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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灵师 贰 作者:藏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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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办法找到他所有的资料,父母的,朋友的,我全部都要,给你二十小时。快点。”
不等宗云海还要问什么,他已经挂断了电话。本想先跟楚文说说这事,一看时间,该是跟孔柳见面了。
二十分钟后,孔柳坐在祁宏面前还没开口说话,先把手中的一本残破的书拿了出来。祁宏瞄上一眼,发现这并不是书而像是手记一类的东西。表皮上的字是繁体的,看来有些年头了。
“这是什么?”祁宏问道。
“我希望你能仔细看看。”孔柳很严肃地说“在那之前,先要听我把话说完。”
祁宏点点头,并未去碰那本手记。很耐心地听孔柳说:“第一个被害的人是龙虎门的弟子,时间是三个月前。他死的时候也是被挖去双眼和心脏。那时,我们还没联想到水清事件,只以为那孩子是遇上有些道行的冤鬼,不敌身亡。直到,不出半月,茅山派的一名弟子也死了,死状相同,接着,我药骨门和青云观的弟子相继被害,死因相同。我们几个老家伙凑到一起才想到当年的水清。”
“最后死的人是谁?”
“是崇天阁的弟子。”
崇天阁,祁宏略知一二。他们本身并无任何法术,修习的都是梅花易数、周易八卦和推背图的那些门类。在异术界中崇天阁的地位比较尴尬,他们只做推算卜卦,虽是精准却没多大用处。故此,崇天阁的门人甚少与其他门派有往来。
“你手里有死者的资料吗?”祁宏问道。
孔柳先是摆摆手,最后说:“你先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事?”
祁宏没想过把宇文天赞的事说出来,他怀疑宇文和几大门派中的人有牵连,在情况未明之前,还是三缄其口比较明智。故此,他只把在校园里发生的案件说了一遍。结果,孔柳的神色越发疑惑凝重,并说:“茅山那个被杀的弟子也是T大的学生。”
这条线索让祁宏为之一振!赶忙问他:“剩下的那几个呢?跟T大有没有关系?”
孔柳摇摇头,表示并无关系。但祁宏还是认为,事件的起因很可能是T大!楚文曾经说过,早些年头冤死的人并不是都有机会跑出来作祟的,要有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才行。而且,必要事出有因。就是说,那些很早以前冤死的人经过长时间的沉淀,魂魄的记忆会越来越凌乱,它们是很难辨认出现在和自己死亡时的时间差别。债主早已死亡,它们在寻不到目标之后才会滥杀无辜。
那么,会不会是在T大发生过什么事?把水清引了出来?想到这里,祁宏问道:“当年水清死的地方是哪里?是本市吗?”
“不。我查过,水清被害的地点在国内的西部,跟我这里距离非常远。”
“那就奇怪了。按理说,滞留阳间的魂魄很难离开自己的埋骨地,为什么水清可以离开这么远?”
“我想。。。。。。”孔柳沉思了几秒钟,说“他的尸骨很可能已经没了。况且,当年是有祭灵师带走了他的魂魄,我们不能以正常情况来判断。”
这个道理倒也中肯。祁宏点点头,更加想知道当年的祭灵师究竟是谁,他带走了水清的魂魄又做了什么。一边思索一边拿起手边的茶杯,抿一口润润喉,无意间余光扫到了窗外对面的马路上,猛地一惊!
马路对面,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男子面对着他直勾勾地看着。单薄的身材,青白的脸色,木讷的神情,与周围人来人往的空间仿若格格不入。他就这样盯着,好像已经看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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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柳发现祁宏的目光有异,顺着他视线所及的方向看过去。微微转头的动势引起了祁宏的察觉。他没动声色也不询问,直到孔柳把脸转回来,祁宏对他礼貌地笑笑。好像在为自己刚刚一瞬的走神道歉。
而马路对面的那个翁旭,已经不见。
就前段时间各门派发生的命案算是说了个大概的轮廓,虽还有不少疑问,但祁宏直接换了一个话题,问孔柳:“我很想知道,在这些被害人中有没有法力比较高强的?”
微微摇头,孔柳答道:“都是些初入门的晚辈。”
“你见过尸体或者是到过案发现场吗?”
“我看过药骨门被害弟子的尸体。你说的案发现场我倒是没看过。”
接着,祁宏问了他对尸体的看法,或者说是让孔柳详细地描述了当时尸体的摸样。孔柳慢慢抿了一口茶,方才开口,说:“双目被剜,破胸取走心脏,而且。。。。。。”
“而且什么?”
孔柳面色苍白起来,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好像回忆起非常恐惧的画面而手指微颤。他说:“我发现在眼眶周围又一圈细细密密的齿痕。不像是人类的牙齿,倒像是。。。。。。数十根细针被排列在口腔里,一个紧挨一个。“
“被吸血了吗?”祁宏问道。
“是的。我药骨门弟子的尸体失去了大半的血,有一部分是从眼睛和心脏部位流失的,另外的都是被吸出去的。”
祁宏回想在纪冰的脑子里只看到那个东西把分尸玩的不亦乐乎,却不见吸血。是药骨门的弟子倒霉偏偏赶上它渴了,还是说这里面另有文章?想到这里,祁宏又问道:“这事你跟寒玉子等人提到过吗?”
“没有”孔柳摇头说道“我们基本没谈具体的细节。几次聚会也是分析谁有可能与我们为敌。”
“最后锁定水清了?”
孔柳略有些尴尬。事实上,当年的事几大帮派的人的确很卑鄙。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事摊到他们身上,也只能硬着头皮解决了。每每想到这事,孔柳便觉得自己焦头烂额!
“不瞒你说。”孔柳打开了话匣子“这事我药骨门是冤枉的。早些年参与加害水清的人中,的确有我药骨门的人。但那个人才十几岁,是为了混口饭吃跟着去打下手的。当到他长大了,万分懊悔,这才留下一本手记警示后人。”
“冤枉?”祁宏被这个说法激怒了。他冷着脸横了一眼孔柳,说“黑家的祖辈为了杀尽侵略者使用禁术,那时,他也是十几岁。同样的年龄段为什么有不同的选择?年龄不是借口,自作孽不可活,你们都是修道之人,这些道理应该比我更清楚。”
孔柳没想到祁宏会生气,看他放下茶钱起身要走,连忙开口挽留:“祈先生您误会了。我并非说不愿承担此恶果,只是被杀之人都是年轻一辈。。。。。。”
“我明白你的意思。”祁宏打断他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无奈地叹息摇头,只说“有些事不会有道理可循,我们只能极力而为。我还有事,再联络吧。”
与祁宏谈过之后,孔柳久久无法平息。的确,有些事无法讲道理,也不能分辨谁是谁非。因果循环总有些人要付出代价,不管是否应该。想罢,他苦恼地摇摇头,正要起身离开,忽然想到,完全忘记询问祁宏昨晚死的那人是什么身份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刚好是午饭时间,祁宏接到楚文的电话并跟他约好在学校的小餐厅见面。停好车,拿了些东西,祁宏懒懒洋洋地走进小餐厅。见里面坐满了人,看样子有一大半是学生,剩下的还有几名外教。他们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闲聊着,嗡嗡声好像潮水一样涌进祁宏的耳朵,令他烦闷焦躁。
黑楚文坐在角落里,看到祁宏站在门口,就喊了一声:“祁老师,这边呢。”
不知为何,黑楚文的声音让嗡嗡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祁宏的脸上,下一秒又都低下头,继续制造那些无节奏的嗡嗡声。祁宏在人们偷偷的注视下径直走到黑楚文的身边。
“你成名人了。”黑楚文笑着低语。
“名人?”
“你那一堂课已经传遍了整个大学,名人了。”
难怪餐厅里的人都在看自己,原来如此。祁宏哑然失笑,随即把拿过来的东西放在桌上,说:“今天,我看到他了。”
黑楚文一手拿着叉子,一手翻开空白页看着下面打印出来的照片,不由得微微蹙眉:“这小子没我帅,你想爬墙?”
玩笑话引来祁宏的鄙视。在桌子下面狠狠踹了一脚,听见黑楚文偷偷摸摸的哎呦声才觉得心里敞亮一点。随即说道:“我调查过了,这人在三个月前就死了。而且,我看到他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他是个魂魄。我想,他应该是有了什么东西用来凭借,才敢大白天现身。”
听着祁宏的分析,黑楚文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不寻常的态度。他压低声音问道:“等会开房间□吧,你身上没灵气了,连魂魄都敢轻易靠近。”
这话让祁宏红了脸。真像是俩人刚谈恋爱那会,一提到XXOO的问题他就会脸红红,那时候黑楚文还特别喜欢逗他。有事没事就开几句玩笑,惹得他直接把人扯到闲人免进的地方,证明行动要比逞口舌之快好得多。
但眼下的状况是,祁宏很想海扁换了皮的楚文!
“别生气,我开玩笑而已。”看到祁宏那脸色由红变白,楚文赶紧打住嬉闹的念头。并正经地说:“此人叫翁旭,死于心脏病突发。原本,他的死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他参加了本校的‘神秘文化研究社’。”
“是社团吗?”
“是。”楚文点头“我也是因为这个才被付局打发过来的。社团一共有五个学生,在三个多月前这五个人集体失踪了一周,回来之后翁旭就突然死于心脏病。当时给他做尸检的医生很负责,也是付局的老朋友了。他私下里跟付局提过这事,说翁旭的尸体很奇怪。在他的嘴里发现一张黄纸。”
祁宏不解的时候,黑楚文含笑凑到他面前,低语:“我看过那张黄纸的图片,是龙虎门最基本的驱邪符。”
又是龙虎门!祁宏想起,孔柳说第一个死者也是龙虎门的人,死亡时间也是三个多月前。而翁旭的尸体口含驱邪符,假设一下其中的关联性,还真是颇为微妙。
这时候,黑楚文已经吃光了自己的意大利面,把祁宏的那份往他跟前推推,示意他别光是想事儿,赶紧吃点东西。
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人,又郁闷了!拿起叉子戳着面条,闷声闷气地问:“你什么时候能换回来?”
“上次黑虞说还得等一阵子。”
“那晚上我跟莲轩回地府,我要去看看。”
楚文的眼中闪过一丝宠嬉的意味儿,笑问道:“想我了?”
祁宏没有回答,头垂的更低,楚文只能看到他紧锁的眉头。忽然间,心里疼了,这样的祁宏让楚文有些心慌意乱。真想伸手去碰碰他,安慰他。
“祁宏。。。。。。”
“你走吧。”祁宏闷头说话“去查查翁旭有没有和龙虎门的人有交往。另外,再给我一份那个社团的成员名单。”
楚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走却又不舍,坐在祁宏面前静静地看着他闷头吃面的样子。
“快去吧,要查的事还很多,别在这浪费时间。”
“你一直没休息,吃了饭回去睡觉。”想了又想,只能说出这样寻常的话来。
祁宏没有回应,闷了半响才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最不愿意看到你现在的脸。”
无奈之下,楚文只好起身离开。而这时的祁宏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意,他觉得,惩罚楚文各种错误的最佳方式就是自己的软刀子了。
十分钟后,祁宏打着饱嗝走出小餐厅,迈着四方步走向教室员工的办公大楼。穿过林荫小路,走过花坛,绕到办公楼侧面的一个胡同里。
胡同并不短,以他的速度至少需要走三四分钟。他懒洋洋地走到胡同的出口。脚下是一片阴影,脚前是草坪,被阳光晒出油油的亮绿。祁宏的脚步停止不前,忽然回头:“跟到这里就可以了吧?”
在祁宏身后,大约相隔二十几步的位置上站着一个面色不善的男学生,他惊讶地看着祁宏,转而收敛了一脸的诧异。不说话,只是看着祁宏而已。
“你从小餐厅一直跟着我到这里,有话就说。”
秋末的午后有些微冷,阴暗的胡同里吹过一阵风,没有了阳光的温暖这阵风就像是冰冷滑腻的蛇钻进了衣服里,会使人忍不住打起寒颤。男生下意识地抖了一下,面色苍白几分。而他面前的祁宏似乎不畏冷,不耐烦地瞥了眼男生,转身要走。
也许是祁宏冷漠的态度刺激了男生,他忽然开口说:“我听见你们谈翁旭了。”
收住脚步,祁宏慢慢地转回身:“然后呢?”
“我还听见你们提到‘神秘文化研究社’。”
“你听到的东西不少。”
“为什么三义会的律师会在我们学校教书?”
闻言,祁宏笑了。笑问他:“你认识我?”
男生点点头:“黑道教父的左右手,三义会律师祁宏。我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的还挺详细。祁宏来了兴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罗江毅。我爸叫罗启,是个小帮派的头头,一年前死在你们三义会手里。宗爷很讲义气,把我爸名下的生意都给我爷爷奶奶,我才有机会来这里上学。”
丝毫没有惊讶,祁宏看着罗江毅淡淡一笑:“所以,因为钱你才不为父亲的死难过吗?”
“他是个混蛋,害死我妈,我从不承认他是我父亲。”
“然后呢?”祁宏平淡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教书?为什么会提到翁旭?为什么会提到‘神秘文化研究社’?”
祁宏的脑子转得很快,回答却是迟的。他开始朝着罗江毅走去,并趁机仔细打量他。很清秀的一个男生,只是因为脸上戒备的神情让他看起来有些老成。那么,这个比较有心计的罗江毅想要些什么呢?
祁宏问他:“你是想告诉我一些事情?”
罗江毅不回答,只是咬牙死盯着祁宏。
97、12
很明显,罗江毅对祁宏还是有些怀疑的,至于他究竟在怀疑什么祁宏拿捏不准,只能大概估计出跟三义会有些牵涉。对付这样的半大小子一味的忍让是不行的,祁宏无所谓地摆摆手,似乎有些不耐,做出转身要走的样子。果然,罗江毅没了刚刚的沉稳,有些急切地唤住了他的脚步。祁宏转回头,问道:“你是打算在这里说?”
“你必须先告诉我,三义会和神秘文化研究社有什么瓜葛?”
“你认识宁乐吗?”
罗江毅一愣,表情茫然。祁宏料想他并不认识自己调查的目标,上前一步,说道:“他是你们学校大四的学生,在两个月前突然死亡。医方说死亡原因是猝死,但他的家人却不是这么想。所以,有人委托宗爷调查此事。“
“宗云海?就是说,宗云海安排你来我们学校调查宁乐的死吗?”
“算是吧。”祁宏耸耸肩,没有否认。而事实上,这不过是个借口,那欠扁的宗云海只是找了个理由让他来这里陪着黑楚文而已。不过,现在看来,两件事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啊。
祁宏的脑子转得极快,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便以抓住了串联线索的主要因素。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罗江毅的回答。他冷笑一声:“宗云海还真挺上心,居然安排最得力的助手来调查。你先说说吧,查到什么线索了?”
他怎么好像完全不在乎提到的宁乐?祁宏疑惑之余,笑道:“没什么。我才来了两天而已。不过,这个学校倒是很有趣,三个月前死了一个,两个月前又死了一个,昨晚两伤一死,这才多久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多的事,真是不太平啊。”
祁宏的一番不冷不热的调侃让罗江毅冷汗直流,他急忙走到祁宏面前,并谨慎地回头看了一眼,那戒备的神情连祁宏都被感染。仿佛这青天白日下到处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到底是什么让这个罗江毅怕成这样?答案是晦涩的,至少罗江毅还很难一言说尽。他把声音压的低低,说:“我并不认识宁乐,也没听说过这个人。不过,我对翁旭有些了解,听说过他很多事。”
“听说什么?”
“翁旭不是普通的大学生,他。。。。。。”罗江毅犹豫了一下,靠近祁宏的耳朵“他家里好像是什么古老手艺的传人,他自己也会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不知道你查清楚没有,翁旭也参与了神秘文化研究社。但是,他是隐形社员。”
“隐形是什么意思?”
“就是从来不参与任何社团的活动,只在其他人有需要的时候给点口头上的意见而已。”
听罢,祁宏微微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地问:“小罗,你认识社团其他成员?”
“只认识一个。”
“带我去见见怎么样?”
罗江毅迟疑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看样子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祁宏也不想为难他,便说:“有难处可以回避,你只要告诉我那人是谁就可以。”
“家浩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们不让我去探病。你是不是去过了?”
忽然改变的话题让祁宏有些纳闷,转念一想,这罗江毅的行为怪异,却处处显出他与几起事件有些牵涉的苗头。昨晚被袭击的安家浩似乎也与此有关。那么,就来试试看吧。
祁宏点点头,答道:“现在还不能见客,他受到很大的刺激,需要安静修养。如果你想看他,我可以安排。条件是,你要无偿帮我做事。”
一听可说去探望,罗江毅立刻来了精神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祁宏,带着他去找研究社的成员。
而在祁宏意外得来一名助手的同时,黑楚文刚刚推开警察局特别小组办公室的房门。令他意外的是,里面竟然坐着夏凌歌和于鹤。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黑楚文真是想破头也没得出一点结论。
稳坐在沙发上的夏凌歌一见楚文就怒上眉梢:“黑子,你们家从老到小就没一个省油的灯!老子刚被你踹到楚风那边连口水都没喝就被莲轩又抓回来。”
楚文左右看了看办公室,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不过嘛,既然来了索性就听听凌歌的说法吧。他坐在于鹤的对面,看到这个大自己好几岁的娃娃脸满面通红,便忍不住调侃他:“你们家那凃疯子还好吗?什么时候退伍啊?”
于鹤连忙低头,手捧着杯子吸溜吸溜地喝茶,心说:战阳讲过了,不能跟楚文刷嘴皮子,保准没便宜占。看他那阴森森的笑就没好兆头,这小子指不定打什么鬼主意呢,最好还是赶紧找借口开溜吧。
“小于哥哥,你这是干嘛呢?羞于见人啊?抬头跟我说话。”
“说什么?你没事来这干嘛?”
楚文笑道:“我来找宇文。看样子他好像不在。“
于鹤不知道宇文那点事,随口便说:“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话音刚落,于鹤家的凃疯子来了电话,娃娃脸在黑楚文的调侃中落荒而逃。
于鹤走了,这屋子里也就方便说话了。夏凌歌索性躺在了沙发上,眼巴巴地看着天棚,说:“夜殇不让楚风回来蹚浑水,我看楚风那意思也不想回来。他现在过得挺好,得了一个白胖的大儿子,整天跟夜殇琢磨怎么重建魔界。我看呐,这事还是别找他了。”
原本楚文也不想拉楚风下水,便赞同了凌歌的提议。又说了几句关于楚风私生活方面的闲话,随后,楚文才说:“关于水清魂魄的事夜殇怎么说?”
“他不知道。”凌歌苦笑道“他好像从没听说过那事。谨慎起见,夜殇还特别找到魔界年纪最大的一个老太太,好家伙!老太太三千多岁了,那身子骨我看比你都硬朗。”
“行了。”楚文不满地踢过去一脚“说正事吧。”
“按照时间推算,水清那事大约是在一百多年前了,人家老太太记得很清楚,一百多年前没听说过还有莲轩以外的祭灵师去过魔界。这事说来也奇怪,老太太跟我说,人类的魂魄很难进入魔界,进去了也是魂飞魄散的下场。如果那个祭灵师真把水清带去魔界了,那水清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人类。换句话说。。。。。。”
“换句话说,就是当年的祭灵师危言耸听为的是吓唬吓唬那些陷害水清的人。这个可能性虽然存在,但也不能排除,水清不是普通人的疑点。”
这种需要动脑子的问题一向是夏凌歌的死穴,他撇撇嘴懒洋洋地说:“犯困了。”
楚文无奈地摇摇头,忽然想起这小子怎么来了?问了一句他来此的原因,夏凌歌一反吊儿郎当的摸样,答道:“我跟楚言回来之后,莲轩本想让我们去查茅山那个被杀的弟子,我不大想见那几个老家伙就让楚言直接抓人去了。黑虞觉得我挺闲,就打发我来找宇文。”
原来如此。看来黑虞也注意到了宇文,“凌歌,你听黑虞说过没有?关于宇文的能力?”
夏凌歌点点头,便道:“挺奇怪啊,怎么看他的能力都不属于法术,但是普通人能做到吗?”
楚文耸肩,不予置评。
话说祁宏跟着罗江毅七拐八拐地走到了学生宿舍门口,跟看门大爷说了几句话之后,罗江毅带着他上了五楼。512房间门前,还没敲门就能听到里面嘻嘻哈哈的打闹声,罗江毅直接推开门,问了句:“虫子在不?”
“江毅?你咋来了?”
这个搭腔的人八成就是“虫子”了,果不其然,里面的人疾步走出来。祁宏一见他,差点没笑出来。这小伙子长的啊,白白胖胖,圆脸圆眼睛鼻子嘴巴都是圆的,从头到脚能长的这么圆还这么匀称的也是不容易了。
虫子一看就是个开朗的人,罗江毅简单介绍了祁宏之后,他夸张地抓住祁宏的手直呼“偶像!”
祁宏觉得这人挺有意思,就提议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虫子很随便地问了句:“谈啥?”
“神。。。。。。”
“随便了解些情况。”祁宏打断了罗江毅的老实话,笑道“这里太吵了,我请你们去喝咖啡吧。”
“那感情好啊。”虫子笑哈哈地推着罗江毅率先朝楼梯口走去。
从宿舍楼到校园内的小咖啡店并不近,一路上祁宏几乎没有开口,一直看着和罗江毅打哈哈的虫子同学。这小子没边没沿地说着学校里的各种八卦,从捕风捉影的师生恋到大食堂新出品的菜单如何定价,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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