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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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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肚子?偏生这么巧?”刘彻自语道。
卫子夫又道:“奴婢不知何故,只是前几日卫青是自东方大人那吃了饭回来的。”
林晓北正担忧卫青的身子,冷不防听见这么一句,顿时一愣。


有子霍娇娇,取名为去病

刘彻问林晓北道:“东方朔,怎么回事?”
林晓北躬身道:“回皇上,臣不知。臣也是与卫青一同用了饭的,并无异常啊。”
“哦?这倒是奇怪了。”刘彻低声道。
林晓北又道:“皇上,请允臣向子夫姑娘问几句话。”
刘彻看了卫子夫一眼,道:“准。”
林晓北问道:“子夫姑娘,请问卫青回府后是立时便腹泻,还是过了些时候?”
“回东方大人的话,是过了三刻钟才开始腹痛的。”卫子夫秀美的脸上没多少表情,却依旧十分弱风扶柳。
林晓北追问道:“那在此之前卫青可有食用过别的,譬如说茶水点心之类?”
卫子夫道:“奴婢不知。”
“好,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在三刻钟之前可曾与卫青见过面?”林晓北沉声问道。
卫子夫身子一颤,片刻便沉静的回答道:“有。卫青与我说了会儿话。”
刘彻喝道:“东方朔,够了!难不成你怀疑是子夫害卫青不成?!”
林晓北连忙回道:“回皇上,臣不敢。”
“哼,什么不敢,你比谁都敢。有什么问题去问卫青不就真相大白了,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刘彻微有些怒。
“是是是,皇上圣明!”
刘彻心情好转,跟平阳公主一道走了,林晓北在下人领路下,去了下人的房舍。
推门进去,就见卫青仰面躺在床上,嘴唇有些干裂,看样子是受了不少苦。
林晓北心疼了一下,连忙奔过去坐到床边,问道:“卫兄弟,你身体怎样了?”
卫青见是林晓北,眼睛亮了一下,不回答反而开口问道:“大哥,是不是皇上来了?”见林晓北点头,神色黯然了一下,道:“抱歉大哥,我今日无法面圣,不能给您长脸了!”
“说这些作甚,身子才是最要紧的。”林晓北握住卫青的手,道,“面圣的机会多得是,何必在乎这一次。我问你,自那日你从我那回来后,可是误食了什么东西?”
卫青摇头道:“并无其他,只是在姐姐那里喝了杯茶。”
“你可是与子夫姑娘提起我与你的谈话了?”林晓北问道。
卫青道:“是说了些,大哥,有什么问题么?”
“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你好好养着,我改日再来看你,皇上那里,我会再为你周旋。”
“如此,多谢大哥了。”卫青神色激动,紧紧握了一下林晓北的手。
告别了卫青,回到刘彻那里,正巧见着卫子夫替刘彻倒茶,刘彻虽与平阳公主笑言,注意力却多半集中在卫子夫身上。林晓北咳嗽一声,整衣上前行礼。
刘彻挥手道:“免礼,你可是问出什么东西来了?”
林晓北极快的瞥了卫子夫一眼,回道:“回皇上,并无任何蹊跷。”
“哦?那可真是奇怪了,难得你东方才子也有摸不着头绪的一天。罢了,横竖不过一个小小的卫青,改日再见也成的。”
“是。臣代卫青谢过皇上。”
回去的路上林晓北几番想说话,但还是憋住了。毕竟在刘彻面前怀疑她心上人真不是个明智的决定,于是心里对卫青说了句抱歉,这事情就算是揭过了。只是林晓北知道,卫子夫与平阳公主都十分不待见自己,并不愿通过自己使卫青做官。
果然有些事,还是无法更改的。林晓北苦笑。
再过几日便是春节了,但汉朝却并不重视此节日,只是将春节定位岁初,随便祭祀一番便罢了。林晓北从前也是一个人漂泊惯了,春节对他的意义并不太大。
这天初七,卫青来林晓北家里,道霍娇娇的生辰到了,请林晓北去替他起名字。林晓北一直都想见这个历史上有名的大将军,于是便换了衣服,与卫青一同去了。
卫青的母亲卫媪生活作风比较开放,跟不同的男人生了四个孩子,兄弟姐妹之间并不亲厚,彼此来往不多。而卫青与卫少儿虽然不是一个父亲,但难得感情甚好。林晓北听卫青与他讲述自家的情况,话里却不见苛责,不禁在心里感慨,卫青果真是忠孝两全,纵使从小饱受非议,但仍极为尊重母亲。
骑马出了城,一路奔到霍家村,走到一间破败的草房前停住,二人下了马。
只听卫青朝门里喊道:“姐姐,是我,卫青!”
不多时便见门开了,一个三岁左右戴着虎头帽的奶娃娃跑了出来,见到卫青,猛地扑过去,大喊道:“舅舅!”卫青被这壮实的小子猛地一扑,后退了一步才站稳。两只胳膊穿过娃娃的胳肢窝,将他举起来抛高高,笑道:“娇娇有没有想舅舅?”
“想了。”霍娇娇高兴的大声叫唤,十分可爱的脸上满是兴奋。
东方朔看到霍娇娇,心里十分的喜欢,不由上前道:“好兄弟,让给我抱一会儿!”
卫青笑道:“好!”说着要把霍娇娇转给林晓北。霍娇娇见着林晓北模样,突然大叫了一声:“爹爹!”说着两只小短手便朝林晓北伸过去。
林晓北吓了一跳,连忙看向卫青。卫青惊讶了一下,随即笑道:“姐夫亡去时,娇娇尚小,故而骗他说他爹爹外出,许久才能回来。平日里也未见过其他男人,所以才把你认错了。”说完又对霍娇娇道,“这可不是你爹爹,他还没回来呢!”
霍娇娇却不依,扁扁嘴又朝林晓北伸手,道:“爹爹抱抱。”正这时卫少儿也出来了,听见霍娇娇这句话,顿时红了脸,看了林晓北一眼,嗫嚅道:“对不起大人,娇娇年幼不懂事,还请不要怪罪。”
林晓北笑着接过霍娇娇,道:“呵呵,我与娇娇一见如故,就收他做干儿子也是无妨。”说着逗弄着怀里的霍娇娇,笑道,“娇娇,叫声干爹听听。”
“干爹!”霍娇娇笑眯眯的喊道。
卫青与卫少儿皆是面露欣喜,连连对林晓北道谢,林晓北更是兴奋,自己算是与西汉两名赫赫有名的将军沾亲带故啦。
进了屋里,卫少儿又面露羞赧,对林晓北道:“寒舍简陋,委屈大人了。”
林晓北摆手道:“这有什么好委屈的,我也不是金贵的人。再说屋里头有娇娇,可真是叫金玉满堂啦。”
姐弟俩顿时都笑了。霍娇娇则是一脸懵懂,跟着嘿嘿傻乐。
因为其母的缘故,村里人一般不与他们来往,所以这生辰宴,只有四个人。简单四个炒菜,外加一份自酿的米酒,并不丰盛,却吃的却很开心。
饭罢,林晓北抱着霍娇娇坐在炕上,小家伙看起来十分喜欢他,一会儿捉着他的大手玩,一会儿在他身上来回磨蹭。林晓北看得好笑,用手夹住小家伙的鼻子,笑眯眯道:“娇娇喜欢干爹么?”
“喜欢!”霍娇娇点头,大声说道。
林晓北又道:“那我给娇娇起个学名好不好?”
“嗯。”霍娇娇又点头。卫少儿听见连忙对霍娇娇说:“娇娇,快谢谢干爹。”
霍娇娇揪住林晓北的衣领,还带着奶味儿的声音清脆明亮:“谢谢干爹。”
林晓北实在忍不住了,吧唧一声亲在了霍娇娇的脸上。卫少儿一愣,随即笑了。卫青更甚,直接道:“大哥真的与娇娇父子情深,令人见了羡慕得紧啊。”
于是大人们又哈哈直乐,小家伙郁闷了,揪着林晓北衣襟来回晃荡。
林晓北看着小家伙可爱至极的脸庞,实在不能想象他二十三岁便死去的事实。他是入戏了,所以不忍心见到与自己有交集的人按照既定的轨道逝去,于是不由道:“娇娇的学名就叫去病吧,一辈子平安健康,永无疾病缠身。”
卫青念了一遍名字,顿时叫好:“霍去病。这名字好,不愧是大哥啊。”
卫少儿也道:“奴家谢过东方大人。小儿还劳烦大人多多照看了。”
“这个自然。”林晓北笑着对小家伙道:“以后你就叫去病啦,平安长大,遇事不要鲁莽,谋定而后思动。”也不管霍去病听不听得懂,径直罗嗦着。
小家伙睁着黑亮的大眼睛看着林晓北,却像是听懂了一般。

领粮戏侏儒,刘彻求咨询

林晓北又与霍去病玩耍了一会儿,天气渐晚,两人不得不离开。林晓北站在门口,看着刚认的干儿子,心里十分不舍,又瞄了一眼卫少儿破旧的家,心里做了个决定。
林晓北蹲下身子,握住霍去病胖软的小手,道:“娇娇乖,干爹以后再来看你。”
霍去病看着他,那种不设防全然信任的眼神霎时击中了林晓北,令他想马上把他带回家。霍去病眼睛里有不舍,可还是道:“嗯,干爹再见。”
林晓北心软成一汪水,又狠狠亲了霍去病几嘴巴才与卫青离去。
路上,林晓北向卫青说明让卫少儿带着霍去病住在他家的想法,卫青十分感激涕零。
三月,卫子夫进宫,卫青也被召去在建章宫当差。
林晓北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向卫青贺喜之后,便逗弄霍去病去了。
小家伙长的很快,吃的也多。东方朔是六品的侍郎,每月可领三百贯俸钱与三百石粮食。只是汉朝建国之初,人民穷困,物质匮乏,于是刘邦制定的一石的尺度相比较秦朝时期少了许多,一石也就是那么一斤多一点儿。林晓北不怎么花钱,每月预留出五十贯钱给老家他还未见过面的老婆孩子,两三个月便让小道儿通过驿站送回平原老家。剩下的用于发放工钱与平日开支。而卫青因为已经有了官职,不再是奴籍,于是不便住在平阳府,一个月到有半个多月住在这里。一个身强力健的大男人外加一个胖墩子霍娇娇,本来就不宽敞的日子愈发紧凑了。
林晓北看着嫣儿为难的模样,心里一动,想起历史上东方朔戏弄侏儒们的事情来。
汉景帝是完全奉行无为而治的,就是那种放羊政策,没啥天灾人祸的,一概不管,所以这空闲的时间就多了。汉景帝于是养了一大批侏儒,给他们官职,以供取乐。而他们领了月俸与粮食却与将军文官们的完全一样。
林晓北摸着下巴,贼笑了几声,对嫣儿道:“这次的粮食我亲自去领。”
嫣儿点头,挑了几名仆从,随林晓北去了。卫青正巧换班回来,见到林晓北外出,便也要同行。
早早就来到公车府。掌管皇宫百官车马粮俸的公车令叫韩不识,见到林晓北,顿时热情道:“哟,东方大人,这么早!今日怎地有空亲来?”
林晓北笑道:“家里断了粮,想着早点来领,早点回去做饭去!”
韩不识一张胖圆脸,眉细眼长,笑起来见不到眼珠子,奸猾的紧。他让手下麻利的给林晓北装了米,又悄悄对林晓北道:“这朝中规定可真是不合理,像东方大人这等九尺男儿三百石米哪里能够?而某些挂了官名的小矮子领的米可都吃不完糟蹋啦!”
林晓北瞟了韩不识一眼,心道,呵,你跟我还挺有默契啊。只是看着韩不识一脸谄媚,心里反胃的紧,于是道:“这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又岂是你我能改变的?不过既然韩大人这么说了,少不得我要去圣上跟前说上几句喽。只是若是圣上怪罪下来,韩大人可要多多担待啦。”
韩不识顿时蔫了,连忙求饶道:“东方大人,您就饶了我吧,可千万别说是我提议的。”
林晓北做高深莫测状,摸了个蒲团,就在门前坐下。打发下人们将粮食领回去,卫青觉得挺有趣,留下来蹲在林晓北身边,不时跟他说上几句话。
不断有官员仆从们前来领粮,见着林晓北的模样笑闹了一阵也就离去了。韩不识苦着一张脸,道:“东方大人,你可别做这门神啦,大不了我把我的粮食给您一半,您快回去开饭吧!”
林晓北笑道:“这个不着急,等办完事了再吃也是一样的。”
卫青吭哧吭哧傻乐,对林晓北说:“唉大哥啊,你看韩大人这脸,是不是你常说的便秘脸啊。”
林晓北噗嗤一声笑了,韩不识的脸色顿时更臭了。
终于等来了俩侏儒,长的倒挺好看,跟个小娃娃似的,赶着小马车,还挺像模像样。领了粮食之后见着林晓北,笑道:“东方大人,您也来领粮食啊。”
林晓北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早就领完啦,特地在这里等你们啊。”
“哦?那不知东方大人找我们何事啊?”
“昨天皇上跟我说,你们这些人既不能种田,又不能打仗,更没有治国安邦的才华,对国家毫无益处,所以啊,要把你们杀掉哇。”
侏儒们有些慌,略年长的却镇定的问道:“我们怎么没用啦,我们能让皇上快乐啊。”
林晓北又道:“什么快乐啊,皇上新娶了美人,日日都快活的很,你们再也没啥用啦。”
年小的直接给林晓北跪下了,哭道:“东方大人,您最是足智多谋,您可得救救我们啊。”
林晓北道:“唯今之计只有去求皇上啦,就说你们愿意辞官保命。”
俩侏儒连忙擦了泪,屁颠屁颠进宫了。
卫青一开始还面露疑惑,后来就明白了,不由得有些羞赧,对林晓北道:“大哥,没想到我们三人为你造成如此多不便,青实在没脸再住下去了。”
林晓北笑道:“你我是兄弟,还计较这些干什么。再者说了,本来就该差别待遇,不然不就是资源浪费了么。”
卫青似懂非懂的点头,看向林晓北的目光又多了份感情。
回家吃了早午饭,林晓北特地没吃饱,在院子里舞了一会儿剑,觉得腹中有饥饿感了,才停下看卫青教霍去病射箭。卫青给霍去病做了张小弓,此时这张迷你的弓被霍去病拉的很满,朝着箭靶子射箭,只是人小控制力不大好,箭常常射偏。霍去病因生气而嘟起嘴的模样,着实令人忍俊不禁。
没一会儿杨得意就来了,见着林晓北,夸张叫唤:“东方大人您真是好兴致啊,圣上如今正大怒,要拿你治罪呢!”
林晓北早有对策,因此不慌不忙道:“劳烦得意知会我啦。”
两人进了宫,入了殿,就看见刘彻正面色铁青,手里还拿着剑比划着。
林晓北连忙跪下,道:“臣东方朔参见陛下。”
刘彻没让他起来,冷冷道:“东方朔,你可知罪?”
“回皇上,臣知罪。”
刘彻见林晓北痛快认罪,不由问道:“哦?那你是犯了什么罪?”
“臣不该擅自揣摩圣意,还把它说出来。”
刘彻又怒道:“朕什么时候想杀这些侏儒啦!你东方朔别仗着朕宠信你就肆意妄为,小心朕一剑劈下去,让你身首分家。”
林晓北道:“皇上,臣不认为猜错了。皇上文韬武略,潜心为政,振兴我大汉,故而广招天下贤良之才。再者,皇上以武帝自居,所以招募勇士,预备北驱匈奴,一雪前耻。可这些勇士若是吃不饱,空肚子怎么打仗?所以皇上肯定要裁掉一部分尸位素餐的官员嘛,最适合的不就是这些侏儒么?”
刘彻一怔,怒气消下去一些,开始刁难林晓北:“东方爱卿言之有理,只是我大汉地大物博,国库充盈,养几个侏儒也不算多啊!”
林晓北回道:“皇上啊,虽然不算多,可再这样下去,臣可就只能去吃草根啦。您听听,臣现在肚子就咕噜咕噜叫呢!”说罢还真有响起了一阵叫声。
刘彻被这么一闹,顿时哈哈大笑,道:“说得对,朕可不能让东方爱卿饿肚子啊,不然朕可就不用跟你说话,光听你肚子叫唤啦。所忠,传朕旨意,自下月起侏儒弄臣之流该遣散的遣散,留下来的减一半俸禄,贤良勇武之士的再加三成!”
所忠领旨去了,殿内只有刘彻与林晓北二人。
刘彻让林晓北起身,突然叹道:“如今朕身边只有你东方朔可交心了。”
林晓北一愣,心道,这可使不得,跟皇帝玩知心可真是要命的游戏啊!但看着刘彻面带愁容,眼神略黯淡,还是忍不住问道:“皇上若有烦心事,不妨讲与臣听。臣保证不让第三人知道。”
刘彻叹口气,道:“你陪朕走走吧。”
二人一前一后在宫内散步,刘彻并没说话,林晓北也没问,但他心里清楚,估计是陈阿娇使绊子,不让刘彻宠幸卫子夫。历史资料上就说,卫子夫进宫后不久就被陈阿娇打压成宫女,再没机会侍寝。直到建元三年,刘彻重新选妃时才有机会见面。
突地刘彻停下来,打断林晓北思绪,只听他低声问:“东方朔,你对龙阳之好,是何看法?”
林晓北霎时抬头,对上刘彻略迷茫的目光,心里一震,第一反应就是,刘彻弯了?

狗血第一瓢,英雄救美人

林晓北不知道刘彻发生了何事情,只能斟酌道:“臣窃以为人之相交,贵在交心,而不在于形表。昔日魏王与龙阳君同进同出,同床共枕,宛若平常夫妻一般。而魏王更是为绝龙阳君之忧,下令举国不得再谈论美人,违禁者满门抄斩。故后人称之为‘龙阳之癖’。如此深情,臣亦动容。而人之一生何其短暂,若能寻觅一知己,即便是同性,亦是难得啊。”
刘彻思索了一会儿,道:“如此说来,龙阳之好并非见不得人的?东方爱卿果然见地颇独特,朕懂了。”
林晓北心里痒痒的,看着刘彻欲言又止,刘彻此时已不再迷茫,见林晓北的样子,不禁笑道:“东方朔,你有话就说,藏掖着真不是你本性。”
“皇上圣明。臣想问的是,皇上为何问起此事?”
刘彻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许久才道:“小嫣子他说恋慕朕许久,朕不知如何回复,只能寻你来问了。”
韩嫣?林晓北心里一惊,顿时想起去年排兵布阵时他对自己投来略带敌意的眼神,以及亲吻刘彻时虔诚的样子。难怪啊,自己与刘彻走得太近了,引起某人的醋意了。再加上卫子夫一进宫,可不就逼着他告白么。
“对了,东方朔,最近怎地没听说你再纳妾啊?先前你来京时,不是扬言要一年纳一位美人么?”
林晓北正在想事情,冷不丁听刘彻打趣他,不由“啊”了一声,抬头看着刘彻兴致盎然的眼神,暗暗撇嘴,道:“回皇上,臣最近听闻一句诗,叫‘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臣深以为然,于是便想着寻一知心人,一辈子在一起。”
刘彻低声重复了这句诗,问道:“诗是不错,何人所作?”
“一品诰命夫人卓文君。”
“是个才女。”刘彻兴致缺缺,转而又道:“不过男人本就该三妻四妾,如此方能开枝散叶,血脉传承……”刘彻没再说下去,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正巧这时候,就听见前面一声叫喊:“彻儿!”
林晓北抬头一看,原来是陈阿娇。
陈阿娇一身黑色宫服,头发上插了九尾凤,走起路来倒也娉婷袅娜,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少女。陈阿娇也不行礼,直接揽住刘彻的胳膊,道:“彻儿,我让人煲了汤,你去喝一些吧。”
林晓北弯着腰,偷偷看见陈阿娇脸色略羞赧却掩饰不住春意,再看刘彻的黑脸,眼前闪过一排字:牛鞭,虎鞭,马鞭,蛇鞭各种鞭……
啊,春天已经来到了啊。林晓北暗自感叹。
“朕一会儿要去打猎,不能去你那里,改日吧!”刘彻推辞了。
陈阿娇急切道:“彻儿,今天是朔日,我们该……”话没说完就掩住了口,看着林晓北在一旁努力装作不存在,一瞪眼道:“东方朔,又是你!一个大男人成日在彻儿身边像什么样子!”
林晓北可冤了,行礼道:“皇后娘娘,臣的官职便是伴驾侍郎,不伴驾岂不是渎职?”
“你!”陈阿娇一跺脚,又对刘彻道:“这猎以后也能打,彻儿今天必须陪我!”
“阿娇,不要胡搅蛮缠!朕今日没心情,退下!”刘彻略有动怒,对陈阿娇冷哼道。
陈阿娇确实被吓着了,看刘彻确实生气了,才愤愤不平的走了。
林晓北暗自抹汗,这位皇后真的太热情了。
刘彻没了兴致,叫了一声来人,便见杨得意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钻了出来。刘彻吩咐召集公孙敖卫青过来一起去上林苑打猎,杨得意领命退下,见林晓北还站着不动弹,道:“一心人难求,朕也不需要!”
林晓北看着刘彻的背影,顿时有种怜惜的感觉。
两人很快便来了,刘彻换了便服,五人带了一队御林军奔赴上林苑。
时值春季,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上林苑一片绿意。刘彻这才提起兴致,道来一场比赛,自己与林晓北一组,卫青与公孙敖一组,以一个时辰为限,看谁猎的多。
众人都不敢有异议,分了装备猎狗之后,刘彻林晓北杨得意与八名御林军便向西头去了。
林晓北慢刘彻一个马身,与杨得意齐驱。八名御林军分出六人带着两条猎狗在前方驱赶动物,以供射杀。林晓北一个现代人,对这种活动十分抵触,于是有一下没一下射着,一只也没中。
刘彻打了五只野鸡,四只野兔,还有一头孢子,回头见林晓北一只也没中,不禁笑道:“东方爱卿不是号称君子六艺无一不精么,怎地这准头差这许多哇。”
林晓北深知自己的想法绝不会被刘彻所接受,于是只能道:“有天子在此,那些动物都等着皇上来捕捉,哪里有臣射杀的份儿。”
刘彻被拍马屁拍的挺舒服,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
正这时,前方来报,说是发现了一头熊。
刘彻一下子来了兴致,狠狠抽了马屁股一下,往前飞奔而去。林晓北杨得意不敢怠慢,连忙跟过去。
天色已经渐晚,御林军们皆举着火把,将那头熊围在中间,四条猎狗叫的很大声,呲牙裂嘴的恨不能冲上去撕咬一番。
林晓北却觉得它们很可怜,看体型应是头未成年的熊。他想开口劝说刘彻,可他已经下了马,自杨得意手中接了刀!
林晓北连忙下马,快步跑到刘彻身边,道:“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刘彻转过头,英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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