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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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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的眼泪像是一把火,灼烧在林晓北的心脏。林晓北点头说:“好,一会儿咱就回家。”林晓北抬头问陈掌,语气不是很好:“陈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去病自我府上来时还好好的,如今怎么就成这样?”他还想说如果你不愿意看见霍去病,大可以不接他来住,我林晓北虽然穷,可也会把去病养的健健壮壮的。只是他只是霍去病的干爹,在后爹亲妈面前有些话说了就过了。
陈掌也是一脸心疼,瞅着霍去病的眼神倒也颇为关切,他道:“是我疏忽了,东方先生不要置气,大夫也说是气血不调,养一阵子就好了。”
林晓北冷笑:“气血不调,下官就不信陈大人不知道气血不调的症状。有些话下官不便明言,若陈大人有一分真心为着去病,这事就该彻底查清楚。”说着,又转而对卫少儿道,“陈夫人,请恕东方朔无礼,将去病带回侍郎府调理。”
卫少儿见霍去病依赖林晓北的模样,眼神略有黯淡,她道:“如此,去病就拜托给大人照料了。”
林晓北不顾身上酸疼,自陈府借了辆马车,一路上抱着霍去病没撒手。
林晓北心思全部被霍去病占了去,一时间竟忘了去司马相如家里。于是第三天再次早朝时,林晓北在承明殿里就看见了司马相如怀里的两捆竹简。
林晓北眼一抽,连忙过去,指着竹简明知故问:“贤弟,你这是?”
司马相如爽朗一笑,道:“那日深受兄长启发,回去后连夜写了一篇辞赋,预备今日呈给圣上。”
“哦?不知贤弟写了什么?”
“呵呵,请恕相如不便先讲啦。”司马相如神秘一笑,竟然避开不谈。
林晓北还要再说,太监已经过来叫众臣上朝了。
所忠照旧高声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话音刚落,一位老臣便走了出来。说已经是建元三年,皇上后宫只有皇后一人,也无子嗣,于祖宗礼法不合,应趁三月天好,再从大臣之中或民间选出一批女子进宫,充盈后宫,以诞龙种。
刘彻闻言,不知怎的,反射性看了林晓北一眼,见他面色平静,略皱起眉头,随便挥了挥手,道:“那有劳爱卿操办了。众卿还有事么?”
林晓北早在刘彻同意纳妃之后便开始走神,心里又泛上一阵郁闷,待回过神来时,司马相如已经将竹简呈给刘彻了。
刘彻挺喜欢司马相如的文章,文笔好,辞藻华丽,所以才会在看了《子虚赋》之后让杨得意与东方朔将人从临邛接过来,还封了封了侍郎。但他来了之后,只得了个闲散官职,刘彻也没表示要重用他,于是一直很有些郁郁不得志。但他一没治国之才,二没行军之术,唯一会的就是写赋,便想着写出点东西来讨好刘彻。不过长安城太安逸,美人又多,词赋写了不少,但没几个能被刘彻看上眼,反倒是夫妻关系也弄出了问题。和好之后司马相如收敛了一些,更想着讨好刘彻,但苦于一直没机会,这次出了这茬子事情,司马相如经林晓北一点拨,霎时灵感如泉涌,回家用了一天一夜,写出了《上林赋》。
刘彻展开竹简,认真阅读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简直一目十行,待看到最后,不禁击节赞赏,大声叫好:“好,司马爱卿所书,句句符合朕意。撞千石之钟,立万石之虚;建翠华之旗,树灵鼍之鼓;奏陶唐氏之舞,听葛天氏之歌。千人唱,万人和;山陵为之震动,川谷为之荡波!朕的上林苑就该是这个样子!吾丘寿王。”
“臣在!”一名面相普通的男子出列。
“朕要你照司马爱卿所书之赋扩建……”“皇上,臣有话说!”林晓北还未开口,便听见有人打断了刘彻的话,一看,竟然是都尉汲黯。
汲黯仍旧一副清冷样子,全身上下都挂着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牌子。他先行一礼,而后直言道:“启禀皇上,臣认为此时扩建上林苑,十分不妥。大汉朝开国之初,高祖无为而治,不动土木。先帝更是节俭,动用百金便要慎重考虑。扩建上林苑,工程浩大,劳民伤财,损耗难以预计。臣以为,不该扩建!”
刘彻不高兴了:“难道朕就没无为而治?朕只是修建一个上林苑,又没说要出兵打仗,增加赋税,怎么算作是劳民伤财?再说了,此举也是扬我国威,让匈奴边陲之国看看我大汉的富饶强健!”
“皇上,我朝国库才刚充盈,若此事成行,臣恐怕将会耗尽所有积蓄。皇上,您不能像纣王那般酒池肉林,须知玩物丧志啊!”
“大胆!”刘彻怒骂道,“好你个汲黯,竟敢说朕是昏君,气死朕了,来人啊,摘了他的官帽,拖出去!”
林晓北连忙出列,躬身禀道:“皇上且慢——!”
刘彻见是林晓北说话,火气压下去一些,道:“对,东方爱卿一向最有主意,你来说说,朕到底该不该扩建上林苑?”
林晓北犯了难,这刘彻正在气头上,若是再说反驳的话,可真就惹恼他啦。可是没办法,总不能看着汲黯一代忠臣就这么被驱逐出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道:“回皇上,臣以为汲黯大人言论虽过激,但还是十分有道理,扩建上林苑,确实是劳民伤财,不是明智之举……”
“什么,你也说朕是昏君?”刘彻霎时瞪大了眼睛。
【倒V】小皇帝郁闷,东方兄来哄
林晓北难得不想插科打诨,于是一整衣襟,跪地道:“国君谦虚谨慎,则天将降福,若是骄淫奢靡,必将招惹灾祸。皇上那日言说上林苑地方窄陋,要按照司马相如之赋扩建苑林。但关中一带,土地肥美,物产丰饶,又有天然屏障,阻碍匈奴南犯。是国家赖以太平,小民赖以富足的地方。将此等宝地划入上林苑,为扩建狩猎之苑而毁人坟墓,拆人房屋,令人迁徙,将使小民无处栖身,其必将对朝廷心生不满。望皇上三思啊!”
刘彻气哼哼道:“朕不过是重修一下,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怎么就招致你这么多话!”
林晓北叩首,道:“皇上,您熟读过史书。昔日纣王建九市而致诸侯叛乱,楚灵王造章华台而失去民心,秦始皇修阿房宫而致使天下大乱。前事之鉴,不可不察。我朝建立不足百年,国库尚不充盈,实在无力支付如此巨大的损耗,皇上,扩建上林苑事小,动摇国之根本事大啊!微臣忠心为了皇上,若是违背了皇上的意思,那就只能以死谢罪啦!”
刘彻瞪着眼睛喘粗气,可又没话反驳,寻思了一会儿,竟然乐了,他说:“东方朔,你起来吧,朕又没怪你,跪着干嘛。什么死不死的,朕不是说过嘛,只要你不谋反,就永远不怪罪。”见林晓北还是跪着不起,又忍不住哼道,“怎么着,你还不服气?好了好了,朕真是怕了你了。你东方朔字字珠玑,劝谏有功,朕就封你为大中大夫,另赐百金,如何?”
林晓北也乐了,算了,反正自己也尽义务了,该说的也说全了,于是道:“回皇上,臣不要奖赏,只要皇上不怪罪汲大人就好了。”
“不怪罪不怪罪,都依你。”刘彻摆摆手,说,“扩建上林苑之事,以后再说。退朝。”说罢狠狠瞪了林晓北一眼,转身走了。
林晓北无奈的笑,何苦来哉。
出了殿门,司马相如气冲冲对林晓北道:“兄长,你今日是甚么意思?”
林晓北道:“你的赋用词极尽奢华之能事,将上林苑描绘的琼楼玉宇一般,就算是穷尽全力,也不能造出赋中所写五分豪华出来。皇上如此动用民力物力,我难道不该阻止?”
司马相如道:“明明是兄长先行提示相如,今日却又如此批斗相如所书之赋。相如一介文人,若想得到皇上青睐,所依赖的唯有词赋。兄长倒是会做人,不仅封了官,还让汲大人欠了人情,又打压了我,真是好计谋。相如自知比不过大中大夫的机智,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相如,哼!”司马相如一抬衣袖,胡乱行了礼,转身走了。
林晓北站在原地,欲语不能,他没有对人耍心机,真的是因为事情耽搁了。
太史公司马谈与汲黯携手追上来,汲黯对林晓北道:“多谢东方大人今日为汲黯解围,你救了我两次。以后东方大人若是有什么差遣,只要不违背汲黯的为人的原则,我必定随叫随到。”
林晓北连忙客气的回,不必。
司马谈捻着发白的胡须,对林晓北赞赏道:“老朽原本以为东方大人为人行事荒诞不羁,未有真才实学,只是这几月下来,老朽方知你有大智慧。我有一小儿名司马迁,不日将来长安,老朽多次与他提起东方大人,小儿一直心生仰慕。故而不日老朽便会携子去府上造访,还请东方先生原谅小儿莽撞。”
林晓北又是一惊,司马迁,大名鼎鼎的司马迁,对我心生仰慕?“当然不会,朔也一直想见见司马小兄弟呐。”
“咦?莫非东方先生曾听过小儿名号?”
“呃……没有,呵呵,在下也是方才听老先生讲起。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先生秉笔直言,想必司马迁也是英雄出少年。”
“呵呵,东方大人真是过奖了。”
“不会不会。”
林晓北告别司马谈汲黯后,特意走的慢些,但是直到了宫门口,也没见着杨得意的踪影,倒是门口守卫的士兵热络的跟他打了声招呼。林晓北想起刘彻早朝时气呼呼的模样,知道他虽然不怪罪,但心里肯定郁闷,不由失笑,找个机会哄哄他好了。至于司马相如,他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处理,他本是倚仗自己知晓历史,故而想先提醒一番,可谁知话还没说完,就没再有机会说出来。再加上霍去病的事情来得突然,更是将这事忘在脑后,如今想来,确实是对他不起。
回了家,就见到今日不当班的卫青在哄着霍去病玩。霍去病经此一事,短短几日消瘦了不少,下巴都能当针使了。林晓北心疼的将霍去病抱进怀里,道:“起那么早,不再睡会儿?”
霍去病乖巧的摇摇头,道:“想干爹了。”
卫青站在林晓北旁边,闻言抱怨道:“去病偏心,舅舅哄了你这么久都没见个笑脸,一见着你干爹更是把舅舅抛到脑后头去了。”
林晓北对卫青笑道:“你好歹是当舅舅的,怎地也跟小孩子似的。难不成要我哄着你们两个?”
卫青脸皮又红了,讷讷道:“大哥真爱说笑。”
霍去病抱住林晓北的脖子不撒手,对卫青吐舌头。卫青佯怒,揪着霍去病的耳朵扮鬼脸,林晓北无奈的任由他们两个闹腾,不大的院子里顿时欢笑阵阵。
中午用过饭,林晓北哄睡了霍去病,更换衣服,要进宫去。卫青出门碰见了正欲外出的林晓北,问道:“大哥要去哪里?”
“哦,进宫去趟。今儿早朝惹恼了圣上,去赔个不是。”
卫青皱眉,却没说什么,只是道早去早回。
进宫倒是挺顺利,一听说最受宠的东方大人要见皇上,立马就有人将杨得意找了出来。杨得意哈着腰道:“我猜东方大人必定要来的。皇上下了朝,又与皇后娘娘大吵了一架,回到寝宫便开始摔东西,吓得一干人等都不敢入内,连午饭都没吃进去多少。唉,这世上唯一能劝动皇上的,就是东方大人您啦。”
林晓北无奈道:“我只有尽力了。实不相瞒,今早上正是我惹得皇上大怒啊。”
杨得意同情的看了林晓北一眼,道:“那,东方大人,您多多保重了。”
“呵呵,但愿吧。”
杨得意领着林晓北到了刘彻寝宫,敲了敲门,几秒钟之后,不知是什么东西啪的打到门板上,清脆的碎裂声吓了两人一跳。刘彻在里头大喊:“都给朕滚得远远地,不然朕揪下你们的脑袋来!”
林晓北忍着笑,对着门缝喊:“皇上,东方朔自己把脑袋揪下来了,可以不滚否?”
里头先是一阵寂静,接着又传出刘彻的声音:“东、方、朔,你给朕进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像是在啃骨食肉一般。
林晓北推门进去,见着满地名贵瓷器都成了脆片,不由得一阵肉疼。刘彻身着便服站在窗后面,见着林晓北,连忙挺直腰背,板起脸,硬声道:“东方爱卿不是说把自个儿脑袋揪下来了么,怎地还好好长在上头啊?”
林晓北对刘彻行礼,笑道:“回皇上,现在的东方朔跟早晨的东方朔并不是同一个人啦。那个东方朔惹恼了皇上,微臣把他脑袋拧下来扔了,换上新的来给皇上赔罪了。”
“哼,什么新的旧的,你东方朔难道还会变法术不成?!”刘彻一撇头,不理他。
林晓北这才认真道:“微臣当然不会变法术,但是若为了皇上,微臣就是死也甘愿的。”
刘彻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林晓北,眼里闪烁着什么。林晓北微笑回视,刘彻心有触动。降了火气,略带委屈的抱怨道:“朕堂堂大汉天子,修个苑子也不成,还没怎么着,你们一个个就把朕说成纣王秦始皇的。尤其是你东方朔,最可恨,竟然要以死谢罪!你明知我缺了你不行,三番四次逼迫我,你将我置于何处!”说到后来,竟然连自称都换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林晓北心痒痒的,恨不能将刘彻揽进怀里安抚一番——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事后他也曾问自己,若是当初没能这么情不自禁,那么他与刘彻是不是依然是纯洁的君臣关系,也就不会再有后来那么多撕心裂肺甚至绝望的事情。可是世事没有如果,发乎于情,便不能止乎于礼,既然爱上了,哪里会有那么多自制力。
总之,林晓北是上前了一步,将背对着他的刘彻轻轻抱进了怀里。
刘彻身子一震,反射性的要睁开,但林晓北已经先一步束缚住了刘彻的腰身胳膊,低头在刘彻耳边轻喃道:“我知道早朝时候话说重了,但是若不这样说,你肯定不会收回那些话的。你不是还要打匈奴么,难道一点准备也不做?嗯?”
刘彻却没回答,只是侧过头,看着林晓北,冷声问道:“东方朔,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晓北心霎时凉了,也清醒了,他马上放开刘彻,后退一步跪下道:“微臣以下犯上,罪该万死,请皇上处罚。”
“呵,又是罪该万死。”刘彻淡淡道,“东方朔,朕若是真心处罚你,你早就不在这里了,你以为朕为什么要这般宽待你,嗯?”
林晓北抬头,目光急切而又迷惑。
【倒V】明明亲上了,却还没恋爱
刘彻却在此刻微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欲与林晓北对视。林晓北心一横,想着今日纵然是惹恼了他也一定得表达了感情。于是站起来,凑近些,低头对刘彻道:“皇上,微臣能亲你一下么?”
这话以前韩嫣说过,当时并不觉得什么,只略有震撼。待到自己说出来时,方觉这话虽然不华美,却也是最能表达心迹的话了,小心翼翼,放下了所有的心防,将最柔软的地方摆在心上人面前。林晓北像是得了心律不齐一般,心跳忽快忽慢,生怕刘彻拒绝了他。
刘彻没让他失望,只是赌气似的说:“你东方朔做事从来张扬肆意,什么时候还要问过朕的意见了。”
这就是默认了!
林晓北激动地手心都出了汗,探手握住刘彻的两只胳膊,下巴往前凑去。刘彻不知怎么的有些放不开,但见林晓北速度极慢,便一副破罐子破摔模样,反手握住林晓北,抬头猛地亲了上去。
刘彻的嘴唇微硬,韧性却极好,林晓北只觉得一股感动化开在心间,忍不住反客为主,挣开刘彻的手,捧上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刘彻不满的瞪着林晓北,却因为嘴被堵住而没法说话。林晓北眼睛带笑,宠溺的看着刘彻。两人唇舌交缠,不时有黏腻水声,场面一时香艳无比。
两人正忘情间,殿门猛地一阵巨响,惊着了他们。林晓北因为背对着,所以一时不知来者是谁,但也放开了刘彻。
刘彻略皱眉,不知是因为好事被打搅而恼火还是别的,林晓北转头,就见着韩嫣苍白着脸,一脸见了鬼的模样。
林晓北抬眼看了刘彻一眼,正巧他也看过来。那目光林晓北不会解读,只能手握成拳头,暗自绷紧神经。
韩嫣还没开口,泪便流了下来,因着貌美,格外的惹人怜惜。“皇上,您与东方朔……”
刘彻上前一步,想走到韩嫣身边,林晓北却眼疾手快的拉住刘彻,眼神悲凉。刘彻看看韩嫣,又看看林晓北,一副为难样子。
林晓北以前虽然只谈了一次,但曾饱受电视剧电影荼毒,知道此时以退为进比较好。于是缓慢的松开手,低声道:“皇上,是微臣一时忘情,让你为难了。但微臣爱慕你不下于韩大夫,请皇上务必记得。”说罢,朝刘彻一拜,转身就往殿外走去。
林晓北走得慢却坚定,尽管心里杂乱得很,也不舍得很,却不愿因鲁莽而失去刘彻。他想用自己的手段,或者说是心机,完完全全的占有刘彻。
直至走到宫外,腿才略有些颤抖,林晓北倚在宫墙上,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这里是西汉,他一直都知道。帝王有三千后宫,他也知道。可是,他不妥协。
回了家,得知陈府来了人,进门一看,竟然是陈掌亲来。
陈掌先是对林晓北俯身行礼,悔道:“是在下看管不严,才令奸人投毒伤了去病。请东方先生放心,在下一定对那奸人严惩不贷。”虽一句一个奸人,但却没指出姓名来,观陈掌神色,面带隐意,知晓约莫是不方便说出的人。他道:“陈大人为人在下是知晓的,只是去病经此事颇为羸弱,还得在敝府上休整几天,还望陈大人转告夫人。”
陈掌见他不怪罪,连声说好。二人又寒暄了一会儿,陈掌便起身告辞了。
霍去病还没醒,脸蛋睡的红扑扑的,半截身子露在被子外面,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林晓北轻轻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这才出去了。
林晓北取了剑,在院中比划起来,与平日不同,这次却真是有杀意。招式无师自通,狠厉异常。林晓北抿着嘴,挑、刺、割多种剑术轮番使唤出来,剑影带着反射的阳光,十分耀眼。
卫青不知何时出了房,倚在柱子上,抱胸看着。待过了一会儿,也回房拿了长枪,下来与林晓北对打。
林晓北眼神凌厉,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也不畏惧卫青艺高,上前猛力刺去,卫青舞动着长枪,不让他近身,竟是且战且退的打法,待林晓北近前时,更是扔了兵器,不顾受伤之险,以肉掌缚住剑柄,一手握住林晓北手腕,急切道:“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晓北看看卫青认真的模样,却闭嘴不言。
卫青眼神略有黯淡,猜测道:“是皇上?”林晓北眼睑微动,没反驳。卫青见了,忍不住道:“大哥,我知你一向对皇上别有情意,但皇上多情,后宫三千佳丽,不胜枚举,岂能情专于大哥?大哥要想清楚啊。”
林晓北这才道:“我心里有数,方才只是有些气闷罢了。”看着卫青还欲再说,继续道,“我知你担心我,但是情之一事,并非人力能改。我既是钟情于天子,便必定要为之付出代价,但我乐在其中,也享受这份征服的快感。呵,兄弟等你爱上了就知道啦!”说完,笑着拍了拍卫青的肩膀,叫过旁边早就呆傻的小道儿,吩咐烧水沐浴。
连着两天,也没见宫里头来人,林晓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陪着霍去病。小家伙身子终于养的差不多了,身子也胖了些,但却不是从前肉球模样,竟有些小大人的感觉了。
第四天早朝,林晓北没去,依然是称病。杨得意来请,林晓北就装作重病模样,反正是抗旨不去。
于是傍晚时候,天子终于偷偷摸摸的来了。
刘彻也没让人通报,直接进了林晓北寝室。此时林晓北刚沐浴完,披散着头发站在窗边举杯做对影成三人状。刘彻哼道:“东方爱卿好兴致,朕为国事忙的焦头烂额,而你却自斟自饮,好不快哉。”
林晓北笑着转身,道:“皇上,朔等你许久了。这酒是早就备下了,专程等皇上来才能喝的。”
许是烛光月光的缘故,原本只有六分长相的林晓北,现在看起来竟也有些仙风道骨,姿容飘逸。刘彻不自觉呆了一下,回过神来就恼怒了:“哼,你好大的胆子,装病不早朝,还等着朕亲自来找你。东方朔,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将朕放在眼里么?”
林晓北放下酒盅,走近刘彻,牵起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朔是将皇上放在了心上。”
刘彻一怔,脸又开始红了,但放不下矜持,只能色厉内荏道:“你东方朔满嘴胡言乱语,朕信你才怪!”
“呵,那朔就对着天上神明起誓,若有一句虚言,就天打雷劈。皇上可满意?”
“你!”刘彻瞪眼,投降道,“朕真是败给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林晓北这才放心抱住刘彻,在他耳畔说道:“皇上可没有败,朔的一颗心可都给了皇上你呢。”
刘彻转过头,似害羞了。半晌,道:“东方朔,朕还是想修上林苑。”
啥?!
林晓北傻眼了,现在这气氛不是告白,拥抱,接吻,上床一条龙么,怎么一下子又跳到国事上去了?
刘彻却来了兴致,拉着林晓北道:“你说的话朕想过了,可朕也有别的打算。现在匈奴对大汉虎视眈眈,频频动作,朕却只能忍气吞声,委实憋闷。朕明着修建上林苑,暗地里却把精壮兵力调度过去,日夜训练,皇祖母也不会察觉。待到时机成熟,必然能拿出一支劲旅,与他匈奴一决雌雄!东方朔,朕是为了大汉朝,你不能再反对!”
林晓北心里呕血,但见着刘彻神色飞扬,光彩照人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拂了他的兴致,况且他爱的,不就是这么一个睿智而又有雄心的帝王么。于是点头道:“皇上高瞻远瞩,是臣考虑不周。但是扩建上林苑一事,还请皇上让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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