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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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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北的猜想果然成真了,在卫子夫没跳多久,便听见外面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于是一众人连忙往外奔,卫子夫提着裙摆,摇曳生姿的小碎步令林晓北的汗毛争先恐后的竖了起来。
跪着拜见了皇帝,重新坐回亭子后,林晓北看着小皇帝直勾勾瞅着卫子夫的样子着实一阵受不了,又瞥了一眼平阳公主,只见她面目依旧端庄,悲天悯人的跟观音菩萨似的。最后是司马相如那小子,神色间竟是略有失落。林晓北痛苦的捂头,就知道天下没白吃的午餐!
平阳公主道:“皇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刘彻的神色依旧没早朝时那么臭,但仍然板着脸,道:“心中烦乱,所以来姐姐家里。没想到姐姐好兴致,竟然宴请了东方爱卿司马爱卿。”
平阳公主笑道:“是我早先便一直仰慕二位的文采,只是一直不得空,所以才拖到今日。只是不知皇上出了什么事,以致烦乱。”
刘彻挥了挥衣袖,像是要赶跑某些不好的情绪似的道:“没什么。司马爱卿快奏曲吧,朕想见识下子夫的舞蹈。”
叫子夫便羞涩的低下了头,轻声说道:“诺。”
子夫?莫非他们先前依旧见过了?林晓北心里奇怪的想。看着他们二人眼神的互动,该是早已相识了。那今天平阳公主叫他们二人过来也是因为知道刘彻会过来了?那么刘彻为什么会心情不好,难道也是与卫子夫有关?
一连串的疑问令林晓北再次悄悄看了平阳公主一眼,果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这是林晓北此时唯一的念头。
司马相如弹琴自然是很好的,更兼有美人激发了他的灵感,只见他五指于琴弦上翻飞,古朴动听的音符便四下扩散开来,和着亭外美景,更显得卫子夫的舞蹈空灵惑人,简直要吸人魂魄似的。这不,刘彻已经彻底迷醉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成了背景,只余下他跟他的卫子夫。
林晓北见多了各种舞蹈,虽是现场版的,仍是不大感冒。再加上他对卫子夫评价不高,自然也看不大过去,只是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的,不然以后麻烦不小。
待舞蹈接近尾声的时候,又是一声通传:“皇后娘娘驾到——”,只是这次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位身着宫装的明艳女子便已经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司马相如停了弹奏,卫子夫也从旋转中停下来,林晓北站起身,对着闯到亭子里的女子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
陈阿娇没理睬林晓北,只是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盯着刘彻,盛气凌人的问道:“彻儿,我让你下朝后陪我,怎地跑这里来了?”
刘彻坐着没动,脸上却明显写着不耐烦,他一撇头,没答腔。
陈阿娇没法跟皇帝置气,气鼓鼓的回头,却见着卫子夫站着也依旧我见犹怜的模样。明艳的脸上一阵阴霾,她突然扬手,狠狠地扇了卫子夫一巴掌。
“大胆贱婢,本宫在此竟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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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在菊花丛中啃黄瓜姑娘,这名字好长,汗一个。多谢黄瓜姑娘提供的这句非常有气势的话。

夫妻生罅隙,韩大夫归朝

陈阿娇这一巴掌打的突然,直到卫子夫扑倒在地上捂着脸时众人才反应过来。
刘彻怒站起身,喝道:“皇后,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太放肆了!”说着绕过矮桌,快步往卫子夫身边走去。
陈阿娇横身拦住刘彻,挺胸大声道:“彻儿,是谁放肆?!她一个贱婢,见到本宫不行礼,本宫处置她有错么?”
刘彻那双黑亮的眼睛微眯起来,紧盯着陈阿娇,一字一顿道:“让开!”
“不让!”陈阿娇看着刘彻的脸,突然有些恍然,接着便是恼怒:“彻儿,你前几日对我不理不睬,难不成就是为了这贱婢?”
“陈阿娇,你不要太过分!朕要见什么人,轮不到你来管!”说罢,一把将陈阿娇推开,走到卫子夫面前,俯身将她扶起。
卫子夫那双美目里盛满了泪,仿佛轻微一碰,便会沿着姣好的面容滑下,刘彻心疼的轻触着卫子夫的左脸,用那并不宽阔却足以挡风遮雨的胸膛环住她,轻声道:“朕不会让你再受委屈。择日,朕将迎你进宫。”
“刘彻!”陈阿娇被推得一个趔趄,顿时怒气又飙升了五十个百分点,她指着刘彻大叫道:“别忘了当初是谁让你登上皇位的!”
一句话点燃了炸药。
林晓北低着头,却用眼角余光看着这场精彩的吵架,他想,陈阿娇这次肯定得倒霉了,刘彻平时就对这一干女人的压制十分不满,你再提这茬,不是等于往枪口上撞么?陈阿娇,你太不淡定了。
果不其然,刘彻转过身子,那种属于皇帝独有的威仪又启动了。他冷冷的看着陈阿娇,英俊的面容无一丝表情,只听他道:“朕没有一日敢忘记。陈阿娇,你适可而止吧。”声音像是从地底传出来的,阴森森的,明明没什么剧烈的起伏,却令林晓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陈阿娇也有些扛不住,眼眶刷的红了,她瞪着原本就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刘彻,企图能从那张脸上看出曾经的许诺,曾经的深情。可是没有,除了冷漠什么都没有。陈阿娇抑制住身体的颤动,将视线转向楚楚可怜的卫子夫,放下狠话:“本宫的丈夫,绝不容许他人觊觎,咱们走着瞧!”说罢,就奔出去了。
风轻扬,带动卫子夫衣襟微微颤动。除此之外,四下里一片静谧。
还是平阳公主打破僵滞,开口道:“皇上又是何必。”
刘彻冷哼一声,道:“身为一国之母,不但未能母仪天下,反而骄横跋扈,嫉妒成性。这样的皇后,朕要来何用。”
“皇上慎言啊。”平阳公主环视了一下左右,屏退侍女。又道:“皇后与长公主于你有恩,万不可如此忘恩负义。”
刘彻果然又受刺激了,他对平阳公主道:“那又如何。这天下,是朕的!朕要如何,无人可阻拦!”
平阳公主做出好言相劝却不得效果的无奈神情来,又看了一眼乖乖在旁边当背景的林晓北与司马相如,开口道:“二位都是明事理的人,今日之事,万不可泄露出去。”
林晓北与司马相如连忙行礼,道:“臣不敢。”
林晓北转头看见司马相如神情,终于明了平阳公主所布的局。若他不是穿越过来的,经此一闹,肯定会对陈阿娇心生不满。因为东方朔自己便是个大男子主义者,根本不容许女人爬到他头上来。再加上此时他恩宠正浓,嘴皮子又厉害,在皇帝召见他时随便掰上几句,皇帝就会对陈阿娇越发疏远。而司马相如则是近日长安城最炙手可热的大才子,若是能得他再一宣扬,民众的悠悠之口也会让陈阿娇无法立足。
想通了之后不免对平阳公主的感觉很是复杂,说不上讨厌,只是觉得她掩藏在温婉端庄的表面之下的竟是如此算计,让人忍不住心惊罢了。
刘彻道:“朕今日便带子夫回宫。”说着,抓起卫子夫的手,便要往回走。
“皇上不可。”平阳公主连忙拦住刘彻,目光极快的扫视了一下林晓北,见他并无说话的意思,又自己道:“如今皇后正是盛怒的时候,若是她再告诉太皇太后,子夫可就活不成了。”
太皇太后果然厉害,刘彻虽然生气可还是没法反驳,只是愤愤的松开时,对卫子夫道:“子夫,朕必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卫子夫含泪点头道:“奴婢相信皇上。”
于是有情人深情对望。
林晓北悄悄打了个呵欠,心道,八点档啊肥皂剧,还不如回去睡觉好呢!好不容易忘记了电脑,就别再让我回想起电视剧的摧残吧。
那天的宴席终究算是不欢而散,林晓北回去补了个觉便忘得差不多了,毕竟虽然卫子夫注定要当皇后的,即使他不乐意也没办法。就像是他明明救了赵绾与王臧,可是行刑那天还是有人替死,司马谈的史书上还是宣布了二人死的事实。林晓北算是看开了,他能保护着自己人就好了,皇家那点破事儿,真不是自己能干涉的。
只是自己想避免麻烦,麻烦却主动找上门来。
听说陈阿娇没回宫,回了娘家,找刘嫖哭诉,刘嫖自然不甘心自己闺女受委屈,于是母女俩又去皇宫找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一听,那还了得,立马叫刘彻去批斗了一顿,倒是没说要处死卫子夫。
尽管如此,刘彻那几天上朝还是板着脸,把一干大臣吓得不轻。
林晓北有空难言,你刘彻生气别找我撒火啊,每天朝他挥剑的时候真的跟自己欠他几百万的样子。这不,林晓北刚握着酸痛的胳膊拿着一本竹简练习写小篆的时候,就听杨得意来叫他进宫。
林晓北一脸便秘表情,心里骂道,你倒是知道天冷了,得下午玩,可怜我的午睡已经没了,连看书练字的时间也没了。只是没办法,他是老大。于是愤愤跟着杨得意进了宫。
到了练武场,便看见刘彻正跟一个人比赛射箭,箭靶子上横七竖八插了几只箭,两边中箭的只数差不多。林晓北顿时惊奇,没想到还有跟刘彻射箭水平不相上下的。
只是那人背对着他,看不清面容,林晓北只能上前行礼:“臣东方朔参见皇上。”
“嗯,平身。”声音里不见怒气,反倒有些兴奋。
林晓北尚未起身,便听见一把清如朗泉的声音道:“皇上,这位便是东方大人?”
“呵呵,是啊,小嫣子你还没见过吧,这位可就是朕之臂膀的东方朔啊。”刘彻笑道。
林晓北抬起头正对上那人清隽的面容,顿时有些拔不开眼,一颗心也少见的怦怦直跳,直到刘彻皱眉道:“东方爱卿,回神了。”林晓北才如梦初醒。
又看了一眼那名男子,林晓北袖子里的手暗暗握了一下,行礼道:“臣失礼了,请皇上恕罪。”
“哈哈,小嫣子从小就被人瞧惯了,爱卿一时入迷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东方爱卿不是一向只欣赏美人么,怎地也对须眉男儿动心啦。”刘彻难得没有摆皇帝架子,完全一个阳光少年,调侃的对林晓北说话的时候,那张脸上明媚的笑也晃了林晓北一下。毕竟两张美少年的脸凑到一起,这杀伤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禁欲许久的林大教师脸红了,默念几遍我不是怪蜀黍才道:“回皇上,臣向来认为美不分性别,即便是男儿,也可称之为美人的。”
“哈哈,小嫣子,连朕的东方爱卿都说你是美人了,以后可不要因为这而胡乱伤人啦。”
叫小嫣子的男人眼一横,当真是波光流转,只听他道:“有皇上在此,韩嫣怎敢称作美人。”
林晓北心道,果然他就是韩嫣。只是历史上对他的评价不高,多半都说他善于谄媚,骄纵无礼,而司马迁更是把他归类到佞幸列传里。可是此时看着花一样的俊美男子,林晓北一时倒是没办法把他跟历史上的形象联系起来。
刘彻听后略皱了下眉头,却没说什么,转而道:“听说你在北方边境学了匈奴刀的招数,正巧东方爱卿善使剑,不若你们比试一番?”
林晓北还没想出词儿来拒绝,就听韩嫣道:“好啊。”



七年还未到,便觉野花香

林晓北无奈了,只得接过杨得意递过来的剑,对韩嫣抱拳道:“韩公子,请多指教。”
韩嫣笑嘻嘻道:“我在边关时便听说皇上身边多了个文武全才机智过人的东方大人,故而一直想切磋几番。”恭维的话说完之后,话锋一转道:“我这人最是较真,东方大人可不要放水才好!”说罢自旁边兵器架上拿了一把匈奴弯刀,摆了个姿势,将刀横在胸前。
林晓北来西汉这许久,明白其实古代并无飞檐走壁或者什么降龙十八掌之类的武功,内功多半是养气,作用是延年益寿,配合着外家功夫,倒也能事半功倍。只是当韩嫣拿起刀之后,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林晓北明显感觉出了一股压力,不由的心神一凛,屏息防备。
韩嫣率先攻了过来,招式并不复杂,却大开大合,招招直逼各处穴脉。林晓北先前与刘彻对打了一阵子,回家也有勤学苦练,所以水平不赖,只要凝神看清韩嫣的进攻方向便能拦截。林晓北仗着跳跃不错,四处蹦跶,惹得韩嫣追不上,那刀法就发挥不了威力了。
最后韩嫣追累了,将刀一甩,气呼呼对林晓北道:“我方知道东方先生的威名竟是如此而来!”
林晓北也停下,深呼吸几下平缓了呼吸才道:“韩公子武艺非凡,朔要不是用巧劲儿,只怕早已败下阵来。”
韩嫣轻嗤一声,转头对刘彻道:“皇上,你这臣子太刁钻了,韩嫣哪里是对手?!”
刘彻哈哈笑道:“小嫣子明明是你技不如人,两军对弈,重灵巧不重蛮力,只一味进攻可是远远不够。看来这匈奴擅长的不过是近身搏斗,那朕就训练一批飞行军,专门治他这匈奴刀,哈哈哈哈!”
“皇上!”韩嫣不满的叫道,赌气的样子十分漂亮,林晓北连忙将视线敛向别处,又恰好看到刘彻的脸,于是只能低下头,老实巴交的看自己的鞋子。
“小嫣子辛苦了,方才你与朕所言的破胡人阵法十分合朕心意,唔,朕就封你为上大夫,如何?”
韩嫣的眼睛霎时亮了,连忙跪地叩首道:“臣韩嫣谢过吾皇万岁。”
“哈哈,快快平身。”刘彻连忙扶韩嫣起来,见他面有疲色,又关切道:“你刚自边境回来,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
韩嫣行礼道:“是。”退下之前瞪了林晓北一眼,只是林晓北低着头,啥都没看见。
“东方朔。”刘彻淡淡的说道。
林晓北连忙抬起头,道:“臣在!”
“先前你与朕言,还需再等五年?”刘彻盯着林晓北的眼睛,缓缓说道。
林晓北面色也凝重了起来,知道刘彻又开始不满窦漪的压制,想着去打匈奴了。可此时卫青还没出来,霍去病只是个奶娃娃,就是去打条件也不够,于是只能劝道:“是,请皇上切勿急躁,韬光养晦,从而厚积薄发。”
“可是朕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刘彻负手而立,英挺的脸上却早已刻满了雄心壮志,而那颗帝王之心也在不甘平庸的跳动着。
虽然这样说着,可林晓北知道他能忍着,只是发牢骚罢了,于是便道:“昔日高祖以百人之兵起家,一路南征北战。除却有雄心壮志外,还需贤良辅佐。今陛下根基尚浅,新政未施行,朝中大臣多半崇信黄老之学,奉行休养生息政策。故而皇上即便是想发兵,也是无法立即施行的。”
“朕懂。朕读你那两车典章时便知晓此时绝非恰当时机。”刘彻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林晓北连忙跟在后面,看着刘彻还没自己宽阔的后背,心里颇有感触。自己十六岁的时候还在为性向的事情苦恼,而他刘彻已经开始谋划征战天下了。
“是,用兵一时,养兵却需千日。”林晓北答道。
“呵呵,好一个用兵一时养兵千日,不错,这事急不得。”刘彻赞赏的看了林晓北一眼,转而又道:“东方朔,你鬼心思多,看人也另有一套。你倒是讲讲,朕日前为子夫斥责皇后的事可是做的过了?”
林晓北心里一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本身对女人不感冒,对卫子夫这类型的更是敬谢不敏。可是刘彻喜欢,他自小就被蛮横又比他年长的陈阿娇束缚着,又颇心高气傲,两人难免有摩擦。所以见到小鸟依人小家碧玉的卫子夫,感情便一泻千里,对其倾心不已了。
只是他不能这么说,只能打太极:“皇上的言行,臣不敢妄加评断。”
“朕让你说!”
“回皇上,确实如此。”林晓北无奈,看刘彻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便斟酌着词句道:“仍是那句话,皇上尚未亲政,凡事还是多顺着皇后些才好,毕竟馆陶公主与皇后对皇上尽心尽力,此时为了子夫姑娘而驳了皇后脸面,实在不妥。”
“是啊,朕现在无异于关在笼子里的虎,纵然称王,却不得自由啊。”刘彻叹口气,又道:“幸而小嫣子回来了,朕总算又多了个体己的人,子夫的事,还是缓缓再说吧。”
“皇上圣明。”
林晓北回了家,看着容嫣儿忙碌的身影,看着小道儿傻乎乎的笑脸,总算觉得一件事了了,他暂时可以安心睡觉了。
此后果然再没见刘彻板着脸,偶尔一同出去打猎比武,都是笑的开怀,不知是因为韩嫣在身边的缘故还是其他。而平阳公主那边如何情况,他就不得知了,不过肯定不会太好。
入冬后下了第一场雪。洁白一片,带着丝丝凉气,向人诉说着冬的入住。
林晓北清晨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有点冷,待桑青端水进来服侍他梳洗的时候才听说昨夜落了雪。林晓北顿时有些激动,因为他算是南方人,一整个冬天能有点雪粒儿就不错了。他心里欢喜的想下朝后组织人打一场雪仗对几个雪人才是。
早朝时殿内生了炭火盆子,可还是冷飕飕的。林晓北将手藏在袖子里,带着自己发明的棉手套,仍是直打哆嗦。耳听着有大臣禀报哪处有雪灾,请求赈济之事。又有说匈奴蠢蠢欲动,又抢了几个村子云云。刘彻都一一处理的极好,命所忠写了圣旨交由各官员去办理。
林晓北下了朝,太阳刚好出来,林晓北司马相如相携而出,路遇公孙敖,于是便一道走。林晓北见司马相如脸上没什么笑容,于是便笑道:“司马大人缘何面露不喜?”
司马相如没跟他贫,低声道:“没甚么事,只是近日天冷,颇感劳困。”
公孙敖却笑着说:“我倒是听说司马贤弟文采风流,又吟赋数篇,引得长安城的姑娘们皆为能获得贤弟一份亲笔所书的赋为荣啊。”
林晓北道:“哦?这我可就不知了。贤弟,果真有此事?”
司马相如皱眉,那英俊潇洒的脸上倒是显出许多愁苦来,只见他求饶道:“公孙兄莫要再挖苦在下了。”
林晓北觉出不对,便问道:“贤弟,你可是遇着了什么事?”
“大哥别再问了。”司马相如牵着马的手一紧,转换话题道:“今日无事,不如去一品堂一叙?”
“也好。”林晓北想知道司马相如为何不高兴,便一口答应下来,打雪仗的事先推迟吧。
三人进了一品堂,将马交由伙计牵到一边拴住,便进去寻了个僻静地方坐下。点了几碟下酒菜,又要了几坛好酒,便打发小二退下,只余三人互相斟酒举杯。
司马相如一饮而尽,嘴角甚至流出少许,林晓北拦下他欲再倒的手,叹道:“贤弟,我当你自己人,平日无论事情大小,皆与你商量。而今日你却一句话不说,可真是不把我们当兄弟了。”
司马相如闻言,道:“我想纳妾,文君不答应。”
“什么?”林晓北一惊,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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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节的故事:
某天林晓北压住刘彻吃了个干净之后,刘彻困了要睡觉,迷迷糊糊的说:“朕……朕下次一定不会输,一定会压回来的!”
林晓北抚摸着刘彻肌理清晰细滑的皮肤,猥琐的笑道:“好啊,臣等着皇上临幸。”
想起今天是11月11日,虽然不是阳历,勉强也算光棍节吧,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跟这千古一帝走在一起。
只是虽然爱的挺辛苦,但总算不用过光棍节了。某位亲爹,在下在此谢过了。
慕父:擦,老子还单身呢!

因缘得际会,结交卫将军

司马相如叹口气,道:“在下于临邛贫困时,并不觉得女子怎样。来了长安城之后才觉得,真正的妙人儿当是以夫为天,温柔婉约。文君她不是不好,只是太过聪慧严苛,令在下觉得颇为束缚,难以宠爱。”
“所以你刚结婚就想着抛弃夫人,另结新欢?”林晓北也喝了一口酒,咽下去时却被辛辣的味道逼出了几滴泪。
“在下未说是抛弃!”司马相如皱眉反驳。
“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纵然你没说也是差不离的。我东方朔今日才知道,你竟然是这等喜新厌旧之人!”林晓北有些恼怒。他不喜欢女人,可是他尊重女人,尤其他还是成长在新中国的青年,一夫一妻制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虽然说是在汉朝这种可以种马的地方,但他林晓北有自己的坚持!
司马相如略有些生气,也忍不住道:“大哥又何曾比我专情,我记得你在平原老家也是有妻室有子嗣,怎地来这长安城也是乱花迷了眼,一年一位美人?!”
“我……”林晓北语塞,确实,他没穿过来之前东方朔他就是个色狼。若不是他林晓北来了,想必现在嫣儿已经被换掉了吧。
公孙敖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道:“二位稍安勿躁,别为了女人伤了兄弟和气。”
我了个去,你丫也算一个!林晓北心里骂道,女人怎么了,没女人你丫的从哪出来的!林晓北头一次觉得古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于是摔了酒杯子,站起身道:“在下身体不适,先告退了!”说罢也不管两人反应如何,径直走了出去。
出了门,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林晓北才觉得没那么烦躁了,自马厩里牵了马,慢慢往回走。
来汉朝已经几个月了,自己完全扮演了东方朔这一角色,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几乎从未出过差错,即便是与刘彻对话也是极熟练了。只是他与东方朔最大的不同便是性向了,所以他不能跟嫣儿同房,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找男朋友。估计是寂寞的狠了,才会如此受不得刺激,甚至甩脸子。不过这样也好,不久卓文君就会写那首流传千古的《怨郞诗》,他们又会和好如初。咳,反正没自己啥事儿,卓文君他也不熟,所以,顺其自然吧。
想着在前世难受了想发泄了还能去酒吧放纵一下,看对眼了来个一夜情也方便。于是林晓北贱贱的看着街道两旁的店铺,思考着等哪天不做官了就开个同性恋酒吧,为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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