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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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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北呵笑一声,道:“所以臣才被皇上这么吊着,就像在驴头前面拴着食物,诱使其拉磨,看着就在眼前,却永远都得不到。”
刘彻略有震惊,沉默了一会儿,终是主动握住林晓北的手,低声道:“你可知道,上林苑一事,你倒在朕的身上,昏厥过去的时候,朕喊着你的名字,心里十分惶恐。朕怕你就这么去了,留下朕一个,孤立无援。后来,你没事,朕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张骞一事,朕被皇祖母训斥,母后也告诫朕别太依赖你,说东方朔为人荒诞,言论不经。朕当时怎么说的,对,朕说东方朔他其实是个才子,有治国安邦之能,有他辅佐,朕一定能将大汉朝治理好……”说到此处,刘彻忽然停住了,转过身去,背着手,别扭道:“朕跟你说这些作甚,你是臣子,朕是皇帝,难不成朕还得向你示弱不成。”
林晓北试探着自背后抱住刘彻,问道:“那皇上能否告诉臣,您对臣到底是何感情?”
刘彻耳朵被林晓北呼出的热气熏红了,回头瞪了林晓北一眼,怒道:“东方朔,你别太得寸进尺,朕乃一国之君,怎能……唔……你!”
一吻做毕,林晓北道:“臣方才情不自禁,还请皇上原谅。”刘彻气的牙根痒痒,却舍不得处罚他,只能转过头去,大步往前走。“皇上!”林晓北站在原地喊了一句,“臣不是圣人,只希望与心爱之人心心相印,白首不分离。皇上您是一国之君,臣不敢也不能独自霸占。不论您有什么苦衷,臣皆能体谅。只是情之一事,原本就是容不进沙子,微臣能在皇上心中留有一席之地便感恩戴德了。至于其他,微臣不期望了。”
刘彻回过头,目光若水,似蕴含着千头万绪,却终究化作一句:“朕明白了,你走吧。”
林晓北于是朝刘彻行礼,转身大步离去。
林晓北带着复杂的心情回了家,一问,卫青果然没回来,林晓北心里发急,也没个人可以商量一下,于是只能重新出门,想找公孙敖。
可他一不知公孙敖家在哪,二不知他现在在何处当职,只能骑马先去了建章宫。
建章宫在未央宫以西,长安城外,是个类似于行宫的处所。因此时建章宫只作为行脚时下榻的地方,故而戒备并不森严,林晓北在宫门外找了个人来问,那人就道先头有人来传旨,说卫夫人想念兄长,想接他进宫叙旧,卫青就跟着进宫了。
林晓北暗叫一声不好,也没来得及道谢,骑马又奔回长安去。
说来也巧,路上正碰见公孙敖。他新得了一坛好酒,想去林晓北府上找卫青,三人一同畅饮一番。林晓北说了大概,公孙敖也觉出不好,他嘱咐林晓北切勿急躁,他带几个兄弟查探一下,让林晓北先等消息,若实在不行,只能进宫求皇上赦免了。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林晓北站在长安街头,翘首等待公孙敖。
公孙敖终于回来了,却带来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卫青不知怎的进了皇后的房间,意图侵犯,皇后受到惊吓,故而长公主将其逮捕,卫青即刻将被处斩!
林晓北手握成拳,狠狠地朝墙壁捶了一下。
林晓北道:“公孙将军,我现在进宫去求皇上。若是卫青真的进了法场,而我来不及赶回的话,只能请你带人将卫青强行救出了!”
公孙敖一拍胸脯,朗声道:“卫青乃我至交好友,别说是劫法场,就是赴汤蹈火,我也必定不辞!”
林晓北道:“事不宜迟,我便去了!”
林晓北复又骑上马,一路奔向未央宫。
一路倒还顺畅,林晓北快步朝皇帝寝宫走去,却在门口却被拦下。杨得意一脸为难的说:“东方大人唉,奴家真不能放你进去,皇上已经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林晓北恳求道:“得意公公,你就通融一下,我真的是有急事。”
“有急事也比不过皇上亲口吩咐啊。”杨得意苦着脸,道,“奴家总不能违反皇命啊。”
林晓北急的团团转,终于忍不住,大声嚷道:“皇上,皇上,臣东方朔有要事请见!”
杨得意吓得连忙拉住林晓北,叫道:“东方大人,你不要命啦,纵然皇上对你宽厚,也不能这么放肆哇!”
“得意公公,我实在是情非得已,若是冒犯了皇上,我愿承担责罚。但现今我确有要事,要死也得禀告完之后再死!”说完,又朝门吼,“皇上,臣确有要事,还请皇上恩准臣入内禀告。皇上——!”“你鬼哭狼嚎什么,没听朕说任何人都不准打扰么?!”伴随着门开的声音,刘彻一脸恼怒的看着林晓北。
林晓北连忙跪下,道:“回皇上,臣有要事要奏。卫夫人胞弟卫青被皇后娘娘关了起来,即刻便要处斩,微臣请求皇上救卫青一命!”
刘彻听后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臣也不知何故。回家之后臣见卫青迟迟不归,心里担忧,遂去了建章宫以问缘由,得知有人曾去告说卫夫人想念兄弟,特请他进宫叙旧。后来不知怎么的,竟说卫青擅闯皇后娘娘寝宫,犯了大不敬之罪,要处斩!”
“那是他罪有应得,擅闯皇后寝宫当然要处以斩刑!”
“皇上,卫青绝不是这样的人,皇上不知道他,也该相信臣的为人。卫青是臣的结拜兄弟,最是敦厚老实,怎可能擅闯皇后寝宫,做出冒犯的事来,还请皇上明察!”
刘彻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皇后为何要诬陷卫青?”
林晓北:“臣不敢妄加猜测,但是皇上您也明白,卫夫人与卫青感情深厚,若是卫青出了事,卫夫人必定伤心难解。现今卫夫人还怀有身孕,实在经不起折腾啊。”
刘彻是个聪明人,霎时便明白了过来,可两条眉毛立刻又往一块儿靠拢,十分不悦道:“朕知道了。可是东方朔,子夫与卫青是亲姊弟,尚且没出面求情,怎地你急成这般。你与卫青真的只是结拜兄弟?”
林晓北一怔,不自觉问道:“皇上,这是何意?”
刘彻哼道:“若朕有难,你也会如此心焦么?”
林晓北只觉得很泄气,他道:“皇上,您真要微臣将心拿出来看看么?”
刘彻脸面一红,也自知说的过头了,不小心将感情表露出来,只能补救道:“行了行了,朕知道了。朕这就给你面谕旨,你带去法场救人吧。至于皇后那里,朕会去说的。”

圣旨来晚了,两人同床了

林晓北谢过刘彻,连忙拿着圣旨去救人。路上,却遇见了劫法场归来的公孙敖一行。林晓北拿着圣旨,看着公孙敖背着卫青,而卫青却毫无反应的趴在他的背上,有血沿着衣襟往下滴落,蜿蜒了一路。林晓北愣了一会儿,连忙迎上去,道:“这怎么回事?卫青怎地伤成这样?!”
公孙敖顾忌着背上的卫青,只能啐了一口,道:“那些狗杂碎,竟对卫青先用了刑,方才还撑着,这会儿已经昏厥了。哼,待哪天一定报复回来!东方大人,咱们赶快找个医馆医治卫青吧!”
林晓北忙不迭点头道:“对对对,先找个医馆。”说着,林晓北跟没头苍蝇似的往前冲,一边来回看着道两旁是否有医馆。
几人将卫青送进医馆,老大夫捻着胡须为卫青诊脉,过了一会儿收回手,对林晓北道:“血脉堵塞,一呼而不见脉动,为内腑受创。老夫这就开几服药,回去以文火慢熬,半个时辰后服用,早晚各服一次。老夫这里有上等金创药,涂抹外患处,每日一次。切忌不要轻易移动,以免累及伤口。倘若再有什么症状,再派人通知老夫吧。”
林晓北感激道:“多谢老先生。”
公孙敖付了钱,拿了药,又背起卫青慢慢往回走,林晓北原想着回宫禀报一下公孙敖劫法场一事,但看着卫青面如金纸,昏迷不醒的样子,又觉得心里发堵,毕竟这是你刘彻的后宫闹出来的,卫青何其无辜,竟被伤及至此。
回了家,林晓北吩咐桑青再铺几层褥子,这才将卫青小心放到床上。公孙敖擦了擦汗,道:“东方大人,我尚且有事,劳烦你照顾卫青了。”
林晓北点头:“我会的,公孙将军你有事就先回吧。”
林晓北将药给了桑青,把大夫的吩咐细细说与桑青听。桑青明白后,拿着药去煎。林晓北这才坐到床边,一脸的担忧。
霍去病自外面跑了进来,看着卫青的模样,眼睛含泪,拉着林晓北问:“干爹,舅舅怎么了?”
林晓北将霍去病抱起来,搂在怀里,道:“没事的,你舅舅很快就好了。”
“干爹,我都知道,是坏人欺负舅舅。干爹,等我长大,一定要报复回来!”霍去病仰着脸,黑豆似的眼睛看着林晓北,语气却十分坚定。
林晓北笑:“好。”
卫青过了没多久便醒了过来,见林晓北与霍去病正坐在床边,便咧着嘴角笑了一下,虚弱的叫了声:“大哥。”
林晓北握住卫青的手,紧张道:“你终于醒了,身子可有不适?要不要喝些水?”
卫青摇摇头,道:“不用了,我没事。”
林晓北心疼的很,又为着卫青的坚强所感,林晓北道:“兄弟你放心,这次的帐大哥一定帮你讨回来!”
卫青眨了一下眼睛,道:“不必了大哥,这次是青鲁莽了,此事便揭过吧。”
“这怎么行。”林晓北道,“我总不能让自己兄弟白白受人欺负,去病,你说是不是?”霍去病连忙点点头,道:“舅舅,我要跟干爹一起为你报仇!”
“大哥,你怎么为我报仇,去求皇上么?这是我最不愿见到的事情啊。”
“……”林晓北沉默了,是啊,他怎么为卫青出头呢?他虽说是太中大夫,可他能比得上刘嫖陈阿娇么?再者他与刘彻刚刚斩断了情分,去求圣旨时已经惹得刘彻不悦了。林晓北面色萎靡,不知该说些什么。
卫青略微勾动手指,见林晓北转眼看他才道:“大哥不必伤怀,青真的没事了。醒来见大哥在身旁,已是满足了。”
林晓北没多想,只是握着卫青的手,紧紧的。
劫法场一事据说被陈阿娇抓到了把柄,要刘彻再治卫青的罪,林晓北急的满嘴燎泡,想尽办法保住卫青。卫子夫哭成了泪人,也在刘彻面前说尽好话。只是公孙敖做的这事确实违反了大汉的律例,要是不处置,说不过去。正在这时,来了个意料之外的人物。
韩嫣依然是梅花一般,隽秀却清冷,他最近消瘦了些,手指更显得骨节分明,洁白莹润。他将东西放到矮桌上,开口就道:“我来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自己。”
林晓北苦笑:“我知道。”
“长公主养了个年轻相好,名董堰,是个买珠宝的。二人偷情之事其他人还未知情,若是这桩丑事捅出来,想必皇后娘娘会松口。我言尽于此,告辞。”韩嫣淡淡的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多谢韩大夫相告。”林晓北感激道,复又说,“你与皇上,可好?”
韩嫣停住步子,转过头,下巴尖细,目光平淡:“如你所见,你满意了?”说罢便走了。
林晓北看着韩嫣挺直如竹的身子,叹了口气。
尽管打小报告非君子所为,但为了卫青,林晓北真是顾不得了。他将此事告知于刘彻,刘彻大怒,拿这事找陈阿娇问罪。陈阿娇大惊,找刘嫖询问,果真是母亲与人偷欢。陈阿娇大感失了颜面,也再没力气追究卫青责任,当即改了口,说是自己召见卫青,而非他擅闯,并恳求刘彻勿要将此事宣之于众,二人达成协议后,刘彻正式赦免了卫青。
因其受了不该受的刑罚,为了体现汉室隆恩,特提升卫青为建章宫监,加封侍中。公孙敖功过相抵,没有奖赏也没责罚,但刘彻赞赏其情谊,赏了不少钱财。
林晓北一边照顾卫青喝药一边想韩嫣的事情,据史书记载,韩嫣是触怒了皇太后王娡而被迫自杀的。林晓北还记得上次狩猎时,韩嫣就已经为皇太后所不喜。林晓北叹口气,心道顺其自然吧,韩嫣虽然骄纵了些,本质却不坏。他林晓北虽然不是圣人,韩嫣也是自己的情敌之一,但一来人对貌美之人总是给予特殊对待,二来他这次也算是帮了自己,若是可能,还是跟他相谈一次,对其劝告一番吧。
“大哥?大哥!”
“嗯?”林晓北回过神来,见卫青举着个空碗,道,“药喝完了?再喝点水漱口吧。”
卫青无奈的笑:“大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林晓北摸摸鼻子,道:“没什么。天晚了,你早些休息,我回房了。”
“大哥。”卫青却突然叫住他,“我身上的伤已经不碍事了,不如我们效仿前人,今夜抵足而眠吧。”
“啊?”林晓北惊讶的叫道。
“怎么,大哥不愿意,可是嫌弃青?还是,根本没把青当成兄弟?”
“没,没有,兄弟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嗯,你怎地想起来这事?”
卫青笑道:“我只是突然想起,认识大哥许久,竟也没连床夜话过,实在不像是兄弟。呵,若是大哥实在不愿意,青不强求的。”
“怎么会,那你等我会儿,我先去沐浴,不然若是一身汗臭味,兄弟你可要嫌弃啦。”林晓北笑呵呵道。
“嗯,那我等着大哥。”
林晓北坐在浴桶里慢腾腾的洗澡,心里纳闷着,卫青怎地突然要跟他连床夜话,抵足而眠?只是转而又想,古代不是挺流行这个的么,正好也想问一下卫青对未来有什么打算,也想着第一次反击匈奴时跟着他一同出征,见识一下古代冷兵器战争。
擦干了身子,披上里衣,林晓北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了卫青房里。
卫青的衣襟并没完全系好,长发也披散着,小麦色肌理分明胸膛被烛光染上一层暧昧的光晕,平日里英气十足的男人此刻竟有些柔美的感觉。林晓北突然觉得有些口干,暗自警告自己,卫青是兄弟,不能打歪主意。
他理了理衣襟,确定没有一点地方露出来之后,上了卫青的床。
两人各自盖了一床薄被,卫青仰面躺着,林晓北侧着身,距离不十分近却气氛融洽。卫青先道:“大哥,这几日你辛苦了。”
“兄弟之间哪里需要客套,若是我有难,你只会比我更急。”
卫青转过头来看林晓北,眼睛带笑,语气却认真:“是,若是大哥有天有难了,青纵使拼着命不要也会保得大哥周全。”
林晓北心里十分感动,笑道:“那我只能拼着命让自己永远不出事了。兄弟,你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也升了官,以后有何打算?”
卫青道:“皇上仁厚,提封我为建章宫监,但人都说我是靠了姐姐的裙带关系,故而一直心有郁结。若是有机会挣得功勋就好了。”
“很快就有机会了。”林晓北道,“兄弟非池中物,将来必定有大建树。”
“嗯,就凭大哥这句话,我也会争取的!”
林晓北笑道:“我相信你。兄弟,你身上还有伤,不便熬夜,这就睡吧。”
“嗯。”
“大哥,你睡了么?”过了一会儿,卫青突然问道。
“嗯?哦,还没睡,怎么了,伤口疼了?”林晓北迷迷糊糊道。
“不是……大哥与皇上现在是何关系?”
林晓北翻了个身,道:“没关系。”
“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格很强大:)



发兵救东瓯,刘彻过生日

建元三年的夏天并不是个太平的日子,气候反常,极为多雨。南方地区频频水患,忙的刘彻焦头烂额,正在这时,东南小国东瓯国也派使者来求助,原来是闽越突然发兵,攻打东瓯。
景帝前元三年(公元前154年)曾发生过七国之乱,起头的吴王刘濞被周亚夫设计杀死,但其子刘驹却趁机逃到闽越,没了踪迹。没想到刘驹这小子耐性不错,竟然等了十六年才出言说服闽越王骆郢出兵。而东瓯国在那次叛乱中先是跟着捣乱,后来见周亚夫之兵勇猛,又投降了,是个墙头草,没什么大用处。
所以,朝堂上,对于是否发兵去救,有了很大的分歧。以丞相为首,连带御史大夫说东瓯小国在七国之乱里头也没出力还跟着捣乱,不值得派兵去救,再者俩小国打仗,也没牵涉到我大汉,就让他们闹腾去吧。另一派就说东瓯在平定叛乱之后归属了汉朝,是大汉朝的一部分,虽说地方小,可也是大汉朝的地方,岂能容他人侵犯。
刘彻自然是主战,毕竟,作为一个好动的皇帝,怎么可能被动挨打。可又不能违背窦太后的啥时候都不能动弹的黄老思想,于是这就犯了难。眼瞅着两帮人吵得面红耳赤就差撸起衣袖干一架了,终于忍不住说:“东方朔,你说朕该怎么办?”
林晓北知道刘彻肯定得问,故而早就想好了话说,他道:“南越一带,蛮夷之地,多高山,林密有瘴气,行军极为不易。秦朝残暴也未能啃下这块地方来。但如今,我大汉兵力强健,比之秦朝不知强大几倍,若是有了能力而不去救助,天下百姓会怎么想?是不是朝廷没有力量,或者没有恩德呢?东瓯乃大汉属地,若咱们不去管,还有谁能管?若以后其他小国也遭受侵害,我大汉朝又该如何处理?也是放任不管么?再者,闽越国比之东瓯,兵力强盛数倍,谁又能保证,他灭了东瓯下一步不会挥军北上,直指我大汉呢?”一连串的反问将人都问住了,最后一句更是严重,是啊,当初七国之乱,朝中大多数人都经历过,当时可真谓惊险。若闽越灭掉东瓯,再联合其他国家,不就是再一次的叛乱么?
林晓北此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刘彻却是极为兴奋。但丞相许昌仍要挽回面子,他道:“我大汉地域宽广,闽越区区一个小国,怎可能与我大汉相比!”
“呵呵,丞相大人,下官并无贬低我汉朝的意思。”林晓北对许昌行一礼,道,“只是,下官想问一句,现在出兵一千便能解决,与将来出兵一万才能镇压,哪个合算?丞相大人是黄老学派中的佼佼者,难道喜欢大动干戈?”
这话既捧了他一把,又质问了他,直把许昌弄的老脸尴尬,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我汉朝就该出兵教训闽越一下!皇上,老夫赞同大中大夫所言。”
丞相都发话了,底下的众臣也跟着同意,刘彻更是兴奋。可转眼思量了一下,又道:“朕登基不久,不能大动兵力惹皇祖母不高兴,这样吧,朕派一使臣持杖节去会稽郡调兵,南下平叛,不必使用虎符。”说着视线落到林晓北身上,一瞬又移了过去,开口道:“严助!”
一名黑衣削瘦男子出列,抬高象笏挡住脸,朗声道:“臣在!”
“朕就命你为使者,持杖节前往会稽郡,务必要解决东瓯之事!”
“臣,遵旨!”严助跪地接旨。
林晓北眼瞅着地面,什么表示也没有。
严助不久就传来消息,称其已令郡太守出兵,不日便抵达东瓯,请吾皇放心云云。刘彻命所忠当朝宣读奏折,十分高兴。再加上水患终于过去,百姓开始安定下来。刘彻此次处理的极好,既解决了问题,又没与窦太后起冲突,更有一些大臣看出刘彻的才干来,纷纷表示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故而刘彻这皇位,一步步开始稳健了。
七月初七,是刘彻的生辰,前几次因为守孝的缘故并未操办起来。而今年刘彻既有了孩子,又立了业,自然要好生庆祝一番。林晓北想起刘彻说要他准备生辰贺礼,还得别出心裁,不准送漆器之类的摆设。林晓北又开始郁闷,凭什么老子拿一样多的俸禄,却得多操一份心?
只是想归想,还是得办事。林晓北坐在屋里,开始琢磨。
卫青从外头进来,见着林晓北发呆,笑着道:“大哥这又是怎么了?”
林晓北手托着下巴,懒洋洋道:“还不是皇上,非要我送份与众不同的贺礼,我正在想着送什么。”
卫青脸上的笑一下子淡去了,他道:“皇上不是已与大哥斩断情分了么?怎地还做这无礼要求,纵使他是皇上,也不该如此骄纵!”
“我靠,兄弟你真牛,竟敢背后骂皇上!”林晓北对卫青竖大拇指,道,“虽然老子看他也很不爽,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是皇上呢。唉,嫣儿也嫁出去了,没个伶俐的人可商量,可怜我一介穷大夫,真的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来啊!”
卫青气道:“随你吧,我不管你这些事了。”说罢,气冲冲走了。
林晓北纳闷的看着卫青的背影,他最近这是怎么了?好似自从那一天同床而眠之后,卫青就总是这么阴阳怪气了。林晓北心里隐隐有了预感,可是却不敢证实……
只是不管林晓北敢不敢,刘彻的生辰还是隆重的驾到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刘彻派人来接,林晓北于是捧着一捆书简,随人去了上林苑。
他果然被单独接见。刘彻站在亭子下方,等着他。
林晓北行礼之后将手中的竹简呈上,道:“皇上,臣回去后想了许久,该送您什么。可臣身无长物,所受俸禄均贴了家用,唯一富有的,就只有书简了。皇上如今可独当一面,治国论政皆十分准确条理。故而臣写了这本《治国策》,总结历代君主政见,希望能让皇上满意。”
刘彻接过来,也没翻阅,神色倒是看不出满不满意来,他对林晓北道:“爱卿辛苦了,今日便多饮几杯吧。”
“谢皇上隆恩,微臣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
宴席是露天摆在上林苑行宫,面朝南一张主桌,皇帝皇后坐着,下面面东面西两排,中间空了个地方供舞女表演,林晓北与周围几人祝酒之后,喝了几口,颇感无聊,这古代娱乐活动就是这么少。不过,来了这几年,也都习惯了。
刘彻左右是卫子夫与陈阿娇。先头董堰那事,令刘嫖母女俩低调了不少,刘嫖更是出资在长安城外建造了一个长门宫,供女儿修身养性。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她陈阿娇是不是真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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