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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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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
刘彻重新做回椅子上,林晓北也坐下了,身体放松后才发现,身上竟是汗透了。
刘彻一招手,司马相如等人又鱼贯而入。刘彻此时心情转好,轻松道:“朕听闻司马爱卿与卓文君一曲定情,不知今日朕能否有幸听爱卿弹奏一曲啊?”
“臣惶恐。”司马相如连忙行礼,又道:“承蒙皇上不弃,臣便献丑了。”
宫女抱了琴过来,宫侍也搬了桌凳,片刻功夫便布置好了。
司马相如净了手,又让人点了熏香,这才坐到凳上,双手放于琴上,开始弹奏。
林晓北微闭着眼,听那清越如山泉叮咚的琴音,不觉有些陶醉。他对古曲研究不深,《凤求凰》也曾在现场或者网上听了几遍。但毕竟是年代已久,听起来远不及此刻的震撼。他随着琴音仿佛看到了年少辛苦求学的自己,看到导师欣赏肯定的目光,看到师兄弟们艳羡的话语,而一切却在被人背叛后湮灭了。
他仍然记得清楚,在被那人揭露性向后那些人嘲讽的嘴脸,而他却得到了原属于自己的位置。
林晓北想着心里的苦涩,不禁流出了眼泪。
琴音一变,婉转直上,似枯木逢甘露,似严冬遇骄阳。林晓北只觉得自己的精神仿佛脱离了身体,遨游四海间,肆意潇洒。他听得到鸟语,闻得见花香,处处春意盎然,整个人都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林晓北只想冲出束缚,毫无顾忌的大叫一番。
待琴音终了,林晓北睁开眼睛,便对上了刘彻深浅难测的眼神。

装腔唬司马,含泪别红颜

林晓北微怔,随即快速收拾了表情,扯开笑对刘彻道:“臣无状,请陛下恕罪。”
刘彻并未回应,而是直盯着林晓北,神情高深莫测。
司马相如此时进了亭子,见二人对视,又见林晓北面上表情僵硬,眼角尚有泪痕,便忍不住开口解围道:“皇上,臣在临邛弹奏此曲时,东方大人正在场,臣琴音低靡之时,东方大人也是流泪不止。”
刘彻这才收回视线,转向别处,淡淡道:“原来如此。”接着又道,“司马爱卿不光文采斐然,琴技也绝佳,朕大饱耳福了。”
“谢皇上夸赞。”司马相如行礼道。
林晓北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很疲倦,像是围着操场跑了十几圈一样,只想着找个地方歇息。又加上方才与刘彻对话太过激动,以至于缓和下来后竟是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正寻思着告退,便听刘彻道:“朕乏了,你们二人退下吧。”
于是林晓北连忙起身,与司马相如一起跪下告了安,起身时略有踉跄,亏得司马相如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方不致于跌倒。
林晓北在拐角处悄悄回望了仍在亭中静坐的刘彻。此时天色略朦胧,积聚在亭子里,像是一张看不见的网,将刘彻紧紧地裹了起来。林晓北叹口气,心里暗想,刘彻还只是个孩子,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经是很不错了。
这么一路沉默到了宫门,杨得意嘱人将二人的马牵了过来,对林晓北司马相如道:“奴家只送到这里了。”接着偏头对林晓北道:“明日早朝东方大人别忘了时辰,免得再惹圣上不开心。”
林晓北苦笑道:“有劳得意公公提醒。”
杨得意笑道:“实在是大人平日里洒脱惯了,这才提醒来着。”
林晓北道:“我心里有数。这便告辞了。”说完对杨得意略拱手,翻身上了马。
那边司马相如也对杨得意告了别,同林晓北一起往南行去。
路上司马相如问道:“大哥,在下心中有一事尚疑惑,不知可否一问?”
林晓北转头,对上司马相如目光,点头道:“嗯。”
“在下于临邛奏曲时,志不得意不满,故而曲调悲惋凄丽。大哥为我知己,泣泪而和。但今日奏曲时小弟已不复当初心境,不知大哥何故再度落泪。”
林晓北心一紧,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没想到东方朔他个惹祸精连司马相如的知己跟大哥都当上了,这可叫自己怎么说。难道要说自己只是瞎听听热闹,又抽风想起了在前世的事,情不自禁的哭了?
只是心里思绪百转,面上却叹道:“贤弟有所不知,今日朔是为了圣上而泣,为苍生而哭。”说罢,学习刘彻同志的招牌表情——讳莫如深,高深莫测。
司马相如果然被唬住了,略一怔,才正言道:“今日方知大哥体恤圣上,胸怀天下,小弟真是自愧不如。”说罢还抬袖遮面,以示不好意思。
林晓北就跟吃了苍蝇似的憋屈,心里吐槽,司马相如你个二愣子,老子一唬你就上道了。
不过装神棍的感觉,还真他娘的不赖,嘿嘿。
林晓北心里舒畅了些,便提起兴致打量着风景。因为天色渐晚,所以路上人并不多,摆摊的也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道两边店铺林立,乌七八糟买什么的都有。林晓北骑着马,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古代生活,兴致极高,大有下马逛逛的感觉。只是一来自己兜里没钱,二来司马相如还在旁边,不能被人看穿了。林晓北想,等有时间了,一定好好逛逛这座历史名城。
到了岔路口,司马相如停了马,对林晓北道:“今日天色已晚,小弟便不请大哥去敝处小叙了。”
林晓北也道:“那你我就在此告别吧。明日朝堂见。”
“嗯。”
说罢二人便分向不同方向回家了。
林晓北回了东方朔的宅子,下了马,只扣了一下门便看见先前那个壮实青年打开门。见是林晓北,连忙笑道:“大人回来了。”
林晓北点头,将马缰绳递给那青年便进门了。
进了院子看见嫣儿正站在房门前,看见林晓北后笑着迎上来,道:“大人回来了。想是累了吧,嫣儿已经吩咐厨房备好饭菜,烧了热水,大人是先用饭还是先沐浴?”
“先沐浴吧。” 林晓北颇赞赏的看了嫣儿一眼。
嫣儿巧笑嫣然,在庭中花草的映衬下,真的挺漂亮,林晓北暗骂东方朔个老色鬼。“那大人稍等,嫣儿这就吩咐下去为大人备水。”
林晓北笑道:“嫣儿辛苦了。我先在这庭院里转转,你一会儿告知我即可。”
“是。”嫣儿福了福身,向右去了。
林晓北于是背着手,正大光明熟悉房子。
穿过一道拱门,拐上走廊,林晓北摸到了东方朔的书房。门上上了锁,林晓北摸摸鼻子,用脚踹了一下门,便往回走了。
正巧碰见嫣儿出来寻他,于是林晓北想,以后再揭你老底,今天够累的,还是先好好休息再说。
林晓北舒服的泡在浴桶里,闭着眼长舒一口气,只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变成了那浮云,被风刮走了。回想着第一次与刘彻的见面,心里不禁纳闷后悔,自己一向处世小心圆滑,今日怎么就控制不住,说那些话呢!难道是显摆自己学历史的,连窦漪啥时候死的都记得清楚?是因为看见刘彻那双眼睛了吧,以作弊的方式明白刘彻的内心,不由自主的想让尚且稚嫩的小皇帝少走点弯路。
也不知刘彻听了之后会怎么想,幸好自己当时反应机警,说卜了挂,不然真的得露馅啊。
“大人,嫣儿给您搓背。”正神游间,林晓北听见嫣儿清脆温柔的声音。
林晓北倏地睁开眼,看见嫣儿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手里还拿了块粗粝的布。林晓北不由哆嗦了一下,身上的汗毛也竖立起来,很想说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可是对着嫣儿疑惑的表情,还是咬牙道:“好。”说着,视死如归的往前一趴,露出后背来。
感受到有只手正游移在自己后背上,林晓北心里叫苦。要是直男的话,有美女伺候真的是人间一大幸事。可他林晓北打一出生就是个弯儿的啊。
突然感觉到胸腹处被一只手暧昧的抚摸着,而那只手还有往下的趋势,林晓北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握住那只纤手,道:“我今日有些累,你先下去吧。”
嫣儿一怔,随即委屈的看林晓北,可是林晓北自己都顾不过来,哪有空管美女是不是被自己伤到了自尊心,只是闭着眼,不再说话。嫣儿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沉默的离去了。
林晓北痛苦的捂头,突然想到很黄的地方——要是嫣儿要跟他OOXX该怎么办啊?
越想越觉得郁闷,自己不能耽误人家姑娘的性福!
于是林晓北匆匆擦干了身子,食不知味的用过饭后,拉着嫣儿到卧室,一本正经的问:“嫣儿,你过门有多少时日了?”
嫣儿一怔,眼睛刷的盈满了泪,也不擦,只用手指绞着手帕,低声道:“回大人,七个月零九日。”
“那你可觉得快乐?有没有想出去走走……”林晓北不忍心看美女哭泣,只能硬下心继续问道。
“大人!”嫣儿突然叫了一声,随即又哭道:“不必再言了,嫣儿知道了。”眼泪终于滑落下来,滴到手上,溅起几朵小水花。
“对不起。”林晓北觉得自己鼻子也酸涩的厉害,只能低声说抱歉。
嫣儿站起身来,对着林晓北跪下,磕了三个头,躲开林晓北的手,执拗的跪着。道:“嫣儿自从被大人娶进门,便再未受过苦难。大人怜惜嫣儿,教我琴棋书画,百般呵护,嫣儿感激不尽。”顿了顿又道,“嫣儿不曾敢有其他念头,也深知大人的规矩。嫣儿不坚,以后不能侍立大人左右。还望大人早日再娶一位体己女子,替嫣儿服侍大人。”
林晓北将嫣儿扶起来,道:“嫣儿,你是个好女子,是我不好。明日下朝后我替你做媒,寻一户好人家嫁了吧。”
“是,嫣儿一切听从大人安排。”嫣儿低头应道,“今晚,嫣儿最后一次服侍大人,希望大人不要嫌弃嫣儿。”说着,双手已经放在衣带上,就要脱衣服了。



注:司马相如比东方朔大十几岁。但是因为我对大叔不太感冒,所以改了下年龄。



早上四更起,进宫去早朝

林晓北大惊,连忙拉住嫣儿的手,着急道:“嫣儿,我,我今天实在是有些累,不用伺候,不用。”
嫣儿泪落的更凶了,点点头,道:“嫣儿知道了,嫣儿告退,请大人歇息吧。”说罢,用手帕将泪擦干,走到床边铺床,然后放下床帘。一切收拾好了以后,便转身离开了。
林晓北看着美女哭着走出去,心里十分愧疚,可是没办法,自己实在接受不了女人,不然也不会在前世沦落到到小县城当教书先生的地步。
脱了衣服,躺在硬板床上,林晓北只感觉劳累了半天的神经终于可以休息了。只是明日还得上朝,又得是一番脑细胞混战。于是林晓北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早睡。
林晓北迷糊间做了个梦,内容什么的都忘了,只是感觉很悲伤,于是醒来的时候心情很不好,待掀开床帘,看见月牙儿还老高,便更郁闷了。只是一旦醒了就不容易再睡过去,林晓北索性拥着被子,靠着墙发呆。
一直到门外头有人喊东方大人,差不多变成雕塑的林晓北才动了起来。
“进来吧。”林晓北叫道。
门开了,进来一名青年。将水放到凳子上后,自怀里取了火折子,点了蜡烛,才对林晓北道:“大人,是时候起了。”林晓北伸了下懒腰,挣扎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床。
青年对林晓北道:“大人,昨夜睡得可好?”说着,自一旁拿了朝服,服侍林晓北穿戴。
林晓北点头,没说话。
青年略踌躇了一下,问林晓北道:“大人,得道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呵,小道儿你都这样说了,那就问好了。”林晓北扯嘴角笑了下。
“不知嫣儿姑娘犯了什么错。昨夜里她嘱我说今早让我叫大人起床。”青年一边替林晓北整理衣领一边问。
林晓北道:“没什么,只是最近我要占卜测挂,不能近女色。”心里汗颜,冒充神棍上瘾了,满嘴跑火车。
青年一愣,笑道:“原来如此,昨日见嫣儿姑娘十分伤心,问她也不说,还以为是犯了什么错呢。大人请坐,得道为您擦脸。”
林晓北单手接过帕子,道:“不用了,我自己洗便好。”
青年笑道:“是了,得道粗手粗脚,怎比得上嫣儿姑娘纤手慧心。”
“你个小滑头,竟取笑我开了。”林晓北佯怒的一戳杨得道的额头,笑眯眯的说。
“嘿嘿。”青年笑了两声,道,“那我去厨房看看早饭好了没。”说着行了礼,退了出去。
林晓北叹口气,心道,既然做出了决定,就继续坚持吧。自己实在接受不来女人,怎么能耽误人家呢。
用了饭已是到了寅时三刻,到皇宫恰好就五点了,林晓北理了理长发,翻身上马,跟杨得道说了一声便走了。
因为已经走过了两遍,路也熟悉了,林晓北想,自己真的适应的很快,难道是自己真如那真的东方朔所言,是注定的?切,那个就会装神弄鬼的老头,谁知道他怎么会选上自己。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在那边没什么可挂心的人,远离那个勾心斗角的世界也算是一大幸事。只是自己一个伪劣产品,真的能在西汉过活么?
这般想着,时间倒是过的快,等回过神来,已是到了宫门口。
照旧在门口遇见了司马相如,东方朔下马,见他正与一个男人闲聊。那男人一身铠甲,手里拿着长戟,面目刚毅,鼻直唇厚,倒是个忠厚的人。司马相如见东方朔过来,先行了一礼,笑道:“方才与公孙将军说到大哥,以为大哥必定要误了时辰的,没想这就来了。”
林晓北心里一动,见那男人穿着打扮以及司马相如的话,心里霎时明了,估计此人便是刘彻身边的一等侍卫,禁卫武士公孙敖了。于是也满脸堆笑道:“贤弟莫要再取笑我了,昨个儿得意还特地提醒,我怎敢再耽误。”
那男人也笑道:“东方先生乃性情中人,自然不必一干凡夫俗子恪守礼节,圣上也是知晓的。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进去吧。”
林晓北正愁不认识路,这时听公孙敖一说,求之不得。
三人说说笑笑进了承明殿,因为公孙敖不必早朝,只负责宫内外安危就行,所以到了门口便告辞走了,剩林晓北司马相如两人一齐进去。
殿内已经来了不少人,去太监那里领了象笏之后便退到一边闲聊。也有少数品级较低的官员过来与他们俩打招呼,说说笑笑间林晓北倒记住了不少人。
没过多久,听见门边一阵熙攘,林晓北与司马相如住了话,抬头看门口。只见两个年约五十岁的老头正并肩进来,众官员立刻向见了X的苍蝇一样围了过去,只听有声音大的人叫许大人庄大人的,也不知道是哪根葱。
林晓北抱着象笏,没动,司马相如眼里也是不屑。林晓北暗忖,难道是有什么过节?
只是这个不便发问,林晓北只能忍着好奇,不动如松。
终于有太监喊上朝,众人才整了衣衫,上早朝去了。
林晓北抿着嘴角,心道,一回生二回熟,他刘彻再牛掰也不能吃人,只要自己少说少做,反应灵活,早朝应该能糊弄过去。这般想着,心里安定了许多。毕竟是历经了中考高考各种考的现代人,总不能被古人唬着吧。
众人进了正殿,文左武右分作两边站定了。林晓北知道此时东方朔是侍郎,大概是六品的小官,于是尽量往后站,跟司马相站如一起。
不多时,秉笔太监所忠便高声嚷道:“皇上驾到——!”
太监声音高细,吓得林晓北一个哆嗦,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跟着众官一起喊吾皇万岁。林晓北心想,得亏古人穿的衣服厚,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然这地板跪着多伤膝盖啊。这般想着又安慰自己,还好是来到西汉,要是在明清,整个早朝都得跪着,那更伤身。
“平身。”还是那把低沉的声音。
林晓北又喊谢吾皇万岁,然后站起来,把脸挡在象笏后面,偷偷打量带了头冠的刘彻,他身着黑色绣金龙的龙袍,高高在上的坐在金色龙椅上,像是神仙一般藐视着众生。林晓北心里喟叹一声,果然人生来是不平等的。这种差距,在古代更为明显。
那太监又喊:“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林晓北于是低下头。
片刻便有人道:“启禀吾皇,臣有本奏。”
“准奏。”
“前御史大夫赵绾与郎中令王臧因出言不逊,冒犯太皇太后,是为大不敬。太皇太后仁厚,予以秋后问斩。但其二人下狱后仍不思悔改,写万言书再次冒犯,臣请奏立刻处决。”
林晓北悄悄抬头看出列的人,因为背对着自己,并不清楚他的面貌,但是听这语气,应该是窦漪那帮的。
“东方朔,你怎么看?”林晓北正想着,就听刘彻点名叫他。
林晓北霎时愣住了。

朝上惹圣怒,宣室被修理

回过神来就发现满朝文武正瞅着自个儿,刘彻那混小子也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王冠上垂下来的流苏都没挡住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林晓北无奈,只能出列,躬身行礼道:“回皇上,臣并无异议。”
刘彻道:“爱卿不必拘谨,有何想法,尽管直言。即便有什么不得当,朕也不会追究。”
林晓北心一紧,听出了小皇帝的话外音。于是直起身子,朝文官看去,问道:“太史公可在?”
一瘦削老头出列回道:“东方侍郎有何见教?”
“皇上说即便朔胡言乱语也不追究,劳烦老人家记下。”
刘彻这才收了看好戏的表情,淡淡的说道:“怎么,你东方朔还怕朕出尔反尔不成。”
林晓北躬身道:“臣不敢。”
“哼。”
林晓北这才道:“禀圣上,微臣也认为应该立刻处决赵绾与王臧。”
刘彻身子动了一下,但声音依旧平稳:“此话怎讲?”
“皇上您登基不久,又未亲政,所思所想未能面面俱到,须有太皇太后加以扶持。而赵绾王臧竟公然反对太皇太后干涉朝政,扭曲太皇太后良苦用心,是为大不敬。又谏言皇上做些大动土木之事,违了先皇无为而治的思想。如此不忠无用的臣子,皇上留着还有什么用呢?”林晓北慢悠悠的说,心里却紧张的要死,生怕这话一出,刘彻一怒之下就把自己拖出去斩了。
“你!”刘彻大怒,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因为林晓北所说的,还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林晓北嘟囔道:“皇上,您言明在先了,让臣直言。”
“说得好,哈哈哈。东方爱卿言之凿凿,句句在理。就依卿的意思,三日后处以绞刑。”刘彻不怒反笑,轻飘飘的处决了两条人命。
林晓北松了一口气,额头又渗出汗来了,也不敢擦,退回原来位置站定了。
先前那人明显很得意,高声喊道:“皇上英明。”
林晓北观察着文武百官的神情,发现小皇帝刘彻的人,还真是少得可怜。
下了朝,众人一道儿往外走。林晓北讪笑的跟在司马相如身后,陪笑道:“贤弟。”
司马相如一撇头,道:“在下不敢高攀东方大人,你我还是以官名相称就好。”
林晓北扯司马相如的衣袖,硬拉到人少的地方,低声道:“我知你心中不平,只是贤弟莫要忘了,如今这天下还不姓刘啊。”
司马相如一怔,霎时明白过来,随即便向林晓北深深一揖,赧颜道:“小弟真是空长了脑子,竟未体会大哥的良苦用心,真是无颜面对大哥。”说完又抬袖子。
林晓北哭笑不得。
正这时,便见杨得意自侧道儿出来,对林晓北道:“东方大人留步,圣上召见。”
林晓北笑道:“劳烦得意跑一趟,我这就过去。”转头对司马相如道:“贤弟先回去吧,不必等我了。”
司马相如点头,告别后转身走了。
随杨得意到了宣室,杨得意停了步,转身对林晓北道:“圣上心情不佳,大人需谨言慎行。”
“我知道。谢谢得意提醒了。”
杨得意推门进了殿内,不一会儿便听见尖细的高喊:“宣东方朔进殿——!”
林晓北便整理了衣衫,推门而入。
走到案桌前面,熟练地跪下,口里叫道:“参见吾皇万岁。”
跪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动静,林晓北也不抬头看,知道小皇帝闹脾气,就这么静静跪着。心里却想着,《还珠格格》里面那跪的容易还真是有准备的必要,回去让嫣儿缝一个。又突然想起昨晚已经跟嫣儿说了给她另找婆家,怎么好意思再跟她说呢。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反正林晓北觉得小腿麻了,膝盖底下那片地面都给暖和的温热了。这才听刘彻道:“哎呀,东方爱卿,你这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朕忙着看奏折,竟是忘了让你起来。东方爱卿快快请起,得意,快扶东方大人起来。”
林晓北暗地里翻白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嘴里却道:“臣有罪,跪着便好。”说着对杨得意摇头,示意他不必过来。
“哎?这可怎么成,东方爱卿方才在朝堂时所言字字珠玑,朕受益匪浅,怎么能算是有罪呢?”刘彻嘴里说着,却再没让林晓北起来的意思,转手又指了指旁边一摞竹简,道:“这些需得请示祖母,从民生民计到军国大事一应俱全,爱卿以为如何?”刘彻用眼白瞅着林晓北说话,拿捏腔调的样子真他妈的傲娇。
林晓北自然道:“臣不敢妄言。”
“哼,你东方朔是谁啊,天下闻名的大才子。三年诵二十二万言,六年四十四万言,你还有何不敢妄言的。”刘彻继续挤兑他。
林晓北苦笑,这小皇帝真是别扭,明明体会了自己的意思,还非得出言讽刺自己,找回场子来。不过小孩子脾气急,让他发泄一下也无不可。“回皇上,臣只学了诗书兵法,朝政之事一字未学。”
“亏得你一字未学,这要是再来个二十二万言,朕这位子岂不是要让给你来坐?!”
“臣不敢。请皇上息怒。”林晓北无奈,只能配合着。
“息怒,把你拖出去喂狗朕就息怒了。得意,把这个满嘴胡言乱语不忠无用的臣子给朕拖出去。”刘彻摔了竹简,大声嚷道。
杨得意狗腿的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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