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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beauty & money) 作者:木三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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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却又有种想与他磨鼻子的冲动,实在是极为矛盾。
乔桑梓天天打呔,速度自然很快,一下子就打好了。云恣却觉得这有一天漫长。他正想松松那僵直的筋骨,乔桑梓那长长的手指却压在云恣衬衫第四颗和第五颗纽扣之间,另一手拿出了一只银色的呔夹,帮他夹上。
云恣说:“我……我用呔夹,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乔桑梓说,“每次看到你弯腰的时候领呔跌出来,我就很想把它塞回去。”
——原来是有强迫症啊……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云恣不好意思地说。
乔桑梓带着云恣离开了房间。云恣跟在乔桑梓后头,摸了摸身上的呔,感觉有些微妙,沉思了一阵,抬起头发现前头乔桑梓步履如风地疾走着,忙加快了脚步跟上。二人到酒店门前,以后计程车恭候,看来乔桑梓出门前就叫了车。
似乎路途有些距离,云恣就坐在乔桑梓身侧,感觉压力迫人,又仿佛出现了幻觉,乔桑梓身上的气味仿佛盈满了狭窄的车厢。云恣努力收起那不合时宜的情绪,但又难耐这长久的寂静,思忖再三,才鼓起勇气开口找话说:“嗯……能告诉我吗,我们要去哪儿呀?”
乔桑梓答:“到了你就知道。”
云恣也就不继续问了,想了想,便转移话题:“这个领呔的颜色真好看,呔夹也很漂亮。我想到时再买一条相似的,这是哪儿买的呀?”
乔桑梓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说:“不用还了。”
“不用……不用还了?”云恣有些吃惊,“这不好吧?是你的东西呀!”
乔桑梓说:“我有很多。”
“可是……可是这个挺新的呀!怎么好意思?”
“我说,不用还。”乔桑梓生硬地下了决定。
云恣便习惯性顺从:“那么谢谢Ares。”
乔桑梓没有回答,只是快30秒后才“嗯”了一声。
呔夹,也就是所谓的领带夹,似乎是古早的产物,好像是殖民地时期的香港大班、大有钱佬才会用的东西。但现在复古风盛行,商务人士也认为呔夹成了一种新时尚。当然,乔桑梓这种古板肃穆的男士,使用呔夹也显得相当正路。云恣也一直留意到,乔桑梓几乎每天都用呔夹,款式也经常换。
云恣喜欢蓝色,衣物鞋子和帽子大多由蓝色组成,各种蓝都有。所以他为乔桑梓买杯子的时候,也不自觉地选了蓝色的搪瓷杯。正是由于他有这种偏好,乔桑梓赠予的深蓝领带也是甚合心意的。
车子缓缓停下后,云恣看向窗外,便见到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矗立在青草芳野种,被鸟语花香所围绕。这是巴黎郊外的一家私立设计学院——云恣惊讶地说:“这不是学校吗?”
乔桑梓说:“是的。”
云恣讶异地说:“我们来干什么?”
乔桑梓说:“我是看今天有空,所以来看看杜兰德先生。”
杜兰德先生是学院的名师,是出名的珠宝评论家。昔日的学业上,他给了乔桑梓很多有益的指导。而无独有偶地,他也是云恣的指导老师。
因此,云恣一听到杜兰德先生名字就十分兴奋:“太好了!我也很想念他!”
二人下车后,并排走在石头小路上,感受着晴朗天气下草地的芬芳。几只麻雀在草地上走了几步,又自在地飞走。云恣的心情也似乎被好天气感染了,一脸灿烂的笑容,又问乔桑梓说:“杜兰德先生还在教书?”
“偶尔吧。”乔桑梓答,“我也不大清楚。”
云恣很兴奋地说:“杜兰德先生人很好,又和蔼!不知道他现在生活怎么样了?他有和你说他的近况吗?”
乔桑梓沉默了一两秒,说:“他好像和一个男人结婚。”
“啊……?”云恣十分惊讶。
乔桑梓打量一下他的表情,说:“你觉得很奇怪?”
云恣摇摇头,说:“跟男人结婚也不奇怪啊……但是,他……”
“他已经这个年纪了。”乔桑梓截口说,“你是这个意思吗?”
云恣有点尴尬地闭上嘴,不知该怎么答。
乔桑梓说:“他似乎是近年来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
“啊……”云恣实在感到困惑。
乔桑梓看了看他,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
云恣一下子懵了,默了半晌,才说:“挺早的吧。我都忘了。”
到了办公室的时候,云恣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杜兰德先生的变化。杜兰德先生以往是个比较尖刻的批评家,而这种批评家的个性也能体现在他的言行中。许多学生都被杜兰德逼得快失去做人的自信了,还好云恣是个抗打击力比较强又乖巧勤奋的学生,才算没被炮弹炸死。因此云恣也很好奇,乔桑梓这么自我的人是如何遵循杜兰德先生的毁灭自尊教育的?
杜兰德先生现在感觉平和了不少,脸色红润,精神奕奕的,还笑容满面地给乔桑梓和云恣冲茶。他一边冲茶一边还问候两位:“Ares Q!还有Dwight ONE!你们认识啊?一起来?真好啊。”
云恣微笑着说:“是啊。现在他是我的上司。”这么说着的同时,云恣注意到杜兰德无名指上的婚戒。云恣本以为杜兰德先生这种华丽派的设计师会喜欢高调婚戒,怎知他手上这只看着朴素低调,但依然显示出格调便是了。
杜兰德也注意到云恣的目光,所以笑笑,说:“ONE,对的,我结婚了。”
云恣忙不迭说:“恭喜你啊。”
杜兰德微笑着说:“不知Q有没和你提起过?”
云恣有点尴尬地看向了乔桑梓。乔桑梓却不给予任何反应。杜兰德说:“我和一个男人结婚了,ONE,你会觉得奇怪吗?”
云恣忙说:“不会啊,不会啊!实际上,我弟弟最近也和一个男人结婚了,而且根本没事先告诉我。”
杜兰德说:“可是你不会觉得我这个年纪才做这种事很荒唐吗?”
云恣真的被问得哑口无言,求救似的看向了乔桑梓。乔桑梓却不给予任何回应。实际上,乔桑梓也不是一个救场王啊。
杜兰德却充当了这个角色:“那么说,你应当未为弟弟准备结婚礼物吧?”
云恣仿佛被提醒了一般,猛然说:“对啊!我太忙了,都忘了这回事。”
杜兰德指了指房门,说:“里面有几本较新的珠宝目录,你去看看吧。经我介绍的话,说不定能有惊喜的折扣优惠。”
云恣自然知道杜兰德先生在珠宝界的声誉,尤其在他脾气变好后,人缘和人脉也更好了。云恣进了小房间看珠宝目录,留下了杜兰德与Ares Q两两相望。
杜兰德悠闲地说:“我以前一门心思扑在珠宝上,所以对珠宝设计也越发严苛。我也从无觉得自己喜欢什么人。我曾有一段失败的婚姻——是和女人的,当然。我知道自己不爱她,但我告诉自己,婚姻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现在,我改变看法了。婚姻不应当是那样的。爱情也真的是存在的,只是我一直弄错方向了。”
乔桑梓说:“你的意思是……?”
杜兰德说:“你有点太像以前的我了。我每年见你,都有一种这样的想法。你是不是也有自我禁闭的倾向呢?”
乔桑梓想了想,说:“先生,你是鼓励我尝试同性恋吗?”
杜兰德看了看乔桑梓,笑着说:“我只是鼓励你对感情持更开放的态度。同性恋,异性恋,都可以的。看看你适合哪一种。因为我感觉,你现在似是‘无性恋’。”
乔桑梓并不喜欢讲这么深入的话题,因此生硬地说:“我的工作很忙。”
“当然。”杜兰德笑着说,“我以前也是这么样的。我很清楚你的想法。只是你也不希望到了我这个年纪才找到真爱吧?最伤心的是想做‘爱都没气力。还没享受过呢就有肛肠方面的疾病了——你知道老人家的……”
乔桑梓皱起眉,说:“你也不用和我分享太私隐的事情。”
作为无节操的法国人,杜兰德毫不在意地哈哈笑了起来。
云恣的确忘记了送结婚礼物的这种事情,然而,云羡也并不在意。他一朝“嫁入”豪门,自然有不少人前来送礼。最起码,他那家专属模特经纪公司的员工们,也都纷纷送礼道贺。云羡最喜欢拆礼物,粗暴地撕开包装后,看看里面的东西,喜欢的就留下,不喜欢的就丢掉,有时候,丢礼物比收礼物更爽。
11、第 11 章
“云先生?”敲门的声音响起。
云羡一边用护手霜涂手,一边说:“e in!有事吗?”
那佣人说道:“外面有位说是你父亲的人找你。”
云羡愣了愣,说:“叫他来坐坐吧。”
室内十分温暖,所以老云将帽子摘下,露出光溜溜的头顶。他脸上的皱纹相当显眼,眼睛也没什么神采,体态臃肿,任何一个人都能一眼看出他的生活条件并不算好。他坐在沙发上,大口地喝着热茶。
云羡走出了房间,就看到了老云缩在沙发上喝茶:“爸?”
老云见到云羡后,显得十分欢喜:“羡羡!”
云羡看了看他,说:“怎么来了?”
老云说:“啊,你这个孩子,怎么结婚都不告诉家里?那位江先生呢?他在吗?”
“他不在。”云羡说,“你和老妈不是在家里吗?对了,老妈呢?”
“啊……”老云叹气说,“她生病了……不然、不然我也不会上来麻烦你……”
“生病了?”云羡一听,脸色都变了,“很严重吗?怎么都不通知我们?”
“怎么通知?你们两兄弟都全世界飞的!我要不是看了杂志都不知道怎么找你呢!”老云忧伤地说,“我知道自己衰,之前让阿恣辛苦了……所以我都……就来找你了。”
云羡想起这事,脸色也不好:“你别提了。你的事也别再烦他,他才刚储起一点钱呢。妈在哪个医院?我帮她转来这边看吧。”
“不用了!她手术已经完成了,正在休养。医生说她恢复得不错!”老云说,“不过我呢,欠了医院一点……”
“多少?”
“就几百万啊……”
“几百万?”云羡先是一惊,平伏过后就笑了,“哦,瞧你愁的,我还以为多少呢?千万我也是随手就数得出的。”
老云也笑了:“可不是,我就知道你环境好。”
“没问题。你把医院的名字告诉我,我叫人转账。”
老云忙说:“你直接给我就好了!哪用这么麻烦!”
云羡说:“可以,那你告诉我,老妈到底什么病啊?现在做个心脏搭桥加住院,我算你买人参给她补呢,20万怎么都够了吧?更何况在那个小地方!几百万?你真以为我只是个长得好看的脑残啊?”
老云见势头不对,连忙说:“羡羡,我当然知道你本事啊,不然也不会来求你的!难道你连你老爸都不管吗?”
云羡气得发抖:“你上次骗我哥做你担保人然后自己跑路,搞到他鸡毛鸭血!这事我都未和你计较呢!你现在又来?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们的钱好容易赚?”
“我……我……我当时以为自己一定……”
云羡跺脚,截口说:“我告诉你,就算我的钱是从街上捡的,也不会扔给你丢下咸水海!”
“羡羡……”老云连忙皱起一张老脸,说,“难道你不救我吗?你始终是我儿子啊!”
云羡咬了咬牙关,说:“你欠的是哪里的钱啊?”
老云委屈地说:“我嘛……财务公司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你先听我说嘛!我朋友说他有内幕消息……”
“行了!你都不是第一次炒牴闪税桑课也幌朐偬飧觯 痹葡酆藜担澳阍趺蠢鲜亲稣庑┓⒋锩文兀磕阋晕闶谴篥穑慷杂谛∈忻窭此担永淳兔挥腥顺垂桑挥泄沙慈耍∥乙晕闵洗我丫妹靼椎牧耍舶怖掷衷诩依锖屠下韫掳氡沧硬缓寐穑慷ㄒ愕郊页澄荼眨 ?br》
“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老云老泪纵横地说,“羡羡啊,你就帮我这一次吧!财务公司那班人不是好惹的!”
“你明知不好惹还去惹!”云羡恼怒地说,“哥买给你们的房子呢?没拿去抵押吗?”
老云抹了抹眼泪,说:“那个已经被银行收了。”
云羡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云憋足了气,心里痛骂儿子不孝,但嘴上只能好声好气:“我都七老八十啦……你……你不给我,我只好找你哥了。他不会这么忍心的。”
云羡冷笑说:“好啊,你去找!我还可以告诉你他在哪儿呢。他就在巴黎,要不要我告诉你酒店地址呀。不过我怕你一买机票就被财务公司以为你要走数,不知会怎么对付你。”
老云气极,说:“你!”
“你可以走了。”
老云深知云羡已经绝情了,不得不出皇牌,竟咬牙切齿地说:“那好啊,我留个财务公司电话给你,你不信打电话问问他,就知道你妈还押在他手上!我,你就说不管呢,你老娘呢,你管不管?”
云羡脸色陡然一变:“她?她怎么会?”
老云也破罐破摔了:“我和她一起来的,她和我不同,老古板,居然想劝你别和江先生一起。真是蠢娘们。江先生那么有钱啊,管他男女。我们过海关的时候就被他们抓了,他们以为我们想潜逃……你知道的……我说了你是我儿子,一定会帮我!可是他一定不肯来2个都放嘛。那我……我就来了。”
“你也不笨啊。”云羡气极反笑,“怎么不让她来找我啊?”
“Ziv……”
云羡有点惊讶,竟看到江碧桂从门外走来。老云看见一位衣着贵格的男人走进来,便知道那是他的“财神爷”了。云羡握住江碧桂的手,说:“Carey,怎么回来了?”
江碧桂说:“我在门外听到你们讲话了。”
“啊……”
江碧桂拿出支票簿,说:“既然是你父亲,我认为还是应该帮的。”
“Carey……”云羡愕然,“你不可以这么样的!”
江碧桂问过数额后,便写了支票给老云。老云欢天喜地接过,忙不迭地说谢谢,又夸江碧桂一个天上又地下无。
事后云羡不禁数落起江碧桂来:“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你何必把钱给他呢?这次给了他没所谓,最怕他得一想二!”
江碧桂柔声说:“Ziv,你父亲就是我父亲啊。难道见死不救吗?”
云羡见江碧桂这样温柔贴心,脸上的怒气也全消了,温情脉脉地说:“老公,我们回房去吧。”
说起来,米高与模特儿圈子也很多来往,见一般当红模特都年入过百万,突然想到云恣入行多年,积蓄却只有200万,感觉有点怪异。因云恣工作勤奋,生活节约,无不良嗜好,名气也足够,存款上千万也不出奇。不过他转念一想,或者云恣都投资了呢?或者他买了屋呢?这样便想通了。
云恣却是没什么产业的,在内地买了房子,但房产证上是父母的名字。他之前赚得的确不少,但都用来给老父还债,债还了后又为爸妈买屋,近两年才付清了房贷。期间云羡也有提出帮忙还债,但云恣都拒绝了。于是云羡就买了房子,叫云恣一起来住,减轻云恣在生活费方面的负担。
所以,云恣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积蓄,雄心勃勃地望珠宝业发展,云羡不愿让父亲的出现打乱了他的步调。
云恣现在的心情也确实不错,正在高高兴兴地翻着目录。乔桑梓打开门,就看到云恣低头翻着手中的刊物。乔桑梓关了门,对云恣说:“你看中了什么?”
云恣这才吓了一跳地抬起头,呐呐地说:“Ares?杜兰德先生呢?”
乔桑梓说:“有学生找他讨论问题。”
“哦……”云恣看了看窗外,说,“现在是毕业季了吧。”
他似乎记得当年他也是这个时候做毕业作品的。当时还得杜兰德先生把乔桑梓的作品借给了他看。想不到多年后的今天,他竟然得以和乔桑梓一起回校看望导师。
乔桑梓看着云恣手上的期刊,说:“腕表?”
“嗯,钻石腕表。”云恣想了想,说,“他一世人结一次婚,礼物自然就要贵重一点。我想送手表也不错,他又喜欢闪令令又浮夸的,那就给他个腕表吧。”
乔桑梓在云恣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让云恣顿生压迫感,不禁惊愕地抬起头,说:“你……你也要买腕表吗?”
乔桑梓答:“我也要送礼物给Carey。”
“哦……对喔!”云恣笑了起来,“Carey是你的叔叔嘛。你们的关系应该不错吧?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乔桑梓说:“他这个人没什么品味,找些看起来很贵、碎钻堆到闪瞎眼的就适合他了。”
云恣不禁笑了起来。
乔桑梓有点讶异地说:“笑我吗?”
“不是啊……”云恣连忙解释,“我是笑他们小两口……喜好都这么像的!”
乔桑梓惊讶地说:“是啊?”
云恣翻了翻一页,指了指一只腕表,说:“Carey我不知,但Ziv一定会喜欢这个白色的。”
乔桑梓打量了一下,说:“我也觉这款适合Carey,他应该会喜欢黑色的。”
云恣愉快地说:“那我们一起送,正好凑成一对给他们当情侣表。”
乔桑梓也赞成:“好。我去联系店里。”
云恣感到疑惑:“你是这家店的熟客吗?”
“并不是很熟,但我有VIP。”乔桑梓看了看云恣,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要?我帮你顺道一起买了?”
云恣连忙摇头,说:“没有了,我哪有这么多钱。”
乔桑梓沉默了一阵,说:“你手头为什么这么紧?你家里欠债吗?”
云恣忙说:“没有!没有欠债,是我自己吝啬而已。”
气氛因为乔桑梓的发问而有些尴尬,乔桑梓也颇为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么personal的事情。”
“不会!”云恣沉默了一阵,又微微一笑,说,“你都是关心我嘛。”
乔桑梓神色有点不自在,这让云恣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什么了。他们的气氛正在不尴不尬的时候,门又打开了,杜兰德先生笑着说:“你们看中了什么吗?”
12、第 12 章
乔桑梓说:“有什么事吗?”
杜兰德先生说:“我们刚好要搞一个小小的毕业作品展,你们想不想来一起看看?”
云恣与乔桑梓也都很有兴趣,放下了目录就和杜兰德先生一起走了。展厅并不是特别豪华,但空间是挺大的,放了许多届的优秀作品。云恣直奔乔桑梓的毕业作品,隔着橱窗指着那一套饰品,笑着说:“我当时也看了好久,觉得这个很美!”
乔桑梓似不习惯当面被这么直白的称赞,因此没有讲话。
云恣察觉到乔桑梓的沉默,便问问题说:“这套作品制作耗时多久?”
“没有很久。”乔桑梓似乎努力地回忆了一下才回答,“一旦构思成形了,做起来是很快的。”
“啊……”云恣点点头。
“其实这跟做生意、做营销也差不多,”乔桑梓说,“计划构思好了之后,行动力就是要快的。”
云恣摇摇头,说:“我对这方面就不是很明白。”
“你不是想做生意吗?”乔桑梓问。
云恣愣了愣,说:“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猜的。”乔桑梓简单地回答。
云恣无奈地笑了笑,说:“你猜得很对,Ares。我想做珠宝生意。”
“喔……”乔桑梓看起来也并不是特别惊讶。
云恣说:“不过做珠宝,Ares是行家了,我希望可以跟你好好学习。”
“什么意思?”乔桑梓拧起眉,“你是说回到HK之后还跟我工作吗?”
云恣点点头,说:“我知道你现在聘请我是当我临时工,但我真的很想在简珠做长工的!你信我吧,我会很努力的!或者我还有很多不懂,但我可以学的。”
“公司出粮给员工,是让他们上班,不是叫他们上课。要懂事理就去读书,不懂就收拾包袱走人。”乔桑梓生硬地说,“所以以后你无论去哪里面试,都不要说是去学习的。这样会显得你很不懂事。”
虽然被乔桑梓教训一番,但云恣却一点不灰心,只笑笑说:“谢谢你。我会记住的。”这样的反应叫乔桑梓也不知该怎么办,只默默地扭过头。
云恣说:“但是无论怎样都好,我是不会放弃的。等回国了,我会email一份resume给你的。”
“我又不是HR。”乔桑梓冷淡地答,“你这样可不符合公司规矩。”
“好吧,那我mail给HR吧。”云恣笑眯眯地说,“反正你们公司的HR邮箱,我一搜就知道了。”
“随便你。”乔桑梓迈开脚步,沿着墙壁上指示的时间轴向前走去。
云恣跟在他身后,开始有点紧张,因为乔桑梓正往云恣的作品那边走去了。橱窗里摆着一份精致的首饰,线条细腻,雕琢着美丽的莲花,中心缀以红色的宝石,仿佛花里有个红心。莲花的银饰很容易产生古老民族风的感觉,这样就不够时尚了。而这份设计因为加入了镂空元素,做出了一些视觉错觉的效果,便从古雅中平添了几分摩登感,不落俗套。
这份首饰旁边标的名字是“ONE Z”。乔桑梓摸了摸下巴,说:“ONE Z?你当时叫这个名吗?”
“对啊,就是音译‘云恣’这个名啰。”云恣笑笑,说,“Dwight是我日常用的名字。”
“为什么会有个不日常的名字……”乔桑梓想了想,说,“你当时想毕业后直接做珠宝设计?所以你就改了这个‘艺名’?”
云恣苦笑着说:“都过去了。其实我当时是个穷学生,不应该有这么奢侈的想法的。”
乔桑梓站在了橱窗外,凝睇着橱窗内的这么一份展品。它很精致很细腻,造型虽然有建筑感,却不会过分前卫,很能迎合普罗大众的审美。虽说只是学生作品,但水平已经相当高了。
“为什么选择做银饰?”乔桑梓问。
“银饰好啊……漂亮,柔软又亲切。”云恣说,“我觉得时尚啊装饰啊也应该是这样的。这些不该仅仅是有钱人的消遣。现在生活水平高了这么多,普通人戴美丽又贵气的饰品应该不是奢望才对。”
乔桑梓说:“所以你本来是打算做大众市场?”
云恣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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