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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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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北连忙下马,快步跑到刘彻身边,道:“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刘彻转过头,英俊的面容在火光里却像是修罗一般,带着嗜血的戾气,他道:“朕今日要亲手杀死这头熊!”
林晓北大惊,叫道:“皇上不可啊!您是万金之躯,稍有差池,臣万死难辞啊!”
刘彻摆摆手,道:“那里这么多废言,朕的武艺你又不是没领教过,杀一头熊绰绰有余!”说罢不再听林晓北说话,径直朝熊走过去。
林晓北不敢看,可是又怕刘彻发生什么危险,只能紧紧握住拳头,心怦怦的跳。
那头熊怕火,在圆圈中间十分茫然,见到刘彻走过来,全身戒备,嘴里发出警告的低吼声。刘彻毫不在意,右手握刀,摆出攻击的姿势。
一人一熊对峙了一会儿,终于那熊按捺不住朝刘彻扑了过来,刘彻不慌不忙,往后一闪,恰好在熊落地的前爪面前,手里大刀一挥,朝熊眼砍去!那熊也是灵活,迅速往旁边一撤,然后自侧面进攻,扬起厚实的爪子,张开大嘴,想咬断刘彻胳膊!刘彻猛地一矮身,锋利的刀身一下子便砍到了熊的左腿上!
熊吃痛后退,四周御林军顿时欢呼起来,刘彻吐了口唾沫,举刀再次备战。
那熊长了教训,大吼一声,快速朝刘彻撞过来,林晓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见刘彻在熊撞过来的一刹那,猛然跃起,跳到熊的背上,两条腿死死夹住熊脖子,双手将刀高高举起,然后猛地一插,顿时鲜血四溅。
熊痛的满地打滚,刘彻已经杀红了眼,跳下地来往熊身上又砍了好几刀,那熊声音甚是渗人,林晓北闭上眼不忍再看。杨得意大声叫道:“皇上威武!”于是御林军也欢呼起来,林晓北看着夜色里满身血污的刘彻,心里生出了一种害怕,与他的残忍相比较,自己真的是太渺小了,林晓北不禁上前几步,想说些什么。
刘彻拔了刀,回身见林晓北怔怔走过来,大笑道:“东方爱卿今日怎么回事,怎……”话还未说完就见林晓北一声岔了音的大喊:“皇上小心!——”接着便被扑倒在地上。
只听一声闷哼,刘彻一瞬间呆住了。
周围御林军这才反应过来,迅速挥舞着长戟,放开猎狗与另一头大熊搏斗在一处。
刘彻仰面躺倒在地上,心里有些害怕,轻声对将头压在自己肩窝处的林晓北道:“东……东方朔?”
林晓北半天才虚弱的回道:“臣在。”
“你怎么样了?”刘彻咽了一口唾沫,小声问道。
“回皇上,臣……没事。”林晓北觉得左肩膀已经没了,五脏六腑也移了位,刚才那熊从刘彻背后突然冲出来,自己下意识的就扑上去护住了刘彻,转过去将后背暴露出来,那熊就真的用它那厚实的熊爪拍了他一下。此刻身上除了火辣辣的疼再没别的感觉了,林晓北浑身无力,起不来,心里却想着能压一回皇上,此生无憾啦。
“伤到哪儿了?”
“被熊拍了一下,皇上觉得能伤到哪儿?”
“别贫了,回答朕。”
“大概是左肩膀吧。皇上看看我左肩膀还在么,臣怎么感觉没啦。”
“……还在。”
“嗯,在就好,皇上,臣吐血了,能晕么?”
“你晕吧,醒了朕就把你治好了。”
“嗯,我相信皇……”
“……”
刘彻来探病,君臣诉衷情
睡梦中觉得有人在耳边哭,哭得林晓北心烦意乱,忍不住皱眉,可是偏偏睁不开眼睛。只能伸手想拨开哭的那个人,却被左肩上的疼痛弄醒了,这才看见床边上一个三岁的小娃娃,正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被弃的小狗一般看着他。
“娇娇,你怎么哭成这模样啦?”林晓北十分心疼。
霍去病瘪瘪嘴,却把眼泪收了回去,倔强的瞪着林晓北。林晓北咽了口唾沫,讪笑道:“娇娇,你怎么了,跟干爹说句话啊?”
霍去病一扭头,跳下床,跑开了,林晓北郁闷了,给我口水喝再走啊。看着左肩膀上的木板,林晓北突然想西汉没担架,自个儿是怎么被运回来的啊?
正胡思乱想着,嫣儿卫青霍去病便进来了,嫣儿眼睛也红肿着,看向林晓北的目光里满是伤心。
林晓北摸摸鼻子,道:“都站着干嘛呀,给我口水润润嗓子,都快干死我了。”
嫣儿连忙擦干眼泪,给林晓北倒了杯水。林晓北在卫青的搀扶下,半起身,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这才叹道:“啧,真爽快。”
卫青又扶他躺下,问道:“大哥可还觉得难受?”
林晓北摇摇头,转而道:“皇上怎么样,没受伤吧?”
嫣儿哭道:“大人真真忠臣良臣,为了皇上命都敢不要,若是大人一个不慎,可叫嫣儿怎么活?”
林晓北连忙道:“做臣子的,自然是以皇上为先,我东方朔这条命要是能救皇上,这可是能追加谥号的大功呐。兄弟,你说是不是?”
卫青点点头,道:“大哥说的是,若当时我在场,也必定会这般去做的。”
嫣儿怒道:“好哇,你们一个个都是忠君爱国,就只有嫣儿我自己才担忧大人身体。去病,我们走,不要跟这俩木头疙瘩处一屋。”说着,便要拉霍去病离开。
霍去病却挣开了,跑到林晓北床边,认真道:“干爹,我会学好武艺,长大以后保护干爹!”
林晓北笑的跟朵花儿似的,连连点头,笑道:“好儿子!”
嫣儿对这三个男的十分没办法,只能道:“我去看看大人的药煎好了没。”说罢,气呼呼走了。
卫青脸上这才露出担忧,沉声道:“大哥下次莫要再如此莽撞了,太医说再差一点,可真就交代啦!”
林晓北也道:“咳,我当时啥都没想,就想着不能让皇上出事,所以才扑过去。至于之后的事,劳烦兄弟给我讲讲啦。”
“当时我与公孙兄往东走,约莫时间快到的时候往回返,突然听见一阵喧哗,奔过去之后就看见大哥你趴在皇上身上,还有两只死熊在边上。御林军也是两重伤一轻伤。我们想把大哥拉起来,皇上却说不能动,万一真断了骨头,移动了不是更严重么,于是我便与得意公公回宫里叫了御医,回来的时候仍见着大哥趴在皇上身上。”说到此处,卫青突然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皇上那时候正拉着大哥的手,一遍一遍的叫你名字。”
林晓北心里蓦地涌上一阵感动,恨不能马上见到刘彻。
嫣儿端药走了进来,见屋里气氛诡异,问道:“你们这是怎地了?”
林晓北连忙收起表情,笑道:“没什么。”
嫣儿嗔怪的看了林晓北一眼,道:“药好了,大人要趁热喝。”
林晓北就着嫣儿的手,将一碗乌七八黑的汤药灌了下去。
见林晓北喝了药,嫣儿道:“御医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些日子啊,大人就老老实实待在床上,哪儿都不许去!”
林晓北苦着脸求饶道:“嫣儿姑奶奶,您可饶了小的,要真一百天不动弹,我非疯了不可。”
嫣儿板着脸,道:“这我可不管,若是没养好伤,圣上怪罪下来,可别怨我。”
“哦,朕要怪罪什么?”伴随着话音,刘彻与杨得意走了进来。
众人连忙跪地见驾,只有林晓北与霍去病在床上没行礼。林晓北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刘彻眼疾手快的奔过来按住,沉声道:“爱卿不必行礼了,躺着说话就行。”
林晓北连忙谢恩。
刘彻注意到床上还有个小娃娃,正带着好奇打量着自己,心里甚是喜欢,忍不住逗弄道:“娃娃,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霍去病亮亮的眼睛看着刘彻,突然道:“你就是皇上么?”声音稚嫩清亮,那装大人的语调真是爱死个人。
刘彻也乐了,直接拉住了霍去病的小胖手,笑道:“是啊。我就是皇上,有什么事么?”刘彻看来真是喜欢小孩子,连自称都换成了我。
霍去病想了一会儿,道:“皇上,以后我替你去挡熊,不要让干爹再受伤了好不好?”
刘彻看看霍去病,又看了看林晓北,突然感叹道:“爱卿好福气,不仅有亲子,更是有个固孝的干儿子!”
林晓北伸手拉住霍去病的另一只手,道:“皇上将来也会生育许多子嗣,恐怕还会嫌他们烦呢!”
“哼,谁知道!”刘彻虽然对林晓北说的话感到高兴,可仍不大乐意,看来又是想起了椒房殿里的那位。
吩咐众人都退了下去,刘彻这才道:“爱卿前日可真是吓坏朕啦,幸好你没事,不然朕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林晓北被刘彻握着手,又想起卫青说的话,忍不住动容道:“只要皇上没事,臣就是万死,也不敢辞!”
“呵,说的倒是轻巧,你死了,朕该怎么办?”刘彻握着林晓北的手略紧了一下。
林晓北望向刘彻的脸,突然愣住了。他是什么意思?喜欢我了?对我有好感了?不然为什么要说出这种引人遐想的话,不知道老子是个弯的么?
林晓北企图从刘彻脸上瞧出点什么来,可是刘彻一脸体恤臣子的表情,不由心情复杂,说不上失落或是什么。
如此胡思乱想之后,当然精神略有萎靡,再加上药效上来了,不由有些昏昏欲睡。
刘彻见了,便道好好养伤,待伤好之后再去上朝之类的。
林晓北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他扑倒刘彻的画面,当时怎么就想也不想的往前扑呢?忠君爱国?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养伤的日子十分无聊,林晓北被容嫣儿看的死死地,就连便桶也是让杨得道提到床边上,方便完了再提溜出去,每天固定三碗药,跟吃饭一个点儿,还得加上晚上的推拿,如此养了一个来月,总算是见好了。刘彻来过几次,皆是匆匆来匆匆走,弄的林晓北挺郁闷。
后来林晓北实在待不住了,浑身没长毛也长蘑菇了。于是想偷偷买通霍去病想溜出去玩,霍去病这小子别看他人小,但贼精明,林晓北说伤好了要出去,他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到林晓北肩膀上,当时疼得他差点再废一次,可还是咬牙挺过来了。
二人偷了卫青的私房钱,从后门摸了出去,来到长安街,预备买些点心瓜果之类的,出去踏青。
此时正值四月中旬,杨柳依依,长安城一片花红柳绿,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林晓北穿着便装,牵着霍去病在长安街上晃悠,见到好吃的好玩的,也不心疼钱,反正不是花自个儿的。
正要弯腰买个面人,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因为林晓北身上伤没好全,于是这一下子就跌倒了。那人也一愣,下意识想伸手去扶,却马上收回手,拨开前面的人群,跑走了。
林晓北刚要骂娘,便听见霍去病说:“干爹,这人偷了你的钱!”
林晓北一摸腰间,果然不见了钱袋,于是连忙爬起来,牵着霍去病往那人跑走的方向追,嘴里大喊道:“那穿墨蓝色衣服的贼子偷了在下的钱,劳烦各位帮忙拦住啊!”
可惜围观自古代便有了,古代人民群众于是对林晓北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观,于是林晓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小偷消失在人群里。
林晓北累的呼哧呼哧直喘,霍去病也有样学样的将手撑在膝盖上。父子俩站在街头,一阵风飘过,卷起一片菜叶,落到他俩脚边。
林晓北摸了摸霍去病的头,道:“去病,抱歉,今天我们可能没法出城玩了。”
霍去病懂事的点点头,道:“没事的,以后也成。”
父子俩打算回家,却被人从后头叫住:“东方大人,您的钱袋小的替你找回来啦!”
林晓北一回头,见是一陌生人,普通人打扮,只一双眼睛贼亮,一双腿忒长。林晓北朝这人一拱手,道:“多谢这位兄弟了。”
那人将钱袋递给林晓北,笑道:“东方大人,小的想找您很久啦。”
林晓北奇道:“找我?”
“是啊。世人都说东方大人最为聪慧,与当今圣上交情甚笃,故而小的冒昧来寻大人,想谋求一官半职,却得知大人因救驾而受伤。小的游荡了多日,今日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恰巧就碰着您了!”
“当官可得凭本事啊,你可是有何过人之处啊?”
那人当即笑道:“小的一双长腿,奔跑速度举世难寻敌手,更天生六感奇佳,纵使行走沙漠之中亦不会迷路!”
林晓北心里一动,连忙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张骞,汉中人氏。”
有使节张骞,出使大月氏
林晓北又震惊了,没想到随便逛个街便能找到一位的千古名人,这要是多走几次,现在还未遇到的,诸如司马迁之类的,是不是也能被他碰上?
“我们到别处详谈。”林晓北对他延请道。
三人到了茶居,要了几杯茶,林晓北问道:“你可是有什么打算?”
“回大人,小的自幼便爱出游,尤爱北上。去年陛下广招天下贤才,各类贤士皆聚集到长安。小的只略通文字,于武艺也是一星半点,自知没有辅佐之才。但去年底,小的游历到大月氏,见匈奴对其连番侵略,令其民生苛寥,又得知陛下想攻打匈奴,顿觉,若是我大汉能与大月氏联合,同时发兵,那匈奴腹背受敌,必将一举攻破。故小的前来请缨,希望代我大汉出使!”
“好!说的好!”林晓北拍手赞赏,又看了一眼张骞沉稳睿智的模样,顿时道:“明日早朝,我便带你进宫,禀明圣上!”
“多谢大人成全!”张骞起身,对林晓北深深一揖。
径匈奴,匈奴得之,传诣单于。单于曰:“月氏在吾北,汉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汉肯听我乎?”留骞十余岁,予妻,有子,然骞持汉节不失。
张骞出使大月氏,历经十三年,先是被匈奴单于扣留十余年,到了大月氏也没联合成功,回来的时候改道,却还是被抓着了,最后趁着匈奴内乱才逃了回来。林晓北知晓这段历史,于是便想着在他出使的时候叮嘱几番,让其多加小心,最好是乔装打扮一下,别被匈奴逮住。
第二日早朝,林晓北因为昨夜有点激动,很晚才睡。待早朝快开始时才带着张骞匆匆进了宫。嘱咐张骞一会儿别乱说话,尤其不能说攻打匈奴之类的,张骞一一应了。他自己整了衣袍往殿里去了。
刘彻正端坐在龙椅上,见到东方朔顿时眼睛一亮,笑道:“东方爱卿身体可是好全了?”
林晓北行礼,道:“回皇上,臣全好了。”
刘彻笑道:“如此甚好,朕这几日颇感寂寞,就盼着你能归朝了!”
林晓北暗暗撇嘴,我不误会,你丫寂寞是因为没人陪着讲笑话。嘴里却恭敬道:“谢皇上如此看重微臣。皇上,臣今天来,还带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才!”
“哦?了不得的人才?比你东方朔还厉害?”
林晓北道:“术业有专攻,臣擅长耍嘴皮子,仅供逗皇上一笑。而这位人才,却是能当大任的!”
刘彻道:“既如此,还不快快宣他进来!”
所忠刚要喊,便卡壳了,为难道:“东方大人,您嘴里的这位人才姓甚名谁哇?”
林晓北乐了,回道:“咳,都是朔的不对,忘了这茬。这人姓张,单名一个骞。”
于是所忠这才高喊道:“宣张骞进殿呐——!”
张骞低头走了进来,对刘彻跪地行礼道:“草民张骞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刘彻一扬手,问道,“方才东方爱卿对你大加褒奖,你倒是说说,你有何长处?”
张骞看了林晓北一眼,见林晓北对他点头示意,这才躬身道:“回皇上,草民别无长处,唯爱出游,曾游历到大月氏等处,此番觐见,愿为使节,代陛下出使,与周边小国结交,说服他们臣服我大汉!况且那些小国有许多我大汉所没有的东西,诸如土产毛皮之类,他们的文化亦有可取之处,若是互相交流,使之与我大汉的相融合,必将推动发展,使我大汉更加强盛!”
刘彻在听到大月氏的时候便神色一动,抬眼望了林晓北,见他正但笑不语,马上便心神领会。待张骞说完,刘彻当即道:“好!我大汉竟有如此人才。张骞上前听封!”刘彻站了起来,一字一顿道:“擢张骞为伴驾侍郎,另兼使节,持汉节代朕出使!待出使回来,另有奖赏!”
张骞激动跪地道:“臣谢主隆恩!臣必不负圣上重托!”
这时却有人出列道:“启禀皇上,臣有话说。”
刘彻皱眉,道:“许爱卿有何话说?”
许昌一捋胡须,道:“臣以为蛮夷之地,边陲小国,与我大汉相比实乃九牛一毛,所生所产的东西名为稀奇,谁知是什么落后的玩意儿。大汉地大物博,威名四荒,岂能放下身段,主动前往结交?再者,若是与蛮夷之邦交流,岂不是鱼目混珠,毁了我大汉的正统?!”
此话一出,不少大臣都点头附和。
刘彻似乎也觉得有理,正要点头,不自觉又看了一眼林晓北,果见他一脸不敢苟同的表情,顿时又道:“东方爱卿,你有何见解?”
林晓北正腹诽的厉害,也在准备刘彻点名时怎么回话,听见刘彻叫他,自然往前一步,回道:“回皇上,臣方才想起了一个故事。”
“哦?什么故事?”刘彻挑眉问道。
“臣听说南方有个村子,名叫血统村。顾名思义,这个村子里的人最重血统,也自视甚高。血统村十分富饶,临山傍水,所需物什,一应具有。于是每当有外地人士前来的时候,便嘲讽他们道:‘你们这群低贱的人,既没有高贵的血统,也没有啥好东西,进来有什么用?’这村子为了血统纯净禁止与外来人通婚,只能村内相互婚配。皇上,您猜这个村子最后怎么着?”
刘彻被这故事吸引了,随着林晓北的话接到:“最后怎么了?”
“最后啊,村里的人都成了傻子!”林晓北看着许昌,说了结尾。
丞相许昌气的跳脚,指着林晓北,胡子翘的老高:“你你你,你妖言惑众!什么血统村,分明是讽刺大汉!皇上,东方朔胡言乱语,扰乱君心,望皇上下令将这名奸臣贼子压下去,立刻处决!”
刘彻皱眉,斥责道:“朕要处置谁,莫非还要你来决定不成?”说罢看林晓北仍旧一脸沉稳的样子,又问道,“东方爱卿,你方才的故事朕听懂了,可是这意思还得爱卿解释清楚。”
林晓北道:“诺。臣没别的意思,更不是讽刺我朝,臣只是想说,水,流动起来才能活鱼虾,若是一潭死水,不论多么广阔,必将有臭的一天!”
“朕明白了。”刘彻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晓北一眼。复又对满朝文武道:“朕意已决,众卿不必多言。退朝!”说罢,自己转身走了。
所忠于是高喊道:“退朝——!”
众卿出了殿门,有一部分官员围了过来道喜,其中就有太史公司马谈,司马老先生捻着胡子,笑道:“东方大人好才智,好故事,老朽受益匪浅。”
林晓北连忙行礼,道:“老先生过奖。”
许昌一行出来了,见到林晓北司马谈等人,冷哼一声,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冲冲走了。
林晓北朝司马谈眨眨眼,司马谈笑而不语。
杨得意照旧过来找林晓北,这次还加了张骞。林晓北向司马谈告辞之后,随杨得意去了宣室。
刘彻负手而立,不知沉思什么。见他们二人进来,摆手示意不必行礼。道:“朕知爱卿还有话未言尽,此处只有自己人,不妨开诚布公。”
“皇上圣明。”林晓北笑道,却不肯多说,只示意张骞回话。
张骞是个机灵人,见林晓北示意了,连忙道:“回皇上,臣昨日与东方大人相谈,知圣上自登记伊始便励精图治,秣马厉兵,预备北驱匈奴!但匈奴地处草原,以游牧为生,熟悉地形,故而使我大汉屡屡受挫。但臣不久前曾游历到大月氏,了解匈奴多次前来烧杀抢掠,早已引起民愤。只是一来匈奴太过强盛,二来大月氏首领软弱,故而一直隐忍不发。此次臣代天子前往,若能说服他们与我大汉联合,同时发兵将匈奴包围起来,来个瓮中捉鳖,臣相信必能一举攻占匈奴!”
“好!”刘彻听到此处,大笑道:“张爱卿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竟与朕想到一处了!朕自从来降的匈奴人口中得知有大月氏一族之后,便思量此事,只是苦于没有人能胜任,今东方朔如此荐举你,想是你必能胜任。那朕就命你出使大月氏,以求联盟!”
张骞跪地,朗声道:“臣,遵旨!”
张骞退下后,宣室又剩了他们两个人。刘彻上前几步,两手握住林晓北的,看着他的眼睛叹道:“朕何其幸运,竟能得你陪伴左右!”
于是林晓北刚刚筑起的堡垒,又一次被刘彻轰塌了。
心烦难成眠,春梦了无边
刘彻亲笔写了联合的计划,与汉节一同交与张骞。
临走的前一晚,林晓北与张骞秉烛夜谈。林晓北替张骞斟了一杯酒,道:“兄弟此番前往大月氏,须知今日不同往昔,入匈奴时还请小心为上。”
张骞道:“谢东方大人提点,骞记下了。再者臣有一朋友,乃堂邑氏的家奴,名堂邑父。此人精通胡语,有他做翻译,必不会有差池。”
林晓北见张骞眉宇间神采飞扬,却不浮夸,知他稳重。“我不再啰嗦,只盼着你能顺利到达大月氏,完成吾皇所托!”
张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东方大人放心,骞必定出使成功!”
俩人又喝了几回,张骞便告别了。
林晓北看着张骞的背影,心叹道,但愿不会花费十三年啊。
回房间躺下,林晓北了无睡意,眼前不自觉又浮现今早上刘彻握住自己手的那一幕。
“朕何其幸运,竟能得你陪伴左右。”
“朕何其幸运,竟能得你陪伴左右。”
“朕何其幸运,竟能得你陪伴左右。”
……
刘彻的话一直回响在耳边,令林晓北思绪更加烦乱。他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包成蛹状,然后在雕花大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滚到半夜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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