与他人在酒店浪漫地共度生辰。
倾斯理的淡定让云恣有了一刻的迟疑。
“怎么?不敢吗?”倾斯理看出云恣的不自信,嘲讽般地将手机拿回来。
云恣却突然伸手按住,说:“我打。”
倾斯理愣了愣,然后淡定地笑笑,说:“你请。”
云恣接过了手机,按下了那熟悉的号码,那边传来了标配的彩铃声。并不好听的彩铃声。云恣倒宁愿听单调的嘟嘟声。倾斯理知道这注定是个拨不通的电话号码,因为现在这个时间,乔桑梓正在开lunch meeting。所以倾斯理才这么笃定。电话没有拨通,倾斯理一脸可惜地说:“真是的。”
云恣沉默了,半晌摇摇头,说:“我不相信他与你有什么。”
倾斯理拿手比划了一下,说:“蝴蝶形的,胎记。在哪里,也不用我讲了吧。”
云恣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倾斯理站起来,突然脱了裤子。云恣大吃一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见倾斯理的胯骨上,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蝴蝶形的——纹身。云恣知道这样盯着别人的身体是不礼貌的,但他始终没办法移开视线。这个纹身的形状、位置和乔桑梓那天生的胎记没有两样。云恣看过乔桑梓的胎记很多次,不会看错的!不过能做出这样的纹身,倾斯理也应该看过乔桑梓的胎记很多次。
倾斯理笑着说:“盯着看呀?真是失礼!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硬了。”说着,倾斯理就提起了裤子。
云恣被调侃得有些窘迫,但窘迫之后,那颗心便猛往下沉。如果倾斯理是按摩师、医师什么的,那还好说,但他只是一个工作上的下属,怎么会对乔桑梓那隐蔽的胎记如此熟悉?
倾斯理似是劝慰说:“也不要太伤心,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说不定他过两天就厌了我这野味了?你才是他的住家菜啊。”
云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倾斯理便开始优游不断地说起乔桑梓的喜恶来,他将乔桑梓的每个喜好都如数家珍,也不忘说乔桑梓讨厌什么。云恣很惊讶,他知道,倾斯理说的都是对的。乔桑梓平日很少表现喜恶,云恣之所以知道,都是靠认真的观察。倾斯理却说得比云恣知道的还多还仔细,又笑说:“你大概不知道,他最讨厌就是维生素饮料和素菜吧?但你还猛塞给他,不要以为打着‘健康’的旗号他就没有抱怨。”
云恣当然知道乔桑梓不喜欢喝维生素饮料,他也知道乔桑梓比较喜欢高蛋白的食物,但他没想到乔桑梓会跟别人抱怨这个。
倾斯理笑笑,说:“依我看嘛,两个人谈恋爱而已,反正男人又不能结婚的,何必把自己搞成老妈子呢?老妈子一样的情人,有什么看头?迟早让人厌了。”
云恣咬了咬下唇,确实是无话可讲了。
倾斯理站起来,说:“既然你都没什么要说了,我就回去啰。午休也快结束了,Ares还等着我呢。”
93。
云恣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选择相信爱人。直至他来到餐馆的前一刻,他都是很自信的。他拿出了小票,他想叫倾斯理不要打扰他们二人的生活。可是,他没想到倾斯理有此一招。
云恣想把自己当成一个坚定的人,但是他的情路似乎走得有些坎坷。他知道自己深爱乔桑梓,却不能确认乔桑梓抱着同等的热忱。也许这就是他动摇的症结所在。
乔桑梓翻看了一下业绩报表,立时露出了不满的表情,将文件往桌上一拍,对倾斯理说:“为什么业绩会下滑得那么严重?”
倾斯理叹了口气,说:“这个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各大美妆测评平台都有很多用户给我们的新产品差评,而且是铺天盖地的!我们向客户发出调查,发现他们对我们的产品没什么大意见。我可以断定,是有人刻意唱衰曼颊。不但如此,在一些公共论坛还有很多不知所谓的‘爆料’。”
乔桑梓闻言,冷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倾斯理摇摇头,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看来是有人有心针对。现在网络发达,造谣中伤的成本太低了!即使他们是恶意中伤,我们也没什么办法。”
“那么你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乔桑梓几乎是以责难的口气问的。
“是有的,我也雇人去刷好评了,但是只要一有人好评,下面就立即有大堆回复喷发评者是‘水军’。基于曼颊之前发生的……”倾斯理想说“丑闻”,但还是硬生生改口,“相关的‘新闻’,似乎大众还是倾向于相信给予恶评的人。”
即使曼颊是比较高端的美妆品牌,但是,现在很多购买高端品牌的人都会参考网络测评的意见,如果看到测评的结果不好,便倾向于转向替代产品。反正美妆又不是曼颊独此一家。更何况,现在网民总是相信“丑闻”多过“褒奖”,各种批评曼颊烂‘货装高端的帖子也得到响应,实在是出乎乔桑梓的意料。
对于万千山来说,雇个团队上网炒炒就能搞臭曼颊,这成本真是太过低廉了。
路伊斯再一次约见了云恣,商讨首饰设计的细节。云恣心里虽然不开心,但仍然强打精神来到了路伊斯的办公室。路伊斯叫人为云恣泡了杯热茶,又十分仔细地打量了云恣,尔后一笑,说:“我看你状态似乎不是很好啊?”
云恣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愕然说:“我……我挺好的。是不是设计有什么问题?”
“问题倒是不大!”路伊斯托着腮说,“不过我想请你帮我加件设计,加价多少都没关系,最紧要就是用心。”
云恣说:“我当然会用心!”
“哎呀,我可不是质疑你的专业!”路伊斯摊手说,“可是我是认真的,想请你为我设计戒指。”
“戒指?”云恣大吃一惊,“难道……难道你要跟邢小姐求婚吗?”
路伊斯笑着说:“我打算和她到牡丹镇的度假屋住几天,你能以那里的风情为灵感设计戒指吗?”
云恣沉默了一阵,说:“所以我得去牡丹镇吗?”
“最好是这样。”路伊斯笑着说,“当然食宿和机票我都会包的。”
云恣倒没说话,似乎在思考。
路伊斯又说:“如果你不想去也没关系,我可以叫人拍些照片发给你。”
云恣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请不请得了假。过两天我再答复你吧。”
路伊斯说:“当然,我等你的回复。”
云恣与路伊斯握手后,便离开了办公室。牡丹镇的风景很好,云恣有点儿想去那儿休息一下。但是,他又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远离。云恣回到简珠,看到丹尼尔与玫瑰在窃窃私语。玫瑰见云恣来了,便笑笑,说:“见完大客啦?”
云恣微笑说:“见完啦,你们在聊什么?”
丹尼尔神神秘秘地说:“听说曼颊的厂子出了问题,乔总裁准备亲自飞去内地选新址。”
94。
曼颊新厂的选址其实已基本敲定。但万千山利用自己在地产界巨头的地位给乔桑梓下了绊子。乔桑梓匆忙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背后传来同居人的温度。云恣从后面抱住他,闷闷地说:“你要去哪儿?”
乔桑梓答:“我要上去一趟,会尽早回来。”
云恣伸手扣住乔桑梓的十指,说:“和Kingsley一起去吗?”
乔桑梓觉得有些奇怪,说:“怎么了?”
云恣含糊地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和你好像很熟。”
乔桑梓听出了弦外之音,沉默一阵,回答:“我们只是简单的工作伙伴关系。”
云恣淡然地说:“那他看过你的裸‘体吗?”
这话问得没有水平,乔桑梓也听得一惊的:“怎么会这么问?”
云恣默默地低下头,说:“没什么了。”
乔桑梓明显感觉云恣有些郁闷的情绪,但也猜不透那是怎么回事,看了看手表,实在急着赶飞机,只好对云恣说:“我对他没兴趣,一点也没有。”
“哦……”
“这次我也不打算带上他。”
“嗯。”云恣其实是有些吃惊,也有点儿开心。
乔桑梓也不知道怎么劝云恣,云恣却推了推他,说:“快走吧,飞机不等人。”乔桑梓只好在云恣脸上亲了一口,却见云恣反应并不热烈,心想:“我还没说你和路伊斯呢!”
这么想着,乔桑梓还是匆忙离开了公寓,倾斯理就在楼下等他,taxi也已经叫好了,就等乔桑梓一上车,就可以直奔机场。乔桑梓绅士地打开了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倾斯理略有些受宠若惊,但仍然微笑着点点头,坐进了后座,正打算给乔桑梓挪位子,却见乔桑梓“啪”的合上车门,俯下‘身对倾斯理说:“我想过了,曼颊现在还需要你处理日常事务,我和几个助理去就可以了。”
倾斯理吓了一跳,说:“这……”
乔桑梓说:“你直接回公司吧,辛苦了。”
说着,乔桑梓便拉着行李往马路边招的士。现在时段并不忙,乔桑梓很快就招了一部直奔机场。
倾斯理在车上,眼睛突然有些湿润了,他忙拿出纸巾摁了摁,生怕弄花了眼妆。他喜欢了乔桑梓很多年了。其实,他算是最早和乔桑梓发生关系的男人。他也拿不准那是不是乔桑梓的第一次。那个时候的乔桑梓脸上有着孤儿一般稚气却又孤独的表情,虽然没有现在那么成熟有魅力,但却又有另外一种迷人的元素。倾斯理那个时候算是这帮叛逆少年中的大哥哥,他比乔桑梓要年长,也比乔桑梓懂得要多。他问乔桑梓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家,乔桑梓可能是抽大麻抽得有些凶了,老实地说“今天我生日”。倾斯理笑说“那么生日快乐”,乔桑梓生气地别过头,有种少年特有的倔强。
那个时候的乔桑梓和现在的截然不同,那个时候的乔桑梓,你能轻易地从他脸上读出他的内心——他是否高兴,他是否生气,他是否疯狂。
乔桑梓的疯狂,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倾斯理知道,自己的疯狂是为了乔桑梓。他为乔桑梓刻了一个纹身,乔桑梓竟然没有注意到。但他仍然那么爱乔桑梓,所以他知道自己肯定是疯了。那个时候的乔桑梓可谓是个最任性的孩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那时乔桑梓只知道自己的痛苦,却不顾及姨母的痛苦,他只知道自己的疯狂,却不知道倾斯理的沉迷。乔桑梓的床伴不止倾斯理一个,但和乔桑梓关系维持最长的就是倾斯理了,足足三年,但乔桑梓却说不出来他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甚至还不记得他的全名是什么。
当重遇的时候,乔桑梓完全没认出他——这也是倾斯理一早预料到的。
倾斯理一直告诉自己,乔桑梓是个没心的人,冷酷的人,无情的人,爱他的话就该做好心理准备。在乔姨母死后,乔桑梓切断了与过去的一切联系,那个疯狂自私的少年从此消失。但是倾斯理却始终放不下这个男人,直到简珠搞了国际化,人在外国的倾斯理才从杂志封面看到了那张久违的脸。
倾斯理奋身来到了HK,参与了曼颊的开发计划,步步接近乔桑梓。他想,乔桑梓应当是属于自己的,除了他之外,谁还能忍得了乔桑梓?尽管乔桑梓不似以前那么疯狂任性,但他看得出,乔桑梓骨子里还是那么残酷。
乔桑梓的残酷却没有让他痛苦得忍受不了,让他忍受不了的是——他突然发现,原来乔桑梓是可以对人不残忍,可以对人很温柔的——而那个人不是他。
95。
当年的倾斯理,虽然也有些娘气,但却从不化浓妆,穿的衣服也不如现在那么考究。他跟乔桑梓相处了三年,但有时候可能会几个月都见不了一次面,有时候却又会一个星期见7次,主要是取决于乔桑梓接不接电话。但即使见面了,乔桑梓也只是打完炮就走,若不是打‘炮,那就是一群狐朋狗党在喝酒抽烟。因此,尽管他们的关系维持了三年,但这三年里,倾斯理在乔桑梓心中也只是个很好约的路人而已。
倾斯理在下车之前,将妆补好,穿着内增高的皮鞋踏进了曼颊的办公大楼,没意识到一场未知的风暴将席卷这一大企业。乔氏对曼颊的控制是通过控股实现的,然而,在乔桑梓上飞机的下一秒,本来正在谷底的曼颊股票突然被大举购入。
这就像是有兽类张开了血盆大口,意欲在曼颊最虚弱的时候,大口大口地将它吞掉。
倾斯理接到电话後,整张脸都煞白了:万千山要下的绊子,并不是利用万氏在地产界的地位去阻挠曼颊的厂子,而是要调虎离山,将乔桑梓骗上飞机、远离HK,调虎离山,声东击西,奇兵突袭。
谁想得过万千山这只老狐狸?
乔桑梓已经上了飞机,除非倾斯理是超人可飞上高空,否则那是绝无通知请示的可能。倾斯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无疑是个业务能手,但对于反收购是毫无经验的。但尽管如此,他也知道此时候,钱是关键,必须得把股价抬上去,不要让万氏把股票抢了。问题是,本来乔氏曼颊就还没开始正式盈利,最近还业绩下滑,能动的钱实在不多,怎么可能跟万千山顶?
倾斯理马上打电话给银行家,但是他马上发现一个悲惨的事实,银行家连电话都懒得接。秘书们都以甜甜的嗓音告诉他:“对不起,我们老板正在开会。”
米高除了在简珠当总监,在乔氏里也是一个元老,听了这个消息后,简直下巴都掉到地上了,忍不住说:“那么Ares什么时候下机?”
倾斯理答:“大概要3个小时后。”
米高摸了一额汗,说:“天啊!3个小时!”
3个小时,有时候可能就是看个电影、刷刷微博就过去了的时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现在,曼颊就像是一个虚弱的人,还突然被砍了一刀,三个小时自然是够他去失血而死的。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啊?”米高没好气地说,“快打给banker,跟他们融资啊!”
倾斯理说:“我们的CFO已经这么做了,但是banker都不肯借钱给我们啊!”
米高不得不一边和倾斯理打电话,一边快步走向瑞秋的办公室。财务部的人是瑞秋那一派的,米高不得不去找她,并将事情告诉了瑞秋。瑞秋皱起眉来说:“这可不符合公司规矩,如果没有Ares的签名……”
米高放下手机,一脸火气地说:“现在风头火势,你跟我说公司规矩?”
瑞秋看了看米高,说:“你是不是太久没当CFO,所以脑子不好使了?乔氏现在除了简珠之外,其他企业都还在启动阶段——也就是说,乔氏现在只有简珠是有钱的。你现在要救市,就是拿简珠的钱!”
“是啊,所以我才找你啊!”米高气愤地说,“现在简珠不是你揸大旗?”
“揸大旗的当然是Ares,不是我!”瑞秋公事公办地说,“没有Ares的签字,这笔钱绝对动不了,这样不但不符合公司规矩,还分分钟是犯法的。”
米高气得跺脚:“犯什么法?我们要救的是曼颊,又不是拿钱派街坊!即使Ares坐镇,他也会做这个决定的。”
“谁知道Ares会怎么做?”瑞秋坚决地说,“只有Ares才有这个权力动这笔钱,你不要想了。”
“曼颊最近都是Ares工作的重点,他也是为了曼颊现在才在飞机上的。”
“但是曼颊最近业绩不好、麻烦多多也是事实,说不定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Ares放弃它。”瑞秋平静地说,“我们都知道,就算倾简珠之力,也未必能救得了曼颊,就算救了,曼颊值不值得花那么多钱,也尚未可以定论。而且这笔钱,对于简珠来说,是很重要的。我希望你能从简珠管理者的身份冷静客观地看待这个问题。”
瑞秋最近也不看好曼颊,包括他在内的很多股民,都把曼颊看成一支垃圾股。她也不确定乔桑梓为保曼颊,能做到什么地步。如果瑞秋签了字,把钱投了进去,对她来说其实是没什么好处的。如果乔桑梓根本不想为曼颊花那么多钱,瑞秋就大罪了,说不定还要被起诉。但是,如果瑞秋袖手旁观,她可以自辩是依照公司规矩来办事,谁也不能怪她。
瑞秋甚至有些阴暗地想:曼颊关米高什么事呀,他干嘛这么紧张?是不是他故意这样逼我签字,好事后算计我?
倾斯理挂断电话后,马上就拨给了路伊斯。春日和乔氏的关系一直不错,也有巨额的合作的项目在进行,他想,路伊斯就算不看在情面上,必然也会看在合作项目的资金上考虑帮忙吧?
的确,路伊斯确实不可能不上心,但是,他最近也在搞地产,钱耗了不少,救曼颊,确实要考虑一下。更何况,打电话来求他的只是倾斯理。他想,如果是乔桑梓打来的话,他或者还会一口答应下来。毕竟见面三分情,他目前可不想因此得罪乔桑梓。但现在,只是倾斯理这种小角色,路伊斯完全可以推掉,末了就跟乔桑梓找借口道歉就算完了。
其实很多银行家也是一样的想法,如果是乔桑梓打的电话,他们应该会爽快地答应下来。毕竟乔桑梓是乔氏的董事长,而倾斯理只是一家业绩不佳的企业的总经理而已。
银行家们直接不接电话,而路伊斯还算是挺客气的,马上就让秘书接通了线,语气也很亲切:“嗯,我了解了。这件事我也很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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