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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任侠 作者:绪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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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方法得要柳天滟将阁主之位交给我后,清渊才会说,但清明阁没多久就给柳天璇和利妘毁了,清渊也已死,是以这么多年来柳天璇没能参透其中玄机,而我也还没找到令藏宝图浮现的办法。」
小阙伸手,柳长月就将藏宝图给了他。小阙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又伸手在上头摸来摸去,然而却也痛柳长月一般,看不出任何能显现的方法。
只是当小阙摸着那张藏宝图时,洁白的手指轻轻带过,双眼专注无比,柳长月看着看着,突然缓缓说道:「小阙……」
「嗯?」小阙还是摸着那张藏宝图。
「你手下的藏宝图是我背上的一部分,看你这般摸来摸去,你可知我心里头如今想着什么?」柳长月声音有些沙哑。
「啊?想什么?」小阙抬头,手还放在藏宝图上。
但当他一接触到柳长月带着欲望的目光,虽然有些懵懂,但顿了一下,立即回想到之前在马车上、在客栈里,柳长月对他摸过来又摸过去的时候,就是那样的眼神。
小阙立即把手从藏宝图正中间缩回来,而后捏着角角,把图送回到柳长月面前。
柳长月深深地看了小阙一眼。
小阙连珠炮似地说道:「藏宝图还你了柳大哥你快点收起来。水就快冷了你尽快沐浴吧!我肚子饿了先到楼下吃东西去你如果想吃甜的行李里还有些糖酥饼,我就不陪你先走了!」
语毕小阙扯了一件外衫披上,而后红着脸快步走出房门将门带好然后穿上衣服系上腰带,接着立刻往楼梯方向跑,然后「嗒嗒嗒嗒」地跑下楼去。
被留在房里的柳长月直笑。小阙还没习惯两人之间的情事,那单纯的孩子连自己握住他的手久一会儿都会脸红。但因为已经喜欢上了,无论小阙对这些事情如何反应,柳长月也不恼。有时候就算小阙想做缩头乌龟躲着他,柳长月随他。
清明阁阁主喜欢一个人,大可用尽手段强压逼迫对方屈服,然柳长月喜欢上小阙,却是看对方开心自己就开心。
这样的感觉柳长月最初觉得古怪扭捏,可是再与小阙多相处之后便觉一切释然。
当心由情生爱,无论再美好的事物,都比不上那人一颦一笑;当情由爱转浓,只希望将世间一切捧到那人面前,愿得那人对你一笑。
情爱其实简单,便是宠他爱他任他由他,即便不得与他同日生,但愿与他共赴死,如此足以。
+++++
柳长月抱着好心情在客栈上房内沐浴时,小阙穿好衣服下楼,便招来小二问:「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是什么酒?是不是在这厅里都闻得到香味的那酒?」
小二一听「酒」这字,又见是个生面孔,便兴奋地道:「客官您肯定是第一次来咱汾城所以不知道,咱这汾城自古就以釀酒闻名,方圆百里最好的几间酒庄都在咱这城里。
第一好的酒是老陈记釀的汾酒,又醇又烈,喝下去头一杯劲头先是软绵绵的,可接着第二杯来劲了,就会醉倒大半些人,能喝上三杯的基本上没多少客人,见您年纪小,小的就不推荐您喝这味了。
第二好的酒是张家庄的汾酒,又香又呛,可这劲头也是挺足的,一样不推荐您喝。
第三好的是许家的汾酒,喝起来滑顺润喉又有桂花香气,通常文人雅士就喜欢点个一壶配些下酒菜喝喝,许家汾酒不太醉人,小公子您喝这个是最好了。」小二笑着推荐道。
小阙伸长颈子,看着中间并起来的两个桌子,那两桌一共坐了八个人,个个都是高头大马、劲衣挂刀、一脸胡子、肌肉贲张的铁汉子。
小阙指着那些人问道:「我想要他们喝的那种酒,闻起来很香。」
小二听了直道:「唉,小公子不适合啊!那些人是走镖的镖师,几乎每隔一月就会来汾城一趟,他们点的就是小的说的那种老陈记汾酒,因为镖师们喝习惯了,酒量也好,这才能一坛一坛地喝,您这身子板……」
小阙说:「我只喝过烧刀子,没喝过其他的,来一坛吧!」说罢,立刻就把苏笛早上给他的一锭银子豪迈地放到桌上,「叩」一声发出挺大的声响。
小阙脸上带着笑,身上衣着又是柳长月精心挑选过的上好衣料,看着便是哪个大家公子的模样,那桌镖师其中一人听见小阙说话的声音便转头过来,瞧小阙虽然长得白嫩嫩的,言语间却有种不容忽视的豪气在其中。
江湖汉子和其他附庸风雅的读书人不一样,两双眼睛一个相交,立刻看顺了眼,当下那名镖师便站了起来朝小阙那头喊道:
「小伙子烧刀子能喝几杯?」
小阙想了想,扳着手指数了数,说道:「没有几杯。」
那镖师才要取笑,小阙就指着他们桌上的汾酒坛道:「是像那样的大小,六坛。」
小阙一说,镖师那桌就炸开了锅:「六坛?真的假的?」
「小伙子别瞎掰啊,看你腰那么细,六坛酒下去是要摆哪里?」
小阙也不恼,笑道:「先是摆肚子里,肚子摆不下自然就跑去摆茅厕啰,还能摆哪里啊?」
说罢,整个厅里喝酒吃饭的人都笑了出来。
为首的表示看小阙挺顺眼的,加上小阙又是那种豪气的性格,当下便邀道:「六坛烧刀子,老子不信。小子你过来,和哥儿们一起喝!哥儿们今日保了一趟镖,正高兴着,你若三杯老陈记汾酒不倒,咱们今日就把你酒钱、饭钱、什么钱都一起付了!」
小阙高兴地跑到镖师那桌,众人挤了挤,挤出了一个位置给他。「喝酒喝酒,别说那么多!」
「瞧你这小子,莫非还真是个酒鬼咧?」众人笑。
老陈记的酒果然名不虚传,真的是第一杯喝下软绵绵,第二杯开始劲头就上来了。小阙的脸稍稍红了起来,但当他要继续灌第三杯,就有人开始起哄了。
「不待这样喝的吧小兄弟!」
「对啊,这么直灌,好酒都被你喝光了!」镖师们说:「喝酒要慢慢喝才成!」
接着便有个人朝着小二大喊:「小二,拿个空碗来!」
空碗来了,小阙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些年纪比他大上一、二十岁的镖师们拿出了骰子,说道:「玩过行酒令没?」
「没?」小阙呆呆摇头。
「莫不是醉了吧?」小阙身旁的男子捏了一把他嫩嫩的脸蛋,然后惊讶地「唉哟」一声。「我的娘啊,你的脸蛋也太滑了吧,剥壳鸡蛋似的,长得又这么水灵,你这孩子该不会是哪家的大姑娘女扮男装出来玩的吧!」
小阙猛摇头。「不是!」他道:「我是男的!」说罢还把衣襟用力拉开,露出胸口。然而胸口上那道要人命的伤口还留有淡红色的痕迹,当下几个老江湖都愣了。
「兄弟你这伤挺重啊!」
「没事!」小阙大手一挥,「阎王不收,活过来了。」
众镖师佩服地大笑。「有意思,小兄弟厉害啊!」
他们笑,小阙也跟着笑,可就是这么一个孩子,一件不为人知的经历,当场就让所有汉子觉得他挺好,就也没再在嘴皮子上讨他便宜。
为首的大胡子镖师从怀里拿出两个骰子出来,说道:「来个罪简单的掷骰子。掷骰子你会吧?把骰子扔进碗里,一圈轮回后谁扔的点最多就算赢,扔少的算输,罚酒一杯。」
小阙点头,表明知道了。
接着从带头镖师开始,两颗骰子扔了十二点,那是两个六,当场就有人赞了,「大哥厉害啊!」跟着接下的人扔啊扔,到小阙身旁那人时,对方扔了两个一,这时镖师们大笑,「该罚该罚,两个一,就罚你了!」
小阙身边那人是一群镖师中最年轻的,大概大小阙几岁而已。他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酒,脸已经红到要出血,坐在椅子上都摇来晃去了,偏偏行酒令时倒的酒不是用杯来算,而是用碗来饮,那人看着同伴倒到全满的一大碗酒,就觉得自己要昏了。
小阙这时立刻喊道:「还有我呢,我还没扔!」
镖师说道:「阿名都扔了最小的两点了,你还扔什么,扔得成一点吗?」
可就在众人的笑声之下,小阙拿着骰子和空碗,仔细摸了摸骰子,而后像那些镖师一样用力在合起来的手心里摇了摇,然后把骰子投进碗里。
那些人用的是蛮劲,小阙使的是巧劲,骰子喀啦喀啦地在碗里头碰撞着,然当最后停下来时,众人都惊了。
因为一颗骰子叠在另一颗骰子上头,上头的那颗骰子是个一,这不是最少的点又是什么!?
「看看看,我输了、我输了!」小阙边喊着,边高兴地把身旁那人的酒端了过来,闻了闻酒香,而后一口咕噜咕噜直接往嘴里灌进去。
「哈!」喝完后小阙把碗重重,往桌上一放,左手用力抹了溢出嘴边的酒液一下,喊道:「好酒,再来!」
镖师们顿时炸开了锅,这一个喊着:「好小子,厉害啊!」那头嚷着:「神准啊,怎就叠成了个一啊!」
一伙人不断掷着骰子,大声嚷嚷着。可一轮过一轮,每回小阙都是个「一」,直到两坛汾酒都快见底,终于有个一直没能喝到酒的人也忿忿然扔了个「一」出来。
那人原本想,空了两坛子酒,老子终于可以喝一碗了,谁知骰子到了小阙手上,小阙少侠骰子朝碗里一扔,突然「啪」地一声两颗骰子碎成了粉末,这回连「一」都不见,直接给了个「零」,小阙高兴地跳了起来:「我又输啦、又输啦!」
他豪迈地站起身,转头朝后喊道:「小二,来个第三坛……」
但是见到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似笑非笑的紫衫人时,最后那个「坛」字的气势就一整个弱掉了。
「喝酒?」柳长月问道。
「啊……嗯……」小阙声音小了。
「你的伤势痊愈了吗?」柳长月再问。
「啊……还没……」小阙声音更小了。
「那还敢喝酒!」柳长月只消闻闻周遭浓郁的酒味,就知道小阙喝的酒有多厚。「喝这么烈的酒?是不是想伤势永远都好不了了?」
柳长月一下子怒气爆发,全桌的人都感受到他的威压。小阙缩了缩脖子,轻轻咳了两声,喝太多酒了,咽喉有些痒痒的。
看人家家里人寻来了,还逮到他们这群大的勾着这个小的喝酒,当柳长月冷冽的视线扫过镖师们,众人立即噤声,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为首的镖师连忙站起来,拱手说道:「真是对不住,我等只是瞧小公子单独一人,遂请了小公子一同饮酒,不知道小公子伤势尚未痊愈,还请阁下见谅。」
柳长月冷冰冰的眼神扫了那名镖师一眼,那人顿时如同坠入冰窖当中。
柳长月道:「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等着陪葬。」说罢,转身往楼上走去。
小阙不敢耽搁,只得朝镖师们道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喝。柳大哥等一会儿就气消了,应该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小阙说罢就三步并作两步追着柳长月上楼。
二楼栏杆处的苏笛则是冷笑了一下,小阙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直想拿手指戳这小子的脑袋。老是让主上心烦,这少主有够讨打的!
汾酒后劲的确大,小阙才尾随柳长月进到屋里,那两坛酒的力道就出来了。
桌上摊平着藏宝图,油灯烧着,照明着厢房。
柳长月坐在椅子上继续看着那张怎么也看不出花样的藏宝图,理都不理会小阙,小阙自知理亏,进了房后就乖乖地在柳长月对面坐好。只是因为酒劲上来,他坐着坐着,人慢慢往左边歪,发觉以后再重新坐好,接着没多久又往右边歪斜。
柳长月抬头看了小阙一眼,小阙立刻咧嘴露出笑容,带着一点讨好,水汪汪的眼睛氤氲着酒气,湿漉漉地望着柳长月。
「……」柳长月被这样的小阙一看,当下只觉得下腹一阵热气翻腾。可张了口却道:「你还真招人啊!可知道那汾酒一坛要多少银子,几个镖师走一趟镖才攒多少,就让你喝了两坛去!?」
柳长月心里是嫉妒的。小阙生得这副模样,谁看了都会喜欢。他心里头自然只希望小阙是自己的,谁都不许看,半眼也不成,然而小阙的心装着整个花花世界,倘若照自己心思把他关起来,那就仿佛折了他的翼,会叫这孩子一辈子恨自己。
柳天滟和柳天璇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柳长月自然不可能也犯同样的错误。
小阙值得最好的一切,他也可以给小阙小阙想要的一切,但前提是这孩子出去后懂得回来,也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
小阙一听柳长月开口,就知道柳长月不生气了。他嘿嘿地直笑,从柳长月对面的椅子上往柳长月身边挪了挪,见柳长月没表示,又挪了挪,挪到柳长月身旁坐好。
「浑身酒气!」柳长月道。
「汾酒很香啊!」小阙说。
「香?有多香?有秋冽香那么香?」柳长月轻哼了声,双手在摊平的藏宝图上抚着,还在想着该如何才能见到藏宝图的路线图。
小阙舔了舔嘴唇。「秋冽香最香,可是只剩一坛了,苏笛不让我喝。」
柳长月将藏宝图翻了过去,仔细看了一会儿再翻过来。「等你伤势痊愈,回清明阁后想喝多少就有多少,秋冽香是酒也是药,带出来的大半都给你喝掉了,剩下一坛自然不许再喝,以备不时之需。」
柳长月说完话后,久久没听见小阙回答。
他以为小阙心里计较剩下的那坛酒被自己扣了,正在生闷气,可当微微朝小阙瞟了一眼,见到小阙双手捂着嘴巴,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时,突然就给吓到了。
「怎么了?」柳长月急问。
小阙忽然「噁」地一声,哇啦啦地把方才喝进肚子里的两大坛酒全给吐到桌子上。酒液喷溅到柳长月的衣衫和脸上不说,连那张费了无数力气才拿到的藏宝图也整个湿成一团。
可柳长月来不及注意这些,他只见到小阙吐了一次,再吐的第二次酒液中明显含着暗红色的血液,柳长月连忙将小阙抱了起来往床上挪去,边走边喊:「苏笛!」
苏笛一直在门外候着,听见厢房里一阵混乱声响后连忙推门入内。
这时小阙被柳长月压在床上,柳长月脸色惨白,小阙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让柳长月吼了一句:「你给我静下来!都吐血了知不知道!」
小阙见到柳长月生气了,这才乖乖躺下。
苏笛一入内,立刻就跑到床边替小阙把脉,接着拿出卯星留给小阙的丹药,倒了两颗出来,然后倒了水,让小阙和着服下。
苏笛垂首答道:「主上放心,小公子这伤不碍事。只是一时血脉上涌,过于激动,才吐了口血。」
柳长月一听,立刻知道是方才那两坛酒惹的祸。
他神色化得冰冷,转身便要下楼去找那几个混账镖师算账。
柳长月向来穿着紫袍,今日的紫袍边上滚着一圈银白色的狐狸毛,转身时衣袂翩翩煞是好看。小阙先是愣了一下,也没多想,手就伸了出去,抓住柳长月的衣摆。
柳长月回过头来,眼神冷冽,小阙眨了眨眼看他,两人互相凝望了片刻,小阙眼里似乎无声说着对柳长月的依恋,不想这时柳长月离开,而柳长月的眼眸则是从最初的清冷被小阙直看到寒冰融化,最后无奈,只得淡去杀人的心思。
小阙又揪了揪柳长月的衣摆,柳长月叹了声,这才坐回小阙床边。
小阙轻声说道:「柳大哥你别生气,我以后不敢这样喝酒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刚才才那么凶,你也不喜欢楼下那些镖师,但是他们请我喝酒又陪我玩骰子,其实我刚刚真的很开心的。」
小阙的声音软软的,脸色又不太好。对着这样的小阙柳长月还能生得起气来才有鬼。
「你就这么喜欢喝酒?」柳长月问。
「喜欢。」小阙露出牙齿,笑得眼眯眯的。
「那以后别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喝酒,」柳长月说:「就你这谁都是朋友的性子,喝醉了不省人事以后,让人把你抬去卖了你也不知道。」
「嗯嗯!」小阙连忙点头。
柳长月转头对苏笛说:「去把剩下的那坛秋冽香取来。以后就放我身边,一天倒一杯给他喝。」
小阙一听秋冽香的这名字,口水就流出来了。
柳长月回头见到小阙的模样,忍俊不住,捏着小阙的鼻子宠溺地说了一声:「你就是个让人不省心的。」
小阙抓住柳长月的手往自己因喝酒而滚烫的脸颊带,等柳长月略冷的手掌心贴上他热热的脸时,小阙舒服地几声喉头滚动,闷闷的声响从喉咙间传出。
苏笛看了这两父子一眼,直觉小阙果然是他家主子的克星。
若在以前,他主子想杀谁就杀谁,从来没有第二句话的。现下只床上的人只一个眼神一句话,不但就心软了,眼神还温柔得像要滴出水似。
苏笛去取来了秋冽香,就放小阙床边。小阙看着秋冽香的坛子直咽口水,却让柳长月一个食指重重弹了额头一下,痛叫了一声。
「先吃饭还是先沐浴?」柳长月问。
苏笛接着清理小阙方才吐得到处都是的东西。
小阙看了秋冽香一眼,心里正在想着,却听柳长月再问:「或者先让我吃了你,而后再赏你一杯秋冽香?」
苏笛一脚没踩稳,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床上的小阙则是整张脸红到不行,瞪大双眼看着柳长月。
柳长月摸摸小阙的脸,又捏捏他红通通的耳垂。「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真想把你从头到脚舔过一遍,再把你啃到连渣都不剩。」
结果苏笛第一次没摔着,他主子再说情话后,他就狠狠跌了个屁股朝天。
「呃……」小阙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我还是先沐浴好了,刚刚吐得浑身都是,你真的要舔,会很恶心的……」
「怎会恶心?」柳长月笑。
+++++
打水先让小阙沐浴,也服侍柳长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苏笛忙碌地紧接着整理厢房和小阙那吐了一桌一地的酒。
然而就在把湿淋淋的藏宝图拿起来要擦拭时,苏笛却愣了愣,而后手狠狠地抖了起来。
「主、主上!」苏笛声音拔尖,几乎要尖声惊叫。
柳长月靠着床懒懒地翻着书。「干什么一惊一咋地?」
苏笛本想把藏宝图擦干净再递给柳长月,可又想如果擦干了不知会不会有变化,于是就拎着藏宝图上头的两个角,任藏宝图滴着小阙刚刚喷出来的烈酒酒液,抖着走到柳长月面前。
柳长月百般无聊地瞥了苏笛一眼,他正在等小阙沐浴出来,心里想着等会要怎么压着小阙舔,哪知就那一瞥,令得柳长月心里一震。
他眯了眯眼,看着人皮藏宝图上浮现的鲜红色刺青,深深浅浅的纹路攀爬在上头,看起来诡异非常,但几乎在下一刻,柳长月看出那其实是山峦起伏与溪流的模样。
「原来如此……」柳长月大笑一声。「水火无用,竟然是需要用烈酒浸过,才得让藏宝路线图显现出来。」
「小阙,」柳长月朝着屏风后头正在洗刷刷的人喊道:「你这回醉酒吐得好,竟然把藏宝图给吐显了出来。」
小阙洗浴完头昏眼花的,穿里衣出来后也没听清楚柳长月说了什么,只见苏笛拿着那张沾着酒液的藏宝图,就一把抢了过去,嘴里念道:「脏啊脏啊,我帮你洗洗!」
而后等他把藏宝图浸泡热水里搓揉了几下再拿出来,原本因烈酒而浮现的山峦路径图竟全部又消失无踪,只剩下一张干干净净的人皮被他拿巾子拍了拍,擦干,还给苏笛。
「……」苏笛看着空了的藏宝图,恶狠狠横了小阙一眼。
小阙觉得无辜,怎么帮苏笛把藏宝图洗干净,却被瞪了。
小阙转头看向柳长月,柳长月笑着说:「方才因你之故,发现了藏宝图的秘密。原来清渊当年的纹身需要以烈酒擦拭才能显现出来。但是你刚才把藏宝图拿去洗干净,没了酒,那图便又消失了。」
「啊?」小阙有些顿的脑袋想了想,这才以拳击掌。「原来是要用酒。」他走向前,颠了一步,柳长月顺势将他揽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
柳长月说:「苏笛,取一杯秋冽香沾湿藏宝图试试。」
「是,主上。」苏笛应道。
可就在苏笛打开装着秋冽香的酒坛,酒香飘出来时,喝酒喝得醉醺醺又被沐浴的热水蒸得脑袋不清楚的小阙竟「唔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小阙赶紧揪住柳长月的衣襟,说道:「秋冽香只剩一坛而已、只剩一坛而已了!」
柳长月闻言笑了出来。「你这小酒鬼!」他吩咐苏笛道:「就别动他的秋冽香了,下楼去买坛汾酒上来。」
苏笛动作很快,开门出去,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抱着一坛汾酒。
接着他也没待柳长月吩咐,因为柳长月正和醉了酒的小阙在那里拉拉扯扯,小阙身上的亵衣都给扯了开来,亵裤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瞪着柳长月「坏人坏人」地直叫。
苏笛拿了干净的帕子沾取烈酒,将藏宝图展开,而后一层一层地擦拭,直至酒液吃进了藏宝图里,诡异鲜艳的鲜红纹路再度浮现。
苏笛将藏宝图呈到柳长月面前,柳长月停下了骚扰小阙的动作,仔细看着上头的地图。
小阙见柳长月专心看着藏宝图,也探头看着那张大家抢得你死我活的图来。
柳长月沉吟道:「这图画得精细,然而历经几代阁主传下,地貌早已在百年之间改变许多,如今要照这张藏宝图找得宝藏之所,恐怕也有难度。」
小阙不解地问道:「藏宝图藏的是什么宝?为什么你非得要它不可?」
柳长月道:「据说藏宝之地有一枚仙丹,乃是几百年前皇家豢养的药人血加上百味稀珍药材制成。我气海被破,武功全废,原本再度习武无望,但只要有那枚不死仙丹,吃下后不但能重修气海恢复武功,更能再添不少功力,而且日后百毒不侵、容貌不再衰老……」
柳长月还没说完,只听小阙插嘴说道:「就是吃了会成仙吗?」
「差不多。」柳长月道。
「……」小阙在柳长月身上扭了扭,突然双手环住柳长月的颈子,把脑袋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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