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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杀手 作者:冰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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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从来没向他提起过,他也不曾问过,仿佛儿子永远都是十六岁那时一样,简单得很。
但司命对他做了那种事,他这也才醒悟,那孩子不可能什麽也不知道。他玩弄自己的手法相当娴熟,毫不犹豫,他显然很有经验,可能就在他所喜欢的人身上领略到的这些技巧。
……他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却不只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他才那样地想逃开自己,憎恨自己。
君主明白了这个道理,胸膛上已经愈合的伤口,突然又针扎似的痛了起来。他勉力抬起手,朝左胸那疼痛的地方狠狠给了一掌。这外来的疼痛却并不能止住那深入心扉的痛楚,痛得他紧紧皱起眉头,无力却又固执地继续击打著左边胸膛。
司命拿著一个包袱走进来,刚好就看见他这个动作,面色也不由一变,将包裹往床头柜上一丢,两步便跨至床边,捉住他那只手,冷声道:“父亲,你醒了?”
他茫然地看著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儿子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手指在他掌中挣扎几下,似乎是想伸出去摸一摸他的脸,司命只是静静地看著他,却没有低下头来让他摸到。他徒劳地动了几次未果,也只好停下来,喃喃地道:“醒了。”
“你不想醒吗?”
司命的话总是能尖锐地刺痛他的心,他确实并不愿醒,醒悟到自己试图抓住儿子的可笑,醒悟到儿子对其他东西的向往远远超过自己。但他只疲倦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司命瞧了他一会儿,便放开他的手,扯开他衣襟去检查伤口。君主仍旧无法调动内息,手掌其实没有多大力气,已经结痂的伤口并没有因此裂开。司命看过之後略微松了口气,继而在他床边坐下来,帮他理了理纷乱的鬓发,却听他低声地道:“杀了我。”
“什麽?”
司命手在他额头上一顿,随即重重落下,插进他头发里将他脸孔拉得仰起来,暗沈的黑色眼中蕴藏著不尽的怒火,盯著他逼问道。
“杀了我,去做你想做的事,没必要……”他语声清晰,平静地说,“没必要将剩下的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
司命咬著牙道:“有这麽轻松麽?”
“你已经将我羞辱得够了,不是麽?”
君主闭上眼睛,想起昏睡之前的事情,仍不由微微发抖。那确实是个绝妙的报复他的方法,他不知司命到底是怎麽想到的,但那件事让他产生了宁愿就死的念头。他继续开口,就连声音亦有些颤动:“是我令你荒废了二十几年的光阴,你总不能将余下的生命也荒废在我的身上……”
司命抓著他头发的手愈加用力,青筋突起,看来被他激怒了,随时可能下重手。
君主只是等待著,然而司命锻炼多年的耐性究竟没有白费,很快将怒意转化为一声冷笑,道:“你错了,父亲。其实连我的这一生也都是你给我的,我将余下的生命都用在你的身上,才叫做用对了地方,怎麽会是荒废?”他显然并不了解君主此刻的想法,又道,“我对你的报复,用尽一生也不会嫌久。你若是总想要以死逃脱,我也只好想些办法,叫你永远没办法做出这种事情。”
、破镜(七)
君主实在有些怔忡。
他怎麽会想著以死逃脱,就算此刻确实有生不如死之感,以他的脾性,也绝不会做出自杀这种事情。何况方才那麽说,完全是出於对自己禁锢了司命半生的愧疚,可叹司命完全不能明了他的心情,反将他这番话当做是为他自己打算。以他孤傲的性格,愿意向他人说一说自己心中的想法就已经十分难得了,更哪有解释的念头,因此呆是有些发呆,却并没有反驳司命的话。
司命探手将床头柜上的包裹取来,打开将东西拿出,立即便叮当作响。君主一惊睁眼,未及看清,颈项上已是一凉,被司空扣下来一只镀银的金属项圈。司命只用双手手指抵著他後颈一抬再在项圈後稍一拨弄,便将分开两半的项圈合拢,刚好紧贴著他的肌肤微微陷入皮肉,将他卡得略有些呼吸困难,却又并不危及性命。
项圈之上还缀有银链,细细的几条前後交缠,形若一张渔网。君主还没想出卡在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到底是什麽意思,已经被他以指头勾著银链拉得坐起来。司命显然是完全将他当做了自己的私人物品,毫无顾忌地一把将他本来就敞开的中衣剥下来,目光也肆意地在他起伏不定的赤裸胸膛上梭巡著,甚至故意在他乳头上盯了好长时间。
君主呼吸都不由为之一顿,可恼的是,不知是不是近来在昏睡中被他时常摩挲舔舐变得敏感的关系,被他看了那麽一会儿,两粒乳头竟不自觉地酥痒著挺立起来,他却完全无法控制住这种反应。
司命略含嘲讽地瞟了他铁青的面孔一眼,道:“原来父亲你这样等不及地想要我的抚慰麽?”说著伸出左手在他右乳上拧了一下,君主身躯一震,抬手抓著那连著项圈的银链便想将它拽开。司命左手在他肩膀上一拍,“喀嚓”一声将他肩膀卸下,他那条手臂立即软绵绵地垂落下去,疼痛自不待言,更可恨的却是司命紧接著将那渔网般的银链拉下来,紧贴著他胸膛腰腹,再穿过他身躯两侧在他背後猛力一扯,顿时勒得被银链分隔开的皮肉块块凸起,那细细的银链则深深嵌进皮肉之中,宛如刀割一般疼痛。
他再用另一只手试图推开司命,司命却毫不理会,只伏在他的肩上,在他背後将银链锁匙一一扣紧,又顺势在他耳垂上舔了舔,道:“父亲,这些链子比起你锁住我的来又怎麽样?”
君主咬牙不答,那些链子却还没有用完,司命将他的左手从自己肩头拿下,又把他另一只手接上骨,将它们一起反扭到背後,一面持续地在他面颊上轻吻著,一面毫不留情地将他两只手腕交叉著锁住。那些锁链长度似乎刚到君主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的压迫,看来司命真是准备得极为充分。
君主倒也并非不能忍受这种被束缚的痛苦,只是他忽然发觉司命的目的似乎并不仅仅只是令他无法随意动弹,因为司命的手紧接著挪到他的腰上,将他的裤子也解开,毫不犹豫地脱了下来。
腹部的银链叮叮当当地垂下来两条,刚好落在大腿上,令君主悚然一惊,双腿一蹬欲要脱开他的掌握,喝道:“你!”膝弯却已被司命一把捉住,往面前一拉。他上半身被捆得太紧,被这一拉顿时无法保持平衡,重重摔倒在床上,痛得几乎回不过神。司命却故意将他两条腿大分开,瞧著他因为被压住的手腕太过疼痛而不得不扭动著拱起腰臀,讥讽地道:“父亲,才刚刚好了一些,就已经如此饥渴了麽?”
君主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很是不堪,然而他亦无力改变这种处境,好容易才将上半身侧翻过去,左腿已经被司命高高地抬起来,下体便无遮无拦地呈露在司命面前。司命以五指捉著他的根部,随意地捋动几下,令他半勃起来,接著便拉过从腹部垂下来的银链,将那上面连缀著的小小金属环打开,“喀”地一声锁住他的根部。君主不禁痛哼一声,下体又传来“喀嚓”一声,龟头下方亦被另一条银链上的环扣卡住。
司命实在太了解他身体的一切,这些东西的尺寸真正是为他量身打造,恰到好处,绝不多余。君主被他这样一弄,更是晓得了这些链子的那种用途,挣扎得愈加厉害。司命却不管不顾,将他那物拉得近乎垂直向下,然後用两条银链一齐勒过他柔嫩的臀沟,又在左右臀上分开,各扣在了他背後的链锁上,恋恋不舍地在他被勒成四瓣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道:“父亲,你这个样子可真是诱人极了。”
君主被他折腾得简直没有反抗的力气,勉强扭头看著他道:“你疯了,怎麽……怎麽可以对我做……这种事……”
司命俯身下来,双手指尖在他凸起的块块肌肉上划动著,问道:“怎麽不可以?”
“上一次……我就当你一时糊涂……现在却……”君主还要再说,却被他在勒得鼓起的左胸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顿时说不下去。司命却又用舌头舔著自己咬出的牙印,道:“现在怎麽了?”
“你到底……将我当做了……谁?”
司命舔弄著他的乳头,没有回话,君主强压著那酥麻阵阵的刺激,喘息道:“我……是你的……”
“父亲。”司命抬眼望著他,语气冷静而不容置疑,这却也是令君主感到最痛苦的地方:“既然知道,就不应该……”
“不应该怎样?”
司命摩挲著他身躯上被银链勒出的道道血痕,也不知是不是充血的疼痛令得敏感度大增,那些抚摸竟让他止不住地浑身战栗,不欲司命停止。
但这句话总算让他记起,司命是自己儿子的事实。
他因此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颤声道:“不应该和我……发生这种关系……”
“为什麽?”
司命一手抚著他的胸膛,一手已经顺著他背部线条滑向他的臀部,君主又一个寒噤,咬牙道:“这是……这是……乱伦……你不该如此……唔!”後穴立即被司命以中指顶入进去,他抬腿正要蹬开,却反被司命的大腿欺入两腿之间,再无法闭合。
司命淡淡地道:“我既然连杀你的念头也起过,这所谓乱伦,也不算什麽吧?”
、破镜(八)
君主一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他,後穴中司命的手指却是进得愈来愈深。司命抽动手指,贴近他的耳朵,轻轻朝他耳内吹著气道:“何况,我这只是为了报复你,让你既感到痛苦,又不至於伤了性命,不过是一种刑罚罢了……父亲,你想得可有些太多了。”
他说著狠狠往里面塞进第二根手指,满意地瞧著君主皱眉忍痛的神情,轻声道:“我是因为恨你才这样做的,父亲,你总不会以为,做了这种事,我们就是那种关系了吧?”
“那种关系”指的当然就是情人,君主被他那巨大的力气搡得一晃,一时不由失神,道:“不是?”
“不是。”
司命咬著他的耳朵,用力在他体内进出著,胯间灼热的物体亦在他腿间摩擦不已,君主其实被他弄得有些糊涂,否则也不至於将他这话当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後穴仍旧在被儿子戳刺侵犯著,他到底感到极为难受,那种不知该如何表述的憋闷感在他胸中郁积,令他并不想就这样乖顺地接受儿子的“报复”。
他只愣神了一霎,便又拼命挣扎起来,尽管在那些银链的束缚之下,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挣扎根本不会有任何效果,而且那导致的最终结果却是被儿子一把抓住臀沟中那连著阴茎的两条银链,近乎凶残地将它们从他臀部推到了大腿之上。被它们勒紧皮肉的疼痛尚在其次,最痛苦的却是被往两边牵扯的阴茎那撕裂般的疼,疼得君主浑身上下再次汗出如浆。而在司命的这个举动之下,即使是坚忍如君主,也不得不痛哼著将双腿抬起,尽量缩减它们与阴茎的距离,好减轻那种痛苦。
他却没有留意到,也暂时无暇来顾及自己已将臀部完全主动地翘向司命的事实。
司命喘息著半褪下裤子,挺著壮硕的阴茎就著他送过来的後穴,狠命地往里一顶,也不顾君主终於忍耐不住一声惨痛的哀叫,便抱著他屈起的双腿与身躯,猛烈地往他体内进攻而去,舒服得甚至都无法再说出任何违心之言,只不断亲吻著君主冷汗涔涔,被那项圈磨出一道血痕的後颈,喘息道:“父亲,父亲,好舒服,你的身体……真的好舒服……”
君主被他凶狠地贯穿後穴,前面那物又痛得冷汗直冒,脑海中昏黑一阵强似一阵,耳边他的声音也是时近时远,根本分辨不清是在说什麽。只是被这样对待,君主终究算是明白了他所谓“报复”、“刑罚”的真切含义。
这本来应该是交欢的行为,他却只能从中感到剧烈的疼痛。或许正如司命说的,即使发生这种关系,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恨意,所以不可能是由“爱”而联系在一起的情人,单纯为了泄愤所做的这种事,也只是忤逆犯上,而不是乱伦了?
这还真是……难以明白啊……
君主只觉自己已被司命紧扣在躯体上的那些银链和他插入自己的阴茎撕扯得支离破碎,到司命第二次将灼热的精液射进他身体深处时,他才又慢慢地恢复成为一个整体。
司命抚摸著他疼得不住颤抖的大腿,随後又摸到他饱受摧残的阴茎上,轻声道:“父亲,没有满足吗?”
如果是说疼痛的话,早就超过满足的程度了。
君主没有答话,何况既然是为了报复,更不会让自己满足才对。
司命却握著他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起来。那被铁环箍得紧紧的物体在先前的挣扎中被磨得充血,却也因此特别忍受不了他的挑逗。
君主才在惶惑他为何忽然关切起自己的欲望来,就因勃起的阴茎被铁环箍得更痛而明白过来。
归根到底,这只是为了让他更难受罢了。
在快乐的极端之际反覆为痛苦,才会令人更难以承受。司命显然也懂得这个道理,他不断刺激著君主那物的敏感处,让它一边愉快得发抖,一边疼痛得轻颤。那两枚铁环宛如两枚牙齿,深深地咬入他茎身之中,令那怒张著的紫胀巨物不断地试图向上挺起,却又被此刻勒在大腿上的两条银链拉扯著往下垂去。
君主痛苦得简直想尖叫,想不顾一切地挣扎开,甚至恨不得将自己身体切开,好让它们都恢复原本的自然轻松之态。然而司命从身後紧搂著他,阻止他做出任何可能造成巨大创伤的动作,然後又因为他紧张得收缩不已的後穴的啜吸,再次恢复了挺腰在他体内抽送的动作。
这些举动终於在司命抵到他体内那个敏感点时将君主的理智完全击溃。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泪水、汗水一齐流下,喉头的呻吟也终於压抑不住,他痛苦地嘶叫出来,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甚至是抽抽噎噎地叫喊著:“杀了我……杀了……我……”
“父亲,这怎麽能够?只是这麽一点,根本就不够补偿我啊!”
“杀了我……司……空……不要……快……杀……我……”无论他愿与不愿,被撞击著体内敏感处时,处於极度痛苦中的他的身体兀自能快活得战栗,随後便被淹没在更大的疼痛之中。他在司命的掌控之下,就在这极度的痛苦与快乐间挣扎著,不堪承受。
司命甚至顾不得纠正他喊错的名字,怀中男子那处於极端变幻中的表情是如此动人,他将他的脸孔掰得侧面朝上,以便自己看得更清楚,看得几乎著了迷。他想过很多次,将这个男人掌握在手中之後,要令他痛苦到什麽程度才算解恨,而这个答案他现在获得了。
不会再有其他任何刑罚,会令他露出如此疯狂的表情,也不会再有任何其他表情,能让司命感到这样满足。
他著迷地伸长了颈项,将嘴唇凑到君主正在哀求的唇上,缠绵地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著,舔动著,亦将舌头伸进那狂乱张著的口中,温柔地吻入他的口腔深处。
、破镜(九)
这个应该是他父亲的男人,原来味道尝起来,竟是这样的美妙。
司命摸索著他阴茎上扣得紧紧的铁环,在自己即将射精之前,灵巧地打开了它们的锁扣。
肿胀的阴茎猛地弹回原处,君主狂乱扭动的身躯立即一顿,随後被他强有力地射进肠道最里面的滚烫液体一激,亦忍不住一挺身,从前端射出了一股又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得那样远,那样多,几乎洒遍了他自己的整个胸膛,格外淫靡。
司命便在他耳边再一次地问道:“父亲,这回满足了吗?”
君主头脑发昏地茫然著,身躯酸软地由他亲摸著面颊与颈项,满面泪痕未干,更浑浑噩噩不知答话。
司命以手指在他胸膛上抹了一点精液塞进他唇中,让他将那些液体咽了下去,才轻笑道:“若是用对地方,它们可能就会成为我的弟弟了……父亲,好吃吗?”
君主猛然回过神,“啊”了一声,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在他面前的失态,面色又一下铁青,虚弱地道:“住口!”
“我只是一张口,父亲你却是上下两张口,都在吃著它们呢!”司命又抹了一些精液,强横地塞入他口中,道,“好吃就多吃一些,不够的话,我也还有的是。”
君主哪受得了被他如此戏耍,身体虽被紧缚,口却依然动得,被他塞进口中便即一口咬下,将司命左手中指咬得立即洇出丝丝血水。司命却眉头也未皱一下,便由他咬著,自己也低下头,在他肩胛上用力啃咬。
君主只是一时愤激,司命却好像要将他咬碎了吞进腹中一般,吮吸得津津有味。
君主终究松开牙齿,嘶声道:“司空!”
回应他的只是咬得更深的狠狠一口,君主身子一颤,痛苦地道:“你还要……还要将我羞辱到什麽地步?”
司命玩弄著他的一只乳头,道:“这就不行了吗,父亲?我们未来的日子,这才过了十几天而已,你现在就受不了可怎麽行?”
君主被他这一提醒,似乎才想起将来还有很长的时日在等著自己,也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噤。
“不要……”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已被他摧残得脆弱不堪,竟瑟缩地发著抖,喃喃地哀鸣道。司命并没有收回手指,依旧用手指在他口中逗弄著,动作明明是那般情色的挑逗,君主却无法从中感受到他的丝毫温柔。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品尝到最大的痛苦,这种感知令君主觉得胸腔中弥漫著一种格外酸痛的滋味,仿佛五脏六腑都已绞在一起,仿佛肝胆沥出,苦涩的汁液便要从口中溢出。
司命玩弄了一阵,便又重新将他阴茎锁上,将他身体翻转,让他跪趴起来,以屁股冲著自己。
君主甚至无法反抗地被他摆弄出这个姿势,事实上,当他意识到,儿子确然只是要狠狠地惩罚他,而并没有一丝本应该在蕴含在这种事里的“喜欢”,或者“爱意”时,他因这种事而产生的屈辱感也消减了许多。
说到底,被他插入後穴,与被他用剑刺入,又有什麽区别?
他只是痛恨自己罢了,而这种行为比直接刺伤他更令他难受。
这一回,司命扶著他那光滑结实的臀部,用硕大的龟头顶进那溢出些许白色浊液的穴口时,便没有受到他太大的阻挠。顺利的插入兼且有滑腻粘稠的精液滋润,让司命在他後穴的抽插中发出极为响亮的“噗嗤”之声。他低低地喘息著,感受到儿子那物进出带来的刺痛,还有被填满後穴的胀涩,在被频频撞击著令前端勃起的敏感处时,他为那无可避免的禁锢的疼痛而颤栗著,却也奇妙地自心中升起一丝悖谬的窃喜。
司命恨他也罢,报复他也罢……
两人此刻却是前所未有地亲近,甚至以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刺入到他的体内,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被他疯狂地挺腰送髋,将两具身躯亲密无间地契合著,还在呼唤著令他面酣耳热的亲昵称呼:“父亲,父亲!”
原来……我竟然是这麽地……盼望著被他亲近吗?不管以什麽方式,痛恨的,深爱的,惩罚的,紧抱的……
君主不自觉地绞紧了後穴,儿子那猛烈的抽插或许蕴含著愤恨,然而他却竟然爱上了这种行为。不是以甘心接受惩罚的心情,而是……从心理上,身体上都逐次为儿子放开,任他肆意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让他能从自己身体里领略到一些快乐,不管他还想怎样严酷地责罚自己,只要他愿意这样一次一次深深地嵌入自己体内……
司命察觉到君主的躯体变得火热,毫无疑问,父亲的情欲被他挑逗起来了。身下的这具身躯一面战栗,一面扭动屁股,翕张著穴口主动吞吐他的阴茎。这个变化令司命也兴奋起来,他更用力地掰开父亲的屁股,注视著那红肿的小穴咽进自己粗长阴茎的诱人动作,为了瞧他饥渴难耐的样子,还故意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缓缓地插入他穴中。
君主如何不知自己此刻的举动已是自甘堕落,必然是会被司命无情嘲讽的可悲行为。只是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从未被这样强烈的情感支配过。他曾经对司空袒露过自己的心情,却从未对司命说过只言片语,即使到现在也依然说不出来。可是身体完全沦陷在那种想让儿子感到愉悦的奇异情感里,即使有一些羞耻,却也已经被那种欲望淹没了。
他忍受著银链紧缚的痛苦,小声地喘息著,呻吟著,用那窄小的甬道紧紧包裹住司命的阴茎,臀部前後摆动地含弄著,若要说这是在讨好儿子,也未尝不可。
讨好他,却不是为令他放松对自己的严酷束缚,仅仅只是想让他感到开心。
君主从来不知自己对儿子的爱达到如此卑微的地步,他原本只是高高在上地给予,对於儿子是否喜欢接受并不考虑。现在,被司命狠狠地挞伐,用力地贯穿,严苛地惩处,他由一开始的抗拒渐渐到接受,甚至现在欣然喜悦地承受,自己都不清楚究竟为什麽产生了这种变化。
、破镜(十)
只要司命高兴就好。
他喜欢弄痛自己,喜欢在自己身上获取性事的快感,喜欢在满足厌倦之後丢弃自己,杀死自己,都没关系,假如那能让他快乐的话。
把我怎麽样也没关系……
司命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主动,但在欣赏了片刻他摇动屁股的姿态後,忽然有些恼怒,“啪”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并毫不留恋地将阴茎拔出他体外。
君主正含弄得起劲,穴口贪婪无比地咽至他根部,不提防他突然整根拔出,不禁慌乱地“啊”了一声,将屁股向後撅了一下,虽擦著他兀自怒张的龟头,却并没有再被他插进来。
“司……命?……”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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