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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灵师 贰 作者:藏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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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缭绕的屋子里,黑楚风脱了鞋,慢慢地走向深处。
13
病房里,刚才的小护士带着另外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几个人礼貌的相互打了招呼做了自我介绍,雀斑小护士就忙着去工作了。随后,黑楚文很谨慎地问了第一个问题:“我不会问你究竟算了什么,我只想知道你在命馆都经历了什么?”
女孩警惕地看着黑楚文,反问:“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黑楚文亮出警官证,笑得和善:“工作需要。”
看到了警官证,女孩有点慌了,黑楚文不急不缓地安慰了几句,最后只说是例行调差而已,可对面的女孩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这时,律师出面。
“帮助警方是我们每个公民的义务,虽然我们只是例行调差,一旦发现被调查对象有违反法律法规的行为,知情不报对你本人有害无利。根据法规条款,你的档案资料会被录入警方的资料库里,一旦有类似案件或者大案要案发生,警方都会在资料库查找档案。你想让自己这么可爱的脸出现在那种资料库吗?”
听到这里,女孩不愿意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去算个命也违法了?你们问我在那里经历过什么,这不是等于在变相问我都算了什么一样吗?”
看来这谨慎的女孩还是没有多少斤两啊,祁宏很随意地靠在椅子上,口气平和不带有任何感□彩地说:“聪明的犯罪者懂得利用法律的漏洞为自己开脱,不聪明的人就会成为其牺牲品。从你听过第一个问题后就非常抵触我们,表面上看你不肯跟我们合作是觉得警察来调查你算命的事而觉得奇怪,而事实上,你也察觉到了某些异常,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你才会拒绝配合我们。我们不会强人所难,也不会因为你是女性就放宽限度,现在,如果你能说出正当且有根据的理由,我们现在就走,再也不会来麻烦你。”
病房里没了声音,黑楚文故作严肃状欣赏着情人的口才,看到他把人家女孩弄的脸色苍白,黑楚文知道差不多该是自己出面给台阶的时候了。于是,他拿出口袋里很少使用的录音笔和笔记本放在桌子上,对女孩说:“这次谈话我不做记录。”
沉闷的叹息声在病房里很快消失,女孩的手撑着额头看上去很是痛苦。她说:“我知道,我知道早晚会有人来找我的。”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以表安慰,黑楚文告诉她:“别急,慢慢说。”
“好吧,我告诉你们。事实上,我,我很喜欢自己的姐夫,按捺不住这份感情就背着姐姐和他……事后,我很不安,觉得对不起姐姐可每次见到姐夫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时间久了,落下了心病。听朋友说那家命馆算得很准就跑去试试。”
看来这近乎于乱伦的感情才促使女孩闭口不谈此事,问题是,她在命馆里的价值是什么?如果她已经见过馆主,就应该是回答了所有的问卷,然而奇怪的是为什么她的身上没有阴气?想到这里,祁宏问道:“你也回答问卷了吗?”
“是的,我填写了两张问卷。”
黑楚文拿出纸笔请她把两张问卷都背写下来,问题不多,字也很少,很快女孩就把写好的问卷交给了黑楚文。
第一张问卷与雀斑小护士说得一样,那第二张上只有一个问题“你想求什么?”
黑楚文面不改色地收好了两张问卷,又对孩说:“你向馆主问了你和姐夫的事?”
“是的。在我还没开口前,她竟然能说出我和姐夫的事,甚至连我们第一次约会在什么地方都能算出来。后来,我承认了要算的那个男友就是姐夫,馆主告诉我,我的恋情会开花结果,我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事过去了两个多月,我姐姐不明原因的提出了离婚,当时我开心的快要死了。他们正式离婚以后我和姐夫也不敢公开关系,一直偷偷地约会,即便是这样我们也非常满足了。后来,我把这事跟我最好的朋友说了,她也觉得很有趣……就……”
“你朋友是谁?”
女孩的脸色苍白了起来,咬咬下唇:“吴静。”
对上号了!黑祁二人对望一眼,暂时压制着一股兴奋,又问女孩:“这些事都很正常,那你怕的是什么?”
女孩摇摇头,说:“吴静暗恋着一个男人,没有告白的机会她一直觉得很痛苦。她去命馆也是想算算与那个男人有没有缘分。回来之后,她显得非常开心,我问她算得怎么样了,她却不肯告诉我,还说什么‘说出来就不灵了’。但是,过了半个月后,我发现她越来越不对劲,平时神神秘秘的,还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帅气的男朋友,可那个男人不是她暗恋的对象。我私下找她谈话,她一副快被吓死的样子。”
“到底出了什么事?”
女孩深深吸了口气:“你让我整理一下脑子,我要考虑怎么说你们才不会认为我是个疯子。好吧,我尽量简洁一点。吴静去了命馆,跟我一样回答了两张问卷,她也见到了馆主说了自己的问题。后来,馆主让她点燃了一只蜡烛,把自己的生日写在纸上,还让她割破了手指把血滴在纸上,然后,那张纸在她眼前被烧掉了,馆主告诉她回家等着。”
“然后呢?”
女孩的脸色突然红了,转而又变得惨白,她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嘴唇也是如此。见她这样惊惧,黑楚文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别怕,你不会有事的,告诉我们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说,她开始做梦,梦里有个非常英俊的男人跟她,跟她……”
“发生关系了?”
女孩不语却点头,隔了好半天,才说:“最开始她没在意,以为这是生理期的问题,但是后来那个梦越来越频繁,过了十几天几乎是每天都会梦到。但是,梦的内容多了,他们不仅仅是发生关系,有时候还会梦见和那男人在一起买东西去风景区游玩,在一起吃烛光晚餐,有时候还能梦见男人接她下班送来很大的一束玫瑰花……她说这些都是梦,可是我,不止是我,还有同事们都知道她有一个很英俊的男友。”
听到这里,黑楚文问她:“你能说出吴静那个男友的相貌特征或者是具体在哪里见过他吗?”
女孩讪笑了一下,仍旧摇头:“很奇怪是不是?我拼命地回忆关于那个男人的情况,发现不止他的容貌想不起来,甚至在什么地方见过他都没有深刻的记忆。我只是举得自己见过吴静这个男友,知道他是她的男友,仅此而已。其实,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吴静告诉我,梦中东西都在现实中出现了,他们一起逛商场买的裙子,一起去风景区带回来的纪念品,还有一束束的玫瑰花都在她的身边出现。她试着跟家人说明,可他们以为吴静在精神上出了问题。直到我开始相信吴静,她才算是有了点依靠。”
“为什么不再去命馆问问?”祁宏说。
“她当然去过,但是对方推得很干净,毫无破绽。后来,有那么一天吴静突然跟我说她有了计划,既然在梦中的事都实现了,那她试着在梦中跟那个男人说分手。”言罢,女孩揉了揉太阳穴,低垂着头,说:“第二天,她兴奋地告诉我那个男人答应了分手,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头。前段时间,我姐夫因公出差一周,我也请了假陪着他一起去。本月十五号的晚上十点多我在酒店的房间里接到了吴静的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惊慌,说,说梦里那个男人就在她房间里。我来不及多问她什么电话就断了,我不停地拨打她的手机和家里的座机都没人接听,我很担心就连夜赶回来,第二天早上五点才下飞机。我直接去了吴静的家却看到好多警察在那里,我很害怕,总觉得这事跟命馆有关,你们知道,是我介绍吴静去了命馆的,我……”
黑楚文拍拍她冰冷的手,安慰:“不是你害了她,一定要明白这一点。”
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白脸的角色让黑楚文占了,祁宏只好扮红脸。他微微冷漠地问:“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不告诉警方?为什么没有制止其他人去那个命馆?”
“我只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护士!我不是正义大侠也不是驱魔人,我有什么本事管这些?搞不好自己也会死掉。我所能做的,只是听见有人要去命馆的时候说不要相信命运,自己的幸福该有自己去创造这种光面堂皇的狗屁话!”将心中积压已久的悲愤发泄出来,女孩还没有来得及体会什么,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激动的表情转而变得凝重起来,说:“吴静跟我提过一件事,那个梦中的男人言谈举止都非常像她暗恋的人,而且,她在梦中能闻到一股香味,在我跟姐夫去外地的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说在医院里的一个人身上也闻到了那股香味。”
“那个人是谁?”
不等女孩回答问题,忽听走廊里传来一个男医生的叫喊声,女孩激灵了一下,忙说:“糟了,罗医生在找我。”说着,她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而在祁宏起身要追的时候,黑楚文接到了楚风的电话。
祁宏的注意力转移在电话上,见黑楚文紧锁着眉头告诉楚风:“去我家等着。”
“出什么事了?”
“见了面再说,走吧。”
二人先是帮着黑楚风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病房后,看到女孩被一个医生训斥着。祁宏气恼地走过去,对那男医生道:“我们有些医护方面的问题向她请教了一会,罗医生,你用不着这么严厉吧?”
罗医生愣了一下,立刻认出了祁宏:“你是和阮医生在一起的……。”
“我是三义会律师祁宏,罗医生的记忆还不错,还记得我。”
女孩感激地看着祁宏,趁着病人按响呼叫铃的时候跑了。那罗医生却惨了,万万没想到祁宏竟是黑道最大帮派的律师,惹上这种人还不如自己先一头撞死免得活受罪。吓得有点腿软的罗医生小心翼翼地说了些婉转的赔礼话,也向女孩道了歉。祁宏没给什么好脸转身和黑楚文离开了,看着他们的背影,罗医生呸了一口,嘀咕:“狗仗人势!”
回到了家中,黑楚风早早就等在门口,三个人免去客套话直奔主题。黑楚风没有去碰祁宏为他准备的咖啡,揉揉眼睛,从头说起。
14
命馆的内部很大,不像楚风想得那样昏暗反而是非常的明亮,走廊两边各是一个小型的客厅,正面对着的是一扇平常人家绝对不会拥有的大门,门是深咖啡色的,一对金黄色的门环相扣,给人神秘且高贵的压迫感。黑楚风答过了第一张问卷,依言拐到了左边的小客厅里,见到仿古式的桌子上有一张白纸,不用问,那一定是第二张问卷了。
走过去坐下,细看纸上的问题,这一看便不由得开始皱眉。
问题还是四个,一,你曾经算过命吗?
二,东南西北你最喜欢哪个方向?
三,你常做梦吗?
四,你相信轮回吗?
黑楚风心中暗想,这第四题与第一张问卷的选择题不符,还以为在第二张问卷里会有关于血玉的问题,看来这馆主非常谨慎小心,懂得缓急进退。他写下了答案,将问卷放入了身后墙壁上的那个小窗口里面。
很快,听见那女人说:“请到右边客厅回答第三张问卷。
黑楚风装作不耐烦地问:“还要回答?“
“先生,这是我这里的规矩,请耐心些。”
挑了挑眉,做出纳闷的神情离开了左边客厅很快便进入右边的客厅。这一次,黑楚风留了心,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淡淡清香,清而不寡,香而不腻,这种香气让他顿时觉得心旷心怡,超强的直觉让他起了疑心。四下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焚香用具,只是香水的话,他可不觉得有这么大的功效。
走到客厅里面,在靠窗的圆桌上看到了第三张问卷,奇怪的是这个客厅没有可坐的地方,若要回答问卷,只能弯下腰去。黑楚风俯视着桌面上的问卷,随手拿了起来。
一,你喜欢什么样的异性?
二,你曾经和陌生人擦肩而过却有种熟悉感吗?
三,你的梦境实现过吗?
四,你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吗?
拿起桌上的笔,他把问卷按在墙面上填写答案,随后照旧放进了旁边墙壁上打开的那个小窗口里。大约等了三分钟左后,女人的声音再度传来:“今天,先生是我最后一位客人,请到正室来,我恭候大驾。”
黑楚风没再多问,转了身走出小客厅,想着终于可以一睹庐山真面目了。而就在他的脚步刚刚踏在走廊里的时候,忽听身后的大门被踢开的声音,回了头看见四五个警察闯了进来。
闯进来的警察说有人举报这里有贩毒交易,黑楚风很老实的配合警方工作,而他没有落跑的目的是要留下来见见那个神秘的馆主。果然,那扇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挑容貌端庄的妇人。
妇人约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还未开口先将双手慢慢举起,看着闯进来的警察,说:“各位警官随便搜查,我全力配合。“说罢,她的目光落在了黑楚风的脸上,微微而笑:”真是对不住,今天扫了先生的兴致。改天不论您什么时候来拜访,我都会欢迎的。”
黑楚风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正打算说会留下来等候,忽见大门后面有个人影一闪而过,那惊人速度绝非常人,黑楚风镇定地点点头,也说了些台面上的话不至于让对方起了疑心。这时候,警察中有人带着黑楚风离开,说是要回到局里详加盘问。身着便装的黑楚风一脸不悦地跟着警察走了,到了门口上了警车,他的目光四下搜索,可哪里还有什么可疑的影子。
警车载着他离开命馆大约有十几分钟,他漠然地看着身边的警察掏出证件:“看清楚了。”
警员左看右看,先思后量,在国防军科研所所长的名头下目瞪口呆,也许是难以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竟然是科研所所长,还是国防军的人吧,警员慎重起见向上司做了汇报,得到的答复是上司那雷霆万钧的咆哮怒骂。
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前途,警员亲自送黑楚风去了楚文的家。路上,黑楚风问警员,说:“是谁打了举报电话?”
“这个我也不知道,电话打到110,是那边按照管区把任务分配我们的。”
“你们几点接到的任务?”
警员看了看表,推算着:“现在是上午十点,我们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到那儿了,接到任务的时候大约是九点半吧。”
也就是说,报警电话是在九点半前后打出去的,这个时间刚好是自己填写完第一张问卷。想到这里,楚文的家到了,黑楚风半个谢字没有便打发了警察离开。
听完了整个经过,黑楚文问道:“楚风,你觉得那个馆主有什么门道吗?”
“难说,我怕打草惊蛇,从出了医院就封印了灵力。我相信,她绝对不可能看出我的能力,所以也不会在我面前伪装一个普通人。可我在她身上看不出任何问题,事实上,我对那个女人半点感觉没有。”
“噗”黑楚文笑了,说:“你什么时候对女人没感觉了?”
某风黑着脸:“不要歪曲我话里的意思!说正事吧,你们找到那个一惊一乍的护士了吗?”
“一惊一乍?”
祁宏有点看不过去,给了黑楚文不轻不重的一拳,提醒道:“就是后来那个女孩,你没发现她总是反应过度吗?见到我们的时候,被罗医生叫喊的时候。”
“啊,是她啊。”
黑楚风听他们的谈话便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撬开了那女孩的嘴,便说:“我跟很多护士谈过命馆的事,一半只去过没算命,另一半算了命也是没什么事情发生。唯一不肯跟我谈此事的只有那个护士。”
“嗯,她已经说了。”黑楚文轻描淡写把当时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是不是很有趣?那小护士看到的第二张问卷跟你看到的不一样。”
揪着眉头沉默不语,黑楚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可一时间却又找不出个头绪。恰好这时祁宏也想到某些问题,说:“出现这种局面只有两个可能性。一,问卷是因人而异,所以你们看到不同的问卷也不奇怪;二,馆主已经察觉了你的身份,从第二张问卷开始根本都是临时编改的。你们觉得,这两种可能性哪个比较准确?”
两个祭灵师相互看看,似乎都想选择一。然而,祁宏却对他们摇头:“你们好像忽略了警察的事。先说,为什么警察那么巧就去搜查命馆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馆主报的案?”黑楚文问道。
“不,不是她。你是警察,你应该很清楚,不管用什么电话报警,都会被追踪到。那女人如果使用家中的座机或自己的手机报案,那就是白痴。不管是她施展法术改变号码还是离开那屋子到外面去报警,我相信楚风一定会有所察觉。所以,现在的得论是,对方一早就知道楚风有不同常人的能力;二,对方现在已经金山脱壳了。”
闻祁宏一番话,黑楚风顿时有些恼火,但是表现在脸上的仍旧是冷静的漠然:“你好像在说是我自己暴露了?”
“至少有一半这样的可能性。”
“我对自己的能力很清楚。”
一看自家兄弟和情人开始唇枪舌剑了,懒洋洋的黑楚文突然笑道:“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黑楚风谨慎地问。
不料,黑楚文竟看着祁宏说:“如果馆主还在,那楚风就没有暴露,如果她不在,那你的假设就有了立足点。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只要能找到楚风露出马脚的地方,就算你赢。”
很明显,祁宏被将了一军,心里边咬牙切齿地骂黑楚文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脸上照常维持着冷静的笑模样:“好啊,我赌!如果被我找到了证据怎么办?”
黑楚文耸耸肩:“你们俩个都是言出必行的人,输的一方要为赢的一方做一件事。如果打个平手,那最先挑起这事的祁宏,你要给楚风一样东西。”
祁宏越听越纳闷,问他:“这事是我挑起的?”
“咦?刚才不是你说怀疑楚风暴露了自己吗?”
身边的情人天真的理所当然,对面的男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祁宏却是哑口无言,他堂堂大律师竟然说不过黑楚文!没什么心情保持绅士表象了,他板着脸问:“要给什么东西?”
“随便,哪怕是一根草一只袜子都可以。这些无所谓,宏儿,你要想清楚哦,我还是很了解楚风的灵力。”
冷哼一声,黑道律师毫不犹豫地应下赌约,指着黑楚文:“记住,不管我是输是赢,你死定了!”
被威胁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祁宏摔门而去,他扭过头对黑楚风说:“自家兄弟偶尔也要帮帮。”
帮帮?他从头到尾都没机会说话就被拉进了一场赌约里,这是自家兄弟干的事吗?
闲话不叙。
三人急匆匆地赶往命馆,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黑楚风提早下了车,准备来个前后包抄。黑祁二人也在不远处下了车,步行而去。
路上,黑楚文始终笑眯眯的,身边的祁宏怎么看他都觉得气闷,忍不住给了他一脚,只听:“哎呦,你怎么了?”
“你就换着法儿的整人吧,他被你架到台面上不想赌也不行,等回头他输了,肯定会找你别扭。”
“夫人啊,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向着他的?”
一巴掌拍打了自己的额头,祁宏颇为苦恼地说:“如果他能陪你上床我会考虑这种可能性。”
闻言,黑楚文疾步走到路边蹲下身子干呕起来,祁宏不耐烦地踢了他几脚:“别装了,快走。”
貌似可怜巴巴的男人跟在祁宏的身后,嘀嘀咕咕着:“看你说的啊,好像我只在乎情人不在乎兄弟一样,我是那么恶劣的人吗?”
“人们往往对与生俱来的品格后知后觉。”
走在后面的那谁轻抚额头苦笑:“夫人,莫要揭为夫的短处啊。”
走在前面的拿给回眸一笑:“在我眼里可是长处哦。”
然后,那谁抱上去亲了一下,那谁不愿意了,说他光天化日之下不知收敛,其实啊,淡淡的晕红染了脸颊,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苛责对方。
十几分钟后,三个人各自就位,该潜入的潜入,该敲门的敲门。又是过了十分钟,三个人充分了解了什么是“人去屋空”
站在走廊里的黑楚文觉得这地方太大,慢慢搜索恐怕会花费很多时间。于是,他释放出百余条灵火蛇,由它们去寻找残留着法力的地方。
很快,灵火蛇们纷纷归来,黑楚文看看围着他的这些火红色的小家伙们,自言自语地说:“欲盖弥彰”
15
祁宏不是信不过楚文的能力,只是出于谨慎他才亲自动手检查。黑楚文光站着不干活,一旁的黑楚风看着祁宏连厕所里的垃圾桶都不放过的那份认真劲,对楚文说:“帮帮忙。“
“哎呀,你们俩是在打赌,我还是保持中立比较好。“
黑楚风白了他一眼,快步走到那个他没有进入过的正室,将散漫的兄弟扔在了走廊。
先看祁宏这边,他把除去正室所有的地方都查看过了,这足足花了他近一个小时,这期间黑楚文随便找了把椅子充当闲闲先生,祁宏倒也不觉得有气,只是想着自家情人怕是胸有成竹才会这样稳重。
事实上,祁宏没想过要跟黑楚风打赌,都是黑楚文从中作祟才把他们莫名其妙的赌约弄到了现在的局面,所以说,祁宏也没认真想过要赢了黑楚风。而这场赌约的结果,在祁宏看来似乎充满了无奈的喜感。
黑楚风和祁宏把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是残留着法术的痕迹,最后,打着哈欠的黑楚文站了起来,说:“会不会被警察带走了?”
“谁?那个馆主?楚文,你是在说笑话吗?”祁宏不悦地瞪了一眼,又道:“那女人会让老窝毫无戒备就离开?我们进来半点麻烦没有,正室楚风也检查过了,什么可用的线索也没留下。你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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