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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灵师 贰 作者:藏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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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能拒绝一下?”楚恒急了,眼睛瞪得浑圆,“黑家怎么了?身怀异禀就要屡遭厄运?上一次为了解除恶咒,楚文哥丢了大半条命,爷爷也死了!这一次又是什么?黑家又要失去谁?总共才十来个祭灵师,大家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我说不出,只要你们几个活着我就满足的那种混账话!”
祁宏眨眨眼看着楚文,似在问:刚才还护着呢,怎么转眼就发火了?
楚文斜眼:八成是还有其他缘故。
楚风扭头看楚文:这俩人怎么回事?
楚文苦笑:不是你想的那样。

最是云里雾里的凌歌很自责,非常自责,站起来打圆场,“那什么,算我多嘴,你俩别吵行不行?”
“跟你没关系。”晨松面色不佳地回了一句,身手抓住憋红了脸的楚恒也起了身,“各位慢聊,我跟楚恒单独谈谈。”

看着楚恒好像小倔驴似地被晨松推进了旁边的厨房,祁宏颇为担忧地说,“有问题啊。”
“不是楚恒有问题,我看晨松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事,招惹到楚恒了。”
凌歌、祁宏加上一个楚文,皆以相当鄙视的目光看着如此断言的楚风。楚风有些糊涂,觉得自己这种推测也挺靠谱的,这三人瞪什么眼睛?而面对他如此无辜的反应,祁宏意味深长地拍拍肩,“楚风,你与感性真是无缘啊。”
楚风哑口,这莫非跟花宝说的“爸爸,你好迟钝哦。”是同一意思?

“行了,一堆烂事在眼前摆着,还有心闹?”楚文打断了这场小插曲,“老宅的事交给晨松他们。我们必须弄明白为什么孔柳说死的第一个人是龙虎门的人,而钟明却才是第一个被杀的。这里面必定缺少一个细节线索。当务之急,保护安家浩和彭蓉,查明到底谁才是第一个死者。”
祁宏点点头,转过去对楚风言道,“有件事你去查。钟明和翁旭身上的那个符是怎么回事?”言罢,转头,“凌歌,你继续找宇文,我担心,他现在凶多吉少。”
分工明确,但祁宏却始终不安。总觉得,他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似的。




106、21 
 
因为楚文回来的有些突然,且没跟大家说几句话就抱着祁宏去睡觉了,故此,除了祁宏之外还没人知道他这肉身怎么提前回来了。商量完下一步事宜之后,楚风在临走前特意问了这事。楚文也没有隐瞒,直言不讳地说明这是莲轩的特殊礼物。

所谓的“特殊”其实也不是有多惊人的东西。肉身在地府由莲轩照顾,源于都是琉璃瞳,想来以灵力修补该是事半功倍。起先,莲轩还没多少把握,才没有向他们说明情况,直到终于有了些起色,才肯拿出来见人。
只可惜,黑虞抢了老祖的风头,早一步告诉楚文,让他去地府找莲轩索要自己的肉身。

只怕是空欢喜一场的楚文没告诉祁宏,生怕他有了希望之后再失望,随即单独前往地府。尽管他看到自己的肉身躺在一大片彼岸花丛中那慑人画面,但失而复得的喜悦终究是让他兴奋不已。
“黑虞怎么会知道?”楚风纳闷地问。
“是红蝎。”祁宏帮忙回答,“莲轩用琉璃瞳的灵力加快楚文肉身的恢复,两种灵力结合在一起,催生了红蝎本体的脱离。黑虞看到我身上有红蝎本体的时候,就判断莲轩很可能是已经成功了。”
好微妙啊。楚风决定有机会跟红蝎聊聊,最好能带回魔界,“他人呢?”
“去学校帮我代课了。”楚文笑着,“我肉身回来,没办法继续在学校上课,只好麻烦他。我看红蝎那样子,还挺喜欢这边的生活。随他吧,想家了,自然会回去。”
虽然有些在意红蝎,楚风还是知道什么较比重要。起了身,告辞,“我要回魔界一趟,也许在那边能查到关于奇怪符咒的线索。”言罢,瞄了眼厨房的方向,眼底尽是不安的忧虑。

这会儿,凌歌去了地下室,打算用钟明的魂魄做个“宇文探测器”虽然希望渺茫,试试又没坏处。
很快,客厅里只剩下黑祁二人。楚文细看身边的情人,伸手揉开了他眉间的皱纹,“怎么了?”
“没什么。你说红蝎去学校了,那小蝎子呢?跟着走了?”
“舍不得?”
真是舍不得。祁宏点点头,又无奈地笑了笑,明知那不是属于自己,却是真的在想念那红红的小东西。眼下,红蝎已经回来,那小东西也该随着他回到魔界了吧?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说一千道一万,自己就是与宠物无缘啊。
放下失落的思绪,牵起楚文的手,“走吧,去看看安家浩和彭蓉。”

直面质问的结果并不乐观。显然,安家浩和彭蓉都不清楚虫子那个地图是从哪里找到的,只能说他们看到地图的时间是在四月前。楚文觉得奇怪,便问,“你们研究了一个月才去那个山洞吗?”
安家浩点点头,“其实,虫子把地图拿回来之后,翁旭只用了两天时间就翻译好了。但是,按照地图找确切的方位并不容易。我们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找到。”
祁宏追问,“你们几个一起找的?还是只有翁旭一个?”
“小蓉是女孩子,我们没让她在外面跑。我们几个男的分为两组,虫子和宁乐一组;我和翁旭一组。我们是分开找的,最后是虫子那组找到了山洞。”
两个孩子到底明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祁宏沉闷地叹了口气,随即和楚文点头示意。楚文起了身,“安家浩,你跟我来。”
一听楚文要把安家浩带出去,彭蓉有些紧张,祁宏没有心情顾虑她的情绪,挡住她要追出去的脚步。并问,“找到山洞之前,其他人有什么异常吗?想仔细再回答我。”
彭蓉有些拿捏不准所谓的“异常”是什么样子。她只能说明在那时候虫子是兴奋的,翁旭是忧虑的;安家浩是无所谓的;宁乐是随波逐流的,而自己,彭蓉想了想,说,“我只要跟他们在一起做什么都觉得有趣,所以。。。。。。”
“你和宁乐是情侣,你们在独处的时候没听他说过什么吗?比方说,关于虫子的。”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来。”彭蓉的双手缠在一起,嗯嗯了半天,拼凑着不完整的记忆。祁宏不去打扰她,耐心地等了十分左右,终于看到她睁大了眼睛。
“想起来了?”
“嗯嗯。”彭蓉使劲点头“大约是他们找到山洞的前几天。”
“前几天?”
“不记得了!真的。”
祁宏哑然失笑,点点头表示歉意,并让她继续说下去。
“首先声明一点,爸爸妈妈对我比较严格,放假必须回家住,而且是10点之前必须到家的。那天应该是周末,晚上大概在凌晨两点左右,乐乐突然敲我的窗户,当时都快吓死我了。”
“怕什么?他以前没干过这事吗?”
“当然没有!再者说,我家是独门独院的别墅,我住在顶楼,那可是寻常住宅房的四层高。他站在窗台上,真是快把我吓死了。”
“然后呢?”
“他说想我了,还开玩笑说我们像不像《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楼台会。我让他进了房间,我们一直聊到凌晨四点左右。”说着,彭蓉红了脸,“那个,我们,我们没干别的,就聊天来着。”
祁宏心想,你们干不干别的关我屁事?不过,话说回来,这要是楚文夜袭住在楼顶上的自己,估计肯定早就推倒了。

哎呦,又想到亲热的画面了,不行不行,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咳咳。”祁宏严肃起来,“他趁着天黑就跳楼走了?”
“哪能啊。我能让他从四楼那么高跳下去么?肯定是偷偷带着从后门走啊。不过呢,第二天我怕死了,我家有自动录影的监视器,我怕爸爸看到。”
“这么说,没人发现宁乐那天去你房间喽?”
“第二天我爸妈都病了,根本没人注意到。”
病了?祁宏多了个心眼儿,追问她,“什么病?现在好了吗?”
“富贵病吧?我家的医生说可能是好东西吃多了,引起的血脂血压上面的问题。我妈总觉得头晕,我爸就是心慌气短。托他们福,我已经连吃好几个月的素食了。但是我看没什么效果啊,我爸前几天还在办公室晕倒了呢,我妈妈。。。。。。“
不等她的话说完,祁宏急忙起身走出去,站在门口大喝:“楚文,过来一趟。”

与此同时。
坐在须崇宫大殿的夜殇正在处理政务,魔界刚刚经历一场大战,百废待兴。一众亲信被他无天良地使唤着,也就是楚风还在的时候,夜殇心不在焉,让下属们偶尔忙里偷闲。只是,楚风这一走,可苦了大家。
云羽早就站得麻了双腿,身后的啸狼摇着扇子一脸苦主的摸样。墨蝶也不顾夜殇的威严,没什么形象地在地上盘膝而坐。夜殇端坐宝座之上,看着手中的文书。有些慵懒的声音,质问,“一日复一日,你们要散漫到哪一天?啸狼,后山那一片平地你何时能给本君恢复原貌?云羽,你从本君手中要走数千俘虏种植药田,倒是有些成果没有?墨蝶,楚风让你建造的塾舍为何还不见完成?”
众人齐呼,“夜君,莫提无理要求!”
其中,墨蝶扯着罗裙愤然而起,“夜君啊,这些个事可都要慢慢来做,没听说几天之内便可建起一大片塾舍的。楚风说要给孩子们开办,开办。。。。。。云羽,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啸狼合了扇子,勾起无奈地微笑,“系统教育学校。”
“对!那个什么系统的玩意,又要找教书的先生,又找着料理吃食的伙计,还要修建什么运动场。我哪看得懂楚风画的东西,那叫图纸的勾勾画画,我看了就头晕。还有啊。。。。。。“
不等墨蝶抱怨完,夜殇面色一寒,众人皆不敢出声了。他冷冷地言道,“这些都是急在关口的要事,一刻耽误不得!百日后谁不给本君交差,自己去斩魔台!”
在一片哀嚎声中,殿门徐徐打开,门外站着白衣黑裤的楚风,点点笑意,缕缕温柔。

冷情霸道的君王转眼变成了另一个摸样,深情款款,拂了长袖,边起身边说,“今日就这样,都散了吧。”

还未习惯在众人面前与他恩爱,楚风微红了脸任他牵起手,“不知道你在议事,重要吗?”
“我限他们百日内完成,你可满意?”
“这哪行啊。”
众人泪流满面,还是楚风知书达理啊,懂得心疼他们。哪知!
“一百天怎么行,太久了!以他们的能力六十天足够。”
墨蝶已经抽下腰带,准备悬梁自尽。

夜殇亲过他的脸颊:“你倒是比我还心急了。”
谈公事的时候不要搞这些小动作!眼神警告了夜殇,楚风控制着自己不能露出过于幸福的表情,装作很严肃地说,“像宝儿那么大的孩子有很多,不能整天在外面乱跑没人教导。我急着让他们都能跟宝儿一样有机会学习,这事是最重要的。”
“走,去看看宝儿,你走这几天,他一直吵着跟我要爸爸。”
“好。还有些事咱路上说。”
背后一道叠着一道的悲苦目光望着夜殇而去。有那没谱儿的人问云羽:“我还有事想问先生呢,你一起去吗?”
云羽把嘴一撇,“我活腻了?”

“可让魂魄变成怪异的怨灵?”
听罢楚风的描述,夜殇微微仰头自语着。恍惚间似想起了什么。楚风的脚步慢下来,“怎么,有印象?”
夜殇没有回答,眉间隐隐有些皱痕。重又牵起楚风的手,“莫急。回头我去书馆查查,也许会有些头绪。你是急着要过去?”
“不。”楚风言道,“查不出点线索我回去也没用。那边有楚文他们足够了。对了!”楚风忽想起红蝎,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笑意,凑到夜殇面前,“楚文的肉身换回来了,不知怎地红蝎竟然和本体脱离,能够一起现身!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魔界的帝君不禁莞尔,揽着他的腰身,“等红蝎回来,让你随意研究。”言罢,贴近了他的耳边,低声道,“这几天可曾想我?”
红了脸,反问他,“那你有没有想我?”
眼见心爱之人绯红的脸色煞是可爱,夜殇拂了长袖,将楚风的手同自己的一道背在身后。迎着徐徐清风,仰望天高云淡,畅快惬意之下,只道,“甚念。”




107、22 
 
当夜十点多,把安家浩留在凌歌家中,黑祁二人带着彭蓉赶往市区。

经过三十多分钟的车程,车子停在了彭蓉家大门口。彭蓉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年纪约在五十岁左右的管家急匆匆出来开门。进了屋,省去客套话,管家就说,“本不想告诉你的,先生和夫人都住院了。”
“住院?”彭蓉惊呆了,拉着管家询问详情。
祁宏偷偷扯着楚文走到一旁,问他要不要去医院查看情况。楚文摇着头,“这事不归咱们管。真有问题,也是这屋子里的事。”

管家不明白应该住校的小姐怎么在半夜忽然回来了,更是难以接受她带回来两个大男人。一听说还要进小姐的房间,疾步跟上去拦住。
“这么晚了,不合适吧?”
彭蓉担心父母的状况,不顾管家的意见,硬拉着他去一旁细说。趁机,黑祁二人上了楼,直奔那扇粉色的房门。

“怎么样?”祁宏站在窗口,问道。
“有那么点意思。”楚文弯着腰,手掌轻轻掠过床面,细细感觉着从上面传来的细微的震动,“不是常见的阴气,但可以肯定是大家伙了。”
“是鬼还是灵?”
“不好说。能确定的是那晚来找彭蓉的宁乐,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宁乐了。”
祁宏也点头表示赞同。只是他并不觉得那晚的宁乐已经死亡,也许是沾染了什么东西,把那邪晦的气息带到了彭蓉的家里,这才导致她父母的病因。转念一想,几个孩子分成两组寻找山洞,当时的宁乐和虫子是一组,那么,可不可以假设,他们二人已经摸着了门道,也因此而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楚文,假设一下吧。虫子和宁乐最先找到山洞的线索,遇到了某个‘东西’。宁乐的情况可能会好些,至于虫子,八成。。。。。。”
“对。虫子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我们必须查明。现在可以假设他是在山洞里众人昏厥的时候就已经死亡,尸体被人动了手脚,成了活死尸。”
“那也太逼真了!”祁宏不悦地说,“我跟他接触过,丝毫没察觉出什么异常。这是不合理的。”
这时候,楚文想起了黑虞的话,说祁宏的状态很正常,再观望一段时间再说。但他没有看出虫子是活死尸这事完全是怪异的,为什么黑虞就想不出来线索呢?问题到底出在谁的身上?施术者?还是祁宏?

楚文把彭蓉家中的阴气净化了,并告诉管家,一月之内要在白天打开所有门窗,尽可能让这栋别墅里的人到外面走动走动晒晒太阳。一些貌似寻常的嘱托并未引起什么疑惑,管家面色也稍微缓解了些。
彭蓉坚持要跟祁宏走,这大半夜的,管家自然不会答应。祁宏低声告诉她,“今晚就这样吧,明天一早你去学校等我。记住,不要坐私家车和地铁,坐公交车,周围的人越多越好。明白吗?”
彭蓉点头答应,不敢懈怠。

离开了彭家,楚文要去见黑虞。车子开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祁宏看着他皱眉乱嗯嗯的样子,觉得好笑。掐掐他的脸,“想什么呢?”
“我觉得,黑虞不在家。”
“不在家?什么意思?”
“我感觉不到前面的方向有他的灵力,倒是南面有点波动,而且还是非常不稳定的状态。”
“南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楚文继续,“嗯。。。。。。嗯。。。。。。啊!那个何子杰住在南面的凌河小区!”
咦?祁宏也有点傻眼,不肯定地问,“这三更半夜的他在何子杰家干什么?”
“你说他们俩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眼前是楚文不怀好意的笑脸,联想到黑虞不稳定的灵力、何子杰。。。。。。祁宏也忍不住笑了,“那还去不去?”
“去!”
“不怕被马踢?”
“真有这样的报应,黑虞早就死无全尸了。”

楚文开车不是吓人,而是名副其实的杀人!只要是交通工具,不管是什么,必须在第一次上手的时候毁了它!据亲弟弟黑楚聿爆料,楚文在9岁的时候学脚踏车被摔得很惨,从那之后,他对所有的交通工具似乎有种特别执着的恶意。时间久了,养成了习惯。也就是祁宏在他身边的时候,还懂得收敛些。只不过,这种程度的收敛,还是让祁宏觉得坐他的车还不如去做云霄飞车更安心些。
四十分钟的车程,仅用了十分钟。楚文把车停好,伸手抱住了面色苍白的祁宏,“还不习惯?”
“永远都不会习惯。你,你就不能慢点开?”
讪讪地笑着,他估计这辈子坐自己车而面不改色的人只有楚言一个了。二哥就是二哥,爷们儿的典范。

站在何子杰家门口,俩人相互看了看,似乎都不想做第一个敲门人。祁宏趴在门上听了听,没什么结果,楚文捏捏鼻子,坏笑着拉起祁宏的手,手指轻点房门,无声自开。
“嘘。”楚文坏坏地对着祁宏嘘声,俩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昏暗的客厅。

公寓并不大,客厅的左面是厨房,正前方就是卧室的门。门紧闭着,没动静也没光亮。走过去细听,悄无声息的,莫非是已经睡了?
正要打开房门,忽听里面传来黑虞的话音,“都是自家人。”
祁宏一愣,黑虞醒了?还是压根没睡?而楚文镇定地笑起来,转身,“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前一秒还在卧室里说话的人,竟然在他们身后出现!要不怎么说这黑家的太爷爷,真是。。。。。。

能让祁宏都无力吐糟的强者黑虞,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睡袍,脸上带着点点笑意,在昏暗中打量楚文,“不错,比之前要好了。难怪你能找到我。”
说话的功夫,卧室门打开,黑虞的体育老师满脸通红地走了出来,很礼貌地跟二人问了好,却不打听为何半夜突袭的理由。
黑虞打开了客厅的灯,在光亮下,祁宏使劲盯着他露在外面的脖子看。察觉到祁宏的目光,黑虞抬手就敲打在额头上,打趣着,“你身上的比我多。”
一句话,险些让何子杰失手掉了茶杯,通红着脸看黑虞,视线相撞,慌乱地低下头,看到他赤脚踩在地板上,转身取了一双能盖住脚面的毛绒拖鞋。
祁宏还以为这何子杰一定会单膝跪地亲手为黑虞穿鞋,见他腰都不弯,随手扔过去,不禁怀疑——莫非不是忠犬?

黑家太爷爷婉转地承认了跟何子杰的关系,不见幸福的小伙子受宠若惊,只见他微微有些羞涩,给三人放了茶,“你们慢聊。”
“等等。”黑虞抓住了何子杰的手腕,寻常地笑着,“他们俩还没吃饭,晚饭还有剩,你看看能不能再做点什么。”
“好。你饿不饿?”
“你煮我就吃。”
“那我再做个汤,大家一起吃吧,我也饿了。”
祁宏狠狠地掐了一把楚文的腰,疼的人家直嘶嘶,“你掐我干嘛?”
看着何子杰进了厨房,祁宏严肃地问,“斯远,你俩到底谁在上面?”
端起香浓的茶抿了一口,黑虞只笑不语。

小小的插曲过去了,楚文说明至今为止找到的线索,黑虞听罢沉思了片刻,忽问,“你们问过安家浩没有,魏新的魂魄是何时去的病房?去过几次?”
楚文答,“一周前的事,只去过一次。没有对安家浩做什么,据说只是站在床边看着。”
“那就怪了。”黑虞喃喃自语,“如果说死者都被做成受到攻击就会变异的东西,那在以魂魄出现的时候也会有较弱的攻击力。就像钟明那种情况,那样才能让别人攻击它们。但魏新的情况显然与其他有别。或许我们可以认为,魏新的死是在凶手的计划之外。”
祁宏没有表示赞同,只是跟着分析,“按照你这么想的话,那安家浩才是凶手的目标。但为什么没有杀他?当时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为什么放弃杀了安家浩?还有一点,其他门派的死者未必都与虫子它们有关系,而。。。。。。”
“不对。”楚文打断了祁宏的话,“现在我们知道,至少钟明和几个孩子有瓜葛。至于其他人,也许我们还没查到相连性,所以,不能完全断言他们之间是无关的。”
“好吧。那我们继续假设,假设始作俑者随机性制造变异魂魄,其目的究竟是什么?不管是人还是怨灵,做事必有目的。而且,水清那种强大的品种肯定还存有思维能力,不会盲目杀人。我们以为它的目标是复仇,但跟它的仇恨跟那几个学生又没关系。”
说到这里,祁宏猛地想起了山洞里发生的事,话题一转,“斯远,你觉得,会不会是那些学生释放了水清的魂魄?”
“不可完全肯定。”黑虞放下手中的茶杯,取了纸笔,画下一个怪异的字符,“这个字让安家浩看看,在不在地图上。”
“不是石头上吗?”祁宏问道。
黑虞摇了摇头,“石头上的字已经辨认出是‘灵’可以完全肯定是祭灵师的手笔。我怀疑,不止是那块石头,连同那份地图也是祭灵师留下的。如果我的推测成真,那么,我们就要推翻之前所有的猜想。”

真是麻烦啊!以几大门派所言,当时祭灵师带走了水清的魂魄,扬言送往魔界。也就是说,这个祭灵师对于水清而言是善者。但石头里若真有水清的魂魄,那是镇压无疑,而且看石头上的字也证明了是祭灵师所为。故此,目前为止,那个神秘的祭灵师究竟是善是恶,便毫无根据了。

楚文插了一句,“我试探了安家浩的记忆,虽然很零散,但有一些是关于那份地图的。虫子找到地图后,说过‘没想到咱们学校还有这么好的东西。’这样的话,我想那份地图应该是在学校找到的。”
“T大?”祁宏感到意外,转而又问黑虞,“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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