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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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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得意狗腿的应答:“诺。”说完就贱兮兮的揪住林晓北的衣袖,往外拽,林晓北憋笑的配合被“拖”了出去。
出得门来,杨得意松了手,又贱兮兮的替林晓北拍了拍衣袖上的褶皱,笑道:“先头奴家不在朝上,不知东方大人说了什么,竟惹得圣上如此大怒?”
林晓北苦笑道:“能说什么,直言进谏呗。不过我确实是极佩服皇上的,吾大汉朝必定会日益强盛,流传万代。”十分有感慨的说完,林晓北笑了一下,又正言道:“东方朔在此立誓,只要我在朝一天,便必定鞠躬尽瘁,辅佐吾皇。”
杨得意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直赞叹大汉朝有如此忠良之臣。
到了宫门口,林晓北牵了马,才听杨得意道:“皇上口谕,命你负责搭救赵绾王臧之事,所需人等由你自由调度。”说着从怀里取了面金光闪闪的令牌来。
林晓北躬身道:“臣遵旨。”说罢,毕恭毕敬的接过了令牌,小心揣进衣袖内。
杨得意道:“皇上必是相信你才如此吩咐,希望东方大人不负圣望。”
“朔必定不负圣上所托。”
杨得意偏头对林晓北友情提示:“公孙敖将军可用。”
林晓北笑着点头。
回去的路上林晓北因为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可做的事情,于是就决定先逛一逛。早上出门的时候管小道儿要了点钱,就是预备着逛街用的。不过即使没带钱也不打紧,身上这身衣服值钱啊,进去店里即便是不买也不会遭白眼。还会被好生招待,上好茶水精致点心免费享用。林晓北就这么腐败的利用官服逛遍了长安街,撑得肚子都圆了,一个子儿都没花。
牵着马慢悠悠走着,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回过头看见是一队巡城的士兵,为首的正是公孙敖。
林晓北连忙对他打招呼:“公孙将军。”
公孙敖见是林晓北,立刻下马,凑到他跟前,笑道:“原来是东方先生。不知先生在此处作甚?”
“哦,无事乱逛罢了。倒是公孙将军现下可有空闲?”
公孙敖闻言看了林晓北一眼,道:“东方先生有事?”
林晓北道:“确有一事。将军还请借一步说话。”
公孙敖于是回头吩咐了士兵,便跟着林晓北进了茶楼。
天晴日朗朗,正是新婚时
历史人物那么多,林晓北即便是学历史的也不可能人人都记着。只是公孙敖这人着实太特别了一点,以至于林晓北还真是挺了解他的。历史上公孙敖为景帝旧人,是个十足的倒霉蛋。领兵打仗时基本都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跟卫青霍去病完全没法比。还老爱迷路,延误军机他称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只是他为人实在,侠肠义胆,与许多人交好。也因此虽然屡屡战败,却从未被杀头。此时朝中还无卫青,也不需要北击匈奴,因此这位公孙将军说是将军,其实并不领兵,只是类似于管城的巡警。杨得意让此人周旋搭救牢狱里那俩人,算是一点不差的。
果不其然,林晓北刚一说这事,公孙敖便一口应承了,拍胸脯叫道这事儿包在他身上。林晓北知他虽然一辈子倒霉,却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于是便约定下将人偷梁换柱,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来,自己再在城门口接应,将那俩宁折不弯的大儒送走。
如此这般密谋完之后,再“猥琐”的对笑几下,俩人感情就算是建立起来了,约定改天再叙后便分头走了。
兜里的钱花了个精光,林晓北牵着马,一边消食一边回家。路旁有卖脂粉的小贩掰着手指头算计盈利,林晓北听他念叨几句得知,今儿竟然是七月二十八了。
突然想起嫣儿昨天说过司马相如下个月初五结婚,于是又后悔今天怎么不多带点钱,买个结婚礼物之类的。算了,下次再说吧。
晃晃悠悠的溜达回了家,林晓北问杨得道:“小道儿,你知道我书房钥匙在何处么?”
杨得道挠挠后脑勺,憨笑道:“大人不是一向将钥匙交由嫣儿姑娘保管么?”
林晓北连忙笑道:“是啊,倒是我一时忘记了。”说完背着手走了。唉,又得面对那个心地良善的美女了,林晓北叹道。只是自己真的十分想看一下东方朔的书房,这位智者少时读书无数,藏书肯定十分丰富。说不定还能找到孤本之类的文籍,对于学历史的人来说,这真的是无价之宝啦。
林晓北抓住一个仆从问嫣儿在哪里,那人恭敬的回答了。林晓北于是改变方向,去了下人居住的房舍。
嫣儿正在他收拾衣物,整理床铺。林晓北站在门外,心里十分复杂。不可否认,嫣儿确实是个好女子,善解人意,能干,懂进退。即便是放到现代,她也是能干的女孩子。林晓北想,虽然自己保证让她另嫁个好人家,但她也不能做正室。若是再找了一个表里不一的,那她这辈子不就算是被自己毁了么。这样想着林晓北更是犹豫了。
嫣儿偶然回头见林晓北在门口站着,于是连忙收起难过的表情,用力笑着,道:“大人下朝了,今天回来的算晚。”话刚出口,便道歉:“大人恕罪,奴婢僭越了。”说着就要跪下。
林晓北连忙快走几步,扶住嫣儿,道:“嫣儿,你这又是何必?我未说要赶你来这里住。”
嫣儿垂下头,躲开林晓北的手,低声道:“奴婢已非大人妾室,自然不该再住原处。”
林晓北一颗心像是泡在杨梅汤里,酸涩的难受,终于忍不住道:“嫣儿,以后我聘你为府里的管事,每月付你银钱,直到你找到如意郎君,不愿再待在此处才罢,可好?”
“大人。”嫣儿眼里又聚了泪,推辞道:“大人宽厚仁爱,对嫣儿已是有再造之恩,嫣儿又怎能不识好歹,再待在这里。况且女子为管事,于理不合。”
林晓北道:“是我不愿放你走,又何来你不识好歹。至于礼法,管得了天下,管不了我东方朔。”
“如此,谢过大人了。”嫣儿再拜一次,算是应承了,只是眼里那抹坚定与爱恋并未被林晓北看见。
林晓北召集所有仆从,宣布容嫣儿的新身份,那些人都十分老实,听了虽有些不自在但未公然反对。只有杨得道那个傻憨儿一脸兴奋,也不知道高兴个啥。
日子便这么过,三日后公孙敖果然救出了赵绾与王臧。起初那俩人还不愿走,说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君子端正从容,不为权势所折。被林晓北火大骂了一顿之后夹着尾巴走了。随后小皇帝又貌似跟窦漪赔罪了,哄的那个老女人挺高兴,十分高调的表扬了刘彻同志的进步,还赏给了林晓北不少东西——大多都是摆设,不能卖钱也不能吃丢了还得掉脑袋的东西!
心里头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林晓北挺怕天谴的,毕竟这算是参与了改变历史的行动,只是天晴日朗的,连个阴天都不见,怕个毛。于是林晓北乐呵呵的与公孙敖喝了顿酒,发现东方朔这身体千杯不醉后又跑进宫跟刘彻喝了一顿。
这天是八月初四,司马相如亲自过来通知林晓北大婚事宜。因为卓文君先前封了诰命夫人,身份金贵着,所以这娘家不好找。于是圣上隆恩,让卓文君去平阴公主住处,明儿个从那里把人娶回来,也算是不辱身份。
林晓北笑道:“如此甚好。为兄先提前恭祝司马贤弟新婚大喜了。”
司马相如也乐得显而易见,那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林晓北没留他吃饭,毕竟新郎官有很多事要忙,而结婚要注意的事林晓北一个现代人也没法说什么,于是司马相如很快便回去了。
八月五日正值旬休,难得不用早起却逢上兄弟结婚,于是容嫣儿一早便遣小道儿来喊林晓北起床。换上一身暗红色的衣袍,新收的婢女桑青又替林晓北梳了个时髦发型,带上长冠之后形象颇不赖,挺拔如松,风姿傲然的。
林晓北顾影自怜了一会儿,乐呵呵的带着容嫣儿准备的贺礼与几名仆从去了司马相如府上。
宴请的宾客还未到,府内外皆是张灯结彩,一片红海,在太阳底下颜色格外的鲜艳喜庆。林晓北见司马家的仆从忙里忙外一刻不得闲,恨不能再生出两对手脚来,就连忙让自家的上去帮忙。
司马相如身着红色喜服,一头黑发齐整的绾起来,带了别致的镶玉头冠。他对林晓北行了一礼,道:“弟相如双亲早逝,拙荆亦与家人不相来往。今日兄为尊长,于相如又有发迹之恩,请受弟与拙荆拜礼。”
林晓北知道他情况,自然笑着应承,道:“承蒙贤弟看得起,朔自然不敢推辞。”
“多谢兄长。”
吉时到,请来的礼乐队开始奏乐,又有四个衣着统一的大汉抬了一顶挂了红绸的轿子出来。司马相如翻身上了马,对前来围观的人群抱拳示礼。长安城的人基本都知道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因为汉朝民风尚且开放,儒家那些严苛规矩还没流行开来,女子再嫁并非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因此大家不以为怪,纷纷投去祝福。
林晓北站在门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一时间感慨万千。看着纷纷闹闹的人群,看着司马相如脸上的幸福笑容,看着宾客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觥筹交错,吟赋论事,突然有种融入感,是自穿越之后第一次发觉,自己其实已经变成了东方朔。
只是不知,自己的另一半是谁,又在哪里呢?
风调雨顺年,也有烦心事
古代的婚礼程序十分繁冗,林晓北今天算是有幸见识了。
等了两个多小时,听见门外敲敲打打,声乐震天,知道是接了卓文君回来了。林晓北一本正经的坐在父母亲坐的位子上,等着新人见礼。这时门外有人喊平阳公主,驸马爷驾到,林晓北连忙起身,朝二人行礼,院内众官民也纷纷行礼请安。平阳公主道了声请起,众人才起身。林晓北抬起头,便见到一位温婉如玉又不失明艳的女子。
汉武帝有三个亲姐姐,平阳,南宫与隆虑。后两位史官给予的笔墨不多,林晓北只是知道名字,而平阳公主确实是位难得的女子。她早早嫁与身体孱弱的曹寿为妻,安心做了宅女,却与汉武帝感情亲厚。更何况刘彻的第二位皇后卫子夫就是平阳公主府上的一位歌女。其中暧昧关系,真不是一言能尽的。
平阳公主打量了林晓北一下才笑道:“久闻东方才子大名,只是无缘得见,果然是个傲然如松竹一般的人物。”
林晓北躬身道:“蒙公主看得起,朔不过乡野小民,不足挂齿。”
“东方才子不必自谦,皇上也是在本宫面前夸赞过先生的,说先生满腹经纶,堪当大任。”平阳公主态度十分亲切友好,与人交谈也完全没架子,令人不自觉生出好感来。
林晓北笑道:“吾皇圣明,朔唯有殚精竭虑,以效吾皇。”
“如此甚好。”说着,便扶着曹寿在林晓北右侧坐下,底下众臣才敢落座。
林晓北盘腿坐在蒲垫上,突然觉得有人看着自己,迎上去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装扮成普通小公子混在人群里的,赫然就是刘彻!
林晓北忍不住偏头看了平阳公主一眼,只听平阳公主淡淡道:“皇上微服出宫,不宜声张。”林晓北这才坐正了,遥遥朝刘彻暗施一礼。
赞礼开始主持婚礼。先是说了一通吉祥的话,诸如吉时良缘,喜成婚姻的。接着又道新郎莅位,下人拿了弓箭过来,司马相如便挽弓射了三箭。起轿后,卓文君便小步迈了出来。隔得不算远,林晓北自然将卓文君看的清清楚楚。一身红色嫁衣,衬出腰肢款款,面上敷了脂粉,更显得目若秋水,明丽动人,果真是让男人见了便会丢心失魂的美女,不怪乎司马相如当初拐她私奔。司马相如牵着她的手,跨过火盆,来到案桌前,在通赞的唱诺下参拜天地及祖宗灵位。
接着便转到平阳公主林晓北这里,三叩首。林晓北颇有些受之有愧的感觉,毕竟接司马相如来的,是先头儿那个东方朔,跟他林晓北没关系。被人跪着叩头,窘的脸都红了。
据《礼记·昏义》记载,男女结婚必须得“共牢而食、合卺而饮,所以合体同尊卑,以亲之也。”所以二人又分别到了矮桌两旁,行交拜礼。仆从拿了盥盆清水,两人洗手洁面,这才相对裾坐。
汉朝的合卺酒跟现在的交杯酒不同,新郎新娘用红丝线相连的葫芦瓢喝酒,喝一半,再交换过来,一饮而尽。这便算是同甘共苦了。林晓北瞧着有趣,忍不住翘起嘴笑来,笑的开怀。
待赞礼一句礼成喊出来之后,林晓北终于舒了一口气,心道,幸好他不喜欢女的,也不必再结婚,不然这一套程序下来,真的得累死。
将卓文君送入了新房,司马相如便来招呼客人。
恭请平阳公主及驸马还有林晓北上座,司马相如又敬了三杯酒,感谢公主屈尊来参加二人婚礼。接着又对林晓北低声道:“大哥代我招待公主,小弟还需敬其他人。”
林晓北自然答好。
在公主下位坐下,主动为公主添了酒,林晓北举杯道:“为感公主仁厚屈尊来观礼,臣朔代相如再敬公主驸马一杯。”
平阳公主也举杯,拦下曹寿欲举杯的手,道:“驸马身子不好,本宫代饮了。”说罢一饮而尽。
林晓北放下空酒杯后突然有些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四处张望着,刘彻早已不见踪影。这时便听平阳公主道:“不知东方先生近日可有空闲,本宫居所风景尚可,想请先生过府小叙一番。”
林晓北心里一动,疑惑道:“敢问公主有何吩咐?”
“并非什么要紧事,只是本宫仰慕先生才情,想与先生探讨一二罢了。”
林晓北道:“既如此,朔不敢推辞。”
“嗯。”
林晓北自然不觉得她平阳公主是因为喜欢东方朔的文才才请他去驸马府,只是不知道这位面相温婉的公主心里打什么算盘,但不管怎样,总不是要命的事情,他就是去了,随机应变就好了。必要时背几首唐诗,说不定能引领汉朝文学新题材——当然这只是他自娱自乐的瞎想罢了,他脸皮可没那么厚。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司马相如送走了最后一批宾客,林晓北站在门后,对司马相如打趣道:“良宵苦短,我就不打扰贤弟了。”
司马相如喝的脸皮微红,听见林晓北的话,嘿嘿一笑,道:“大哥莫要如此说。你我兄弟一场,自然该好好喝一次。来,大哥,我们再喝。”说着摇摇晃晃的就要去找酒杯。
林晓北哭笑不得,司马相如喝多了,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卓文君一脚踹下床去。拉住原地踏步的司马相如,对一旁的仆从道:“快扶你家大人进去吧,不必送我了。”
那人答了是,林晓北便转身走了。
出了门才发现天色已晚。古代没路灯,除了司马相如家门上那俩红灯笼照了段路外,四周皆是黑黢黢的。司马相如家的仆从都在忙活着收拾,也没人出来给送个灯笼,唉,摸黑走吧。
走了没几段路,便见迎头来了个青年,手里提着盏灯笼,正笑着对林晓北道:“东方大人,嫣儿姑娘让我来接大人回家。”
林晓北心中霎时一暖,笑着答道:“嗯。”
回了家,洗个热水澡,林晓北觉得一天下来的疲劳都化成睡意涌了上来,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刘彻刚刚推行新政启用儒家弟子为官便遭到窦漪的阻拦,在林晓北劝告下开始韬光养晦,转明为暗。于是朝上也没什么要紧事,风调雨顺的,该下雨下雨,该晴天晴天,据说是谷子多的都流到仓库外面了,铜钱扔着砸人打水漂都成。
唯一不顺的就是老臣们都爱拿子嗣说事,说什么皇帝都登基一年多还没龙子不行啊,也该多纳几名女子嘛,广撒种,多收获。只是这是人家刘彻自己的事情,说再多你也不能代替皇帝行房啊,再加上陈皇后势力贼大,为人善妒,又有太皇太后撑腰,塞女人给皇帝相当不现实。除了这个,基本每天就是没事退朝,露个脸就行了。
这天儿越来越冷了,林晓北连着起了这么多日子,真的是有苦难言,每天一下朝就想钻回被窝。可是刘彻不放人,非得拉着去练武场玩PK,哦,就是比射箭,比剑术。林晓北哪会啊,得,幸好这身体条件反射不错,小皇帝一剑刺过来的时候往后能跳一两米,所以不至于输的太难看。至于射箭,能拉开弓对准准头就算成功了一半,练了几天也差不离了,于是刘彻更不放人了。
这天早朝不大顺当,刘彻板着脸来了,说平身的时候都带着七分怒气,弄的大臣连子嗣的事儿也没敢说。下了朝,林晓北没被单独召见,于是决定迅速回去补觉。可刚睡下没多久,就听外面小道儿喊:“东方大人,平阳公主递了请帖过来啦。”
林晓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头上!
有女卫子夫,温良善歌舞
林晓北无奈,只能从温热的被窝里爬起来,将小道儿叫进来,道:“把帖子拿给我看看。”
小道儿小心将白绸呈上,林晓北打开,好几行小篆,仔细辨认后明白了大体意思,就是说今儿天气挺好的,本宫心情也挺好,想请客吃饭聊个天什么的。你有空没,有的话就过来吧,本宫备了酒席。
我勒个去,都备好酒席了还问我有没有时间。林晓北愤愤将白绸叠起来,又让小道儿服侍着穿了衣服,骑马赴约去了。
平阳公主貌似住在南郊丈八沟的地方,离终南山不远。林晓北没去过,只能一边问路一边赶过去,总算是方向感没差,一个来小时就到了。
老远就瞧见驸马府气派的紧,光那门就比自家的宽一倍。门口有下人打扮的小伙子一见林晓北来了,连忙过来牵马,热情的招呼:“东方大人来了,公主已久候多时啦。”
林晓北对他点点头,在另一个下人的带领下进了公主府。
已经是秋天季节了,褪去了夏的炎热,只余凉爽。花草之类的虽凋谢了,但各类菊花却开的正艳。林晓北在下人带领下,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驸马府的风景。
穿过一道拱门,便见远处走廊尽头有一座精致建筑亭子,周围层层叠叠围满了菊花,衬着四周略有凉意的枫树,更显得秋意盎然。亭子上方有一横匾,上书“秋意阁”三个篆体。四周皆有随侍的女子,皆着暗红色衣衫,面目白净。
那下人侧身恭敬道:“公主正在阁内等候,请东方大人进去。”
林晓北作揖道:“有劳小哥带路了。”说完便独自往秋意阁中去。
门后两名有女子见了林晓北,一个先往里喊了声:“东方大人到了。”然后迎上来对林晓北行礼,其中一位带着林晓北往里走。还未到亭子前,便看见平阳公主与司马相如笑着走了下来。平阳公主笑道:“刚才还说起先生来,这便到了。”司马相如也亲热的说道:“大哥你总算是来了。近日大哥事多繁忙,细想你我竟是许久未聚了。今日公主盛情邀请,你我必定要借此机会好好喝一杯才行。”
林晓北快步上前,对平阳公主施一礼,嘴里道:“臣朔参见平阳公主金安。”
平阳公主一挥手,笑道:“东方先生不必拘礼,此次只是寻常宴席。本宫仰慕二位才华,这才请过来一叙。”
“多谢公主恩典。”林晓北站起身,又对司马相如一笑,三人便相携往亭子里去了。
亭子面积不小,摆放了几张矮桌,蒲团上皆有软厚的坐垫,桌上有酒杯糕点等物。平阳公主道:“二位先生请坐。”
林晓北司马相如又鞠躬施礼,等平阳公主坐下了,才跟着跪坐在下位。
有侍女上前,替他们倒了酒。林晓北听平阳公主道:“二位都是举世闻名的大才子,词赋一流。本宫虽久居府中,但也曾识得东方先生才名,司马才子大作,常叹未能与之交谈一番。今日得幸请到二位,为表敬意,本宫先干一杯。”
林晓北与司马相如皆举杯一饮而尽。这就先前温过,入口温度刚刚好,一杯下去,肠胃暖融融的,更兼酒香阵阵,回味绵长。林晓北忍不住道:“好酒。”
平阳公主笑道:“没想到东方先生也是懂酒之人。有好酒,岂能没歌舞助兴。本宫府上有几名女子极擅歌舞,不若将她们叫来舞一曲以助兴?”
林晓北突地心里一动,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啊。只是……时候明明未到啊。
还未来得及转换话题,就听司马相如道:“如此甚好,倘若公主不嫌弃,相如愿弹奏一曲,以襄助兴”
“哈哈哈,如此甚好。”平阳公主笑一声,抬袖一挥,不多时便见拱门后走过来几名女子。
为首的女子一幅好相貌,瓜子脸,细眉杏眼,娟秀鼻梁,朱色樱唇。穿着一件天蓝舞衣,勾勒出女子曼妙体态。只见她对着亭中盈盈拜倒,轻声道:“奴婢卫子夫拜见公主,东方大人与司马大人。”声音软糯温柔,令人一听就麻了半边身子。
林晓北虎躯一震,“啪”的一声碰倒了杯子。
平阳公主挥手示意让她们起身,疑惑的问林晓北:“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没什么,只是子夫姑娘貌美,朔一时失态了。”林晓北干笑着打哈哈,心里叫道,我的乖乖,让未来的皇后跳舞给我看,不会被刘彻找借口灭了吧。
平阳公主面色极快的掠过一丝不悦,而后端庄的笑道:“久闻东方先生风流,家中妾室亦是才貌兼具的女子,子夫怕是比不上的。”
“哪里哪里,子夫姑娘貌赛天仙,哪里是朔能高攀的。”林晓北苦笑,心里隐约有了大胆的猜测。
平阳公主却没回话,吩咐侍女抱了琴上来。司马相如自见到卫子夫时便有点傻眼,背部立马挺直起来,待侍女送上了琴,方手忙脚乱的试音。
林晓北的猜想果然成真了,在卫子夫没跳多久,便听见外面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于是一众人连忙往外奔,卫子夫提着裙摆,摇曳生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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